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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将[重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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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些东西,想着想着,刚开始可能还会意难平,但是时间久了再回头看当初,也最多当个笑谈,心情好了还会在酒足饭饱之后当个故事说与他人听。
  次年开春,还未到最后的殿试,萧寂便先一步亲自下访查探。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听闻这一届中有几个有名的才子和武将,愿意效力朝廷。哪怕真走不到最后一步,光是冲着他们的名气,萧寂都愿意去亲自见一见。
  这两年来发生的事情也多。
  最后再三割舍,还是让小安荣王去了边塞。说是去边塞历练,但如今九州太平,没什么好历练的,连来往的家书都是夸胡姬长得好看,果真是和他爹一个模子里头刻出来的。
  不过有一桩大事儿总算是解决了。
  萧寂思量了许久,还是从旁系过继了两个子嗣。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实在是没有余心花在风月之上。还不如压根就不去祸害别家小姐,毕竟自古以来死在后宫嫔妃手里的君王也不再少数,萧寂干脆一开始就不给自己找这麻烦。
  继来的是一对儿姐弟。
  那王爷还保留着萧姓,就是人不在京城,常年住在江南地段儿。最后估计是成了瘾君子,家道中落。留下的妻妾孩子都死的死散的散,能找到的只有这对儿姐弟。
  当时派当地官兵找到的时候,还是在以前王府外的小溪边儿,看见两个浑身泥泞的小娃娃差点儿直接就这么错过。
  本来就是打算向京城请示该如何处置,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国姓,流落街头,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不过正好逢着萧寂需要从旁系寻找合适的子嗣,这姐弟俩也便这么被送到京城了。
  不管怎么说,江山后继之人的事情总归算是解决了。
  今日各地来的书生进京赶考,尤其是城门边上,好不热闹。有的机灵的小贩直接在城门摆摊卖些扇子文宝等看似稀罕实则是赝品的小玩意儿,把有的甚少见过世面的少年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萧寂看了也只能摇头叹气,示意一旁跟着的侍卫去把这些小贩给收拾了,总归是别在这儿瞎祸害国家的花朵儿。
  到了时辰,萧寂也跟着这些考生一道进去了,考官本来见着还想拦着,就差没让人直接上了,然而见着萧寂掏出腰牌的时候才算是后知后觉的打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今年的整体水平明显比往年好了许多。
  光是看他们字写的都比往年那些歪瓜裂枣写的强。
  近两年朝廷用的人基本已经把先皇留下的那些唤的七七八八,只是新上任的,只能称得上中规中矩。
  其实也不能只称得上中规中矩,只是对于萧寂而言,终究是没有以前那个顺手。
  以前遇见什么麻烦事儿,第一反应不是先从朝廷中选能用之才,而是下转向身边站着的那个。
  不过也是,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旁人肯定是比不得。
  转了一圈儿,萧寂也大概了解了这届考生的情况,有几个能过最后的殿试的,心中也有数。的确是有那么一两个堪称惊艳的,只不过性情尚未知晓。
  要是再出一个像苏小公子那样的,萧寂自认为这把老骨头实在是兜不住。
  回宫的路上萧寂未乘马车,而是选择了徒步。
  一路上的气氛都算得上不错,至少还能跟身边儿的内宦说笑两句。
  忽然,欢笑之声戛然而止。
  身边的内宦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抬头一看。楚府门口陈旧的门匾一下子晃了眼。
  以前听闻这座府是辉煌过得,门匾也是哪任天子亲自提的。后来虽然从商了,没了当年那般威风,但至少还是有人住的。
  哪儿跟现在似得,死气沉沉的。
  不过转念一想,陛下似乎跟这楚府里的人……
  想到这儿,内宦已经是一身冷汗,生怕萧寂哪个不对,先拿自己开刀。
  然而萧寂不过是驻足了一会儿,轻声道了句:走吧,便再未开口说过话。
