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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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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乔念识无言,手腕?连手腕都不能露他是还小吗?
萧浮将乔念识搂得更紧,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向灵敏的鼻子充斥着乔念识的味道,让人心安,“有人要抓我,随他们去,但是他们抓了你,这就不该了。明日,我就教那位太守大人赴黄泉……”
“萧浮……”乔念识紧紧抓着萧浮的衣服,生怕萧浮做什么对他自己不利的事情,“没了家产还能再赚回来,你没了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萧浮轻松将乔念识打横抱起,往外走,“我一条命没了也不可惜,反正这些年也是捡回来的。你若出了事,我定要罪人以死赎罪。”
出了监狱,外面天色已经暗了,除了门上的灯笼还有光,周围一片寂静黑暗。乔念识的头靠在萧浮的肩上,感觉这样一个姿势被萧浮抱在怀里有些羞耻,想要自己走,却根本使不上力,最终还是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了萧浮脖子上。
远处驾驶来了一辆马车,齐威拉扯着缰绳,饶有兴致地看着萧浮二人,“啧,冲冠一怒为蓝颜啊。”
萧浮面上带着笑,抱着乔念识上了马车,与齐威擦身而过的时候,咬着牙说道,“若是他抵触我,我就让你知道我能做什么。”
齐威麻利往边上挪了挪,无比冤枉,无比委屈,他不喜欢你关我什么事?虽然萧浮不会武功,可是轻易也没人敢惹他,这个温文有礼的家伙是带毒的啊。现在居然连那干净青涩的假面也不要了,简直不要脸!一边腹诽着,齐威还是驱使着马车走进了黑暗里。
教坊商阙与颐园相对,两家的人不怎么对付,基本毫无来往,周协便选择了此地招待路禀鳌。
席上的菜都是江大厨做的,味道也好,但是见席上并没有八宝鸭等菜,路禀鳌还是有些失望,白胖的脸还是带着笑,可吃菜的时候有些不在状态。
周协见他不对劲,便吩咐江大厨过来,路禀鳌见到了江大厨,整张脸似乎都亮了,差点就要当场将江大厨带回京都。周协连忙拦住,对路禀鳌说道,“您若是对席上饭菜不满,您想吃什么,厨子为您做。”
路禀鳌按耐住,提了三大名菜,还要一碗鲤鱼汤。江大厨回到后厨去了,路禀鳌心里惦记着菜,谁也不搭理,直到菜上桌。其间虽然等待漫长,但是路禀鳌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三大名菜,吃饱之后,接过茶水漱了口,满足地呼了一口气,觉得来这一趟也是值了。
周协见他已经吃饱喝足,便问道,“路大人,到运城来所为何事啊?”
“我来……清理余孽啊。”路禀鳌上翘的嘴角笑容可掬,弯弯的眼睛笑意满满,整个人瞧着都极为和善可亲。
周协看他一眼,“是什么余孽?”
路禀鳌看向他,“反朝廷的罪臣余孽,还有勾结外敌叛国之罪人啊。”
“路大人什么意思?”周协沉住气,他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操之过急,一定要冷静问清楚。
路禀鳌对侍从招手,侍从双手奉上一封信,他拿过信,打开来,一页的外域文字,字字分明。
“周堂主懂不懂若羌文字?我不懂,但是懂的人告诉我,这是一封……情报信。”路禀鳌将信叠好放回了侍从手里,“上面写的是,西域大教与若羌勾结,攻打我大庆,周堂主你,知不知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看见有人跳我坑我会鸭梨有点大……毕竟我要是坑了肿么办!背负着怨念而滚走,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_(:зゝ∠)_我觉得我就维持小透明状态就好!再也不求收藏了_(:зゝ∠)_
第58章 第 58 章
“哦?还有此等事?”周协一脸惊讶,严肃的道,“那朝廷一定要多加提防啊。”
路禀鳌见他半点不慌张,也不动声色,心里却起疑。这封书信是从一个江湖人手中得到的,那人告知信上写的是红莲教与若羌勾结入侵中原,但是他手下有精通西域文者,却说信上是若羌出兵的事情,并未提及其他。
路禀鳌能知道周协的身份自然有他的路子,只是他还真无从知晓红莲教是否真的有敌意。江湖混乱,与朝廷针锋相对,总是说着什么掌权者昏庸无道,阉党掌权,后宫干政,真是劳烦他们江湖人为朝廷操碎心了。红莲教与江湖人势不两立,虽说是外域所控,但也不是非得让路禀鳌来铲除不可。
不过,于路禀鳌来说,少一个敌人就是多一个朋友,就目前来看,他与红莲教还未到兵刃相接的地步,还能享用一个好厨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堂主说的是,”路禀鳌站了起来,指着窗外的繁华灯火,“你看,是不是到了时候了?”
