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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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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大半夜的,困成狗_(:з」∠)_
一早要起床去参加活动,部长十点半了还亲自打的电话……部长是个大煞笔!部长是个大煞笔!部长是个大煞笔!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要回雪山!我要去感受天寒地冻荒无人烟!_(:з」∠)_
第20章 第 20 章
殷玉宇眉梢一抖,转脸看着花间酒,美目微眯,“你就是为了他不愿跟我走?”花间酒眺望远方,假装看风景,他有特殊的转移话题的技巧。
殷玉宇抽出腰间软剑,剑尖一朵剑花挽起,就往花间酒的鼻尖削去。看来这个技巧没成功……花间酒后倾躲过剑锋,两指并住剑刃,一按一放,软剑弹回殷玉宇眼前。殷玉宇目光一凝,手腕一转收回软剑,一掌拍上了桌子,娇声叱道,“花间酒你敢还手!”
花间酒退后几步,“打人可以,先说好,不兴拆房子,桌子也掀不得。”
闻祭懒得搭理他们,只要不破坏红莲教的东西,随他们打到地老天荒又有何妨。随手招了清屏跟上,闻祭转身回房,只留下两句,“赤座别忘了你也是我教中人,伤不得。阿卫也回房吧,免得误伤了。”
卫梓诸应了,听话地上了楼,离开这是非之地。泽兰还坐在原地,好奇地看着殷玉宇,再看看花间酒,绽开了笑,眉眼弯弯。
殷玉宇突然拔剑砍向桌子,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胸前,“你三年前离开皇都,说是不愿在朝堂为人指使,现如今,倒是将自己的归属看得分明。”
花间酒出手拦截,将那即将劈上桌子的手挡在半途,“公主何必如此,在下何德何能得公主青眼,公主还是早日忘了在下吧。”
殷玉宇打开他的手,挥剑划向他的胸口,“谁还惦记你!你、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三年前说好娶我,说好的……说好的……”泪珠儿滚落,殷玉宇气恼地抬手擦眼泪,气得把剑扔在了花间酒脚下。
花间酒轻叹一口气,眼中满是怜惜,却也只是怜惜而已了。
“莫哭,公主哭了,在下真是罪过大了。”
殷玉宇随手拭去泪水,红着眼眶,目光透出一分冷然,“你罪还不大吗?你之罪,不是欺君,不是离职,是伤我一颗真心,是辜负良辰美景。”
花间酒静静伸手将她发丝拨开,殷玉宇就是如此,从小便是这样决然,挣扎得受伤也不放。他又怎么忍心再说,他是将她当妹妹看待?
殷玉宇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花间酒瞟了泽兰一眼,那女人却笑得灿然,带着几分童真。
“苍山派被灭门之事,我不能不管,”殷玉宇说道,“江湖一直动荡,与朝廷本就是针锋相向,如今苍山派在我的地方被灭门,又该有人挑起事端了。即便那日我不在墉都,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又是将矛头对准朝廷,我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那公主想要如何?”花间酒拾起脚边的剑,递到了殷玉宇手中。
“你要将所有的责任揽下吗?”殷玉宇反问道。
花间酒一笑,温文儒雅,还像是多年前那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侍郎。他说道,“揽下又怎样?我红莲教本就不忌于被人记恨的,不过是在万千罪名中再添上一条罢了。”
殷玉宇将软剑放回腰间,良久,才道,“花哥哥,你变了。我那温文尔雅的花哥哥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他谨遵儒生教条,从不僭越,怎么会让自己背上罪名。”
“公主也变了啊,”花间酒轻轻抚过她的发,“千金娇贵的秦罗公主,也会顾及朝堂局势,但,这样很好,很好。”
殷玉宇鼻尖一酸,又是快要哭了,生生憋回眼泪,掀了旁边的桌子,“就算不打你,我也要出了这口气的!”
花间酒无奈叹气,出手拦着,免得又招惹到楼上那位了。
“公主。”门外有人对钟伯说了什么,钟伯一脸慌乱地走过来,“王爷府上来人说,王爷不见了。”
殷玉宇回头,睁大眼睛,“什么?小弟怎么会不见了?”
