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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爷不如娶庄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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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似还记得他,开门见是他,径直将他让进了门来,这才领着他前去通传。
季元齐见着他似乎有些惊讶,随即又释然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
赵炎昱望着他,轻摇了摇头:“我怎会不来,只是我近来杂事缠身,不曾得闲罢了。而且,那件事,总需给我些时间让我接受,不是么?”
“你相信我们说的话?”季元齐挑眉说着,请他随自己在上座坐下。
“正是因为我信,所以才迟迟不晓得该如何来面对二哥你。”他说着,看了季元齐一眼,又垂下了眸子,“毕竟,是赵家欠了你们。”
季元齐笑了笑:“便是欠,也不是你欠下的,有何不能面对我的,你予我而言,仍是当年的那个小炎昱。”
赵炎昱紧了紧拳头,抿着唇瓣再次抬头:“所以二哥这次回京,是来报仇的吗?”
他心里很纠结,若季元齐来寻父皇报仇,他又该站于哪一方。
站于季元齐一边,那人毕竟是自己的生父,且他也会被冠不孝的罪名。若站于父皇一侧,又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毕竟是父皇的错。
无论他做怎样的决定,都会让自己万分为难。
“其实,当初查到这个结果,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季元齐微仰头,目光远望,穿过洞开的厅门,看向屋子外头:“我这些年不曾回来,也正是因为如此”。
“我于机缘巧合下,救了炎祁,被他发现我还活着,他说我必须回来,无论是当年之事出自何人之手,此事必须调查清楚,季家和邵家的清白不容被玷污。”
季元齐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身侧之人:“所以,我回来了。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赵炎昱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我收到消息,好像季玥还活着,就在京城,所以我回来想找寻一寻她的下落。”
“季玥?她还活着?”赵炎昱险些惊站起身,忙不迭的问着,“当真么?是何人给你的消息?可靠吗?可曾有说她在京城何处?”
季元齐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险些说不上话来,浅笑着摇头:“如今我还什么都未查到,所以也不知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赵炎昱眸子转了转,逼着自己静下心来:“也不晓得她现下长成何种模样了,二哥,季玥有何特征,你说予我听听,我也帮着打听,许是当真能被我们寻到。”
季元齐点点头,正要开口,门外忽然迈步进来一人,他抬头看了一眼,笑道:“你怎么来了?”
赵炎昱转而看向门口,见一个女子正进得门来,莲步而行来到近前,在右侧下首坐了下来。
“我听说那个大名鼎鼎的昱王爷来了,所以特意过来瞧瞧啊。”女子望着赵炎昱上下打量,一边笑盈盈地说着。
“少辛,你还真是……”季元齐说到一半停了话,笑着摇了摇头,转而看向赵炎昱,“炎昱,她叫少辛,是个郎中。”
一听是个郎中,赵炎昱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好奇。
这年头,女郎中还是挺少见的,宫里的御医都是男的,以至于后宫的妃嫔们看病,不是悬丝诊脉便是隔着纱巾,别扭的很。
“对,我是个郎中,日后昱王爷但凡有个头痛脑热的,尽管来找我。”少辛大大咧咧地说着,一看便知与寻常的大家闺秀不同。
于是,他冲着她点了点头:“我到是不知,自己有何才能衬得上大名鼎鼎这四个字了?”
少辛眼神一扬,大笑了起来,好半晌才止了笑:“昱王爷不晓得自己如今在外风头正健呢,现下何人不晓得断袖的昱王爷呢。”
赵炎昱愣了愣神,稍顷才回过神来:“哦,原来你是说这件事啊,这么说来,那我的确是大名鼎鼎了,嗯,这个我还是称得上的。”
他也不恼,坦然地接受了,毕竟这是事实,就算闹得人尽皆知,他也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太冷了,冷得头都痛了,所以一时就忘了时间,更新晚了,各位慢慢看哈!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一晌贪欢
少辛掩唇一笑:“昱王爷要不要让我帮着瞧瞧,许是我能治好你这断袖之病呢。”
然赵炎昱却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这病啊,难治。饶是再好的医术,也赶不走我心里头的那个人,又如何治得好这病,不是么?”