  横竖也只是心底藏着的一段儿过往,偶尔翻出来了,感情肯定是没当年那般激烈。

☆、第七十章【正文完结章】

  这几年来; 萧寂并非没有打听过楚长安的下落。
  只不过这个人宛若人间蒸发了似得,根本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甚至还有人说已经死了,当时给萧寂吓得……后来才弄清楚他们说的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萧寂虽然表面上表现的平淡,似乎没什么感情上的起伏。但过了这么久; 那个最放下的人却是他,哪怕过了这么些年; 每逢听见姓楚的; 都会叫人多留意着。反观楚长安,一如既往的洒脱; 说走就走,连个音讯都没。
  看似无情之人,只不过是用情至深; 又不善表达。
  洛阳里汴梁不远,也算的上九州之内数一数二的繁华。尤其是晚上点上灯; 那条花街可不比汴京的差。
  今年算是风调雨顺的一年,萧寂这才算是得了空,过年的时候能跟着臣子们一道歇息两天。
  歇两天又走不远,横竖也只能在附近转转; 游山玩水这些萧寂兴趣不大,毕竟可能骨子里就没那种诗人的豪情壮志。但是在附近的城镇转转,顺便视察一圈儿当地官员的作为还是可以的 。
  洛阳果真是不负东都之名; 哪怕大过年的,街边的酒坊花楼都不带打烊的。尤其是两边的灯笼,亮堂的恨不得晃瞎眼; 根本让人感受不到身处黑夜。
  萧寂畏寒,没转完整条街,便打算先找家酒馆暖和暖和。然而见着酒馆里的人大多都是三两成群,萧寂忽然又不想去了。
  毕竟自己一个孤家寡人,带一群内宦和侍卫,不净是去砸场子的吗。其实说白了,还是心底孤寂被勾了起来。
  过去了这么久,萧寂也不是没想过找个人来填补。毕竟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大把大把的莺莺燕燕会自己凑上来,根本不需要费心。
  然而想找到像以前那个那般情投意合的,实在是太难太难了。与其一次次的给对方和自己造成伤害,不如不开始,对谁都好。
  萧寂正低着头看路,迎面可撞上了个跟自己一般高的青年。
  这么冷的天,青年身上确穿的单薄,甚至有些破旧。能看得出右手不太灵便,腿也是。怀里死死的揣着一个小棉布包,应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即便如此,在撞上萧寂以后,也只是冷冷的道了声得罪,随即便向着反方向匆匆跑去。
  青年刚跑过去,萧寂便看见又迎面追来一群人喊着捉贼。
  大过年的街上不安定,估计当地官衙里的也回家过年了,没闲工夫管。
  萧寂见此便让身边儿的侍卫追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儿,自己却是依旧有一眼没一眼的在街上逛着。
  还没走两步,萧寂忽然回想起来不对。
  方才低着头没看清,但右手和腿脚不灵便……
  萧寂没有多想,赶忙转过去向着方才青年跑过去的地方追过去。跟着萧寂的内宦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大抵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了,才挠了挠头疾步跟了上去。
  追到转角处,只见着方才那个青年已经被从宫里带来的侍卫扭在地上。一旁还有几个衣着华贵的东西骂骂咧咧的,说的大多是当地的方言,萧寂也听不懂他们到底在骂什么。
  “怎么了这是?”萧寂没说话,开口的是身边一直跟着的内宦。
  “这小子偷我们店里的东西。您说说,俺家老爷摆在台面上的玉玦不见了,一转眼可就看见他了。别的不偷,就知道偷这祖贵的,官爷您看,这人都抓到了还死不认账。”
  “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谁偷谁的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青年这一开口,萧寂顿时心情复杂了不少。
  声音不会错的。哪怕再过十年,二十年,都不会认错的。
  只是萧寂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相见。
  当初放楚长安走,可是以为楚家的能力绝对够供着他后半生的用药。再不济以楚长安的脑子,怎么着也活得下去。
  但如此落魄……
  萧寂转念一想,也是。右手基本上连勺子拿不动,又不能久站,体力活是干不了了。长安这半生又重武轻文了些…不遇见事儿还好,遇见事儿可不就得任人欺负了去吗。
  萧寂想了想,还是递过去了一袋儿沉甸甸的银子,道,“这玉只当我买了,正如他所说,你们谁偷谁的还指不定,非得追究起来今儿个谁也别想安生。”
