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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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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来了。方才恰巧看见有人向着这边过来了,便来此地看看。”
  “施主?”闻祭皱着眉头,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不,是不长脑子。
  “是位女施主。”思宏法师简单描述了一下那人的样子,“面容姣好,见人带笑,腰间佩戴着一串银铃,是个和善的女施主。”
  闻祭额角一抽一抽的,忍不住伸手扶额,泽兰那个丫头!
  闻祭咳了一声,说道,“大师,你是如何得知你与本尊有师徒情分的呢?”
  “阿弥陀佛,这是天意。”思宏法师抬眼看着虚无的上空,仿佛看见冥冥天意。
  “……”闻祭在想,要是把这个神棍打出去,会不会遭天谴?应该是不会的,他连气运之子都镇压过,区区一个神棍,不成问题。
  闻祭刚想叫苏二把他赶出去,思宏法师就又接着道,“阿弥陀佛,今日你我相会虽有机缘,但今日并非定下师徒关系的好时机,天意不可违啊,老衲还是再去山下等候时机到来吧!”
  说完,思宏法师双手在胸前合十,对着闻祭一礼,一脸正经走了出去,并不去看闻祭无言的表情,也无视了苏二的一脸抽搐。出了门依然保持着镇定的步伐,直到出了演武场,老和尚这才撒腿狂奔起来。刚才在屋子里一阵背上发寒,总觉得有什么危险,一定是在警示今日时机未到,天意,都是天意啊!
  老和尚就这么来得突然,走得随意,如此自如,不愧是得道高僧,不见卑亢,不为世俗拘束,自在随风,来去不求。闻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夸他,但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的样子……
  “奴婢拜见教主,玄蛛大人。”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闻祭向外看去,就见天澜站在门外,手中拿着厚实的衣裳。
  “进来吧。”闻祭坐在了软榻边,将卫梓诸身上的锦被盖好,“怎么好好的,就生病了?”
  天澜走上前,跪在了闻祭跟前,低眉顺眼,“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公子。”
  闻祭垂眸看她,淡淡说道,“你什么性子,本尊知道,怎么会在这里疏忽?有什么问题,现在说吧。”
  “教主好些日子没来见过小公子了,”天澜轻声说道,“小公子日渐沉寂,与奴婢说话都少。他性子倔,不肯多穿便绝不多穿一件,阿阮姐姐也来劝过,小公子没听,跟着左使走了,这些日子都住在了演武场,奴婢没法子,只能跟过来,却也做不了什么。”
  闻祭听她说着,觉得她说的是另一个人,明明阿卫是个极听话的孩子啊。闻祭蹙着眉,看着软榻上陷入昏迷中的人,半晌无话。
  “木图不会顾及这种小事,还是要天澜你上心,这几日煎药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他调养好。”
  “是,教主。”
  苏二将药方交到天澜手上,让她先去煎药,刚准备站到闻祭身边去,就被一句“玄蛛先去忙吧,需要密切关注的事情还多着呢”赶走了。
  房间内就剩闻祭与躺在软榻上的卫梓诸,闻祭注视着那张逐渐成熟变得分明的脸,眉眼凌厉,依旧如刀。
  “笨蛋。”闻祭无声开合着唇瓣,吐出一句胡语。他要的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下属,是一个按着他的意愿走向的棋子,他愿意满足他的棋子所有需求,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但,一颗不能好好利用的棋子,他就需要再次考虑价值了。
  闻祭抬手拂开落在卫梓诸面颊上散落的发丝,他在成长,这不可否认。就在他的一转眼间,再回头看时,他就已经变了一番模样。闻祭收回手,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不过,他又怎会轻易舍弃,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眼光,一如他往日所言,这个人,值半壁江山呢。
  “卫梓诸?卫梓诸你在哪?”
