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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_非天夜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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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斗死死抓着沉戟有力的胳膊,瞳孔中映出他英俊的脸,道:“歇一会……我……不成了。”
    他的肉根涨得比先前大了许多,令阿斗经受不住。沉戟又道:“还未全进去。”
    说着把他抱起,放在房内方桌上,道:“挺直腰。”
    阿斗转头看着房内镜子,呼吸急促,全身皮肤泛起细密的汗水,显是积聚的情潮到了极致;见沉戟那物果是只进了大半,遂竭力挺直背脊,道:“不行,进不去。”
    沉戟道:“能进去。”又拉过阿斗的手,让他摸住自己根部与他身后相连接之处,阿斗满脸通红,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把他推上顶峰,感受着沉戟一点点地进入,他不断颤抖,咬牙道:“不能……”
    “能。”沉戟不由分说,按住阿斗。
    他把整根都捅了进去,直深深没到根部,阿斗手指摸着那处,简直就要崩溃了。被沉戟几下轻轻插弄后,他全身颤抖,终于在剧喘下射出一道滚烫液体,溅上胸口。
    “我泄了。”阿斗难堪道。
    沉戟随手把他淌在胸前的滑液抹开,嘲道:“细皮嫩肉。”阿斗正要起身让他出来,沉戟却不容他挣扎,把他抱住,道:“还没完,想去哪?”
    “不不,先让我……休息一下……啊!”阿斗道。沉戟却未打算放过他,依旧轻轻抽动,这次幅度却比先前小得多,亦不以冲撞为主,阿斗连番推开,却对他无计可施,短短一会,他粗大的肉根来回摩擦自己后壁,竟又令他有了快感。
    “我……”阿斗剧烈喘息。
    沉戟道:“这回才是入戏。”
    阿斗不再挣扎了,沉戟说得不错,第二次更持久,亦更彻底;他被插得筋疲力尽,只觉全身没了气力,却又无比迷恋这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自己全身的惬意与满足。
    情酣时,他喃喃道:“很……舒服。”他死命搂着沉戟脖颈,二人火热的舌交缠在一处,体内再被反复摩擦,双重快感无法形容,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
    他们相对凝视着,喘息片刻,沉戟轻轻扳过阿斗下巴,道:“看。”
    他们看着镜子,接着沉戟抬起一只长腿,踏在桌上。硬根深深捅在阿斗腿间,于镜内看得一清二楚。
    阿斗满脸通红,看着镜中自己被反复抽插,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沉戟把他紧紧搂着,猛地顶到尽头,阿斗失声大叫,感觉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全身剧颤,与他同时泄了。
    ……………………我是CJ的分隔线……………………
    翌日,暴雨酿成山洪,泥泞黄水扩大溪流,滚滚而下。越过连绵山野,便是汉中。曹真未派人地毯式搜索,并非真正放过他们。而是阿斗与沉戟俱不知道,昨夜曹操归天,洛阳已乱成一团。
    知道从汉中绑回来的哑巴是吕奉先,只有曹操,典韦,曹真三人。
    吕布被挑断手脚筋,武艺尽失,连马都不能再骑,不足为患,曹丕正处于极其激烈的政治斗争中,在曹操的遗愿里,他要铲除一切敌对势力,再登基为帝。
    曹真便被召回洛阳,与曹丕寸步不离,再无暇他顾。
    也幸而如此,阿斗与吕布方能顺利离开洛阳,朝汉中地区一路行去。
    阿斗光着脚四处趟水,过了一会,沉戟斥道:“快走。”
    阿斗哼唧道:“走不动。”
    沉戟“哦”了一声,便自顾自走开,阿斗怒道:“走不动!哑巴你背我。”
    沉戟笑了笑,蹲了下来,阿斗奸计得逞,扒了上去。
    “脚软?”
    “你这混球,老子跟被只马操了似的……”
    “你被马操过?”
