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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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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梓诸看着这样的闻祭,攥紧的拳头松开了,上前握着他的手,不敢放手。
“没有,没有……”卫梓诸摇着头,声音里带着些不自知的惶恐。他怎么会舍得,从来都是这个人先放开他的手的啊。
闻祭静静看他一眼,伸手触碰他的眉眼,一直都知道这是个好看的孩子,但是跟在身边久了,也觉不出什么大变化来,也不会想要仔细看一看。如今只要闻祭看了,便知他有一双锐眼,一幕深渊,对视像是看见了无尽无穷的广袤之地,能纳天下。
闻祭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下口,他也确实不知道卫梓诸在想些什么。
论沟通障碍患者之间的爱恨纠葛。
卫梓诸的手有些凉,闻祭知道他向来畏寒,从雪山上下来之后倒也没有遇上过冷天了,骤然下起雪来,就他一双手凉凉的,暖和不起来。明明方才端来了一碗热茶,却也无法让他的手暖和起来,倒是闻祭一双手热乎着,不自觉把他的手合在掌心里。
良久,闻祭叹了口气,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那股僵持之感逐渐消弭,又回暖了。
这厢两人正和谐,因为闻祭避而不见有些烦躁的司南突然诡异地消停了下来,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裳,出门去了。
唐妄要盯着宋如峰,见到司南出了门,也不紧不慢跟上,总之教主吩咐了,司南干什么都随他去,除了要杀宋如峰以外。少见的教主这么关心一个人,唐妄自然要保护好那人的安全,虽然这关心不见得是好事。
司南自然发觉身后跟着的尾巴,却也不在意,怀着一颗激动得噗通乱跳的心奔着苍山派就去了。
远远地见到屋舍,司南清清嗓子,语调惊恐地变了形,“救命啊!救命啊!”
宋如峰听见动静,从屋内出来,手里拿着剑,看见一个陌生少年惊慌失措地跑上山来,连忙迎上去,心里戒备着提高了警惕,“不必慌乱,你这是怎么了?”
“宋大侠!不好了,有一群悍匪冲进了青庄!一闯进庄子就开始杀人,好多血,好多血!”司南眼睛里蓄着泪水,脸上惊惧后怕一阵交错,演得逼真极了。
宋如峰看着他这身装束确实是青庄下人的,心里信了七分,却又怀疑他是如何逃出来的,此时也不是盘问的时候,若是真的青庄出了事,耽搁不起。宋如峰手中剑一握,便道,“好,我随你去青庄!”
司南肩膀一缩,脸上恐惧更甚,“不!不……我不回去……那里很危险!”
他这一反应倒是让宋如峰放心了些许,若是二话不说就带他走,他才要怀疑是不是陷阱,少年怕回去才是正常的。宋如峰招呼了跟出来的肖厉晨一声,叫他好生照顾这个人,自己提着剑就往青庄方向跑去。
肖厉晨有些担忧,想要跟去,但还有一个莫声张要照看,只能留下来招呼这个受了惊吓的少年。
“你到屋子里来吧,还下着雪,不要冻着了。”
司南一笑,单纯又稚嫩,“好啊。”
肖厉晨看着他的笑脸,心中一惊,糟了!这人有问题,师弟着了道了!
