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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爷不如娶庄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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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与赵炎慎相熟的臣子与之开起玩笑来,随之便有人附和。
“自然,哪里少得了在场的诸位啊。”赵炎慎笑着,随即拍了拍手,便有宫娥送上一壶壶的酒,每一桌都放置了一壶。
赵炎昱看了眼放到自己跟前的酒壶,微皱了皱眉头。
他已尽量少喝席间的酒水了,这赵炎慎又特意送上来的酒,令他觉得有些不安。
不由的,他抬头看向对面不远处的赵炎祁,两人一个照面,心里便晓得了对方的心思。
看来这酒,能不喝还是尽量不喝吧。
一旁的宫女想替他倒一杯将将送上的酒,却被他伸手挡下了。
“嗳,九弟,怎么不尝尝皇兄准备的酒啊?”
他这举动,自是未能逃过本就留意着他的赵炎慎,径直踱步走了过来,用自己手里的酒壶替他斟满了酒杯。
“来,九弟,皇兄敬你一杯。”赵炎慎举杯说道。
赵炎昱看了他一眼,不得已,只能端着杯子起身,勾着唇角笑了笑,仰头将酒液都倒进了口中。
酒一入口,还未咽下去,他便察觉出这是什么酒。
他在晏君那里喝了无数回的清沂酒,然这酒的口感却与他喝过的有些不同。
他不敢再将酒咽下去,随即坐下身来,拿起搁在一旁的汗巾,佯装着擦着,悄悄将酒液都吐在了上头。
这汗巾是方才他假装着打翻了酒,宫女送上的,如此一来,他正好将这有问题的酒水神不知鬼不觉的吐出来。。
“来,三弟,皇兄也敬你一杯。”
这头看到赵炎昱喝了酒,赵炎慎转而将目光放在了另一边的赵炎祁身上。
赵炎慎用得法子还是同一个,眼见着赵炎祁不得已端杯起身,赵炎昱霍地站起身,大步走到对面,一把夺过了赵炎祁手里的酒杯。
“太子殿下,三皇兄素来喝不得混酒,这杯就由我代劳吧。”
说罢话,也不顾众人的神情,他将杯中的酒液都倒入口中,而后转身打算回自个儿的席位去。
“等等,九皇弟。”
赵炎慎伸手搭在他的肩头,将他扣住了,笑眯眯地转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九皇弟,不知这酒可合你的口味?你若欢喜,明日我命人送些到你府上,如何?”
酒还含在口中,然赵炎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他,他自然不能不答。
他猜想,兴许赵炎慎已发现了自己方才用的小计谋,如此才逼着他说话。
眼下,是明知酒有问题,也不得不咽下去了。
“好啊,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他说着,笑了笑,转身回了自个儿的位置。
之后,赵炎昱不敢再吃喝,连带着旁人来敬酒,他也只是借口醉了,稍稍的抿上一口,也不喝,如数吐在帕子上。
约摸半个时辰后,安盛帝离了席。
此时的赵炎昱已隐隐察觉到不对,腹中似有两股力量不停的拉扯搅动着,令他皱起了眉头。
趁着众臣还在推杯换盏,他悄然起身,也顾不得赵炎慎是否有在留意自己,借口酒多了,快步离开了大殿。
通往宫门的路,他从未觉得如眼下这般遥远过,脚步从初时的急促,到后来的踉跄,跌跌撞撞间,他也不晓得自己走到了何处。
“炎昱。”紧要关头,赵炎祁及时出现,搀扶住了已身形不稳的他,“怎么样?你忍忍,我这就送你回去。”
赵炎祁半背半扶的将人弄到了宫门口,而后在张安等人的搀扶之下将之送上了马车。
“张安,去我府里。”赵炎祁冲着外头的张安说道,然话音才落,自己的手臂就被拽住了。
他回头,便听到赵炎昱一脸痛苦地说道:“不能去你的府邸,想来他们定是派人看着。”
赵炎祁一听,觉着有道理。
赵炎慎既然对他们二人的酒下了药,想来定是派人守在他们的府邸周边等着消息。
那怕眼下炎昱的确中了毒,也不能让他们察觉。
“张安,去祁府。”
不如将炎昱送去季元齐那里,还有少辛可以替他解毒。
马车疾急,不过片刻功夫便到了祁府门口。
赵炎祁也顾不得身份,径直上前嗵嗵嗵地敲门。
门房开门一见是他,显然有些愣神,忙打开了大门。
后方,张安已扶着赵炎昱下了马车,随之进了门。
赵炎祁径直扶着人往后院而去,而季元齐得了信,快步迎了上来。
“这是怎么了?”