钟伯说道,“今日公主出门之前,王爷就离开了王府,身边没带下人,不知去了哪里。不过,听王爷身边的侍卫说,王爷经常来这家客栈,今日极有可能是来了这里的。”
“你看这里哪有?那群废物!是怎么照顾王爷的?不知道王爷不认……不常出行吗?”殷玉宇气极,火爆脾气又要发作起来了。
缩在柜台后看热闹的苏二推了推旁边的唐妄,唐妄眼皮一掀,薄薄的嘴皮子就开始刻薄起来,“推什么?你要是乐意去找你便自己去,爱心泛滥也别拉上我,什么猫猫狗狗走丢了还要我找,你是觉得我太闲还是那王爷落魄得找他的人都没了?”
“你不是还要人罩着这间客栈吗?有了王爷照拂,官府都不过问我们的事了,可不是沾了王爷的光?”苏二揶揄道,“毕竟还是掌柜的,你也不会妄想就凭一次领路就能一劳永逸了吧。”
唐妄瞥他一眼,不言不语,撩开帘子去了后院。
苏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哼着小曲去听下面传来的情报了,要说每日最期待的,就数搜集情报了,他也乐得听那些琐碎小事。其实说起来,这些微小之事看似不起眼,却能从中窥得大造化。零碎的部件逐渐拼凑成一张轮廓,再由血肉让其丰满起来,顺着蛛丝马迹,便能得出一张完图。
至于公主殿下,教主都不管她了,他还能说什么?随她去咯,反正还有花间酒在这里“伺候”着。
殷玉宇不能在此久留,看在花间酒的份上,她与红莲教井水不犯河水,以免诸多牵扯,但红莲教,此次必定要在中原武林留下恶名了,今后红莲教便是众矢之的。殷玉宇看着花间酒,即便百般不舍,但这是他选择的道路,她再也无权干涉。
狠狠心,殷玉宇走出了客栈,在此一别,便是与前尘了断,她与他,再无瓜葛。
唐妄翻出了院墙,不走正门完全是受不了苏二那莫名的抽风,谁知道他还能说些什么出来。城北比较冷清,见不着几个人,唐妄站在街上四处望了望,然后挑了条道就走。
“唐掌柜,您这是做什么去啊?”张婶挎着菜篮子,瞧见唐妄,远远的就开始打招呼。
唐妄笑着点头,“张婶,我找人去。可曾见过一个身高八尺,身着华服,面容俊朗的男子?”
张婶笑道,“可别说,这城北哪见得着这样的贵人,唐掌柜应到城南去找。”
唐妄含笑应了,便挥手作别,“张婶您先忙着,我先往那边去了。”
张婶拦了拦,从菜篮子里拿出两个大苹果,“我自家园子里摘的,可甜,唐掌柜拿去尝尝。”
唐妄也不推脱,接下了,平日互相照应,推脱倒显生疏了。他笑着点头,便向大道走去了。拐个角,又陆陆续续过了几个人,唐妄问了问,其中一个大叔一拍额头,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往那边去了,”他指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唐妄谢了大叔,往他指的那边走。那边是个分岔口,往里走又是数个分支,唐妄看着这路心里都生出一种无力感来,那不认识路的大路痴,连大道都能弄不清方向,在这里面,要是没人找的话能困死在里面吧?
里面的小巷子四通八达,首尾各自连接,像是个小迷宫,唐妄毫不在意地在里面走着,四处找寻那个路痴的身影,半点没有被岔道迷惑的样子。
走到第五条道上的时候,唐妄终于在一户人家的台阶上找到了殷玉墟。
殷玉墟看见他来了,眼睛一亮,蹭地站起来,站在了他面前。唐妄眼睛眯着,微抬下颌,“这你家亲戚?坐人门槛上,要饭呢?”
殷玉墟委委屈屈拉着他的衣袖,“我找不着路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你能早些安分待在你自己府里,别给人添麻烦吗?”
