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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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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灯火是亮着的,这是韩司恩多年的习惯,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蜡烛已经换了一根,还在燃烧着,而白书早已不见了人影,软塌也已经收拾在一旁。
韩司恩觉得自己心里有火气想要发泄,发泄火气自然要选人多的地方。于是他在用过早饭后,便前去军营了。
军营驻扎在天门关外十里处,平日里,众多将士都是住在这里的。
韩司恩见到柳虎城,便说起了让白书在自己身边的事,柳虎城自然是同意的。
说完这点小事,韩司恩看了看军营四周,漫不经心的道:“听说柳将军昨晚发作了周副将军,他的伤势无碍吧?本官听了十分挂念,他人可在?本官前去探望一番也是好的。”
柳虎城嘴角抽了下,心想,你若前去探望,还不把人探望的吐血,于是委婉回拒道:“世子客气了,周副将军身上的伤势需要静养,他人在城内休息,并不在军营中。世子的关心,本将定然会让人带到的。”
韩司恩理所当然道:“那就好。”然后他瞅了瞅空旷的主营,道:“柳将军,这西疆边防乃是大事,既然周副将军身体难当大任,这副将军之位也不好空置着吧。”
柳虎城听了这话,心头一震,他本能的以为韩司恩这是想插手边关官员安置的事。此事非同小可,没有皇帝的圣旨,副将军又没有犯下大错,韩司恩仪仗自己巡查使的身份想要插手此事,这可是十分犯忌讳的事。
韩司恩自然明白柳虎城的戒备,他似笑非笑的斜了柳虎城一眼,笑眯眯道:“柳将军想到哪里去了,本官的意思是,周副将军地位十分重要,琐事怕也是不少,总要有人替周副将军做他该做的事。本官是怕你们会为此耽搁军情,并不是要撸了周副将军的职。本官没那个权力,也没那个胆子。”
柳虎城心想,你哪个胆量没有?不过也听出韩司恩这是想给周然添堵的意思了,他恰巧也有这个心思,于是假笑道:“世子说的是,边防是大事。周副将军的身体还需静养些时日,本将已经挑白千夫长等人分担周副将军的职责,以免误了大事。”
韩司恩听到这里,心满意足了。至于此事传到周然耳中,会不会加重他的病情,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了。
又在军营之中领略了一番西疆军营的风姿后,韩司恩这才在柳虎城期盼之下施施然的回城了。
回住处的路上,要经过一家普通的酒楼,那酒楼价格便宜,酒乃是刀烧子,却是普通将士最喜欢聚集的地方,此时酒楼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白书骑马跟在韩司恩的轿子旁边,他武功高强,耳聪目明的,在听到酒楼里的人,提起了韩司恩的名字时,便竖起耳朵,细细听下来了。
只听那比较清静之处,有人粗笑道:“那韩世子戴着个面具,肯定是面容丑陋的不能见人。你说长得丑也就算了,心底善良点不好吗?可关键他又心肠歹毒的很,一来到这边陲,就无故刷威风,让周副将军凭白挨了五十军棍,那可是实打实的五十军棍,周副将军屁股都流血了。说实话,周副将军在战场上杀敌都不一定能流这么多血。我以前听人说起过这个韩世子,说他是个灾星,碰不得,沾不得,没想到还真是。”
“知道他是灾星,你还不小声点,指不定就被你遇到了。周副将军至少还是将军,有身份总要给点面子的,你我身份普通,惹了这不该惹的人,怕是命都搭进去了。”
“你们怎么把那韩世子形容的跟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似得?我倒是不担心这点,咱们不过是嘴贱说了几句不中听的,又不是卖国通敌,他凭什么敢随意打杀我们?其实我有点好奇,听人说,那韩世子自幼体弱多病,跟个大姑娘似得养在府上不出门。我就想知道,他每天站的起来吗?知道做男人什么滋味吗?”