    “……”
    夏日晴空被雨水洗过,呈现一片清蓝,遍野绿意绵延,风卷起直到膝头的草海,推着它如浪潮般卷向远方。
    阿斗吸了一口这雨后清新空气,顿觉心旷神怡。
    沉戟侧过头去,听了片刻,把阿斗放了下来,随手抽出青虹剑,交到阿斗手里,又取了他剑鞘,沉默望向草海尽头,仿佛在等待什么。
    阿斗知道武技达到吕布这个层次,耳目聪敏如心开天籁,此时定是察觉远处有兵士接近。
    他倒是不紧张,随手劈草,道:“抢匹马,回家去是正经,别乱杀人。”
    沉戟微微俯下身去,以剑鞘驻地,犹如一只充满了爆发力的猎豹,地平线上现出一面旗帜,旗帜后则是数百名骑兵。
    “等等!”阿斗极目西望,拉住沉戟,道:“是自己人。”
    黄底黑字,确是蜀军,然而旗面上却是一个“刘”字,那是谁的兵?阿斗未曾听过麾下将军级别有刘姓。
    此人叫刘升,字清羽,是骑着的卢马,捧着刘备尚方宝剑,出来捉拿其犬子和犬子师父的。
    除了刘备,这世间便唯有刘升有资格捉赵云回去。
    
    第35章 帝家手足
    
    距刘升离开巴中城已过数天,离营前,刘备亲手交给他一把蓝鳞剑,见此剑如见刘备亲临,务必让赵云回城。
    至于阿斗,刘备没有说,甚至没有提及他的存在,反正只要找得到赵云,就等于是找到了犬子,不可能发生一个死了,另一个还活着的情况。
    于是刘升捧着剑去找庞统调兵,庞统拨给他五百“精兵”,所谓精兵,后备役兵员,未上过战场的杂鱼炮灰是也。
    汉中战乱方停,本照常规,该让姜维随行,一方面不至于大海捞针,另一方面,遇见成群结队的逃兵与盗贼团,也有一战之力。
    但刘升在投奔刘备前,从未带过兵,亦不懂战术,只学了点粗浅刀棍之法,让他出去晃悠,没精兵猛将护着,明显就是去送死。刘备本意是让刘升小作历练,来日也好掌兵权。然而对于这点,出乎意料的,庞统与法正的意见达成一致……装傻,借刀,杀人。
    法正更巴不得刘升快点死,与庞统商量良久,给刘升指了一条最危险的路。
    刘升从未领过兵,自不知道兵员好坏,在营里练习了小半日骑马,便匆匆带着一应杂鱼出发了。
    这人不死不行,庞统送别刘升的时候心想:的卢年事已高,被他骑着走了,赔上一匹好马,可惜,遂摇头唏嘘,回营。
    刘升连马都不太会骑,幸好的卢是刘备爱马,善解人意,知道背上这人是……主人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小主人。否则换了用势利眼看人的赤兔,没几下就把他给颠到地上踩成肉饼了。
    他觉得这群杂兵不太指挥得动,那是自然的,杂鱼兵有何军纪可言?
    若是阿斗指挥,说不得先拖几个去乱棍打死再说,刘升一路走走停停,行军速度缓慢,也是他命不该绝,竟连着数次与汉中大股盗贼团擦身而过。
    小股逃兵则见官家军旗,不敢前来挑衅,这后妈养的刘备长子在汉中盆地瞎撞数日,便稀里糊涂地撞上了从洛阳逃来的阿斗与吕布。
    刘升不认识阿斗,阿斗也不认识刘升,然而刘升对这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有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问道:“小兄弟,你有没有见到一位白衣服的男人?那是我们的大将。”
    阿斗打断道:“白色武士袍?”
    阿斗心念一转,便猜到此人是来寻赵云,朝刘升描述了一番赵云容貌,竟是全无差错,阿斗又取了佩剑,道:“两日前在洛水岸边遇见他,那位将军让我帮他来汉中讨救兵。”旋把佩剑递给刘升。
    刘升看那剑绝非凡兵,便深信不疑,道:“小兄弟,请你带我去找他?”
