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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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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韩司恩是皇帝御封的钦差、姬洛是当朝三皇子,姬越是雍郡王世子,身份都十分贵重。周马安便把姬洛的位置安排在最前方,在他请姬洛坐下时,姬洛笑道:“周大人不必客气,在前来江南之前,父皇已经吩咐,江南之行,一切事宜皆听从韩世子的安排,其他人不得过问,皇子皇孙也不例外,这个位置该是韩世子坐才是。”
周马安听了这话,神色有些讶异,然后他收敛起那丝疑惑的表情,对着姬洛行礼道:“是微臣唐突了,皇子身份贵重,是微臣想岔了。”
韩司恩一旁冷眼看周马安挑拨离间的表演,这周马安的心思都在别处,正事上却是一分没有。在听到这番虚伪的话后,韩司恩呵呵了两声道:“这次想岔了,以后就多用用脑子就好了。”说罢这话,他擦着周马安的肩膀,走到最高的位置很淡然的坐下了。
姬洛和姬越相互看一眼,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
周马安神色一白,眉梢微皱,心中十分膈应。不过这份不喜憋屈,他自然没办法表露出来,只能闷在心底,心里对韩司恩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只是再怎么不高兴,他还是只能继续憋着。
迎风宴很快就开始了,柳州作为受灾之地,酒菜都非常朴实,几乎不见荤腥。韩司恩对桌子上故意摆放的食物并不感兴趣,他对这桌子上的酒倒是很喜欢,喝了两杯。
周马安看到后,朝身边之人使了个眼色,然后琴声便在不远处的屏风外响起了。琴声悠悠,很是清雅。
姬洛和姬越都是皇亲贵族,对丝竹管弦之声向来听得多了,这次却觉得这琴声格外不同。姬越甚至对这弹琴之人还起了一丝好奇之心。
韩司恩朝琴声响起之处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兴趣。
一曲过后,周马安望着韩司恩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弹琴的是府上养的下人,算是给从京城而来的钦差大人添点喜庆,钦差大人可不能因此治我的罪。”
韩司恩放下酒杯,嘴角扯了下,枯黄的脸色难得泛红,他眯着眼道:“周大人客气了,这是周大人家中的下人,给我们弹曲,是给我们面子。这又不是强抢民女民双给我们弹琴,再说了,即便是抢了人,本官奉旨前来赈灾,又不是奉旨管闲事的。”
周马安眼神微闪,他不知道为什么从韩司恩那张嘴里说出的话,就那么不受人待见。他忍耐着干咳一声,这时,弹琴之人突然惊呼了一声。
周马安皱眉冷声道:“怎么回事?”
屏风被人拉开,有一个女子和一个双跪在地上,那双的纤细修长的食指上还在冒着血珠,琴弦上也残留了一滴血。
弹琴的两人忙磕头认罪。
姬越是个讲究风流的人,看到这种情况,他微微一笑道:“这曲子一开始听起来就古怪,原来是双人合奏,竟然没有一点偏颇,我还以为是一个人弹奏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两个人。是我见识少了,周大人真会调教下人。”
周马安听了这话看向姬越,他不懂姬越这话是讽刺还是真心话。当然无论是讽刺他亲自调教出两个弹琴之人,还是赞美他能调教出两个弹琴之人,他心里都不舒服就是了。
不过因为姬越这话,没人追究两个下人的失礼了。
弹琴之人上前跪谢行礼后无意中抬起头,众人才看到两人的容貌。
女子真心美艳,双眸含水,仿若有情,是个难得的尤物。
但是吸引住人们注意力的却是那个双。
这个双的长相一眼望过去非常普通,看他第二眼,就觉得他有一双非常魅惑的双眸,眉间那枚鲜红的血痣,看起来非常的蛊惑人心。在看他第三眼,又会觉得他的身段异常风流,浑身艳骨。
人端的是孤傲冷清,混合着周身魅艳的气质,整个人有些矛盾又完美的融合了这种矛盾,异常吸引人的视线。
韩司恩一直看着那双,嘴角一直勾着,看上去非常满意。
周马安和身边的其他官员不动声色的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带着点点笑意,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有些人根本就不是英雄而是莽夫。
而后,周马安那里倒是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众人算是在愉快中度过了这场宴会。
宴会散时,韩司恩因为喝的酒过多,隐隐都有些醉了。
他闭着眼,半躺在轿子中,在到了住处的门口,随轿子而行的安草一眼看到了跪在门口的一个双。
那个双看到了韩司恩的马车,把头趴到了地上,很郑重的行了个礼。
安草向韩司恩禀告了情况后,醉眼朦胧的韩司恩抬起头,淡声道:“把人带到我院子里去吧。”
安草愣了下,随后心情有些复杂,他想,自家世子这是开窍,打算把人收入房内伺候着?
