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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卖甜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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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老爷子对它不满意?”季唯挑了挑眉。
除了口感过硬的点心外,季唯送来的糕点,张老爷子向来喜爱,看他如此表情,倒是让季唯有几分不解。
郑义看好友的表情,好奇之下就吃了几口,忍不住也叹了口气。
这下子季唯真的不解了,皱着剑眉盯着两个老者,等着他们开口解释。
“我们真的是老了啊。”郑义摇着头,苦笑着看向身侧的老友。
张老爷子与他相交数十年,自然是明白郑义的意思。
想他们两人加起来年岁已百,可却被眼前这青年给压了一头。明明不过二十来岁,但却有如此奇思妙想。
椰子是郑义从南边带来的,在长柳镇及附近这小小的所在,是决计见不到的稀罕物。可就算是如此,季唯也能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想出这样的东西,怎能不叫二人吃惊?
“它很好,你也很好。”张老爷子又叹了口气,然后脸上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连皱纹都跟着舒展开,“我闻着这味道,竟是比那越王头还要香浓,不知季小友做了什么?”
“越王头?”季唯重复了一遍,撇开脸,忍不住地笑了两声。看来是椰子在这的名字了,没想到如此有趣。
“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取了果肉与果汁,炮制一番,就成了眼前这个椰挞。两位喜欢就好,家中越王头还有不少,下回再让人送些到府上。”
郑义眼睛亮了亮,“我从未在其他地方见过这样的东西,之前听老友提起你说制点心,竟是独成一派。屈居于此,倒是有些可惜。”
张老爷子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我又怎会不知?只不过若连根基也无,还谈什么其他。”
两位年过半百的老者,竟当着他的面谈起了他的未来,季唯怎可能不知。不过两人所说,他倒不是没想过。
正如张老爷子所说,他无甚根基,要想离开这长柳镇困难重重。如今有了张家助力,倒是能缩短不少时日。
季唯对此话题没什么兴趣,看郑义与张老爷子谈话告一段落,便问道:“不知郑先生此次带了多少的越王头?”
行商走南闯北,携带各地特产物资四下贩卖。既然如今能送张老爷子越王头,说明此次卖的东西就是它。
古代交通闭塞不发达,要想赶到最南边的崖州去买椰子是极不切实际的事情。也就是说,他如果想要椰子,眼前的郑义就是他最后的希望。
倒不是说季唯非得要做椰制品不可,而是椰子稀罕,此种风味难得,他不愿错过。
“数百不在话下,小友有兴趣?”郑义目光未闪,身子一下坐直,灼灼的看着季唯。
“二位请看,其实这就是用那越王头的果肉制成,烘烤后香味远胜于果肉。其实并非是看我是否有兴趣,而是该看张老爷子才是。”季唯含笑望向老爷子,不再言语。
郑义目光转向老友,张老爷子低低咳嗽了一声,“你这小子,倒是打得好算盘,有什么事只管推到老头子身上么?”
张老爷子并未跟郑义细说他与季唯的合作,看郑义疑惑,向他解释:“我与季小友之间,乃是我替他采买原料,由他负责制作。”
郑义点点头,“那好说,便由你都买了,也省的我再到处跑了!这批越王头可都刚从树上采摘下来,新鲜的很,能存放一段日子。”
“你啊……”张老爷子笑了,“这件事稍后再说,还得经过详细的计算才成,哪就如此轻率了。”
马车在街上转了一圈,就停在了郑义落脚的客栈外。送别了郑义,车上一老一少就随着马车去了张家,商谈一下关于郑义那批椰子的事。
由于这是一批存货,只会越用越少,甚至拖得时间越长,腐烂变质的可能性就越大。因此如何使用,需要谨慎又谨慎。
张老爷子仔细询问季唯做椰挞的用量,本想着出于保守的盘算,只购入一半椰子,以免浪费。毕竟他虽与郑义是多年故交,可二人也同是商人。
商人重利乃是天性,自然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不过在季唯表示制成椰蓉,可以长久保存后,张老爷子终于大掌一挥,决定下回与郑义见面,就将他这一批货拿下来。
光是这椰挞,就稳赚不赔!
