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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爷不如娶庄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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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对上眼了,将人带回来不就成了,皇嫂都说他想将何人娶进门都可以,皇兄又有何顾忌的。
但若不是如此,难道他的伤势当真那般重?重得都不能成行?可送信的人回来却说,他看上去并无大碍,至少四肢活络的很,不像有重伤的样子。
亏得他被父皇又赶出了京城,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皇嫂交待呢。
而一旁的张安提了笔,循着他的意思斟酌了半晌,却难以下笔,只得再次看向赵炎昱。
“我说王爷啊,我要真这么写,祁王爷还是不回来,那他的老婆儿子归谁啊?归您么?”
赵炎昱抬手就要打,张安下意识地抬手去挡,手里的笔随之一挥,飞溅出两点墨汁,险些就要落在他的脸上。
险险地躺过了墨汁的袭击,赵炎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哪儿这么多废话,我怎么说你怎么写便是,至于皇兄他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儿。”
张安被他瞪了一眼,老实了,略一迟疑埋首写了起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张安便将书信写好,待墨迹干了,装进了信封,唤来一人将信送了出去。
“王爷,说起来,再过两月就是太后的寿辰了,介时咱们可否要回去?”
张安回来的时候,看到赵炎昱又站在了窗边出神,忍不出声提醒他。
若是换作别的王府,这种事自有女主人操心着,只是他家王爷至今房里也没见个女人,这些琐事也只有他帮忙记着了。
赵炎昱闻言呷了呷嘴,垂眸想了想轻声道:
“按理,我自该回去一趟,不过,我为太皇太后守陵之期未满,再加之还在丧期,想来也不会大肆操办,回不回去也无甚不同。”
他顿了顿,又皱眉沉思道:“不过,人可以不回去,这礼到是不能缺,送什么回去,确需好好想想。”
太后身份高贵,吃穿用度都是顶尖儿的,平日里也时常收到各种稀奇玩艺儿,要寻个新奇讨巧的东西作寿礼极其不易。
故而,往年他也不愿费什么心思,都是随手在珍奇古玩店里买一样凑数了事,如今他不在京城,倒是想买一样都成了难题。
“罢了罢了,这不是日子还有么,日后再说吧。”
末了,他想得烦了,大掌一挥便将事情暂时搁下了。张安算是认命了,想着自己还需记着些,免得到时当真给忘了。
“王爷!”
张安正收拾着书案上头的笔墨纸砚,忽听得外头传来一道声音,不由撇头看向门口的方向,而一旁的赵炎昱因站在窗旁,看不到门口的情形,只是回头看着张安。
“昱王爷可在?”
“是陈权啊,王爷在,进来吧。”张安看到站于门外的,正是林晏君身旁的陈权,想到定是林庄主派人来寻王爷有事,忙迎了上去。
陈权迈过门槛进了小厅,目光扫了一圈,便看到从右进居室里走出来的赵炎昱,忙行了个礼:
“王爷,今日庄里的人要去林中狩猎,庄主让属下来问一声,不知王爷可有兴趣去同去?”
狩猎,到是不错,至少比呆在庄里有趣。
“你们庄主可一同前去?”