肖厉晨武功虽不如宋如峰,但也是一介高手,想着先发制人,先把这少年制住再说。却不想内力一提刚要动手,一把暗器就射了过来,悄无声息,脖子手臂一痛才发现这些银针。肖厉晨心里发恨,失了先机更遭暗算,此时便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司南对着某个方向道了声谢,扔下了被麻醉的肖厉晨径直进了屋里。看见床上昏迷得不醒人事的莫声张,司南笑得开心,果然闻祭还是对他有所不同的,是真爱没错了。
之前被糊弄的事情就此揭过,司南是识时务的,他懂得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他要与闻祭取得双赢的局面,也必须要拿出自己的行动来,他不觉得自己红口白牙几句话就能哄得闻祭相信他,适当做点“好事”,也是一番心意不是?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倒在地上的肖厉晨不甘心地大吼,也不明白这人要干什么,见他进了屋子里,心里便联想到了打伤莫声张的人,莫声张一直昏迷不醒,他们还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人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司南当然不是来杀人灭口的,他可不是第一次想杀他了,奈何命硬,就是死不了,果不其然,连闻祭也没有办法。且末神木上掉下来的人,自然传到了他的耳中,让喀苏灭了且末,不仅是为了疆土,还为了杀他。谁知阴差阳错又被闻祭给救了,要不是知道闻祭的手段,他还要以为这人真要圣光普照,福泽天下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司南突然转头问肖厉晨,肖厉晨一愣,惊觉自己并不知道莫声张的底细。他只是凭着直觉与和他相处的了解觉得对方并不是坏人,莫声张不愿提及过往,他便不强求,不知道也无妨。这个人突然提起,定然是知道莫声张的来历的。
“莫兄于我有救命之恩,就算莫兄以往罪大恶极,我也断然不会与莫兄反目,你不要妄想离间!”肖厉晨语气坚定,似乎心志已决,司南却轻声嗤笑,仿佛对他的坚定的蔑视。
“那我便告诉你,此人初现便是西域拔焕城,拔焕城在红莲教的掌控之内,之后他便销声匿迹。再次出现,是在……墉都。”司南面带笑意,像是讲了件有趣的事情,“恰逢……苍山派被红莲教灭门……”
肖厉晨瞪大眼睛,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太多情绪涌上来,脸上反倒一片平静,做不出什么表情来。
那一夜,如鬼魅般的人影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杀手将他的师兄弟屠杀殆尽,那些人影有男有女,有高有矮,但是记忆里记不清他们的脸,无情得刻板,只剩下师傅狰狞不甘的遗容。
原来那些人里有他。
“你告诉我这个,无非就是想要离间我们,既然需要你这么废心机,此人必定有用。”肖厉晨找回自己的声音,从千思万绪中寻回一点理智来,他不能就这么被操纵。
“你不错,竟然还能清醒,若是你那师弟知道了,还有没有这么理智呢?”司南笑容标准,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肖厉晨清楚他的阴谋,想让他们自相残杀,想要离间挑拨……他不会受影响!绝不会!
“你扪心自问,到底有没有心生芥蒂?”司南突然厉声诘问,严厉得字字像是重弹狠狠砸在肖厉晨心头。
没错,他是动摇了,即便不想承认,他确实,已经不再信任莫声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滚回来更新……学业为重的我今后不定时更,今年一定会完结掉它,但是我的本意并不是想要完结,只是想撸一篇顺应自己所好的文而已。
第72章 第 72 章
人心就是如此,一旦对某个人心生芥蒂,便无法抑止用怀疑去看待,用最坏的想法去揣度,他做的什么都变成了居心叵测。
肖厉晨甚至觉得莫声张是有预谋地跟在他的身边,他开始辨不出真假,甚至不知道莫声张重伤昏迷是不是用来迷惑麻痹他们的假象。毕竟……谁也没看见伤他的人是谁,不是吗?
司南看着他陷入一片慌乱,轻笑了一声。果然比起那个油盐不进的大教主,这些容易心生杂念的人有意思多了。
这让司南找回轻而易举操控别人的感觉,总而言之,他就是盯准了人性的弱点,一掐一个准。
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隐匿在暗处的唐妄现了身,抱着手臂,对着司南说道,“教主让我知会你一声,别让他躺太久,也该起来做事了。”
话一说完,也没看倒在地上的人一眼,又兀自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蹲着了。
那句话没头没尾的,也没说清楚是谁,司南却听懂了。掏出一个小药瓶,面上的笑有些阴损,他也不在意对方能不能受得住,直截了当地把瓶子里的小药丸都塞进了莫声张嘴里。
司南也不打算多留,喂了药转身走到肖厉晨身边,蹲下看着他,一副偏小的身架,双手捧着脸,看着格外秀致,他说,“他要醒了。你们要倒霉了。”
肖厉晨脸色一变,司南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话音落地,司南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句话说的是两件事,司南可以发誓,但是听在肖厉晨耳中,这就变成了一件事:莫声张清醒过来之后,要对他们下手了。
司南算是知道闻祭为什么喜欢说话不说明白了,看着别人走向一个错误的方向,而自己确实说了真话毫无负担,更不用提罪恶感,果然心机,果然阴险。
闻祭是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夸奖”他的,不过若是知道了也没什么,他也不大在乎别人眼里他是个什么模样,一个大魔头还需要什么好名声?
