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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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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云不愧是高斯的人,做事很是利索,再加上多年的准备,帮着他在总督府找到了不少金银来往的账册,还有堪比国库的金库,再加上先前的调差,暗中搜集的证据,这次事情便再无回天之力了。
  那宋庆鬃也当真是不以为意,即便是京城几次三番的动静都没让他警惕半分,过于安逸的生活让他早已无所畏惧,这对蒋苇谷来说,简直是瓮中抓鳖,省事不少。
  京中,曲岩正和孩子们吃早食,莛儿放在摇篮里,柳儿一边吃面条一边看着睁着大眼睛的妹妹,时不时逗她乐乐。
  曲岩很是无奈,朝他挥了挥手,“认真吃面,到时辰夫子就要来了,别耽误了读书。”
  柳儿赶紧点了点头,几口吸溜又把面条吃完了,曲岩看着乖巧懂事的不得了的孩子,又说道,“慢些,别噎住了。”
  高云柳看了眼曲岩,轻声问道,“父亲怎么没回来啊?”
  曲岩一愣,摇了摇头,“他兴许是有要事正忙,你不管这些,认真做你的功课。”
  高云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其实他是感觉到曲爹爹这几日有些魂不守舍的,担心他而已。
  曲岩把孩子送去小书房,叹了口气,回了院子,高斯已有三日没有回府了,他没告知他什么,正因为这样他才更放心不下,定是在做什么不简单的事情。
  正思忖着,身后一阵喊声,“公子,公子。”
  曲岩心上一紧,赶紧回了头,只见一丫鬟匆忙跑来,是前院的伺候丫鬟,“公子,老爷回来了,管家差我来唤你。”
  曲岩不假思索往前院跑去。
  早在一月底二月初时,高斯就有了动作。他看着江南的飞信,眉头紧皱。
  一边的高益有些不明,信里的内容他是知道的,既然一路通顺,老爷怎么会?
  高斯郑重的看着高益,“京中还有多少人马?”
  高益一愣,回过神赶紧答道,“派出去不少,能用的只有二十来人。”
  高斯点了点头,眉头的紧蹙却未解,“我要去西南一趟,这几日京中的事情你打点好,我带三人走,剩下的你布防在宅子里,不要让曲岩和孩子出事。”
  高益很是惊诧,“老爷你要去哪里?东南,难不成是三王?”
  高斯没说话,也没有和曲岩提及,只是安稳睡了一觉便简单穿戴,快马加鞭往东南去了。
  大徽兵力大部便布防在西北和东南,因为西北的木梁,东南的前康,他一直弄不透宋梁魏怎么会和三王搅在了一起,但无可置疑,若是宋梁魏受困,三王也许会出手,他千方百计让宋梁魏无处可靠,绝不能这个时候惊动三王!
  高斯在三王府里塞了人,所以略施小计,让他有点麻烦是很简单的事情。夜中,高斯立在窗口,一个身影闪了进来,“老爷。”
  高斯点了点头,开口问道,“我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那人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皮纸,“这是我偷偷绘下的布防图。”
  高斯接了过来,还未打卡,站在前方的人便出了手,三枚暗器在不经意间朝他袭来,他闪身躲过了右边两枚,左边那枚却正中他的胸口,他眼神一厉,拔出小刀,飞速打回去。
  那人功夫不如高斯,艰难躲过了暗器,一抬头却又被掐住脖颈,他一惊,正要求饶拖延,高斯丝毫没有犹豫,一用力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拿了牛皮纸出了客栈。
  他伏在屋檐,小心的打量着四周,平息而探,周遭动静颇大,脚步声不停,已然被团团围住。
  他小心拿出一瓶药粉,涂在伤口处,然后用内力压制住毒素,强打起精神,小心地找寻着突破口。
  突然的有一更夫打更声响起,且越来越大。高斯趁着这时,从怀里拿出一枚烟花,点燃直接丢在了一旁的院落,然后低矮着身子,没有动作,但暗处的人却被此一惊,领军人见行迹已被察觉,也不再藏匿,赶紧指挥兵马绕在明处,围住客栈。
  高斯这时却很平静,他看见天空绽开的一朵蓝色烟花,暗暗计算,
  头却隐隐有些发晕发黑,毒素蔓延上来了。他按着胸口,等了半晌,看见街那头隐隐有脚步声了,心头一松。晕眩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易地而处,他按了按额头,撑着坐起,“这是哪里?”
