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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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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祭看向她,目光深邃,祌姬能出现在这里,还抱着路禀鳌府上的猫,只能是和洇墨调了包。此刻还能平静坐着,想必洇墨已经说了不会与皇帝有瓜葛,这女人安了心,便来这里亮爪子了。
只是这具身体和祌姬之间,不会再有联系。祌姬与之分离十多年,仍能辨认,当年也不过是点朦胧情愫,便叫她心里清楚,一个深爱到能交付性命的殷麟初,怎么会辨认不出呢。
怕是用情太深,自己闭上了眼不愿看清罢了。
祌姬笑得温柔,说道,“我见着了籽玉,长得像他,将来定是大美人。性子也好,不骄不纵,若是养在我身边,怕会长成个小霸王。”
说完,祌姬低头笑起来,像个慈爱的母亲。年近三十的女人,还带着一股未出阁的少女青涩,像是一瞬回到了八年前。
提到殷籽玉,闻祭一身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也缓和了些,淡淡说道,“公主很可爱。”
“你知道吗,右相府出现了一样不该出现的东西。”祌姬抬起眼睑,说着胡语,较浅的眸色带着狡黠,眉目灵动,像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又叫人不忍苛责于她。
闻祭调整了坐姿,手一伸,祌姬怀里的猫就跳了出来,落到了闻祭身边。
“是螣蛇啊,亲爱的……教主。”
祌姬自然知道螣蛇剑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原来闻祭是弄丢了螣蛇吗?难怪会出现在中原。手握勾陈又如何?实权只有螣蛇才能操控,他定要使上千方百计拿回来。
一想到闻祭和那个可恨的中原人相杀,祌姬就觉得心情明朗起来。
路禀鳌这么喜欢管闲事,自己招惹上的祸事自然要承担后果,闻祭当年的手段她看在眼里,路禀鳌是不会好过的。她要是不顾一切,大可自己动手,可在那人眼皮子底下,她还是不愿做这些孽的。
闻祭抱着手里的猫儿沉默不语,直到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雪貂龇出小尖牙,把猫从他怀里驱了出去,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了一般。
“假的。”
“什么?”祌姬不明就里。
“剑,假的。”闻祭今日心情尚可,也不介意她知道。
一股倦意袭上来,一双眼睑愈发沉重,祌姬再说些什么他也不想听了,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不需要她再多说。宽袖一拂,猫儿被扫进了祌姬怀里,袖中手腕一转,一掌打出,刚柔并济,掌风狂而缓,将猝不及防的祌姬推出了房门,连带着地上的万长青也被扔了出去。
祌姬惊疑不定,愤而上前推门,却怎么用力都推不开,只能用力搂着怀中的猫儿,忿忿罢手。
“没良心的!”祌姬甩下一句话,扭身就走。
楼上探下一颗头,是一脸莫测的唐妄,“走了。”
第二颗也探了出来,是满脸竟然如此的苏二,“嗯,是她。”
阿阮跳了下来,往日温婉柔顺的脸上满是犹疑慌乱,夹杂着不善。随后跳下的卫梓诸看着阿阮,沉默了一会,问道,“她是谁?”
卫慎眼珠子一转,突然笑开了,冲着卫梓诸挤眉弄眼,“那还用说,女人和男人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红莲教教主心狠手黑杀人如麻,对这个女人如此不一般,昭然若……”
揭字还未出口,卫慎就被两双眼睛狠狠剜了一眼。阿阮正被他说中,秀美的脸庞一阵扭曲,拂袖走开了。卫梓诸一双森寒的眼睛带着如若实质的杀意,向来危机意识特别强的若羌小王子绷紧了身子,汗毛炸开了一片。
“他猜对了。”苏二一脸感慨,“这可是教中那些资历深厚的人才知道的秘辛,我也是偶然才得知的。”
他一脸神秘地开口,卫梓诸立马向他看去,苏二一笑,轻声说道,“多年之前,教主还是个小头领,便与前教主身边的侍女祌姬两情相悦。突然一日教主性情大变,祌姬心生不满,愤然离教。再回教中,就变了天地,教主登了位,祌姬认为教主背叛,狠下杀手,教主自然不会被她伤到,却也放她一马。祌姬心死,便随她救下的中原人来了中原。”
“想来,这个女人,便是那位旧情人了。”
卫梓诸视线一转移就全身松懈下来的卫慎更精神了,苏二和唐妄说着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走开了,卫慎搭上卫梓诸的肩,“你想不想弄清楚那个女人什么身份?”
