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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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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昔扑过来,见到殷籽玉摔倒又惊又怕,见到没事安心了一点,抱着殷籽玉要往车上走。佟昔心疼死了,捧在手掌心里的小公主摔了一跤,身娇肉贵的摔坏了怎么办!
  “没摔疼就没事了吗?那是不是摔疼了才记得住?”
  殷籽玉有些心虚,搂着佟昔的脖子轻声细语地安慰,“佟姐姐不要生气,不是说,摔倒了便爬起来么,要是跌一跤就再也不走路了,那这双腿不是废了吗?”
  “这是谁跟你说的?”
  “父皇啊!”提到最最喜欢的父皇,殷籽玉一脸骄傲,“父皇在花园里摔了,然后跟我说了很多话,啊!”殷籽玉突然顿住,惊叫一声后捂着嘴,发现自己说走嘴了。她跟父皇约定好,这件事情谁也不说的。
  “佟姐姐,方才的话,你忘了吧,不然父皇会生气的,他生气就不和我玩了。”殷籽玉认真附在佟昔耳边说道。
  佟昔一阵无言,点点头,权当什么都没听见。殷籽玉接过侍卫递来的藤球,本想这次要好好抱住,却一阵手滑,藤球又滚到一边去了,殷籽玉眨巴着大眼睛,说道,“这回真的不是故意的。”
  闻祭饶有兴致地看着滚到脚边的藤球,不远处的马车前站着一个年轻女子,手中抱着一个七岁左右的孩子。那孩子长得极为漂亮,肤白胜雪,眉眼精致,黑白分明的眸子分外灵动,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像是欲诉千言。
  苏二捡了藤球送过去,那边的侍卫也紧走几步迎过来,接过藤球道了谢。那孩子拿到藤球,年轻女子朝着这边点头示意,便上了马车。
  苏二笑嘻嘻地走回来,对闻祭说道,“那位是当今皇帝唯一一位公主,殷籽玉。她第一次出宫门,我们有幸见得这位小公主,真是走运呢。”
  闻祭转头看他,说道,“难道不是公主第一次出宫就能见到本尊更为走运?”
  唐妄一怔,哈哈大笑起来,苏二在思考教主这句话是不是认真的,却见闻祭一脸不可说的表情往前走去。
  “看来教主挺喜欢这位公主啊。”唐妄平息了笑得不稳的气息,笑着说道。
  “嗯,看着挺高兴的,有心情说玩笑话。”苏二点点头。
  唐妄拍拍他的肩膀,忍了忍,还是又笑了起来,“这哪是玩笑话,这是大实话啊!哈哈哈哈……”
  回到客栈,阿阮已经备好了热水,待闻祭回来就能清洗身上的风尘。闻祭不喜欢出了门回来不清洗,坐马车还好,行了一段路后回来,总觉得身上沾着什么,这是多年的习惯。
  袖子里的雪貂嗖地跑出来,窝到床上的角落里去了。阿阮为他脱下衣物,只剩中衣之时,闻祭隔开了她的手,“可以了,阿阮。”
  “是,主上。”阿阮低垂着眉眼,后退一步,“奴去为教主准备午膳。”
  闻祭背对着她,轻轻点头,“嗯。”
  阿阮退出房间,合上了门。闻祭走到桌前,桌上放置的镜子映出胡因那张粗狂的脸,他坐下来,摘下手套,取出药水,一点一点将面具揭了下来。
  闻祭低垂着眼睑,镜子里的人影不太真切,却明显看得出脸颊轻减了不少
  闻祭伸出手触到镜面上,指尖抵着冰冷的镜面,枯瘦的手指相抵,眼睛微眯,光滑的镜面迅速龟裂,密密麻麻的纹路布满,然后顷刻间化为湮粉。
  总是有些教人不高兴的事情。
  将整个身子泡进水里,散落的□□在水里,像是密密的水草,闻祭突然生起厌恶之情,对现下的一切都不满起来。想要毁掉一切,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水温稍热,水汽氤氲在周围,太过安逸的感觉让人没有精神。闻祭闭上眼,将头靠在边沿上,小憩一会。
  卫梓诸轻轻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闻祭在水里,安静的房间能听得见呼吸声。闻祭背对着门口,只能看见乌黑的发,看不见正脸,卫梓诸悄无声息地走近,看清了那张脸,却让他宁愿从未看到。
  手不自觉握紧,想要触碰他,却又觉得太过脆弱。泡在水里的人整个瘦弱不堪,纤长的睫毛密密排开,消瘦的面容憔悴又衰弱。卫梓诸的胸口堵着什么,喘不上起来,心里眼里只剩下心疼。
  水已经没有热气了,卫梓诸想要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手刚探入水中,闭着眼小憩的人突然睁眼,一双冷然的眸子毫无情感。闻祭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声音里寒气四溢,“谁让你进来的?”
