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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卖甜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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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来不喜麻烦别人,这回会主动开口,想必也是有了转圜的余地。
“好,你家有什么?”季唯走到厨房转悠,很快在灶台边看到不少食材,几根红萝卜,一把葱,十来个鸡蛋,土豆,蘑菇,还有类似洋葱一样的东西。
就赵瘸子一人,连菜都很少买,有时候就在家门口种一些,怎么也不像是去买这些东西的人。
季唯惊叹一声,“这些都是从哪儿来的?”
看食材,都新鲜的很,有些还带着泥土,可见都是刚收的。
赵瘸子跛着脚站在季唯身后,望着灶台上的东西,闷声道:“蛋是好婆给的,她媳妇生、生儿子没奶。红萝卜是武、武二哥的,他孙女身子弱,老病……”
赵瘸子说话慢,又不利索,把灶台上的东西全都盘点一遍,花了不少时间。
季唯虽早就晓得是别人换奶送的,但听赵瘸子说完,心里却有些感动。
都说村口的赵瘸子脾气古怪,难相处。
可只有认识了赵瘸子,了解他,才知道他到底是个啥样人。
难怪这羊奶总存在墙角,不愿意卖。
季唯叹道:“我知道你好心,不想拿羊奶卖钱。但能来找你换的,总是少部分人。也并不是总来,现在天气热了,放不了几日就该坏了。就算你不差钱,东西也不该就这么糟蹋了。”
赵瘸子转身,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凳子上,抱住喝完奶的小狗,摸着它背上光滑细软的毛,不说话。
但季唯知道他实在听得。
他一边把红萝卜、洋葱、葱、土豆整理出来清洗干净,一边跟赵瘸子说话:“我记得你母羊不少,奶肯定要日日挤的,总不能老放着馊。我也不要你全部的奶,以后每日傍晚,我让人来拿,如要换奶,白日与他们都换了,剩下我买,怎么样?”
季唯知道赵瘸子要考虑,也不催他。手头把东西洗干净,红萝卜、土豆切丝,葱花、洋葱切丁,全部倒在一个小盆里,最后打上两个鸡蛋,加水、盐,最后放面粉,搅成粘稠的半流动液状,往锅里倒了不少油。
等油锅烧热,再用勺子把素馅儿一勺勺放到油锅里。炸至金黄熟透的素丸子,很快就从锅里浮起来。
屋子里香喷喷的味道,把刚吃饱握在赵瘸子巴掌上的小狗惊动了,嗷嗷叫着要跳桌子。
赵瘸子不放心,捧在手里走到厨房,趁季唯不注意,偷了个热气腾腾的素丸子,递到小狗嘴边,让它叼着吃。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偷吃。”
季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日面无表情的赵瘸子,罕见地感觉到了些许难为情,瞪了好几眼摇着尾巴撒欢的奶狗,罪魁祸首却并不感到羞愧。吃完了还一直盯着季唯的背影,意犹未尽的吐舌@头。
堆了一盆子的香酥素丸子端到桌上,季唯立马把要跃进盆子里的小狗抱走,放在凳子上。
“你想的怎么样了?”
季唯抓了个素丸子丢嘴里,刚出锅,酥脆的很,配上清清甜甜的红萝卜,以及洋葱、鸡蛋、葱花的味道,不管是下饭,还是当零嘴,一点也不输给任何的大菜。
“我看你锅里还剩些粥,倒点酱油沾素丸子,十分下饭。”季唯大展厨艺,投入的很,现在才注意到天色昏暗不少,暗叫不好,“我也没空等你回复,下回再来,希望你给个——”
季唯赶着要走,到门边时赵瘸子大叫了一声,把他叫住了。
“你要那么多羊奶干、干什么?”