  闻祭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呼叫,声音听着有些嘶哑,不算难听,却也好听不到哪去。闻祭站起身,准备走出去,原本静静躺在软榻上的人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直没放开的剑跌落在软榻下,倒是把闻祭惊了一下。
  “别……走……”卫梓诸艰难睁眼,表情像是很难受,手上的力气真不小。闻祭听到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比外面那个声音过之而无不及,大抵是少年时期变声了吧,再加上感染风寒,嗓子难受,这才让声音变成这样。
  闻祭便又坐了回去,安抚地摸摸卫梓诸的额头,感觉到他额头上烫手的温度,眉心又蹙了起来。闻祭不明白,卫梓诸锋利如刃的眉眼无端透出的焦虑,到底缘何而来。
  卫梓诸还未睁眼之前便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果然是他。卫梓诸将闻祭的手紧紧攥住,把身子蜷缩起来,任闻祭反复顺着背脊,胡乱跳动的心被鼻尖充斥的冷香安抚,节奏都变得平缓。
  “还难受吗?”闻祭问道。
  卫梓诸张张嘴,却像是想到什么,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闻祭眉梢一挑,这……不会是变声时期,不敢说话吧?想起天澜倾诉他极少说话,怎么看都像是羞于变声时的尴尬啊。
  闻祭微不可闻地长出一口气,心中安心了些许。阿卫还是乖顺的,不是天澜口中那个冷硬的家伙。
  苏二走时带上的门被一下推开了,一个少年探头进来,粗略四下张望几下,就走了进来,看见屋里有人时吓了一跳,当真是往后一跳,吓得躲到了门边上。闻祭坐着没动,身体笼在宽袍大袖里,看着软榻上的卫梓诸,面无表情,却眉眼温润仿若含着暖意,少年这才走出来,对闻祭打了招呼。
  闻祭瞟眼一睨,麟趾宫半大小子就两个,一个是随那个住在琅嬛居的路钰上山的,还有一个是卫梓诸,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昭然若示。
  “大哥你好!”卫慎笑得一脸灿烂,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叫大哥总没错!
  闻祭听他一口胡语讲得流利,看了卫梓诸一眼,转头对卫慎点头示意。卫慎看了他正脸,先是被容貌惊艳,随后却被那双深邃黑眸中的冷淡看得有些无措起来,寻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
  “这是你的朋友?”闻祭特地换了胡语,毕竟卫梓诸在这里也不少日子了,阿阮闲时会来教他,今后总是要和他人讲胡语的。
  “不是。”卫梓诸很是无情地拒绝承认卫慎是他朋友,卫慎一脸受伤,捧着胸口做捧心状。
  闻祭突然笑了,卫梓诸见他看着卫慎笑,心里的不快又要翻上来了,仗着自己是病号,扑到了闻祭怀里,圈着他的腰,还攥着他的手不放。
  “我也不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了,既然你们在一块,今后一起习武如何?”闻祭摸摸卫梓诸的后脑,极具韧性的发丝被紧紧束在头顶,垂下落在背后,随着动作,被顺得平整。
  “好!”卫慎高兴地应了,半点不推辞,还很是兴奋的模样。
  卫梓诸将脸在闻祭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看着卫慎,眼中满是嗜血杀意。卫慎嘴角笑容一顿,却又扩大了几分,对卫梓诸笑得无比灿烂。
  卫梓诸不再看他,握着闻祭的手紧了紧,突然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说道,“你瘦了。”
  “阿卫何出此言?”闻祭挑眉笑道,只当是玩笑话。
  “手,手腕,还有腰,都瘦了。”卫梓诸语气坚定,满脸认真,还有几分严肃,“我刚才摸到了,感觉得出来。”
  “咳。”闻祭瞟了眼站在一边笑得一脸无知的卫慎,感觉有点尴尬,这话说得太过亲密了,好在卫慎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倒是觉得,是因为阿卫你长大了,你的手都和我的一般大了。”闻祭握着他的手,和自己的比对一番,自己的手与那只骨节分明有力的手相比较显得太过纤细,只在长度上堪堪超出半个指节。闻祭垂眸看着两只手,不动声色地屈指将手收了回来。
  天澜端着药进来了,第一眼看见了卫慎,然后看见闻祭对她轻轻摇头,便闭上嘴,把话咽回肚子里,只将药端了过去。
  “天澜姐姐!你今天又漂亮了!”卫慎看见天澜就是一句夸,天澜只是笑笑,然后越过他去喂卫梓诸。
  闻祭给天澜让了位置,天澜自然地坐在软榻沿上,舀起药凑到卫梓诸嘴边。卫梓诸一瞬间感觉空落落的,黑沉的眼看着闻祭,然后乖乖把药喝下去了。
  闻祭坐在一旁看天澜喂药,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附在闻祭耳边说了些什么,闻祭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对卫梓诸保证明日再来看他,便转身离开了。
  被闻祭驱了出来,走在冰天雪地里,苏二脑中盘桓着杂乱的信息,想要理理头绪,抬眼就看见吊桥尽头站着青衫老和尚。
  “……”
  “阿弥陀佛,施主有礼。”思宏法师笑得慈祥,对苏二挥了挥手。
  “大师怎么在此地伫留?”