自然,他还得问问林晏君是否也去,他若不去,叫他独自一人在林子里上窜下跳,也无甚意思。
“庄主自是要去的,故而才让属下来问一问。”陈权脸上挂着笑,抬头不经意间扫了赵炎昱一眼。
他同这位昱王爷打交道不多,但也晓得他总爱跟在自家庄主后头,没事也想寻出些事情来。
方才主子让他来问王爷是否要同去狩猎,他觉得这问也是白问,只要王爷晓得了此事,不必问他也会缠上庄主一同去的。
“去去去,自然是要去的,本王这就去换衣服,稍后便去找你家庄主。”
赵炎昱一边说着,一边已进了内室去翻衣裳,有些懊恼地想自己此回来好似也没带身适合狩猎的劲装,只能随便找件干净利落地凑合了。
胡乱地换了身衣裳,赵炎昱带着张安就匆匆地往前头走,果然见到前院已站了不少人,一个个背着箭筒拎着弓,已然做好了准备。
“来了?”远远地看到赵炎昱快步而来,直到了近处,林晏君才与他低声说了一句。
“嗯。”赵炎昱冲着他露齿一笑,正想再说些什么,身旁的人已提步走到人群之前,朗声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出发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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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突生变故
众人从正门离了山庄,一路步行从庄前的另一条小道走了过去。
那条山道儿明显是走的人多了才变成了条小道,走着走着,道儿越来越狭窄,直到消失于草丛之中。
“今儿个你们怎么想起来狩猎了?”赵炎昱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昨日还什么都未听他提及,怎么突然就来了兴致出门狩猎了,依着他对林晏君的了解,他可不似自己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
林晏君抬手拂开小树枝,侧身避过,口中说道:“也不是突然兴起,无妄山庄每年这个日子都进山狩猎,王爷刚好遇上罢了。”
赵炎昱看了他一眼,仔细留神看着前路。因着这片林子平日显少有人踏足,林深叶茂,绿草如毯,山石奇状,他不得不小心地下足,免得不一小心踩中了蛇虫。
“没想到无妄山庄还有这种习俗。”他笑道,回想时自己初来此地,与之闲逛林间,他让张安去狩猎时,他说得那番话。
林晏君呼了口气,努力加快步子想跟上走在前头的那些人。
“这习俗还是义父在时留下的,听说无妄山庄初初在此落脚时,庄里亦有断粮缺米的时候,没吃食时便只能进山打些猎物。”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后来,义父为了庄里的人能渡过寒冬,便定了个时候,每年都有一日进山打猎,备下过冬之食。”
“如今山庄自然是不短缺什么了,只是这习俗却一直流传了下来,大伙也习惯了。”
林晏君说着,停下步子以袖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左右一看,他们二人已掉到了队末,忙不迭又追了上去。
赵炎昱自然看出来他平日定然大多时候都是坐在桌案后头处理事务,不似他有事没事往外跑,论起这体力,看来还是他略胜一畴。
不过,他还是放缓了脚步,三五步后,便明显比林晏君落后了一步。
林晏君追了片刻才发现赵炎昱已不在自己的身旁,回头,见他正安然自得地闲散而行,一边欣赏着林间美景。
不由的,他松了口气,干脆停下了步子等着他赶上来。
“若不是来守皇陵,我还未有这等机会看到眼前的美景。”赵炎昱饶有兴致地说着,一边抬手抢先一步替他挑开了挡在前头的横枝。
“你在京城还寻不到一座山看景么?”林晏君笑了笑,侧身避开树枝,与之并肩慢慢往前走去。
看来其他人是追不上了,他也干脆不追了,反正他出门来也不是为了来打猎的,与赵炎昱在此慢慢散散步,看看景也好。
“山么还是有的,只是在京城哪里有看景的心思。”赵炎昱仰头,偶然间对上一缕透过叶间缝隙投射下来的光束,微眯了眯。
林晏君了然,学着他的模样微抬了抬头,脚下的步子未停,只是顺着其他人走过的痕迹徐徐往前走着。
两人不再言语,无声前行,听着林中偶然响起鸟鸣声,以及兴奋的吆喝声。
看来已经有人开始狩猎,他不由撇头看向两手空空地赵炎昱,笑道:“你不去射几箭?这林子来得人少,山中野兽有不少,指不定你今天还能猎中个大的。”
“晚些再说吧。”然赵炎昱对打猎似兴致不高,摆了摆手道,“我还是先走走再说,毕竟这林子我可不熟。”
林晏君觉得奇怪,他明明是为了狩猎才来的,这会儿到好,跟着自己在这里耗时间。
不过,此时天气正适宜林中漫步,多个人陪自己走走,也算是好事一桩,他也不必多言。
两人静默无语,浅步缓行,原本还能偶尔听到的人声也渐渐难以捕捉,连着鸟鸣声都似远去,只有偶尔风吹树动时发出的沙沙声由远及近,再由近至远。