    阿斗见其脑子蠢得像块石头,一方面懒得抢他兵权,另一方面正想去寻赵云,便讨来一匹马与沉戟共乘,跟上了大部队。
    反正有吕布在,杀个万把两万人小意思,阿斗确实是这么想的。
    阿斗对刘升身份疑惑不已,沿路旁敲侧击套问,刘升却避而不答,只道是新投刘备的武将。
    殊不知刘升在此之前,住于汉中盆地一个极偏僻的山村内,是刘备当年辗转征战于那村中留的种。刘备军旅生涯日久,难以抑制,寻了美貌村姑草率欢好,数日后便离去,那村姑生下刘升,把他抚养长大。
    刘升小时只被视作逃生子欺负,所幸天生皮粗肉厚,待得二十年后,村姑身染重病,才告知其父乃是荆州牧刘备,又交予当年刘备信物。刘升一听之下,难以置信,只觉云里雾里,数年后刘备亲征汉中,刘升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来投。
    刘备自己的儿子,岂有不知之理?无须信物,血缘之亲彼此呼应,亦能认出刘升乃是亲生。刘升又长得方头大脸,颇有刘备年轻时的容貌。
    然而,刘备麾下武将、谋士们的目光他是看得出来的,亦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欢迎自己。虽想不明白,却也不敢恃着自己身份提什么要求,反而小心谨慎,唯恐招了旁人蜚语。
    此时阿斗问起,刘升便极力掩饰。数日后到了函谷,部队安营扎寨,等待翌日入山。
    夜间阿斗走出大营,眼望黑暗中群山,未想自己刚离洛阳不久,现又得送上门去,赵云吉凶未卜,心中极是忐忑。
    自己有吕布相护,无论如何不会死,然而刘升带的人一眼就可看出,士兵素质与赵云麾下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连姜维的亲卫都比不上,到时害他丢了性命反而于心不安。
    正忖度是否该让他先回去时,只见山石上坐着一人,正是刘升。
    “还不睡?夏天晚上露水多,仔细身子。”刘升朝阿斗笑了笑,手掌按在青虹剑鞘上。
    阿斗道:“你尽拿着那剑做甚。”
    刘升笑道:“看着这剑,大哥就想到赵子龙将军英姿。”言谈间对赵云事迹竟是十分神往。少顷又道:“秦兄弟,你过来看看,这俩字怎么念?”
    谁跟你兄弟呢,老子兄弟是姜维,你算老几,阿斗心想,忍不住道:“你不识字?”
    刘升自嘲般摇了摇头,阿斗随手拣了根树枝,在地上比划,教他念了一次,又道:“上头怎的不给你派个参谋,不识字,就像睁眼瞎子。”
    刘升唏嘘道:“军队里都是论资排辈,不容易,只盼这次立了功,能排我去跟着将军们学学东西。”
    阿斗想了想,道:“蜀军会文的不少,但要说精通谋略的武将……就没几个了,师……赵子龙是一个,姜伯约也是不错的,锦马超……应该也挺厉害的。”
    刘升瞪着眼,像听天方夜谭般道:“跟子龙马超将军学?!再修八辈子也没这福分。”
    阿斗笑得打跌,心内隐隐有股优越感,问道:“那你想跟谁?”
    刘升笑着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所说之人却是姜维麾下裨将,阿斗暗自好笑,成日跟姜维混闹,只知那人之名,却是从未正眼看过,跟军帐内一截木桩无异。遂点头下了决定,心想到时调刘升到姜维麾下便是。
    阿斗对刘升带着一丝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还得加把劲。”那话确是日间见刘升指挥不动兵士,出于真心而言,刘升感激地笑了笑,阿斗便转身回去歇下。
    若是让他知道,姜维,赵云,吕布,马超这群武将成日被自己使唤来去,赵云更当了人工试毒机,不知刘升会不会骇得下巴掉地。
    这土包子武将确实怪可怜的,然而如果自己不是刘备的独生儿子,说不定比他更落魄。想到此处,阿斗躺在榻上,思考了片刻。
    如果他不是阿斗,还会有今日的地位么?马超黄忠张飞关羽等人自然是对他不屑一顾的。姜维,赵云等人也难说。
    沉戟在地铺上翻了个身,阿斗忍不住问道:“吕布,我要不是刘公嗣,你还会当我侍卫么?”
    沉戟不答,过了片刻,阿斗自嘲道:“你是献帝封的温侯……我要不是大耳朵亲生的,你八成也……”
    沉戟漠然道:“会。”
    阿斗开心了些许,片刻后道:“小师父他们只效忠于我爸,我要不是他生的,嗯估计他得杀了我。”
    万一孙权所说如实,他便只剩下姜维、赵云与吕奉先,还有个稀里糊涂的于吉。想到此处,阿斗叹了口气,只觉心里颇不是滋味。
    翌日,五百骑正要入山,却意外地发现了一股骚乱。
    山内传来惊慌呼叫,又有错杂兵刃碰撞之声,阿斗心中生疑,便要求刘升停下行军。
    一行人匆匆奔往高处,朝山谷内望去,见一匹火样的红马被近千人围困,山坡上又有无数弓箭手埋伏,虎视眈眈。
    正是赵云!阿斗一眼便认出了赤兔马,又见赵云身后坐着一身明黄道袍的于吉,两手抱着赵云的腰,俯在他背上,精神萎靡不振。
    于吉搞什么鬼?受伤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阿斗忙朝刘升道:“赤兔马上的那人就是赵子龙!”
    刘升忙传令兵士,要杀进山谷中去救,阿斗却把他一把拽住,道:“敌方人多,看样子起码有两千。把令旗交给我,我来指挥!”
    刘升疑道:“令旗?”
