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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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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童水童去了有一会儿了,解决完点心才想起要陪伴教主这一重任,连忙慌慌张张又跑了出来。刚穿过长廊,冲在前面的木童被教主旁边的人吓得骤停,后面的水童来不及停下,一头磕到了木童的后脑勺上,嘴一瘪,捂着鼻子又开始掉眼泪了。
  木童摸摸后脑勺,看着水童又在哭,顿时心头火起,却又不知道拿水童怎么办,然后抱着手臂开始生闷气了。
  闻祭看了一眼,不想管这个事了,看着卫梓诸,下巴朝那儿一点,卫梓诸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了。
  卫梓诸站起身来,向两个青衣小童走去,面上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锐利的眉眼与生俱来带着一股凛冽的煞气,吓得木童一把抱住了水童,水童收了声回抱住木童。两人全部被他震住了,水童眼泪都忘了掉。
  那个很凶的人过来了!真的过来了!师父救命啊!
  场面变得太快,闻祭静默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太有趣了。
  “阿卫你啊,今后一定凶名远播,能阻行人夜游,能止小儿夜啼。哈哈哈哈~”
  卫梓诸无言看着他,好吧,闻祭开心就好了。
  闻祭摇摇头,抹开笑出来的眼泪,看卫梓诸一脸无言,温声说道,“我这可是在夸你呢。”
  “谢谢。”卫梓诸认真道谢,却惹来了闻祭更大的笑声。
  木童水童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人,一点都笑不出来,欲哭无泪。师父!下次长得凶的人一定不要救了啊!
  夜里万长青回来,看见卫梓诸起来了,陪着闻祭下棋,愣了片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摇头,让小童去打水,清洗身上沾染的风尘了。
  卫梓诸看万长青没说话,权当他不存在,闻祭伸出手,放下一枚黑子,顺手探过身去指尖在他的额头上一点,“你是小辈,见到长辈可不能如此无礼。尊敬长者,礼数不可少。”说着,话锋一转,“不过若是有资历,这些陈规倒是可以不理。明白了吗?”
  卫梓诸点头应了,万长青再次过来的时候,开口打了招呼,“见过神医。”
  万长青脚下一趔趄,心底骇然,这一声招呼非同小可啊,这个家伙不能用常人的想法来揣度,他万长青可受不起。
  “你去了颐园?”
  “是,属下替那位姑娘换了双眼睛,还遇上了一位奇人。”
  闻祭挑眉,有些好奇,“怎么个奇法?”
  万长青回想了一会,说道,“那人像是个算命先生,他说我乌云盖顶,身带怨气,恐生不详。我觉得他说的在理,我这人最不爱听实话,恰巧那位姑娘哑了,便将两人换了一换,治好了姑娘毒哑了他。”
  闻祭手中的棋子一顿,淡淡说道,“他还不止说了这些吧。”
  万长青一笑,拱拱手,“不愧为教主,果然英明。此人与其同伙在房内闲聊,属下耳朵真是不该听的清楚,不小心听得这秘密,真是罪过。”
  万长青换了个坐姿,笑眯眯地看着卫梓诸,“小公子请回避吧。”
  卫梓诸看了闻祭一眼,闻祭点了头,候在一旁的两个小童便走上前来,领着卫梓诸回房去了。万长青这才慢悠悠坐到了卫梓诸方才坐的位置上,看了看棋盘,看着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棋盘,狐疑地看着闻祭,怎么教主棋艺退步了?也不至于这么糟吧!
  “神医有话就说吧。”闻祭淡淡开口,取过另一盒白色棋子,自顾自下了起来。
  万长青在一旁看着无处下手,便罢了,叹了口气,说道,“那几个中原武林中人,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传言,说红莲教历任教主信物为两柄宝剑,一为螣蛇,一为勾陈,得勾陈掌管教内事务,得螣蛇指挥千万教众,手握生杀。而教主你,并未拿出过螣蛇,极有可能螣蛇不在你手中,只要武林中人得到螣蛇剑,便能取而代之。”
  闻祭手中的黑色棋子落下,静默了一会,抚掌而笑,“说得好。”
  万长青盯着闻祭的脸,笑不出来,“这事情如何传出来的?”