第49章
这名被韩司恩收入府中的双儿名为颜夕; 是个孤儿。
周马安以颜夕熟知柳州风土人情为由; 送来给韩司恩讲解当地风俗的; 其目的自然是送来服侍韩司恩的。
周马安的想法其实和姬洛心中猜测的不远。周马安不相信这世上; 会有没有弱点的人,他觉得韩司恩抄家是为了给皇帝看; 是为了名。
为名就是为利; 有名有利就是为了享受生活的。
韩司恩这种面相的人,没人爱慕; 心中定然是空虚不安的。所以他准备了两个用心调教的美人,又根据韩司恩的停留的目光次数; 送来了颜夕这个身世人品都极为出挑的人来。
只要韩司恩敢把人接入府,他就不相信自己拿不住韩司恩的把柄。
当然; 在外人眼中,事情也的确如周马安等人所预料到的那样; 韩司恩把颜夕收入府中了。他们现在只需要等颜夕把韩司恩的情况源源不断的传到自己这里,等韩司恩被颜夕彻底吸引住了,那他们这些人才能稍微的松一口气。
姬洛等人对韩司恩接受了这个双,心中是万分惊讶的。他以为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这毕竟是韩司恩的私事,他们没有过问,只是在心中暗自戒备着颜夕。
唯一心情有些古怪的是白书; 他倒是没有想过韩司恩会收人入房。在白书眼中; 韩司恩不是个沉迷美色的人; 何况那颜夕面相着实普通的很。
只有颜夕本人知道; 他在入了韩司恩所住的院子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韩司恩了。他是个非常平静的人,在没有人的时候,就一直在自己院子里看书,时常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只是偶尔眸子里会闪过一丝阴霾。
服侍颜夕的是碧华,碧华觉得从颜夕双过于苍凉的眼中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不过她只是按照吩咐服侍颜夕,再怎么有故事,也不是自己该过问的。
在颜夕入府七天后,韩司恩终于想起他了,便让碧华把人带到自己的院子里。
颜夕接到韩司恩的话后,双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情绪,然后他闭了闭眼睛,等睁开眼,是一脸认命之色。
他缓缓换了一身白色衣衫,白衣把他的颜色衬的比往日高了三分。
碧华看着他,心中不由的叹息一声。
在见到韩司恩时,韩司恩正在院子里喝酒。颜夕和碧华跪下请安,韩司恩没有吭声,一直自斟自饮。等半壶酒下肚,韩司恩把莹白如玉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酒杯与桌子接触发出啪嗒的一声响。韩司恩这才看向颜夕,语气颇为慵懒的说:“抬起头来。”
颜夕缓慢的抬起头,脸色平静,眸子古井无波。像是认命了,又像是麻木了,这样的神色在那样魅入骨的颜色中,让人有种凌虐的冲动。
韩司恩嘴角勾勒下,道:“明日去给周马安回信,告诉他你在本世子这里过的很舒服。至于怎么让他相信,这是你的事了。本世子相信,以你的聪明肯定能把这件事做好的。”
颜夕愣了下,道:“颜夕不明白世子的意思?”
