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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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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奴婢带您去找皇上。”佟昔牵着殷籽玉的手,以免她被绊倒,忍不住笑道,“殿下这么喜欢皇上,长大了怎么办?”
  殷籽玉犹疑地看着佟昔,“长大了就不能和父皇在一起了吗?”
  “那是自然。”佟昔想也没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殷籽玉纠结了半天,语气不舍地说道,“唉,那我就不要长大了吧。可是,不长大就没有办法保护父皇了啊……”
  佟昔听见她带着童真的话,还伴随着一声老气横秋的唉,有些想笑。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面上的笑隐去了,带着些许难堪,殷籽玉个子不高,并没有看到。
  那个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皇上的人,却是最该死的人。佟昔看着殷籽玉的头顶,幽幽说道,“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能保护好……”
  “佟姐姐在说什么呢?”殷籽玉觉得自己没听懂。
  “没什么。殿下要保护皇上吗?”佟昔蹲下来,直视着殷籽玉的眼睛,“不要让任何人接近皇上,谁都不可以,您要紧紧跟在皇上身边。想要和皇上太接近的,他们都是居心叵测的坏人,全部。”
  殷籽玉认真点头,把话听进心里,记在了脑子里。以后穆叔叔也不许去见父皇了,他见父皇的时候,父皇都不许她在,仔细想想,确实是坏人没错了!
  主仆二人说着悄悄话往皇帝寝宫走,却见到寝宫门口已经有人守着了,值班的宫人见到殷籽玉不敢怠慢,连忙迎上来。
  “公主,皇上正在与人会面,嘱咐奴才告诉公主,等他送了宾客就马上见您。”
  殷籽玉心中登时警铃大作,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佟昔不久前才说的话浮现在脑海里,肯定又有坏人了!不行,她要见到父皇才能安心!
  她抿着唇,说道,“父皇不会不见我的,你不许拦我,要是我受伤了怎么办!”说完,她就往里面跑。
  宫人自然不敢拦,解语公主说的若是要罚他,他是不惧的,但是若是公主受伤了就不会那么简单了。这一句威胁,可真戳在了点子上。
  殷籽玉闯进房门的时候,闻祭刚确定了皇帝的真实身份,果然是个外来者。
  殷麟初对闻祭的出现不排斥,说实话,见到有管事的人来了,他还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自家小公主跑进来,也不看别人,直直搂上脖子,小脑袋埋在颈窝里喘着气。殷麟初有些尴尬,但还是对女儿的疼爱占了上风,回抱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有坏人吗?”
  “……没有。”殷麟初飞快看了闻祭一眼,说道,“解语应该对客人礼貌才对,怎么不打招呼呢。”
  殷籽玉把头从殷麟初的颈窝里挪出来,明亮的眼睛看着那个陌生人。他一张平淡的脸很温和,见她看过去,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个笑模样。
  殷籽玉也回以一个羞涩的笑容,“先生好。”打完招呼又把脸埋回去,对自己刚才的行径感到羞怯,有些难为情。
  “公主很可爱。”闻祭发自内心夸赞,这个小姑娘是他见过最喜欢的孩子。这么一想,脑海里又闪过一个人影,闻祭一瞬间怔愣,然后选择静静将他掩在一切之下,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即便有再多的提醒想要说,奈何殷籽玉在场,这些话都说不得。闻祭并不觉得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有些话,听在他们耳中极其敏感。
  殷麟初想要离开这里,可是现在看来,他与殷籽玉情谊深厚,很难分离。不过这也不是大问题,只要有办法将殷麟初送离这个世界,殷籽玉也可一并送走,反正,他身上的真龙之气已经只剩下浅浅一层,已经差不多转移到六王爷身上去了。
  闻祭看他们父女情深,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阿卫长大了啊,已经不能这么亲昵了,真是可惜。


第74章 第 74 章
  旁观了一阵父女俩其乐融融的场景,闻祭离开了皇帝寝殿,毕竟人和物件不一样,不是说拿捏在手中就能拿捏得住的。
  殷麟初不足为惧,他本人也志不在此,可他身上藏着些东西让闻祭觉得不舒服。殷麟初不说,闻祭没有主动问,想来也是问不出什么的。或许,这是殷麟初最后保命的底牌?