少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话很是赞同:“昱王爷果然与众不同。”
一旁的季元齐看了他一眼,眸色一沉,扯开了话题:“还是说说季玥的事儿吧。”
“哦,对,二哥你说吧。”赵炎昱坐正身子,侧头看着他。
“季玥身上有两处较为明显的特征,一是她右眼之下有颗泪痣,二是右手腕处有一凤眼形的胎记,虽说颜色不深,但还是能一眼看出来。”
赵炎昱记了记,这两处的确算是明显,比之什么耳后啊之类的容易看到。
“好,我记下了,我会让人留意的,一有消息便来知会二哥。”
季元齐点头示谢,一旁的少辛还要说些什么话,却被匆匆而来的管家打断了。
“少爷,昱王爷府上的张安过来寻王爷,道是有急事。”
赵炎昱眉一挑,不由寻思着张安来找自己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让他进来吧。”
张安迈步进来,行了礼后便冲着赵炎昱急忙说道:“王爷,宫里传来消息,召您即刻进宫。”
让他进宫,他想自己知晓是为了何事。
风平浪静了这么多天,父皇也该寻他了。
“二哥,那我先走了。”
随即他起身,冲着季元齐行了一礼,便提步而行,但走了两三步,又侧头看向站于一旁的少辛,“若是姑娘方便,日后可否替我去看个朋友?”
他对于自己口里的这个朋友是谁还不甚清楚,只是他晓是林府内定然有这么一个病人,许是哪日还能请动这位女郎中去瞧瞧。
“自然,只要王爷开口。”少辛大方的答应了。
他道了谢,而后便离了祁府。
安盛帝召他进宫,说得果然是若雅告他状一事。
“给我跪下。”
一踏进殿门,安盛帝便呵斥着让赵炎昱跪下。
他也不含糊,上前就径直跪下了,左右一张望,也没旁人,只有大太监秦海在旁伺候,他父皇果然重面子。
“你可晓得朕为何让你跪下?”安盛帝负手站在他跟前,垂着头瞪着他。
“大抵是若雅公主同父皇说了我欢喜男子这桩事吧?”
他仰着头,望向安盛帝,却不想啪的被赏了一巴掌。
“你心里到是清楚?也不想自己是何身份,怎可同她说那样的话,现下好了,怕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朕的儿子是个断袖的,你让朕的面子往哪里搁?”
赵炎昱咬着牙关,听着他将话说完,仰头看向安盛帝道:
“儿臣欢喜男子,与父皇的面子又有何干系?倘若父皇觉得儿臣丢了您的脸面,那您就将儿臣贬为庶民,当作没有儿臣这个儿子吧。”
“你……”安盛帝险些被他气得厥过去,伸着手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儿臣已向父皇据实以告,我不欢喜女子,父皇缘何还要逼我娶一个女子呢,这不是逼着儿臣去死吗。”
赵炎昱皱着剑眉瞪着他:“儿臣连女子的手都碰不得,这些,父皇都是知晓的啊。”
安盛帝的身子晃了晃,后退了几步,急得一旁的秦海忙上前搀扶着他在龙座上坐了下来,替他拂着背顺着气:“陛下息怒,保重龙体。”
安盛帝闻言,反而是伸手一把推开了他,挺胸看着跪在下方的人。
“你可晓得,如今太后也晓得了此事,她说你若不肯娶若雅公主以堵众人悠悠之口,便自请去藩地,永远不要回京了。”
赵炎昱瞪大了双眼,跪直了身子,缓缓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安盛帝:
“父皇要将儿臣赶出京去?因着儿臣丢了您的脸面?那儿臣想问父皇,儿臣是为何变成这般的?儿臣是为何,到了如今的地步?”
话到最后,赵炎昱近似怒吼着将话说完,目光盈盈地望着上座已显苍老之态的安盛帝。
两人互视了片刻,赵炎昱闭了闭眼,缓缓俯下身去,向着他磕了个头,而后径直起身,往殿门口走去。
“炎昱!”临到门口的时候,安盛帝的声音传来,他停步,却未回身,“接待送嫁使团之事,你便不必插手了,这些日子,你好好在府里呆着吧。”
赵炎昱怔怔地站了片刻,而后提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的步子迈得极快,到了最后是一路跑着出了宫门,只觉心头压着一股子怒火无处发散,快要将他憋死了。
他漫无地目的往前走着,哪里人少僻静便往何处钻,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要去何处,要走到何时,直到他的手臂,突然被人拽住。
“炎昱!”