  “水凉了。”卫梓诸没有管脖子上的那只手,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穿过腿下,将他从水里抱了出来。
  闻祭像是才看清来人是谁的样子,收回了手,闭着眼靠在他的肩膀上,“万长青放你出来了?”
  “嗯。”卫梓诸目不斜视,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拿阿阮准备的新薄被裹了,仔仔细细不留一点空隙。
  “跪下。”
  话音一落,卫梓诸就面无表情跪下了,迅速得叫人挑不出错来。闻祭冷哼一声,对这个家伙也说不了什么了。
  卫梓诸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总是什么都不说。”
  “哦?阿卫你想听什么呢?”闻祭漫不经心看着他。
  “你说什么我都想听。”卫梓诸认真回答。
  “可惜我什么都不想说。”闻祭挑着卫梓诸的下巴,他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生辰,不过算起来,也快有十五了吧。长大的孩子就不可爱了,简简单单多好,只需要考虑吃睡,就跟那只缺心眼的雪貂一样。
  人一长大,心就跟着大了,想要的东西就多了。这孩子说他什么都不说,他自己不也是如此?他发觉他之前一直看不清卫梓诸在想什么,听话得让他几乎要忽视卫梓诸是不是真的有自己的想法。
  闻祭乜斜着眼睨着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觉得不忍心。
  “起来吧。”
  卫梓诸站起来,依然面无表情,闻祭开始想刚才是不是对他凶了点,他性子有些倔,虽然听话,但是撞破南墙不回头的那模样着实让闻祭难以忽略。
  闻祭放软了口气,拍拍一旁的床沿,“坐下吧。”卫梓诸看着他露出来的手臂,握住了他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
  “纹身而已。”闻祭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对方握住了不肯放。
  卫梓诸异常确定,他从来没有看见过闻祭手臂上有这种东西。那些绽开的红莲,颜色妖异,看得见经络,仿佛有血液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下流淌,一旦有出口,便能宣泄而下。
  一旁忍无可忍的雪貂冲了出来,一口利齿就要咬上卫梓诸的手,却被闻祭另一只手一揽,截住了。
  雪貂就没见过敢对主人这么无礼的人,一定要咬死他才能安心啊!主人,你不要拦着窝,窝要为你报仇!
  薄被滑落下来,光着的上身露在了外面,闻祭尚觉两难,卫梓诸就放了手,把薄被重新裹了回去,顺手把雪貂拎在了手里。雪貂激动地扭着身体要咬人,卫梓诸半点没看在眼里,把它放在了柜子上。
  雪貂刚要动,一柄利剑就扎在了它正前方,雪貂灵活一扭,换了个方向,哪知剑也如影随形,吓得雪貂立马缩成一团,不敢轻举妄动了。
  闻祭忍不住想出言阻止,但是又怕他一出言,阿卫失手扎到了小貂貂,见它安分了,心里也松了口气。
  “我去叫阿阮姐姐来。”卫梓诸说道。
  闻祭摇摇头,“不要叫她,把衣服拿给我,我自己来。”
  “为什么,你不想让他们看见吗?”卫梓诸问道。
  “你想让她看到我这样吗?”闻祭反问道。
  卫梓诸一愣,虽然知道闻祭说的是什么,但是脑子里总是闪过方才薄被滑落,他裸着的上身毫无遮挡地展现在面前的场景。
  卫梓诸沉默着拿了衣服过来,背对着,不敢再看一眼。


第63章 第 63 章
  闻祭穿上中衣,撩起袖子,盯了身上的红莲纹案良久,嘴角挂着颇为讽刺的笑,声音却平静如常,“你想知道这红莲是什么吗?”
  “是什么……”卫梓诸并不是很想知道红莲是什么,但是他更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那叫他寻不到方向,无所适从。甚至,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那些不被他所知的东西会是暗藏的威胁。
  闻祭嘴角的笑容在扩大,眉眼变得妖冶,“傻瓜,它是力量啊。”闻祭披上长袍,有些懒散地靠在了床柱上,他的眉眼上挑,眼珠儿滑至眼角,声音里带着蛊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察觉到了你对力量的渴求。阿卫啊,掌握了这个力量,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呢?阿卫你想要获得无上的权力、无尽的力量吗?”