这话引得一众人轰然大笑,有人朗声道:“老赵,你这话就说的不着边了,那韩世子手上沾满了血,又戴着个面具,你想啊,他长得那么寒碜,和姑娘在一起时,摘下面具,万一把人吓晕了,那不就扫兴了?再说了,万一没发育好,也不好拿出来丢人啊。”
“我还是觉得老赵说的很有道理,小不小不说,关键是得管用不是,怕还是个新鲜的呢。”
白书听到这些污言秽语的,微微皱眉,他倒是很想直接提着剑上去,把这群人教训一顿,但是那样的话这些人说的话就敞开了,韩司恩若是知道自己被人这么编排,心里定然是不高兴的。
白书决定,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定要前去把人好好教训一顿。
左右这些嘴贱的人,一听就是平日里拥戴周副将军的,此时也只是藏在暗处,嘴上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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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时,韩司恩直接回房了,中途碰到了要出门的姬怀。韩司恩直接把人无视了,姬怀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他总觉得韩司恩今天周身的杀气要漫出来了,不知道是谁把人得罪成这模样。
白书跟在韩司恩身后,看着韩司恩进门,又把门关上,把他关在门外。
白书有些摸不着头脑,韩司恩一下轿子,就沉着脸,脸上的不高兴根本没有掩饰。虽说他这是难得情绪外漏的厉害,但白书还是不明白韩司恩在气什么。
韩司恩坐在房内的椅子上,半眯着眼。因为离酒楼距离远,他的确听不清里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但是白书听得到,听得到也就罢了,还在心里暗暗进行了一番反驳。
例如什么,韩司恩站不站的起来,小不小,你们又没见过,怎么知道他站不起来,怎么知道他小。
韩司恩用手无意识的敲着桌子,他名声不好,有恶毒之名,身体虚弱,常年卧床,为人又冷淡,欲望少有。
但他是个活人,男人该有的反应,他也是有的,只是欲望不强罢了。
想到这里,韩司恩愣了下,他猛然收回敲打桌子的手,心想,自己真是闲得无聊了,平日里波澜不惊的心,竟然会因此生气。
想来想去,韩司恩觉得,可能是猛然听到自己被外人传成了个性无能,心中感到有些不适应罢了。
不过很快,边关出了一场事故,韩司恩的心思立刻就从这诡异的关注点上挪开了。
第116章
白书自然不知道韩司恩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了,他在韩司恩进房之后; 在房门口怎么想也没想明白韩司恩为什么突然生气。
于是白书干脆不想了; 闲着无聊的脑袋瓜; 很快把思绪放在了如何给那些胡说八道的人一些教训的问题上了。
脑海里闪现过无数种整治人的方法后; 白书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些人说的; 韩司恩站不站的起来的问题。白书想,在京城的那些日子,韩司恩身边的确没有通房丫头什么。
但白书觉得; 那样的人; 一般人怎么会入得了他的眼。白书想象不出清晨韩司恩面对自己欲望的表情; 他至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湿了裤子时的场景; 虽然现在已经能无视晨起的兴奋; 但想想那种情况那场面都是万分的尴尬。
白书把自己的情况带入韩司恩身上; 想到他清晨那张俊逸的脸上流露出尴尬的模样……白书心底的窘迫直接跑到了脸上; 火热火热的。
他揉了揉脸; 想把那些画面都揉出去; 但是不但没有揉出去,反而突然把别的东西揉进了脑子。他在想,韩司恩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两人在一起时; 那人的神色还是这么漫不经心的吗?会不会脸红?会不会心跳的急促?会不会笑?