  以财消灾,这一招以前萧寂见别人用过。如今自己终于也有这个实力试一试了。
  打发走了那帮寻事的,萧寂才一步步走向前。最终还是俯下身,跟地上这个被按着的青年四目相对。
  不等萧寂开口,青年便先一步低下头,回避着目光。
  “从一。”久违的称呼,却是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萧寂见着他不肯说话,只是让侍卫把他带上,一路往回走。
  这一面见得,与其说是心疼,更多是惊讶和不可思议。
  当初哪怕是在戍陵街头捡到从一的时候,落魄成那个样子,眸子里却依旧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然而如今……萧寂完全想象不到这么些年来他经历过什么,总归是后悔当初放他走,如果再有次选择,绑也得给他绑上,绝对不能放出去。
  回到客栈以后,萧寂没着急问话,只是让他先清洗干净,再点上了些往日他最喜欢的菜色。
  只是这次不同了,楚长安最后是被几个内宦按着洗干净套上衣裳的。在桌前只是这么坐着,眼前的食物动也不动一口,一言不发的盯着地面,更不去理睬萧寂。
  萧寂本想问他这么多年过得如何,但想起来方才遇见时的那副样子,想必是过得不好,再问也是讽刺。
  “谢谢。”萧寂没开口,楚长安却是先一步说道。
  萧寂见着他坐着一动不动,便靠近去拆他手里的棉布包。
  果不其然,里面装着的是那块儿玉珏。只是品色没用当初那么好了,很多地方已经缺块儿磨损,但依旧能看的出是当初萧寂送出去的那个。
  这玩意儿,萧寂当时也算当断则断,一直摘了收着。虽然是收着,但也基本上是束之高阁,再也没碰过。
  没想到在对方手上,却是依旧视若珍宝。
  “玉还留着,人为什么要走?”
  “我以为你会先嘲笑一番。”楚长安说着将手上的玉珏转弄了一圈儿,声音带着些许沙哑,“这么多年,我过得挺好。跟小时候遇见你之前的生活差不多,仔细想想,也许这个才是真正的命吧。”
  “不过相比谎言之下,真实的世界再残酷我也喜欢。”
  萧寂没接话,只是一把将楚长安揽了过来,抱在怀里死死的不肯松开。
  以前这么抱的时候,也是这般,相顾无言。但是能感觉到出楚长安应是紧张或者兴奋的,而不是像今日这般,宛若一潭死水。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就这么任他抱着。
  楚长安越是没反应,萧寂的手扣的便越死,恨不得把人勒的喘不过气来才算。
  “我们回去吧,一起回去。”萧寂不断地念叨着。如今既然是找到了,若再松开,萧寂觉得自己这脑子估计也就够当个亡国之君。
  “回去被你当成废人一样,怜悯后半生吗。”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萧寂忽然有些意识到楚长安这些年为何过成了这幅模样。
  指不定不是楚家不管他,只不过是碍于心底最后一点儿骨气,自己不肯罢了。毕竟算起来他跟楚老爷无冤无仇的,只是占用了人家儿子的一副皮囊而已。
  有些地方的固执,时间过得越久,就越能看得出来。
  “怎么会?照着你之前那么多功劳,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也是你应得的,何来怜悯一说。”萧寂说着自己先笑了出来,然而虽然是笑,眼眶却是不争气的红了大半。
  只要这玉留着,就是有戏。多半只是心里没过欺骗的那道坎儿,又或者是身子残了一半儿,自尊过不去。
  萧寂依旧是耐心,见着他不躲,便松了些力道,但还是把人圈在怀里,似乎要把这么久的全部给补回来。
  “一个人在宫里这么些年,当真是寂寥。从一哪怕是回来闲暇之余陪我说说话也好啊。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不对,只是一直没办法跟你开这个口,怕的就是你一气之下一走了之。没想到后来还是没逃脱这个宿命。”
  “以前的那些事情不求你原谅和一时间全部接受。但……这么多年的感情与真心,不求你能回应珍惜,哪怕是看一眼也好。”
  话没说完便转了调,紧接着楚长安便觉得肩头似乎湿了一块儿,拥着自己的躯体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从开始不大的起伏,到后来哭声已经不是咬着牙能忍得住的。但即便是忍不住,也要往死里忍。
  楚长安是人。有七情六欲的那种。
  这么多年来……心中总归是住着些往事。
  萧寂算是比重最大的那个。
  其实时间过得久了,也说不上恨,因为一回想起来,永远是对方的好。只是当时走了,便无颜再回去。而且一身残,已经失去了保护别人的能力,撑死当个拖油瓶。
  “跟我回去吧,不求你能够原谅,只当前尘往事不算数,我们重新开始,来日方长可好?”
