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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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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怀瘦了很多,不但是身体上的,更多的大概是心灵上的。
  姬怀尽量维持着自己平静,他看着韩司恩道:“韩世子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他这话刚说完,韩司恩身后跟随的禁卫上前一步,略带两分怠慢的道:“五皇子殿下,侯爷现在已经是皇上亲封万安侯了。”
  姬怀的脸难以控制的红了,不过他并没有在称呼上纠结。
  此时面对什么样的境地,他都能做到心静如水了。
  他如今身份是一个被皇帝厌弃幽禁的皇子,身为一个落魄至极且没有机会再起复的皇子,没有人告诉他这些事也是理所当然。
  韩司恩看了那禁卫一眼,然后看向姬怀慢慢腾腾的说:“五皇子恕罪,微臣并没有看笑话的意思,只是无意中经过这里,前来看望下五皇子罢了。”
  姬怀根本不觉得韩司恩有这么好的心来看他,不过他也想不通韩司恩为什么特意来看他。
  想不通的便不想了,韩司恩有什么目的,总会流露出来了的。
  韩司恩本来想告诉这些人韩国公府马上就要完蛋了的,但是看着韩青雪和何玉珠的害怕,姬怀的无知,他突然什么都懒得说了,并非仁慈,而是觉得没意思。
  反正韩国公府的事这些人早晚都会知道的,他提不提都无所谓了。
  想罢这里,韩司恩便离开了,仿佛真的只是顺路前来看望姬怀一眼而已。
  在离开这个重兵把守的院子时,韩司恩看了看门前的守卫道:“皇上没有下旨废除五皇子,那就是心里还记挂着,他也还就是一个皇子。若是哪天皇上想起五皇子了,他今日受的屈辱,便是你们来日的催命符。你们做事好自为之吧。”
  韩司恩这话不算假,皇帝的心思还能有谁比他更了解。
  皇帝那人能在当初太后和白俊私情爆发后放过白文瀚和白书,对自己这个毕竟没有真正叛国的儿子,当时心里即便再怎么生气,等某天忽然想起,也还是会有三分心软的。
  这也是韩卓想把这次当做最后机会的原因。毕竟姬洛如果真的死了,那大周皇室定然是要重新洗牌的。
  守卫听了韩司恩这话,心中一紧,忙心慌的应下了。
  韩司恩从五皇子府回来,便直奔皇宫去了,告知了皇帝他查到的事,很自然的拿到了盛怒之下皇帝对韩国公府处置的圣旨。
  他出了宫门,便拿着圣旨前去回韩国公府了。
  说来今天他并没有坐轿,而是骑着一匹小白马。他刚开始骑马时的姿势还是有些僵硬,好在小白马够温顺,他这么来回折腾几次,等骑到了韩国公府时已经有些熟练了。
  韩司恩到韩国公府时,韩国公府所有人都集中在院子里,有人哭哭啼啼,而韩殊正在里面破口大骂。
  韩殊没有了官身,如今又没有了五皇子岳父的身份,整个人就是一个依靠着韩国公府活着的蛀虫而已。
  韩卓则坐在椅子上,那模样看样子是在等韩司恩。
  韩殊看到了韩司恩后,骂骂咧咧的声音更高了,说他是个烂心肝的,竟然敢抄自己老祖宗留下的百年基业,也不怕天打雷劈,还诅咒韩司恩早晚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什么的。
  韩司恩冷眼看着他骂,在韩殊终于停嘴了后,韩司恩慢腾腾上前一步,韩殊本来还想动手,被韩司恩身边的禁卫给抓住了胳膊。
  韩司恩上前给了韩殊一脚,把人直接给给踢倒在地了。并非是韩司恩力气大,而是由于韩殊现在终日喝酒无所事事,身体根本就是个花架子,被韩司恩这么一踢就倒是很自然的事了。
  韩司恩看都没看韩殊窝囊的样子,慢声道:“二叔大概是酒还没醒,有糊涂了,把人带下去,好好清醒清醒。”
  禁卫军很迅速的把韩殊给拉走了,然后很自然的把他的头埋在水中,让他好好的清醒了一番。
  院子里响起韩殊闷哼声时,韩悦忠有些不忍心的上前一步,不过他还没有开口便被张氏狠狠抓住了胳膊。
  三房的人更是当做没有看到。
  韩卓看着这场闹剧,许久后他盯着韩司恩问了句:“为什么?”
