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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超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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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弓拉到极致,杀戾之箭射出。顾锦知虽眼盲但心不瞎,反而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功能反倒增强,他能察觉到有利箭朝自己射过来。更能感觉出另一道极阴极寒,却莹润冰凉的气息接踵而至。厉风扑面而来,利箭在削掉顾锦知额前的一缕乌发的瞬间,被一道白光雪刃硬生生击中,迫使利箭改变了轨迹,连同那霜辞一起跌入山泉瀑布。
笛声一断,毒蝎子当即四散开去。杀气迎面袭来,刺得人骨头发疼。顾锦知根据感触超右侧稍微挪了一步,厉风擦着面颊而过,只听“砰”的一声响,应当是露台的防护栏被人打断了。巨响过后便是喉咙一紧,逐晖杀手掐住了顾锦知的脖子,并将他往外猛地一推。顾锦知自知挣扎无用,索性反手钳住对方腕骨,摸出三枚银针照着那人腕间命脉就往下扎。
“啊!”那逐晖杀手果然怕了,吓得赶紧松手。
顾锦知人已在崖边,一只脚腾空,身形不稳,第一反应就是抓住身前的救命稻草。抱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想法,反抓住那人肩骨不撒手。
杀手被顾锦知这么一拽,一个琅跄差点跟他同归于尽,幸好平日里训练有素,及时抓住残破的护栏稳住身体。气急败坏的拔出匕首要把顾锦知一刀穿心。
突然,杀凛之气呼啸而来。顾锦知嗅到那股熟悉的冰雪兰草之香,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仅在眨眼之间便抵达自己身旁,随即响起逐晖杀手的一声惨叫。远处大概是正殿的位置,杀气沸腾叫人毛骨悚然,闪电般飞跃而来。不待顾锦知反应过来,他的手被人抓住,烈火般的拳风接踵而至。
那股排山倒海之势冲天破地,霸道的力度冲击的顾锦知往后退了一大步。与此同时,一只手环上他的腰,耳边传来江漓的声音:“憋住气。”
顾锦知的身体悬空,他已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想也不想,一把反抱住江漓,袖袍大张,将江漓整个上半身护在怀里。
二人从百丈露台直坠入下方山泉池水之中,溅出数米高的浪花。
“可恶!”魁梧女杀手双目染血,面容狰狞的宛如野兽,她回头看了眼殿中残酷的战局——逐晖最优秀的刺客,震赫江湖叫人丧胆落魂的双胞胎姐妹杀手,一死一残。
第64章 别闹了
瀑布水流很急,等顾锦知和江漓二人上了岸,早已不知偏离原先地点多远了。
彼此浑身湿透,顾锦知打了个寒颤,顾不得身体的诸多不适,一边寻着身边人,一边急切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江漓被水呛得咳嗽几声,从清泉中捞出霜辞,低语道:“没有。”
顾锦知不信,奈何他看不见,只能靠嗅觉和听觉去分辨。听江漓的呼吸频率似是如往常一样,可方才嗅到的那股血腥气让顾锦知如坐针毡,忧心忡忡。可惜现在被水一冲,血腥气也没了。顾锦知冷声问道,要江漓老实招供:“本王刚才闻到血腥味了,你哪里流血了?”
江漓叹声道:“是敌人的血溅到身上了。”
顾锦知半信半疑,伸手道:“给我。”
江漓一愣:“什么?”
“手。”
江漓顿时明白了顾锦知的意图,非但不给手,反而攥上顾锦知的手,搭上了腕脉。
顾锦知鼓起腮帮子,跟个孩子似的一把把手缩回去,冷哼一声道:“你不让我诊,我也不给你诊。”
江漓有些无语:“王爷别闹了。”
“本王没跟你闹。”顾锦知一本正经的说,朝江漓勾勾手指。江漓心累的看着他,俩人面面相对,愣是谁也不让步。
江漓有点累了,索性不再说这个,试着搀扶顾锦知起来:“王爷还能走吗?”
