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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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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站在一旁低眉垂眼不敢吭声,说起来当年的皇贵妃棋艺是非常好的,这棋盘和棋子也是皇帝为皇贵妃亲自命人打造的,可惜现在用不上了。
皇帝的心思元宝倒有些清楚,无非是想从韩司恩的身上找皇贵妃的影子,可惜是一个人怎么能变成另外一个人?毕竟所学所识都不一样。
皇帝心里也明白的很。
但即便如此,皇帝三天两头的宣韩司恩入宫,有时请他看自己收藏的字画,有时请他听琴。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皇帝很非常宠信韩司恩,不过有了西疆流言之事,现在倒是没人敢多生事端。
皇帝有心炫耀自己的收藏品,只是琴棋书画韩司恩一点也不懂。谈论时,他只能说上一句这画墨水颜色挺好,皇帝每次都很心塞,很想一怒之下把他这颗木鱼疙瘩的脑袋给砍了,但最终只能自己闷闷不乐。
这天宫中乐师百人负责演奏,钟鼓之声下,韩司恩睡着了,等他醒来时,乐器之声早已停下,皇帝也懒得怪罪他了,便让他出宫了。
白书一直蹲在宫门拐角处等他,看到人后,白书蹦跶起身,走到他身边小声道:“今天比平时晚了很长时间出宫,皇上有为难你吗?”
韩司恩看着白书担忧的模样,微微愣了下,随即摇了摇头。
回韩国公府的路上,白书神色都是欲言又止的,不过他都没有开口问,直到回到了方兰院,他才小声开口道:“皇上为什么总是要请你入宫?”
白书一开始并不是每天都等着韩司恩入宫回来的,但这两天皇帝召唤的实在是太勤奋了,白书心里有点担心。
这些话,他以前也是不会问的,但是现在他向韩司恩表明了心思,便忍不住把自己想问的都说出来。
韩司恩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他揉了揉额头,道:“皇帝这些日子身体不是很好,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是他宫里的药味很浓,周太医也时常出入宫内。”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白书的问话,但是白书听了这话,心里的那点郁闷倒是消失了很多。
韩司恩看着因自己这一句话便满足的白书,微微眯了眯眼,秀气的少年在他面前蹦蹦哒哒的跑到院子的一边去刻石头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对一点也没有风雅之风的韩司恩失望了,皇帝那天之后便没有再召见他了,本来对这件事颇为关注的有心人,心下有些失望了。
这天天气极好,韩国公府上有来了客人,韩司恩在自己的方兰院看书,白书在一旁摆了个小桌子,自己和自己在下棋。
白书的棋艺也很差,但是他还是兴致勃勃的下了很长一段时间。
韩司恩看了一会儿书,觉得有点困了,便躺在软塌上闭眼睡着了。白书看到这情况后,用最快的速度从房内拿了件披风给韩司恩盖在身上。
盖好起身时,白书看着韩司恩长长的睫毛。这些天,他每天耳中都会听到别人说韩司恩相貌如何如何,但没有哪一刻如现在,白书恍然觉得那些人的描述都不及韩司恩模样的百分之一。
他本来想伸手描绘下韩司恩的脸颊,但他心尖微微一动,突然微微俯下了身,他想,我就亲一下。
只是白书刚刚有所动作,离韩司恩的脸颊还有很远的距离,韩司恩已经睁开眼了,目光澄清的看着他。
两人间的距离,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白书愣了下,神色难得有些慌乱,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这时,不远处传来惊怒之声:“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韩司恩和白书同时回头,看到了韩卓那张愤怒的容颜,韩卓的身后还跟着姬洛。
第137章
因过分暧昧的姿势落入他人眼中; 白书因惊讶动作一时间僵硬了起来,这并不是因为自己对韩司恩的感情而感到羞耻,只是他们现在这模样被人看到了; 其中一人还是韩司恩的父亲。虽然知道韩司恩和韩卓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也不会理会韩卓的意见; 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白书收回看向韩卓的目光,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看向韩司恩的眼睛。韩司恩神色不变; 他抬起手用轻微的力道推开他的肩膀,自己则坐起身; 然后把因自己动作而半落在地上的披风捡起来。