想到韩司恩那如玉的容颜,疏离的神色尽消; 眉眼弯弯的和陌生人相互拥抱着微笑的场景; 白书心底有点不是滋味。
他站在门口; 右手食指不自觉的使劲抠了抠眼前的门,力道可能稍微有点大,只见那食指蓦然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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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在房内听着白书心里和自己有关的脑补,脑子眼开始泛疼,直到白书开始在脑补他私生活的图,韩司恩终于放弃了心中的忍耐,他和什么人在一起,和白书有什么关系,怎么就临到他操心了。
韩司恩站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还没有吭声,看到的便是白书食指戳入门内的场景。韩司恩哑了半晌,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书默不作声的抽出手指,手指上的皮被磨破了些,略带几分微疼。这点伤和往日他练武时受伤时的疼痛根本不能相比,但白书就是觉得很疼。
他耷耸着脑袋站在那里,那姿态仿佛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奶狗,可怜兮兮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之心沉的厉害。这种莫名心态之下,白书抿着嘴,倔强的站在那里,双手微紧握,没有吭声。
韩司恩看着他,拧起了俊挺的眉峰。
说起来,白书在韩司恩面前一向是非常识趣懂进退的,在京城时每次他看似和韩司恩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但他总能在韩司恩心烦之前,自己就蹦跶出去了。
这也是韩司恩能容白书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的原因,在他眼中,白书是个表面单纯但内心十分透彻的人。
而现在,这样一个通透的人,竟然和自己拧巴起来了。韩司恩心里起了一丝火气,他想,白书脑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还没有为此发脾气,他倒好,火气比自己还大。
韩司恩深吸了口气,语气稍淡,道:“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他本来想说让白书回军营的,但想到自己刚把人要来,就送回去了,在有心人眼里怕会有其他想法,于是韩司恩便把这念头直接摁灭了。
白书听韩司恩这么说,心底更闷了,他点了点头,小声说:“好。”
韩司恩看着白书垂头丧气离开的背影,眉头突然皱的更深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白书这状态明显的不对劲。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韩司恩不想细想,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应该离白书远一点了。如果白书今日的状态早一天流露出来,哪怕白文瀚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哀求,韩司恩都不会让白书留下了的。
突然发现的东西让韩司恩非常的烦躁,甚至可以说是在心底十分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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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说是去休息了,但他在离开韩司恩的视线后,直接用自己的优势,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军营去找白文瀚去了。
他去的时候避开了其他人,当时白文瀚正在忙,白文瀚名义上和一些千夫长暂时接管了周然应当负责的军务,但大部分军务都是他处理的。
幸而他曾当过将军,也了解这些繁琐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处理的倒也顺利。
白文瀚看到白书不高兴的样子,还以为他在韩司恩那里受了什么委屈,他放下手中的笔,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白书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白文瀚知道白书不想说的,那肯定不会说,他也没有多问,又拿起笔开始办公。
白书蹲在白文瀚的营帐中,从太阳高高的,蹲到太阳下山。中途跟着白文瀚随意吃了些东西,便在天黑之后,睡下了。
等白文瀚彻底睡着后,白书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悄悄溜了出去。
不多时,军营中突然传来了喧嚣的叫喊声,屋外顿时灯火辉明。白文瀚在第一道声音响起时,便坐起了身。
他随意披上衣衫,走了出去,柳虎城和其他将领也已经到了。只见军营最中央,有几个人脸被套着麻袋绑在木桩上,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底裤。
一旁人的把麻袋从这些人脸上取下来,看到了他们脸上左右各画了一只乌龟。有人憋不住,冒着被那些人吃了的眼神,还是笑出了声。
白文瀚一看这场景,心里就想到了白书,能在这大周军营这般行事不被发现的,只有白书。白文瀚有些生气,这些人都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白书这么做实在是太胡闹了。
在那群人被解救下来后,柳虎城让人戒严军营,加强巡逻,然后把几人带走了。
白文瀚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而他的营帐中,白书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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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从军营回到韩司恩房内已经是半夜十分了,韩司恩房内的灯还在亮着。白书习惯性的从窗户上跳进去,心情很好。
他在找到那些人之后,狠狠的发泄了一番,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心底的郁闷也消失了。
只是到了韩司恩的房间,他心里又郁闷了。韩司恩躺在床上闭着眼,面具随意的仍在床边的小桌子上,但是房内的屏风已经没有了,为他准备的软塌也没有了。
白书轻声走到床边,执拗的站在那里看着韩司恩清隽的眉眼。韩司恩呼吸均匀,像是陷入了熟睡中。
许久后,白书歪了歪头,他看了看韩司恩的床,觉得够大也够软,再睡一个自己完全绰绰有余。这次,白书的行动比想象还快。
他坐在床边开始脱衣衫时,脑袋里的想法才落下,而熟睡的韩司恩猛然睁开了眼睛。
韩司恩坐起身,锦被从身上滑落,他揉了揉头,看向正在往地上扔衣服的白书忍耐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前面院子里已经为你收拾好了房间,以后你就住在那里。”
白书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起朦胧的睡意和泪光,他含糊的说道:“你这里巡逻的护卫不行,今晚我和你凑合一夜,明天我再去。”
说完这话,白书便爬迅速的爬到床里面靠着墙角躺下了。韩司恩看着他,脸上有些怒意,这时白书小声道:“军营里发生了点事,柳将军很生气,以为有敌人闯进来了,正在查谁有嫌疑。我现在才回来,被人发现了不好,我……我就在这里睡一晚。”
说完这话,白书闭上了眼,看似安详,但双手紧握,身体很僵硬,一眼就看出他的紧张。
韩司恩定定的看着他,哑着声音道:“你去军营做了什么?”
