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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卖甜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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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是不错了,婶子要真打算出摊,我那推车可先借给你用着。”季唯帮周婶都思虑周全了,弄得周婶怪不好意思的。
端着一盘子灌饼出来的时候,倒是难得的寡言沉默,也不像平时那样念叨季唯了。
“我先跟绵绵回去了,要是有事,再来找我就行。”季唯拉上还有些迷糊的柳意绵,快步出了门。
“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劲呢?”赵虎摸着后脑勺喃喃。
“不是你觉得,我也这么觉得。”赵大龙掏出一杆烟枪,捻了点烟丝,点火抽起来了,不过表情还是在思考着什么。
“算了,不想了,大郎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总不会害咱们。”过了好一会,周婶终于想开,突然说话,催他们尝尝灌饼味道。
离开周婶家的季唯,看柳意绵憋得难受的模样,哈哈笑了两声,“想问就问,忍着干什么?”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柳意绵嘟囔,心里显然是有些怪季唯做这个决定。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灌饼简单,迟早会被人学走。到时生意下降,会很被动。不如在最好的时候退下来,另谋生路。”
“可是万一——”柳意绵急急忙忙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一开始总有些难。不过我们销路打开的还算顺利,按照我的估计,等步入正轨后,五日赚的钱,就要比以往摆上十来天摊子要多了。”
“真的?”
季唯曲起手指,敲了柳意绵脑袋一个爆栗。痛的柳意绵惊呼一声,抱住了脑袋,往旁边缩了缩,略警惕地盯着季唯。
“季哥,你怎么打我?”
“让你质疑你季哥,该打。”
回去以后,季唯又抽空烤了几炉子曲奇,通风后收起来。
白日煮的糯米奶茶还有剩余,他不想浪费,干脆把那一碗全部喝掉,简单冲了个澡,就打算回屋睡觉。
柳意绵早早地就上@床了,裹了床薄被子,睡在里侧。
这段时间累得不行,哪怕是季唯这样的壮男子,都有些撑不住。更不要说他底子差,又瘦弱,常常是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小小的缩成一团,看起来惹人怜惜。
季唯吹了蜡烛,掀开被子翻上@床。
他两手交叠枕在脑后,在这深夜里,盯着床帐看。也不是他能看到什么,而是心总是静不下来。
他想了很多。
先是想到刘庆三人给他带来的侮辱,后来想到了包子西施公然抢他生意、卖灌饼,再后来是上午去张家时,连小厮都敢给他了脸色看。
他季唯活了三十一年,除了当初出国,在外头孤身学艺,受尽了白眼。后来凭本事吃饭,拿了大大小小不少奖杯,也算是出尽了风头。
怎么也没想到,奋斗了小半辈子,竟然又要重头开始。
季唯叹了口气,不打算在想,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只不过等了许久,丝毫睡意也不曾有,他又睁开了眼睛。
糟糕了,今日他喝的茶太多了。
有些人喝茶没影响,有些人喝茶效果立竿见影。
季唯就是后者。
但凡喝了茶,当天就精神抖擞,没有丝毫睡意。若是下午或是晚上喝了,那当晚估计就睡不了觉。
季唯上辈子是这样,哪曾想到换了具躯壳还是这样?当即悔的肠子都青了。
觉要是没睡好,明天哪来的精神干活?
他又强迫自己闭眼,在心里默默地数起了羊。如此这般数次尝试,他还是半点睡意也没有,终于烦躁地在床上来回翻身。
动静大了些,惊到了睡梦中的柳意绵,喃喃地翻了个身,手指攥着一角被子,睡得安静又香甜。
翻身后,他的脸离季唯很近,甚至不到半个手臂的距离。
季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借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打量着柳意绵。
他是哥儿,天生眉眼就比男人柔和。
睁开眼时很温顺,闭上眼睛更像是沉睡的婴孩。有着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梁,还有微微张开呼吸的嘴唇,都可怜可爱的很。
“还想……”他又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听不出在说什么。嘴@巴像在吃东西那样吧唧几下,仿佛做了个美梦,梦里有好吃的。
季唯忍不住笑出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几分突兀。他伸出手指,沿着柳意绵柔和的轮廓勾画,最后停留在他嫣红的嘴唇上。
许是黑夜,能将人心底最小的念头放大。
季唯着魔地摩挲着他的嘴唇,柳意绵似有所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季唯顿时像触电一样收回手,做贼心虚地翻了个身,不敢再看。
他这是在干什么?调@戏绵绵?
