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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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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副将极煞风景地从两人视线中穿过,闻祭暗道一声可惜,就看见卫梓诸已经回过头继续劈柴去了。副将奔回来,对着喀苏说道,“将军,军中并未有人擅长包粽子,汉人的东西,实在少见。”
  喀苏还未发话,司南袖子一甩,“连个会包粽子的都找不到,你还有何用?无用之人,弃如敝履!”
  喀苏:……所以为了个粽子你就要抛弃我了吗?
  江大厨挥挥手,“让开让开,你俩挡路了知道吗?包好的粽子要拿去放进锅里了。”
  闻祭也奇怪,包粽子很难么?可是看那几个女人的动作,简单麻利,包出的粽子既整齐又好看,不一会就包出了十多个,闻祭走上前,也想试试。阿阮让开了位置,端了一盆水过来让他净手。
  闻祭洗了手,擦干手上的水珠,取过两片粽叶,一旁的清屏放慢动作,好让他看得清楚,先是将粽叶围成一个圆锥状,再填上糯米,一步一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粽子。闻祭学着做,动作有些生疏,倒也做的不错,粽子虽然没有阿阮或清屏做的好看,但也算是个粽中之美了。
  这下彻底把司南给气到了,两袖突然被风灌满,一股强大的气流掀起衣袍,猛地向着摆满材料的长桌冲去,闻祭心中一凛,拉着身边的侍女急速向后退去,气流冲击着桌子,在轰的一声中,长桌被绞成了碎片,食材散落了一地。闻祭摊开手掌,还好,手中握着的那颗粽子幸存了下来,刚才江大厨还拿走了一部分先下了锅,倒是不用担心没粽子吃。
  门外卫梓诸一脸惶恐地冲了进来,看见闻祭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滴落的汗,看着闻祭不说话。闻祭心里好笑,却也不提,只是将手中的粽子放入卫梓诸手中,“给你,我亲自包的,仅此一个。”
  卫梓诸把粽子放了起来,一把把闻祭打横抱起往外走,说什么也不放心闻祭和这些人待在一起了。喀苏摸着下巴,这个法子好,以后拉不住了直接抱走。喀苏余光察觉到一道蓝光,却见司南掌心凝聚着雷电,向着卫梓诸的背上打去。喀苏来不及阻止,只见一只纤瘦的手轻轻一挥,火花四溅,雷击消散在半途,那个被抱在怀里的人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司南脸色阴沉,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做。
  闻祭两人刚走,江大厨就听见声响从厨房里跑了回来,看见满室狼藉,粮食散落一地,心疼得手指都在颤抖,抽出腰间的杀猪刀,“我和你们拼了啊啊啊啊啊啊!”
  晚饭时间,闻祭坐在阁楼上,一旁摆着一旁热气腾腾冒着香气的粽子,看着楼下司南一脸嫌弃地吃着粽子,旁边站着江大厨,一刻不停地数落。
  闻祭拿起一个裹得精致的粽子,解开绳结,剥开粽叶,递到卫梓诸跟前,唇边笑意温柔,“阿卫吃一个吧。”
  卫梓诸张嘴咬了一口,闻祭收回手,在他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小口,嘴角向上勾起,“是甜的。”
  卫梓诸愣愣地看着他,嘴角无法抑制地弯起,“……嗯,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无关,与正文无关,与正文无关!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端午已过,但我还是来补上了……作者君一如既往的没吃药呢~~~~


第36章 第 36 章
  路钰冷眼看着低眉顺眼站着的侍女们,他真是脑子进了水才觉得跟那群人上山是明智之举!一个一个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竟然个个都是高手,要不是前两日踏出了琅嬛居,他还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把他看得这么紧,还深藏不露,不过几招就把他给逼了回来。
  一旁的女人生了一双上挑的凤目,眉毛稍浓,眼窝相较于中原人的深了几分,嫣红的唇边缘分明,一张分明的西域人的脸,透出几分果断狠厉。花错唇不含笑,面不柔缓,冷硬得像是坚石,路钰的冷脸在她面前都相形见绌了。
  花错不喜多言,路钰不会胡语,两人冷脸相对,像是要就此僵持到地老天荒。一旁的几个人也不上前,远远望着,虽不言语,却眉眼流转,往来间便了然。最终这僵持的场面被推门而入的卫慎打破,半大少年推门,看见两人僵持不语,愣了。
  路钰看着门口,便是脸色一沉,花错轻飘飘一眼,收回目光,道了声,“见过公子。”
  卫慎感觉背后的汗毛一炸,硬着头皮接下了花错的招呼,用胡语说道,“花错姐姐有礼。啊!对了,我今日在演武场流了很多汗,身上难受,可以烧水洗澡么?”