  韩司恩看着他,神色莫名,许久后他俯身看着韩卓低语道:“在你们这个国公府,你们所有人一直都想要我的命,你让人给我下毒,任由一个下人把我推入水时你怎么不问为什么,在你和太后联合起来要我命的时候,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哦,对,其实你清楚,可是你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受着。”
  “你这是在公报私仇。”韩卓怒声道:“没了国公府,你这个侯爷也休想过的安稳。”
  韩司恩直起身,挖了挖耳朵,他摇了摇头,看着韩卓怜悯的说道:“你还是没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着一步登天的野心的。”若不是韩卓不甘心,想要继续国公府往日的风光,今天这韩国公府也不会那么快被拉下马。
  只可惜欲望太大,事情不如所愿,没有办法得到满足,反而葬送了所有。
  韩司恩看着愤怒的韩卓,懒得和一个装睡的人讲道理,他直接拿出皇帝的圣旨,念出了皇帝对韩国公府的处置。
  皇帝在证据之下是毫不留情的,直接褫夺韩国公府一等公府名号,韩国公府所有人子孙三代不能入朝位为官,府上的婢女下人全部被发卖,所得银两连同国公府的私产一并充实国库。
  韩国公府大大小小的主子都被暂压刑部,等候处置。
  读完圣旨,韩司恩让人把韩卓等人都给拿下了,韩国公府的院子一片期期艾艾,哭声无数。
  韩司恩让韩卓亲自看着韩国公府百年的门匾被摘下,然后大门被封。
  面无表情做着这一切的韩司恩,心想,那个无辜死去的灵魂现在应该感到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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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国公府的事在京城落下帷幕时,京中局势暂时安稳了下来。正在这种紧张的时刻,有关太子姬洛在西疆的消息终于传来了。
  这次是个大喜报,姬洛连同隐藏在西戎的白文瀚,联手后攻下了西戎境内大半城池,西戎三王子败逃,不知所踪。
  西戎王命使臣表示西戎愿意归属大周,成为大周的附属国。
  而在这天大的喜事中,姬洛给韩司恩写了封私信,信上说,白书为了救他,心口中箭,情形十分危急。


第149章 
  这封私信夹在给皇帝的奏折中; 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京城韩司恩的手中。
  韩司恩看完信后把信收起来,心里默默算了下从西疆到京城的距离,他想; 西疆到京城最快也要几天,那这几天中; 白书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吧。
  想到这里,韩司恩看着送信的人冷然道:“你临走时,太子可还有其他的话交代?”
  那送信之人听闻此话忙道:“回侯爷; 太子殿下当时说; 会尽快让军医帮白小公子医治伤势,不管未来情形如何; 他都会给你侯爷一个准确的回话的。”
  姬洛一开始叮嘱送人的话是,他会把白书带回京交换给韩司恩的。若是白书能挺过这一关; 那他就把人带回去; 若是挺不过去,那他就把白书的尸体带回给韩司恩。
  但是后来姬洛觉得这话不吉利,便把这些交代都抹去了; 只让这送信之人给韩司恩带了这么一句话。姬洛知道韩司恩明白自己的意思。
  韩司恩听罢这话微皱了下眉头,心想,那就是说送信之人离开时白书还没有拔出心口的箭吗?这个念头在心里辗转了一番,最终还是落回心底没有问出来。
  韩司恩看着那送信之人道:“回西疆帮我给太子殿下带句话; 就说我知道了。”
  那送人的侍卫以为韩司恩还有其他要交代的话; 但是他等了一会儿; 发现韩司恩已经神色平静的打发他离开了。
  侍卫心底有些复杂; 不过到底没有多说别的,便离开了。
  等侍卫离开后,韩司恩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婢女如同往日一样给他端上他喜欢喝的茶水,然后悄声离开。
  韩司恩一直坐在那里,坐了很久,天色都完全黑暗下去后,韩司恩把那凉透的茶水仰头都喝到了肚子里。然后他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箱子打开,把姬洛的这封信放在了里面。
  然后韩司恩的目光看着箱子里很多没有打开的信件,那是当年白书和白文瀚被皇帝发配到西疆时,白书给他写的信。