他怎么能像个变@态一样做出这样的事?
他不是最瞧不起原主这样的人吗?
季唯暗暗唾弃自己,忍不住骂了一声禽@兽,强迫自己不再想刚才的事,闭着眼睛睡觉。
许是他的念头过于强烈,没多久,真的渐渐睡了过去。只是睡前心事沉沉,睡后也不得安稳。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想得太多,就忍不住做了个梦。
第二天一早,季唯黑着一张脸从床上爬起来。
柳意绵早被他这动静惊醒,两眼茫然地望着他。
“季哥,你不舒服吗?”柳意绵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哑,配上他乱翘的长发,有一种天真的少年感。
季唯回头看了一眼,又飞快收回视线。从架子上取了外袍套上,边整理衣服边解释。
“只是突然想起有事情要做,还是早早起来准备的好。”
他随便梳理了下头发,匆匆就要推门出去。想了想,还是倒退回来说道:“绵绵,你看天气这么热,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睡着也热。不如这样,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在地上睡,你就还在床上睡,地上凉快,我舒服些。”
季唯说完,也没看柳意绵表情,径直就走了,连门忘了关。
若说刚才还有睡意,听了季唯这番话,柳意绵彻底是醒了。
他本就是个谨慎又敏@感的脆弱性子,说不准哪句话就戳中了他的心。
平日里季唯都小心顾着,可此时心绪混乱,哪想的了许多,惹的柳意绵心中发慌,怎么也镇定不下来。
他思前想后,也没明白是哪处惹恼了季唯,迅速掀开被子,穿鞋从床上起来,随便整理了下衣着,连头发都没顾得上梳,就追着季唯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白米饭 5瓶;
第38章
第38章
柳意绵汲着鞋跑进厨房时; 背对着他的季唯,正两手撑在灶台上发呆。
他又在想昨晚那个梦。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梦!
“季哥!”
季唯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讪讪地转过身; 看到柳意绵狼狈模样; 吃惊地上下打量他。
“你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快过来; 我帮你捋捋头发。”季唯冲他招手。
柳意绵汲着鞋子跑的不太方面,干脆蹲下身去; 把鞋子穿好了才走过来。
越走越慢,心里头想的事也越多。
虽是走到季唯身边,却是难过地垂着脑袋。看也没抬头看季唯; 把季唯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季唯放轻了嗓音,伸手替柳意绵将束发的带子解开,以指为梳替他整理头发。
柳意绵的头发跟他的人一样; 又细又软; 乌压压的还长,直直垂到了臀@部。
季唯也不太会梳; 就简单地用带子把头发扎起来; 不至于散着乱翘。看柳意绵没抬头的意向; 就伸手把他下巴勾了起来。
“到底什么事?”季唯眉宇微皱,凝视着柳意绵的双眸。
那双清澈明媚的眼睛里,带了些季唯看不懂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难过的样子。
可是季唯不懂; 他只是刚刚睡醒,在屋里时明明还好好的?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柳意绵声音很低; 要不是两人凑的近,恐怕季唯还听不清。
他没懂; 这又是哪出?
“你怎么会做错什么,你这么乖,这么听话,又这么聪明,你一直做得很好。”
“可为什么你要——”柳意绵突然没控制住声音,又像是发现不对一下子降了下去。
“要什么?”
“要跟我分床睡!”