  “在客栈。”
  高斯接过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脸,“情况如何了?”
  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张图纸,“在这里。”
  高斯接过来看了看,“我身上的羊皮图呢?”
  那人赶紧又从桌上拿了过来,“在这里。”
  高斯打开来比较着看了看,羊皮卷上的布防相差不多,但改了几处地方,“把羊皮卷给那边的人吧!”
  接收过来的人一愣,看向另一块图纸,“那这个?”
  “烧了。”高斯云淡风轻的说道。
  宋梁魏迟迟没得到江南的消息,伏击蒋苇谷又没能得手,时间一长就开始惶恐了,如今,圣上一心想要严查,自己虽贵为一朝之相,可也只是朝堂上的权利,如今做不得什么,只能另请旁人相助了,便赶忙修书一封,请三王归京,只是这书信还未到达的时候,东南前康破了攻防的消息便传进了京城,宋梁魏收到消息,往后退了进步,一脸的惊诧!
  曲岩走进屋里就看见一脸黑色的高斯,虽然人清醒靠坐在床头,但精气神全无。
  曲岩几步过去,握住他的胳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高斯看了高益一眼,示意他带着下人下去,待房间里只有他和曲岩两人,才缓缓把他搂进怀里,一五一十的交代。
  “我担心事态有变,就去了东南一趟,不小心受了伤,只是余毒未清,不是大事,你不用太担心。”
  曲岩靠着他,确实满身心的疲惫,忍不住开口问道,“高斯,不如我们什么都别管了,回江南吧!凭你一己之力,我实在是惶恐不安,要是你有个万一,我要如何过下去呢!”
  高斯听了这番话怎么不动容,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到这样的地步了,我即便是想收手也不可能了,你再等我些时日,等我身体好了,我们就回扬州。。”
  曲岩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冲动过后理智就回来了,也知道自己想的是多么不切实际,只能紧紧的靠着高斯,“我意气用事了,唉,你别多想,做事小心些就好。”
  高斯拍了拍他的背。
  宋梁魏看着案台上空无一物有些出神。
  一旁的人有些惊恐,“相爷!”
  宋梁魏回了神,眉头紧皱,“加派人手!一定要拦住上京的人!绝不能让宗儿落到圣上的手里!”
  在座的人听了,都有些忍不住的颤意,若是连总督,相爷的独子都不能保住,那他们。
  宋梁魏没有再多余心思管他们如何想,直接看向门口的人,“你把速速消息递给皇后娘娘,让她去面见皇上,只要圣上容情,宗儿就不会有事!”
  高斯好生修养着,曲岩在身边伺候着,身体很快就好了,时间却也匆匆一晃眼又是三月的时候了,该是要下江南的时候了,高斯那样一提,曲岩也准备起来。
  只是最终,高斯却打消了去江南的念头。
  宋庆鬃半月前就被秘密押解回京,连带的江南发生的事情都抖了出来,还有接连而来的铁打的罪证,这一切快得有些让人措手不及了。
  宋庆鬃摸着唯一儿子的头,“老夫不会让你去死的!”
  宋庆鬃身份不一样在刑部并没有吃什么苦头,但接二连三的阵仗却让他怯了,他死死的抱住父亲的腿,连连哀嚎道,“父亲,你可要救我啊!父亲,你可不能看着我被冤枉啊!”
  宋庆鬃深吸了一口气,“宗儿,你等着爹,爹一定救你出去。”说完就拨开他的手走出了牢房。
  赵啟看着高高摆着的奏折,提笔却没了心思,忍不住问道,“老相还在宫外等着?”
  桐谷点了点头,有些迟疑的问道,“可要叫人传他进来?”
  赵啟一愣,犹豫半会还是摇了摇头,“不了,既然朕知道这件事朕无能为力,再见他也是多余,倒不如不见的好。”
  说完,他又提笔写着奏折。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强烈要完结的心理暗示了
  这篇文真是写着写着又没兴致了
  写着写着又来思路了
  感觉又些不完了
  真是复杂坎坷的心理


第78章 险意丛生
  不出一会儿,门外有人来通报,“老相爷见圣上不见他,便跪在宫门口了。”
  赵啟一愣,“什么!”
  通报的太监被惊吓到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哆嗦。
  桐谷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皇上,可要。。。”
  赵啟摆了摆手,“下去吧!”