“……对不起。”
唐妄退后一步,“您可别,小人受不起王爷这一句,您啊,回去吧,今后别来了。”
“客栈呢?”殷玉墟小心翼翼地问。
“求别来。你要是在我这丢了,你那姐姐能把城北给拆了。”
“可是,我已经记住去客栈的路了啊,我这几次都是自己来的,我已经记得了!”殷玉墟急道,大有些惊慌失措的意味,“是不是姐姐到客栈找我了?我会去跟姐姐说的……”说着,殷玉墟转头就走,唐妄无言地捂着脸,这方向还没弄清呢,就开始乱蹿,说不准待会还能当着他的面走丢一回。
唐妄走上前拎着他的后领子往出口拖,这家伙真该关屋子里,放出来都是为害人间的。
在殷玉墟保证一定会跟好的情况下,唐妄拖着殷玉墟变成了唐妄走在前头,殷玉墟紧紧跟在他身后。唐妄深感无力,不想和他说什么了。
刚出了巷子,到了大道上,便遇上秦罗公主带着一群人,估摸着是在找这个路痴王爷。唐妄指着那群人,说道,“你的人在那,过去吧,别跟我说这么几步路你还能迷路了,你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丢了,来年我会给你上坟的。”
秦罗公主已经看见了他们,驾着马冲过来,来势汹汹。殷玉宇半点不害怕,反倒笑着对她招手。唐妄眼见他们就要胜利会师,便转身往回走,公主或是王爷的身份,真不好意思,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殷玉宇看着那个背影,认出了是那家客栈掌柜,看着自己弟弟眼睛黏在人家身上傻乐,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她说道,“我们回府。”
殷玉墟笑着对她说道,“姐姐不要对唐妄动手,我也是喜欢姐姐的,不希望讨厌姐姐。”
殷玉宇看了他片刻,抬手就拍上了他的后脑勺,“你是谁弟弟?姐姐我那么疼你,你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是想让我寒心吗?”
殷玉墟也不恼,笑嘻嘻地抱着殷玉宇,“姐姐最疼我,自然是我想要什么姐姐就给我什么,我喜欢什么,姐姐也不会讨厌什么,那,自然也不会动唐妄了。我还是爱姐姐的呢。”
殷玉宇沉默半晌,看着殷玉墟认真的双眼,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转身上马,“回去吧。”
殷玉墟面上的笑愈发灿烂,跨上下人牵来的马,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有其他CP,但是大概不会细写,偶尔一两章写到,所以,我还是最爱教主哒~~~~~
白天打了耳洞,痛了一整天,估计还要痛蛮久,果然耳洞还是要年纪小的时候打啊,像我这样的老年人……_(:з」∠)_
除了那章有人搭理我了之外,就又没人理我了QWQ难道我要每章都打滚求一遍吗QWQ
伦家想收评论啦QWQ
第21章 第 21 章
放在彩釉瓷瓶里的花枝逐渐枯了,绽放得极盛的海棠也日渐萎靡,零落了几片花瓣,呈现出一片衰颓来。
闻祭看着瓷瓶,把剩下的花瓣一一摘除,注视了片刻,便叫清屏把单调的枝条扔了。清屏把瓷瓶洗净,又放入了新的花枝,比之先前的海棠,更要鲜艳。
墉都不能久留,苍山派被灭门的消息已经在墉都传开,不久之后,整个中原武林都将知道,红莲教即将入侵中原。
暗探传来消息,宋如峰已经和肖厉晨到达徐州。徐州宋府第一大家,闻祭曾听闻徐州商贾敛财一万,宋府便占七千,每年官税足以养活徐州官府上上下下几百条蛀虫,徐州知府都要礼让三分。宋如峰这是要投靠宋府?倒不是他见不得人家好,可,如若宋如峰到了那锦衣玉食的生活里,忘了自己身负深仇,闻祭可不干。
他可是要看着他站在高处,继承天道的呢。
“啊,”闻祭抚掌定下了行程,“不如,此次就去徐州吧。”
清屏看着闻祭,说道,“主上说去哪,奴就跟主上去哪。”她将瓷瓶放在窗边,将窗子打开了一点,阳光透进来,将花枝照得鲜明。
闻祭又想起卫梓诸,早先说好让他去和木图习武,在外耽搁太久也不好,去了徐州之后,就回纳主吧。
那个小孩,一点都不可爱。闻祭垂下眼睑,嘴角悄无声息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清屏往窗外探了探,像是看见了什么,闻祭起身走到窗边,从窗口往外看,便见刚才还在想着的小孩站在院子里,想要躲开旁边的猫。猫儿对卫梓诸伸着爪子,不依不饶,卫梓诸往哪边走都被它拦住。小孩面无表情,却眼神不善。
闻祭看得可乐,那只三花猫眼熟得很,原来不止是孩子彪悍,连猫儿也是凶悍无比。闻祭转身踏出房门,阿卫那孩子,看着可不像能打得过那只猫的,待会再来个虎子,这可就好玩了。
闻祭穿过门廊,走到了院子里,对着那儿唤了一声,“赛虎。”
那挥舞着肉爪的猫儿耳朵抖了抖,放过了不知道该不该下手的卫梓诸,在他要噬人的目光下,几步从闻祭的腿上攀了上去,闻祭从善如流伸手将它抱在怀里,纤长的手指便从猫儿头上顺到脊背,重复几次,猫儿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闻祭走到卫梓诸边上,猫儿警觉地睁眼,发出了威胁的声音,龇出了尖牙,前爪伸出了指甲,随时准备出击。
闻祭笑道,“看来,阿卫你不招它喜欢呢。”
卫梓诸睁大眼,却什么都没说,退后了几步。闻祭一愣,始觉刚才说的话有些伤他了。
闻祭把怀中的猫放了下去,走上前扶住卫梓诸肩头,“不过,我可觉得阿卫是个好孩子呢。”
卫梓诸把脸偏向一边,还是不言语,手却抓住了他的袖子。
闻祭笑着微微俯下上半身,贴近他说道,“阿卫你,可值半壁江山啊……”
看着他耳朵又红了一片,闻祭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大哥哥,你见着我家赛虎了吗?”