一看到被人搀扶着的赵炎昱,季元齐便皱起了眉头。
“你快去将少辛请来,元昱中毒了。”赵炎祁也不管他,扶着人往他的房里走。
少辛过来的时候,赵炎昱正吐了口血,觉得自己腹中疼楚也好了些许,正闭目养神。
“少辛姑娘,你快替他看看。”赵炎祁看到赵炎昱吐血的时候,急得险些将自己的腿都跺断了。
若不是为了他,炎昱又岂会如此。
少辛上前一看,发现是赵炎昱,而此时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映衬的唇角的那道红丝更加殷红。
“他怎么了?”
“今日我与炎昱参加宫宴,饮了太子送上的酒,未多久他便这样了,定是那酒中被下了毒。”
少辛诊了诊脉,又查看了一番,须臾抬头看向一直站于旁侧的两人。
“确是中了毒。”
“这毒可能解?”赵炎祁急了,上前抬手想去抓少辛手,忽又想起站于一旁的季元齐,只能生生收了手。
“这毒原本只是□□,不过他们下的剂量有些重,我虽有法子替他拔除些毒素,只是此毒对他身子的损伤,我却无能为力。”
赵炎祁闻言,默然无言。
那里晓得,只是一念之差,竟会如此。
他应该早些让炎昱离开的。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蚀骨之毒
“不过,你们放心吧,他如今这样也算是好事。”
眼见着季元齐和赵炎祁的神情都有些凝重,少辛目光一转,安慰道。
“若不是他们用的剂量大了些,这毒一时半刻令人难以察觉,如此毒素慢慢侵袭着身子,许是三五个月后,人便没了。”
“眼下咱们至少晓得他中的是何毒,多少能将他体内的毒素清除一些,虽说对身子有所损伤,但好生将养着,至少能保一二十年无虞。”
“一二十年?”说话间,赵炎祁呆愣地转头看向身后床榻上的人。
赵炎昱闭目歇着,然他们的对话却一字不拉的都听进去了。
“少辛姑娘,便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他听到赵炎祁苦苦哀求着少辛的声音,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略有些吃力的转过了头去。
“大哥。”
他轻唤了一声,不远处的三人都听到了,转身回到榻旁。
“炎昱,你觉得如何?”
然赵炎昱对于他的询问却未答,只是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后方的少辛,深吸了口气,才缓缓说道:
“少辛姑娘,麻烦你帮我开药方吧。”
少辛看着他的模样,略微迟疑后,才重重点头,转身去开药方了。
待少辛离开,赵炎昱才看向自己的兄长,努力想勾起唇角笑笑,却发现力不从心,只能咧了咧嘴。
“大哥,我还以为,今夜自己必死无疑呢,能多得一二十年的光阴,我已经知足了。”
一二十年,知足不过是欺他,亦欺自己。
他怎么会觉得够呢,如此一来,即便他能和晏君一起生活,也只有一二十年的光景,介时,他走了,晏君又该怎么办。
那时候,他没有妻儿,没有家人,该多可怜。
赵炎祁看着他,默默无语,而身后的季元齐抬起手,落在他的肩头,重重地捏了捏。
他此时能体会赵炎祁的心情,就似季玥离开时的他一样,无助迷茫又后悔。
然赵炎昱毕竟还在,就像少辛说得那般,许是好生将养,不止一二十年也是未定之数。
少辛开了药方,径直在自己的小药房里抓了药,便命下人煎了,亲自送了过来。
彼时,赵炎昱昏昏沉沉地睡着,毒性快速扩散,令他备受煎熬,身体一阵阵地抽痛着。
“昱王爷,喝药吧。”
少辛将将走到床畔,手里的药碗便被赵炎祁接了过去,放至一旁的床头凳上,探身先将赵炎昱扶坐了起来。
“来,炎昱,小心烫。”赵炎祁小心翼翼地药碗送到了他的唇边,叮咛着。
少辛站于一旁,轻声说道:“喝了这药,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介时,许是昱王爷会吐些血,我命人熬了参汤,喝一些下去会好过些。”