  过了大半晌,萧寂哭的也累,只是这泪水还是没有流尽一般。
  上次这种情况,是在多年前国丧的那日。
  正当萧寂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附上了一双手,将他也拥入了怀中。而且右手的力道明显要弱上好些,即便是这样,还是死死的抱着不肯松手。
  “好。”
  不计前尘往事,只求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萧寂:玛德早知道哭有用早几年朕为啥不哭。
番外有甜饼。

☆、番外:年少不知情,只知君

  春寒未退; 这是萧寂来到戍陵的第二个年头。
  最刚开始,还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希望父皇和母后不过是一时生气,或者是碍于种种才把他扔在这个不毛之地。等风头过去了; 又能回到京城,和以前一样。
  不过现实摆在面前; 萧寂年纪虽小; 但也不傻,总归是能看得清的。
  他就是王权争斗之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牺牲品。
  虽然是被扔在这种地方; 但京中天子到底还是念着这个儿子,启蒙的文武导师该请还是请了,只不过不太负责就是了。
  不过好在萧寂自己肯上进; 脑子也算得上好使,哪怕讲的不详细; 自己也能领悟的到。
  京城那边的消息,萧寂一直关注着。前些日子听闻,京中最大的那个世家,出了事儿; 具体是什么没传出来,但总归是不怎么光彩。萧寂听了只当是耳旁风,毕竟素不相识。
  但虽说是耳旁风; 萧寂还是留意了几分,有市井传闻,说是他家的长子流落在外; 而且还傻了。也有说是死了,被哪个恶毒的妾侍杀死的。总之是大过年的出了这档子事儿,太不吉利。
  明明入春了,昨夜却又是满城飞雪,已经脱下的斗篷,今日又得裹上了。
  一大早,戍陵街头的酒馆才刚刚打烊,萧寂就趁着这片刻的寂静,出来走走。平日里安德王府就那么大,待得也闷,外面又吵,萧寂喜静。
  戍陵虽然是个通商要塞,但也不少打小生在这儿的。有些家中穷困的,生下来也养不起,干脆直接放他们自生自灭。
  这些孩童打小就是流浪在街边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很难活过冬天。即便活过了,还有下一个冬天,总归没多少能够长大成人的。
  今日萧寂在街口遇见了一个。
  身上裹着不知从哪儿来的旧被褥歪在街边,身形瘦削,面色惨白,但从骨骼体型上看的出,在这些流浪的孩童之中已经算的上年纪大的了。
  毕竟大多数活不到这个年纪,就已经死了。
  萧寂难得好奇,走上前去想看的仔细一些。
  还没碰到他,侠士在他手边发现了一块儿已经磨损的不成样儿的玉佩。
  萧寂拿到手里摸索了一番,马上反应过来了什么,又悄悄的把东西搁了回去。
  大抵是闹出来的动静大,地上倚着的这个艰难的睁开眼睛,瞧着眼前这个衣着华贵的小公子,第一反应就是跑。
  毕竟能活这么大,偷盗为生免不了的,下意识以为是有人找他算账,自然是要跑。
  不过已经病了一个冬天了,哪儿还有力气跑,没走两步就栽倒在地上。
  萧寂只是慢悠悠的把他掉在地上的玉捡了起来,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就是提醒你,东西掉了。”
  “谢谢……”
  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萧寂见了心中忽然诞生起来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与其说是荒谬,不如说早就打过这个算盘,但自己也觉得不大现实。然而如今或许是天助,就这么歪打正着的让他给遇见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萧寂说着将身上的斗篷脱了下来,连同玉佩一并丢给了他。
  “忘了。”
  这声忘了估摸着是不假,毕竟瞧着这空洞的眼神,也不像是记得的样子。
  “跟我回去如何?保你吃饱穿暖,不受苦难。”萧寂说着俯下身子,也不嫌他满身都是泥泞,就这么向他伸出手。
  神明转世。
  这是地上卧着的人对萧寂的第一印象。
  不过世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即便是有,怎么早两年没遇上,毕竟安德王也不是来这儿一天两天了。
  “有什么条件吗?”
