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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卖甜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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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李木匠都没说话。
就在季唯以为对方不会答应他,正打算另谋出路的时候,李木匠终于开口了。
“推车我会做,钱你拿回去,但是以后你不许再上我家,这里不欢迎你。”李木匠说完再没抬头,权当季唯是空气,也就看不到他脸上闪过的种种神色。
李木匠不管季唯是不是真的要改过自新,真的想好好过日子,他只希望季唯不要再来打扰他的生活,为了这个目的,就算白给他做个推车也没什么。
季唯最终没拿走那个钱,他深知李木匠不欢迎他,道了谢就离开李家,又去找了另外一条街上的铁匠。
由于两条街隔得远,铁匠虽对季唯略有耳闻,但却并不在乎。只要付了钱,就什么都好说。因此季唯定的很顺利,约好了第二天来取要置放在推车上的简易煎饼炉。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的话是日更,尽量稳定在每天六点。
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收藏多多留言,让我知道你在看文呀~~么么哒
第3章
第3章
又过了几天,季唯总算适应了这个时代,花了一两银子,才将出摊所需要的各种东西都准备齐全。
一大早天还没亮,季唯就起床了。
在季唯命令下,不得不从地上搬到床上的柳意绵,被他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爬起来抓着被子茫然道:“夫主,怎么了?”
季唯衣服穿了一半,转过头盯着柳意绵,把他看的脸红气短,才慢悠悠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夫——”柳意绵刚张口,就想起之前季唯让自己叫他季哥,连忙改口。
“季哥,天还不大亮,你再睡会。”柳意绵软软地说完这句,有点不好意思地捏紧了被面。
“不了,今天要出摊,我得起来做准备。”柳意绵这声哥把季唯叫的浑身舒坦,系好腰带,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推门去了厨房。
此时天刚蒙蒙亮,大约也就是早晨五点多钟。
好在他前世养成了固定的生物钟,习惯早起晨练。虽打乱了原主的作息,但身体硬朗结实,反而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季唯先倒了小半锅冷水,放了四根红薯,盖上锅盖烧着。又取了根杨柳枝,沾粗盐就冷水刷牙。
把昨日买好的面粉倒出一半,约有五斤,加水加盐加了颗鸡蛋揉成光滑的面团,往砧板上扣了个盆醒着。
这时,柳意绵也到了厨房。
“你把葱洗净,切成葱花,我一会要用。”季唯深知人尽其用的道理,也不让柳意绵闲着,干脆派点简单的活给他。
自己又用湿抹布将推车从上到下擦了一遍,锅碗瓢盆以及调料全都摆进推车隔层里,全都准备停当后,锅里头煮了多时的红薯也熟透。
季唯将红薯捞出来,挑了个大的给柳意绵。经过这几日相处,柳意绵对季唯的恐惧稍稍淡了些,虽还做不到自如应对,但比之之前,已有长足进步。
他低低道了声谢,坐在一旁吃红薯。
农家施肥长出来的红薯,又大又光滑,吃起来香甜软糯,口感极佳。
即便是来这以后,连续吃了几日红薯,季唯也未曾感到厌倦腻味。
他飞快将两根红薯吃完,又留了一根给柳意绵,稍作整理后,带上柳意绵推车出门。
他本打算一个人出摊,但柳意绵说什么也不肯留在家中,非要跟随帮忙。别看他年纪不大怯弱胆小,自从碰上季唯后,也是他脾气比原主好了许多,才敢将深埋倔强挖出来。
季唯说不,他滴水不进。
最后,当然是季唯妥协。
季唯到西街时,辰时才过半,但街两边早就摆满了摊贩。他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来回走了好久,才总算找着了个空位,挤了进去。
几乎是他刚把推车停下来,集市吆喝都压不住的小声嘀咕就飘进了他的耳中。
“姐,往旁边让让,离这瘟神远点儿!”
“作孽哟,这还没安生两天呢。”
“狗改不了吃屎,难道还真想做正经生意不成?”
“看谁敢买他的。”
“就是!”