赵炎昱心情舒畅,正想再问问他这些年他们狩猎遇上的趣事时,忽觉得身后传来一声异响,他下意识地回头。
还未看清什么,只觉一道劲风而来,擦着他的颈项而过,随着咚的一声闷响,赵炎昱转头便看到了一支利箭钉入了他们前方的树杆中。
两人面面相觑,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紧接着又嗖嗖的几声传来,他伸手一把扣住林晏君的手就往跑前走。
“这是猎兽还是猎人啊,怎么箭尽往我们两个身上招呼啊。”赵炎昱边拽着林晏君左拐右绕地往前逃命,边嘴里还嚷嚷着。
“那些箭不是庄里人的,怕是这林子里还有其他人。”事情发生的虽急,但林晏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些箭并非他们庄里所出。
身后利箭射来的声音不断,不时有越过他们身侧射入前方草丛的,赵炎昱拉着林晏君,两人踉踉跄跄地在林子里乱窜,却很幸运的都躲过了。
后方,已有身着黑衣的人出现,手执弓箭疾追,赵炎昱只回头看了一眼,便哇哇大叫起来。
“天杀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把本王当猎物射。该死的,张安,你死哪里去了。”
一旁的林晏君若不是因着眼下的情形,当真想送他几个白眼,都这紧要关头了,他还这么多废话,不晓得他说话这般大声,越发若来黑衣人的注意么。
还有张安,不正是他自己方才硬赶着人家去前头打猎的嘛,说是要他替自己打几只狐,好拿皮毛做袄子。
若不是如此,眼下他们二人也不必在这林子里乱窜了。
这片林子,赵炎昱是头一回来,即便是林晏君住在这山里多年,也不是无事就来这里转悠的人,眼下被人赶着一通跑,顿时也失去了方向。
“我说咱们再往前是去哪里了?”赵炎昱眼见着那些人虽然一时追不上,但也甩不掉,想着身旁的人,寻思着还是得想个对策。
“我……我哪里晓得。”林晏君已跑得不想说话,只觉得自个儿的两条腿只是下意识地往前跑,倘若一停下,怕是再也站不住了。
赵炎昱抿紧了唇瓣,只因他觉得前方的林子让他感觉很奇妙,林子密,光线较之外头会暗上许久,许是这也是那群人总射不中他们的原因。
但前方却亮得很突兀,显然或是树少了,或是那里有片空地儿,如此一来,他们就危险了。
视线往侧后方一扫,两边都已有人围追了上来,他们只能继续往前。
果然,未多久便出现了一小片空地,而更要命的是,这空地中又是杂乱无序,大小不一的乱石,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难道这山里就不能有一块平整的地儿吗。
林晏君果真当得起他文弱书生的模样,才迈了两步,就脚一滑从石块上落了去,若不是赵炎昱拉着他,怕是要直接趴倒在地上了。
“快走。”赵炎昱使劲将人拽了起来,拖着继续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箭头叮的一声撞上山石,而后落下,亦有射入石缝间的。
蓦地,一支箭穿透了赵炎昱的袍摆,钉入了石缝中,然他却来不及在意,一个用力任由箭身划破衣袍,斜斜地落倒在地。
“没路了。”身边的人突然压着声说了句,赵炎昱抬眸,果然见前方已然没了去路,呈现在眼前的,是悬崖断壁,以及笔直的山壁之下水流湍急的长河。
回身,后方站着一排的黑衣人,手持长弓,箭已在弦上,犹在一步步地靠近他们二人。
赵炎昱回头看了林晏君一眼,一把握住他的手:“你信不信我,我这个人运气还不错。”
林晏君回望了他一眼,不明白他话中是何意。就在此时,那些黑衣人拉紧了弓弦,手一松,利箭离弦而来。
箭破空而来,赵炎昱握着林晏君的手紧了紧,眸子一沉,返身抱住了他,一个用力往后方的悬崖坠了下去。
箭头噗得一声扎入了肉中,随着两人快速地落入了长河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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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双双落难
山中的夜色总是来得很快,夹带着初秋的凉意,以及河水泛起湿意,慢慢袭卷着人的体温。
赵炎昱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全身都像被人拆散了似的。
头顶是暮色渐起天际,身下是已被河水磨去了棱角的卵石,身旁一侧是树林,一边是长河,而他此时便趴在河床之上。
他动了动手,意识也随之慢慢回笼。
难怪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痛,现下想起来了,他跟林晏君随着山庄的人出来狩猎,突遇袭击,为求生路,他拉着林晏君从崖上跳下来了。
旁人是情人难成眷属得跳崖,他跟林晏君一起跳崖又算个什么事儿呢?