长街上已经安静了,静得能听见簌簌的落雪声,即便没有看见,也能想象得出一片白茫茫,掩去了行人脚印,盖住了泥土灰尘。想必即便是撒了一地的刺目血液,也会被掩在纯白之下。也可说是,肮脏血腥都藏匿于无垢表象,待雪消融,又该重见天日。
闻祭又听见了马蹄疾驰的声音,想必是事成归来,脚步无比轻快。
闻祭瞟了眼卫梓诸,然后把窗子打开了一点,不敢开太大。随着潜意识的动作一顿,闻祭觉得自己有些昏头,为什么他要这么顾忌阿卫!他才是头!
念头一闪而过,闻祭的注意力马上回到了那群人身上。这回恰巧能看见正脸,向着这个方向疾驰过来的骏马个个都健壮无比,领头的人映着夹道房屋透出来的灯光,显出一张非常年轻俊秀的脸。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青年突然直直向这边看过来,闻祭没有刻意遮掩,被发现了也不稀奇,也没有被人发现的尴尬,既不躲闪也不动声色,光明正大地看着。
青年嘴巴闭着动了一下,面颊突然鼓出一块,他冲闻祭笑了一下。骏马急速从客栈下冲过,闻祭合上了窗子,青年也没有回头,不过一个小插曲而已。
“教主认得他?”卫梓诸时刻注视着闻祭的一举一动,自然发现了闻祭和那人的异常。
“嗯。他是路禀鳌的手下,常英。”闻祭回复得轻描淡写,想了想,又解释道,“路禀鳌身边的亲卫,传过几次信,所以我认得。不过他并未见过我真容,大抵只是他待生人就是如此。”
卫梓诸点点头,也不把这人放在心上,他倒还没有到那种阻止任何人靠近闻祭的地步。听到闻祭给他作解释,他心里是极高兴的,谁让闻祭不喜欢和别人多说呢。
就这样寥寥数言就能叫他欢喜,他好像,真的没救了。
宋如峰回来是为了秘籍,但秘籍在闻祭手里,唐妄那位前辈又是从何得知秘籍会出现在苍山派呢?又或者说,他所说的根本不是闻祭手中那本,苍山派另有玄机。
闻祭心存疑惑有一段时间了,看宋如峰一无所获更是只能叹气,真是叫人无力。
司南从苍山派回来了之后,又故态重萌,整日上蹿下跳想往别处跑,特别是心里惦记着那皇帝,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皇城去。
闻祭不爱到处去,连皇城也不想去了,只想回纳主,等着看那位气运之子大发神威就好。
听了唐妄的陈述,闻祭知道那人是被逼入绝境了。
宋如峰去到青庄之后,自然只能见到一庄的尸体,他也不知是不是全庄的人都被灭了口,但是死在书房的庄主谢晨子在,他的幼子谢宝儿却不在这些尸体中,连带奶妈也不知所踪。他在院中查看尸首的时候,奶妈带着谢宝儿从外面回来了。
见到这惨烈的一幕,谢宝儿当场大哭起来,对着宋如峰哭喊,“不是我干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凶手!”
奶妈只是个普通妇人,看着这场景吓得脸色苍白,打着哆嗦拖着谢宝儿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着杀人了。宋如峰狠狠咬着牙,心知是中了圈套,这孩子不听人解释蛮不讲理,他是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宋如峰追上去,想拦住她们,几步接近,伸手要拉。不远处一个更夫看见这边的情况,女人孩子在逃,男人在追,就快下手了,当即大喊起来,“来人呐!杀人啦!来人呐!”
宋如峰百口莫辩,只能放弃,立即回了苍山派。
官府的官兵第二日到苍山派时,搜遍全山,都寻不到人影。三个人,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有意思,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能消失,这宋如峰还真厉害。
闻祭心中生出了兴趣,觉得这选择果然没错,他现在越来越中意宋如峰了,不过他更想知道山上藏着的秘密。
闻祭要到山上查看,看着卫梓诸一双乌黑的眼,不由自主地说,“阿卫和我一起去吧。”
司南探头,警惕地看着闻祭,防止被抛下,闻祭冷眼一扫,什么话都不说,他也知道就算拒绝的话也是拦不住司南的。司南咬着下唇,脸上带着稚气,被闻祭的区别对待气得胸口疼。
叫你总对这小鬼纵容,早晚有你的报应!司南在心里这样想着,满脸不高兴地跟上去了。
几日断断续续的雪虽然不小,路上有着积雪,却因为确实不是寒地,去往苍山派后山也并没有看见多少。
闻祭心里把这里和纳主对比一番,觉得哪哪都是纳主好,自己的地界,怎么说都是合心意的。他就是如此,自己的东西就是最好的,别人眼里有千百个不是,他喜欢的就是喜欢。
苍山派有个放置灵位的祠堂,若是要祭拜,除了墓地就只剩下这个地方了。闻祭领着卫梓诸进入祠堂,四周扫视了一圈,没发觉什么异常,闻祭的目光停在了那些灵位上,仔细观望起来。
一共十二块牌位,做工精良,桌面上都是灰,牌位却被人擦得干净。
司南也盯着灵位,摸着下巴突然问了一句,“苍山派墓地一共多少坟?”