赵炎昱一口气喝下了药,深深吸气,冲着少辛道了声谢,复又看向赵炎祁,问道:“大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亥时了。”赵炎祁略一想,便答道。
而赵炎昱听到他这话时,心里有些急了。
快亥时了,晏君定还等着他,自己今夜若不去,他定会恼了吧。
再者,今夜这样的日子,他也想与他一道儿渡过。
“大哥,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皇嫂在府里定还等着你呢。”
他想,幸好今夜皇嫂身子不适,未曾一同进宫参加宫宴,要不然,怕是也难逃赵炎慎的毒手。
然若是大哥迟迟未归,皇嫂定然忧心,却又不知去何处打探吧。
“无妨,我派人回去告之你皇嫂一声便好。”
赵炎祁那里肯离开,眼下自己的亲兄弟这般模样,又泰半是因他之故,叫他如何能安心离开。
“大哥该回去了,否则,我怕他们接下来会有其他举动,只有我们出乎打乱他们的预料,才能令他们暂缓行动。”
赵炎慎的人若未见到他与大哥回到各自的府中,定是觉得自己下的药起了作用,许是会紧接着就对他们身边的人下毒手。
他一人左右无妻无人,晏君那里他安排了好些个武艺高强之人,还有邵白在,他暂时不用担心。
但大哥那里却不同了,皇嫂和孩子都在府里,天晓得赵炎慎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
赵炎祁有些犹豫,他说得话十分在理,可眼下他这模样,自己又实在放不下心。
“炎祁,你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在呢,你放心吧。”
在这两兄弟僵持不下之时,季元齐适时出现。
而对于他,赵炎祁是放心的,想着自己留在此处的确派不上什么用场,眼下最有用的,只有少辛一人。
“如此,炎昱就劳烦你们照顾了。”赵炎祁说着,转而看向少辛,“少辛姑娘,拜托你了。”
少辛回了一礼:“祁王爷放心吧。”
赵炎祁回头又看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冲着他点点头,这才大步离开了房间。
眼见着赵炎祁离开后,赵炎昱又躺了片刻,觉得胸口仍如方才一般,气血翻涌,似乎这药并未起多少用处,便抬手去掀被子。
“炎昱,你要做什么?”
季元齐原本坐于一旁陪着他,眼见着他的动作,忙站起身按住了他的手。
“季大哥,我得走了。”
时候儿过得越久,他心里越急,一想到林晏君在府里望眼欲穿地等着自己,他便觉静不下心来。
“你现下哪里都不能去。”季元齐以为他想回王府去,硬是不肯松手。
“季大哥,还有人等着我,我不能不走。”赵炎昱抬眼望着他,皱着眉头轻声说着话。
好似他说话的声音一大,胸口的钝痛也越发的明显,以至于他都不敢大声说话。
“无论是何人在等你,我都不能让你走。我答应了你大哥,要看着你的。”
“不成,季大哥,我不再能等下去了,你便让我走……”
“昱王爷,你在做什么?”
正当两人一个想走,一个要拉的折腾着时,少辛端着参汤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的模样,立刻皱起了秀眉,快步走了过来。
“你怎么让他下床了。”
少辛转头看向季元齐,不悦地质问着,将季元齐问得满脸委屈。
“不怪季大哥,少辛姑娘,多谢你的药,但眼下我得走了。”赵炎昱开口解释着,看着季元齐被少辛责怪,他只能抱歉地望着他。
“你要去哪里?”少辛拧着眉头望着他,“去林府么?”
赵炎昱静了下来,他没想到少辛竟然能猜到自己的去向,看来是她瞧出什么来了。
“不说话,那便是了。”少辛挑了挑眉,“不过眼下我劝你还是不去为好。”
“为何?”赵炎昱不解,压着胸口的不适感问道。
“你喝了药未多久,稍后便会口吐鲜血,将毒素吐出来,你是想用这副模样在除夕之夜去吓林庄主?”