  总归,被牵扯入的外来者来了这个世界,实力强悍者足以自保,如闻祭、司南。实力稍逊者也不被薄待,多少会有些仰仗,如莫声张、殷麟初。一个一身正道气,混在江湖中随随便便就能攀上大腿;一个做了皇帝,手握天下生杀。
  闻祭脚步一顿,又继续向前走去,这么一想来,那些个多少沾着些气运的人还真是不辜负,明晃晃地在向闻祭炫耀:看,我有天道照拂,就是个废柴都比你混得容易。
  且不说司南花费了多少心血走到今天这步,就是闻祭自己,也是经过厮杀争斗谋得了权利地位。脑中又浮现了很多令人不快的记忆,闻祭眼眸微沉,不过那又如何,他是绝对不会让这些人踩到他头上去的。
  他不信公平,又信公平。不信的是别人能真正一视同仁给予公平,信的是握在自己手中的武器谋得的公平。
  暗沉的天色积着厚云,远远避开了巡查的侍卫,闻祭打量起面前这座冷清的宫殿来。殿门之上没有匾额,斑驳的墙壁依稀可辨朱色,两扇紧闭的门像是久未开启,整个宫殿冷清得没有人气。
  里面有人,且不善。闻祭隔着门都能感觉到殿内之人传来的恶意。
  没有刻意掩饰,里面的人已经察觉到闻祭的存在,闻祭背手而立,好整以暇待殿内之人出来。紧闭的门被打开了一道口子,一只素白的手扶在了门上,与闻祭带点病态的苍白不一样,那只手素白如玉,修长柔美,指甲尖锐带着一股阴气。
  那张与洇墨一个模子印刻出来的脸展露在闻祭面前,带着恶意的笑,一身缟素像是戴孝。她见到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殷红的唇开启,从唇齿间逸出的声音阴寒又娇柔,腻在耳边像是被湿滑的舌头舔过一遍。
  “你是皇上派来的吗?他总算是要见我了?”
  闻祭摇摇头,“好久不见了,祌姬。”
  祌姬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没了动静,过了好一会,才猛然从门内扑了出来,身形闪得极快,像是伏击的蛇,疾如闪电。一双尖锐的手冲着闻祭的脖子掐过去,面上还是带着阴毒的笑。
  闻祭微微一动,躲开了她的指甲,一击不中,祌姬手腕一转,屈指成爪,狠狠挥过去,却依旧连衣物都碰不到半点。闻祭退了几步,避开了祌姬。
  祌姬收回手,笑道,“你来找我了?”
  “不是。”闻祭拒绝这么暧昧的说法,后面隐去的一句是:你不要自恋。
  前任教主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是长着利齿的猛兽,还是残留着就会成为威胁的毒芽。
  “我离开纳主时就说过,你会不得好死,原以为我是见不到你的尸体了,没想到竟然还有相见的一天,缘分啊。”祌姬向着闻祭走了几步,“你要死在我手中,看来是天意了。”
  “到底是谁会死得更早呢,祌姬?”闻祭乜视着她,“你将母虫种在皇帝体内救了他一命,若是他再碰别人,你的命可不长了。”
  祌姬眼中闪过瞬间阴寒,这件事怎么会被闻祭知晓?
  祌姬的师傅传给她一枚命蛊“长情”,那命蛊有着活肉生血的功效,子母蛊分别种于两人身上,是两人的羁绊,也是两人的枷锁。子母蛊寄居的两人必须对对方忠贞,若是有一人背叛与他人交合,“长情”便会释放出毒素,将两人杀死。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她将她的命蛊“长情”放在了那人的体内,是为了将两人牢牢绑在一起,她也有信心斩除那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她原以为就算那人有再多过往都不足为威胁,只要她在那人身边一日,就不会再允许别的女人靠近,可她从不知晓对方是皇帝,皇帝绝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果然,祌姬跟随他回到皇宫,不久就诞下一女,皇帝马上就碰了别的女人,让祌姬差点去了半条命。
  皇帝陷入昏迷,祌姬气得就想要杀了他,没想到清醒过来的皇帝拒绝接见任何人,将所有后宫冷落,再也不曾踏足。祌姬隐在这后宫一忍就是八年,也想过动手,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身在上位的那人一根毫毛,甚至她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曾见到一面,她好恨!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祌姬面上阴沉,笑容也消失了。她为了女儿隐忍不发,却不代表愿意自己的命再次受到威胁。
  “这你不该很清楚吗?皇帝就快不行了,他需要子嗣继承大统。”闻祭知道这个女人不过是强弩之末,她早就伤了根基。当年,也是为了子嗣,皇帝碰了别的女人,两个人因为祌姬的自负与自私,两败俱伤,祌姬捡回一条命,皇帝却当场殒命,变成了现如今的殷麟初。时隔多年,祌姬心里必定还怨恨皇帝,就像还怨恨着闻祭一样,一旦有机会,就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子嗣……又是子嗣!”祌姬眼睛发红,陷入疯狂,“不是说爱我吗!为了子嗣就可以罔顾我的感觉,可以背叛誓言,可以不忠不贞!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该杀!”