  桐谷挥了挥手,示意小太监下去,然后静静的站在一边。
  过了半个时辰,赵啟松了口气,再也写不下去看不下去了。“算了,宣老相进来吧!”
  桐谷眼神里有抹异色,把话传了下去,又站会赵啟身边,见他眉头紧锁着,斟酌着开了口,“皇上,老相爷虽然贵为朝臣,但是他也是个父亲,父亲必定是疼爱孩子,这是天性。”
  赵啟看着他,反问道,“那他欺凌迫害的那些人就不是父母含辛茹苦生养的吗?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你难道要朕开口网开一面!”
  桐谷自知失言,赶紧跪下,“奴才错了,我只是想要圣上不那样愁苦,奴才粗鄙不知事,奴才错了。”
  赵啟叹了口气,“起来吧!你做好份内的事情就好了,别的不要多想。”
  桐谷赶紧点头答“好”。
  宋梁魏走进殿里就跪了下来,生生带泣。“皇上,老臣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老臣几十年来呕心沥血,辛苦只是想庇佑一家,没做他想啊!”
  赵啟看着跪在地上的老相,叹了口气,挥退了旁人,亲自走过去,扶起了老相,“老相,我知道你为大徽为朕做的种种,可是事已如此,人尽皆知,你要朕怎么体恤你!”
  宋梁魏看着赵啟无奈的语气,赶紧开口,“皇上,臣就不知道是怎么的,接连三番的有人针对将军府,先是老臣,再是宗儿,皇上你要警觉啊!”
  赵啟见宋梁魏一心想要遮掩事实,虽不忍心却还是直接说道,“老相!朕是你一手辅佐的君王,你应当是最熟悉朕的!若是庆鬃不曾犯下如此过错,朕定当为他申辩,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让朕如何办?知子莫若父,你的儿子你是最熟悉的,你扪心自问,这一桩桩罪,只会少绝不会多!”
  宋梁魏哑了言,迟疑半晌又开口道,“可是不论如何,老臣就这样一个儿子啊!老臣已是要死的年纪,皇上真的人心看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赵啟松了扶着他的手,决绝的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老相,当年你求让庆鬃去江南,朕应了你,庆鬃毁人姻缘的错,朕也视若不见,朕都如此念及旧情了,你还要朕如何!老相,法不容情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年啊!”
  高斯提起的时候,曲岩很是疑惑,见高斯一脸的阴色,很是不安,赶紧问道”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高斯放下手里的书信,看着惊慌的曲岩,不想瞒他,”宫里的护卫有所变动,我担心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曲岩一愣,左右一想,马上明白过来,顿时大惊,说话都有些颤抖,”不,不会吧?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他们怎么敢?”
  高斯摇了摇头,”人到绝路还有什么可顾及的!不过也不一定,这消息不一定准确,也不一定指向这里。但是事情还是早做准备的好,你这段时间都不要出去了,蒋苇谷是江南总督案件的重要人,万一出事,先遭殃的是将军府,你回京的消息京里都知道,蒋苇谷几次出入府里,有心人也猜得到,我担心他们对你出手。”
  曲岩点了点头,”那你怎么办?盖云呢?”
  高斯摇了摇头,”我无事,没人知道我的身份,这些事情里我并没有留下太多的踪迹,至于蒋苇谷,江南的兵马如今在他手里,更何况他父亲手里也有人马,若是正面而来,他们反而是最安全的。”
  听他这样一说,曲岩心安了,却也谨记他的嘱咐,带着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月中的时候,宋庆鬃当庭开审,一起呈上的还有蒋苇谷搜查到的证据,赵啟大怒,不理会求情的丞相,直接把人关押到了刑部,按罪定罚!皇上已经表明了态度,这样一来,死刑是逃不脱的了。
  宋梁魏带着人想要进牢房,却被拦了起来,“圣上有令,这里面关押着朝廷重犯,任何人不能探望,请老相爷见谅。”
  宋梁魏这几日受挫,老态明显,他用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加了倍数的布防,立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赵啟搂着怀里的桐谷,有些犯难,”你说我该如何处死宋庆鬃呢?”若是处以极刑,就怕老相承受不了,若是简单赐死,又怕朝中不服。
  桐谷却迟迟没有回答,赵啟疑惑的低头看着他,”今日怎么了?这样的魂不守舍。”
  桐谷看了眼赵啟,欲言又止,竟主动的摸着赵啟的胸膛,然后埋了上去,”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慌得狠。”
  赵啟笑了,”慌什么,天塌了还有朕呢!”