  花错看他一眼,她是知道卫慎在和木图习武的事情的,他的身份不一般,又受着特别照顾,既然他发话了,她又怎能不照办?
  “是。”花错应了一声便走了,其他几个侍女也随着走了出去,路钰知道她们并未走远,就在门外守着。
  “您这几日又怎么了?”卫慎顶着路钰骇人的眼神坐到了桌子边。他察觉出了路钰的不爽,他理解,毕竟一起带上山的,一个能出去跑,一个却只能被圈禁在这里,肯定心里不安,他懂的。但好歹也待了这么些日子了,路钰怎么看起来越来越不适应?
  “他们是在软禁我们。”路钰强调。
  “是啊。”卫慎满眼不解,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你知道?”路钰皱起眉头,语气中有些不可思议。
  “你不知道?”这下轮到卫慎不可思议了。他一直以为路钰知道自己的处境的,看他平时都……
  “你倒是很适应。”路钰看卫慎的眼神不善。
  卫慎干笑几声,“哈,哈哈,我这不是随遇而安么!”
  他才不会说,每每听见那些红莲教的仆役谈起路钰时都一脸红颜祸水的模样,他就对自己的处境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你与这些胡人走得如此近,你对得起你爹在天之灵吗?”
  “路大哥,既然他已经死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卫慎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更何况,他也不见得做得多好,还娶了我娘,我也算半个胡人,我如今又有何过错?”
  “他与你娘就是个错误!”路钰愠怒,一时口不择言,话一出口便后悔了,看着卫慎少见的面无表情,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卫慎一个哈哈带过,“错既然已经造成,那又何必再为此烦恼?”
  路钰仔细想想,还是想说点什么,却又被卫慎拦住,“有些事较真不得,也要看看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也是个小公爷,还比我大了好几岁,这么浅显的道理都要我这个小孩子来教你么?你在大庆皇都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路钰一愣,倒不知道怎么说的好了。
  仔细想来也是,如果路钰不是这性子,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了。他爹把他保护得太好了,让他不知世事险恶,不知人心如海深。
  门外花错敲响房门,“小公子,热水已经打好,小公子可以沐浴了。”
  卫慎还是笑嘻嘻的,对路钰说道,“娘亲好好歇息,儿子去清洗去了。”
  路钰冷着一张脸,指着门口,“滚。”
  第二日,路钰起了,在侍女的伺候下洗漱之后,便要到大堂用早饭。房门开启,昨日一场夜雪,门外院落积着雪,一片银装素裹。院子里站着一个人,见他开了门,对他招了招手,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素净得如同这片白雪。
  “早。”
  卫慎看着坐在圆桌那头捧着热乎的银耳汤暖手的人,再看冷着脸的路钰,这人是谁?路钰翻了个二白眼,鬼知道他是谁,反正那群侍女都对他恭敬,想来左右不过是魔教里的某个人物罢了。
  面容清俊的青年放下精致的碗,开了口,一口大庆官话,细细听来还带着点南方口音,“二位不认识鄙人,容鄙人做个介绍,鄙人姓萧,单名一个浮,萧浮。”
  卫慎脑子一转,双手撑着下巴,一脸天真,用着胡语说道,“大哥是从哪来的?我怎么都没见过呢?”
  萧浮一笑,干脆地无视了他的话,“我家教主这一年公事繁忙,一时未想起二位还在此地,请阁下多多谅解。”
  卫慎冷哼一声,这话说的,一时未想起?路钰在心里骂了句娘,去你的公事繁忙!