“当然能走。”顾锦知以自己的力气快速起身,笑道:“漓儿轻功独步天下,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都没事,你瞧,好胳膊好腿的。”
江漓没理会顾锦知的吹捧,如今天色已大亮,盛夏季节温度本就高,即便浑身湿了光叽也不会觉得冷。等到了正午,一身衣装也自然晾干了。
“前面官道上或许有驿站,到时买两匹马,黄昏前能赶回城中。”江漓说道。
顾锦知点头,听见江漓朝前走的细微脚步声,他忙跟进几步说道:“漓儿,这事儿我得提前跟你说说。”
江漓留意道:“王爷请说。”
“我这次是伪装身份出来云游的,漓儿在称呼上就不要再王爷来,殿下去的了。不然我就暴露了,我这一暴露,京中又该乱作一团了。”
顾锦知的表情很是认真,江漓若有所思,道:“也是,那我便称呼王爷为……舒少爷?”
“听起来怪怪的,而且太过生分。”顾锦知单手托着下巴,稍作思衬,和颜一笑:“漓儿真是想的太多,直接叫我名字不就得了?”
江漓面色微怔。
顾锦知笑意更深:“顾锦知,锦绣前程的锦。”语气一顿,心中涌出一个想法,傻笑道:“不知好歹的知。”
江漓果然忍俊不禁,噗嗤一笑,灿若星辰。
顾锦知比他还要开心。
官道上果然有一处驿站。用篱笆围成的院子,院内设有马厩,茶摊儿。过往商客可在院中喝口凉茶歇脚,亦可进入店内用些小菜。条件虽然跟汇仙居没法比,但也不算太简陋,一应用具齐全,柱子上的红油漆有些许褪色,走在楼梯上咯吱作响,总比荒山野岭要好得多。
“二位客官里面请。”店小二很是圆滑,笑着揽客说:“看俩位风尘仆仆的样子,不如先喝口凉茶歇一歇,然后开间上房歇息一晚,等养足精神了再赶路。”
“还请问问小哥,此处距离杭州城有多远?”
说话的这人虽然步履悠闲,满面春风,但也无法掩饰他是个瞎的。店小二见多识广,难免觉得可惜,毕竟看此人衣着谈吐也是不凡,不说饱读诗书,起码是个非富即贵的体面公子,而且长相气质都不差,奈何,是个盲人。
“哎呦,那可就远了。”店小二下意识朝邻座的人看去,免不得心下一颤,这等仙姿叫人惊叹,原来是他孤陋寡闻,“二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这儿距离杭州城还有好远的路呢!最少三百里远。即便骑马也得走个三五天,毕竟我们驿站圈养的马匹不是什么优良品种。”
店小二说完这话,又尽量挽留道:“赶路很费精力的,再说我看二位都有倦容,想是累了,要不明天再走吧?”
“也好。”顾锦知放下茶杯,朝江漓“看”去:“反正也不急着回,在这儿歇歇也好。”
“那就依王……”江漓的声音一顿,迎上顾锦知的干咳,后半个字被咽了回去,最后只看向店小二:“有劳。”
“好嘞。”店小二欢天喜地的去安排了,又心急火燎的赶回来了:“今个儿店里客人多,上房都被住满了,其他房间倒是有空余,只是条件不如上房好。”
“哦。”顾锦知神态自若,不以为然的道:“这有何难,我俩住一间便是了。”
店小二:“?”
江漓一口水呛在嗓子里,咳嗽了好几声才喘过气来。
顾锦知理所当然的朝一脸懵逼的店小二摆摆手:“别愣着了,快去安排吧。本……少爷这不是在为你们考虑吗,多沾一个房间就能多收一位客人,对吧?”
店小二稀里糊涂的走远了,明明有空房却不住,偏偏要挤在一间,而且看这俩人的相处模式言行举止……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二人又在大堂待了一会儿便回房了,店小二给送上热水和茶点,正午一到,天气酷热,不少过往客人前来驿站歇脚喝凉茶。
“你先睡一觉吧。”顾锦知拉着江漓到床边坐下,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攥着他的手越发的紧:“多睡一会儿,跟那群杀手打斗肯定很累了。”
江漓没有立即作答,而是等待顾锦知的后话。
“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信鸽飞来,若郁台他们无事,肯定会放信鸽与我们联络。”
江漓一句话临到嘴边又咽下了,午时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他润玉的脸上,映的面色有些许苍白羸弱:“你自己可以?”