  “自然是纸包不住火,就这么传出来了啊。”闻祭毫不在意,“这本就是事实,螣蛇不在本尊手中,早晚也会被人知道。不过这也好,与其从内崩溃,不如让自以为集大势的掌权者也尝尝,利益所趋各怀鬼胎的滋味啊。”
  “你……”万长青忍不住想对闻祭说这是大危机,却被闻祭打断。
  “嘘……”闻祭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这事情就不要再张扬了,这种好事,不正是该独享吗?神医你说呢?”
  闻祭起身离开了,万长青一个人静坐在院子里,夜空如墨,星子清明,耳边偶有虫鸣。他救人无数,杀人无数,此生肆意潇洒,为教中独有的奇药入了红莲教,见此中人也好,行事也好,倒也并不觉得这所谓魔教有多惊世骇俗。独独闻祭,他像是善的,又似极恶,有时心思纯净,又城府极深,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恐怕不会有人知道了。
  万长青看着闻祭留下的棋盘,棋盘上的棋子黑白分明,就在方才还毫无章法的黑子已经列出了阵势,如重兵压城,压倒性的摧残压制白子,而白子几枚残兵败卒,毫无胜算。
  九月下旬了,天还热着,但夜里的风吹着,生生将万长青冷得一哆嗦。
  门外灯火如昼,即便是在如此萧条的日子里,夜晚的教坊也像是另一个世界,橙黄的灯火,聚集的人群,即便入夜已深,这个昼夜颠倒的地方依然布满行尸走肉。
  洇墨在大堂里坐着,笑靥如花,一旁春娘啜着烟杆,不时招呼着来往的客人。洇墨抬眼瞟着二楼,然后对春娘说了声,“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你去吧,若是有客人要找你,我便直接带去你房里了。”
  “好。”洇墨应了,起身上了楼。
  房里的人已经坐着等着了,洇墨看着眼前这个留着络腮胡的粗犷男人,有些疑惑,方才看着身形熟悉,这才上来,怎么不是?
  洇墨迟疑着问道,“请问阁下是?”
  “你不认得本尊了?”男人淡淡开口,洇墨猛然惊醒,连忙跪下。
  “奴拜见教主。”
  “起来吧。”闻祭说道,“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奴……奴并未……”洇墨咬着下唇说不下去了,她还是怕他。
  闻祭听见门外有接近的脚步声,洇墨也看向门口,春娘带着一个富商推门而入,洇墨一回头,却不见了闻祭的踪影。
  “这位是张老板,芳荷你好生伺候着。”春娘说了这句话,便走了出去。
  洇墨笑着迎上去,领着张老板坐下,终于放松的掌心里全是汗。
  “芳荷姑娘啊,我真是好喜欢你啊!”中年发福的张老板除了有些胖,但是五官长得周正,浓眉大眼的,年轻时想必也是青年才俊。
  洇墨巧笑着斟了酒,“张老板是客人,小女也是敬佩张老板的。”
  “哎,你说的都是客套话,我明白的。我张某人别的没有,就是钱有一堆,内心仰慕芳荷姑娘已久,却从不敢轻易来找你,就怕芳荷姑娘觉得我轻浮,几日之后我就要离开运城了,姑娘可愿意与张某走?”
  洇墨心里疑惑,想了想,便说道,“张老板人中豪杰,自然有好本事,可是……”
  张老板听她话未说完,急忙问道,“可是什么?”
  “小女还是奴籍不能随意和张老板走,况且这城门被封,张老板是要从水路走?”
  “自然不是水路,运城此地虽然是四通八达,但是水路上有漕帮,前两日有不少大老板带着全部身家从水路走,都没能逃过那些水盗的毒手。若是姑娘愿意,张某与京中大官有所联系,自然能带姑娘离开。”
  难怪。洇墨心中的疑虑这才解开,她知道运城正处于什么情况,如此危急,这些贪生怕死之人白日都战战兢兢,却不见人离开,原来是水路上都已经安排好了阻拦。事态加急,看来这运城又要移交他人之手了。
  洇墨敷衍着张老板,忍不住观察着周围,却再也没有发现闻祭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整个暑假都在作死,眼睛还没好,昨天狂吃绝味,辣得胃疼了一夜,今天和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刚才终于码完了一章……以上。


第54章 第 54 章
  王半仙回顾自己一生,觉得自己除了话比较多以外也没什么错处了,话多还是因为求问的人多,这也着实不算是什么错。但是说来也是他活该,不知道是不是多了那几句嘴而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
  他这双眼睛,看得到一些人的辉煌灿烂,也能看见一些人的污浊不堪。本不该多言,又不忍心将自己置之度外,就如之前那位姑娘,就算他出言提醒,却还是无法改变。遇上这样的事也好,哑了之后也不怕泄露天机了,窥见天机之人自古都没有好下场。
  贺千钧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急切地问林大夫,“大夫,他这是中了什么毒?还能救吗?会死吗?林大夫,你说话呀?”