  萧浮视线往上走,权当没看见那两人的脸色,继续道,“这纳主严寒,总将二位留在纳主确实不妥当,这两日,二位收拾了东西,早些回大庆吧。”
  路钰瞥了卫慎一眼,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卫慎面上瞧不出什么,像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开始吃起早饭来。
  路钰见萧浮捧着瓷碗细细品尝了起来,白皙的面孔清俊儒雅,干净得像是早晨初见时的雪,叫人提不起防备的心来。
  萧浮喝完了碗里的银耳汤,取过手帕擦擦嘴角,说道,“多谢款待,话已带到,鄙人就先走了。收拾行李事宜,花错姑娘会帮助阁下的,不过,想必两位也不会有多少行李可拿,这两日想必就能启程了。”
  路钰虽然在某些事上少根筋,但是又不傻,他是想早日离开没错,但萧浮这个不速之客带来的不见得是什么好消息。西域对中原虎视眈眈这么多年,自他来到塞外,亲眼见证诸多争乱,红莲教似乎都参与其中,路钰和卫慎身份特殊,红莲教留他们在雪山上肯定是有所图,现在要让他们走,还催的那么急,一定有什么事!要么是大庆出了事,要么是红莲教内部有了大变动,无论是哪种,现在的情势都不利。
  看着路钰难得在那想问题,总算是长大了,卫慎感叹一声,然后继续吃东西,这里厨子的手艺就是好!这个好吃!嗯,那个也好吃!
  萧浮才走出琅嬛居,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刚从红炉暖帐里出来就被拎过来传话,胡因那个家伙仗着能说会道留在了暖和的屋子里,命苦如他,车马劳顿没日没夜从中原赶回来,连个好觉都没得睡,可怜了。
  碎碎念了一路,萧浮只想回被窝里睡个好觉,一个大大的哈欠打完,抬起眼皮就看见不远处站着教主身边的侍女,萧浮心里一声哀嚎,认命地跟了上去。
  闻祭发誓,他绝对只是随口一说,那个传言中易容术出神入化的下属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只不过一句:“你的面上,到底戴着多少面具呢?”虽然说是有些许好奇,但也不至于真的去探究别人脸上弄了什么,谁知道那个叫胡因的男人当场就开始卸□□,足足掀了六张下来。
  闻祭默默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平复了一下些许受惊的心脏。然后看着胡因展示完成之后掏出药水和镜子来,一层一层又粘了回去。
  “教主你放心,属下绝不自吹自擂,易容这门手艺不算多稀奇,但我师父教我的可算是绝学了,防水防晒防脱落,没有药水,粘上了就别想抠下来,除非连着原来那张脸皮一起扒!”胡因顶着一张粗狂的大汉脸,带着刀疤无比凶悍,让闻祭根本无法联想到面具底下那张平平无奇的苍白面孔。
  胡因的声音清亮,有些耳熟,闻祭暗中回想了很久,突然想起那个声音和苏二的一模一样,就连语调都是一样的。胡因还在那里说着,从面具工序讲到了师门传承,然后话头一拐讲到了浔江沿岸教坊出了新的花魁,还未见上一面就赶回了纳主,万分可惜啊。
  闻祭听他讲了一段下来,嗓音竟然几次变化,有闻祭认得出的,也有他不认得的。闻祭听得眉头皱了起来,胡因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又恢复了苏二的声音。
  “教主不喜欢?想听谁的声音便告诉属下,属下听过的声音都学得出。”
  闻祭眉峰一挑,“你……学我的声音?”
  胡因心一颤,跪在了地上,“属下冒失,不该在教主面前现技,请教主饶了属下!”
  萧浮被阿阮领到会客厅门前的时候,门口站着守卫,他还没进去就听见那句话:
  “既然你口技如此妙绝,那没了这副嗓子,还能学吗?”