  闻祭目光复杂难辨,一个可怜的女人,却也不值得他可怜。
  祌姬当年也是容颜艳丽风华正茂的美人,她与中原遇见的男人私定终身,回到红莲教却发现易了主。与那些愚蠢的人一样妄图除掉闻祭,却被闻祭逼至绝境,不过她有退路,便是那个中原男人。从此她再也不曾出现在西域,现如今,如一个深宫之中的恶鬼,伸着利爪和獠牙,将踏入猎区的猎物撕碎。
  自己选择的路,别人如何置喙?有何资格?也更谈不上怜悯,谁需要这自作多情的羞辱呢。
  当年祌姬就不能把闻祭怎么样,更何况现在,他需要理由将殷麟初带离这里,可是他做不到。
  护着这片皇城的是龙气,龙气一日不散,此地便一日不倒。天道乖戾,见不得有人不顺应天意来,但是殷麟初不是个听话的主,闻祭更不是。
  但一个将自己的龙气拱手让人的皇帝,再扶不上路,也不会轻易让闻祭摆弄。闻祭也懒得和天道争这一星半点,在他看来,事情达到了目的便是好的,不择手段,也不在乎是不是自己亲自下手了。
  祌姬就是个契机,他有办法让事情的走向按着自己的意愿走。
  “你的妹妹,她来了,有人想让她为皇帝诞下子嗣,我想,你会握住这个机会的。”闻祭转身向着来的方向走去,留祌姬一人自己思量。
  妹妹……祌姬怔怔想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妹妹,只觉得心里的火要烧到脑子里,她不允许,绝不!
  那日进宫之后,闻祭回来又陷入衰弱里,头疼少眠,憔悴得像是一兜蔫了的草。不过就算是草,也是最好看的那一兜。
  卫梓诸寸步不离,也拒绝旁的人靠近,越是精心照料,看不见好转,心里越发焦急起来。心头血液疾走,鼓动的声音如同雷鸣轰响在耳边,脑子也一阵发懵,过了一会声音渐歇,周围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那一阵急促的心跳又像是幻觉,只是身体还僵着,四肢发麻。
  被阿阮紧急催促唤回来的万长青风尘仆仆到了皇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卫梓诸赶走。
  卫梓诸怎么甘心被驱走,自是要与万长青抵抗一番,绝不肯罢休。
  见他不说话也不动,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万长青被他的固执惹的烦闷,再加上一些别的原因,对他恶感飙升,挺直腰板把他训了一顿。见他油盐不进,话不过脑子吼了一句,“你是想让他死吗?”
  卫梓诸脸一白,猛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煞气,即便不明白对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可能让教主死,绝对不可能。
  万长青心里猛然一惊,发觉自己失言了,不动声色地继续吼道,“老夫医治不喜欢别人在旁边,你若是干扰了我医治,这与直接杀了教主有什么区别!”只是表面强硬,心里如同擂鼓,在卫梓诸要命的威胁之下站住阵脚,决不能露半点怯。
  卫梓诸心里疑惑重重,万长青要说的绝对不是那个,但他还是退缩了。万长青是大夫,就算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也半点不敢不听,他不允许因为自己而有一丁点差池。如果有了疏漏,他不会原谅自己。
  赶走了卫梓诸,踏进房门,将门关紧了,看着半死不活的闻祭,万长青觉得自己也头疼起来。
  “你啊……”万长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叹了口气,“回去吧,纳主才是最好的休养的地方。”
  闻祭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万长青找了条凳子坐下,他突然开了口,“为什么要休养呢?我这条命本就是为了完成一些事而存在,若是完不成,留下这条命又有什么意义呢?”
  若不是为了脱离这个世界,他又何必如此狼狈?