赵炎昱闻言怔住了。
看少辛的模样不像是说假,若真那样,他自然不敢去找林晏君了。
“那要多久?”他静下心来,问着。
少辛看着他又是失落又是焦虑的模样,轻叹了口气。
“至少再过半个时辰。”
少辛的话音方落,赵炎昱便忍不住胸口翻涌的血腥之气,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来。
季元齐在少辛的示意之下,忙将人扶回到了床榻上,又取来汗巾替他擦拭。
如早前一样,吐出了一口血后,赵炎昱觉得稍稍好过了些,不过未多久,那股不适的感觉又上来了。
正如少辛所言,他的确吐了不少血,吐到后来他整个人浑身发软,觉着坐都坐不住了,若不是少辛喂他喝了些参汤,他怕自己是要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夜越来深沉,少辛陪坐于一旁,再一次替他诊了脉后,总算松了口气。
赵炎昱半阖着眼,看到她的神情,扯了扯唇角轻轻一笑。
“你这模样,好像我的母妃。”
少辛抬头,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可生不出你这般大的儿子。”
“少辛,谢谢你。”赵炎昱轻叹了口气,“自打母妃去世后,再大的病痛,除了大哥,便没有人这般照料过我了。”
少辛的眸子闪了闪,抿着唇瓣,须臾又笑了笑:“你啊,现在去林庄主那里,他定然也会比我还细心的照看你。”
赵炎昱的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我可以离开了?”
少辛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站起身:“便是你人在这里,怕是心早就飞过去了吧。想去就去吧,除了看上去身子弱些,应该不会吐血了。”
她的话才将将说完,赵炎昱已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缓缓下床。
而此时季元齐正端着参汤从外头进来,一看到堪堪落地的赵炎昱,便急了:“嗳,你怎么又下床了。”
“放心吧,他应该无碍了。”少辛说话间,从他手里端过了参汤,转手递给了赵炎昱,“喝了再走。”
只要能让他走,此时让赵炎昱喝什么都成,他接过碗,三五口就喝了下去。
“之后的药,我会抓好后命人送到你府上,你记着叫人煎给你喝。”少辛接过空碗时,这般叮嘱着。
赵炎昱点点头,正要道谢,少辛却已转过了身去,看到愣于一旁的季元齐,瞪了他一眼:
“你还不让人备马车送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发现了没,我前段时间开了个预收坑,其实那个是我很想填的坑,因为上一个文《本君缺个男君后》,我写神仙还没写过瘾,等这个文完结后我就写那个,好不好?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除旧迎新
祁府的马车将赵炎昱送到林府门口时,已近子时。
当他敲开大门,门房看到时他又是惊讶又是欣喜,随即让开了身,将他请进了门。
“庄主早前还候着王爷呢,这时候,许是已睡下了。”
赵炎昱闻言,匆匆往林晏君的院子赶去。
将将到院门口时,他便看到了自他房内透出来的盈盈烛光,他站于院门口,连连深深吸气。
这一番急步而行,让他原本就有些虚软的身子越发的疲累,然他不想让林晏君察觉有异而担心,便轻拍了拍自己的双颊。
须臾,他缓过劲儿来,方才提步往前行去。
到了他的房门口,他轻叩了房门。
“谁啊?”