闻祭一思量,突然明了,“十一座。”闻祭冲着其中一块牌位伸手,司南不约而同伸手,两人一起握在了牌位上。
闻祭收回手,嘴角一翘,“你请。”
司南也收回手,“你年长,你先请。”
年长?闻祭眯了眯眼,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自己多大年纪自己还不清楚吗,一个看着就像老不死夺舍的家伙怎么有脸说别人年长?
司南笑得腼腆,任你目光如炬气势如虹,我自岿然不动。你这是第一天才知道我不要脸啦?
闻祭瞟他一眼,威胁意味十足,伸手握住牌位,刚要挪动,另一只手附了上来,温热干燥的掌心带着茧,是卫梓诸的。
“我和你一起。”卫梓诸声音沉沉,十分认真。
闻祭没笑,目光却是暖的,心里觉得熨帖极了。自家孩子就是乖,不像某些人……闻祭眼光在司南身上一扫而过,司南突然一寒,如芒刺在背,危机感噗噗往上升。
牌位挪不动,闻祭试着左右转动,突然咔地一声,放置牌位的桌子下出现了一道暗门,闻祭和司南面面相觑,然后闻祭把牌位转了回来,暗门合上了。
“走吧,阿卫我们回去。”闻祭摸摸卫梓诸的头,往外走。
“等、等等!你不去看看?”司南想要扯住闻祭的袖子,却被他轻轻一动,眼看着就到指尖的袖子滑走了。
“为什么要去?”闻祭瞳仁滑到眼角,面上没有表情,却要多轻蔑有多轻蔑。
“你不去你为什么要来!”司南觉得他不懂闻祭,不,他从来就没有懂过!
“这句话就好笑了,我来看他怎么不见的,就代表我一定要钻这扇暗门吗?我又不是来追杀的。”闻祭语带讽刺,拉着自家阿卫的手就走。
司南僵在原地,他觉得他跟着闻祭就是个巨大的错误,他现在回去领着喀苏继续和大庆开战还来得及吗?最好再连着红莲教一起打了,这个世界就太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我要安静如鸡,握爪。
第73章 第 73 章
回到客栈简单收拾就准备回皇城,唐妄动作利索,闻祭向来不在这种事上操心,唐妄说好了,跨上马就能走。
几日奔波,到了皇城,闻祭正要回房歇息,刚打开房门,一道雪白的身影就扑了过来,疾如闪电,嗖地扑到了闻祭胸口上。闻祭扯着雪貂后颈的皮毛把它拎起来,有些嫌弃,雪貂扑腾着四肢,非得粘到主人身上不可。
雪貂一双黑豆眼蓄着泪,主人真的不爱窝了,把窝又抛下这么久,窝都瘦了!
闻祭伸手在它身上从上到下捋了一把,皱起了眉头,“瘦了。”
往日肉呼呼软绵绵的身体竟然能摸得到骨头,闻祭心疼了,抱在怀里顺着毛,“下次不会把你抛下了。”
雪貂黑豆眼滴溜溜一转,钻进了闻祭袖子里,窝着不动了。大爷窝定居于此,除非主人睡觉,谁也不能把窝抱走!