“当然。”顾锦知顺手拿来方才在路上捡到的竹竿,以此作为手杖,起身朝前利索的迈了两步:“我先去了,你快些休息吧。”
江漓点头应声,目送着顾锦知开门出屋。
淡红的床帐映出江漓的面色惨白如纸,他忍耐着,坚持着。在顾锦知离去的瞬间,他捂住心口,殷虹的鲜血顺着唇角流出,一滴一滴滴落在地,艳红刺目。
那个外家功夫强劲的女杀手,最后一记重拳的威力势不可挡,不仅将二人冲击的掉落瀑布,更是最大程度的震伤了他的心脉。
江漓默默拭去唇边血迹,远方天空传来轻微的鸟啼。江漓推开窗子,落目看去,一只雪白的信鸽飞来了。
…
“清烟,咳咳咳……清烟?”飞沙灰土呛得郁台嗓子发紧,咳声阵阵。一切都发生的太多,也不晓得是谁触动了机关,整个院中的大面积土地坍塌,一阵天旋地转间便从地上掉到了地下,乌漆墨黑的一片不说,这里还九转十八弯,对于一个方向感极弱的人来说,简直是个永远也走不出去的监牢。
“江公子,殿下。”郁台漫无目的的往前走,随身携带的火折子也没起多大作用,而且糟糕的是,耽误的时间太长,火折子也要宣布阵亡了。
“元始天尊玉皇大帝伏羲女娲如来佛祖,求你们保佑我……哎呦!”郁台摔了个七晕八素,火折子在元始天尊如来佛祖的保佑下成功烧完,黑黝黝的密道中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郁台欲哭无泪。
他本就不擅长这种弯弯绕绕的地方,现在两眼一抹黑,无异于火上浇油,这回下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郁台索性坐在原地守株待兔,这么大面积的机关陷阱,他就不信没有其他人一起遭殃,不说那些逐晖杀手吧,欧阳别院的丫鬟奴仆总该祸及吧。
经过观察,虽然这里的通道繁多,但上方和下方似乎都有可以移动的机关。也就是说,欧阳家别院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一砖一瓦如旧,一草一木开的灿烂多娇。谁人又能知道那刚刚发生过地面裂缝,好像一只鲸鱼将地面上所有人都吞了进去。最后闭上嘴巴,舔舔嘴角,呼噜呼噜睡大觉。
郁台乐观的面对险阻,坐等倒霉孩子掉下来,然后挟持那人带路。
突然,上方传来吱呀一声响,正是被移动的暗门。郁台浑身一激灵,整个人热血沸腾。
倒霉孩子,说来就来。
郁台寻着声音伸手一接,那重物不偏不倚直接砸郁台身上:“哎呦我天!”
郁台后屁股着地,尾巴根差点摔断。呆萌的他搞不懂自己既然要挟持人家,那傻了吧唧的接人家干啥?怕人家摔疼了?有病吧!
被人肉坐垫接住的那人立即起身,黑暗中他叫了一声:“郁台?”
郁台正疼的龇牙咧嘴,一听这动静瞬间惊喜若狂道:“是清烟吗?”
火苗窜出,正是清烟手里的火折子,虽然光线微弱,但足够照亮二人之间的小天地了。看郁台狼狈中还有点傻兮兮的样子,清烟觉得有些可笑:“你没事吧?”
“你看呢?”郁台唉声叹气,试图撑着地面起来,结果一阵吃痛又跌了回去:“哎呀呀呀我的腰……你你你,你该减肥了。”
清烟啼笑皆非,转身蹲在郁台身前。
郁台狐疑的眨眨眼:“干嘛?”
“上来。”清烟指了下后背:“我背你走。”
“啊?”郁台莫名有些难为情:“这,这好么?”
“别浪费时间了。”清烟回头看他,露出一道邪魅的笑:“难道你想留下过冬?”
郁台二话不说,果断上了清烟的背。
不知是郁台体重较轻还是如何,清烟背着他走的很轻松。郁台趴在他背上一阵心猿意马,回过神来之时,略有惊慌的甩了甩头,道:“你有找到江公子和殿下吗?”
“没有。”清烟道:“这里四通八达,或许公子已经出去了。”
“这倒也是。”
“有公子在身边,你不用担心王爷。”
郁台一手环着清烟的脖颈,一手拿着火折子照亮清烟脚下的路,忍不住偷偷的窥探清烟的侧容:“有王爷在,你也不用担心江公子。”
清烟脚步凝了一下,垂目低笑,看向郁台:“这倒也是。”
笑意浅浅,宛如青莲出水,不染一丝尘埃。
郁台心中微颤,无措的眼神飘去远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背他。
第65章 我不愿意
郁台是路痴,清烟不是。走过的地方做出标记,很快就瞧见了前方亮光。那是一个通往上方的石梯。走到尽头便是一块木板,木板的缝隙有光线投射进来。清烟试着推了下木板,是活动的。
“外面是哪里?”郁台急着问道。
“书房。”清烟回头说:“欧阳家别院的书房。”
“又绕回来了?”郁台警惕的猫腰问:“外面有人吗?”