卫梓诸向来坚定的信念出现了动摇,眉心蹙起来一点,嘴唇抿了抿。看他这样卫慎就得出了结论,抓着卫梓诸的手就往外面跑。
那女人走了没多远,风姿绰约身姿窈窕,长街上倒是显眼。
“咱们跟着她。”
“这样不好。”
卫梓诸说着转身往回走,卫慎连忙拉住他,“你就半点不好奇你的教主喜欢的人什么样?”
你的教主……卫梓诸有点在意这个字眼。卫慎看他动摇,更是二话不说,拉着他紧紧跟上。
祌姬哪里察觉不到身后跟了两条小尾巴,不过是两个毛头小子,还想跟踪她?祌姬面上笑容转艳,脚下脚步不停,直直向着暗巷走去。
暗巷是一条街的名字,是光明正大的烟花之地,不分昼夜,来往不绝。
她走进一条小巷子,卫慎连忙跟上,却晚了一步,那女人在一条死胡同里没了踪影。
“该死!”卫慎无比气恼,活像是自己和那女人有什么的样子,卫梓诸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无法理解他。
“我回去了。”卫梓诸转身就走。
卫慎也有些不好意思,本就是他半强迫地把他拉来的,现在把人跟丢了,还有什么拦他的道理。摸摸鼻子,跟在了卫梓诸身后准备回去了。
突然一声细微的声响传了出来,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跳上墙头,要不怎么说卫慎手贱呢,毫不设防地就把房上的瓦给揭了一块。
两道白条条的在一张床上翻滚,白日宣淫的男女丝毫没有察觉有人揭了瓦看了一眼活春宫又盖了回去。
一张脸涨了通红的卫慎低着头跟在卫梓诸身后,再也不敢随便开口了,怕被打。
卫梓诸面无表情,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从白日昏睡到半夜,闻祭一睁眼,就发觉黑暗里有道黑影,本该一掌拍过去的,发觉气息熟悉,便开口道,“点灯。”
话音落了,灯火倏地亮起来的那一刻,照出了一张沉稳的脸,明暗清晰,眉眼一如往常锐利鲜活,充满朝气。
“今日就在这里这么待着?”闻祭随口一问,觉得卫梓诸不会是到处去的人。
“我……我出去过了。”
闻祭一愣,没料到这孩子这么认真,不过这种什么都不瞒着的感觉倒是不错。他笑道,“是有什么新鲜事要说与我听吗?”
“今日来的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卫梓诸心里有些躁动不安,他想让闻祭知道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我在她身后跟着,发现她去了花街,她……她……”
越是着急,越是不知道说什么,卫梓诸对自己的笨口拙舌感到焦急。闻祭没注意到他,注意的重点有些微妙。
“你去了花街?”
阿卫也这么大了啊,确实也该生起点男女间的心思来了,而且他也生得好,闻祭是极喜欢他那副皮相的,特别是那双黑色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像是只容得下一个人,偶尔流露出一点委屈,又立刻收敛起来,满是坚毅又真诚。
他值得最好的。闻祭这样想着,不能随便让一个女人和阿卫将就,庸脂俗粉是绝对不行的,天仙也得考虑考虑。
闻祭轻咳一声,把自己的思绪唤回来。
卫梓诸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闻祭也不需要他回答,“去了便去了吧,但是不要太随意,那些女人不适合你,以后还是少去为妙。”
“嗯。”卫梓诸有些茫然,不过他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教主说的话就是对的。
闻祭见卫梓诸端坐在那,背脊挺得笔直,坐的时间也不短了,反正万长青都不在,便嘴角一翘,招招手,“阿卫累了就过来睡吧。”
卫梓诸整个人有些许僵硬,他还记得万长青说的话,极想过去又不敢过去,隐隐有些委屈。
“笨蛋……”闻祭叹了口气,坐起来拉了他一把,“越来越不听话了。”
卫梓诸心里更失落了,低垂着头卧在床铺上,明明那么大个个头了,却可怜得像是被世界抛弃。
闻祭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好笑,这小模样也难得一见,让他多看一会吧。
睡不着的闻祭静坐了一夜,阿卫在睡梦中转了个身,手臂圈着闻祭的腰,再也没有动过,直到早晨清醒,镇定地松开手,说了一句他去打水洗漱,然后在闻祭的注视下同手同脚地落荒而逃。
一早苏二就来向闻祭禀报情况,巨细不落。
“路禀鳌手里握着一柄螣蛇剑,江湖上蠢蠢欲动的人物不少,武林新秀宋如峰心里恨红莲教恨得滴血,听闻这消息已经赶来都城……”
“宋如峰?”闻祭心里感慨,不愧是气运之子,这么快就从灭门血案中脱了身。
“教主可知道是谁从中斡旋?”