白书站在一旁; 默默的看着他韩司恩轻缓的动作。韩司恩的动作在白书眼里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在韩卓眼里; 韩司恩没有因此呵斥白书,没有辩解; 脸色都没变一下; 甚至还当着他的面; 动作那么亲密。这在韩卓眼里; 就是一个信号; 韩司恩对白书是特殊的。
白书是一个男子,不是双,韩司恩是国公府的世子,也是一个男子。这帝京是个繁杂的地段; 皇亲国戚最多; 也有那种有特殊癖好的人; 不喜欢女子,也不喜欢相貌温顺的双,就喜欢面相凌厉的男子。
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加上子嗣的问题,做这些事也大多都是偷偷摸摸不敢放到明面上的。帝京大多数人对这样的人自然是不屑的,韩卓也在大多数之列,他没想到有天自家也会出一个这样的人。
想到未来韩国公府会因这两人陷入流言蜚语声中,韩卓被气的心口起伏的更加厉害了。
在姬洛这个皇太子的面前,韩卓很想保持住了自己作为一个父亲应有的威严,不想外人人看笑话。但是看着白书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心底的火气还是压过了他脑中的冷静。
他走到两人面前不远处,那双本就阴冷的双眼,此时更加森暗的看着白书道:“身为男子,又是罪臣之后,现在竟妄图勾引我堂堂国公府的世子,难不成是想让我国公府为你白家平反?堂堂一个男子,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实在是不知廉耻,枉为男儿。”
跟在韩卓身后的姬洛虽然也有些讶异自己会在韩司恩院子里看到这种情形,但任何事放在韩司恩身上又让人觉得不那么诧异的。现在听闻韩卓说出这么难以入耳的话,这话好似把白书比作了一个以色侍人随意可以作践的人,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自觉的看着一脸平静的韩司恩。
白书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他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不自觉的握了握自己的腰间的剑,眉目冷冷的看着韩卓。
韩卓看到白书的动作,冷哼一声道:“怎么,难不成被本公说中了,白公子还想在太子面前杀人灭口?不管你脑袋里有什么肮脏的想法,韩司恩是我国公府的世子,是到了该成亲的年龄,本公和他母亲正在为他挑选合适的人家,你若但凡有点廉耻和羞耻之心,就立刻离开韩家的好。”
韩卓这话连消带打,十分扇人脸,怒极之下一点都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这时姬洛动了一步,他看着韩卓淡声道:“韩大人,虽然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事实到底如何,我们还是要听听韩世子和白公子怎么说吧?这般随意给白公子安插上这等罪名,有些不适合吧?”
韩卓这些年有心和姬洛缓和关系,只是姬洛一直以为都不曾理会他的求和。现在听了姬洛这话自然觉得刺耳,不过想到姬洛的身份,韩卓还是忍了下来,不过到底还是说了句:“太子殿下说的是,此事虽然是韩国公府的家世,但是有太子殿下做个见证,老臣实在是感激不尽。”
说罢这话,韩卓又目露凶光的看着韩司恩,道:“孽子,太子殿下面前,还不快快实话实说。”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韩司恩,包括白书在内。
在韩卓劈头盖脸长篇大骂时,韩司恩一直半躺在软榻上,甚至在姬洛到来时也没有起身行礼,脸上的表情一直是慵懒的。韩卓说了那么多,他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现在听了韩卓的话,他掀了掀眼皮,懒懒散散的说道:“你看到的不就是事实吗?有什么好说的?”
“你……混账东西。”韩卓被韩司恩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气的差点晕过去,他上前一步想要做这些年自己一直想做的事,给韩司恩两巴掌。
不过他的手刚刚举起来,就被白书抓住了,白书情急之下力道有点大,众人只听啪嗒一声,韩卓的手腕脱臼了,白书神色错愕了下,然后不等韩卓惊叫,他又忙把韩卓脱臼的地方给推了上去。
来回两次撕心裂肺的疼让韩卓憋红了脸,他看着白书,自然想趁机给白书安个行凶的罪名。不过他还没有开口,韩司恩有了动作,他坐起身,神色淡漠的看着韩卓道:“韩国公,我的事什么时候临到你们插手了?”
