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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_非天夜翔-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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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昭刚走,二楼便只剩甘宁与吕布对坐,阿斗正忖度是否从屏风后出来,又怕被司马昭上楼撞破,犹豫间,只听喝闷酒的甘宁出言道:“山茶花院那事,是你动的手?”
    吕布端起酒,漠然凑到唇边,沉默不答。
    甘宁眼眶微红,道:“你杀了我大乔姐。”
    吕布嘲道:“她毒死伯符,又来动我的公嗣,我只杀她一家,便宜她了。”
    甘宁吸了口冷气,屏风后的阿斗登时五雷轰顶,孙策是被大乔毒死的?!
    甘宁颤声道:“你说……你说什么,你再说清楚,清楚点。”
    吕布把酒喝了,正要答话,司马昭已笑着上了楼来,道:“甘将军怎了?”
    他见甘宁眼眶通红,只以为是酣醉,道:“将军歇一会罢。我唤了楼里红牌,甘将军请。”
    甘宁无奈,只得跟着司马昭起身,二楼与屏风对着的角落,又有数间雅阁,专供达官贵人歇下,门上各挂着天地玄黄等牌子。
    司马昭拍了拍楼梯扶手,把甘宁让进玄字房,吕布酒意上涌,正眼也懒得瞥他,自寻了地字房进去。
    司马昭再出来时,见吕布没了。厅中已有小厮来收拾杯盘,为甘宁点的小倌款款上楼。
    司马昭抽了口冷气,怎么办?
    他想留在厅内等紫珏上来,又怕曹真回返撞上,忽急中生智,自己进了天字房,等紫珏上来再行解释。
    截止目前,司马昭在天字房,吕布在地字房,甘宁在玄字房。
    小厮们抬着桌子下楼,阿斗终于从屏风内转出,走了几步,正犹豫要不要去见吕布,又听楼梯有脚步声,似有人缓缓上楼。
    阿斗想转身回屏风后去,却见屏风也被搬走了!
    怎么办?他凑到那一溜儿四间房前,随手推开地字门,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紫珏忐忑不已,上得楼来,拐了个弯,正要去天字房,甘宁却出得房来,招手道:“去哪,过来!”
    紫珏从未见过这人,莫名其妙,甘宁又遥遥道:“快点,有话与你说!”
    紫珏想了想,恐甘宁嚷起来,便踱了过去,甘宁把他拉进房,低声道:“待会你能见吕奉先一面不?问他究竟是何事,方才那话听到了没?”
    紫珏见这痞子将军似是十分激动,又不懂他说的何事,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同一时间,地字房。
    吕布闭上双眼,靴未脱,衣未更,躺在床上,英俊的侧脸上微红,显是酒意有了七八分。
    阿斗静静看着他,心内忽动了真情,鼻子抽了抽,忍着涌上来的一阵酸楚,轻手轻脚走上去,想吻吻他。
    吕布咳了一声,睁着一双迷茫的眼,望向阿斗。
    阿斗朝他露出一个心酸的微笑,伸手要来揽吕布的脖颈,边哽咽道:“我……”
    吕布抬起腿,轻轻一脚把阿斗踹得飞了出去,摔在房间角落里。
    “……”
    阿斗瞬间炸毛了!
    “我干你娘!吕奉先!你敢踹老子!”
    吕布愕然,阿斗手足并用地爬起来,扑中吕布,把他推倒在床,骑在他身上,猛力摇晃,咬牙切齿道:“我他妈冒着生命危险来看你一眼,你敢踹老子!喝酒喝昏头了你!”
    阿斗只不住锤他,忽停了手,道:“喂,你傻了么?你怎么了?哑巴?”
    他吓得不轻,松了手,摸了摸吕布的脸,摸到一星水,道:“不……不是吧。”
    吕布猛地伸手,把阿斗死死搂在身前,喘息几声,呆呆看着蚊帐顶上,眼泪流了下来。
    阿斗挣扎道:“我……妈啊……我骨头要……要断了……轻点!”
    吕布仿佛难以置信般,松了阿斗,想问话,又不知道该问什么,许久后憋出一句,道:“你、你怎么来了?”
    阿斗跨坐在吕布腿上,拉过他手臂,让他抱着自己的腰,俩人搂在一处,道:“想你了啊靠,来看你,刚在屏风后面坐了半天……”
    说到此处,阿斗想起曹真还在后门等着,小乔那事可是大事。正要告诉吕布,叫他一齐去帮忙,还未开口,忽听司马昭在外面敲门,道:“侯爷?”