对了,林晏君人呢,依着他那身板,不晓得手脚是否还齐全着。
他深吸了口气,忍着阵阵痛意,强行撑起了身子,发现当真如自己所言,运气好得很,手脚还好好的。
起身,撑着微微摇晃的身子,他慢慢转着脑袋搜寻着林晏君的身影,看到不远处的河滩上,果然还仰天躺着一人,半个身子还泡在水里。
水流得有些急,扯着他的身子微微晃动着,赵炎昱踉跄地急步走了过去,想蹲下身,却是双膝一软,在他身边跪了下来。
“林晏君,林晏君。”他叫唤了两声,发现他毫无动静,只能咬牙弯下腰身,伸手轻拍着他的脸,“林晏君,林晏君,晏君,晏……”
正当他的声音越叫越大,心里越来越急之时,林晏君总算有了反应,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赵……炎昱。”
赵炎昱听到他用干哑的嗓子唤着自己,松了口气,凑近他说道:“你动一动手脚,看可还好?”
虽说那山崖看着不高,所幸这河水深,要不然他们俩个非被活活砸死不可,而不只是砸晕了过去。
林晏君闻言,顺着他的意思动了动手脚,随即坐了起来,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也想起了之前遇上的事儿,脸色刷地又白了几分。
“赵炎昱,你当真是疯了,那么高的地方也敢往下跳。”他一边抖着声,一边说道,“你想死别拽着我啊。”
此时回想起那时的情形,若不是事发突然,他定然是不会跟着赵炎昱跳下来的。不,也不算是他跟着他跳下来的,明明是他硬抱着自己跳下来的。
“呵呵……咳……”赵炎昱笑了,却笑岔了气,又咳了起来,不料一发不可收拾,咳得停不下来。
“你,没事吧?”林晏君见他跪在卵石上咳得身子越发伛偻,以至于他借着昏暗的光线,一眼看到了插在他背后的那支长箭,“你中箭了。”
赵炎昱闻言,抬头看到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侧后背,也扭头想去看,只看到了翘在外的箭羽。
“我说怎么这么痛呢。”他咧嘴轻呼了一声,伸出左手想去拔箭,却发现根本够不着,再想用些力,被林晏君握住了手。
“咱们先寻个地方,我再帮你拔箭。”
说罢,他站起了身,活动了活动手脚,看到赵炎昱只曲起了一条腿,单手撑着地,另一条腿有些使不上劲的样子。
于是,他伸手扶着他的左手臂,借力让他站了起来,两人慢慢往林子边缘走去。
“我都说我运气好吧,你瞧,咱们从上头摔下来,还毫发无伤的,是不是很……”
“闭嘴。”
赵炎昱原本是看他的脸色不大好,才想说些话让他将心思放到别处去,没想到自己偏偏又找了个不合时宜的话题。
不过,他让自己闭嘴时的样子还真有点凶,跟平时不一样。
赵炎昱撇了撇嘴,用眼角的余光不时的打量着他,并将半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短短的一段路,他们相互扶持着用了不少时间。
林晏君将他扶坐在一块大石上,而后四处去寻了些枯枝干叶,在赵炎昱跟前丢了高高的一堆,才猛然想起他们根本没带打火石,捡了柴又有何用,只能站着一旁干瞪眼。
“怎么了?”看着他呆呆地站在自己跟前一脸挫败的模样,赵炎昱笑问。
他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回道:“我们没有打火石,我怕陈权他们短时之内找不到我们,但若是没有火堆,我怕今晚会很难熬。”
“打火石啊。”赵炎昱喃喃念叨了一声,而后吃力地解下了自己腰间的钱袋,松开袋口倒了倒,竟倒出了打火石。
林晏君看得目瞪口呆,顿了顿才从他掌心里拿起了打火石,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会随身带着打火石?”
而且还放在钱袋子里,刚刚出来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心里还奇怪他出来打猎怎么还带银子,难不成打不着猎物还打算同旁人买不成?
