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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山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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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姚挑眉道:“大娘,如今就两条路,要么你带我一起走,要么。。。。。。我带你走。”
巫婆子瞟了他一眼。
林姚道:“走吧,时辰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说完竟一跃下了水,朝着通道游去。
巫婆子见状不再耽搁,随即跳了下去。
两人顺着通道一路游了出去,在树林的水潭中钻了出来,前后不过片刻工夫。
林姚望着眼前广袤的森林,欢呼一声,在水中打了个挺。
巫婆子离开水潭,转身就走。
“等等我啊。”林姚急忙跟上,两人身上犹然湿漉漉的滴着水就往外走。
林姚问道:“大娘,我们是不是去找小景哥哥啊。”
巫婆子脚步一顿,凝重道:“他一定是出事了。”
林姚面色一变,犹犹豫豫道:“大娘,别是你想多了吧,他武功不凡又有我师父在身边,如何会出事。”
“武功不凡?”巫婆子冷笑道,“你是时候出来长长见识了。”
林姚语塞,嘀嘀咕咕的抱怨了一番。
巫婆子道:“若非遇到了麻烦,他必然会回来看我,他离开了已经整整六年了。”
林姚嗤笑一声道:“小景哥哥要回来也是回来看我,何必非得去看你?你是他谁?”
巫婆子被他踩到了痛处,一时间面色发冷,她阴冷道:“你若是不想死,就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林姚冷哼一声,好汉不吃眼前亏。
两人日夜兼程的往羲山派赶去,等接近羲山之时,巫婆子却又犹豫起来,大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模样。
林姚见她如此,说道:“要不然我去羲山派找他,带他下山来见你。”
此刻两人坐在酒楼的大堂里,巫婆子原本正要答应下来,却见周围有不少人因她模样古怪,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不禁沉下脸来,眼中满是阴翳。
她孩儿若是安好,又何必相见。
林姚一脸无所谓,他此番出来一是为了见景霁与陈道真,二却是私心想要出来闯荡。若是他没有习武,没有听景霁谈起外面的世界,他恐怕一生都会留在无欲之地,但只要心念已动,他离开无欲之地便是迟早的事,即是遨游天下,去何方做何事都无二致。
当然若是能与小景哥哥一起,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两人各怀心事的吃着饭,林姚剥开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正欲劝慰巫婆子几句,却见一群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胖乎乎的大和尚,走起路来大摇大摆步步生风,他笑嘻嘻道:“掌柜的,来几桌酒菜,再备一间雅间,给我师父上几个好菜!”
林姚嚼着花生米,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几人。
酒鬼头蓦地撇头看向他,冷声道:“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林姚笑笑,勾了勾手指道:“来挖。”
酒鬼头拍案而起,雷霆震怒,而一众无极宗弟子却面色如常,想必是见惯了酒鬼头惹事生非,等饭菜一上来,便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酒鬼头正想教训林姚,却听见陈道真的声音幽幽的响起:“酒鬼头,又想生事?”
陈道真缓缓走进店内,他一身长袍漆黑如墨,几乎与发丝融为一体,他阴沉着脸,却是有种渗人的气势。
林姚一愣,随即仔细的打量起了陈道真。
陈道真当年在无欲之地穿的是寻常的粗麻衣服,言谈举止虽冷淡但也比如今温和许多,今日他一身华贵长袍,面沉如水,气势斐然,与当日的他大相径庭。
林姚有些拿不定主意,时隔六年,他已经有些忘记了陈道真的模样。
陈道真似有所察,冷冷的撇过头看了他一眼,等瞧见巫婆子时方蹙起了眉。
巫婆子与他对视一眼,低声喃喃道:“陈道真。”
林姚猛的起身,惊喜的唤道:“师父!”
酒鬼头大怒:“你这臭小子,往哪儿攀关系呢?我师父也是你喊的?”