    吕布朝阿斗比了个“嘘”的手势,道:“作甚!”
    司马昭不答,吕布转念一想,兴许是方才动静太大,惊动了隔壁房,须得去把司马昭弄走,遂指了指床,示意阿斗躲着,擦了把眼泪,径自去开门应付司马昭。
    阿斗肚内暗骂司马昭,转身扒到床边窗子上,朝下望去,地字房下面对正了后门,阿斗探头探脑,见曹真骑着马,在街上等候,显是十分焦急,阿斗忙低声唤道:“喂!”
    曹真没听到,阿斗扯过床单,系在窗栏上,抛了下去,用那布条来回抖着,奈何床单太短,抖来抖去,招不到曹真,身子探得太出,失了平衡,险些摔出房外。
    阿斗怒道:“愚夫!”
    叫了半天没反应,阿斗火起,顺着那床单滑下街去。
    房外,司马昭站在厅堂中央,疑道:“侯爷怎么了?”
    吕布走上前去几步,反问道:“何事?”
    吕布一见阿斗,酒劲登时全涌了上来,刺激过度,心神激荡,脑子里迷迷糊糊,连司马昭说的什么都无心听,只想赶紧回房去。
    司马昭试探问道:“刚听侯爷房内倒了……东西?”
    这时候,紫珏从甘宁房内偷偷摸摸地出来,见司马昭与吕布面对面交谈,先是吓了一跳,继而以眼神询问。
    司马昭蹙眉,眼神示意地字房房门,紫珏便轻手轻脚,溜到门前,闪了进去。
    吕布答道:“无事,心情不佳,砸了几张桌椅。”
    虽说心情不佳,司马昭看他那模样,却是一副开心得直想掉眼泪的模样,吕布再不理司马昭,挥了挥手,示意他快滚别啰嗦,忙匆匆转身进房。
    吕布反手关门,松了口气,大步走到床旁坐下,将坐在床边等候的紫珏一把搂在怀里,低头道:“你特地来见我……”
    紫珏怯怯答道:“侯爷……”
    “???”
    吕布把紫珏松开些许,满面疑惑地打量他半天,紫珏像受惊的小兔子般回望着他。
    吕布一手握着紫珏下巴,道:“公嗣?”
    紫珏道:“啊?侯爷。”
    “……”
    吕布傻眼了。
    吕布活像个短路的机器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伸手拍了拍紫珏的侧脸,又按着他脑袋不住摇晃,过了一会,掰开紫珏的嘴,朝里看了看。
    紫珏被弄得浑身不自在,恐惧万分,起身退到门前,颤声道:“侯爷,小的来……给您侍寝……”
    吕布酒劲一上,更是醉得稀里糊涂,充满疑问地点了点头,看着紫珏,走上前来,忽然把这无法理解的变故与某个动作联系在一起,接着抬腿,轻轻踹了紫珏一脚。
    紫珏登时飞了出去,只留两扇房门微微晃荡。
    “公嗣?”吕布问道。
    紫珏爬起来,不住后退,退到楼梯口外,道:“侯爷……小的是……”
    吕布充满绝望地再次抬腿,紫珏已吓得半死,不住闪避,最后自己从楼梯口处滚了下去,一路咚咚声,摔得全身剧痛,险些晕死。
    一楼花厅上,众小倌弹琴的弹琴,作画的作画,见紫珏狼狈万分地滚下楼,俱是发出一阵嘲讽的大笑。
    紫珏慌不择路,朝后门跑去,倚在门把上,不停喘息。
    倚翠楼后街。
    阿斗咻一声沿着床单飞了下来,砸在曹真身上,俩人摔成一团。
    曹真勉力把阿斗扶起,啼笑皆非道:“你……这般爱胡闹。”
    阿斗道:“给于吉传信了么?”
    曹真方想起正事,道:“去了,我已吩咐人带他出城,楼上都进房了?子上呢?木容街俱是司马家亲兵,几步一岗守着,须马上去……”
    阿斗吸了口气,道:“果然与司马懿勾结了,你等等,……”
    说到此处,阿斗想起吕布此刻在长安作卧底,万一透露出来,曹真会不会怀疑?想到此处,他道:“我去找个帮手。”
    曹真色变道:“你要吕奉先念旧情帮你?!万万不可!那人如豺似虎,从不念旧情……”
    阿斗忙改口道:“我说错了,找甘宁!我要找甘宁,马上来!”说着抬手去推后门,连推几次,都推不动。
    那是当然的,紫珏在门后泪流满面地杵着呢。
    曹真道:“锁了?走前门!”