柳意绵说的委委屈屈,季唯听得心虚不已。
“那个什么……理由不是已经跟你说过,是这天儿太热,两人挤在一张床上,难免会触碰到肢体,就更显得热了……”季唯越说越心虚。
但柳意绵听了他这理由,却更伤心了。
“季哥,你我虽未、未曾行房,可我毕竟是你买进门的哥儿。你若是真的厌我,大可不必勉强自己。”
他说着想到了以前两人之间的相处,越发觉得季唯是讨厌自己,连肢体上的触碰,也令他难以接受,眼眶红了,嘴唇抿着,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哎哎,别哭啊绵绵,真不是你想的这样。”季唯手忙脚乱,伸手去揩柳意绵脸上滚落的泪珠。
碰到那一瞬间,季唯心尖儿颤了颤,像是感同身受,也跟着酸涩起来。
“绵绵快别哭了,你是水做的么?哭得我心都乱了。”季唯左臂一伸,把柳意绵揽到怀里,轻轻地拍着他后背。
“其实不是的,还是我的错,什么都跟绵绵没关系。我怎么会嫌弃你呢,真的是床上太热,地板凉快些,我才这样想。”
季唯退开半步,指着额头冒出来的细密汗珠,苦笑道:“你难不成不知我怕热?你瞧,我还什么都没干,就流了不少汗。”
“真的?”柳意绵听闻这话,心中稍安,将信将疑地瞥了季唯一眼。
“当然是真的,我要是嫌弃你,那就罚我一辈子打光棍吧。”
“不许胡说!”柳意绵眼泪一下子刹住,用手掌堵住季唯的嘴唇。
温热的呼吸扑在手上,柳意绵迅速缩回手,热着脸别开头,“这话不好,季哥不要说,我信你就是了。”
“那我今晚就去地上睡了?”季唯试探着问。
“季哥当初让我去床上睡,如今我怎能让你去地上睡。要是我说不可以,季哥会听我的吗?”柳意绵目露哀求,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紧张地浑身发热。
季唯心里头着急的要命,但脸上却又不能表现出分毫,还得露出如沐春风的笑,生怕心思敏@感的柳意绵察觉出问题。
他快憋出内伤,却还是要缓缓点头。
“自然……是要听绵绵的。”
“季哥,你果然是最好的!”柳意绵欢呼了一声,蹦过来一把搂住了季唯。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立马就倒退开三步,红透了一张小脸,丢下一句话就跑了。
“我我先去洗漱,一会再来。”
“洗漱用具在厨房……”季唯无力地招手。
柳意绵自然是没听见。
……
柳意绵去河边洗衣服,旁边已是坐了一排妇人,正在拉家常。
看到他来,都纷纷招手。
“小柳啊,这几天家里头可还忙?”
原先柳意绵来时,因为季唯的缘故,大家都对他爱答不理的。可现在也是因为季唯的缘故,大家对他热情了不少。
在这河边洗衣的妇人,不少家中汉子,都在季唯那帮工。干的时间短,拿的钱还多,对季唯和柳意绵的态度一下子转变过来。
每每碰到柳意绵来洗衣,总能拉着他说上好半天。
“家里头挣了那么多,怎的不请人帮忙洗?”这也不是多稀罕的事,有些人家懒得洗衣,就花几文,让别人帮忙。
“花的钱多,挣得只够回本。”
“哎呀你就别跟我们谦虚了,怎么可能才回本?”一堆人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柳意绵也很无奈。
到目前为止,曲奇挣的钱,可还没赶上花出去的本钱呢。
只不过说了她们也不听罢了。
“我听我家男人说,那季唯对你可好了?”有个妇人两眼放光地打量着柳意绵。
“看着是水灵了不少。”
“啥时候过门啊?”
“就是啊,还等着你请咱们去吃喜酒呢。”
柳意绵只是像往常一样来洗衣,哪里晓得就扯到这上头去了。他又是个脸皮薄的,一下子呐呐说不出话来,埋头搓衣服。
“别不说话啊,有人疼是好事。”
“可不是,我真羡慕嫂子,你男人多听你话啊。”
“我嫁进门这么些年,一碗水没端给我喝过,想想真不值!”