“你说不明白那本世子就当你不明白好了。”韩司恩语气仍旧平静:“但是在本世子面前就不要装无辜了。你是周马安的人,来这里,不过是想监视本世子。不过在他眼里你就是个可以随便送人的玩意罢了,这话本世子说的没错吧。”
颜夕听了这话,神色瞬间苍白起来,他咬了咬唇,眸中满是屈辱,然后他深深吸了口气道:“钦差大人说的是,颜夕所在的福禄村中的村民都得了疫病,感染而亡,都被烧死了。颜夕能逃过一劫,是自己命硬。后来又被人买下回去调教,说起来的确是个下贱的玩意。”
同样跪在地上的碧华,觉得颜夕说这话时,语气平淡,但里面却含了说不尽的哀伤和难过还有无能为力。
韩司恩听罢这话,则挑眉笑道:“本世子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是个蠢的。本世子说话向来不喜欢说第二遍,不过看在你不了解本世子为人的份上,那有些缓本世子就在重复一次,本世子向来不喜欢装无辜玩真真假假的人。你们福禄村村民染了疫情,都病死了,那是你们福禄村的事。现在周马安让你做的事,你给做好了,那本世子就当你这蠢话没说过。”
在碧华听来,韩司恩这话就是锋利的刀,在狠狠的割着别人的肉。
颜夕则定定的看着韩司恩,许久后,他垂下眼,道:“颜夕的命向来由别人不由自己,现在明白世子爷的话了。”
韩司恩勾起嘴角,神色愉快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起来吧,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颜夕起身后,韩司恩也让碧华随着他回去了。等人都走了后,白书蹦到了韩司恩的院子里,他坐在韩司恩对面,皱眉问道:“他有什么问题?”
韩司恩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伸手准备端起喝下,白书同时伸手把酒杯拿走,两人的手在酒杯间碰在一起。
韩司恩自从恢复自由后,就再也没有和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白书的手是热的软的,一点都不像是记忆中那些人,手指是冰冷的硬的。
白书并不知道韩司恩一时间复杂的情绪,他把酒从韩司恩手中拿走,道:“你身体不好,不要再喝了。”
韩司恩被移开的杯子,他缓缓收回手放在宽大柔软的衣袖中,微微垂下眼帘,然后他开口道:“他是个很重要的证人。”白书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恍然明白韩司恩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颜夕。
“那你打算让他作证?而且我觉得他刚才在勾引你,你可不要被他的表象给欺骗了。”白书皱了下眉,八竿子打不着的直白话语,连在起竟然不是非常违和。
韩司恩淡淡道:“他现在作不作证都无所谓,我只是要把他留到京城皇上面前的。在这期间,是要保住他的命的,而且总要给他找点事做,以免他和周马安多想坏了我的事。毕竟关系到一村子的人命,算是难得做件好事吧。”
后面的那两句话,他说的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即便是耳力极好的白书也没有听清楚,他歪了下头看向韩司恩。
韩司恩没有在重复,他站起身弹了下自己的衣袖,道:“明天有事要做,你回去早点休息吧。”
白书点了点头,身影微闪,爬墙离开。
韩司恩在院子里吹了下夜风,然后慢吞吞的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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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姬洛和姬越洗漱完准备去吃点早点,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中,吃早点是在偏厅之中。在经过客厅时,姬洛无意间看到了穿戴整齐的韩司恩坐在那里,而客厅外面的平地上,列着百十名禁卫军。
姬洛心中咯吱下,他和姬越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两人同时收住了朝偏厅走的脚步,拐向客厅方向。
到了客厅里,姬洛看了看外面的禁卫军,又看向韩司恩神色平静的韩司恩道:“这是做什么?”
韩司恩笑眯眯道:“去抓韩平,韩大人。”
“抓?”姬洛皱眉道,抓韩平,韩司恩这是打算和韩家彻底撕破脸吗?再说没有证据抓人,这和他往日抄家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看向韩司恩,道:“这可是柳州,所有人的视线现在都盯着你,你这么大的动作,周马安等人肯定第一时间知道,并且会做好准备的。”
韩司恩点头同意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这次抓韩平,我自然是有确实的证据。”
姬洛道:“你这几天早出晚归,难道是取证去了?”他这几天一直在收集上辈子记忆中那些人该死之人的证据,同时也在为自己的势力打下基础。
他其实对江南不熟悉,唯一知道未来有几个他父皇看重的年轻官员是出自江南,他自然是要在这些人还没有发迹之前,乔装结交一番,这些人对自己来说,在不久的将来又是一番难得的势力。
韩司恩对姬洛的问话只笑不语,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姬洛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又和姬越对视一眼,最后也没有问韩司恩有什么证据,便道:“我和你同去。”
姬越也道:“既然是有实打实的证据,那我也前去便是了。”
韩司恩看两人都这么有兴致,也实在是不好推脱,便矜持了下同意了。
韩司恩带着姬洛等人并没有直接朝韩平所住的地方去,在朝一个胡同奔去时,姬洛心里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
韩司恩让禁卫军把胡同最里面的一个小院子围住,高风便上前敲门。
一个年轻温顺的女子打开门后一脸诧异。姬洛看到这种情况,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清晰了。
那女子看着官兵并没有害怕,反而杏眼倒竖,轻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围在这里做什么?”