闻祭确实不知道,苏二面色更古怪,“是那位思宏法师。”
哦,闻祭记起来了,那个说要收他为徒的老和尚。
第79章 第 79 章
德高望重的思宏法师几年不见踪影,突然再次出现,已是大多人意料之外的事情了。法师慈悲为怀,为那宋如峰洗清冤屈,又念谢宝儿年幼失牯,当着武林众豪杰的面收了做徒弟,此事便暂告一段落。
不过青庄灭门仍是悬案,谢宝儿年幼,但谢晨子还有好友,其中尤以阜阳山庄庄主阳岭为甚,阳岭武艺高绝,性子火烈,这事怎么也不会这么善了。阳岭耿直,非黑即白,认定宋如峰是凶手便会一心认定,就算是思宏法师出面,没有抓到凶手之前,宋如峰还是最有嫌疑的人。
在闻祭看来,这是宋如峰的机遇。阳岭势大,本人又武艺超凡,别看现在对宋如峰不善,有朝一日洗清嫌疑,阳岭定是第一个服他的人。
前提是,能洗清嫌疑。
路禀鳌手里握着玄铁打造的赝品,宋如峰势在必得,这么大个坑摆面前,也得硬着头皮往下跳。
这不禁让人起疑,那,路禀鳌引他们来都城,又是什么意思呢?
苏二满面笑容,显然没有多想,暗搓搓的和闻祭分享,“今早小王子起来换了裤子和褥子,他过了尿床的年纪多少年了,我还不知这地方有什么能令人心生绮念……”
闻祭看他一眼,立马将脑子里的事抛在了一边,严肃思考这个问题。昨夜阿卫什么异常都没有,早上起来也平静如常,这么正常太不正常了。
“把万长青叫来。”闻祭不假思索,苏二一愣,以为闻祭不适了,蹭的站起来就往外冲。
万长青听见传唤的时候心里一咯噔,完了,最不愿意见到他的教主竟然叫他了,要不要提前把雪貂给炖了……
等看见精神不错的闻祭,万长青心总算落了回去,又无比忧心的问道,“教主怎么了?”
“我……”闻祭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些犹豫,“你说,一个男人,年岁正当,却……没有反应,是为何?”
“!”万长青内心震荡万分,年岁正当,说的肯定就是房事那方面的事了。从他上山起,就没看见闻祭表现出任何亲近女人甚至男人的意思,这说的不就是教主吗!
万长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闻祭又接着讲下去,“是不是从还小的时候生活在雪山上,给冻坏了?毕竟还小,身子还在发育……”
教主从小长在山上,又这么清心寡欲,原来是有隐疾!万长青心里的话从“教主要死了”变成了“教主他不举”,悲痛万分的万长青瞬间红了眼眶。
闻祭看他这番模样,表情凝重起来,“很严重吗?可会危急性命?”
“教主不要惊慌,有我在,什么毛病都不在话下!”万长青努力平静下来,“只要属下开了药,慢慢调理身子,一切都会好的!”