季唯收拾的动作一停,边上时刻紧盯着他的人立马住了口。
他毕竟是恶名远扬的混子,收的保护费,整条街的摊贩就没一个不认识他季唯。
比起李木匠来说,对他的厌恶只多不少,恨不得季唯永远别出现在跟前。
现在,却又偏偏推了个车就在自个儿边上要做生意。
平时几天才看到一次,日子就过得很艰难了。这要是天天都能碰上面儿,只怕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交的。
摊贩们面儿上不敢大声说,但私下里都是这么副心思,巴不得季唯生意惨淡,然后歇了这心思,还他们清净。
季唯并不是个很在乎别人目光的人,只要这些人不冲到他跟前说,他基本能做到无视。
因此看这些摊贩也就图个口舌之快,他扫一眼就噤声,也就懒得跟他们计较。自顾自搬出一张兀子,把油盐酱醋等调料都摆到推车上,划了根火柴用干叶子引火,把碳桶点燃。
“你瞧瞧,那就是他买的哥儿。真是可怜,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我前些天还见到这姓季的小子跟那些混账东西去醉仙楼吃过酒呢!”
“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能跟上这么个家伙……”
季唯额角青筋跳了跳,就算他们说的是过去那个季唯,可连带扯上了柳意绵。看着少年在他身边红着眼圈,咬牙强忍的模样,他又不是石头做的,没法无动于衷。
手里的擀面棍往砧板用力一砸,发出的巨响简直让吵闹的街市安静了那么片刻。刚才说的开心的人,集体噤声,小心翼翼地盯着季唯的方向,生怕再次惹恼了他。
反正他是恶霸,破罐子破摔吧。
季唯用不大,但绝对能被周围人听清的声音说道:“今天我季唯上街做生意,价格公道,绝不多收一文不应收之钱。如果我做错了什么,大家对我不满,希望你们当面对我说。”
一直到他说完许久,周围才又慢慢地热闹起来。
这下子,再也没人敢说长道短。
早晨醒的面过的时间久了有点硬,季唯重新揉了几下,捏了个小剂子擀开,往煎饼铁板上刷了一层薄油。然后取颗鸡蛋磕在碗里打散,撒入一小撮葱花,加盐调味。
季唯也没想过头天刚来摆摊,立刻就有客人会上门。先不说他的臭名声,就说这鸡蛋灌饼,这儿的人没见过,也总需要点时间来接受。
因此他打算直接做,先给周围的人亮一手。
炭桶里的热度烧了一会,烫热了铁板,发出滋滋的油声。
季唯用筷子夹破一角,往中间灌入葱花鸡蛋液。
很快,浓郁的香味在街上漫开。
五十米范围内,几乎闻到味道的路人都在询问香味来处。但他们一看到季唯,冒出来的念头立刻打消,匆匆又跑了。
“那季家小子还有这手哪?”
“看着倒真像那么回事。”
“早上明明喝了两碗粥,闻着这味儿又饿了!”
“要不是这霸王做的,我都想过去买块尝尝了!”
……
季唯深知,此刻众人被灌饼诱。惑的紧,只是惧于他的威名,无人敢做这头一个吃螃蟹的人。
这事他早已想到,立即趁热打铁吆喝:“大家感兴趣的就来尝尝,头十个不要钱!头十个不要钱!”
不要钱的东西,永远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身边还在犹豫徘徊的几个妇人,生怕抢不到一样,飞快朝这里涌来。
排在第一的妇人,高高瘦瘦,脸颊微凹,生的一副精明相貌。一看到季唯递上来的灌饼,没立刻就拿,反倒警惕地又问了一次:“真不要钱?”
季唯笑着大声道:“真不要钱。”
瘦高妇人立即接过灌饼,高高举起,喊道:“大家伙快听听,这姓季的说,这饼真不要钱!”说完她不怕烫似的,立刻塞到嘴里。
周围不少意动的人,紧紧盯着瘦高妇人。
看她脸上流露出满足的模样,心里那股子馋劲儿更是抓肝挠腮。
眼看着瘦高妇人真吃上了不要钱的灌饼,后头的妇人几乎是冲撞着将她挤出队伍,把季唯的摊子团团包围了起来。
她们才不管季唯是不是街头恶霸,反正她们不做生意不卖钱,也不交钱。现在还能白占便宜,傻子才不来呢!