    阿斗登时五雷轰顶,抓狂道:“你没令旗令箭怎么打战?!”
    他算是彻底服了刘升,只见赵云一骑于人群内左冲右突,汉中流寇直如杀不光似的蝗虫群盯着他,转去何处,都有寒光闪闪的刀兵。
    阿斗忙道:“现在我当军师,你听我的,五百人分开两队,每队两百,留一百坡上射箭。”说着夺来兵士手中将旗掂了掂,道:“我在高处指挥,你们看这旗子命令。”
    刘禅师从赵云诸葛亮两家,又有姜维伴读,虽然平时吊儿郎当,兵法武技俱学了个皮毛,然而就这一丁点皮毛之术,在行军布阵上亦足以跻身二流武将行列,怎是刘升一介粗人可比?
    阿斗排布,只有五百余杂兵,在他指挥下亦是有模有样,发出命令,竟不容众人抗拒。
    当即荆沉戟领两百尖刀队形冲军,刘升马上游击接应,为赵云杀出一条通路,无须歼敌,一击得手,便马上撤走。
    待得安排停当,阿斗把大旗一挥,沉戟便舞起钢槊,从山坡上一个俯冲,领着两百余骑兵杀进了贼寇队里。
    困住赵云的流寇登时大乱,正要围堵这不知何方冲来的武士,赵云却已心神领会,大喝一声,两面夹击,那厢又有刘升不住干扰外围,赵云终于在掩护下堪堪杀出一条血路。
    待得沉戟且战且退之际,阿斗又命伏击兵士拉弓射箭,一时间乱箭齐发,直把那千余名盗贼射得溃不成军,朝山谷另一头败退。
    釜战稍停,赵云堪堪勒住不受控制的赤兔马,眼望高处大旗,那指挥之人已下了坡,刘升此刻对阿斗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声招他下来。
    赵云道:“是哪位将军施以援手?子龙感激不尽!”说毕轻身落地,朝刘升见礼。
    刘升忙自报家门下马还礼,却见赵云神色凝重,不待自己多说,赵云又道:“子龙有急事在身,要借将军亲兵一用,此事十万火急。”
    旋忽然意识到接应自己时所用战术,正是他平素所教的风格,便道:“姜伯约也来了?你唤伯约来,我有事交代。”
    刘升茫然道:“伯约将军?”
    赵云道:“居高冲锋,外围游击,流箭追敌,除伯约外还有谁?唤他过来。”
    阿斗此时已下到谷口处与沉戟汇合,见赵云与刘升并肩走来,遂低声道:“我又要被扇耳光了……待会被打了你别帮我出头。”
    沉戟笑了笑,不作回应。阿斗方排开兵士,走上前去,讪讪道:“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嘿嘿,我还想去洛阳找你来着。”
    那声“师父”登时令刘升目瞪口呆,他眼望刘禅,又看看赵云,忽觉赵云的目光与先前不太一样。
    “你过来。”赵云沉声道。
    阿斗磨磨蹭蹭走到赵云身前,闭上双眼,然而预料中的耳光没有落下来,赵云有力的臂膀把他轻轻抱在身前,抬手揉了揉他的额头。
    赵云眼望沉戟,后者漠然。
    “没事就好。”赵云道:“回家!”旋把一手搭在刘禅肩膀上,不由分说把他抓上了马。
    “你打算如何安排温侯?”
    “他叫荆沉戟。”阿斗答道。
    两师徒共乘一骑在平原上奔驰,赤兔马已交还吕布,赵云骑着一匹普通战马,双臂环过阿斗的腰控着马缰,竟是紧紧抱着他,不容他离开自己片刻。
    阿斗问道:“你的手怎么还没好?”
    赵云却道:“此次回营琐事极多,师父先为你整理出个头绪,见到主公时,你须得平心静气,不可莽撞。”
    阿斗心知赵云是为自己好,遂缄默不语,只不知自己离开汉中这段时日,又起了什么变故。
    只听赵云低声道:“清羽从未参军,亦不知军中规矩,你不可设计陷害他。”
    阿斗嘲道:“怎说这话……我像这种人么?”