白书没有回答,呼吸变浅了很多。
韩司恩坐在床头,挠了挠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道:“要是还顾念你有个哥哥,若不想让他为难,就不要在军营里惹事。你哥现在可不是将军了,不能什么事都护着你的。”
许久后,白书含糊道:“我没让人看见。”
这次换韩司恩没有吭声了。
床的确很大,白书睡在最里面,外面还有很大的空隙,听着白书浅浅的呼吸声,韩司恩深深吐了口气,到底没把人撵走。
灯火摇曳着,韩司恩一直在望着烛火,表情随着烛火的摇晃变得忽明忽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熟睡中的白书从里面翻了个身,整个人离韩司恩都近了很多。
韩司恩回头看着神色安详的少年,表情莫名。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忘了身边有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陌生人的气息,温暖又让人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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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书醒来时,韩司恩已经不在房内了,白书有些懊恼,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就躺到了韩司恩床上。他一开始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真正躺下后,他很快就睡着了。
武功高的人戒备心很高,风吹草动都能醒,但韩司恩何时起床的他都不知道。
白书抿了抿嘴,然后摇了摇头,很快穿戴好,用凉水洗漱一番,让自己清醒。
而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钟鼓声,鼓声急促又冷冽,听得人心里慌慌的。白书脸色微变,忙去找韩司恩去了。
韩司恩正在客厅,听到鼓声后,站起身出了门,姬怀也从房内走了出来,神色有些凝重。
韩司恩挥手招了人,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是在提醒城内的居民注意,城外有西戎的人前来抢东西。”恰巧急匆匆赶来的白书,听到这话,忙开口道。
韩司恩皱眉:“抢东西?”
白书点头道:“西戎地处荒凉,粮食作物不多,冬雪天吃食甚少,便会前来骚扰抢夺,等大周粮食成熟时,他们又会来一次。”
韩司恩听了这话,他皱眉道:“这天门关城外驻扎着数十万大军,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城外大军再多,他们也得奉命行事,城内的庶务有城内的官员负责,没有旨意,城外的大军若是随意出兵,挑起了两国边境的战乱,这个责任谁负担?”这时,赶来的姬怀嗤笑着说。
韩司恩冷哼了声,道:“真是可笑。”
第117章
对于姬怀的嗤笑; 韩司恩只是淡淡的斜了他一眼; 漫不经心的问道:“五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姬怀冷笑了两声; 轻描淡写的回道:“没什么意思; 钟鼓声响了,就是说此刻城门已闭。城外有敌; 就看那些在城外呆着的人,运气好不好了; 能不能支撑到柳将军派人前来救援。不过这西疆总督按照惯例是要到城门巡视一番,以安民心的。”
西疆守住驻扎在军营之中,这钟鼓声既是提醒,也是求救。只是每当西疆守军赶来时; 差不多西戎的游牧人已经拉着抢走的东西离开了。
戍边之军不能越两国之界; 要不就是主动挑起两国之战。西戎地处荒凉,民众野蛮,迫于饥饿,一向对大周丰沃的土地虎视眈眈; 他们对战乱是欢喜的; 因为那样说不定能抢夺一座城池,缓解饥荒。
而大周; 即便是被人欺负到门口; 朝堂上那群文人武臣的争论要不要打过去,是和还是战; 文臣说的有文臣的顾虑; 武臣说的有武臣的野心。皇帝听得脑门子疼; 而边关没有皇帝最终的旨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只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进行驱逐,而不敢轻易出兵。
等皇帝最终有了决心,边关的骚动已经结束了。大周的人喜欢安逸,等发现边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宁和时,对这些小打小闹的事也就放下了。
久而久之,边关和朝堂都习惯了这样的小打小闹。当然,始终有那么看不惯的人,心中有无数怒气,但都只能憋在心底。
韩司恩似笑非笑的望着姬怀,眉眼颇为悠闲,只是这次说出来的话有些冷:“我怎么听着五皇子你这话像是在对我激将法,目的就是让我和这个西疆总督对上。难不成是我名声不好,五皇子觉得我就是走到哪里杀到哪里的人?”