  “老衲绝非记不得路,可老衲并未找到下山的路,施主可否送老衲一程?”
  “我送你?”苏二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老和尚像是看非人生物,“大师别怪我不尽地主之谊,你要是我请来的,别说送你一程,背着去都不成问题。可你这擅闯……”
  “我送你。”
  苏二话还没说完,惊讶地看着旁边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唐妄,唐妄笑得一脸邪乎,慎得他汗毛竖立。
  “大师,请随我来。”唐妄领着思宏法师往前走,一只手放在身后,对着苏二摇了两下,暗示随他去,不必担心。苏二白眼一翻,领路领上瘾了,没了路痴六王爷,现在来遛老和尚,真出息!
  苏二摇摇头,还有一堆正事等着他处理,才不跟他们纠缠这种事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在拖更这种事情上我还真是没有下限呢,呵呵= =
  感觉我离铜皮铁骨又近了一步,因为我已经相当脸皮厚了_(:з」∠)_
  饱受拖延癌折磨的我已经不敢奢求你们的原谅了_(:з」∠)_
  所以说我真的要变成周更党了么_(:з」∠)_谁来鞭策我一下!!!


第34章 第 34 章
  卫慎笑嘻嘻地蹲在了卫梓诸旁边,一开口就是让卫梓诸想打他的贱兮兮的话,“说让你教我武功,我拜你为师吧,你不肯。怎么样?错失良机,没了个徒弟多了个师弟,你说这是不是命?”
  卫慎对着卫梓诸挤眉弄眼,十分滑稽,但是卫梓诸不觉得好笑,只觉得他这张笑脸碍眼极了。想了什么就做,卫梓诸抬手,一掌把卫慎拍下地。他可不会为了别的什么人克制自己,宁深就没有教他这些。
  宁深教他的是为着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择手段,只要强,便什么都可以不在意,随心所欲。
  但是宁深教他的时候还说过,对着某些人,却是断然不能使手段的,需要的是献出一片真心,认定的一个人,即便是满途荆棘,亦不能退。宁深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卫梓诸的父亲,眼中却是与他说的话相去甚远的独占欲与几近癫狂的热烈。
  卫梓诸不懂宁深的矛盾,他甚至不知道宁深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现在懂了。眼中还有着整个狼煞的父亲,只为一个人倾其所有的宁深,无法对等的付出看似完全不能理解,可最终陪父亲到最后的还是宁深,只有宁深,即便是死亡。
  那个人需要有用的人,那他就成为一把锋利的刀,现在的他,远远不够。卫梓诸黑沉的眼愈发深沉,在演武场练习已经没多大用处,是磨练的时候了。
  见卫梓诸服了药就好好休息,而卫慎还在旁边各种嘚瑟,天澜谨遵教主的意思,让小公子好好调养身体,怎么能让卫慎在此胡闹?柔柔弱弱的侍女缓步上前,身姿款款,伸出手来,一拿一放,卫慎瞪着眼还未反应过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卫慎眨眨眼,看着一截儿下裙,再往上,最上面是天澜那张纯良恭谨的温柔脸,“呵呵,你瞧这、这……一不小心就跌了一跤!”卫慎没事人似的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乐呵呵地又往前凑。天澜玉手一拎,就提溜住了卫慎的后领,手再一抬,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就这么被拎了起来。
  脚尖碰不着地,一脸惊恐,卫慎差点就扯开嗓门喊了,但一想这地方偏,人少得很,来的也是侍卫,哪里敢管天澜?便歇了喊人的心思,恹恹地任凭侍女拎出了房门。
  “没想到,天澜姐姐这么漂亮,这力气也是举世无双!”卫慎一脸讨好的笑,然后被同样笑着的天澜放在了梅花桩旁。
  “上去吧。”天澜笑着,伸手摸摸卫慎的脸,“就你一张小嘴甜,可这练武不是光靠说的,嘴上功夫你是展示了,脚上功夫也得练练。木图左使过来了,我便会告诉他,今后你与公子一起习武,若是他见你现在就开始练了,说不准还能少让你吃点苦头。”
  卫慎笑嘻嘻地爬上梅花桩,蹲着跟天澜说道,“那不怕,我吃得了苦!”