  这话听在万长青耳中,不亚于雷声炸响,教主这话的意思,是说他本身就不想活啦?
  教主,你不要轻生啊!!


第75章 第 75 章
  万长青拿闻祭是没有办法的,但不代表他拿别人没办法啊!满怀着要让卫梓诸吃点苦头的恶意指挥他跑东跑西,做着费力气的活,却抽着嘴角看那少年沉默着一一完成了。
  然后少年整个人不能闲下来一般,疯狂地对着木桩发泄般的劈砍,十几下后一脸平静地走开了,没事人一般端着热水放在闻祭房前,放下就走,不敢踏入一步。
  闻祭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看得有滋有味,拈了一颗酿梅放在嘴里含着。
  万长青捻着胡须,看怪物一样看卫梓诸,然后又用同样的眼神看闻祭。闻祭淡淡瞟他一眼,“这是什么眼神?小心本尊挖了你的眼珠子。”
  “教主请躺好,凡夫俗子没什么好看的,身体要紧。”万长青敛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忠诚得不得了。
  闻祭嘴里的酿梅换了个方向,说道,“你若是再提醒本尊身体不中用,本尊就让你的身体彻底不能用。”
  “属下知道您厉害,厉害也要休息,别累着了。”
  闻祭朝着身后招招手,小貂貂乖巧地窝进了他怀里,暖和柔软的身子长长一条,顶着万长青垂涎的眼光龇出一口小尖牙。
  好吃好喝供着,再加上主人在身边,雪貂身上的肉又长了回来,软乎乎的手感可不错。万长青摸着下巴,想着,最近养得这么好,取上个十多滴血应该不成问题。
  雪貂机灵得很,感觉到恶意之后毛一炸,果断缩进闻祭的袖子里避难了。闻祭拿责怪的眼神看了万长青一眼,万长青摸摸鼻子,起身背着手走开了。
  司南无所顾忌,自己走了进来,看见闻祭脸一冷,脚步一顿,差点又要迈回去了。司南生生克制住自己要退缩的动作,走了进来。
  “听说你要死啦?”司南满脸矜持,脸颊升起一点红晕,像是那种有些不好意思,又按捺不住喜悦的娇羞。
  这种时候呢,闻祭温吞地想,说什么都不合适,该动手的时候就要上手抽,皮痒的家伙就该可劲招呼。
  闻祭的手掐在了司南纤细的脖子上,稍稍用力,将人狠狠抵在墙上,手指慢慢收紧,看着他窒息,脖子脸颊上青筋暴涨,眼睛充血变红,鼻子里只剩下出的气,“本尊可脆弱了,千万别还手,你一还手本尊可受不住。”
  他嘴上这样说着,都把人快捏死了,脸上却平静得冷厉。
  旁边的万长青看闻祭这样子,颇为欣慰,看来有恢复一点,然后麻利自觉滚了出去,带上房门。
  司南手脚有些抽搐,脸上也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看见人走了,抬起还在颤抖的手握在了闻祭掐着他的小臂上。一股电流集中打在被握住的地方,闻祭不放手,他也不放,持续的雷电反复击打皮肉,不一会散出了一股焦糊味。
  闻祭见够了,手一松,司南也同时松了手,整个人脚下发软,栽到地上去了。
  “咳!咳咳、咳咳!”司南想说话,但是被掐得狠了,一时还说不出话来,倒在地上狠喘着气,咳得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一般。
  看着手上被电得焦黑的皮肉,闻祭唇边笑意冰冷,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招。”
  司南说不出话来,摆摆手,伸手要水喝。闻祭屈尊倒了杯水,递过去,司南喝了几口,咳了几声清清嗓子,觉得好了很多,至少能讲话了。
  “你真是好狠的心!”司南一脸控诉,嗓音嘶哑,脖子上留了青紫的印记,看来刚才确实被掐伤了喉咙。
  闻祭也咳了几声,眼睫一垂,披散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几缕,衬得整个人单薄又虚浮,像是抓不住的虚影,用力一捏就散了。他脸色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我身子骨弱,你别气我。”
  司南古怪地看着他,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提不起气来了,就觉得一口气哽在胸口,咽不下去,也发不出来。过了一会,那股劲儿过去了,脸色也缓和了许多,说道,“你这么对我,我都没直接弄死你,看来是真爱无疑了。”
  闻祭笑而不语,意味不明,然后开口,“你在红莲教教众眼皮子底下对本尊动手,还留了痕迹,嫌命长吗?”只是给那个固执的小东西如何解释?直说是不成的,叫人为难。还好在手臂上,袖子遮得住。
  “那你还掐我了呢!”司南气鼓鼓地指着他,“你有你红莲教众护你,我若羌大军压境,怕你不成?”