“那便好。”闻祭安心了一些,看万长青也顺眼了一点。
傍晚卫梓诸被叫到房里,闻祭什么也没说,只是端了一碗药放到他的面前,说道“喝了。”
卫梓诸注视着他,二话不说把药喝了下去。闻祭叫他喝的,就算是□□也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今后每日都要服药,一日不能断。”闻祭叮嘱道。
不明所以的卫梓诸点头应下,“是。”
白日里万长青高声赞扬自己的药方,滋阴补阳赛虎鞭,金枪不倒雄风胜,唬的闻祭一愣一愣的。只是怎么看怎么像江湖骗子,万长青愤慨地拍着桌子嚷嚷,要为自己神医的名号正名。
闻祭接连观察几日,并没有看见效果,看万长青的眼神跟看江湖骗子没两样了。
“这是要积年累月才能看到效果的,你想想这么严重的病,哪能几日就好了呢?”万长青严肃说道,闻祭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理,便不盯着了。万长青松了口气,还好在这种事情上,教主十分好骗。
一日唐妄从外面回来,面上严肃,对闻祭说道,“宋如峰已经抵达都城了。”
“他不是一人来的,身边不少同伙,恐怕是有大行动。”
闻祭点头说道,“你盯紧点,不只是他们,还有……路禀鳌。”
唐妄对路禀鳌印象不深,脑子里只记得那是个眯着眼笑模样的细白胖子,养猫成痴,府上还养了个带毒的女人祌姬。
“怎么还牵扯上他了?”不怪唐妄疑惑,只是那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如此,好玩好吃,并无大志。
“他想一箭双雕。”闻祭看着唐妄的双眼,“他想借武林中人的手,除掉殷玉墟。”
“……”唐妄猛然听见那人的名字,心里浮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再看闻祭的双眼的时候,就像已经被他看穿了一般,心中所念所想,无所遁形。
“去吧。”闻祭不再看他,低头看起手中的话本来。
唐妄一走,闻祭抬眼看着他离开的门口,眼神意味深长。
听了闻祭的话,唐妄心里总是结了些疙瘩,除去盯着江湖人,剩下的时间都藏匿在王爷府外,注意可疑人员。
殷玉墟每日回府都很晚,身边随行人员不少,唐妄稍微放心了些,却在他身边看见了一个不该在这里的人,常英。
常英是路禀鳌身边的侍卫,专为路禀鳌除掉隐患,手中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就他那日灭掉青庄满门毫不留情的手段就叫人心惊,和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有什么区别。不过也是,朝廷走狗最是铁腕。
一连几日都看见常英在殷玉墟身边,也不过是在王府与皇宫之间来回,叫人疑惑。
宋如峰来都城几日,夜间潜入右相府观测,却没有丝毫发现,只得耐心等候机会。就在盯着路禀鳌之时,宋如峰在大街上认出了常英,那人与谢宝儿有过交集,现在出现在皇城,说是巧合也太过了。
跟在常英身后寻到了六王爷府上,宋如峰回到客栈将此事说与阳岭听,阳岭本是为了亲眼盯着宋如峰而来,听说此事,按耐下脾气,心里却记下了,定了主意。
听闻六王爷要代皇帝去到城外白皇寺祈福,阳岭带着手下的那帮人有了动静,这些事都没瞒着宋如峰,二者所为目的不同,但也互不干涉。
路禀鳌身边的侍卫被安插到殷玉墟身边,吸引了江湖人的耳目,常英是以保护六王爷的名义放到他身边的,六王爷现在身份特殊,身边各路眼线都有,出了事怎么也探不到路禀鳌身上。
闻祭已经将这事情猜了个大半,路禀鳌真是打了个好算盘。估摸着,他现在就在府里,等着看那群人能将事情闹到什么地步了。
出宫后的祌姬总算有了机会见到自己女儿,路禀鳌也乐得多让她在宫里露脸,谁会比男人更懂男人呢?都是那德行,放到嘴边的食物怎么会不吃?
守在皇帝寝宫外的侍卫已经换了一批人,各个一身血腥气,不是善茬。祌姬抿着唇,将女儿牵在手里,笑道,“公主近日可有见过皇上?”
殷籽玉立刻警觉起来,顾左右而言他,“今日风好,我想去放纸鸢,佟姐姐,我们去找片空旷的地方吧。”
“是。”佟昔不易察觉地看了祌姬一眼,一个罪臣之女,还妄想见皇上。
祌姬的注意力被殷籽玉吸引,面上展露温婉笑颜,软声道,“民女陪着公主。”
“嗯。”殷籽玉自然是想把她带的越远越好。
祌姬跟在殷籽玉身后走着,回眸看向那扇紧闭的朱门,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毫无阻碍地进入了殿内。祌姬微愣,然后笑自己多想,紧紧跟在了女儿身边,她舍不得耽搁半点和女儿相处的机会,而且这里她也清楚,哪会有什么其他女人呢。
那年轻男子进了寝殿,却又脚步踌躇,想到这大殿主人的冷淡神色,心里不由萌生退意,拳头握了握,决定在外面站一会再说。
殷麟初身边的内侍眼见了,也不冷不热,回到殷麟初身边提了一句,“穆将军来了。”
“不用管他。”殷麟初听见穆崇云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胆大包天的竟然敢监视他,到底谁是皇帝!也不想想是谁把他提拔到这个位置上,如今只手遮天改日说不准就要谋朝篡位了!