等这十个妇人抢了东西,一拥而散后,后边虚虚围着看热闹的人,才跃跃欲试地问道:“这饼怎么卖?”
“三文钱一个。”
有人吃了一惊,嚷嚷着嫌贵。
柳意绵冲刚才嫌贵那人举起一篮子鸡蛋:“大哥,这饼放了鸡蛋呢,你去买一颗鸡蛋都可能要两文钱,怎么算贵呢?”
“对啊,鸡蛋都要一两文钱了,这么看起来,也不算很贵了。”
“我孙子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刚才还没见着摊就说要吃。没辙,只好去买块试试。”中年妇人牵着一个总角孩童有点不大情愿地走到季唯摊前。
“给我来份。”
她生怕季唯偷工减料似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连眨都不眨。
直到季唯将她那份灌饼煎好,用油纸包了递过来,中年妇人顺手塞到小孙子手里,她才肉痛的掏了三枚铜钱,给了柳意绵。
扎着角的小男孩,手里捧着灌饼,吹着气大大咬了一口饼,就连站在一旁的中年妇人都听到了那声脆响,当即咽了口口水。
小孩被烫的直吐舌。头,却不舍的将吃到嘴里的灌饼吐出来,小肉脸几乎皱成了包子,嚷嚷着:“奶奶呼呼,好烫……”
中年妇人赶忙吹了几口气,小孩才不嚷了,又心满意足地啃起饼来,嘴边还笑出了一个酒窝,奶声奶气道:“大哥哥,好吃!”
季唯冲他比了个拇指,“小弟弟,真有眼光,下次再来啊。”
中年妇人闻着摊子上的味儿,自个儿也馋的不行。又怕小孙子吃完了还要再吃,连忙抱起孩子匆匆跑了。
稚子童真,不会说谎。
不少心动不已的行人,陆陆续续都围了过来,全都嚷嚷着要饼。
柳意绵忙的心花怒放,激动地小脸通红,收钱收的手指都在抖。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摸过这么多的钱!
季唯见状,只得喊了句不排队不给饼,围着的人才渐渐地散成了一条歪曲的队伍。
煎饼的铁板个头不小,一次性能在上头摊四个饼。饶是如此,也有点应付不来。摊子前排了二三十个人,队伍几乎要堵住不宽敞的街道。
边上做买卖的摊贩见状,新恨旧仇涌上来。偏偏又不敢开口直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包子西施的摊子就摆在季唯斜对面,原先借着样貌好,口味不错,生意还算红火,出摊一时辰就能卖光。
但今儿个季唯一来,她生意大跌,眼看着一个时辰就要过去了,她还没卖出一半,心中着急上火,再加上生性泼辣,不满嫉恨加上着急一下子发做起来,把手上隔热的毛巾往地上狠狠一甩,骂道——
第4章
第4章
“你们这一个个没脸没皮的,真的是有奶就是娘!铁柱他娘,你前些天还在跟我骂季家这混账东西打了你家铁柱吧,咋转眼就凑他那送钱去了?还有张婶,我叫你声婶,昨个儿欠我俩肉包子钱还没给我,怎么又有钱跑那去卖饼了?没见着人的时候骂的比唱的还大声,见着人了,你就夹着尾巴当没发生过了?”
包子西施骂的痛快,被她点到名的人都忍不住低下头,用袖子挡着脸,有个甚至快步离开队伍,无颜再排队。
她走到季唯跟前,就差没戳着他鼻子,“是不是看老娘长得美,不肯给你占便宜,每回到我这就多收几文钱!我告诉你姓季的,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就是嫁给村口的赵瘸子,也看不上你这地痞无赖!”