陈道真示意酒鬼头安静,他走向两人,温声喊道:“巫大娘。”
巫婆子压低声音道:“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你,云儿呢,你快带我去见他。”
陈道真垂下眼,良久方低声道:“他现在十分安全,但如今并非你们相见的好时机,你我必须要有耐心。”
巫婆子心下一凛,面色苍白。
林姚小声提醒道:“师父,我是阿旺啊。”
陈道真看向他道:“你忘了,我还未曾收你为徒。”
林姚笑嘻嘻道:“但你教我的武功,我已经融会贯通了,只要你教我,我必然全部学会。”
陈道真看着两人,突然心生一计,眼神讳莫如深,缓缓道:“我收你为徒,但同时我有件事情想让你替我去办。”
“你尽管吩咐,徒儿自当尽心尽力。”
☆、第九十八章
此夜风高夜黑,万籁俱静,一间布置奢华的房间内摇曳着欲灭的烛火,床帐里的一男一女相拥
缠绵淫语连连。
“老爷,奴家让您晚一些再迎我入门,您怎么今日便接奴家进来了?”
“哎哟我的小宝贝儿啊,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那女子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夫人昨日才去世,您今日便迎奴家进门,府里的下人都在
闲言碎语的说,是奴家害死了夫人。”
“谁敢嘴碎,老子灭了他!”中年男子大喝一声,随即放软了声音温声细语的哄着。
“嗤。”一声不屑的声音倏然响起。
“谁?”男子撩开床上,竟见一名穿着一身米白色劲衣的少年正坐在桌上,懒洋洋的摆弄着茶杯。
少年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见他肚皮白白圆圆,不禁大笑道:“吴启帆,亏得你还是一派之掌,
就长成了这猪样。”
“老爷,外面是谁?”
“你闭嘴!”吴启帆做了掌门几十年,如今虽有退步,但今时今日仍能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
靠的不仅仅是武功,更多的是见识和脑子。
这个少年年纪虽不大,但能悄无声息的溜进来,想必武功不低。
吴启帆并不轻举妄动,他沉下脸捞过外衣披上,冷静道:“少侠前来所求为何?若是金银珠宝你
只管提,在下只要是有便双手奉上绝不含糊。”
“哈哈哈,你未免小看我了。”少年挑眉一笑:“我要你的命!”
吴启帆暴怒而起,大喊道:“来人!”
“你不用喊了,你门内弟子一共一百余口,已经尽数成了我刀下亡魂,吴启帆,怪只怪你得罪了
我,还连累了你这帮徒弟。”
床上的女子身体一颤,惊恐的大喊出声。
吴启帆猛的回头,一掌打碎了女子的天灵盖,看着鲜血染红她娇羞的脸庞,冷冷道:“让你闭嘴
,你还敢叫。”
少年笑声如银铃般悦耳,他的身上似乎有铃铛,笑起来的时候声音交相辉映,悦耳动人。
“吴掌门果然心狠手辣,不过遇到我你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你到底是谁?就算你要吴某的命,也该让吴某死得明明白白!”
“好,我就让你听明白,四十年前,你为探听沈家后人的下落,将沈家村满门屠杀,是不
是有这件事?”
吴启帆倏地瞪大眼,“你是。。。。。。”他话还未出口,脖子闪过一丝剑气,整个脑袋从头上掉了下
来,滚到了少年的脚边。
少年愣了愣,随即嫌弃的跳开一步,啧啧的摇着头。
一道儒雅温润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宗主该是教诲过你,凡事皆要做到滴水不漏,即便是对着死人,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能多说。”
少年撇了撇嘴:“难不成他还能逃跑?”说完他笑了笑,眨了眨眼睛道:“师叔,你怎么不出来
?”
少年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回音,只得垂头丧气的点头:“知道了,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鲁莽了。
”
“你明白就好。”
少年随即离开此地,沿着小河一路前行,周遭空无一人,皎洁的月光洒在河面上泛出点点的光亮。
突然间,少年停下了脚步,他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凌厉的杀气向他袭来,
他拔剑而起,对方来势汹汹,几招间却已被那人制住,他懊恼的抬头看去,见那人低垂着眼,表情冷淡无情,但漂亮的五官令人心中一动。
“说,是谁派你来的?你善用蛊毒,但巫莽独来独往,你定然不是他的人,你到底是谁?”