“你们小夫妻怎么样?感情应该不错吧?季家小子打人不?”被众人羡慕,丈夫体贴的罗二娘,推脱了几句,又转到柳意绵身上。
本来是不想说什么的,可柳意绵一听到那句话,就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季哥对我很好,不打我,也不骂我。每天还要我喝一碗奶,还肯……”柳意绵回想起早晨在厨房的事,心里就像是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季哥竟然肯听他的话呢。
“哟,每天一碗奶,真阔绰啊。”罗二娘羡慕道,“不过你这身板,是该好好补补,将来才好给他季家生个大胖小子。”
“没、没呢。”柳意绵越说越小声,连脖子也跟着红了起来。
“也是好福气,你这才进门没多久,你家那个就改了脾气。你是他福星啊,旺夫的,可不得对你好点。”
“你是个有福的,只要能生个娃,后半辈子不愁了。”
其他人一开始是调侃,说到后来倒真的羡慕起来。别看平时说说笑笑的,回去又得关门吵吵吵,像罗二娘家这样,女人管家,丈夫听话的都是少见。
更别说,要知道季唯是如何的体贴柳意绵,怕又要惊掉下巴了。
一早上心情很好。
柳意绵洗完衣服,抱着盆子沿河边回家。
恰好看到前方不远处,靠河边停着一条小船,有人在收渔网。他走近了一瞧,竟是阿秋的夫君毛林铁。
毛林铁是见过柳意绵的,不过他脾气大,也不好相处。哪怕是看到了柳意绵,也没打算跟他打招呼。就自顾自收着渔网,把上面满满一网的鱼虾,全都倒到几个大桶里。
今天收获颇丰,已装了好几个大桶。
柳意绵是路过,但看到一大堆活蹦乱跳的鱼虾,就忍不住驻足打量起来。
“林铁哥,这虾怎么卖?”河虾一般不大,不过今天打捞上来的河虾,却很肥美,个头又大,在篮子里活蹦乱跳的新鲜非常。
柳意绵平日里很少吃虾,看着就忍不住有些意动。
“青虾二十文。”
这价有些贵了,不过这虾个头大,倒也还算正常。
柳意绵越看越满意,放下手里的盆,就去腰间解系着的钱袋子。出门在外,他都带上几十文,以防看到什么要买的,兜里没钱。
“那就要一斤青虾。”
“眼光不错。”毛林铁难得多说了句,他原也打算带虾回去,给阿秋打打牙祭。
毛林铁卖鱼卖的久了,手中虽然无秤,但大概斤两上手就有数。再加上又是阿秋朋友,也没多占柳意绵便宜。
把钱递给毛林铁时,柳意绵提了句阿秋,问他这些日子怎么样。
毛林铁没吱声,柳意绵也不再强求。
只是他提了虾要走的时候,才出了声,叫住了他。
“阿秋最近不大好。”
柳意绵刚走出去几步,就被这句话拉了回来,脸上写着担忧。
“阿秋他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可是风寒?可有看大夫?”