清烟摇头,率先走了上去,环视四周,伸手将郁台拉了上来。
郁台腰酸腿疼,扶着腰一瘸一拐的模样很是滑稽。此时的别院就如郁台所料那样,风平浪静,丝毫没有夜里坍塌的迹象。院内每一块地砖都是机关,这等庞大的工程,想欧阳译为了建设逐晖也是下了狠功夫。
郁台正要诉说一些感慨,清烟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郁台这才听见外面似乎有动静,跟在清烟身后悄悄走到窗边去看,这一眼过去,清烟瞬间变了脸色。
院中,除了昨夜厮杀的鲜血还在,已不见一具尸体,因为那些尸体都被机关弄地底下去了。但是,唯独有一人因为躺倒的位置很是微妙,所以逃过被“活埋”的一劫,虽然他已半死不活,流淌的鲜血几乎染透了全身,瘫在地上苟延残喘,可怜至极。
而在此人三丈远外,肃立着一女子,紫衣妖娆,绝色倾城。
正是夜来幽和欧阳款。
“你,你来了?”欧阳款声音嘶哑,气息微弱。江漓要了他大半条命,废了他三十几年的武艺,却并没有直接杀了他,他知道江漓想做什么,无非是留他一口气逼问《传世医典》的所在。但那些都不重要,他能在死之前再见夜来幽一面,比什么都值得,是上天的眷顾。
夜来幽始终站在原地不曾上前,或许是怕那血污脏了她明艳的衣裙:“你这是怎么了?”
还是那娇柔妩媚的嗓音,听得欧阳款骨头都酥了。
“我没事,没事……”欧阳款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他不想让心爱的女子见到自己这副窝囊样,可是他又不能跑,他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夜来幽又问:“你是被江漓伤的?”
欧阳款迷恋的望着她:“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好高兴。”
夜来幽面色清淡,看不出喜怒哀乐:“我会给你报仇的。”
“真的?”欧阳款面露惊喜之色:“来幽,你是在乎我的是吗,你心里一直有我对不对?”
夜来幽听在耳里,蓦地一笑,眉宇间荡漾着清晰的讽刺之意:“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你也没变啊。”欧阳款痴痴地念叨:“你还是那么美。”
“夜来幽。”清烟的双拳攥的咯吱响,吓得郁台一把按住他:“你别冲动啊!”
“她就在那里。”清烟似是在对自己说话。郁台心跳如雷,紧张的死死抓着清烟生怕他冲动:“没错,可是你现在出去是以卵击石,你切莫飞蛾扑火啊!”
清烟咬牙切齿,正是这个女人,发动了手下屠杀江家满门;也正是她,亲手杀了江茗。
“欧阳译著有一本医书,名曰《传世医典》。”夜来幽低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欧阳款:“那本书在哪儿?”
欧阳款楞了一下:“你也要那本书?”
夜来幽一双美眸中荡漾着妖娆的光彩:“你不想给我?”
欧阳款忙迫切的说:“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好。”夜来幽上前几步,走至欧阳款身边蹲下。那股幽香随风钻入欧阳款的口鼻,他就好像中了五石散一般痴迷癫狂。
“说吧,我听着呢。”
欧阳款赶紧欢天喜地的告诉她,夜来幽点头就起身要走,欧阳款这才急了:“你要去哪里?你不要走好不好……”
“不走。”夜来幽站住脚步,侧目回看,目光中流淌而出的狠厉之色叫人不寒而栗:“难道要留下来看你死吗?”
欧阳款浑身一颤,一句话堵在嗓子眼,猩红的眼睛瞪得凸大,眼珠欲裂,七窍更有鲜血涌出来。
他死了。
虽然他到死也不知道夜来幽是何时在他头顶百会穴插进一根铁针的,也到死都不明白,为何夜来幽舍得杀他。
清烟望着夜来幽的背影:“郁台,你留在这里。”
郁台第一反应就是抓紧他,明知故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跟公子来杭州的目的,你忘了?”