赵瘸子抱着小狗,执拗地盯着他。
季唯扶着门框,微微一笑,“你这话提醒我了,再拿两罐羊奶走,算是我今天为你下厨的报酬。下回再来,我就告诉你用来干什么。”
他说完,就冲到墙角,左右手各抱了一个罐子,路过小狗,也不知是记恨还是怎么的,它冲着季唯叫了好几声。
季唯回头,盯着它看了好半天,嘿嘿笑道:“赵哥,就叫它肚兜吧,没觉得这小家伙跟穿了件黑肚兜似的吗?反正这也没别人。”
丢下这话,也没理由目瞪口呆的赵瘸子,一阵风似的抱着羊奶跑了。
跟土匪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Innerreal*12 紫月阁主*20营养液。么么哒(づ ̄ 3 ̄)づ
第18章
第18章
好些日子没在街上见着包子西施,乍一看到她出现,摊贩都纷纷向她问好。可平日尚算热情的包子西施,这日却显得极是反常。
她用头巾将半张脸裹起来,身上也穿的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没露出半点肌肤。做贼似的推车来到平时卖包子的地方。
她几日没来,那风水宝地早就被另一人占住。同样也是个女人,不过身形比她壮了一圈,坐在兀子上吆喝着卖菜,见包子西施来,半点没心虚,跟她正面相对,还不客气地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先来后到晓不晓得?”
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那壮妇人早被包子西施杀了百八十回。
可惜对方脸皮厚的很,一点也不拿她当回事。
包子西施咬牙硬忍,走到隔壁摊子前,软声道:“李哥,你看能不能往旁边腾一腾,我用不了多少地儿。”
那李哥是个光棍,平日里垂涎包子西施美色,总找借口同她说话亲近。好容易她主动求自个儿,又哪有不肯的道理,当即就抱着摊子上的东西往旁边挪。
就是位置还不够大,包子西施挨个儿温言软语地恳求,总算是挪出了个半大的位置,供她与推车容身。
“这几日@你怎的不出摊?莫不是病了?”李哥关切打量包子西施,为她这打扮啧啧称奇,“还穿成这怪样子?”
包子西施轻轻叹气,“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在家中养了几日。还未好透,怕又再病,只得穿的严实些。”说话间,吹来一阵暖风,她又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纱巾,似是生怕被风吹落。
她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把眼睛往对面街上瞟。
一开始季唯是躲在角落里卖灌饼的,但随着他生意越发红火起来,摊贩都争抢着要在他边上做买卖。不仅不用担心被他抢了生意,有时客人还会在隔壁买上些东西,那都是赚了的。
因此他已从角落,逐渐转移到了街中心的位置。四周聚拢着不少人,热闹的吆喝声隔了十来步,都能清晰传入耳中。
李哥顺着包子西施看去,哼了一声,嫉妒道:“当初还以为那家伙就是一时兴起,没几日就放弃了,没想到还真被他做成了。”
边儿上一人叹道:“好歹没找咱们要钱了,一个月下来也能省下上百文呢。”
这话说的倒也是,原先怨声载道的摊贩,现在也都看开。虽然嫉妒眼红得很,但毕竟不敢去跟季唯硬抗,也就是背地里嘟囔几声。
只有包子西施,她原就因刘庆的缘故,与季唯有嫌隙,二者针锋相对已久。上回又在街上受她言语污蔑,害得她在床@上遭刘庆施@虐,身上淤痕交错,数日都不敢出门。
包子西施伸手抚@摸额角,在那还有处极为明显的乌青,是她在床头上磕出来的。
若非刘庆放下狠话,定要让季唯三月下不了床,包子西施恐怕提刀与他玉石俱焚的心都有了。
她咬牙冷笑,“姑且让他再笑几日。”
李哥奇道:“此话怎讲?”