不过这椰子用一个就少一个,自然不能作为店铺里的常规商品。季唯与张老爷子合计之下,就打算效仿月饼,将之推销给上层富豪之家。
这些人不缺钱,缺的就是新鲜玩意儿。
季唯所做的点心,无一样不是在这个世界闻所未闻,本就对他们的胃口,只需要稍加包装,就能如同当初的月饼礼盒一样引起热潮!
一老一少相视而笑,显然是预见到了不久的将来。
“不过以往为我作画的那人,如今已去了县学念书,我还需另外找人,恐怕需要点时间。”要定制礼盒,不仅要印刷坊帮忙,礼盒也需要重新设计。
没了文宣,季唯还真有些苦恼该如何寻觅合适人才。难不成要再去找掌柜的举荐个人选?
“你可别忘了老夫。”张老爷子摸了摸下颌的胡子,笑眯眯道,“找人这事儿,就由我包了,等我找到了人,就引人来见你,你需尽快将图纸定下,我才好去找俊琦,让他赶工出来。”
之前因季唯毫无名声根基,破费了一番功夫,才通过陆展鸿将月饼礼盒尽数卖出。有了之前月饼打下的市场,要卖出椰挞礼盒,可谓事半功倍。
两人商议好细节后,季唯就告辞离开。
*****
“我冤枉啊——”
自从一群人浩浩荡荡涌向山长所居住的竹屋,并从里头出来后,张小满就对着天惨叫了一声,竟是哭昏在地上。
原来在他们前来寻找山长的途中,恰好碰上了从外头回来的柳成荫、陈沛之等人。他们见状,立马逼问出了事情经过,拽着张小满去找了山长。
柳意绵等人不过在一旁简单的解释事情经过,那陈沛之就好似亲眼目睹了一般,添油加醋地补了不知几多的细节。惹得山长勃然大怒,说张小满污了书院的学风,断然留不得。
要不是陆玉书作保,发誓一定会找出这个窃贼,才让山长多给了他们些时日,否则张小满此时就已不再是书院的学生了。
可不论如何,张小满已是满心绝望。来自众人的恶意怀疑,以及内心中如山沉重的压力,都让他喘不过气来,终于昏倒。
柳意绵坐在床边,望着脸色苍白又瘦弱的张小满,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林泰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他们与陈沛之等人,为了张小满,在山长面前几乎可说是闹了一通,他们看起来虽占了些许上风,可若是抓不出窃贼,最后张小满也还是会含冤离去。
“我相信小满,不会是他。”经过一通吵闹,柳意绵终于冷静下来。联系张小满以往的行事作风,他知道这件事绝不可能是张小满所为。
“我也不信是他!”林泰皱眉嘟囔,“要真是他,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换了平时纪宝山、赵勉光等人定是会发笑,可如今事态严重,倒是没人有这心思了。
“那你打算如何?”陆玉书手里握着一把纸扇,目光平静地望向柳意绵,缓缓打开扇面,露出一副翠竹图。
“林泰,你能借我些银两么?”柳意绵忽然道。
“行啊没问题,要多少?”林泰立马点头,“我身上也就二两多,要是不够,我再回家取!”
“不必,我这有。”陆玉书含笑道。
“二两已是绰绰有余。”柳意绵低低叹息,在他们的目光下,床上昏迷不醒的张小满徐徐睁开眼。
“只不过需要委曲小满几日了。”
第100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第101章
又过了两日; 张小满不堪书院众人鄙夷目光与闲言碎语,竟是主动向山长提出退学。山长为消除书院不正学份,自然应允。
不过在张小满离去前; 好生教导了一番; 还送了他一幅字; 要他端正做人,切记走上歪道。
张小满离去后; 书院里还提了两日。
不过随着正主都走了,这事儿也就渐渐过去,无人提及了。
发生张小满入室偷窃之事后; 柳成荫心中关切; 时不时来柳意绵校舍屋内看他,并带来些外头买的零碎小玩意儿与他吃,还时常同他讨论功课。两兄弟多年的隔阂渐渐消去; 仿佛回到了少年时。
这日; 柳成荫又来找柳意绵,他手里捧了卷书; 坐在书桌边上; 正在考较柳意绵的课业; 冷不丁余光瞥见门口杵了个人,把他吓了一跳,才发现是熟人。
“林泰; 文宣; 你们怎的站在门口?”自从文宣重返县学后,就日日与林泰、纪宝山走在一处。林泰怕他负担不起沉重的学费与校舍费用; 非要同他住在一起,说是互相照顾。
文宣拗不过林泰; 就搬到他屋里,交了一半的费用,时常跑来找柳意绵。此时看到柳成荫也在,文宣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柳兄,打扰了。”
“不碍事,你们来找二弟有事?”柳成荫放下手里的书卷,看向柳意绵。
后者懊悔地拍了下脑袋,愧疚道:“兄长,是我的错。”
“有什么错?”