  桐谷点了点,却还是眉头紧锁,赵啟见他这副样子,干脆把人压到,一番云雨之后,桐谷居然还是这样。
  赵啟有些不喜,”朕不喜欢身边的人愁眉苦脸,一点也不喜气。”
  桐谷终于是捏着拳头,凑到赵啟耳边,”皇上,奴才,奴才看到了一些事情,可是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
  赵啟来了兴趣,”哦?什么事情,你说来看看。”
  桐谷咬着嘴唇,撑着坐了起来,然后跪在床上,也没管一身赤……裸,”皇上,奴才说的可能是一件莫须有的事情,但也可能是一件关乎安危的大事,但是奴才所说的句句属实。”
  赵啟来了心思,”怎么回事?”
  桐谷把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道,”开始,我在贵妃娘娘那里当差的时候,认识了御林军的钱大哥,他可怜我,总是给我一些小玩意,昨天,我得空,就拿了皇上赏我的银钱,想送与他接济他的老小,没想到钱大哥居然不在,而且相熟的几位大哥也都不在,不仅不在,连住所也都住了别人,还凶神恶煞的,皇上,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原因,可是钱大哥他们在宫门当差已有五年之久,是你换了一批人吗?还是他们犯了什么错?”
  赵啟脸色大变,”你确定?御林军换了面孔?”
  桐谷迟疑了,赶紧说道,”皇上,你先不要紧张,我也不确定,但是我入宫七年了,钱大哥他们一直也都在,就是昨日看不到了,我才惊到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才不敢说。”
  赵啟捏紧了拳头,马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这事情不简单,你伺候朕更衣。”然后朝外喊道,“来人呐!”
  桐谷赶紧走下床,拿起龙袍。
  第二日,下了早朝的老将军被留了下来,他看着脸色很差的皇上,很是疑惑,”圣上,你叫臣留下所为何事?”
  赵啟挥了挥手,挥退宫人,”你们下去,把御林军大统领叫进来!”
  老将军起了疑,看着走进来的大统领更是生疑,”这是怎么了?”却见大统领胳膊上绑缚着绷带,走路还小心翼翼的。
  大统领一早便叫过来了,他也很奇怪,”圣上怎的了?”
  赵啟突然想起来了,前几日莫峰确实和自己说过不小心摔断手的事情,这下就觉得更是蹊跷,”你这手怎么伤的?”
  莫峰见赵啟问起不敢隐瞒,”在练武场被误伤了,士兵们训练没留心差点出事,我拦了一下。”
  赵啟训斥道,”你从今天开始复职,下去好好查查你的御林军!”
  莫峰听赵啟这么一说,心里一怔,明白了什么,不敢再怠慢,赶紧退出去了。
  老将军在一边听着,虽然不善这些,但也猜的出事情来,联想起近来的事情,浑身一颤。
  赵啟深呼吸了几下,桐谷在一边看着知道他旧疾又犯了,赶紧倒了一杯热茶,端过去。赵啟喝了几口热水,”我没事,你去门口候着,拦着旁人,不要打扰朕与老将军。”
  桐谷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老将军看着赵啟如此,有些担忧的问道,”皇上,你这是生病了?”
  赵啟摆了摆手,”朕无事,老将军,朕现在也只能托信于你了。”
  老将军赶紧点了点头,”臣本就是为皇上驱策的,老臣能守得了边关,也能护得住皇城。”
  赵啟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些,”父皇仙去之前总是说要小心丞相,我总是疑惑,没想到事情却真如父皇所料,老相这些年权倾朝野,朕以为他真是为了江山社稷呕心沥血,却不料他背地里做了如此多的事情。”
  老将军在一边听着,”圣上是想让老臣怎么做?”