  林大夫烦人的看他一眼,像是挥苍蝇般把他挥开,“你当老夫是神仙?这毒老夫没见过,人死不了,你倒是让我说话啊!”
  贺千钧义愤填膺地捶着桌子,“上一次遇上西域人,杀了我的弟兄,这回是不是又是这些西域人干的?”
  王半仙摇摇头,他觉得不像是西域人,但是在那人所拿的布包上他看见了红莲纹样,极有可能是与红莲教有关。
  王半仙取过一张纸,写下了他的猜测,在运城里,很可能有红莲教之人。
  贺千钧看了字条,皱着眉头,“你是说,运城有红莲教的人,上次那几个西域人也有可能是红莲教的人?”
  王半仙不敢断言两伙人是一起的,但是上一次出现在太守府的西域人是为什么出现在太守府呢?
  贺千钧挠着脑袋想不出所以然,焦卢捂着伤口,撑着上身坐起来,“我想起来了!我与太守府上的下人交谈时得知,那日正是晋王府的晋王爷离开之日,但是与晋王府世子一同到达运城的一个少年留在了太守府,红莲教的人极有可能是冲着他去的!”
  “如此说来,那个少年的身份极为可疑!”贺千钧拍着大腿,“道长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了这仇!”
  王半仙摇摇头,在纸上写下:稍安勿躁,敌我并未分明,静观其变。
  贺千钧恨恨垂头不语,他本就是到运城替宋如峰盯着那个狗官,想着趁机取他狗命,没想到却牵扯到了西域魔教,这要早日告知其他侠士才好啊。
  “道长你写一封信,就写运城发现魔教踪迹,请各位武林豪杰前来相助,明日我让莲观送出去。”贺千钧打定主意,要找来帮手,西域人武功诡异莫测,还善使毒,良玉和王半仙肯定都是着了他们的道,一定要小心行事。
  王半仙并不觉得人多了是好事,人多眼杂,这运城现况并不宜让大队人集结于此。但是贺千钧主意已定,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便点头应下。
  “这几日城外疫情加重,城内不少百姓穷困不堪,还好有几个富人开仓放粮,摆了几个摊点施粥。”林大夫捋着胡须说起杂事来。
  “那是应该,本就是赚着百姓的血汗钱,这些人就该这么做。”焦卢一脸不屑,让王半仙微微皱起眉头。
  “最狠的是那个狗官!关了城门,不让城里的人出去,也不让城外的人进来,那些苦难的百姓在城外饿死病死,狗官都不管不顾。这颐园也是,外面苦难滔天,这里喝酒吃肉寻欢作乐,就该一把火烧了,都烧死在里面!”
  王半仙看着他随着出口的话语变得狰狞的面孔,仿佛他口中为富不仁的那些人真的对他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一样,被他的恶毒话语刺得心悸。
  不论是不是狗官,也不论是否是为了城内百姓,不放城外的人进来,城内的人便还是安稳的,染上时疫的只是城外之人罢了。若是当时便将流民放入城中,恐怕现在也轮不到说这话了吧,满城皆是病体弃尸,闻风丧胆,是否又要责怪太守多事了呢?
  林大夫听他的话忍不住侧目,坐得离他远了点,看着王半仙,与他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不予理会。
  贺千钧好奇多问了一句,“有哪些富商行善了?”