周协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下一刻,路禀鳌就对着侍卫说道,“给本相在颐园搜,将罪臣余孽全部抓起来,一个不留。”
周协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那群训练有素的侍卫整齐地冲进了颐园,一瞬间教坊内响起男男女女呼声无数,一群人蜂拥逃窜,跑了出来。
路禀鳌站在窗口,将对面的情形完全收入眼底,侍卫上了楼,一间一间破门而入,将整座园子的人驱赶到了大堂中,再把一些不相干的富商驱了出去,一群女眷站在大堂里,一个个噤若寒蝉,还响起了呜咽声。
路禀鳌慢悠悠地走到了颐园里,自己寻了把椅子坐下,侍卫长走上前来,报道,“大人,颐园三十七位歌伎,十八位舞伎全部在此,人已清查完毕。”
“嗯。”路禀鳌点点头,对侍卫的行动迅速极为赞赏,“把那几个罪臣余孽,带上来吧。”
“是。”侍卫长一声令下,几个女子被人从人群中扯了出来,跪在了路禀鳌的面前。
路禀鳌眼睛虽小,可是看得分明,也记得清楚,面前的四个女人,他都叫得出名字,“你叫赵素娥,是吧?”
身着粉裳的女子流着泪,哭花了一张脸,颤抖着倚靠在旁边的人身上。
“你爹是赵参判,可真可怜,被一群藏头露尾的宵小之辈一撺掇就做了出头鸟,想要谋害我……”路禀鳌摇着头,白胖的脸上满是怜悯。
他又看向旁边的人,“你是……谢韵儿,你是岑欣敏,两位的父亲为首联名上书弹劾我与吏部尚书,被下狱之后,竟然派遣江湖人劫狱、刺杀我,贼心不死。”
岑欣敏瞪着路禀鳌,一双杏目瞪得浑圆,她狠啐一口,“呸!你这个狗官,死不足惜,我恨不得切下你的头,将你挂在城楼之上,让世人见你卑鄙可憎的面目!”
路禀鳌捂着胸口,像是有些难过,“小姐说得好狠毒。此法甚好,待我回京,就刨开岑大人的坟,将岑大人按小姐所说,挂在……城楼之上。”
“不!不可以!你这个禽兽……”岑欣敏猛地向前扑来,伸出尖利的指甲妄图在路禀鳌身上留下痕迹,却被侍卫架住了,路禀鳌还未说什么,就见岑欣敏拔出了侍卫的刀,横在了脖子上。
“落到你的手里,定会遭受百般折磨,如今的日子本就如炼狱一般……路禀鳌我告诉你,有朝一日,你定会遭到报应!”岑欣敏闭上眼,手下一用力,就在纤长白皙的脖子上划开了极深的一条口。血液飞溅出来,落在了路禀鳌脚尖前。
一位妙龄女子就横尸当场,却丝毫不能引起路禀鳌动容,一旁的侍卫也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只是围困在大堂之内的人又骚乱起来,见到尸首或是惊声尖叫或是大声嚎哭。
路禀鳌听得不耐烦,只是用寻常的声音对侍卫说,“再吵闹者,杀无赦。”
侍卫抽出手中的刀刃,当场斩杀三人,现场马上安静下来,能听见小声的啜泣声。
路禀鳌看着地上的尸首,真是佩服这些人,明明是他们做的错事,却能表现得像是自己无比贞烈。正道?正道就是秉着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所谓正义感,然后行着强盗之事,所谓劫富济贫,所谓清理恶人。
那位岑小姐脱口而出的话语,当真是性情。
路禀鳌看向最后一个人,她还不算一个女人,至多是个少女,十四五岁,面容纯真,咬着下唇似乎有些怯怯。路禀鳌对她一笑,“木莲观,是吗?真是个小美人,若是在皇城成人,一定能迷倒不少公子哥。”
莲观垂着眼睑,不敢看他,却也没有多害怕,她知道贺大哥会来救她的。
“木大人当真是糊涂,竟然还想要毒杀左相。左相那个人啊,凶得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们。你还有个姐姐吧?没在这里吗?”路禀鳌仔细看着人群,好像还真没发现木家的大小姐,然后一拍额头,“想起来了,三年前你们贿赂押解之人,由江湖人带走了你的姐姐,而你却被留在了一堆官婢里。”
“大小姐的名字,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叫木枫香对吗?”