姬洛这时才发现,韩司恩对韩卓的称呼不是父亲,也不是较为亲密的爹,他喊得是韩国公的身份,就好像是在用言语把双方的血缘羁绊斩断。
韩司恩静静的看着韩卓,嘴里却说着让人心惊肉跳的话,“韩国公以前都没有关心过人,今天怎么这么激动?若是觉得我妨碍到这国公府的声誉,大可以把我赶出这个家门。若真要说谁不知廉耻,我想不是我,也不是白书,这世上最不知廉耻的难道不是为了所谓的富贵,逼死妻子,害死儿子的人吗?”
“再者,韩国公乃是堂堂一品公卿,怎么今天说话一点为官的风度都没有,话粗鲁的连后宅只会撒泼打嘴仗的长舌妇都不如,礼义廉耻都想不起来了吗?太子殿下面前,听韩国公说出这等粗恶的话,实在是让人扫兴的很。”
韩司恩的神色和语调都没有变,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众人对这个事实,反应不一,白书心里是有些高兴的。
韩卓的脸皮突然被韩司恩这么撕下了,他的呼吸浓重了很多,他没有看韩司恩,而是把眼神放到了白书身上,那眼神好像要把人给活剐了,他有些想不通,明明是一件伤风败化,令人不齿的事,怎么到了韩司恩嘴里,轻描淡写的好像是在说今天吃饭了吗。
人在有些时候是非常奇怪的,明明最不喜欢这个人,平日里非常想让他消失,但是看着他走与其他人不同的道路时,还是会有难以控制的愤怒。大抵是事情超控太多,又或者是所谓的长辈自尊心作祟。
最后韩卓捂着自己泛疼的手腕草草的和姬洛行了个礼离开了,韩司恩从鼻子里哼了声,十分不屑。等韩卓的背影消失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姬洛不咸不淡的问:“太子殿下屈尊前来所谓何事?”
姬洛本来是因为这些天皇帝召见韩司恩次数比较多,加上雍郡王前些日子大闹韩国公府,韩明珠不便前来,他今天特意前来探望韩司恩的。
只是到了国公府遇到了韩卓,韩卓一改往日和他疏离的习惯,主动陪他一起前来方兰院,没想到这一来还把韩卓给吓着了。
姬洛倒没有觉得韩司恩和白书之间的事有什么值得让人惊悚的,不过他还是提醒了声:“韩国公看着不像是个轻易放弃的人,他真的撕破脸,你这里也不会好做的。”一个父亲若是真的状告子女不孝,那世人是不会站在子女这一方的。
白书又真的出手伤了韩卓,这事就是闹到皇帝面前,白书也是没礼的。
“告他就去告吧,怕告的子女,一是担心自己的子嗣未来,二是家族的未来对他有利,所以他们害怕,我却是一点都不怕的。这国公府对我来说,可有可无罢了。”韩司恩慢声道。
姬洛看他丝毫不在乎的模样,心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还是觉得这世上只有一个韩司恩这样的人就好,要是多了,他可就头疼了。
想到韩卓说得韩司恩成亲的事,姬洛又想到靖国侯府这些年一直很关注韩司恩的亲事,王老夫人怕韩卓故意给韩司恩找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平日里可是忧心的很。
现在韩司恩闹这么一出,不知道她老人家听了受不受得了。
姬洛想到此处,心里吁了口气,他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平静的韩司恩,又看了看他身旁满脸喜悦的白书,若有所指的说:“我知道你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但现在你毕竟不是一个人了,做事多为别人考虑考虑,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韩司恩一听这话就知道姬洛误会了,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解释。姬洛看韩司恩过的很好,便有心离开,他也不想打扰这两人,不过临走前,他又忍不住道:“你这院子里不打算放几个婢女吗?”
韩司恩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姬洛知道自己这是被嫌弃了,便不在这里讨人嫌了。
等人都走后,白书眼巴巴的走到韩司恩身边,耷拉着脑袋,小声道:“韩司恩,怎么办?”