“我前日已与文宣、林泰和宝山约好了,要上街去林掌柜的铺子里逛一逛,看看新书,没想到竟忘了。”林掌柜是永乐街上书铺的掌柜,几人常结了伴去他那买书,轮流换着看。
“这倒是没什么,不过——”柳成荫眉头微皱,低语道,“前些日子,张小满偷了你的积蓄,那季唯又久久未来,你还有钱出去逛书铺?”
“切记不可乱花钱,否则要是被季唯知道了,他会怪你。”
柳意绵调皮地冲柳成荫眨了眨右眼,笑道:“大兄不必担心,狡兔尚且有三窟,更何况大活人?季哥怕我一人在书院出事,给了不少的银钱。只不过我怕出事,便分成了数份藏了起来。上回丢的,不过是其中一份罢了。”
“不过这回可藏好了?”
“当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聪明着呢!”柳意绵皱了皱鼻子,有些自得道。
柳成荫似是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揉了揉柳意绵的脑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里滑过了一缕亮光。
“那就好,既然你们先约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柳成荫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被柳意绵叫住。
“大兄此时可是要回去?”柳意绵低垂着长长的睫羽,低声嘟囔,“回去还要看那人,不如就留在这。”
“你都不在,我留在这怎么好,你跟他们去吧,我找沛之。他有本书在我这,正好去还他。”柳成荫晃了晃手里装书的木架子,笑着同柳意绵高别。
经过文宣身边时,却听平素沉静斯文的文宣道:“柳兄,那陈沛之心术不正,不似好人,你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沛之是我好友,不论他对旁人如何,对我却是十分用心的。”柳成荫沉下脸,不快道,“文宣,你是意绵好友,若是有人同你说他坏话,你当如何?”
文宣面露愧疚,侧身让开道,柳成荫冷哼了声,甩开袖子走了。
等听到脚步声走远,文宣才快步走到柳意绵身边,轻声道:“你都准备好了?”
“是啊,准备好了。”柳意绵目光扫过书桌底下的小木箱,拉起文宣的手就朝门外走去。
他用铜锁将门锁起来,就站在走道上,冲正在前方或念书或对弈或玩耍的学子大声道:“诸位,听说林掌柜那新上了本书,在别的地儿卖到一本千金还供不应求,要不要随我一同去看看?”
上一本这样的书,还是那惊动学堂的明镜台。那书也无愧名头,确实写得凄美又动人,看完令人倍感怅然。
有人喊道:“果真?我怎么没听过?”
林泰依靠在墙上斜睨那人,哼了声,“你日日躲在这方寸之地,又如何知道外头风向?李蔚,你可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像你这样光埋头念书,迟到念成个呆子!”
“嘿林泰!你怎么说话呢!”李蔚举起手里头的书作势要砸,一看到那是书,心里头的冲动立马就制止住了,收回手,“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反正我也坐了许久,不如一起去看看。”
“我也是,好久没去书铺了!”
“今日天气正好,适合出行,大家伙一同去吧?”
“好!”
柳意绵也没想到三言两语,竟然叫动了近十个人,把校舍前头的人叫走了七七八八,最后只剩下寥寥数人还留在原地了。
一行人到了书铺,柳意绵与林泰等人就挑起了书。与他平时的克制不同,此番出来甚是张扬,手里抱了一叠书,看起来还有继续的架势。
李蔚打趣道:“你这是发财了?还是张小满把钱还你了?怎的一下子如此大方?”