郁台使劲摇头,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极力否定清烟的所作所为:“你不许去,不是我看低你,是你根本打不过她。”
“我知道。”清烟说:“我不会莽撞的,我只是跟着她。”
“那也不行。”郁台语气斩钉截铁:“你是跟踪,可她呢?那女魔头发起疯来了不得,她会杀了你的。”
“为报仇而死……”清烟眸光黯淡了许多,唇角却溢出释然的微笑:“我愿意的。”
“我不愿意!”郁台高声抗议,整个人恨不得贴清烟身上:“我不许你去!大哥的话你都不听?”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吧?”
“我不管,反正我不允许!”郁台小脸拧在一起,死抱着清烟的腰:“就是江公子在这儿,也不会允许你冒险的。”
被一个人禁锢着腰身,就算清烟的武功不俗也根本动弹不得,他的轻功可比不得江漓,带着个分量十足的大男人也能满天飞那种。挣吧几下没用,清烟一阵心累:“知道吗,我三岁被亲生父母卖到江府,是江家收留了我,养育我,我只是个随从,可公子却待我如亲人般好,衣食住行我样样不缺,更有资格读书习武。江家就是我家,公子就是亲人。你说家被毁了,我该当如何?”
“报仇。”郁台面色凝重,神情肃穆道:“但你不是一个人,江公子是你的亲人,我也是。”
郁台说完这话,环住清烟腰部的手臂更紧了:“江公子也不是一个人,他有王爷。而你也有我啊!”
清烟怔了怔,心中涌出的情愫不知是悲是喜,有些酸涩,更有些令他陌生的暖意:“你?”
郁台用力点头,眼角余光偷偷瞄去窗外,这会儿已经看不见夜来幽的人影了。
“事急从权,咱们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找到王爷和江公子,还有黄莺莺跟宛芙蓉她俩也不知道哪儿去了。”郁台认真的说道:“咱要先跟他们汇合,对吧?”
“你说得对。”清烟有些头痛的抚了下额。郁台走到院中朝天空吹了声口哨,等待许久,一只雄壮的海东青忽闪忽闪飞来了,温顺的落在郁台胳膊上:“养你千日用你一时,你可得争点气。”
清烟从书房里拿来笔墨,将二人所见所闻简单叙述一遍,送进信笺,放飞海东青。
海东青虽然飞行速度极快,但往返终究要花上几天工夫,若江漓和顾锦知陷入什么深山老林,这信就更难送到了。
“黄莺莺应该没事。”清烟道:“机关启动之时她与宛芙蓉在房上。”
“对。”郁台才想起来一般,恍然大悟道:“宛芙蓉受了伤,所以莺莺可能带她去医馆了?”
“她那边不用担心,宛芙蓉虽然受伤,但不致命。”清烟说完这话,目光轻柔的落在小脸蜡黄的郁台身上:“现在要紧的是你。”
郁台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他一脸呆样,清烟有些忍俊不禁,伸手在他腰眼上毫不留情的戳了一下,郁台被痒痒的身子一抖,顿时扯到了腰上伤损,疼的龇牙咧嘴。
清烟无奈的背着郁台离开别院,毕竟是在城外,返回城中也花了小半天时间。就近在城门口寻到间门脸不算大的医馆。把郁台往床上一撂,大夫先把了脉,又撩起清烟的外衫试着按了按他的腰部,换来郁台一阵子哇乱叫。
大夫捋了捋胡须:“你这怎么弄的?”
“哎呦呦……被他砸的啊!”郁台哭天喊地,怨声载道。
大夫复杂的眼神瞧去外间一脸事不关己的清烟身上,有些一言难尽。
“大夫,我这什么时候能好啊?”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好?”大夫走到案边开药方,一边说道:“尽量少走动,不要吃力,在家好生养着。”
“啊?那可不行,我还得找我家少爷……哎呦!”郁台按着腰,疼的满头大汗。
“你要不想下辈子瘫痪在床,你就老老实实躺着。”大夫吹胡子瞪眼,回头瞄了眼外间清烟:“既然是他造成的损伤,那就让他伺候你衣食住行呗。”
郁台:“……”
大夫擅作主张,朝外高声喊道:“过来把患者抱走,照着方子抓药,一日三次内服外敷。下一位!”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副cp出没,下章主cp登场!
第66章 牵挂
暮云叆叇,潇潇雨落。
驿站中的客人增多,大堂内吵嚷喧杂,店小二忙的焦头烂额,一路小跑到上房送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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