  这么些年,他虽然一直留着,但一封都没有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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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大周驻扎在西戎境内的临时营房里,姬洛和白文瀚站在一旁看着床榻之上躺着的人,军医刚给白书换过药,白书的脸色苍白,呼吸轻不可闻。
  他心口那把致命的箭早就拔出来了,但是他的人从那时到现在一直没有醒来,偶尔嘴里会突出一两个模糊的词,但是没有人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白书中箭后,他们当时正在和西戎残兵激战,没有立刻带他去疗伤。白书自己懂得武功,封住了自己的穴位,没有过度流血。
  只是等一切平息,西疆大军赶来,军医前去为白书医治时,军医当时为他把了把脉,直摇头。
  那箭离白书的心脉只有些许的距离,人救治的又晚了很多,军医自认医术不高,不敢轻易拔箭,生怕这一拔白书心脉尽断,人就没了。
  后来还是白文瀚和姬洛开口,无论结果如何,都请他一试,军医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思想,捋起袖子把箭拔了出来。
  军医当时拔箭时说只要白书能扛过那一夜不发热,人就有可能救回来。
  白书那天夜里却发热了,温度高的烫人,军医连续忙碌了一天一夜,好在最终稳住了他的体温。
  只是白书的体温是稳住了,人还是在昏迷着没有清醒。军医说目前没有别的方法,他们只要慢慢等待了。
  姬洛和白文瀚在看过白书后离开了,姬洛看着脸上都有胡子的白文瀚,低声道:“他会醒的,你别太担心了。”
  白文瀚摇了摇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当初西戎突然攻击大周城池,白文瀚奉命出兵,在阻击西戎时,看到西戎的战斗力不强,白文瀚心里就有感觉,这次西戎突然进犯大周,对大周来说是一次绝好的反击机会。
  他领着左锋军前去追击,只是不曾想遇到了风沙,在风沙中他们这群人迷了路,进入了西戎界地。后来等风沙散去,他们干脆找了个山头隐藏了起来。
  白文瀚一边刺探西戎境内的情形,一边留下特殊的记号,等着和大周在西戎境内和里应外合。当时,他对柳虎城出兵也只有两分把握。
  白书是第一个根据记号找到他们的人,听到是姬洛亲自来了,白文瀚对大周出兵西戎却是有了八分把握。他上次就知道,姬洛绝对有心还西疆一个安稳。
  后来姬洛看到了白文瀚留下的特殊记号,便追了过去,那时白文瀚已经被西戎发现了。情况紧急,白文瀚和姬洛就地应外合大战呼延禄带领的残兵。
  只是最后呼延禄朝姬洛射箭时,呼延禄的箭法是好的,上次对着韩司恩便是三箭连射,可是这次确实五箭,最后一箭仍旧是双发。
  眼看着姬洛即将中箭,本来一直在护着白文瀚的白书,以最快的速度上前替姬洛挡住了最后那枚致命的箭羽。
  姬洛没想到自己会被白书所救,白书替他挡下那致命的一箭时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他只是想,自己临走时答应过韩司恩,会保护姬洛平安无事的。
  答应的事总是要做到的。
  想到白书受伤时的情形,白文瀚的眼圈红了,眼睛也有些发疼。他蹲下身,狠狠朝地面捶了两锤,他想如果自己没有一举击垮西戎的野心,徐徐图之的话,那白书根本不用受这份罪,也不用直到现在都生死不知。
  姬洛上前抓着白文瀚流血的手,他把人拽起来,怒斥道:“白书还没有醒,你就不要自虐了。孤乃大周储君,未来大周的帝王,身上有真龙护身,孤守着白书,他一定会没事的。”
  姬洛说这话时,心里是非常难受的。他上辈子是万箭穿心而亡,所以在面对箭时,总是不自觉地心慌。最后那一箭,他不知道是双发,等他发现时,他脑子里想的是上辈子自己死亡的情景,惊恐的回忆让人心底颤抖,手脚不由的慢了一分。
  这慢掉的一分却是差点要了白书的命。
  国家大义个人小义,白文瀚心里是知道的,但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生死不知的躺在那里,面对姬洛的安慰,心底的自责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姬洛松开沾染了白文瀚血迹的手,目光望着白书躺着的营帐,低声道:“白文瀚,就算是你不相信我的真龙护身,那也该相信白书,有人在京城等着他,他会醒过来的。”