韩司恩被白书话问的心口一阵发闷,他抬眼道:“你做事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办?”白书低着头,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韩司恩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整个人又躺在软榻上,用头枕着自己的左手,半眯着眼睛道:“韩国公若是不肯罢休,非要拿我的事做文章,那更好,反正我早就厌烦这个国公府了。”
第138章
韩卓生气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让人拿帖子请了太医; 他的手腕被白书给折断,虽然很快速的又给接上了,但那种入骨的疼痛还是很让人心惊的。没有太医的诊断,韩卓是不相信自己的手腕没事。
在太医还没有到的时; 韩卓看着在一旁心疼不已的柳氏,冷声道:“你最近看看京城里有没有合适的人家,给那个混账东西挑选一个,让他赶快成亲……”说道这里,韩卓停顿了下,又说:“家世差点也没关系。”
柳氏这两年一直在为韩悦文的亲事操心; 韩悦文年龄正是成亲的年龄,只是柳氏看重的京中有名的贵女,基本上都有主了,没有主的; 也有没主但惧怕韩司恩的名声,找借口打发了。
也有家世低的看重了韩国公府门第的; 柳氏又觉得家世品性不行的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这些天她心里一直为此事发愁。
此时猛然听到韩卓提起亲事; 她心里一跳; 还以为韩卓说的是韩悦文。但是想到韩卓口中的混账东西,柳氏又放下心来; 这四个字明显的是韩司恩的代号。
柳氏稳下心; 眼睛里有些焦虑; 她看着神色不耐的韩卓; 小心道:“按说世子的亲事是该由我这个做母亲的操心,但是世子与他人不同,自己向来有主意,万一我们做主了,他不乐意,那可如何是好?”柳氏倒不怕韩司恩成不了亲,即便是名声再不好,他还是韩国公府的世子,总是有人愿意攀扯这门亲事的,她只是有点担心韩司恩会为此和她翻脸。
柳氏现在也想开了,老夫人已经过世了,自己也不用继续巴着她,按照她的眼色做事。韩司恩那里她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不过韩卓吩咐的事她是要精心办理的。
韩卓听了柳氏的话,联想到韩司恩不屑的模样整个人更加生气了,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拍了下桌子,怒声道:“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有什么不同意的?让你安排你就安排……你不用担心,若是真的找到了家世差点的,府上会放出一些风声的,门第不符之事和你扯不上关系。”
而后韩卓眼神淡了几分,“若是此事那混账东西好好的答应,那他还是这国公府的世子,若是不答应,那这韩国公府的世子可以换个人来做。”
柳氏一时有些不明白韩卓这话里的意思,但这并不妨碍她听懂了韩卓暗示韩悦文会成为世子这件话,她心中自然是大喜。面上点了点头,心想,韩卓怕是拿住了韩司恩的把柄,想要把他这个世子给废除了。想到自己儿子以后会成为这府上的国公爷,柳氏觉得自己浑身都有力气了,她想自己一定要给韩司恩选一门‘好’亲事。
经常为韩国公府看病的太医很快就来到了,他为韩卓看了看受伤的手腕,那里是折了又接上的,但到底是真的受伤了,于是他给开了张方子,用以内服,又开了些外敷的药。
做完这些,韩卓问他日后自己的手有没有妨碍,太医谨慎的说道:“现在需要小心养着。”其实伤势不大,但他们做御医的向来谨慎小心,说话都会留三分余地的。
韩卓想到是白书把自己手腕折断的,一脸漆黑。能做太医的,没一个是蠢的,这太医也没问起缘由,再次叮嘱了一番韩卓注意事项,这太医很快就溜了。
第二天韩卓以自己的手腕受伤上了份折子请假不上朝,言辞十分诚恳,说自己愿意为皇帝肝脑涂地,但是奈何天不如人愿,手腕被人折断了,只能在家静养,希望皇帝批准自己的假期等等。
手腕被人折断这一句话很有深意,皇帝很自然的批准韩卓的请求,还让人送了些药材到韩国公府,以示自己的仁德,只是决口不提韩卓的手腕到底被谁折断这话。
而与此同时,韩国公府的柳氏开始宴请京城有名的人家,流露出来的风声便是给府上的世子选个贤德的世子妃。
韩家给韩司恩相看人家的事在帝京很快就传开了,众人都很讶异。和韩家地位差不多的人家都在想谁家姑娘这么倒霉被韩家看上了,而更多的人是在观望这里面有没有蹊跷。