少年眉头动了动,笑嘻嘻道:“我是巫莽的徒弟啊,自然是鬼尊和巫莽派我来的。”
对方手中加大力气,少年顿时肩胛骨一痛,激的他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眼珠子转了转,一只小虫子从他袖口中飞了出来。
段鸿血耳边传来细微的嗡嗡声,眼神染上怒气,正欲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之时,就见那少年哎哟一声,手无力的垂了下去,那只嗡嗡作响的小虫儿掉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赵裴染从黑暗中走出,他叹了口气道:“林姚,你先离开此处。”
段鸿血不自然的抿了抿唇,松开对少年的桎梏。
少年冷哼一声,见两人似是旧识,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离开。
赵裴染苦笑道:“你跟了我们半个月,岂会不知道他的背后是无极宗,找我有事?”
段鸿血眼神闪了闪,倔强道:“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他垂下眼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的手背出神。
赵裴染蹙起眉,快步上前,焦急的握住他的手,心疼道:“被咬了?这小子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浑身上下都是虫子,这小虫子虽然不会致命,但少说也会令你疼上十天半个月。”
段鸿血不自然的抽回了手,抿着唇紧盯着他的眼睛。
赵裴染怔忪片刻道:“你虽然武功高强,但也不能大意,凡事都应该小心提防着一些,我叫那小子回来给你拿药。”他说罢便欲转身。
“不必了,小伤而已。”段鸿血拦住他道。
赵裴染苦笑:“既然如此,我们。。。。。。后会有期。”
段鸿血拧着眉,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他恶声恶气道:“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走,那就赶快走,别逼我对你动手。”
赵裴染叹了口气,转身缓缓离去。
段鸿血在他身后又道:“今日你若要离开,便别说什么后会有期,你我后会无期,永无相见之日。”
赵裴染倏然转身,脸上一片阴霾,他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要我怎么样?”
段鸿血抿了抿唇,他突然走上前一把扣住赵裴染,欺身亲了下去,狠狠地咬住赵裴染的嘴唇。
赵裴染吃惊的瞪大了眼,等他回过神来,段鸿血已然长驱直入,猛烈的吮吸着他的舌头与嘴唇。
他随即反客为主,两人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一起,直到喘息难耐之时才缓缓分开。
赵裴染舔了舔段鸿血唇角的津液,难以自持的呢喃他的名字:“鸿血。。。。。。鸿血。。。。。。”
段鸿血表情冷淡的撇过头,语气干涩道:“我不会逼你做选择,但是你若是敢背叛我,我第一个杀了你。”
赵裴染喜笑颜开,连连答应道:“我赵裴染今生绝不负你,如有毁诺天打雷劈。”
段鸿血点了点头,道:“我后来也想过了,如果你让我在你和小景之间二选一,我大概也会气你不近人情。”
赵裴染:“。。。。。。其实我们的事情以后不用把师兄和小景牵扯进来。”
段鸿血看着他缓缓笑了起来,“好。”
“师兄。”赵裴染垂足而立,迎着皎白明亮的月光,越发显得温文尔雅。
陈道真收回剑,表情波澜不惊,淡淡道:“事情办好了?”
赵裴染道:“办妥了,就差临门一脚了。鬼尊虽武功高强,却不知人善用,如今鬼影教就是个空架子,等平山崖一战引开了鬼尊,我便带人攻下鬼影教。”
“万事切莫大意,立刻启程前往青山派。”陈道真转身离去,九天剑红光若隐若现,反射着妖异的色彩。
破釜沉舟就在此一举,如今的形势都由不得任何人犹豫了,一旦踏出了第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
路。
☆、第九十九章
初春的青山派尚有些烟雨蒙蒙的气息,柳树上缀着点点湿气,年幼的孩童依旧裹着厚重的棉
袄困难的伸展身子。
一个两岁大小的孩子颤巍巍的迈着小短腿,扶着一棵大榕树挪动着步子。
周文桐与叶桥恰巧经过,不由驻足。
见小孩儿一脸天真懵懂的望着自己,周文桐不禁露出浓浓的笑容来。
他缓缓的在小孩儿面前蹲下,温和的笑道:“子非在这里干什么呢?”