“晏君,是我。”
房里头的人沉默了片刻,而后便传来了脚步声,房门随即被打开。
赵炎昱干巴巴地笑了笑:“晏君,我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林晏君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我可没等你。”
说罢话,他转身便往房里头走,赵炎昱自认让他等了一晚上了,也不敢多说什么,进了门反手关上了房门。
房内的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和干果,还有一壶酒,碗筷搁了两副,看来是他为他们二人准备的。
若是换着寻常,赵炎昱定然毫不客气的喝酒了,要晓得林晏君府里的私藏,那可是有许多他身为皇子都不曾喝到过的。
而近来他也越显大方,时常请他喝珍品,以至于将他的嘴都有些养叼了。
“你吃晚饭了么?”赵炎昱怔怔地站于他的身方,小心翼翼地问着。
“吃过了,若是等着你来,我还不得饿死。”
赵炎昱吸了口气,趁着他背对着自己未见着时,抬手抹了抹额头微微渗出的汗珠。
“你别恼了,这回是我错了,宫里人多,我一时走不脱身,让你等了我许久。”赵炎昱上前一步,凑近他说着。
林晏君察觉到他的靠近,却未曾闻到酒味,只闻到了一抹奇怪的气息,只能皱了皱眉,又深吸了口气。
不是女子的脂胭气味,不知为何,他竟松了口气。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林晏君略有些尴尬,于是顾自坐了下来。
赵炎昱见状,忙在他身旁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侧脸。
“既然都准备好了,咱们可不能浪费,今夜时候儿还长着呢。”
离子时过去,还有大半个时辰,他虽有些精神不济,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来,提壶替林晏君斟酒。
他也替自己浅浅地斟了一杯,虽说此时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但他忧心自己一杯酒下去,要是又吐出一口血来,定是会将晏君吓着的。
“今日宫宴可还安然?”林晏君未打量他,只是端起酒杯,似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
赵炎昱闻言,神情一滞。
他不觉得林晏君会晓得今日宫宴上发生之事,他自然也不会告诉他,便笑了笑,微垂下了头。
“一切安好,今日我父皇高兴,连带着待我与大哥也和善的很,到叫我有些不适应了。”
赵炎昱避重就轻,手轻转着酒杯,悠悠说道。
“说起来,我本来还替你准备了压岁包,只是来的匆忙,忘了带了。”
“我又不是孩子,要什么压岁包。”林晏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彼时就着烛光才看到他的脸色苍白的很,就跟病了似的。
“你的脸色怎这么难看?”
赵炎昱的心一紧,目光游离的不敢对上他的眸子。
“是吗?很难看么?定是酒多了,方才还觉得有些头痛呢。”说着,他推开了酒杯,“你让笙儿替我泡杯茶来可好?”
林晏君看着他点了点头,而后起身到了门口,唤来笙儿命她去泡茶。
“既然你酒多了,那就别喝了,咱们喝喝茶说说话也好。”
待回来时,他伸手端掉了赵炎昱跟前的酒杯,笙儿送来茶水,他顺道连自己的也给撤了。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能让脸白成这个样子,跟鬼似的。”将茶杯放于他跟前,林晏君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越看他越觉得生气,气他不晓得珍惜自己的身子,饶是再需要应酬,也不该拿自个儿的身子开玩笑。
“与平日里比,也算不得多,只是应付朝中的那帮人,难免要多花些心力,故而一半是醉,一半是累的。”
赵炎昱不知为何今夜的林晏君这般难应付,只是再一细想,他这不也是关心自己嘛。
正如少辛所言,他眼下若说自己病了,晏君定也会细心的照料自己吧。
“想什么呢?”林晏君见他兀自出神的模样,下意识便觉得今夜的赵炎昱定是隐瞒了什么。
只是很显然他不愿告诉自己,虽说心中亦有些失落,但林晏君还是选择没问下去。
而赵炎昱经过前半夜的折腾,精力不济,此时脑子一片混沌,意识也迷迷糊糊的。
他觉得自己若再在桌旁坐下去,怕是撑不下去,便慢慢悠悠地起身,走向了内室。
“你去哪儿?”
林晏君看着他,问道。
“今夜应酬那些人,有些累了,且让我先靠一会。”
林晏君紧跟了进去,看他已顾自倾身靠坐在了床畔,于是走了过去,在床尾处坐了下来。
“也幸亏你平日里不必上朝,要不然你得累成什么样。”
赵炎昱听着他取笑自己的话,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是啊,我天生就是个懒散之人,那种生活可不适合我。”
他靠着床头,半眯着眼,勾着唇角浅浅而笑:“我只盼着有朝一日,能过上无人束缚的生活,每日种种菜,下下田,自给自足多好。”
林晏君笑了起来:“你又在胡说什么,那样的日子岂是你过得惯的。”
“且不论下田种地的辛苦,便是一年四季该种什么你怕是都不知吧,你啊,最多就适合养养花,种种草。”
“闲来无事赏赏景,品品酒,让你品茶都是种浪费。”
林晏君说着,却见他眯着眼半晌都没反应,不由凑上前去细细打量。
半晌,他才喃喃低语了一句:“说是要陪我守岁,结果这说话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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