他蓦地回神,转头便看到了林晏君的脸,须臾才想起,方才是他在唤着自己,这也是他头一回唤自己的名字。
“晏君,我好想去无妄山庄啊。”他说着,冲着林晏君凄然一笑。
林晏君的心像是被只手突然捏住了似的,一阵阵地发痛。
他方才去了昱王府,只因这几日他都未来找自己,他忧心那日他同和亲公主说了那样的话后,安盛帝会惩戒他,所以今日实在忍不住去了昱王府。
然王府的人却说,他许是被召进宫去了。
他在王府门前候了片刻,也未见到人,这才回转。
不想凑巧在半道上遇见了张安,是张安告诉他,赵炎昱从宫里头出来后,整个人像是失了心魂似的,一直在大街小巷里转悠。
他跟了片刻,看出来他当真心情很糟,也不忍他再这么折腾自己,这才出来将人拦下了。
而此时突然听到他说了这样的话,看到他这样冲着自己笑,林晏君觉得自己的心也闷闷地疼了起来。
“要不要去我府里坐坐,我那里有清沂酒。”
说话间,他冲着赵炎昱伸出了手去,下一刻,赵炎昱便乖乖地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紧紧握着。
两人从小巷里穿过,回了林府。
林晏君命人取了好几坛子的清沂酒,大有一副不醒不归的模样。
他也的确想让赵炎昱好好地大醉一场,那些烦心事,能忘一时便是一时吧。
许是因着今日的心情不好,也许是今日的清沂酒特别的醉人,赵炎昱才喝了两小坛酒,就显出了几分醉意,开始絮絮叨叨地跟林晏君说起了方才发生的事。
林晏君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只能陪着他一杯又一杯的饮着,直到两个人将酒喝了精光,还有些不尽兴,赵炎昱还吵囔着让人取酒来。
不过方才下人送酒来时,林晏君便吩咐过了,不管今日发生何事,都不许任何人靠近他的院子。
他担心赵炎昱喝多了酒后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下人听了去,一来担心走漏消息,二来也担心自己的下人摊上麻烦。
“好了,没,没酒……了,没了。”林晏君歪歪斜斜地站起身,而后去拉仍坐在桌旁的赵炎昱。
“没……呃,没酒了?”赵炎昱半眯着眼,双手不停地翻着桌上的空酒瓶子,“不可能。”
林晏君将人拽了起来,而后往内室拉去:“走,走了,去……去睡觉。”
“嗯?睡觉?”赵炎昱一听到睡觉两字,即刻停了手,“好,我要睡……睡觉,跟……跟你睡。”
于是,两人互相扶持着,跌跌撞撞地走到床畔。
赵炎昱手脚很快地脱了鞋袜,三两下扒了衣袍,转头眯了眯眼,看到林晏君才将将解了腰带,靠过身去便扒了他的衣袍,身子一歪便将人压倒在了床榻上。
两人身上皆是酒味,赵炎昱在林晏君的劲侧嗅了嗅,而后笑了起来:“你,你身上……好香。”
那股酒香,像是勾人心魂的东西,引着他一路嗅了过去,停留在林晏君的唇边。
他怔怔地看着他犹似还沾着酒液的唇瓣,缓缓亲了上去。
沾了酒香的唇舌似也变成了他最爱的清沂酒,他贪婪地吸吮着,双手在林晏君身上四处游走,勾动了彼此的意情。
一切皆是发自内心的本能,衣衫尽解,两人相拥着,交缠着,各自发出不知是痛苦亦或是欢愉之声。
靡靡之音响彻于房内,亦如这越来越热烈的情意,此起彼伏,不知疲倦。
待赵炎昱醒来之时,他仍半趴在林晏君身上。
掌下的肌肤触感让他的思绪飘浮了片刻,而后那意乱情迷之下的鱼水之欢的场面便再次回到了脑海之中,随即察觉身体某一处有种死灰复燃地迹象。
他忙收了心思,缓缓翻下身来,看了看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的那处,再转而看了看一脸疲倦仍沉沉睡着的人,勾着唇角心满意足的笑了。
虽说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他不觉后悔。
事到如今,林晏君也没什么退路了,就算自己不逼他,他也无路可选了,到是自己得想想日后他们的去处再是。
此时他倒觉得父皇若是将他踢出京城,随意指到一个藩地去也甚好的。
扯过一旁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替他盖好,此时的赵炎昱了无睡意,于是披衣起身,到了房处,发现此时星月依稀,夜深人静,也不晓得是几更天了。