她一口气说了这一串话,此时气力用尽,胸口起伏着喘气。
季唯一巴掌拍开她的手掌,一点怜香惜玉也不讲,冷眼看她:“我路上是碰见过林家铁柱,不过他踢球踢到我身上来了,还不许我说两句?那林铁柱长得又瘦又小,我若真动手打他,只怕早摊在床上,哪还能下床?他娘还能在我这买东西?包子西施,说话得讲证据,可别张口就来,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他那一掌下手不留情面,打的包子西施手背通红,麻了一片。再加上季唯说话一点也不客气,明里暗里都在指着她污蔑瞎说,顿时将她气的浑身发抖。
她向来被男人捧着吹着,何曾被人这般粗鲁对待?就连眼前这泼皮无赖,也不曾如此对待她。
包子西施举着红彤彤的手背大喊:“姓季的你不是人!堂堂大男人竟然动手打我一个女人,说出去不怕笑话吗!你那些个好兄弟可从来不动手打女人的,被他们知道你怕是混不下去了!”
这话要是给原主听到,免不得还有两分震慑力。毕竟他不孝无情偏偏讲几分义,极看重这些兄弟。但季唯可不是原主,他巴不得离那些地头蛇远远地,干一门正经生意赚钱,而不是剥削他人。
包子西施却不知这些。
她跟一名叫刘庆的混子颇有几分暧。昧,底气向来足的很。只不过刘庆不住这条街,管不着这里的事,再加上家里还有只母老虎,不肯包子西施暴露两人的关系。不然以她的性子,哪能次次哑巴吃黄连。
但此时气头上,哪还管得了三七二十一。
季唯双手环胸,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季唯不缺胳膊不断腿,那些人是我爹还是我娘,还要我看他们脸色过活?实话告诉你,那刘庆将我打的卧病在床近半月,他不见我也就罢了,若是被我撞见,我定要他付出代价!你别以为我不知你二人关系!”
最后一句,他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但包子西施却惊的脸色大变!
她本以为,与刘庆的关系瞒的很好,无人知道。眼前这个无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包子西施又哪里知道,男人得了好,总喜欢在兄弟中炫耀。她颇有几分姿色,在这条街上小有名气,说与兄弟听,刘庆脸上有光,早就在小圈子里头传的人尽皆知。也就是他们重义气,口风严,不外传罢了。
包子西施吃了暗亏,银牙紧咬,眼睛里浮出怨恨。
但她又心有不甘,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绽了个笑,颇为明媚。
她走回自己的包子摊前,撩了撩头发,对边儿上卖凉茶的男人道:“李哥,你见着姓季的边儿上站的那个哥儿了吗?”
李哥点点头,“看到了。”
包子西施叹了口气,“可惜了。”
她说话声音一点儿不小,边上的摊贩生意冷清,闲的要命,立刻被她的话头给引了过去,连连追问:“可惜什么?”
“可惜这哥儿,模样标志,本可以嫁个富贵人家做个小的,万一生下男胎,母凭子贵,一辈子吃穿无忧。偏偏找了姓季的,就说西二巷那林三姐,哟不是我说,先前见着他未时进去,快酉时才出来,这豆腐磨得可真是细嫩的紧啊……”包子西施越说越是放肆,说到要紧处,捂着嘴娇笑几声,惹得四周男人大笑起来。看向柳意绵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惋惜与异样。
他们笑的大声又放肆,只不过隔了几米的柳意绵,哪可能听不见。
就算他再怎么想无视,可无孔不入地钻进他耳中。
柳意绵羞愤难堪,止不住的手抖,几乎握不住铜钱。
突然手掌一暖,被人握住。
他诧异抬眼,季唯冲他微微一笑,不知怎的,心里像是有微风吹过,萦绕在心头的阴霾瞬间就散了。
“你信她还是信我?”
季唯很直接,他向来厌恶拐弯抹角。
柳意绵纵然是听到不少糟心事,可这短短几日里季唯对他的好,他看在眼中,也暖在心中。
他轻声道:“自是信你。”
季唯满意点头,“好。”
他将剩下的东西都卖光,那包子西施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原主的腌臜事。
“……你们不知道,李哥作证,之前来收钱时,姓季的还对我动手动脚。你们收十文钱,但我这就是十二文钱!只因我不肯从他,他便对我……对我……”包子西施通红了眼眶,挤出两滴泪水,说的一副可怜样,惹得周围男人女人同情不已。
但见季唯过来,又都吓得噤声,纷纷坐回自己的位置,头都不敢伸一下。
包子西施后知后觉地抬头,当即被季唯吓了一跳,强自镇定,心虚道:“怎么了?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季唯摸了摸下巴,笑眯眯道:“自然是不能白背了骂名。”
包子西施直觉不妙,立刻退开两步。
但她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季唯。
只见他上前一步,单手扣住包子西施左肩,用力一贯!