  “大军?在哪?”闻祭面容沉静,直直看着他,“本尊可刚收到消息,乌图雅掌控全军发起进攻,庆军节节败退,若羌前行百里有余。”
  司南脸色微冷,直觉不可能。喀苏才是握着军权的人,乌图雅虽有势力,却也不足以指挥大军,更何况庆军之内武将能人不乏,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视线移到闻祭身上,含着毫不遮掩的怀疑,司南断定闻祭暗中使了诡计,是什么呢?
  闻祭懒得多做解释,相信司南这么聪明,一定想得到的。留了司南一个人思量,他便除了外衣,躺回床上去了。
  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事,他不过是让苏二散了点风声出去,有人要对皇帝不利。这也算不得妄言谬说,确实有其事,眼前就有这么一位呢。
  皇帝一个人在京,那位肯定放不下心,宫里眼线少不得,只怕每日吃食都被人了若指掌。这关头虽说盛事已过,皇城陆陆续续恢复常态,却也是这时候最难防备,人流变幻的当口,若是有人做了什么,线索混杂,更难追究。
  眼线把消息带出去,回来的时候自然不能是一个人回来。穆崇云,回京了。
  司南想到了其中的关键,脸色更难看,觉得自己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苦心孤诣就造就了这么一个不知把握机会的白痴!乌图雅能掌了权,只有一种可能,喀苏不在军营里。而喀苏脱离军营不顾自己职责只有一个原因,他要来找他。
  上一回喀苏跟着司南去了运城,回了军营司南给了他教训,这回竟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来,司南气极反笑,没长进的东西!
  看见闻祭舒服地躺下了,还阖了眼,司南一时气极,扑上去压制住闻祭,双手扣在他的脖颈上。手下肤质极细腻,纤细又脆弱,连血液流动的脉搏都微不可查,虚虚地一扣,就让人觉得手下的人已经苟延残喘,呈日薄西山之态。
  司南一惊,这人怎么衰弱得如此之快!心中疑惑升起,却听见他发了话。
  “本尊不是在帮你吗?你不是想对皇帝出手将穆崇云引回来,省了你涉险的步骤,本尊不还是遂了你的意么?”闻祭语气平常,“你与本尊一同,本尊又何必害你,你可见过本尊做多余的事情?”
  司南瞬息间理了个清楚,这些事他倒是确实从不做多余的,但是外面那个小鬼如何解释,同情心使然?不能够。你看,果然还是准备利用那个小鬼吧!我已经看穿你了!
  在司南怀疑警觉的目光下,闻祭坦然与他对视,嗓音清越柔和,“本尊不会说什么大义凛然之言,但是你把心放回肚里,本尊断然是不会害你的。”
  看着对方眼中的防备减少,手也收了回去,他从闻祭身上翻了下去,撇撇嘴角,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以为我还能怕了你不成?你有张良计,我自有过墙梯,你还真自信我会输你?”话是这样说了,但心里确实踏实了一点,然后更加烦闷,这人怎么快死了都还能这么有闲情逸致玩弄谋略诡策呢?
  “嗯,你确实厉害……”闻祭困顿不堪,掩着唇打了个呵欠,把人赶走了。
  门外卫梓诸站在长廊尽头,看着这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一派幽深,又觉是带着些许迷茫,捉摸不透。司南抿着唇,怜悯地看着他,像是已经看透他悲惨凄凉的前半辈子和后半辈子。
  他向着卫梓诸走过去,在发觉身高差距会导致自己只能仰头才能对视的危险临界点上站住了,司南说道,“小鬼,你不考虑和我合作么?我有一国之力,你所念所想,都会有机会得到……”
  卫梓诸突然伸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视线犹如化作实质扫过他的脖颈,一遍一遍逡巡,眼中晦暗莫名。司南脖子上的痕迹,是很用力弄出来的……
  “!”司南一阵焦躁,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响,反了天了!闻祭掐他也就算了,这个小鬼算什么东西!
  刚要还手,身后客房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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