  卫梓诸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妥。这些话极具吸引力,却又像是暗藏着刀刃,稍有不慎就会被割伤。他不懂闻祭说这些话的意思,他也不愿意去细想,潜意识让他避开这些,因为它是危险的,绝对不是他想听到的。
  闻祭撑着下巴,听不见对方回话,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天底下,只有力量才是最为可靠的东西。”
  少年站得不远,手一探便能碰触到,顺着他的发,指尖碰触的发丝柔韧顺滑,闻祭又笑道,“不过阿卫不必忧心,我在一时,便能护你一时,你啊,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
  少年猛然回头,目光灼灼,往日黑沉的眼像是有光,反倒是让闻祭有些退缩,想收回手了。抹去心头莫名的退意,闻祭揉揉卫梓诸的头,感慨乖孩子就是可爱,怎么看怎么觉得心悦。
  雪貂哭倒在柜台上,主人你捡起你的架子啊!说好做一朵高岭之花的呢!窝的主人才没有这么平易近人!
  “追求力量是好事,不过切忌急功近利,”闻祭想了想叮嘱道,叹息了一声,“我当年急于求成,自食恶果,也怪不得别人,阿卫可不能重蹈覆辙。”
  “是。”卫梓诸想也不想就应下了,即便早已阳奉阴违。
  雪貂在柜子上哼哼唧唧又不敢动,心里不舍的闻祭克制了一会,才状似不经意地提到雪貂,“它素来就是不怕事的,对谁也是。但是,阿卫对它亲昵一点,它自然也会喜欢你的。”
  “好,教主这么说,我就这么做。”卫梓诸眨了一下眼睛,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说的话半点礼数也不缺。闻祭也没办法,瞟了雪貂一眼,果然见到它在柜子上打滚,却也不敢下来,黑豆眼含着泪,可怜极了。
  卫梓诸挪了个位置,恰好挡住了雪貂,明明没什么表情,偏偏眼神殷切让人无法忽视,“我帮你擦头发。”
  闻祭不怎么拒绝,任由他摆弄,只是觉得好像阿卫与他亲近了些,也不再像之前一般拘谨,不过他喜欢这种亲近。
  翻滚累了的雪貂仰头看着主人,哦!居然看都不看窝了,窝要离家出走!窝要回雪山……主人你倒是来安慰窝啊!安慰安慰窝就不生你气了,真的!可是它没有等来主人的抚摸,倒是等来了卫梓诸,他捏着雪貂的后颈,拎到了门口,然后把门合上了。
  雪貂被扔得猝不及防,龇着尖牙就开始挠门,在门外候着的阿阮抱起它,“别闹了,让主上好好休息吧。”
  雪貂简直要哭晕在阿阮怀里,它辣么乖,哪里闹了!里面那个才是坏人好吗!
  闻祭觉得自己应该只是小睡了一会,可是再睁眼已是黄昏,之前整宿整宿睡不着起来还头疼简直就像笑话。
  门口阿阮敲了门,一旁跟着洇墨,阿卫去把门打开了一点,没有让她们进来的意思,阿阮看了卫梓诸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禀报了刚才接到的消息。
  “右相邀了解语公主去他府上,秦罗公主与六王爷也会随行,右相的意思是让洇墨与公主先会一面。”
  闻祭仔细听了,觉得也无妨,便允了。阿阮看不见房间里的人,忍不住想要进去亲眼确认无事,却被人拦下了,闻祭出声阻止了她们,叫卫梓诸合上了门。
  阿阮心生疑窦,经历了胡因一事,总怕再出了什么漏子,对待闻祭的事情上,她总是提起万分小心的。
  “奴先前备好饭食,怕打扰主上,便没有送来,主上饿了吗?奴现在送来?”