包子西施轻轻道:“他既敢辱我,就该做好承担后果的打算。他季唯笑不了几日,我定要他哭着来求我原谅。”
放完狠话,任凭李哥百思不得其解,她也不再吱声,把摊子上的蒸笼打开,开始吆喝买卖。
只是半个早晨下来,生意大不如从前,统共只赚了一二十文。
包子西施又将这笔账算在季唯头上,掰着手指头算着时间。
庆哥明明说好了今日来的……
她伸长脖子打量四周,却总不见那魁梧身影。
季唯摊子周围站了一圈人,手里都抓着铜板嚷着要灌饼。
有些是买来自个儿吃,有些是买来带回去家里老少吃。
总之挤挤嚷嚷十几二十人,季唯忙得满头大汗,大声喊着让他们排队。
虽然还是乱,但比起一开始时,实在要好了不少。
至少没有人挤人,差点把推车给挤翻这样的糗事出现。
季唯正忙活着同时煎5块饼,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声:“他们来了——”
然后排着队的人,就一下子乱套起来。
刚才还满满当当的人,瞬间就散开各自跑了。
还有几个付了钱的还没走,但都躲在季唯身后,不敢再站在街上,生怕被那伙人给瞄中,当冤大头宰。
新鲜空气瞬间涌进来,季唯深吸了口气,才抬头去看。
不远处,三个高猛大汉甩着膀子朝这走来。
虽还未到跟前,但季唯心就已沉了下去。
为首之人是刘庆,不消说肯定是来找他的。
再联想到包子西施消失了好些日子,显然现在是来算账。
他皱眉,但还是迅速将几块饼煎好,没来得及灌鸡蛋,就把饼递给等着的人,没收他们钱,让他们离开。
钱虽没赚,但也总比一会浪费了强。
客人都离开后,季唯身子才松泛了些,扯下柳意绵缝制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油腻,抱着臂看刘庆等人。
“看来上回下手还是太轻了,还没几天又能下地作妖了?”刘庆身后的男人说完笑了起来,只是他眼角有道疤,笑起来十分狰狞。
这人原名叫什么,季唯是不大清楚。
毕竟他与刘庆等人关系一般,只知道大家都叫他李二疤。
他身边那人季唯也知,名叫林青。
这两人都是刘庆手下走狗,平日总跟在他身边作威作福,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季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找自己算账,只是没想到还比预料的迟了些。
他倒也不怕他们。
“三位有何贵干?”季唯似笑非笑望着刘庆,“如果是来买灌饼的话,一块灌饼两文钱。如果不是来买灌饼的话,恕在下没空招待,还请离开。”
“装什么死!我们仨来干嘛,你不知道?”李二疤朝前走了两步,蒲扇大的手掌用力拍在推车上。
推车虽大,却不比桌椅等家具结实。
被这一掌大力拍下,上面的锅碗瓢盆跟着跳了跳,剧烈摇晃起来。
“有话请讲,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泥人还有三分火,季唯向来不是个能忍的人,冷冷看着三人,沉声道。
林青拦住还要动手的李二疤,“我来,李二你退后。”
那林青明明比李二疤与刘庆都要矮上不少,身子也不如何壮硕,但李二疤却很听他话,不甘地瞪着季唯,退后几步,给林青腾出了位置。
“我们今天来,是有两件事。一为公,二为私。”
季唯好笑,“我能与你们有什么公事可言?”
“青龙帮每隔半月开青龙会,可这月你却无故缺席。你可知让孙老大有多难堪?”林青说话声音不大,却字字逼问,其实不弱,“当初入帮时,大家伙歃血为盟,说是同生死,同进退。没什么大事,先不说生死,连这等帮会大事,你有事不能来说一声也就罢了,大家都是兄弟,也能理解你。”
林青顿了顿,看着季唯,目光越发锐利。
“可你却宁在街上干些低贱的买卖,也不参加大会。孙老大已经放话,若你不给出个理由,就逐你出帮会!”
孙老大是长柳镇,青龙帮分会的老大,姓孙,单名一个洪字。为人极重情义,并非蛮不讲理之人。
季唯逐字细品,“低贱买卖?”而后放声大笑,“那么你们当街向普通百姓收要保护费,就是高贵正义,值得称颂之事?”
林青冷眼看他,“季唯,你别忘了,当初你也是我们中的一员,这条街上全是饱受你摧残的普通百姓。”
“可如今我已改过自新,幡然醒悟,自然不可与你等同流合污。”季唯说的斩钉截铁,极有力道,周围的人全都听的一清二楚,纷纷替他捏了把汗。
之所以大家伙都容忍季唯,一是因着他确实一方恶霸,不好惹。二是为了他身后那遍布附近乡镇的帮会,他们纵是惹得起季唯,也忍不住那青龙帮啊。
还能怎么着,只能忍!
但这季唯竟敢公然放话,说要退出青龙帮,不在于他们同流合污!
这是何等的胆大包天!