  林大夫回想了片刻,然后说道,“这,运城商会会长乔念识是首富,除了施粥之外,每日还有两顿馒头可领。前商会领事萧浮次之,虽然没有馒头,倒是每日有一些米发放。其后是商会领事赵志河,再几位也大多是商会的人,每日施点白粥便算功德圆满了。”
  “好,我知道了。”贺千钧点点头,在心底记下了那几人的名字,“这些人,就冲这施粥,我贺千钧也会替运城百姓记住。日后他们有难,我必会相助。”
  王半仙理智的让自己不在意贺千钧说的话,摊开一张纸,开始写书信了。
  第二日,莲观趁着黄昏又出去了,黄昏的人比白日的多,莲观在几条街上兜兜转转了好几圈,最后走进了一家米铺里。
  “哟,姑娘您来了。”米铺老板迎上来,领着莲观往里走。
  “掌柜的,最近你还能出城么?”莲观仰着娇俏的小脸,满脸活泼。
  米铺老板笑笑,“姑娘,这几日戒严加重了,若是没要紧的事,不会随便出去。不过您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我还是能送走的。”
  莲观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到了米铺老板手中,“这封信,劳烦您今日就送出去,事态紧急。”
  “好,姑娘放心。”米铺老板连连应下。
  莲观完成了任务,笑容满面地从米铺中出来,拍拍手,心想,本姑娘还是很能干的嘛!既然完成了任务,还是早点回颐园吧。
  莲观背着手,长发在身后甩着,心情十分愉悦。抬眼看见不远处站着易时,心里一突,然后转念一想,这人也没什么嘛,他还能害到她不成?
  “易大哥!”莲观笑着向易时跑过去,易时有些意外,却还是打了招呼。
  莲观见他像是兴致不高,有些疑惑,便问道,“易大哥,你怎么了?”
  “啊?”易时有点恍惚,听见她发问,想了下才说道,“最近我雇主越来越穷了,我要到外面找点事做呢。”
  “啊?好可怜啊。”莲观同情地看着易时,“颐园也不缺人了,前几日春娘善心大发,留下了好几个无家可归的人,他们在颐园做苦力,地板擦得比桌子还干净!”
  “你又在这里干什么?”易时问道。
  “我啊,我原先不是喜欢吃喜晏斋的糕点么,可是那家糕点关门了,我在找有哪些好吃的糕点铺子啊。”莲观有些羞涩,像是在为自己的馋嘴不好意思了。
  “你早点回颐园吧,外面这段日子有些乱,我回头有时间了去找你。”易时认真说完,然后对莲观挥了挥手。
  “嗯,易大哥再见。”莲观道了别,连蹦带跳地跑开了,还带着未长大的童真。
  辛平从一旁的小巷里走出来,看着易时,手中拿着一封信,嘲讽似的笑笑,“你要看看?”
  易时沉默着摇摇头,辛平把信放回怀里,“不看可就没机会了。这家米铺一直负责消息传递,信件子时来取,我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小姑娘出入这里了。”
  “嗯。”易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现在把这封信交到堂主手中,你好自为之。”辛平拍拍易时的肩膀,突然有些同情他了,喜欢这么一个小姑娘,立场却不一样,不可谓不悲哀。
  易时还是很恍惚,大黄为什么不吃东西了?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生病了?要不要找大夫去给它治一治?不管怎么样,好担心啊。
  一边恍惚着,易时迈开腿走开了,刚才好像发生了什么?
  莲观回到颐园,贺千钧在隐蔽角落向她招手,莲观四周看了看,走了过去。
  “贺大哥。”
  “信递出去了吗?”贺千钧问道。
  “当然,我你还信不过吗?”莲观笑嘻嘻地,语气里带着娇嗔。
  贺千钧有些面色奇怪地看了看二楼,然后小声说道,“我今日听到有人说良玉能说话了,是真的吗?”