周子非是周武桐和温诗诗的孩子,叶桥这些年肚子没有动静,他虽不说什么,但心里面还是有些
不舒坦,见了亲侄子便越发喜欢,到底是他们周家的血脉。
周子非年岁尚小,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见了周文桐只是眨了眨眼睛,小声的喊了句:“伯伯
。”
周文桐笑容愈浓,小东西倒是认识他。
这样疼爱的笑容在叶桥眼里越发显得刺眼,她安静的站在一旁,脸上却露出了浅浅的愠怒。
奶娘瞧见了她的表情,尴尬的笑了笑。
周文桐道:“天气还有些凉,玩一会儿就带他回屋吧,今日怎么不见小武?”
奶娘这才露出了欢喜的表情,语气轻快道:“小姐说想吃长尾巷的糍粑糕,姑爷给小姐买去了。
”
这奶娘是温诗诗母亲的陪嫁丫头,说起来还是从小看着温诗诗长大的,温诗诗的父母皆死得早,
温善华虽重视她,却难免有所疏漏,幸得有这个奶娘照看着。
温诗诗出嫁,在这奶娘心里和嫁女儿没有什么区别,她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前途地位,只求温
诗诗能找一个疼她的夫家,周武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今成了亲还能待温诗诗一如既往,她看
在眼里也是十分欣慰。
周文桐闻言微微一笑,颔首道:“小武也懂疼人了。”
叶桥柳眉越发蹙起,淡淡道:“差不多该走了吧。”
周文桐回过神,敛去脸上的笑容,抿着唇点了点头,“走吧。”
时间渐渐抹去了最初的悸动,周文桐回过神来再看叶桥,依旧是那个温婉英气的女子,但总有些
感觉在潜移默化间发生了变化,他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看明白过叶桥,她永远端着架子十分清高,即使是夫妻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也依然高高在上。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的走着。
“桥儿,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不行!”叶桥突然停住了脚步,有些慌张的抿了抿唇。
“为什么不行?”周文桐皱起眉,“难道你不想要一个有我们共同血脉的孩子吗?”
叶桥排斥的瞥过了脸,如果不是看在周文桐如今的身份地位,她根本不会嫁给他,又何谈给他生
孩子?
“孩子会令你不思进取,你难道想一辈子被你弟弟压在头上吗?”
“我当然知道进取,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给他最好的,青山派算什么,我们可以自行成立门派,岂
不是更痛快?”
叶桥心中烦闷,这个自命不凡的傻东西把什么都想得太简单了,捧他两句就真的以为自己武功盖
世天下第一了?
“孩子的事等你当了掌门再说吧。”
周文桐惊讶的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道:“难道我当不了掌门就不能做父亲了?自古生儿育女
就是女子应尽的责任,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却成了千难万阻的事情了?”
叶桥抬起水润的眼睛,满脸受伤的望着他,语气涩然道:“我在你眼里难道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如果我不愿意生这个孩子,你就要休了我不成?”
周文桐张了张嘴,心中渐渐生出愧疚的情感,半晌他才喑哑道:“桥儿。。。。。。算了,都听你的吧。”
叶桥苦笑:“什么叫做都听我的,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
周文桐感到一阵疲惫,每每遇到争执他总是说不过叶桥,往往都有一种赶驴上坡的感觉,无论他
做什么事情都好像被叶桥拿捏着,没有半点自由。
两人正对峙不下,一名弟子急匆匆的跑来,大喊道:“不好了,鬼影教的人杀上来了!”
周文桐一怔,立刻喊道:“桥儿你去安排女眷,其余弟子跟我走。”
鬼影教的人突然来袭,将青山派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温善华如今不在门中,周文桐早已失了人心
,只靠几个溃散如沙一般的弟子根本难以抵挡,很快鬼影教便从大门一路杀进了后院。
叶桥将女眷孩子全部安置在了一起,温诗诗最后一个得知消息,在人群中寻找了一通却不见周子
非和奶娘的身影。
“非儿在哪里?”温诗诗一身蓝色束腰罗裙,手握长剑,脸上维持着镇定的表情。
众人面面相觑的摇头,叶桥垂下眼退入人群之中。
“我去找他们。”温诗诗刚要走,叶桥一步上前按住了她的肩膀。
“这里只有你与我会武功,你走了谁保护这些女眷?”叶桥目光锐利的望向她。
温诗诗斜眼瞟她,嗤笑道:“你敢拦我?”