听见路禀鳌提起姐姐的名字,莲观忍不住看他一眼,眼中含着愤怒和恶毒,恨不得他马上去死。
路禀鳌叹了口气,“你们早该死了,可有人一直在保你们,是谁呢?”
他的眼睛再次在人群中扫视了一遍,那群人挤在一起,躲避着他的视线,突然其中一个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女人的视线与他有一刹那的交错,又马上垂下头避开了。路禀鳌静静看着,没出声,莲观没有等来贺千钧,却等来了运城太守李泰昌。
李泰昌看着地上的尸首,带领着卫兵包围了门口,“里面的是何人?本官已将你包围,快快束手就擒!”
可现场又如戏剧般反复,路禀鳌的仆从亮出了一份文书与一枚官印,“原太守李泰昌,办事不力,丢失官印,在任期间毫无建树,并导致民不聊生瘟疫横行,今奉圣上之命,将李泰昌关押入狱。卫兵,把他给本官抓起来。”
李泰昌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自己带来的卫兵给抓了起来,无论怎么喊冤枉,都无人理会。
在暗处观察的贺千钧和王半仙对视一眼,连忙撤出,此时决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与其他人商议之后再行事。
两人迅速撤离此地,两个黑影隐没在巷子里就不见了。在一旁看热闹看了有一会的闻祭坐回了桌子旁,吃上了刚做好的饭菜,商阙还真是比颐园安逸。
闻祭拿着细长的银汤匙搅着汤水,尝了一口,果然鲜美,难怪路禀鳌如此惦记。这些人他都不在意,倒是那个小姑娘,木莲观……木枫香……
闻祭轻笑一声,有缘啊。
“周协。”
“是。”周协候在一边,侧耳倾听。
“你那位春娘,可要小心点。”闻祭的声音漫不经心,像是提了个无关紧要的事。
“多谢教主提醒。”周协在心底苦笑,春娘想要护着那些姑娘,她总觉得这些事与子女无关,不能祸及子女,可那些姑娘心里积着的怨气又岂能轻易化解?若是被那几位知道春娘是红莲教的人,恐怕也不会放过她。
“右相所掌控的是吏部,任免官员,操控官员升迁贬谪,这权利关乎党派纷争,若是能争取,这一党派就能握住实权,路禀鳌不是那轻易能左右的人,所以朝中不少敌人。”苏二说道,“这几年陆陆续续不少官员落马,其中有一位许姓官员,他的女儿名叫许芳荷。”
闻祭手中的筷子略一停顿,“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木枫香与许芳荷为闺中密友,木莲观是认得许芳荷的。”
木莲观认得许芳荷,那洇墨不早就应该被察觉是冒名顶替的了吗?闻祭也不想这么多了,路禀鳌来管这事,他也乐得省心省力。
换了一身黑衣的萧浮到场时,人已经散了,颐园暂时关了门,禁止寻常人等出入。辛平坐在街边端了一碗花生米,时不时往嘴里扔两粒,看见萧浮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
“颐园里的那些人被清了?”萧浮也不嫌脏,盘腿坐到了地上。
“是啊,但是没找到那几个藏身之人,约摸是趁乱逃了。李太守被一个更大的官给抓了,你是没见着,那官,啧!”辛平眯着眼,一脸服了,“我就觉得,那群大官都是笑面虎,原先那位晋王爷也是,这个人也是,一路人。”
萧浮也拿了一颗花生扔进嘴里,“你猜对了,他们就是一家人。”
“真的?”辛平不敢置信,然后看着萧浮疑惑道,“你来这干什么?”