“你果真如传言中那样,竟然叛出帮会!”林青绷紧双拳,怒目圆睁。
“好!”
刘庆哈哈大笑起来,啪啪鼓掌,“我刘庆今天敬你是条好汉!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下狠话。”
“此言差矣。”
季唯反驳:“若是一月之前,还可称之为叛。可先前分明是刘庆以铲除帮会毒瘤为名,让你等将我打的险些丧命。若非我季唯命大,有家人在旁照看,只怕早就一命呜呼,哪还能站在这听你们高谈阔论,说我季唯叛徒?”
刘庆等人还要再说,季唯却不给他们机会,“早在我再睁开眼那刻,之前的季唯就被你们打死了,也逐出帮会。现在的季唯,会好好过日子,与你们再无瓜葛!”
“有你这话,咱们哥几个也能安心了。”李二疤狞笑着,不断掐按着指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步步上前,与林青二人一左一右堵住季唯去路。
刘庆摊手,伸到季唯鼻子底下,“拿来。”
“什么?”
“别装傻了,保护费!”
季唯冷笑,“上有县令可护我,下有手脚能御敌,何须交这劳什子保护费,要你护我?”
“好!好!好!”
刘庆一连说了三个好,冲林青、李二疤两人一挥手,狠狠道:“给我往死里打!”
说完,往地上呸的吐了口浓痰,“我刘庆的女人,也是你敢肖想的!这回不把你打成残废,我刘庆名字倒过来写!”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别抛弃我啊55555看的人越来越少了:(
第19章
第19章
李二疤就是个蛮牛,一见刘庆发令,往两手掌心吐了口唾沫,弯腰就冲季唯冲来。
季唯见状,顺手从桌上取了擀面杖握在手心,侧身往边上一闪,迅速转身,躲开李二疤的猛力一撞,面对两人。
此刻,季唯面对李二疤和林青,前有虎,后还有刘庆这匹狼。
除了手中一根擀面杖,什么倚仗都没。
后边卖东西的摊贩见状,摊子都顾不上了,全都做鸟兽散,躲的躲,藏的藏,周围一下子空荡荡了,只剩下他们四个大男人。
刘庆从腰带里掏出一边匕首,将鞘子随手一丢,阴笑着朝季唯走来。
李二疤见状,再次冲上去,被季唯用擀面杖狠狠爆头一击。不过他皮糙肉厚,只是晃了晃脑袋,两只粗壮的胳膊就牢牢钳住季唯的腰,让他难以动弹。
林青、刘庆二人迅速上前,刘庆嘿嘿笑着,将匕首在季唯耳边来回滑动。
要说真刀真枪上,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季唯要真出了事,他们铁钉吃牢饭,这点底线刘庆等人还是有。
不过吓吓季唯总是可以的。
“让你小子每回眼睛长头顶上,见着我都当没看见。”刘庆手轻轻一抖,季唯的脖子上就冒出了一条血痕,“哎哟,手不小心抖了一下,见血了,对不住。”
“你要是肯跪下来,磕个响头,叫我一声爷爷,我就饶过你。”
季唯狠狠呸了一声,“妄想!”
刘庆被那口唾沫吐得正着,狂怒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非得老子把你耳朵割下来下酒,你才会学乖!”
看刘庆果真要发狠,林青迟疑,“老大,真的要动手?万一闹大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季唯一听这话,就知这三人今日是来恐吓自己,没胆量真动手。
心下稍安,趁他刘庆犹豫的当口,脑袋朝后一偏,避开刀锋,膝盖狠狠一撞,正中李二疤□□要害!
李二疤总是有铜皮铁骨,这处也是男人最脆弱所在。当即痛的嚎叫一声,松手捂住裆部。
季唯趁此机会,弯腰低头,一脚用力踩下刘庆脚掌,趁他吃痛片刻,单手攥住他腕骨一扭。
只听咔擦一声响,那把匕首自动掉在地上。
季唯反手将刘庆胳膊拧在身后,摁住他脑袋往墙上撞。
这一下半点没留情面,刘庆被撞得七荤八素,顿时神志不清。
季唯冷冷道:“这是还你当初对我脑袋那狠狠一脚。”
原主会死,还多亏了那一脚。
回去以后,原主就昏沉失了意识,再后来睁开眼睛的就是季唯。
这一下,算是替原主还的。
接着他把手松开,一脚将刘庆踢到一边,专心对付李二疤和林青。
眼看着刘庆跟季唯两人身上都见了血,周围看戏的人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大好,有人高声叫了起来:“不好啦!不好啦!杀人啦!”