  原本还混沌的睡意全然被惊醒,再无半分残留。萧浮一身冷汗,在冰冷的雪地里只觉得遍体发寒,冷汗都似乎结成了冰渣,浑身上下都在不自在。
  阿阮止了脚步,转身对他行礼,“主上恐怕暂时见不了您了,请您先回去歇着吧,若是主上再传,奴会来找您的。”
  萧浮后退一步,面上表情微妙,却也不说什么别的,只是应了,转身就走。阿阮唇边的温婉笑容不变,静待里面的那位传唤,这才进了门。
  闻祭坐在主位上,两步开外跪着胡因,开口时嗓音嘶哑,已然是嗓子全毁的模样。闻祭嘴角微翘,“‘镜子’本就只有一个影像,没有声音,才是真的‘镜子’啊。阿阮,你说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来自于一个没有网络的苦逼作者的怨念,一怨念就想写写虐人之类的情节,沦落到要用笔记本来蹭手机的热点共享我也是蛮拼_(:з」∠)_
  我这么久都没更新居然都没有掉收藏!哦,就这么几个收藏也没什么好掉的吧呵呵……
  而且也没人骂我……我怎么会想要人来骂我呢?真是扑街_(:з」∠)_


第37章 第 37 章
  运城,八月。
  清早,当第一缕阳光照到城楼上,运城的百姓就开始了忙碌于生计的一天。当然,对于一些地方,清早,便是熄灯、散场、歇息的时候。
  颐园便是这么一个地方。
  芳荷迈着虚浮的步子,狼狈地上了楼。昨晚喝了三坛陈年佳酿,那姓李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酒,酒香四溢,害得她也多喝了。
  脑子昏沉的,迷迷糊糊,上楼时差点踩了裙子。推开房门,随手拨乱了发髻,珠钗掉了一地,什么也不顾地把自己仍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芳荷一困,便什么都顾不上了,雷打不动地睡到了黄昏。
  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下人已经是来叫的第三遍了,说妈妈催的急,今日早些下去。
  因着刚醒来,有些烦闷,撩开薄纱帷帐,看着镜子里那张惨白得像鬼一样的脸,连唇也没有血色。皱起眉头,狠狠将一枚玉佩砸过去,镜子应声碎了。
  “姑娘,没事儿吧?”
  门外守着的翠儿问了声。其实,这种事自芳荷来了便时常发生,那些人也见怪不怪了。表面瞧着没什么,可芳荷知道,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脾气了。
  深吸几口气,对着门外叫道,“翠儿,打水来,我要洗澡。”
  命人打来了水,自行洗澡,换身衣裳。随意抹了胭脂,便下楼去了。
  “姑奶奶!你可是我颐园的招牌,这幅样子叫客人看见了,还不吓死!”春娘看见芳荷下来,手上一抖,青瓷茶盏的盖子跌碎了。嫌恶地指使几个小丫头收拾,向芳荷走过来。
  “新晋花魁的名头你才顶了几天?这么个德行,别说三年一选,恐怕过不了两天你就被人给替了!”春娘一脸恨铁不成钢,涂了蔻丹的尖长手指像是要戳进皮肉里,好不吓人。
  芳荷懒散地往椅子上一坐,掀起眼皮看她,一双眼白占了大半,看起来刻薄又冷清。盯了片刻,收回目光开始吃起点心来。把春娘气得眼前发黑,连连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
  “我说春娘,您也别这么激动,芳荷妹妹虽说……不怎么讲究,可这小脸儿长得标致,那些贵人们好的就是这一口,换不换全凭他们喜欢。”早就来大厅里坐着的良玉嫣红的唇色艳丽无比,“要说美貌,浔江教坊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妹妹来了,再不然,就得去南风馆。哦,说起来,最近南风愈盛,保不齐下任花魁就是个倌儿了呢~春娘你的招牌保不住了不说,饭碗都保不住了啊~”
  春娘更恼,“你们一个一个该打杀的丫头!嘴也是没个把门的,气死了老娘,教坊一个也别想待下去,教你们去那些暗巷里的娼馆,和那些染了病娼妓们一起!”
  一旁的千芝随手拨了怀中的琵琶弦,半冷不热地接了句,“都是贱籍,外人眼里都是任人把玩的东西,谁瞧不起谁啊。”
  莲观补了一刀,“暗巷里的娼馆又不是地里会长出娼妓来,还不是教坊里出去的?”
  莲观今年不过十四,小脸还有些圆润,一双大眼灵动机敏,稚气还未散,在一众姐姐眼里还是个没长成的丫头,春娘就已经派人□□起来了,整日里都在耳提面命,让她检点些,十五岁就要□□,别还像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
  可她确实还不大懂事,连被送到教坊的时候都还是迷糊的。这几年被那几个口没遮拦的女人教得越来越不像话,春娘想着,总要好好用鞭子抽一顿才能老实下来!
  厅里越来越热闹,外边的灯笼也开始点起来了,还没到开门迎客的时辰,莲观仔细听着门外的声响,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春娘,我要出去!”
  春娘眼神凌厉地看着莲观,“你出去干什么?”
  “我想吃糕点!”莲观半点不畏,“厨子做的糕点我吃腻了,前两天良玉姐姐给我带了喜晏斋的芙蓉糕,可好吃了。”
  春娘锐利的眼神又扎向了良玉,良玉拿着手帕掩了唇,轻咳一声,“前两日刘大人府上宴客,叫了我过去,回来的时候顺路买了。”
  “顺路?刘大人府上在城东,喜晏斋在西岸,顺路还顺过了河?”