人群中有一人喊道:“我们不用谁保护,大家都是青山派的人,谁还不会点拳脚功夫,就是死了
也不能让温掌门的玄孙出事!小姐你快去救人,我们自己能照顾自己。”
“是啊,咱们输人不输阵,总不能敌人还没杀来,自己就乱了阵脚,现在出去找还来及,小姐你
别听闲杂人等胡说八道,快别耽搁了,找人要紧。”
叶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冷着脸努力的压制着怒气。
温诗诗毫不犹豫的飞身离去,极快的消失在了视线中。
平日里奶娘会带周子非去的地方无非只有那几个,温诗诗很快找到了花园中。
地上躺着几具鬼影教教众的尸体,奶娘靠着大榕树奄奄一息的喘着气。
“奶娘。”温诗诗眼眶一红,飞扑上去。
“我没事,小姐,孩子。。。。。。孩子。。。。。。”
温诗诗心中一冷,几乎是绝望的白了脸。
就在此时,榕树后走出一人,那人身形肥大,脑袋光秃秃的没有毛发,手里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孩
子。
温诗诗吊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又小心翼翼的查看奶娘的伤势。
“她没事,没伤在要害,我已经给她看过了。”
温诗诗抱拳行礼,“多谢酒大侠相救,大恩大德晚辈一定涌泉相报。”
酒鬼头嘿嘿一笑:“你认识我?”他边说边小心翼翼的将熟睡的小孩儿递了过去。
“当年武林大会之时,其实我也在场,有幸见识过酒大侠的身手。”温诗诗道,“酒大侠既然在这里,是不是无极宗来人了?”
“没错,我师父得到消息,知道鬼影教欲血洗青山派便前来相助,不过还是来晚了一步,如今鬼影教的人已经撤了,我师父正在大堂里等温掌门回来。”
“此次真是多亏有陈宗主拔刀相助。”
“嗨,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我帮你把奶娘扶回去,有什么等温前辈回来再说吧。”
“多谢酒大侠。”
周文桐被一群鬼影教的弟子团团围住,等解决了这些人已然为时已晚,青山派损失不轻,他作为掌教自然难辞其咎。
只是他心中觉得有些古怪,鬼影教来势汹汹,见人就杀,这些鬼影教教众图什么还未可知,但一
见到他几乎是前赴后继的往上冲,就好像是冲着他来得一般。
他被鬼影教教众缠的分身乏术,等回过神来已经局势惨败,若不是无极宗来的恰到时机,局面恐
怕难以想象。
周文桐有些怀疑陈道真是不是来的太巧了,但检查了尸体之后又确信这的确是鬼影教教众,事情
到了这里尤其匪夷所思。
等周文桐回到大堂,就见陈道真坐在太师椅上,表情淡然的抿着茶。
周文桐微微蹙眉,抱拳道:“今日多谢陈宗主出手搭救,若不是陈宗主来得太及时,青山派此刻
恐怕伤亡惨重。”
陈道真微微颔首,眼中波澜不惊。
周文桐见他一言不发,心中不虞,冷下脸道:“今日出了这种事,我等恐怕要清点一番,如今师
父不在门中,恐怕不能招待陈宗主等人了。”
“笑话。”陈道真放下茶杯,似笑非笑道,“难不成死的尽是你青山派的弟子?我无极宗来这一
趟莫非只是为了做好事不留名?”
周文桐蹙眉道:“难道陈宗主还要什么谢礼不成?”
陈道真打量了一番这有些年头的房子,嗤笑道:“你未免太不看不起陈某了,温掌门堂堂武林盟
主,青山派竟被人打上门来,若非无极宗及时赶到,今日血流成河丢的到底是谁的脸?我话不
跟你多说,这里你做不了主,等温前辈回来再与我谈。”
“陈道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竟敢在我青山派的地方出言不逊!”周文桐气的脸色发青,暴跳
如雷。
无极宗乃是名门正派,陈道真如今却毫不讲理,在他青山派的地方放肆,完全不将他师父放在眼
里,更别论他师父如今还是武林盟主。
陈道真如今连客套话都懒得说,霸占着青山派不挪地方,周文桐如今心中有数,陈道真恐
怕来者不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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