韩司恩道:“韩平可在?让他出来。”女子皱着柳眉,道:“什么韩平,我不认识他,你们找错地方了。”说罢这话,她便打算把门给关了。
但是她关门的动作被高风给挡住了,然后韩司恩让人推门而入,直接进去搜。
姬洛面无表情的看着韩司恩这番动作,心想,不是说有证据吗?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证据的模样吧。
第50章
韩司恩等人在闯入这不起眼的小院子后; 便看到了韩平从里面走出来。韩司恩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道:“不是说不认识三叔,我们找错地方了吗?”
那女子神色微变; 朝韩平看过去。韩平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的禁卫军,又看向韩司恩; 一字一句道:“看这阵势; 你今天前来定是要给我安个罪名的。”
韩司恩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 听闻这话,轻慢一笑道:“三叔这话就不对了。我奉皇命负责查两江决堤的案子; 三叔与我乃是血亲; 又是两江的官员; 涉案其中。为了避免让人误会,我总要为三叔洗脱嫌疑,今天这情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还望三叔见谅。”
韩平听了这话,知道今天韩司恩是不达目的是不罢休。不过对于韩司恩典型的抄家行为,他并不是十分担心,因为他在江南决堤事件刚刚发生后; 就把自己摘出来了; 而且把尾巴扫的很干净; 他不相信韩司恩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证据。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心底对韩司恩还是十分恼怒的。他已经决定了; 等这次风头过后; 他会赶快和自家大哥联系; 把韩司恩的世子之位给废了,或者是直接把韩司恩给弄消失掉。
想到这里,韩平神色平和的问道:“那你想给我定个什么罪?”
韩司恩对韩平心中各种恶毒的想法视而不见,现在想让他消失的人太多了,多韩平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不过他对韩平话里显而易见的陷阱还是进行了反驳,他神色庄重的看着韩平,说:“三叔常年在官场,说话怎么这么不经心?你是皇上钦点的官员,能给你治罪的只有皇上,我虽然贵为钦差,手握尚方宝剑也没有这个权利的。这不你看,我沿途抄了这么多官员,都被禁卫军给看守者,就等着到京城后由皇上给他们定罪呢。”
他这般义正言辞的话,让韩平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韩司恩没有继续和韩平瞎胡扯,他看了看韩平身边的女子,道:“想必三叔身边的这位就是芸娘了。说起来我也不想打扰三叔的安宁的,但是有人向我状告三叔的外室芸娘,因贪恋福禄村的金矿,勾结所谓的匪徒,故意带感染疫情之人前往福禄村,致使福禄村的村民表面是感染疫情而亡,实则被谋杀而死。这个状子我看到之后,感到十分震惊,三叔觉得呢?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藏,非得让一个村的人都为此而死呢?”