提到这事,毛林铁的脸就阴了下来。显然是想到了这几日,家中不愉快之事。
“你有空就去看看他吧。”
能让毛林铁都开口,就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柳意绵心中挂念阿秋,辞别毛林铁后,抱着木盆一路小跑回家。累得气喘吁吁,把季唯给看乐了。
“怎么跑的这样急?先去喝口水缓缓再说。”季唯攥着袖子给他擦汗。
柳意绵心中有事,季唯性子粗犷,也就都没发觉这动作之自然亲近。
“季哥,我今天不能帮忙了。”
家里的原料刚刚准备齐全,正是需要柳意绵帮忙的时候,可他却在这时提出不能帮忙,季唯有些奇怪。
“阿秋病了,我要去看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18:00 我jio的我没写崩,咋地人越来越少。。。。。
第39章
第39章
“病了?之前还好好好的。”
“我放心不下。”
“那你去吧; 这里有我。”
柳意绵万分抱歉,但阿秋是他在这长柳镇上唯一的好友了。他心中担心也是真,只能排个先后。
“那你去的话; 总得带点礼。”季唯去帮他准备了一坛子羊奶; 和一盒曲奇; 全都打包好,让柳意绵拎去。
“就带这个吧。”
季唯想的周到; 柳意绵心中暖融融的。一手提一样礼物,匆匆赶往阿秋家。
……
毛林铁一到家,就喊了阿秋。
可他不像往常那样飞快地跑出来; 才想起了二人前些天闹矛盾; 已有两日不曾说过话了。
他又是个不肯低头的,哪怕在家里吃冷饭,也不肯先开口。
阿秋外柔内刚; 倔强劲儿上来; 就这么僵到现在。
毛林铁想进屋,看看阿秋。但过不去心里那关; 把部分鱼倒到池子里; 拎着另外两桶; 就上街卖去了。
没过多久,柳意绵就提着礼上门了。
“有人吗?”毛家门虚掩着,是毛林铁离开时特意留的门。
柳意绵轻轻一推; 门就开了; 他又喊了声,还是没人应答。想着门既然没关; 就肯定有人,干脆推门进去。
“谁?”躺在床上的阿秋听到动静; 从床上翻身起来。
他知道这个点,不可能是毛林铁。他们家平日也没人来做客,又问了声,才发现来的人是柳意绵。
阿秋喜不自禁,外衣也没披,就跑出了卧房。跟厨房里的柳意绵碰上,上前握住他的手。
“你怎么突然来了?”
“听林铁哥说你病了,我就赶紧来瞧瞧。”柳意绵把手上提了一路的东西放在桌上,“这一坛是奶,这一盒是曲奇,你尝尝。”
“来就来了,带这些干什么。”阿秋埋怨了几句,柳意绵赶紧让他回屋穿件外衣。
“你身子一向是好的,怎么这回就病了?看大夫了么?”柳意绵拉着阿秋回屋,替他从架子上取了外衣,给他披上,脸上忧心忡忡地模样,根本掩饰不住。
一段日子没见,阿秋憔悴了不少,精神也不怎么好,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
柳意绵是知道他的,平时很能忍的性子,但有时忍到底忍不住了,就会独自生闷气,好久才能解开心结。
看他这模样,怕是在跟毛林铁置气。
“你跟林铁哥吵架了?”
阿秋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为什么?是鱼的事?”
“算不上吧。”反正毛黑林给他不痛快,毛林铁回了家就给阿秋不痛快。正好给他撞上了,那条鱼不过是个借口,没有鱼也会有别的什么。
“都是我的错,害你们不合……阿秋,你怪我吧。”柳意绵难过地掉下泪来,看的阿秋噗嗤笑了出来。
“到底是谁安慰谁?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可是说完,他的笑容又散了。
“你家的那位已经改了,不知他什么时候能改?或许我永远也见不到那天了,也说不准。”阿秋说着,眼泪打湿了柳意绵握着他的手背。
其实原本不是什么大事。
毛黑林叫了毛林铁去,除了要看刚出生的小侄子,还提了句想找他借点本钱,做小生意。
毛林铁是个一毛不拔的性子,这辈子干的最慷慨的就是替他还了赌债,把弟妹给赎了出来。安生了没两年,毛黑林一听就连季唯这混子做生意都红火,也动了心思。
可没本钱啊,就想到了毛林铁。
兄弟两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回家后毛林铁等那条鲫鱼上桌,可久久没等到,一问之下,才知道是阿秋送了人。
虽说有拿钱,但也是擅自做主。
毛林铁顿时发了脾气,一拍桌,给了阿秋一巴掌,还说了几句难听话。
有了季唯作对比,回家看到毛林铁依旧不改的德行,阿秋一阵意兴阑珊,连敷衍的心情也没了。再加上确实也没什么胃口,连着三顿都没做饭。
毛林铁忙了大半天回家,看到冷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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