  闻祭本想拒了,但又转念一想,阿卫陪着他似乎也没有吃东西,就算他不饿,还在长身体的少年总是会饿的,便道“也好,你去吧。”
  阿阮端了饭菜上来,不顾卫梓诸的阻拦进了房,卫梓诸心里敬重阿阮,却也不愿她擅闯进来,在他心里还是教主最重要,一急差点动起手来。
  闻祭靠在床沿上对卫梓诸招招手,“阿卫,过来。”
  卫梓诸收了手,站到了床边,看着阿阮的目光还是有些防备。闻祭安抚地摸摸卫梓诸的手臂,对着阿阮道,“搁那吧。”
  阿阮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跪在了不远处,“奴不该如此不敬,请主上责罚。”
  闻祭不愿意生阿阮的气,也不会责怪她,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阿阮走上前来将闻祭身上的衣服理齐整,眼睛掠过不慎显露的纹案,没有表现出来什么,眼眶却悄然红了。
  别人不认得那是什么,阿阮不会不认得。闻祭之前的那位教主死后,全身遍布红莲纹案,他是衰竭而死的。这红莲是历任教主的最终归宿,没有一个例外,这也是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当年前任教主无端去世,教中有人心存异议,不愿承认闻祭,闻祭是踏着那些尸首坐稳了位置。
  可是她的教主还那么年轻,像是永远停留在二十多岁,这才几年啊……阿阮无声哭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衣襟上。教中众人是臣服于教主的强大的,一旦他衰弱便会有人蠢蠢欲动,他让胡因待在雪山上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衰弱啊……
  闻祭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好端端就掉眼泪了,果然还是不该让她看见的吧!闻祭又有些不耐,旁的人他不会理,可是阿阮这么一哭让他整个都不适应起来了,冷着脸推开了阿阮的手,“够了,哭什么,本尊好得很。”
  “是。”阿阮别开脸,擦拭了脸上的泪痕,这一场景让卫梓诸存了深深的疑惑,为什么阿阮看见闻祭会如此失态?目光转向那人,却只看见一张冷然的面孔,眼睛清澈见底,却什么都没有。
  闻祭看着桌上的饭菜,对卫梓诸说道,“阿卫也该饿了,吃饭吧。”
  “教主也一起。”卫梓诸上前,蹲下替他穿上鞋,想要扶着他,却被他反手握住。
  “你是觉得本尊已经没用到几步路也走不成的地步了?”闻祭也不恼,语气里带着点调笑意味。
  阿阮走过去摆好碗筷,闻祭吃了几口菜,实在没胃口,就坐着看卫梓诸吃,少年许是真的饿了,一碗饭很快下了肚。闻祭又把自己面前的那碗推到了他面前,卫梓诸什么也没问,埋着头把饭吃了。闻祭满意地摸摸头,真乖。
  “阿卫今日赶过来也劳累了,早些休息去吧。”
  “我想在这里陪着你。”卫梓诸依然目光灼灼,面无表情地说了出来,然后耳朵悄悄红了。
  闻祭觉得也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同床,便允了。
  阿阮收拾了碗碟,要去打水给卫梓诸清洗,她不允许没有清洗过的人和教主共处一室,白日就算了,夜里怎么能不清洗。
  卫梓诸跟了上去,不愿劳烦阿阮,这些事他能自己做。
  卫梓诸沉默地跟在身后,阿阮不讨厌卫梓诸,但也谈不上多喜欢。就她看来,这孩子是她决心要放到教主身边的,有事情也会指点他,甚至告诉他教中的一些事情,她是不怀疑卫梓诸的忠诚的,但是又会觉得这孩子肖想的东西叫人无法接受。她不知道让别人靠近教主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是卫梓诸对于教主的维护已经是连她都要防着了……
  她开始后悔了。
  这样想着,阿阮微仰起头,决心永远不会告诉他教主的事情,这是只有她和教主知道的秘密。心里畅快了一些,然后又因今日所见压抑了,这样的秘密,她宁愿不知道。
  卫梓诸不知道阿阮在想什么,见她心情不佳,便没说话,自己打了水,道了别,回房了。
  趁着卫梓诸不在溜回来的雪貂顺利地占据了主人的大腿,享受着主人的顺毛,内心对自己无比钦佩:果然英明神武的主人最爱的还是窝,冰雪聪明的窝就是这么厉害!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而已,哪里比得上窝!你有本事抢主人,你有本事睡大腿啊!你有本事抢主人,你有本事蹭胸口啊!大爷窝想围脖子就围脖子,想钻衣服就钻衣服,你拿什么跟窝斗!