  “哦。”天澜展颜一笑,像是信了,卫慎也笑。天澜面色一转,就是一指头戳向了卫慎的腰眼,“那你还不站好?”
  卫慎表情一整,摆了个标准的姿势,“怎么样,天澜姐姐,是不是这样?我站得可还潇洒帅气?”
  “贫!”天澜好气又好笑,青弦使素尔向来沉稳,平日也严肃,怎么这传说中的风流债是这么个性子?随了母亲?那倒也不像啊,琅嬛居的那位虽然极少见,但每每看见,都必是一张冷若寒霜的脸,似乎张嘴就能吐出冰渣子。
  天澜把卫慎扔在了这里,又回到了房内,公子还病着呢,她得小心照料。
  苏二思前想后了好几天,吃饭的时候都没心思,那天在惊鸿殿,教主说的话可是认真的?可他到底是在想着什么样的事情,血染寒山,怎样的场景需要用上这样的形容?
  “叩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苏二抬眼看见半敞的门边站着多日不见的清屏,面上清减了些许,一双杏眼沉静,还是有几分精神的。
  “清屏姑娘。”
  “玄蛛大人。”清屏声音依旧清亮,“家师已回到纳主,听闻天澜姐姐在药堂取走了一些药,按方子看,治的是风寒之症,家师让我来问问,是不是主上身体又不好了?”
  苏二站起身来,把清屏迎进来,“没有的事,教主好得很!是卫小公子生病了。”
  “卫小公子?”清屏更疑惑了,麟趾宫有两个卫公子,他说的是哪个?
  苏二听出她的不解来,解释道,“是教主身边那个。”
  “你都好久没去教主那边了,教主好几次问起你,我都不知该如何作答。教主跟我说,吃了好些糕点,还是清屏做的糕点最合心意呢。”
  苏二笑着说道,言辞间表达的意思让清屏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自作主张杀了花间酒,主上不会怪她吗?
  “主上是想吃糕点了吗?那我现在马上去做。”清屏满眼恍惚转身就走,这样的反应让苏二想起了阿阮。
  一年之前,刚从中原来到这里,半路上被人摆了一道,最后只能骑马回来,他把教主买的礼物送到阿阮手中的时候,那个女人便是欢喜难抑,转身就走。这两人的反应如出一辙,苏二摇摇头,那个冷情的人,不会在意这些的吧。
  清屏一走,苏二猛地想起刚才她说的话来,清屏说的是,主上身体又不好,这个又字是说之前教主身体不好过吗?可他这里没有半点消息啊。
  “来人。”苏二坐回自己的桌前,对着进来的属下说道,“将这一年药堂取药的记录抄送一份到我这里来。”
  “是。”
  苏二又拦住他,“等等,此事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是。”暗探恭敬行了礼,便退下了。
  另一厢,万长青捻着胡须端坐在桌前,眼皮耸搭下来,没精神的样子,主位上坐着闻祭,难得情绪外露的一脸不耐。闻祭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看都不想看万长青一眼,直到万长青慢条斯理开口,“教主,今日脉象平稳,并无不妥,教主若是觉得放不下心,属下便写个调养方子,慢慢温养。”
  “本尊不需要调养,神医可是闲得慌?山下剑庄的人少不得有些小病小痛,万神医屈尊,他们必定感恩戴德。”万长青最喜四处搜寻药草,除了待在麟趾宫,其他时间都在外,这一回来就到他这里给他把脉,不请自来,又没什么实际用处,闻祭嫌弃的不行。
  万长青依旧一只手捻着胡须,点点头,“教主说的也是,那属下便去山脚住上几日,这几日若是教主有什么不妥,一定要叫属下。”
  “嗯,你去吧。”闻祭终于打起几分精神看他一眼。
  “教主好生休息。”万长青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坐在了闻祭不远处,叹了口气,“教主再把手伸出来吧。”
  闻祭挑眉看他,把手伸了出去,万长青捏着他的手腕,专心把脉。良久,万长青的眉头逐渐向内聚拢,最终还是摇头,“教主脉象无异,却日渐衰落,身体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长久了。”
  “哦。”闻祭点点头,说道,“神医不是说去剑庄吗?早些去吧,夜里山路不好走。”
  “无妨,”万长青不在意地摆摆手,“反正,就算是白天也不好走。”
  “……”闻祭无法反驳,毕竟人家说的是事实。
  “吱——”
  窗户边传来几声叫,夹杂着尖锐的物体刮挠的声音,闻祭抬眼看去,有人把微启的轩窗合上了,某个小东西想进来进不来,在窗户外面着急呢。声音响了没多久,就听吱的一声,又安静了下来。