包子西施重重撞在砖墙上,惊呼一声,脸色惨白。
周围的人都被吓得不轻,一时间连开口劝说都忘了。
季唯攥住包子西施下巴,唇角含笑,但瞳孔却透出几分冷然:“秀芬啊,你忘了那日在你家小楼阁上你缠住我说的话吗?你说刘庆那家伙平日看着扎实,实际如草包不中用。这般秘事,你知我知便好,我总不好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出来吧。”
如果说刚才包子西施脸上还有几分血色,听完季唯这话当即吓得铁青,冷汗直冒。脑袋摆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不、不是的……我没有跟你说过这个……你为何污我……”
她吓得眼泪都落了下来,几乎如同惊弓之鸟。
季唯低头,在她耳边脉脉细语:“你若再逼我一分,我便让刘庆回你十分。想来你是十分了解他为人的。”
刘庆此人,身形魁梧,体魄阳刚。但性格暴躁易怒,极重面子。
因包子西施与他有染,便不许她嫁人。这数年来,包子西施虽薄有姿色,但二十有三,都未曾婚嫁。平日里若与其他男子走近,就动辄打骂。可若心情好时,又是另一番体贴温存。
他为一街之霸,强取人钱财,从不差钱。因此这包子西施日子过得极好,平日里穿金戴银,也不缺绸布,半点儿不似父母双亡的凄苦女郎,滋润的很。
包子西施并不是没考虑过离开刘庆,只是离不开,走不脱。怕他怕的要命,又舍不得他的威武与阔绰。
今日之事,若是被刘庆知晓,怕是身上再无一块好肉!
而原主与刘庆两人就如水火,关系极差。正是知道包子西施与刘庆的关系,才屡屡给她穿小鞋。
包子西施双目含泪,拼命摇头,又点头,季唯这才松开手,倒退两步,抱歉道:“让乡亲们看了笑话了,我与秀——包子西施有几分误会,解开就好,大家不要误会啊。”
这话一说,包子西施几乎吐血。
但偏偏奈何不了他,只能含愤怒瞪季唯的背影,想要将他烧出两个窟窿来。
季唯毫无所觉,施施然走到推车边。柳意绵已将东西收拾停当,他抓起扶手,推车就走,并不多留。
回去的路上,两人路过肉铺。
季唯想了想停住脚步,“你在这看着推车,我过去买一斤肉。”这可是他到这世界以来,头回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赚钱,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更何况,来这里也有五日了,除了鸡蛋可是日日吃素。季唯才不是吃素的,肉食跟甜食,他一样爱。
一想到这里,季唯心里头的喜悦就消散了些。异世条件简陋,连电都没有,不少工具难以生产。要想做西点,可以说是难上加难。除非他能够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他想要做他最喜欢的西点,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肉铺不大,一眼能够望到头。长约一丈半,宽只有一丈,背后挂了半扇猪肉,长木桌上零星摆了几块肥瘦相间的肉。
屠夫本来依靠在门板上坐着,看到季唯朝铺子走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买什么肉?”
“你这肉怎么卖?”季唯打量着长木桌上的肉,有精瘦肉,五花肉,纯肥肉,地上的麻袋子里头还丢了好几根大骨头,上面肉末挂的精光,雪花一样白。
“纯肥肉四十文一斤,五花肉三十文一斤,瘦肉二十文钱一斤。”屠夫抓起一条五花肉拿到季唯眼皮底下供他打量,“这可都是早上刚杀的猪,新鲜的很。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斤?”
来这里几天,季唯也算是明白了,肥肉远远比瘦肉贵。因为肥肉用途广,可以熬猪油,炒起菜来带着一股肉香味儿,比起瘦肉要受欢迎的多。
不过在后世却远不是这样,大多数人喜欢瘦肉,且菜品丰富。更何况季唯今日生意虽好,但去掉本钱也不过赚了百来文,能省则省,哪里能铺张浪费?
因此想了想,还是只要了一斤瘦肉。
在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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