  莲观欣喜地叫到,“真的吗?我要去看看良玉姐姐!”说着,提步要走,贺千钧拉住她,“你去探探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莲观忙不迭地应了,挣开贺千钧的手跑开了。
  快步上了二楼,良玉的门口守着薇儿,见到莲观过来,招招手,莲观也注意着,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良玉姐姐还好吗?”莲观冲着门往里张望,却什么也看不见。
  薇儿笑得开心,说道,“是白翊公子,他请来了大夫,昨天为良玉姐姐治疗了,今日能开口说话了呢。虽然只有几个字,但是……但是太好了……”
  眼睁睁看着薇儿说着说着就哭了,莲观感觉自己也要哭了,良玉姐姐引以为傲的就是一把好嗓子,若是再也不能治好,真是太可怜了。
  “那我去看看良玉姐姐。”莲观说着就要去推门,薇儿却拦住了她。
  “春娘说了,让她好好休息,你若是一进去就又要她开口讲话,那多不好。”
  “也是。”莲观也知道自己有些闲不住,不去打扰也好,便对薇儿说道,“那你告诉良玉姐姐我来过了,我先走了。”
  莲观一个人又去了后院,贺千钧已经不在了。莲观有些无所事事,开了后院的门,张望张望。只见不远处坐着一个小乞儿,惊恐地看着她,好像有些意外这扇极少开启的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莲观看着小乞儿,笑笑说道,“喂,要不要进来吃点东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比我小几个月的表妹来家里了,她喜欢和我待在一起,而我又是得了有别人在做事情就会尴尬的绝症,所以断更了,这还是我跟她提私人空间这才有空闲,然而我好担心会不会伤她自尊了……而且接下来可能又要29号才能再更……_(:зゝ∠)_原谅我


第55章 第 55 章
  运城商会会长被抓之事传来,恰在九月之末,时值若羌再度与大庆开战,朝内大臣主战主和各执一词,皇帝病危,朝政大权落入了六王爷殷玉墟之手。朝中皆传,其后,有着秦罗公主的影子。
  闻祭望着窗外的雨幕,叹息般的说了一句,“多事之秋啊。”
  从纳主赶来的苏二站在他身后,看着那张胡因惯用的脸,觉得心里有些累。只是出来一趟,回去就换了个人了,胡因那做派与闻祭出奇的像,容貌一样,声音一样,就连冷眼睨着你的模样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泽兰傻乎乎地问起阿阮雪貂在哪,阿阮根本不会起疑,趁着沐浴之时,才发觉调了包。
  有人推门而入,脚步轻柔,体态窈窕,温柔如同一碗清水,“主上,外面风凉,还是将窗子合上吧。”
  苏二自觉让出了闻祭身后的位置,没错,阿阮跟着来了。
  闻祭收回目光,点点头,任由阿阮合上了轩窗。苏二眼尖地看见闻祭笼在袖子里的手上戴着手套,黑色的,再想细看,闻祭却把手完全收了进去。苏二自然地把视线移到别处,什么也不问。闻祭垂着眼睑,腿上睡得昏天黑地的雪貂眼皮并未完全合上,平日里的一双黑豆眼总算露了眼白,却滑稽得可笑。
  窗外一声猫叫,惊得雪貂一哆嗦,警惕地抬起头张望,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好又缩回去。阿阮走上前来,把雪貂从闻祭的腿上抱开,温柔说道,“主上成天抱着它,累不累?奴先带它去别处了。”
  闻祭有点不舍,想把雪貂要回来,特别是看着黑豆眼含着泪水,伸着小爪子软弱又无助,闻祭刚把视线投向阿阮,妄图说几句,却对上那张满是温柔体贴的脸,默默把话咽回肚子里,任由阿阮把它抱走了。
  “吱!吱吱!”
  “喵~~”
  真的有猫。
  闻祭疑惑地走到门口,墙头坐着一只猫,看见有人出来了,高傲的舔舔爪子,然后走开了。苏二觉得那只黄色皮毛的猫有些面熟,但他又觉着一个颜色的猫长得都一样,并未在意这些。闻祭瞥了眼阿阮怀里的雪貂,似乎安分了,又睡了过去。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不知道到底在说谁,闻祭嗤笑一声回到房里了。苏二摸摸鼻子,松了口气,教主并没有把心里的气发到旁人身上。阿阮突然开口了,“您是知道些什么呢?”
  “这……”苏二一五一十说了,“万神医说卫小公子要治伤,把他转移到别处去了,教主都不让见。”
  阿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无从说起,轻叹一声,“大夫说的就听罢。”
  “教主也是这样说的。”苏二点点头,“可万神医说日子也没定数,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来。”
  “哦。”阿阮若有所思地轻点着头,忽的听到前院一阵杂乱,似乎有人来了。
  木童水童打着伞站在前院,一个人跪在地上,雨水毫无遮挡的打在他的身上,散乱的发已经淋湿,水顺着发梢滴落,那么狼狈不堪的一个人,黑润的眸子坚定异常。
  “我要见教主,马上。”
  苏二和阿阮看着那人,吃了一惊,谁也不说话,直到身后响起闻祭的声音,“进来吧。”
  往日所见如新雪般干净清俊的萧浮,竟然有一天会如此狼狈,却又如同被撒上墨点的纸,随即开始肆意蔓延至无法遏止的张扬。
  阿阮递上干净的布巾,已然浑身湿透的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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