说道最后,韩司恩似乎还笑了那么下。他说这些本身是非常轻描淡写的,但是他话里的内容却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就连一旁的姬洛都没想到韩平还会牵扯在这件事中,福禄村的事,在他记忆中一直没有被人察觉。直到后来,有别处官员回京述职,向他父皇举报福禄村边的山上有人私下开采金矿。
朝堂上的人才觉得当年福禄村的人感染疫情而被烧死怕是有其他缘由。
但是时过境迁,即便是他父皇有心派人前去重查此案,开采金矿之人一夜之间全部暴毙,那些被开采的金子也不知所踪,当时的钦差没有查出任何线索,而福禄村的事倒是成了疑案。
因大堤决口,感染疫情的村落太多,活不下来的都被烧了,线索中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姬洛因想到这件事,所以一直在暗中观察福禄村的情况,只是那个地方现在以疫情严重被化为禁地,方圆之地的老百姓全部搬迁离开,生面孔前往不易,打探消息极为不便,他倒是不知道韩司恩怎么查出这件事和韩平有关的。
而韩平在听了韩司恩这话后,脸色大惊,他抿嘴摇头道:“胡说!福禄村乃是我管辖之地,那里如果有金矿,我怎么可能不知?”韩平以为韩司恩会以自己贪污银两问罪,也做好了准备,但没想到韩司恩会给自己扣上一个谋杀的罪名,他着实有点气愤了。
韩司恩看向芸娘,讽刺道:“这就要问问三叔的心尖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第51章
韩司恩最后的语气讽刺意味很浓; 话里的意思却是已经认定了芸娘是有罪的。
这让韩平心中又惊又惧,他虽然对自己这个侄子接触不多,但从韩司恩沿途查抄的结果来看; 确实都是有罪的。没有罪的; 韩司恩是一点都没有碰; 这让韩平如何不心惊肉跳?
如果芸娘有罪,那他怎么能逃脱的了干系。说来; 这芸娘本是罪臣之女; 为如意坊的教坊女; 是别人孝敬给韩平的。
芸娘容貌虽然不是绝色,但性格温顺脾气温和,比文氏懂风情又知趣; 是韩平中意的类型。
因为是孝敬上来的; 芸娘自然是清白之身。韩平心中满意; 便起了把人接回府上抬为姨娘的心思; 但是芸娘愿意跟着他却不愿意随他回府。
芸娘当时说自己身份有瑕疵; 随他回府便是让人拿住了把柄,有碍他的前程。再者府上的太太是正经的官小姐,怕是看不上她这类人的,她不想让韩平因为后宅的事左右为难; 愿意无名无分的伺候韩平。
韩平虽然不完全相信芸娘的话,但当时到底还是喜欢芸娘的温顺和风情; 便把人养在外面了。这芸娘也就成了韩平的外室。
刚开始韩平虽然中意芸娘; 但心里对芸娘也是各种防备的。后来芸娘跟了他两年; 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他才慢慢放下防备心,对芸娘也存了两分怜惜。
这些年来,芸娘一直安静的住在这个院子里,文氏倒也没有怀疑过。文氏在的时候,韩平一月来两三次,一般都是在白天,颇有偷情的滋味。文氏带着子女回京后,韩平一月倒是有五六天宿在芸娘这里。
这几年,韩平身边不是没有别人,但是他就是喜欢芸娘的性子。温顺婉约,知书达理,又风情万种,偶尔使个小性子,也是增添了彼此的情趣。他本来打算江南决堤之事解决后,就把人接回府上的。
现在听韩司恩这话里的意思,他竟然是被芸娘骗了,怕是从一开始他就被人算计了。现在他管辖之地发现了金矿,第一个知道的不是他。
他甚至不知道芸娘背后的人是谁,那些金子有没有被人开采运走。
韩平的心很乱,跳动的很急促,他现在不想知道是谁从一开始就算计他,也不想知道那背后之人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但他知道,芸娘的这个罪名,他不能让韩司恩就这么轻易的给安上了。芸娘是他养的外室,福禄村发生疫情之事,是他亲口承认的,最终也是他把福禄村划为禁地的。
金矿之事无论怎么查,都会牵扯到他自己。
牵扯到他还算轻的,最怕是牵扯到韩国公府,牵扯到后宫的娴妃韩芸,进而牵扯到五皇子姬怀。皇帝现在正值疑神疑鬼的年龄,发现金矿没有人上报朝廷,而是私下开采。如果这件事在和皇子牵扯在一起,皇帝绝对会因为此事厌恶姬怀的。
想到五皇子被皇帝厌弃后,他的下场,在联想到未来韩国公府的下场,韩平心里一阵颤抖和害怕。他不是韩司恩这类不顾家族名声和威望的的人,他需要韩国公府三老爷这个身份,更需要五皇子三舅这个身份。
想到这里,韩平看向芸娘,沉声道:“这可是真的?”他脸上一脸悲痛,语气虽然是反问,但这声音呢喃,仿若情人耳边的低语声。
一直没有说话的芸娘在韩平开口后,她才缓缓抬起头。
她在韩平面前一直是温柔的模样,现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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