    赵云只笑不答,眼中流露出“你就是这种人”的神色,阿斗吐了吐舌头,探头看了刘升一眼。此刻他还未知刘升身份,见毛手毛脚,浑不似武将模样。
    正是穿起龙袍也不像太子,戴起红缨也不似将军。
    赵云接着道:“此乃其一。”
    他微微低头,温暖的唇与阿斗耳畔相触,呼出的气息令阿斗柔情顿起,赵云又道:“其二,主公抱恙,你必须收敛言语,绝不可再激他发怒。”
    阿斗听得心生愧疚,道:“知道了,不气他就是。”又想连赵云都这么说,法正,庞统等人应已看出刘备没有多少时日了。
    若从这点推断,刘备强撑病体,攻陷汉中,其实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稳定的粮草基地,在他的有生之年,帮自己勉力再拓展些许汉家版图疆域。
    正思考间,赵云道:“温侯是伟男子,武力冠绝天下,师父自知不及,绝不妒他,然而若你要为他安排军中职位,须得考虑诸将心理,绝不可意气用事。”
    提到吕布,阿斗仍有点忿意,道:“他只当我侍卫,不会去抢将军们的饭碗。”
    赵云叹道:“并非仅仅如此,若主公要囚他,或要逐他,你该如何自处?”
    不待阿斗回答,赵云手臂紧了紧,道:“这江山终究是你的,纵委屈他几月,几年,又有何妨?成大事者,须得先学忍。”
    阿斗无可奈何道:“知道了。”
    眼望远方出现的蜀军大营,赵云又笑道:“无论何人与你为敌,只需记得,师父俱站在你身旁,有时对你过于严厉,你要知道,师父是为你好。”
    阿斗心内一动,探手入怀,摸出那枚混元长生丹,正要说点什么,赵云却勒停了战马,拍了拍他的肩膀,让其下马。
    那时间蜀营前竟是站了一整排的人!听得赵云刘禅归来,营地内武将,谋士几乎倾巢而出,阿斗只觉满头黑线,不就是老子没死,回来了么?犯得着这么大的迎接阵仗?
    “小主公洪福齐天,枉我们白担心了。”远处,法正笑道。
    群将附和,阿斗一眼望去,姜维早已快步奔出来,牵了赵云坐骑笑道:“早知你没事,小爷也不出去白晃悠半个月。”
    阿斗莞尔道:“我这人命好。”又拿眼瞥去,只见马超,张飞,庞统……新归刘备麾下的张辽亦迎了出来,径自去为吕布牵马。
    就连黄忠也站在营门口处打量自己,这是怎么了?
    阿斗吸了口气,或许刘备的日子真的不多了,这应该是在某种意义上对自己的表态。
    然而他还未意识到愣愣站在一旁的刘升,阿斗摸了摸鼻子,道:“那个,姜小维,这人叫清羽,以后跟着你,你教他认字。”
    旋道:“现怎样?”
    黄忠捋须瓮声道:“去见主公。”
    黄忠开了口,阿斗虽不情愿,亦只能跟上,黄忠又道:“清羽跟上。”
    庞统忍不住道:“依我看……”
    黄忠冷哼一声,庞统只得缄默了。
    刘升此时方从震撼中清醒过来,一群武将几乎看也不看刘升,众星捧月般围着刘禅进了帅营,刘升只得讪讪跟在众人身后。
    一直默不作声的赵云此刻才道:“宠辱不惊,方是男儿立世之本。”
    刘升知道这句话是对他说的,忙转头谢过。
    阿斗被张飞一手搭在肩上,挤向帅帐,手里还捏着混元长生丹,道:“等等!师父,这个给你!”
    赵云不知是何物,莞尔来接,却被黄忠手一挥,拍中阿斗手腕,仙丹骨碌碌掉在地上,滚到人群里去。
    “我靠!”阿斗骂道:继而忙不迭地爬到众人脚下去拣,在无数人脚底钻来钻去。
    他终于找到那枚丹药,心痛吹掉些许尘,收了起来,却听一声暴雷般的怒斥。
    “成何体统!”刘备刚见犬子,便被气得两眼翻白险些归天。
    刘禅跪着抬头,刘升站着,俱是瑟瑟发抖,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刘升看着刘备,被吓得不知所措,许久后两脚一软,也跪了下来。
    
    第36章 秋窗夜话
    
    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
    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姜夔
    阿斗直到三个月后,还如同做梦般难以相信刘升的存在,喃喃道:“我怎么就多了个哥呢?”
    “就是,咋就多了个哥呢,还是亲的。”黄月英笑吟吟地翻着锅铲,拍了拍锅沿,道:“过来给师娘吹火。”
    阿斗哭笑不得道:“师娘你别炒花椒行不,这喉咙被呛的,我都快背过去了。”
    月英正色道:“眼看就得入冬了,炒干这几大锅,供你们宫里吃用呢。”
    时隔汉中平定已近一季,桐叶泛黄,大雁南飞,班师凯旋之际,不知不觉又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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