“有谁快去请个捕头来!”
“老林啊,你家隔壁不是住着朱捕头!快去叫他来!”
被称作老林的人,当即丢下摊子,一路小跑着走了。
等他带着朱捕头赶到现场时,季唯跟林青、李二疤三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倒在一旁,不是鼻青眼肿,就是身上带血,全都狼狈得很。
李二疤是见过朱捕头的,一看到他来,就扯了扯林青的袖子,低声道:“青哥,那个捕头来了,咱们咋办?”
他们就是跑了,刘庆也跑不了。万一他醒来,他们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林青看了一眼刘庆,又看了眼李二疤,最后眯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如装的伤重点,就来一出苦肉计!”
说完,他抱着胳膊倒在地上,痛的五官扭曲,嘴里哎呦直叫唤。
李二疤见状,立即学他。
朱捕头刚一过来,就看到季唯捂着脖子,一脸平静。
“见过朱捕头,恕小民带伤无法行礼。”
季唯脖子上那道伤痕,原是不深。但在与林青、李二疤的缠斗中,多次使劲,导致伤口迸裂。此时口子已大,流了不少血,因此即便用手指按压,也会有血迹从指缝中冒出。
看在朱捕头眼里,就比另外那三人要严重不少。
眼前这四人,都是县衙里最令人头痛的那批混子。背后有人撑着腰,在附近作威作福,让人难以下手。
他不知逮捕过多少人,多少回,但最后都只能无奈放走。
总之极为厌恶,但看到季唯伤重至此,仍旧不忍。
“你们两个,把他扛起来,跟我回衙门!要是敢半路逃跑——”朱捕头唰的一下,佩刀出鞘,闪亮亮的寒光照在李二疤脸上,把他吓得从地上爬起来,连连点头。
那林青见他露馅,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最后还是起身,抱着一只胳膊,有气无力道:“朱捕头,刚才扭打中,我被季唯扭伤了手,现在也扛不动人,你让李二扛吧,他没什么伤。”
“你们快点,别拖拖拉拉的。我知道你们住哪,别让我到时找上门抓人!”
李二疤见到朱捕头,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片刻也不敢耽搁。迅速跑到刘庆身边,把他背到自己肩膀上,在朱捕头后头跟着。
季唯没跟,解释道:“朱捕头,你看我这脖子,等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再去衙门,成不?你瞧我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对吧。”
朱捕头冷哼一声,在林青屁@股上猛踢一脚,“赶紧的!找你们这速度,天黑了都到不了县衙!”
县衙距离西街,确实有段距离。
季唯从钱罐里摸出十文,拉住路边一人,“三婶,我现在不方便回去。你能替我把这车推回去么?”他摊开手,露出攥着的十文钱。
被拉住的妇人本想拒绝,但一看到钱,话到嘴边就改了口,说是一定把东西送到家,啥都不少。
季唯还叮嘱她别告诉柳意绵出了何事,等她走了,才把钱罐抱着,找了路边一家店铺,数了铜钱,换了碎银。
县衙建在隔壁大溪镇,从这过去路程不短,少不得要花上大半个时辰。
季唯不敢耽搁,用布蘸着清水,擦了擦伤口,把血水洗净后,捂着脖子就赶去了县衙。
……
话说柳意绵在季唯离开后,先去河边洗了衣裳,晾晒完毕后,就在卧房内练字念书。
正投入着,忽听家门口传来敲门声。以为季唯今日提早回家,就高兴丢下书,一路小跑去开门。
可门开了,却只看到门外站着个不甚熟悉的妇人,柳意绵万分失望,嘴角的弧度跟着耷拉下来。
“你是?”柳意绵强打起精神,越过她瘦小的身子,很快就看到妇人身后的推车。
这不是季哥摆摊的车?怎会在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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