萧浮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来问问李泰昌去了哪里。”
“李太守被关牢里去了,他可惨,儿子被废如今自己也遭了殃。那个取代他的新太守竟然只是个随从,真是……诶,你去哪啊?”见萧浮起身走了,辛平问了一句。
“去逛逛。”萧浮头也没回,挥挥手就消失在长街里,辛平嘟囔几句,靠了回去,按吩咐盯着颐园,时刻注意着动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其实我……一点也不黑暗【对手指】
第59章 第 59 章
一早就听说李泰昌死在牢里了,浑身溃烂,依稀可辨确实是他。
几日未曾露面的万长青回来了,两个小童万分思念地给他熏了一身的艾叶烟。
闻祭坐在长廊尽头,转头看他,一双冷然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来,却让万长青心里一突。万长青摸摸胡子,想了想,理直气壮地准备往别处走,却被闻祭叫住了。
“神医您这是往哪去?”
万长青步子一僵,面色如常地转身看着闻祭,说,“这不是怕染了外边的时疫连累到您啊。”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一副苍天明志,诚心起誓的模样。
“不怕,木童水童再给他熏一会,熏够了为止。”
闻祭一吩咐,木童水童连忙又拿了一大把艾叶要点燃,万长青袖子一挥,“不必麻烦了,既然教主不愿看见老夫,老夫这就走!”
“你到底干了什么?”闻祭语气加重,含着一丝不耐。
万长青眼看这确实是瞒不过的,老老实实坐下了,把小童驱赶开,说道,“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也不至于来害你,至于做了什么,之后自然你会知道的。”
“那你是承认自作主张做了什么事了?”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做了便是做了,老夫坦荡得很。”万长青半点不想遮掩,只是这事确实是不能说的,万一闻祭一个着急出了什么差池可就不好了。
见万长青整个打算继续嘴硬下去了,闻祭眯着眼睛,说道,“那你把阿卫还来。”
“他正处于关键时刻,你若是横加干预,生了变故可别怪我。”万长青语气平缓,又问道,“你让他练红莲诀,是想干什么?”
闻祭静默着,不说话,万长青捋着胡子,突然伸手扯住了闻祭的袖子,将掩盖在衣服之下的肌肤暴露出来,看清之后,叹了口气,把袖子放好,扯平整了。
“回去吧,你现在并不宜在外面。”
闻祭扯扯袖子,抬眼看着青空,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带着些许倦意,“山上寒冷,都懒得动弹,一年至尾都是雪,不知道年岁,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这样也不好,什么事都做不成,还是在山下好……”
万长青看着他脸上很久没有摘下过的面具,心里黯然,他此次本就是跟随闻祭而来,可是他空有一个神医名头,却什么也做不了。
万长青现在仍然记得初见闻祭时的情景。那时他正要上山,见远处站着一个人,孤零零站着,他身着玄色长袍,袖子、领口、衣摆,都绣着精致的红莲,长发被银冠束起,风都往袍子里灌,衣料贴在身上,又猛地胀满,看起来他的身体很单薄。察觉到有人,头缓缓侧向了这边。
万长青只奇怪那人为什么穿的这么少,难不成这人是山间妖魅?昔日见一古籍所记载,纳主不知源之所起,亦不知时之所至,山间多精怪,常人不可近。山中有业火烧灼,尝数百上千人焚身而亡,幸存者惶惶不可终日,闻之色变,纳主终绝人迹。
红莲教建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不愧魔教之盛名啊。万长青心里感叹,却毫无顾忌地继续往山上走。
“你到哪去……”
有个声音顺着风传了过来,随后消弭在风里,在耳朵里留下微妙的痕迹,像是被绒花骚了一下。万长青偏头看向那人,说道,“我去山上。”
那个人走了过来,万长青的注意全被那双眼睛所牵制,那是一双极清澈的眸子,像是看得到底,可是却让万长青觉得隔绝了什么东西一般,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他面上带着笑,“一个人?小心迷失在山里,随我来吧。”
万长青就这么留在了红莲教,所以他看得见,这个人在日渐冰冷。从他三十多岁光洁无须,到四十多岁蓄起一把胡子,这十年间,他察觉得到闻祭从肆意猖狂到沉寂,近几年尤为严重。也如他所说,下了山之后才觉的有点意思。万长青无奈地笑着,随他去吧。
“这事,谁都别说。”闻祭看向他,嘱咐了一句。万长青点点头,算是应了。
听闻路禀鳌正忧心时疫之事,闻祭觉得既然路禀鳌帮他杀了人,解决了麻烦,自然也要报之以琼瑶,况且这时疫本就打算解决的,不然也不会让萧浮花了大量银两去买药材,便派了万长青去解时疫之急。
萧浮大量库存的药材按照万长青的方子配了药,在城门边设了摊子施药,每日按时按量发放,很快时疫得了控制。
新太守不能白养着一大群流民,便安排痊愈的流民清理城外尸首。城外支起十多个火堆,焚掉了数百俱尸首,烧了两天一夜才烧干净。那夜火光冲天,却映的不是愁苦之相,而是逃出生天。
路禀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没有一样落实的,他想要抓住那些胆大包天的江湖人,他想要天天吃上好吃的。可是江湖人藏得深,大厨也不肯到太守府去,还得他每日跑到萧府才能混到一点饭吃,遭人白眼,堂堂右相混成这样也是可怜。
路禀鳌抱着猫儿诉苦,“你说说,我是不是大官?”