闻祭转脸看见那个大名许百金,小名叫虎子的小孩,他今日穿了件石青色小褂,下半身灰扑扑的,鼻涕倒是擤干净了,看着憨态可掬,十分可喜。闻祭对他招手,虎子走了过来,也不求抱,四处张望着,“我家赛虎又不见了,平日最爱往这跑,我就来看看,大哥哥见过赛虎吗?”
闻祭在他脸上捏了两下,笑着道,“自然见过,我带你去找好吗?”
虎子猛点头,“好!大哥哥快带我去吧!”
闻祭牵着他,刚抬步,便听见楼上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恰巧是他住的那间。那猫从窗口蹿了出来,从二楼一跃而下,轻巧落地,身姿灵敏。
虎子松开他的手,冲着猫奔去,把猫吓得“喵呜”一声,四爪奋力狂奔,跃上墙头,消失在那一线。虎子疾步追着,只转头说道,“大哥哥再见,大姐姐再见,小哥哥再见!”话音还在响着,人便风一般地跑走了。
闻祭眨眨眼,看着空荡荡的手心,琢磨不出味来。一只手伸了过来,搭在他的手心,紧紧握住他的手。
卫梓诸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说道,“教主可以牵着我,我永远不会放开。”
闻祭微愣,面上的笑便如一池春水化开,道不尽的温柔遣慻。轻轻回握,突然惊觉,这个他眼中的孩子,其实也到了快速成长的岁数了呢。
闻祭说道,“阿卫要不要也养些小宠?纳主也有许多乖巧灵性的生灵,回雪山了,便可以帮你捉一些来。又或者,我那只雪貂也可以给你。”
卫梓诸摇摇头,“我不需要小宠,我也不要别的。”
闻祭笑着不再说话,这样也好,不想占有太多,没有这样那样的野心,也就不会徒增烦恼。
卫梓诸注视着眼前的人,感受着手心里的温度,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如它的主人一般太过瘦削,让他想要努力奉养,他想让他不要再为任何事劳心费力……
他想牵着他的手,一直不放。
闻祭回房便看见摔碎的瓷瓶,彩釉的瓷瓶碎片溅开,花枝也掉落在地上,萎蔫了下去。
清屏快步上前,清理掉地上的碎片,将花枝也一并捡了,准备扔掉。闻祭拦住她,说道,“花还能看,碎了一个瓷瓶而已,换一个便好。”
“是,主上。”
清屏拿着花枝下去了,闻祭看着原先放置瓷瓶的地方,随手抹去溅上的水珠。拍了拍手,窗外翻身进来一名暗探,闻祭坐上椅子,倒了一杯茶水。
“教主。”暗探跪在地上,向闻祭一拜。
“有谁来过了?”
“一个男人,轻功不凡,观其武功路数,看不出门派,但与源城一派有些许相似,应该是源城分支。”
“他拿了什么东西走?”