  卫梓诸回到房里就又看见了那只大老鼠,脸上倒是面无表情,眼睛沉了几分。要不是看着闻祭喜欢,这只大老鼠他一定交给万长青放血晒成鼠干。
  闻祭留了里面的位置给卫梓诸,自己抱着雪貂,看它睡得天昏地暗。卫梓诸躺好了,攥着闻祭的衣角,闻祭对他这一小动作觉得好笑,也没阻止。卫梓诸盯了雪貂片刻,然后合上了眼。
  雪貂背脊毛一炸,做了貂生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整晚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
  雪貂:窝严肃声明,窝是貂,不是大老鼠。以及那个鱼唇的人类不要妄图和窝争宠,窝才是主人的最爱。
  卫梓诸:阿祭,我受重伤了……
  闻祭:神医,来,放血。【递出小貂貂】
  雪貂:……窝不管!窝就是爱主人,主人一定是爱窝的嘤嘤嘤……
  233333可怜的貂啊。
  嗯,在反思,我明明是在写一篇小甜文,却有点跑偏,我一定会努力走回正途的!


第64章 第 64 章
  大魔教教主有大魔教教主的难处,大反派有大反派的难处,谁还没点身不由己?但是闻祭不在乎这么多,他向来是站在顶端的,谁敢招惹他,死就一个字。
  话是这么说了,当那位坑了他一把的司南再次出现时,闻祭还是没杀了他,只因为那一句:“你也被柯靖坑了啊。”
  提起那个名字,闻祭就青筋直跳,简直要生生捏碎手下的扶手。
  司南看了看闻祭身边的卫梓诸,粲然一笑,稚嫩的脸露出一口小白牙,要多纯真有多纯真。
  一开口,让人想打他,“小鬼,挺有长进啊,吃了我的药是不是感觉疏经通络再世为人了呢!”
  闻祭心里一直清楚有人在使坏,但是司南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还是让他不痛快,面色冷峻沉了下去。卫梓诸不搭理司南,看见闻祭脸色不好看,连忙握住他的手,问道,“教主不愿见他,我赶他走好吗?”
  闻祭心里不爽利,但是也没失了理智,他总觉得司南知道的比他多,还有话要问他,便摇摇头,说道,“我还有话要和他说,你先出去,不要让别人进来。”
  卫梓诸看了司南一眼,还是退了出去。
  司南拍拍手,坐到了闻祭旁边,一脸老朋友拉家常的自然,“你不是问我从哪里来吗?我便告诉你,我就是被你们时空属穿越组扔来的。”
  “我在原先的世界算是王者,没想到有一个自称柯靖的人找到了我,想让我自动退下高位,我当然不肯,于是就被送到了这里。”
  司南一定还隐瞒了什么,闻祭没说话,心里很清楚,他省略了的一段一定是被打不死的蟑螂挑衅然后打了起来,他们的心路历程是一样一样的。
  “但是你以为就只有我被送到了这个世界吗?”司南凑近了,面上带着阴测测的笑,“我随着喀苏南征北战,才不是为了所谓的开拓疆土,而是因为我发现有其他人抵达了这个世界。”
  闻祭略一想,说道,“你所说的,是从且末神木上掉落的那人吗?”
  “当然不止有他。当年大漠狼煞令人闻风丧胆,商队不敢独行,却突然之间极少出没,我费尽心思才查出狼煞中出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这些人都有可能是时空属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闻祭忍不住想为他鼓掌,到底是他是修复组派来的,还是司南是?怎么司南比他都还上心?
  司南脸色阴沉,“时空属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
  “哦,那我呢?”闻祭觉得自己心平气和坐在这里和他讲话真是奇迹。
  “你不一样,”司南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你啊,不过也是个被坑的可怜人罢了啊。”
  闻祭冷淡地拂开他的手,“可是,一个世界只会有一个修复组成员在,这里的是我,那其他人……岂不是被殃及的池鱼?”
  司南无辜地摊摊手,“谁是不是,我又能从何判定?再者说,被我杀了,也只能怪技不如人,有本事,自然不会被杀了。”
  好一句歪理。
  闻祭点点头,这人已经完全没有愧疚心了。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想要毁掉这个世界的修复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司南有些好奇,毕竟如他所言,修复者抹杀错误,扶持气运之子,可从未见到过把气运之子逼上绝路还各种破坏世界的修复者。
  “你觉得依靠气运之子自己便能踏上高处吗?诚然,如若不是我们,他定然能一步步登顶,但时空属有了穿越组和重生组,这世界一切平衡都被打破,外界干涉逐渐增多,这才产生填补不尽的漏洞。先产生漏洞,才会有修复组产生。这个世界已经千疮百孔,倒不如一并毁了,再由气运之子创立新的秩序,我这哪里是毁灭,是……先破后立啊。”闻祭语重心长地解释了,看着司南的表情像是看着一个无知的孩子,然后心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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