韩司恩残暴不顾亲情面子,他在帝京的名声不是很好,很多官宦人家都对他避如蛇蝎。但是就像韩卓说的那样,韩国公府世子妃的名头总是能让一些人起心思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并非是冲着韩国公世子这名头,而是冲着韩司恩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来的。这点没有人会直说的,在韩司恩婚事上,大家还是很给韩卓面子的。
更多的人则是悄悄的打探,韩家为什么突然折腾起韩司恩的亲事了,毕竟以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流露出来,众人都没有想过韩司恩还有成亲的一天。然后便有人从韩国公府下人嘴里打听到了些闲言碎语。
说是韩司恩喜好男子,身边有个以色侍人的罪臣之子白书,为了维护这个罪臣之子,世子还伤到了自己的父亲。所以这韩国公府便想着韩司恩成亲后,说不定就能收心了。
众人根据这些传言,在联想到韩卓奏折上所谓的手腕被折断的事,心下对此事有些了然。很多人都在盯着闹出这些事的韩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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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发生这么大的事,韩明珠和靖国侯府自然也听说了,两家都派人到韩司恩那里确认消息,不过都被韩司恩一句绝无此事给打发了。
其实韩明珠和靖国侯府那边想知道的是有关白书的事,但是韩司恩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办法。
其实靖国侯府那边在韩司恩亲事方面的观点和韩家还是一致的,毕竟男子和男子混在一起,说出去就是让人不齿的。但是他们知道自己在韩司恩心里没什么地位,毕竟在他们回京后,韩司恩作为晚辈一次都没有前来拜访过,所以靖国侯府虽然心里有无数种想法,也只能闷在心底不会提出来罢了。
而韩明珠在韩家的那些日子还是比较了解韩司恩的,韩司恩对他们这些所谓的亲人感情根本不深,更不会听他们的劝解。
她甚至敢肯定,要是有人敢插手韩司恩的私事,她那个哥哥说不准就当场翻脸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都有可能,她更加不会主动参合这件事。不过为了避免王家做错事,她还特意写了封信给王老夫人,让她务必不要随意插手此事。
王老夫人看了韩明珠的信,叹息一声,放在了盒子里。
而让人惊讶的是,韩国公府因为韩司恩的亲事热闹非凡时,当事人韩司恩一点消息都没有。
知道他性格的人对此也很惊讶,例如姬洛,他就很讶异韩司恩竟然没有大闹韩国公府,也没有做出反抗,这十分不符合韩司恩当时对韩卓说的那番讽刺的话。姬洛想了想,觉得韩司恩心里大概是有其他盘算了。
也有人觉得,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乃是天理,加上此乃是喜事,韩司恩自然不会像往常一样那么嚣张挑衅的。而一直等待韩司恩做出反应的韩卓,听到这话,觉得这些人都是在放屁。
他本来以为韩司恩听到此事会大怒的,他就可以趁机上折子废他的世子之位了,没想到韩司恩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他和姬洛的想法是一致的,韩司恩有后招在等着他。
韩国公府为韩司恩相看人家的事传开后,心情最为郁结的就是白书了,而韩司恩的反应则是此事和自己无关,他每天还是很安静的在自己院子里看看书,晒晒太阳。
白书看着这样镇定安详的韩司恩,也放下心来。至少有一点他敢确定,韩司恩若是真的有意成亲,肯定会事先告诉自己的。想通了之后,白书每天又变得很开心了,在方兰院折腾着给韩司恩作画。
欲望少的人,总是容易满足的。
韩司恩放下手中的书,望着正在细细为自己作画的白书。白书的手因为习武的原因本就比常人家的公子要粗糙,这几年在西疆那荒凉的地方,风吹日晒的,更是骨节粗大。
许久后,韩司恩收回目光,不过手里的书他再也没有掀开一页便是了。
白书对人的视线非常敏感,韩司恩的视线落到他手上时,他就知道了。他的手微微一滑,差点把这副美人图给废了。
不过白书忍了下去,仿若不察那道视线,几许动笔。等韩司恩收回目光时,他偷偷朝那人看了几眼,看到韩司恩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白书的嘴角偷偷勾了下,眼睛里染了几许笑意。
他想,你看,人心就算是坚硬如石,但时间久了,总会让人找到那丝能进入里面的柔软缝隙的。
对于白书这点小心思,韩司恩心底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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