还停留在大殿门口的穆崇云站到了夕阳西下,心里觉得圆满了,便转身走了。
“皇上,穆将军走了。”
殷麟初一双凤目微睁,然后又放松下来,心里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难言的失落。那一双略显浅薄的唇抿了抿,敛了情绪,继续看着手中的折子。
“近日六弟越来越善处理国事了,朕也安心了。”
内侍看着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坐在那,已经点起的烛火映着人影,形单影只,透着可悲的孤寂。
一个不近女色的皇帝,日常寡淡到只剩下逗弄女儿和批阅奏折,什么都没有。
这厢内侍还在可怜皇帝,那厢穆将军进入皇帝寝宫一整日,直到傍晚才出来,已经传到不少人物耳中。穆崇云会严格把控消息不传出去,但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总会被知道,至于他们会怎么想,已经是无法操控的了。
祌姬抱着猫再一次出现在闻祭面前的时候,满脸纠结,“你说,男人和男人是个什么事?也有情爱,也行苟且吗?”
闻祭看了看一旁(他觉得)懵懂无知的卫梓诸,点了祌姬的哑穴,把人扔了出去。他对(他认为)内心无比正直的卫梓诸说道,“虽然男子与男子也无不可,只要你喜欢。只是不可滥情,此事还是慎重的好。”
卫梓诸乖乖点头,闻祭心里欣慰了一点。每次祌姬来都惹出些事,果然还是不该让她靠近。卫梓诸出了房门,闻祭立刻唤来苏二,说道,“今后,严禁祌姬靠近阿卫。”
苏二见他认真,便也严肃起来,脑子里各路痴男怨女走了一圈,忍不住想到,这是祌姬与教主复合无望开始勾搭小公子啦?
这情情爱爱的事情真是乱啊……
第80章 第 80 章
白皇寺建于高祖即位之初,室内供奉多位皇室先祖牌位,历代皇帝都要来此祭拜,自然是地位非凡。寺内建有一座七级浮屠塔,雕花琉璃顶,塔身莲绽朵朵,绘有诸天神佛法相,观之无比奢华。塔顶放置真佛舍利,相传舍利子由功德所聚,被奉为佛家珍宝,白皇寺有一宝镇寺,平民百姓也无比尊崇。
六王爷要到白皇寺祭拜,又听闻有热闹看,闻祭难得出门,身后卫梓诸紧紧跟在他身后,不时两人搭几句话,倒也显得优哉游哉。闻祭本只想在路上看个热闹,行至离白皇寺不算近的半山腰上,就遇上了一个小沙弥拦住了他们。
小沙弥一身青色僧袍,小脑袋剃了个精光,一张脸透着灵气,十分机敏。
“各位施主有礼,小僧奉师父之命来请诸位上山,请随小僧来。”小沙弥说完,也不顾身后人有没有跟上来,一个人转身走得飞快。
闻祭眼眸一沉,白皙修长的手一挥,隐藏着身形的暗卫落在他身边,不一会,小沙弥哇哇乱叫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暗卫拎着小沙弥的后领把他扔到了闻祭面前,然后站在了闻祭身后。
小沙弥瞪大眼睛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那个人,久居上位者的气势压迫着,让他不由得缩了下脖子。
“本尊问你,你师父怎么知道本尊会来?”闻祭蹲在小沙弥面前,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脖子,脆弱稚嫩的,禁不起一捏。
小沙弥咽了咽口水,“小……小僧也不知!”
“这不过是一条小道,方丈及各高僧都在大道迎接皇室才对,你又是哪位高僧的徒弟,还有闲工夫来迎本尊?”
“不是不是,不是我师父!”小沙弥慌忙否认,“是小僧师父好友,思宏法师。”
闻祭沉默半晌,对身后人摆摆手,起身下山了。
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和尚。
各世间总有奇人异士,闻祭不太愿意和他们打交道,终究他也只是个外来者,和这些人纠缠上不是好事,特别是莫名其妙缠上来的。
“诶!施主别走啊!”小沙弥跟上来,也不畏惧闻祭了,“施主就随小僧上山去吧,您看这天也不早,不如去到寺里歇息,还有素斋供施主享用……”
“本尊不吃素斋。”闻祭停下低头看他,冷冷说道,“本尊饮血噬人,更好幼童,皮肉细嫩,骨髓鲜美,寺中可有?”
小沙弥惊恐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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