没想到,这钱袋子里装的根本不是银钱,居然是打火石。
“不是出来狩猎嘛,我便想,要是打着野鸡或是兔子什么的,就直接烤了吃,也不会挨饿了。”赵炎昱说着,看了被他拿在手里打火石一眼,“幸亏我带了。”
他沾沾自喜地说着,有感于自己的先见之明,给了他们渡过这个夜晚的一丝光明与温暖。
林晏君虽说是个庄主,但显然平日里也不是娇生惯养的,不过片刻的功夫,便生起了火,将火堆烧得旺旺的,又赶紧过来查看赵炎昱的伤势。
赵炎昱背对着火堆坐着,微微撇头,看着跪在自己身侧的林晏君,他神情肃穆的样子可着实难见。
“我得把箭给□□,你忍着点啊。”林晏君小心翼翼地撕开了他的衣袍,看到箭就插在他的右肩胛上,因着泡了水,伤口处有些泛白肿胀。
许是被箭头压制着,这会儿到不见血了,不过他担心要是将箭□□,会不会又搞得血流成河,他可不是大夫。
“拔吧拔吧,这东西插在肩头,当真连痛都痛得不畅快。”
赵炎昱咬着牙嘶了一声,将自个儿的领口松了松,方才光顾着操心他,到没察觉,眼下他又是撕衣裳又是看伤口的,这痛意到是上来了,巴不得快些将这箭拔了。
只是他等了片刻,也没见身旁的人有什么动作,只是借着火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
“怎么了?”
林晏君皱了皱眉:“不成,得先寻些止血的草药,要不然,我怕有个万一,便只流血就流死你。”
他说着,也不管赵炎昱想说什么,起身就从火堆里抽了根烧旺的木头,往林子里走去。
“喂,别管什么草药了,夜里别进林子。”赵炎昱急着想起身阻止,没承想一时竟起不来身,反而扯动了背上的伤口。
咬牙忍了忍,他再次抬头时,已看不清林晏君的身景,只能看到火光自林间隐隐绰绰地传来。
“喂,林晏君,你要是有事就叫我一声。”没法子,他只能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远处的火把晃了晃,也不晓得他听到了没有,只能将目光放在时隐时现的火光之上,好半天也没看到他回来。
赵炎昱有些忧心,想到他的书生样,在黑漆漆的林子里转悠,要是遇上什么猛兽可怎么办啊。
不成,他还是不放心,他得去看看。
试了几回,他才站起身,弯腰又丢了些树枝进火堆,从里头抽了根烧旺的木枝,咬牙慢慢吞吞地往林子里走。
夜里的林子阴冷的很,赵炎昱只觉得像泡在水里似的,周身发寒,他想到林晏君被水泡湿的衣袍,此时定然比他更觉得寒意阵阵。
他不由加快了步子,两条腿沉得有些提不起来,却还是执着的向着不远处的火光走去,不久,他便欣喜的发现,他离那光越来越近了。
“你过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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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患难相依
赵炎昱抬头,看到林晏君已走到自己跟前,手里抓着一把他认不出来的杂草,正皱眉望着自己。
“我怕你遇上危险,所以来瞧瞧。”他正义凛然而道,却换来林晏君嗤鼻一笑。
“就你?还怕我遇上危险,我若当真遇上危险,你又顶得上什么用场?”说罢,他抬手搀着赵炎昱往回走。
“怎就没用了?”赵炎昱自是不服气,硬着头发想了想才强词夺理地说道,“再怎么,我肉看上去多,它们要吃也定是先吃我,你就可以趁机先跑啊。”
林晏君转头白了他一眼,而赵炎昱因着光线暗沉而并未看见,只是靠着他慢慢地往回挪,见他不说话,清了清嗓子扯着话题:
“你怎么还认得草药啊。”
看他平时应该不常来这种地方,怎么还晓得什么草药止血,林晏君这人还当真让人意外不断啊。
“闲来无事时,也看过些医书,书中看来的,不过之前没试过。”林晏君平静地说着,额头已覆上了一层薄汗,所幸他们的火堆已近在眼前。
“感情你在书里看了之后,今日拿我来练手啊。”赵炎昱说道,闷声笑了起来,却因着喉头的干痒没笑两声又咳了起来。
林晏君扶着他在火堆旁坐了下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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