“一封信函。”
闻祭心中了然,有了数,便让暗探退下了。暗探又从窗子翻了出去,不声不响,像是没人来过一样。
乌图雅的信被人拿走了,虽然不在他的算计之中,却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得了这封信,此次苍山派的灭门就不仅仅是魔教入侵那么简单了,更是结合了国土的争端。中原武林各个豪杰,事到临头,该做何抉择,他做不了主,那些少部分人也做不了主。
强者愈强,愈要顾虑颇多,总想着照拂天下万民,但哪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呢,终究是那群自认集大势的乌合之众才有话语权。
但,在他的干涉下,却能让大部分的人做出他想要的选择,这便是他们的薄弱处,是人性中无法斩除的劣根。
窗外阳光暖软,花枝摇曳,新绿在枝头叶尖隐现,草长莺飞季节,垂下的发丝被风拂起,这样的天,适合杀人埋尸,清理道路。
闻祭看见唐妄的时候,他正蹲在院子里浇花,旁边的六王爷殷玉墟牵着一只狗往他面前凑,唐妄站起身,敷衍着点头,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殷玉墟站了一会,然后把拴着狗的链子系在树上,转身离开了。
闻祭站在那,殷玉墟见到他也没什么反应,像是没看见一般,垂头丧气地走了。闻祭转头看他一眼,回头的时候唐妄又折回来了,居高临下看着那只猛摇尾巴的大狗,揉了一阵狗头,解开链子,把狗牵走了,面上带着笑,心满意足。
清屏从那边过来,手中拿着素瓷花瓶,闻祭接过花瓶看了看,笑着说道,“清屏眼光好,选的花瓶都好看。”
清屏也笑,却道,“是小公子挑的。”
“哦?”闻祭挑眉,“那也好看。”
闻祭笑着把瓷瓶放回清屏手中,泽兰从前堂跑了过来,娇艳的面庞挂着汗,扑上来搂着闻祭手臂,“先生什么时候离开?带我走好不好?”
闻祭拿过清屏递来的手帕,替她擦汗,“怎么?你想离开了?”
“墉都除却海棠盛景,还有什么?交州夜景,承府食街,还有蜀川乐坊,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先生和我一起去吧!”
“想得倒是轻巧,”花间酒也走了出来,“泽兰姑娘先把‘栴檀’收一收,我教教主可不是那些肤浅易受蛊惑的世俗男子,泽兰姑娘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力气。”
泽兰嘟着唇,说道,“小气,不就是让那个公主发了顿脾气吗,原本她就是个易怒的,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花间酒看着她,俊秀的眉目有一分肃然,“你还是小孩子吗?‘栴檀’诱引人之七情六欲,将其中一种扩大千百倍,影响人之举止。它本是且末圣物,你得了‘栴檀’,难道不应好好约束自己的行为吗?”
泽兰扭头不理,躲到了闻祭身后。闻祭安抚地拍拍她攀附在他身上的手臂,对花间酒道,“不要如此严厉,她也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存不了多少坏心思。”
花间酒想说什么,却嗫嚅了一阵,闭了口。
闻祭将泽兰拉至身前,温声道,“泽兰为什么喜欢用‘栴檀’?”
泽兰偏着头想了一会,笑着说道,“那样,好玩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一想自己是两天一更已经够不靠谱了,还经常拖更新,就觉得有点心虚虚的……谢谢还在看的亲,连我这样不靠谱的人都还能坚持不弃我而去,真的很谢谢,给你们跪了OTZ
为了你们我也会不弃坑的,毕竟我这篇作为一个新年目标,我不能让自己什么都落空,毕竟这可是我冒着被舍友骂大晚上键盘敲得飞起的危险码的呢_(:з」∠)_
第22章 第 22 章
泽兰说“那样,好玩啊!”
闻祭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容,便只是说道,“你喜欢就好。”
花间酒气结,与闻祭说了一声,便拂袖而去。
泽兰虽是不明白他怎么生气了,但是她还是明白对方是对她不满了,一双眼清澈纯真不谙世事,她问,“先生,他为什么生气了?”
闻祭想了想,反问道,“他生气了又怎样呢?”
泽兰咬着下唇,有些纠结,“可是,我不希望他生气啊,先生对我好,他也对我好,我不想对我好的人生我的气。”
闻祭点点头,“哦。”
泽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一声什么意思。
“你不愿意他生气,但人本身就是有七情六欲的,他本来就可以生气啊。”闻祭指着花间酒离开的方向,“你用‘栴檀’诱发的,是将细微情绪放大千百倍,不是别人本身的意愿,他若是不中用,你也能让他对你依顺。你是愿意让他自愿原谅你,还是用上‘栴檀’,不知道诱发的是他的厌恶或原谅呢?”
泽兰思考了一阵,“我用‘栴檀’不对吗?可是……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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