他走了几步,只觉通体舒畅,便径直出了院子。
夜风很寒,却能让人思绪清明,他觉得自己需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隐隐地,外头传来更夫的打更声,他侧耳听了听,已是寅时了,想来再过些时候,林府的下人也该起来了。
那他要不要去帮林晏君亲手准备早饭呢,毕竟他可是占了人家一个天大的便宜呢。
作者有话要说:
被自己蠢哭了,45章我发的时候点了放入存稿箱,然后还蠢蠢的以为自己发表了,要不是你们昨天说,我还没发现呢,哭——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意外发现
赵炎昱想为林晏君亲自准备早饭,不过他却不知林府的厨房在何处,便借着朦胧的光线,在林府转了起来。
他寻思着,自己将这林府逛上一圈,总能寻到吧。
思及至行,他连转了几圈,晕晕乎乎得也不晓得是逛到了何处。
清晨的林府不见人影,他走了半晌,总算看到了前方隐隐出现了一个人影,忙不迭的走了过去,想问上一问。
“姑娘,请问厨房在何处?”他看到的是个女子的背影,便在离她还远些的地方停下步,开口问道。
不知是否是自己突然出声吓到了她,女子身子一抖,慌张地转过身来,一脸害怕地望着他,并连连后退了数步。
“姑娘,我并无恶意,只是想知道林府的厨房在何处罢了。”赵炎昱看着女子的神情,她像是见了鬼似的,惊骇莫名,难道他有这么吓人么?
“啊——”
然,女子没有回答,而是惊声尖叫来。
“不,姑娘,你别乱叫啊。”赵炎昱上前想伸手去捂她的嘴,然他抬了手,又迟迟伸不过去,只能手足无措地望着她,任由她的叫声响彻林府。
他当真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定然神智有问题,要嘛便是有什么目的,他这什么都还没做,且离得她远远的,她就一副活像自己轻薄了她似的样子。
“玥儿,玥儿。”华承毅突然出现,满脸急色地望着仍不停在尖叫的女子,慢慢地靠近她,伸出双手尝试性搭上她的肩头,却被她躲开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华承毅无法接近女子,转头便将满腔怒火都撒在了他的身上,“你对玥儿做了什么?”
赵炎昱一头雾水,心中满是委屈:“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不过是想问问她厨房在何处,她就开始叫唤了。”
华承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继续去哄女子:“玥儿,没事了,是我啊,你看看,是我。”
他将话说得轻柔,然女子似乎并未听进去他的话,惊慌地躲避着他伸来的手。
“怎么了?”赵炎昱的身后,传来了林晏君的声音,他转头看到是他,忙走到他的身侧。
“我现在也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方才遇到了这位姑娘,只是同她问了个路,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赵炎昱转而又看了不远处的人,此时女子像是被华承毅劝住了,已静了下来,而华承毅正投来不悦的目光瞪视着他。
他迎着他的注视,不由皱了皱眉头,看着他搀扶着女子转身往回走去。
“走吧。”
赵炎昱正出神间,听到身旁的林晏君说了一声,收回视线时,林晏君已顾自往前走去了。
他忙跟了上去,与之并肩而行:“真是吓死我了,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那姑娘的叫声可真是平地惊雷啊,怕是这林府里里外外的人都被惊醒了,可林晏君来得有些晚了。
“你说呢?”林晏君转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而后慢慢地往前挪着步子。
赵炎昱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而后低声笑了起来。
抬头,对上林晏君不悦的目光时,他才收敛了笑意,清了清嗓子道:
“呃,对不住啊,我忘了。”继而又看了看他,问,“你身子可还好?”