  姬洛说这话倒是不假,当时一切都尘埃落定,那时白书已经有些迷糊了,但他抓住了自己的手,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说:“让他们救我,一定要救我。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回京城,如果我回不去,那韩司恩这辈子就没人喜欢了,他会很可怜了。”
  那话姬洛听到了,白文瀚也听到了。白文瀚对白书喜欢韩司恩这件事,一直是心底犹疑的。但是当白书第一次找他帮忙,说是想从西疆回京城时,他还是同意了,甚至找姬洛帮忙。
  他不喜欢白书和韩司恩走的太近,不过对于白书的任何决定,他都不会以只大哥的身份进行阻挠的。现在,白文瀚想,白书如果真的那么喜欢韩司恩的话,那就为了那个远在京城的人醒过来吧。
  不知道是姬洛和白文瀚的心愿太强烈,还是白书睡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此时无人的营帐中,躺在床榻上的白书,放在被子里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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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子直入西戎国境的事传入大周,让整个大周蒙上了一层欢喜。京城作为消息来源的中心,作为官宦集中的地方,是最为欣喜的一座城池。
  有战争便有死伤,皇帝已经下令提前给西疆军发军饷了,军饷数目要比往日多一半,是皇帝用这些国库的银两暂时稳定西疆军那些普通将士的心。
  等姬洛从西疆回来,拿出这次有军功将士的名单,皇帝会另行赏赐,加官进爵这是避免不了的了。
  而京城此时最大的议论点是有关于西戎王求和的事,姬洛上折子的意思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撕掉西戎王的求和书,也不会让它成为大周的附属国,而是直入西戎都城,把西戎变成大周的一个管辖郡。
  姬洛的这份折子被武将拥护,但被满朝文臣反驳。武将有心建功立业,文臣觉得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西戎又有意求和,此事可以划上个完美的句号,可以彰显他们大周天子的风范。
  最关键的是,很多人认为西戎蛮夷之地,荒凉无所出,这一战西疆境内至少几十年无战火困扰,西戎成为大周的附属国,年年上供金银马匹,总比他们成为大周的郡县还要户部拨款治理好。
  再者,继续出兵,就要消耗物质,他们国库是有点银子,但一直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最终的是,这些人认为穷寇莫追。
  接受西戎的求和,还可以避免更多大周将士的伤亡,也可以让西疆军休养生息。
  对于这些争论,皇帝一直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皇帝也不知道自己是想继续打还是接受就此西戎的求和书,他觉得姬洛和这些文臣说的都有道理。
  朝堂上因为这事已经吵闹好几天了。
  皇帝看遍整个大殿也没有找到人说说心里话,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这些天难得安静没有啄人的韩司恩身上。
  皇帝干咳一声,道:“万安侯觉得呢?”
  皇帝问出话,等了一会儿发现韩司恩并没有吭声。
  皇帝愣了下,看向韩司恩,韩司恩也则在盯着地面,一直在面无表情的沉默着。
  皇帝以为人声吵杂,又问了一遍。
  韩司恩看了皇帝一眼,皇帝自己说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选择,可是在韩司恩感受到他心中隐隐的欢喜后,他就知道皇帝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决定,接受西戎的求和书。
  若是以往,韩司恩定然会顺着皇帝心里的想法,把话说的又得皇帝喜欢又冠冕堂皇。
  可是,韩司恩今天却不想这么做了,他在皇帝又问了一遍后,走出来,淡淡道:“皇上,微臣觉得此时应该一举歼灭西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西戎就是这野草,等缓过来神,肯定会反咬大周一口的。”


第150章 
  韩司恩这毫不留情的话一开口; 不说朝堂上的其他人大臣; 单说皇帝就觉得自己的脸盘都有些挂不住了。
  他看了一眼韩司恩; 心里有些闷闷不乐的; 语气也有些不是滋味的说道:“听万安侯这话的意思,是支持太子殿下继续打下去了?”