年初又碰上皇帝三十诞辰,皇城城门戒严,皇宫更是布防严谨不留一点空隙。当年皇帝登基时,被遣往封底的几个王爷都回来了,其中还有个熟人,晋王爷。
路禀鳌要每晚领着洇墨入宫,宫中晚宴一连好几日,却实在没有见到皇帝几面,倒是秦罗公主和六王爷处理着事宜,俨然就是这宫中的主人了。路禀鳌白胖的脸浮上一丝不悦,前两日回来的常英带回了他想要的东西,让他高兴了一段时间,但一想到那对姐弟俩就心沉下去了。
他是想皇帝坐稳这个位置的,现如今怎么看怎么不妙,皇帝什么心思谁能猜到?皇帝这是真心要让六王爷操持朝政,还是给他点甜头,再彻底毁了他呢?路禀鳌希望是后者,就算不是,他也要让这事变成后者。
闻祭换了张脸出现在洇墨面前,她有一瞬间的怔愣,被他眼神一瞥,连忙跪倒行了礼。
闻祭看着洇墨现在住的园子,还有几只不怕生的猫在逡巡,眼见没有其他猫凑过来,便几步蹿到了闻祭身上,喵喵叫唤。
顺手给身上的猫顺着背脊,闻祭开了口,“这几日本尊不在,皇宫里有什么动静?”
洇墨自然知道教主有着眼线暗探,便不敢欺瞒,说道,“奴进了皇宫,正如右相所言,宫中众人见到奴皆是惊奇。解语公主见奴亲切,便与奴有几分亲近,只是皇帝并未见到几面。”
闻祭点点头,“这几日会见到的。”
解语公主是皇帝的心头肉,一个掌控一切的皇帝怎么放心任由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接近,就算是被路禀鳌完美塑造了身份,皇帝也会亲自来见见这个女人。
只是这皇帝,是否真的和他所听闻的那般心思诡谲、阴沉桀骜呢?还是像司南所说的,心如海深,韬光养晦?闻祭也想见见这位皇帝了。
是日,路禀鳌带着人进宫之时,并未察觉队伍中混入了一个生面孔。
一行人进了宫门,一群皇亲贵胄聚集在此,可真正与这深宫里的那位亲近的并没有几个。路禀鳌看到晋王爷,朱色的唇两边翘着,皮肤细白,笑模样看着可亲,他说道,“晋王爷,多年不见,您这愈发丰神俊秀了啊。”
晋王爷眉目精致依旧,朝他一望,形状姣好的唇开启,“右相也是容光焕发,只是还改不了贪嘴的毛病,好生生一副皮相,也给糟蹋了。”
路禀鳌嘴角微垮,按辈分他还得叫晋王爷一声堂哥,但怎么都有些不情愿。这位桀骜不驯的堂哥甩手去了封地,要不是有个世子在皇城,恐怕也不会安分。之前还听闻那位离京的世子被寻回了,总觉得威胁又增加了几分。
“晋王爷,本官听说,前一段日子你去了运城?”路禀鳌眼睛依然弯弯,眯着,看不出什么特殊的东西。
晋王爷眉峰一挑,说道,“本王也听说,右相去了运城,恰在本王离开之后。”
路禀鳌张张嘴欲辩些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脸一别,和晋王爷默契地忘了刚才的话题。
唉,都是狡猾的东西,谁也别想服谁。
人群中隐隐有了焦点,往那一瞧,正是风头渐盛的六王爷。晋王爷也不知看没看见路禀鳌阴沉的脸色,笑着说道,“这小东西几年前还懵懂着,近来一看,倒还真有几分先皇的风范,朝堂之上也能独当一面,你说呢,右相?”
路禀鳌嘴角一勾,“我说啊,为皇上效忠自然是最好,若是有别的心思……乱臣贼子,谋朝奸佞,就该杀了,连同党羽,斩草除根。”
晋王爷哈哈大笑,拍着路禀鳌的肩膀,说了一句,“煞气太重,小心适得其反。”
留了这么句不知是忠告还是威胁的话,晋王爷走向了他人,聊在了一起。路禀鳌撇撇嘴,也与别人寒暄起来。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庭院朱漆发暗,栽种着几棵常绿的植株在此,倒也不会显得太阴沉。宫女从房里退了出来,留了佟昔和殷籽玉在内。
今日又要盛装,心底有几分不情愿,但是殷籽玉乖乖的什么都没说,任由佟昔摆弄。一层又一层套上了衣裳,加上天冷,整个人被裹得圆滚滚的,还未抽条的小身板带着婴儿肥,显得稚嫩又可爱,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揉搓两把。
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眼尾有些上挑,十分机敏可人,确实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
“佟姐姐,”殷籽玉轻声细语地唤了侍女一声,“我可以去找父皇了吗?”
佟昔理了理小公主的领口袖子,把裙摆都整理了一遍,力保小公主出现在人前庄重有礼又整洁明艳。
“好了,奴婢带您去找皇上。”佟昔牵着殷籽玉的手,以免她被绊倒,忍不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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