“李蔚兄说笑了,我怎能发财?不过是先前藏了些银钱,幸而没被人一同盗走。”
柳意绵说完,听到的学子都连声称他聪明。
来到书院也有一个多月,虽总有些人看不惯他,喊着要将他赶出书院,也有些人将他视作陌路人,不肯张口和他打交道,但也有些人总归肯给他个好脸色。
林掌柜书铺里确实上了新话本,只不过不如明镜台那般出名,但卖的也算不错,几个学子难得出来一趟,就都买了一本,又一同回去了。
果不出柳意绵所料,屋子里的钱都还在,未曾丢失。他点完了数,将钱放回原位,接连两日,都与几个朋友上街,时常买些东西回来,也会分给其他学子品尝。
众人都念他大方。
又过了两日,他与林泰、文宣吃过中饭,从外头回来,一路上有说有笑正高兴得很,走到自个儿屋前,看到扭开的门锁,愣了愣,幽幽叹了口气。
那边两个抬头要说什么,看到他这模样,心中一凛,立刻走过来,见事情果然如同他们所预料的那般发展,心中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喜的是张小满确实无辜,悲的却是书院中有人屡次行窃,还不肯悔改。
不论如何,他们都要将此人捉出来。
他们不动声色推开门走进去,上回屋子凌乱,可这回却整齐的很。
——只除了被打开的木箱外。
柳意绵在木箱边上蹲下来,手指拂过边缘一缕暗红色的痕迹,叹了口气。
“怎么了?”文宣弯腰低下脑袋瞧,不过没瞧出个所以然,又挺直了背站好。
“我在钱袋里放了几块小刀片,看来是割伤了这个人。”柳意绵知道这人总会来,他这几日故意日日上街,一是为了让这人知道,他还有钱;二就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
既然要来,就总要留下点什么证据。
不管那人是谁,费劲千辛万苦进来偷银子,就总要确认一下钱袋子里有多少。等他兴奋地拿起袋子,一把握住钱袋,就一定会被数把小刀片割伤。
只需要看一看谁手上割伤,就可一目了然了。
此事柳意绵并不曾与其他人说起,林泰与文宣一听他的布置,一个瞪大了眼睛,一个鼓起了掌。
林泰用力拍柳意绵肩膀,“柳弟,没想到你如此聪明!这招好啊!只要这人还在书院,那就肯定躲不过!下午就有一堂课,我们挨个儿看!”
不知为何,柳意绵心中总有一种不祥预感,他咬住下唇,强行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勉强笑道:“是啊,一定能捉住真贼。”
三人要走,林泰突然停住脚步,“不成,我要留在这。从上午讲完课到我们吃完中饭,也不过是一个时辰的事。那人要趁我们离开到这,还要小心不被他人发现,拿了钱再走,肯定没离开多久。万一他就在这校舍内呢?我要留在这,一个个查过去,你们去学堂内拦人吧!”
“还是你想得周到。”文宣面露佩服,同柳意绵一起走了。
等他们二人一走远,林泰双@腿一分,两手插在腰上,气沉丹田,喊道:“遭贼啦!又遭贼啦!大家快来捉贼啊!”
上回张小满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特别是住在校舍里的学子,都十分不安。大家平时都互相信任,除非出远门,否则大多不锁门。后来张小满离开后,大家松了口气。
此时一听到林泰的声音,在外头的人唰的看过来,在屋子里的人也开门冲了出门。
“什么!你说什么?”
“张小满不是都被赶走了吗!怎么还有贼?”
“又丢了什么?谁丢了东西?”
“何时丢的?”
没多久,林泰跟前就聚集了一批人,他满意地点头,又提气喊道:“仍是柳弟。方才与他从外头归来,见屋门铜锁被毁,藏起来的钱袋丢了。不过大家不要慌,柳弟机智,留了个小陷阱,将那贼人割伤。此时手上有伤的人,站出来——”
林泰平时吃得好睡得好,又体格圆润,喊起话来底气充足,气势逼人,不要说站在他跟前的,就连校舍二楼都听的一清二楚。
众人听了他这番话,当即你看我,我看你的低头互相检查了起来。
“我没有。”
“我也没。”
“你手上有伤!”