  “为我所用。”
  这四个字包涵的意思太多太多,而且对于一个半大的孩童而言,想理解透彻实在是困难。当时从一想着,这命都是他救得,为他所用又有何不可。
  思量了半晌,还是搭上了萧寂递过来的那只手。
  时光过得飞快,转眼离当初捡到那个脏兮兮的孩童已经过去了数载。
  关于身世浮沉,刚开始萧寂还有意试探,最后发现他大抵是真不记得了。也没再去提。
  毕竟在从一心里,萧寂还是保持着一个再世菩萨的形象。如果这个时候把话说开……最最关键的事情,是京城那边已经发现了端倪,三番四复的来要人。
  萧寂不会给。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知道苏家对这个长子越是重视,自己这个把柄才能抓的越紧。最后还击的时候才有胜算。
  毕竟如今在朝堂上一手遮天的世家,野心也是昭然若揭。至于为何按兵不动,估计也是等着萧寂这边的动静。
  什么时候萧寂动了,亲手杀兄弑父了,再来个黄雀在后。
  不过这些事情,从一自然是不会知道,甚至压根不会察觉。一个萧寂隐瞒的好,另一个也是在他心里认定了萧寂是救命恩人。
  一晃数载,两个人少年已经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不少。
  小时候萧寂总是沉默寡言的,长大的也是。然而从一恰恰相反。
  估计也是混熟了,嫌萧寂性子闷。
  没事儿的时候捏一下脸,动一下头发,萧寂不生气,就这么再次循环。直到萧寂忍无可忍,追着他满院子跑,连房梁瓦片上都不放过才是。
  只是如今两个人体型已经接近成人,再像年幼之时挤在一处总归有些不妥。至少萧寂是这么觉得的。
  而且从一……萧寂总觉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两个人往常虽是情同手足,但萧寂还真没见过谁家手足之间会在私下里非要抱在一起的。
  尤其是今日。
  逢上节日了,萧寂开了两坛陈封,忘了对方是个初沾酒的主。酒过三巡,死活扒着萧寂不可撒手。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装的。
  萧寂被他坠的难受,但却也念及着对方的感受,没说重话,只是一个劲儿的耐心劝着他把手放下来。
  “沉,困了就回去睡,别赖着我。”
  “我不。偏不。今天我见着别的姑娘快倚到你身上你都不推开,你就是针对我是吧。”
  跟醉酒之人讲道理,萧寂觉得对牛弹琴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
  “这都哪儿跟哪儿,人家快摔倒了扶一把。而且人家姑娘你几斤,你几斤?能比吗?”
  从一听闻更是不依,整个人恨不得全缠萧寂身上。
  虽然是一身酒气,但萧寂却并不觉难闻。而且对方的重量并非不能承受,只不过是觉得两个男子搂搂抱抱的……给人观感不好。但私心底却是一点儿也不讨厌,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至于期待什么,这个不经人事的年纪,也表达不清。
  萧寂没去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只是半拖半背的,把他一路拖到了床边。
  然而萧寂还是低估了他的力气,还没转身走,却被一把拉了回来。
  背后吃了痛,重重的摔在床上,紧接着就是一副跟自己身量相当的躯体压了上来。
  “从一你怎么了?”萧寂一面说着一面试图将身上这个重物搬走。
  “你嫌弃我!”
  萧寂这才想起来,不能跟醉酒之人讲理。
  “没有嫌弃你,就是压得难受。”
  从一这才满意的爬起来了一点儿,但双手依旧是环在萧寂身上,不肯松开。
  正当萧寂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准备想个办法脱身的时候,唇侧冷不丁凑上来了一双温热。
  一触及散。
  萧寂没动。
  过了大半晌才敢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去看。
  身边躺着的那个少年神色祥和,应是睡着了。
  从一睡的安稳,萧寂却是横竖睡不着。
  方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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