  “啊,如此一说,我想起来了,那日刘大人是包了画舫游河。”良玉笑得温柔,眼神已经开始往莲观那边瞟了。莲观瞧见良玉在看她,吐吐舌头,俏皮又活泼。
  春娘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乱跑。莲观你好好在这里待着,哪也不许去。翠儿,带你芳荷姐姐回房打扮,你们这些丫头都回房去,就待在自己房里。”说完,便转身准备去了。
  见春娘走了,良玉说道,“芳荷妹妹啊,你这副样子确实欠妥当,活像个嫁了几十年的妇人,男人可不喜欢。”
  “随他们去吧,有客人的时候便打扮,平日又不用刻意打扮起来。”芳荷站起身,“反正,我又没有情郎。”
  良玉脸色一僵,笑容都有些挂不住。芳荷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转身往回走,留给良玉一个窈窕的背影,“自己都是微薄如草芥的命了,有什么资格拿钱去倒贴些小白脸呢?”
  良玉一阵恍惚,莲观凑上来拍拍她的肩膀,“良玉姐姐,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一份回来。”
  良玉回过神来,理了理莲观的额发,“春娘不让你乱跑是为你好,浔江沿岸什么样的人都有,鱼龙混杂,你一个姑娘家,到处乱走可不安全。”
  “良玉姐姐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莲观嘻嘻一笑,连蹦带跳地往后门跑去。
  良玉想着芳荷的话,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
  夜间的浔江最为热闹,沿岸一路灯火通明延伸到远方,仿佛看不见尽头,重重楼阁高筑,透出了暖光。江面映着灯火,粼粼闪闪,仿若揉碎了一片星河。莲观走上桥,看着点着灯火的画舫自桥下穿过,飘渺的乐声从船舱内传出来,有歌伎合着乐声在唱词。
  没有良玉姐姐唱得一半好听。容貌艳压群芳的芳荷,歌喉绕梁不绝的良玉,琴技无人能敌的千芝,全部都在颐园!莲观想着,抱着点心往回走,脸上带着与有荣焉。
  走在正街,远远看见街边站着一群人,人不多,七八个的样子,街对面就是颐园的大招牌,春娘坐在二楼往下看,旁边是盛装的芳荷和另外几个姐姐。那群男人手上身上都带着兵器,要不是官差就在旁边,莲观都吓得要去报官了。
  走近了才看清那是经常在颐园看见的周协。那个身上仿佛带着煞气的男人,却意外的好相处,经常给莲观带点心吃,莲观还挺喜欢他的。看着周协坐在树底下往二楼看,目不转睛,专注得像是在看一件珍宝,嘴角渐渐勾起,无法抑制地散发出男人的魅力。莲观摸着砰砰跳的小心脏,却也不是生出了什么别的心思,单纯就是欣赏这个男人。
  二楼有谁?虎着脸的春娘?那一张板得僵直的脸紧紧绷着,能吓跑大半客人!再就是芳荷姐姐,那个几个时辰前还懒散的女人现在笑靥如花,媚眼像是能勾去魂儿。莲观了然点头,周大哥原来喜欢芳荷姐姐。
  春娘眼神犀利,在下面扫了几回,差点就被发现了。莲观赶紧走到一旁的小巷里,从那儿可以到后门。
  拐角便看见一对紧紧拥在一起的人,莲观简直要惊叫起来,马上又缩了回去。思量再三,莲观最终决定翻墙进去,反正这事她也没少干。
  翻过了院墙,莲观上半身挂在墙头,脚着不了地,胡乱蹬了几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便放心松了手。落了地,看清自己刚才踩了什么,莲观瞪大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看见对方将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眨眨眼,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对着莲观挤眉弄眼,有点滑稽,莲观觉得看着他就是没办法害怕起来,便点点头,扑哧一声笑了。
  “看见了,易大哥,他是谁?”
  易时压低了声音,“他是运城太守的儿子,我三哥那么喜欢良玉,倒还抵不过几句甜言蜜语。”
  “那难说。”莲观想了会,又补上一句,“保不齐是别人长得好看啊。”
  易时想了想自己三哥凶悍的样子,点点头,说的也在理。
  “诶,易大哥,我在前面看见周大哥了,你们怎么都出来了?”莲观好奇地问。
  易时看她实在好奇不过,也是个小姑娘,还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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