姬怀直面感受着别人面对韩司恩的感受,他忍着心中的火气,摊了摊手,尽量保持着脸上的平静,看似无奈的道:“我只是看韩世子你对边关之事不甚了解,甚至是深有疑惑的样子,便前来解答一番,并无他意。韩世子你一向做事随心所欲,从不顾及他人心情,此时又何须多想。”
韩司恩眉眼冷清,他淡淡道:“我对你五皇子有没有误会,你我心知肚明。我这人做事是一向只凭自己的心情,但也会按规章法度做事,所以五皇子你的激将法对我来说没用。不过五皇子你若是看不惯这些的话,身为皇子说出的话,总要比我们这些人管用吧。”
韩司恩觉得姬怀真是个有趣的人,他同情那些被抢夺的人,但自己又不想出面,惹西疆总督和一些将士的不满,倒是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头上。
姬怀被韩司恩最后那两句话说的满脸通红,他冷冷道:“韩世子说自己行事按照规章法度,那在你眼中,我这个皇子难道就可以无旨强令他人出兵吗?”
韩司恩走到姬怀身边,许久后,笑了,他想,怪不得姬怀每次都落在姬洛后面,他太优柔寡断了。这就是他和姬洛的差别,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如果是姬洛面对今天的情况,韩司恩想那人不管如何,肯定是要对那些胆敢前来骚然的人进行驱逐的,也许会得到朝堂上的那些不敢惹事大臣的痛斥,但至少皇帝心中是满意的。
姬怀看重皇帝对他的看法,看重朝臣对他的看法,看重边关将领对他的看法。可是,他现在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得到了那些和朝堂某些朝臣一心的将领的看法又能怎么样,没人会把一个宝压在一个毫无权势的皇子身上的。
想到这里,韩司恩哼笑一声,他看着四周的守卫道:“把从京城带来的守卫全部召集一下,咱们也去城墙那里凑凑热闹。”
他们奉旨出行西疆,守卫也有一千多人,比着数万大军是不够看,但还是有些用途的。
守卫听了韩司恩的话立刻照做起来,韩司恩没有看姬怀青白交错的脸,缓步离开。
白书忙跟在他身边,低声道:“城墙上也是危险的,那些游牧人有时会射箭,你小心点。”
韩司恩刚想嗯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紧接着白书又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护着你的。”语气很郑重也很开心,而韩司恩却想到上次白书护着自己的情形,五指受伤,鲜血滴落在雨水中,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坑坑洼洼里面的雨水。
韩司恩的心顿时沉甸甸的,他没有吭声,举步离开,白书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
他们住的地方离城防那边有一段距离,有人为韩司恩准备了轿子,众所周知,韩司恩是不会骑马的。不过站在轿子面前,白书已经拉了一匹马走过来,道:“我和你骑马过去。”
说罢这话,不等韩司恩反对,自己翻身上马,又把韩司恩拉了上去。白书感受到韩司恩浑身的僵硬,小声道:“我不会摔着你的。”
韩司恩眯着眼望着前方,没有吭声。
白书看众人都准备好了,便打马前行。他一直认为韩司恩是个很温和的人,嘴上说着不担心前面的情况,心里肯定是忧心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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