林晏君转而又瞪了他一眼,不理睬他了。
赵炎昱晓得自己惹他不悦了,忙扯开话题,便问起了方才那女子的事儿:“方才那个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觉得那人定然不是个正常人,怎么瞧着都不像。
“你说玥儿啊,她是承毅的未婚妻,早前受了些刺激之后,心智行为便与常人不同了。”
林晏君深吸了口气,忍着身子的不适,慢慢地走回了自个儿的屋子,在软榻上半躺了下来,这才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
“玥儿平日里很少见到陌生人,一不小心便会出现如方才的情形。”
那姑娘叫玥儿?他不由浮现了一个莫名的想法,然又想了想,还是摇头否定了。
“如此说来,我那日看到华承毅送大夫出来,那个大夫便是来替玥儿姑娘治病的吧?”
此时再想起来,那个大夫定是来替玥儿诊病的,若非如此,华承毅也不必亲自送大夫出门。
“此回我们进京,也算是为玥儿来寻名医的,只是这大夫也看了好几个,却没人想得出一个好法子来医治。”
赵炎昱点点头,趺坐在一旁的席榻上,燃起了小炉,开始煮水。
他顺道还点燃了炭盆,看着林晏君道:“那不如我进宫请御医来替玥儿瞧瞧吧?”
然林晏君却摇摇头,淡然地看着他说道:“他不会让御医替玥儿治病的。”
赵炎昱闻言皱了皱眉头,本想问为什么,但想了想又做罢。
华承毅这人似乎对宫里的人事有种莫名的敌意,想来确实不会让御医踏进府门半步的。
小炉的火熊熊燃起,赵炎昱拎起了水壶架上去,脑海中又想到了别一件事:
“那日,我在祁府门口遇上你,不会是你去请祁府的那位少辛姑娘来治病吧?”
“你认识少辛姑娘?”林晏君眉一挑,将之上下打量了一眼,忽又明白过来,“也是,你那日正是从祁府出来的,认识也不足为奇。”
“那少辛姑娘可曾来过?”
赵炎昱没想到事情竟有这般凑巧,他曾为了林府未知的病人求得少辛一个承诺,而林晏君也曾去请过少辛。
然林晏君摇了摇头:“少辛姑娘不曾答应,其实原由我也不甚明白。”
少辛为何不答应,依着她的性子可不像是会为难人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我去请少辛姑娘过来一趟吧,便当是我今日吓到玥儿姑娘的补偿。”
说罢,他站起了身,拍了拍袍摆便要出去,却被林晏君一把拽住了。
“吃了早饭再去吧,现下天都还未亮透呢。”
赵炎昱转头看向外头,果然天才朦朦亮,时辰还早着呢,这时候去,指不定人家都还未起身呢。
于是,赵炎昱又坐了下来,勤快的泡起了茶来。
吃过早饭,赵炎昱便去了祁府,也未说多什么,少辛便跟着来了。
“林晏君他曾去请过你,不过你未答应,为何?”半道上,赵炎昱忍不住问她。
“那日祁郢见了你,心情不好,我要陪他。”少辛说得理直气壮,果然是任性的很。
而赵炎昱不由扯了扯唇角,心道原来还是怪他,不过今日将她请来,也算是他将功补过了。
待到了林府,华承毅一听是少辛来替玥儿诊治,虽对赵炎昱有些不悦,却还是让几人进了屋子。
此时,赵炎昱才算看清了玥儿的容貌,奇迹般的看到了她右眼下的那一颗美人痣,不由拧了拧眉头。
按理,玥儿是拒绝旁人接近的,但不知少辛是使了什么法子,只是同她笑了笑,玥儿便似对她没了防备之心,任由她诊脉。
彼时,赵炎昱探头望了望,看到被少辛指尖所覆处有一块肌肤颜色稍深些,但又看不出是什么形状。
他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隔着袖子推了推少辛的手臂,惹得少辛不悦的转头看来:“做什么?”
“呃,我瞧玥儿姑娘手腕上有块地方脏了,少辛你替她擦擦。”
少辛闻声看了看,翻了个白眼:“那是人家的胎记。”
说话间,她冲着赵炎昱眨了眨眼,而一旁的华承毅皱眉望着两人,连同林晏君也不解地看了看他,而后扯着他的袖子将人拉出了房外。
赵炎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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