  韩司恩感受着皇帝心中的不痛快,仍旧淡淡开口道:“皇上,微臣觉得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冒着被死伤风险亲自前往西疆边关,并非太子殿下想立下军功,名扬天下。太子殿下同西疆战士一直和西戎这么僵持着; 无非就是想还边关民众一个安稳的盛世太平。京城繁华之地是大周的天下,西疆苍凉但那里生活的民众也是大周的子民。没有谁比谁低下。以往西戎以为大周的仁慈是懦弱; 今天西戎主动挑衅,却被攻打的国将不保而求饶; 想当初他们在边关小打小闹伤害大周百姓的时候何等嚣张; 那时他们可曾有过求饶?大概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所以微臣觉得既然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西戎求饶不求饶和我们大周有什么关系?现在饶不饶他们,让他们都会不会感激,只会心怀怨恨,倒不如趁机把他们给灭了,归属我大周之下; 也好让周边其他小国有个警醒之心; 免得有错觉; 以为就算是犯我大周领土; 皇上仁慈也不会和他们计较。也可以用以祭奠那些为了西疆安宁死伤的将士。”
  韩司恩这话毫不留情的说出来,户部尚书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他对着韩司恩冷哼道:“万安侯这话老臣不同意,以万安侯这话的意思,难不成皇上接受了西戎国主的投降,就是对边境百姓不关心了?老臣还是认为皇上接受投降才是对边境百姓的爱护,铁骑战火,就像万安侯说的我们身在京城无法感同身受,但那些妻离子散的事谁没有见过。此时休战,恰好可以让将士们休养生息一番。再者,老臣也相信,经过这一战之后,定能威慑他国,没人敢再侵我大周一寸土地的。”
  说罢这话,户部尚书又看向皇帝,诚心诚意的对着皇帝说道:“皇上,万安侯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拿边防将士的生命逞凶斗狠老臣是玩玩不敢同意的,太子身份贵重,谁又敢保证直入西戎国内不会遇到一点危险呢?我大周向来同他国和睦友善,此时收手微臣认为正是时候。请皇上三思而后再做定夺。”
  户部尚书这话得到了广大朝臣的赞同,大部分人都弯着腰诚恳的请求皇帝三思。
  这时韩司恩开口了,他漫不经心的说:“你们担心太子会在西戎受伤,那就把太子召回,换将继续攻打可以了吧?”
  他说完这话后,也朝皇帝道:“微臣身体虽虚弱,但也愿替皇上召回太子,带兵继续攻打西戎。”
  “万安侯说的好听。”户部尚书哼哼道:“你一不懂兵法,二身份娇贵从未上过战场,几十万大军这么交入你手上简直如同儿戏。老臣怕到时你不但没有攻打西戎,反而葬送我大周无数将士的性命。”
  领兵就意味着掌管军权,这个掌握军权的人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韩司恩。这是满朝文武的心声,韩司恩做事没有前例可循,万一他领兵谋反,谁又能把他怎么样?这是户部尚书没说出的心里话。
  韩司恩还想说什么,皇帝抬了抬手,神色莫名道:“够了,一点小事,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把朝堂当做自家后院吗?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元宝喊了退朝声后,满朝文武走出大殿,韩司恩走在最后。他知道皇帝不会让他领兵前去西疆的,皇帝虽然身为皇帝,但他说到底也是个普通的人。
  皇帝心底早就接受了西戎派遣使臣送上金银和物质前来求和的风光之事,所以西疆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已经结束了。
  韩司恩并没有觉得失望,他今天在朝堂上那些话,他根本没在心里琢磨,心里想什么嘴上便说什么了。
  在有些人看来他那些话就像是在逼迫皇帝非要出兵西戎,若是换一个猜疑心很大性格暴虐的帝王,心里大概就会觉得自己没有分寸,过于得寸进尺。那样的皇帝应该会借着户部尚书的那番话,说他大逆不道吧。
  韩司恩出宫后并没有坐轿子回万安侯府,他在大街之上慢慢腾腾的走着。
  俊美到极致的面容总是能吸引一些人的目光,也有从天而降的帕子往他身上落,不过到底没有太过分的。
  有认出韩司恩那张脸的人,看着他那张脸总是会觉得怪异,长得那么好,心思怎么会这么恶毒。
  最终韩司恩去了酒楼,那是当年白书借给他银子后,他去的第一家酒楼。
  还是那个房间那个位置,韩司恩坐在窗户边,觉得人生有些奇妙。转眼,他在这个朝代已经好几年了,一开始他只是对活着根本没有一点兴趣,他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活得开心,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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