  “阿阮,把它放进来吧。”闻祭朗声对外面守着的阿阮说道。
  门开了,阿阮站在门口还未动,肩上趴着的雪貂就迅速从她身上蹿下来,钻进了闻祭的袖子里,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惊呆了一旁的万长青。雪貂进来了,阿阮并不打算进来,依旧守在门外,合上了门。
  “这小家伙倒是机灵。”万长青摸着胡子,不知道打着什么小算盘。
  闻祭瞟他一眼,袖子里的雪貂开始往上钻,从肩头窝到了胸口,探出一个小脑袋,一双黑豆眼盯着万长青,不动了。闻祭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小脑袋上揉了揉,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别打它的主意。”
  万长青面目严肃,不似玩笑,“属下记得一本古籍记载,灵貂血,可解百毒,将死之人,一滴精血便可续命百日,以灵貂肉为食,更可延年益寿。若是吃了这一整只,教主可……”
  胸口的雪貂嗖地缩回了闻祭衣服里,在狭窄的空间里瑟瑟发抖。闻祭凌厉的一眼扫过去,责怪的意味毫不遮掩,就算对方是为他好,他也不愿听见这样的话。
  万长青叹了口气,“也罢,也罢,也罢。”他连叹三声,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闻祭也不拦他,随他去了。
  胸前的小东西听见外面的动静,连忙探出头来,黑豆眼看着万长青远去的背影,然后转头看着自家主人的下巴,身子灵活地一扭,又从衣服里钻了出来,圈在了主人的脖子上。
  暖和的皮毛贴紧皮肤,身子柔软的雪貂安静地圈在闻祭脖子上充当围脖,除了黑豆眼偶尔眨一眨,和一条皮毛领子没什么区别。闻祭顺了顺它的毛,顶着伪皮毛领子回房间休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呵……我断网了,学校的什么鬼网卡断货,手机也没流量,已经弹尽粮绝好几天了_(:з」∠)_总觉得这样的艰难日子很难过。
  安利一部电影,《□□者》,胸脯碎大砖终于找到了出处,那个G杯的胸无比坚硬,让我等小平胸情何以堪(╯‵□′)╯︵┻━┻


第35章 无责任端午特别篇
  司南捏着粽叶,看着一旁的江大厨手指灵活翻动,牵着线绕上几圈,打个结,一个精致的粽子就包好了,扔进了那一堆包好的粽子里。司南眼神轻蔑,这种简单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学不会?当他信心满满地抓起一把米,塞进叠好的粽叶里,想要将粽子包裹起来,却怎么也包不好。司南眉毛拧得打结,手不够大,有些握不住,眼眸一横,喀苏摸摸鼻子,自然而然的过来,裹住司南的手,取过粽子,却也拿它没办法。
  闻祭坐在透风的地方看着他们笑,司南炸起一头毛,指着他道,“笑什么?你来包一个试试?”
  闻祭眉梢一挑,轻轻抚掌,门外就进来几个侍女,阿阮和清屏领头,后头跟着天澜、花错、湘守,几个侍女对闻祭行了礼,一边说笑一边手脚麻利地包起了粽子。闻祭下颌微抬,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毫无遮拦地透露出让司南气得牙痒痒的傲气。
  司南转脸看喀苏,眼神不善,喀苏无奈,叫来了副将,“军中可有擅长包粽子的?”
  “属下不知,待属下询问之后便来禀报将军!”
  “你去吧。”喀苏转脸看着司南,“帮你叫人去了,别生气。”
  司南一张娃娃脸阴沉着看向闻祭,“你别得意,我叫人去了!”
  闻祭笑而不语,看着窗外,卫梓诸在帮着劈柴,额头上细密布着小汗珠,手臂连着腰背无比有力,每一次劈下都精准坚定,锐利的眉眼确实好看,适中的唇看起来像是面庞最柔软的部位了。像是察觉到这边的目光,卫梓诸停下动作,看见窗口的闻祭,脸上半分不动,耳根却红了一片。
  旁边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副将极煞风景地从两人视线中穿过,闻祭暗道一声可惜,就看见卫梓诸已经回过头继续劈柴去了。副将奔回来,对着喀苏说道,“将军,军中并未有人擅长包粽子,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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