“这是摔得,前两日我上楼时在梯子上摔了一跤,有人可以替我作证!”
闹哄哄的众人逐渐安静下来,除了那摔伤的学子外,在场的人再无手上有伤的了。
“何事喧哗?”众人向前看去,就见陆玉书手里执了把扇子,正轻轻摇慢挥地朝这走来。
林泰赶忙上前,将此事情况同他说了,陆玉书眉心一跳,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颇有其父陆展鸿公堂之风。
不过这点,他自己是断不可能察觉的了。
“不急,我们在这稍等柳兄片刻,他很快便回会来了。”陆玉书突然抬头,看向校舍方向,有几人顺着他目光回头望去,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无。
“林泰兄,你确定校舍里的人,全都下来了吗?”
第101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搞定啦~~撒花花??(▽)ノ 第102章
没等多久; 柳意绵与文宣就将在讲堂的人审了一遍,没发现手上带伤的人。他有些失望,但又有些莫名的释然。
从讲堂里走出来时; 柳意绵碰上了陈沛之。他看到柳意绵两人; 脸上登时染了嘲讽之色; 错身而过,就听到了他恶意的声音。
“果然是物以类聚; 啧。”
“你说什么!”文宣变了脸色,回头要去拦他,却被柳意绵拉住胳膊; 摇了下头。
他立即明白了柳意绵的意思; 书院里不允许除了辩论以外的争论。要是两人吵起来,不管是谁起的头,两人都会受到责罚。
陈沛之停住脚步; 站在那里看他们二人; 脸上显露出得意,抱臂笑道:“怎么?你们还想动手?我倒是无所谓; 别一会吃了亏; 哭着求我高抬贵手呀。”
他走到柳意绵跟前; 伸出手指要去勾柳意绵下巴。这是种轻蔑的姿势,是陈沛之等人去花楼惯常对姑娘们做的。
柳意绵虽没去过没见过,但也知道陈沛之意在侮辱。他当即冷了脸; 伸手将那越靠越近的手掌拍开。用劲之大; 让陈沛之的手背顿时红了。
“你!”
“我怎么了?”柳意绵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云淡风轻道; “刚才有只好大的苍蝇飞过,幸好打中了。”
文宣看得目瞪口呆;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柳意绵拉着走了,“快些回去吧,林泰还在等我们呢。”
走了几步远,文宣突然反应过来,“咱们还没查那陈沛之的手呢!”
“我已看过了,不是他。”
“意绵,你方才实在是……实在是太潇洒了!”文宣激动的脸颊微红,他向来斯文,几乎到有些软弱的地步。
若非有人总护着他,恐怕也是常吃亏的人。
“其实算不上什么。”柳意绵默然许久,叹了口气,“文宣,我总觉得有什么要不一样了。”
“什么?”文宣没懂。
“没什么,我们快些走。”
两人靠近校舍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聚集在一起的人,还有坐在那的陆玉书与林泰。
文宣小声道:“他们在干什么?等我们吗?”
柳意绵有些不解,“许是吧。”
林泰看到两人,就跑过来拉柳意绵的胳膊,“刚才替他将他们叫下来,看了一遍,不在这些人里。”
“也不在学堂那些人里。”
柳意绵说完,粗略的数了下在场的人,加上刚才看过的,也就三分二,还有三分一的人还在外头,并没有回来。
“或许我们该让他们离开,等下午再说?”
“恐怕不行。”
“为什么?”柳意绵有些困惑。
林泰耸了耸肩,扭头对其他人说:“柳弟说让你们先回去各干各的,等有了结果再通知大家,你们看?”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谁!竟又干如此无耻之事!”
“实在太辱书院名声了!”
“那上回跟这回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终于有人问出了关键,其他人静了下,脑子里闪现出张小满那日跪在地上痛哭的情形。某种名叫羞愧的情绪弥漫了全身,让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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