“喵。”
“你说说,我连饭都没得吃,是不是很可怜?”
“喵。”
路禀鳌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猫儿最好了。
萧浮看着他,觉得无言以对,堂堂一右相,不好生在自己地盘待着,跑别人家扮可怜,他以为没人见识过他的凶残吗?周协带着手下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谁会上当?
“萧浮,不过是多一双碗筷。”乔念识安抚地摸摸萧浮的肩膀。萧浮咬着牙,心想还真有上当的。不过这是因为他家乔哥哥心善,萧浮僵硬地笑着,挤出一个:好。
一旁的卫慎眼神飘忽,路家的人除了一个路钰有点迟钝,其他的都是人精,这是他在若羌就知道的事情,他真是得小心点。
路禀鳌听见萧浮的话眉开眼笑,了却一桩心事真是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晚饭时,有侍卫来传报消息,监牢边上有可疑人士出没。路禀鳌笑着说,“没事,让他们来吧,等的就是他们呢。”
萧浮专注地看着碗里的食物,吃得很专心。路禀鳌把脸转向他,笑得极有深意,“本就该死的人了,多留几日又何妨。”
“该死的就早点死,夜长还梦多。”萧浮随口说了,夹了最后一块排骨放进乔念识碗里,“吃菜。”
路禀鳌看着那块排骨,怏怏地不说话了。
这厢吃得其乐融融,贺千钧可要急死了。明知对方要抓的就是自己,却不能放任莲观不管,陷入两难。王半仙还能沉着冷静分析,但贺千钧耐不住了,趁着入夜,敲晕了狱卒潜进监牢。
“贺大哥!”见到贺千钧终于来了,莲观忍不住激动地叫了起来,随后又惊觉自己声音太大,连忙捂住了嘴。
“不用怕,我把狱卒都敲晕了,现在马上跟我走吧。”贺千钧取过钥匙开了门,要拉莲观出来。
莲观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惊喜也淡了一些,贺千钧见她如此,有些焦急,“怎么了?”
“贺大哥,我问你,你可不能骗我。”莲观迟疑着说出来,眼睛一直盯着贺千钧,不敢移开。
贺千钧皱起眉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有什么话出去说,这里太危险!”
“我想问……我姐姐怎么样了?”莲观看着贺千钧,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贺千钧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眼睛不自然地移向别处,然后迅速移回来,“你姐姐很好。”
莲观嘴角的弧度渐渐被扯平,圆圆的眼睛充盈着泪水,她哽咽着说,“你骗我,她已经死了对不对?”
贺千钧有些无措,连忙解释道,“我……是,你姐姐已不在人世,我不告诉你只是怕你伤心……”
莲观看着他直抽泣,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是你们……叫她去送死的……对不对?”
“莲观!你怎么能这么说?”贺千钧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莲观哭红了眼眶,“我娘见不到姐姐思念成疾,一年前去了。姐姐呢?似乎是死得更早吧……”
莲观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贺千钧想要安慰,却无从下手,莲观突然松开手,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了贺千钧的胸口。
贺千钧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一把推开了莲观,捂着胸口的手顷刻间就沾了一手血。
贺千钧转身要逃,一个身影从旁边擦身而过,贺千钧僵在原地,目眦欲裂,似乎还在微弱地呼吸。洇墨往前踏了一步,贺千钧的身体往前栽去,倒下的瞬间身首分离,只见躯壳上留了个整齐的切口。
洇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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