  赵啟看着门口惊惊颤颤的桐谷,笑了,”我总是下不去手,狠不下心,老相也该是如此,朕给你信物,你从军中调一批人在城外守着,一旦宫里有异,速速进城清剿逆贼。”
  老将军点了点头,接过皇上的玉佩,赶紧出宫去了。


第79章 终至溃散
  宫里的动静尽数被宋粱巍掌握着,”皇上怎么会无缘无故清查御林军,一定是事情败露了!等不得了,你让人递消息进宫,告诉贵妃娘娘,时机成熟了。”
  贵妃娘娘是老丞相的长女,从进宫便深受赵啟的喜爱,桐谷却有些迟疑,”皇上,奴才就不进去了,免得扰了您和贵妃娘娘的兴致。”
  赵啟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然后继续往前走。
  桐谷无法,只得跟上。他就是从贵妃宫里的出来的,那天被贵妃娘娘责罚,挨了鞭子跪在门前,哪知道皇上突然降临,而桐谷经不得痛就这样晕倒在地上。
  桐谷也许不知,但是赵啟却记得清楚,他一脸苍白,微汗打湿了两颊的散发,然后贴在脸颊,那个样子真是风姿灼灼,当个被人欺负的小太监真是可惜了,赵啟可怜桐谷,让人带回了宫里,从此对贵妃也厌了起来,随着对桐谷的喜爱增加,这贵妃宫就更不常去了。
  要是搁在平日,皇上降临,贵妃娘娘可得开心坏了,今日却颤颤巍巍,惊慌不已,赵啟看在眼里,却也不怎么想去理会,说起别的来,”煌儿呢?叫他过来,我也许久没见到他了。”
  贵妃赶紧叫丫鬟去叫了,然后擦了擦额角的汗,”煌儿也想皇上,总是问臣妾皇上何时来看他。”
  赵啟喝了口热茶,”贵妃这儿的茶,真不错。”
  ”皇上喜欢就好,等会让桐公公带些回去,也好让皇上时常能喝到。”
  被点到名字的桐谷混身一颤,头埋得更低了。
  赵啟看了眼桐谷,开口说道,”过来伺候,站在太阳底下做什么!又想晕倒一次?”
  桐谷咬着嘴唇看了眼死死盯着自己的贵妃娘娘,走了过去。
  赵啟不经意的看了眼贵妃。
  贵妃生的赵煌是赵啟的第二个儿子,皇后无出,赵啟当太子的时侧妃生了一儿子,他子嗣凋零,一共也就这两个儿子,还有两个公主。
  赵啟摸了摸长大了不少的孩子,”煌儿真是大了不少了。”当初他拿着礼部选的字来问贵妃,她怯怯地选了这个煌,说是让孩子有些火气,他从来没有多想,现下他明了了,他们从来就担心过多,计算过多。
  赵煌有些惊慌的站在那里,懦懦的看着高大的父皇。
  赵啟在贵妃宫里喝了壶茶就打算走了,贵妃娘娘倒是难得的没有多留,赵啟看了眼小小的孩子,说了声,”煌儿也有八岁了,今天开始就跟在朕的身边吧!”
  贵妃娘娘大惊,心里怯怯喜着,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赵啟没在意,带着桐谷走了。
  半路上,赵啟挥退了旁人带着桐谷在御花园里晒太阳,记起别的慢慢说着,”我还有个儿子,叫做赵瑮,那个孩子很可爱,可惜他母亲命薄,孩子一岁她就走了,我喜欢这个孩子,就把他带在身边养着,后来朕登基了,做了皇帝,就不能随便带着他了,可惜他没这个命数,我就差人送去了西南,他母亲本就是西南王小女,虽不能让他继位,但保佑他一生富贵还是简单,只是没想到现在事情却变成这样。”
  桐谷猜到什么,没有说话。
  赵啟笑了,”朕和你朝夕相伴快要两年了,你畏畏缩缩些什么,陪朕说说话。”
  桐谷看了眼赵啟,感觉他的不悦,犹豫着说道,”皇上,你正值壮年,贵妃娘娘也正是青春时候,奴才觉得你大可不要想太多。”
  赵啟摇了摇头,”朕的身体朕知道,贵妃的选择朕也能猜到,贵妃她注定愧对赵家的先祖,若是事情正是这样一步步发展,那煌儿的人生也会随之改变。这一切交由相爷和贵妃自己选择吧!”
  桐谷看着赵啟叹气,不再说话,默默站在他身边,按道理,这些国家大事是不能和他这样的奴才说的。
  赵啟看着他白皙俊秀的脸,陷入沉思,”你说,朕夜夜宠幸你,你怎么没给朕添个一儿半女!”
  桐谷被这话问愣了,明白过来脸颊通红,”皇,皇上!奴才是男儿身。”
  赵啟颓丧的叹了口气,很是失望,”我知道,谁还有我知道呢!你母亲怎么就把你这性别给生错了,真是叫人无奈啊!”
  桐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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