    阿斗忙朝前门跑去,进了花厅,蹬蹬正要上楼,见吕布守在楼梯口朝下张望,阿斗忙招手,道:“下来!有正经事!”
    “??”
    吕布呆呆看着紫珏被踹下楼去,不一会儿又变回了阿斗,疑问已经上升到历史最高点。
    “喂!”阿斗不耐烦道:“发什么呆!”
    他气喘吁吁冲上楼,见吕布微微躬身,抬腿,怒道:“你又想干嘛!找死了!”旋踮脚伸手,去揪吕布耳朵。
    花厅上,众小倌下巴掉地,亲眼见这人揪着长安太守耳朵,把他一路拖了下楼。
    接着乐曲停了,阿斗把吕布拖出倚翠楼前门,咬牙切齿道:“混球,回家再跟你算帐!”
    所有人都晕倒了。
    紫珏在后门处喘了半天,又痛又难过,伸手拉开门,曹真大惊道:“怎么了!”
    紫珏见是曹子丹,正吓得转身想逃,却被子丹拉住,关切道:“谁打你了?”
    曹真怒火难以遏制,道:“吕奉先打你了?!”
    紫珏痛苦万分地点了点头,曹真把他抱在怀里,气得红了眼,不停摸他背脊,道:“罢了,先跟我来,去找小乔,快!”
    “???”
    紫珏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已被曹真拖了上马,一路朝木容巷疾驰而去。
    阿斗拉着吕布的手,道:“曹真等着……”
    “???”
    阿斗与吕布跑到后门外,看着空空荡荡的长街,疑道:“靠!曹真呢?跑哪去了?”
    阿斗哀嚎道:“你们这群不听指挥的笨蛋!”
    
    第53章 共襄盛举
    
    明月高悬,所有人到齐。
    沣水北岸:赵云,姜维。
    沣水南岸:甘宁,司马昭,吕布。
    桥上:曹真。
    众人傻眼,两个衣服全然一样,外貌相近的阿斗站在桥中央。
    沣水桥摇摇欲坠,堆了无数圆木。桥中央,抓狂的阿斗大声咆哮道:“哪里来的家伙……!给老子站住……!”
    紫珏放声尖叫,在桥栏上筛糠般吓得发抖,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岸畔皆是敌人,阿斗咬牙切齿,踏上桥栏一路来追。
    “站住!”阿斗的叫声令紫珏胆寒。
    紫珏闭上双眼,朝沣水跳了下去,赵云一声大吼:“莫追了,阿斗!”
    阿斗见到这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倌,怒得不顾一切,伸手去死死揪住紫珏衣领。
    一脚踏空,紫珏在前,阿斗在后。
    两人遥遥飞出了沣水桥,时间静止。
    不到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里,所有人心念电转,同时作了一个人生中十分重要的决定。
    赵云……(掉河了,救!)
    吕布……(掉河了,救回来再说!不能让赵子龙抢先!)
    司马昭:(紫珏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射断桥索,制造混乱,趁机抢人!)
    甘宁:(格老子滴,救人?俩小子一模一样,救错咋办?)
    姜维:(师父救阿斗,司马昭定会放箭,我搭箭射司马昭!)
    曹真:(两个刘公嗣?!方才与我一路来的是假货?!不管了,先救!)
    一个时辰前,午夜:
    木容巷两侧架起巨大火盆,烈火映红熙攘的长街,病人排着长长的队伍,人头涌动,仿佛在等待着巫女莅临,举行什么神秘的仪式。
    马车停在木容巷后。
    曹真满头大汗,气息不继,把小乔抱上车来,紫珏放下车帘,一张脸已是惨白。
    “我……实在是轻敌了。”曹真喘了半晌,拉着紫珏的手,借力爬上马车。
    他做梦也想不到小乔竟如此厉害,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自己骤然动手,要把她打昏过去那时,小乔意识到不妥。
    散花钉抛出,封住自己脖颈,肋下,臂弯等处的穴道,令这大将军险些在女人手里翻了船。
    所幸曹真拼着最后一点气力,以掌刀切在她后颈,令她晕了过去。
    华佗的徒弟当真不能小觑,曹真吩咐马车朝城门处开,一面倒在坐席上,不停地喘气,银针从他颈后穿进去一半,紫珏看得害怕,伸手小心把它拔了出来。
    曹真看了躺在对座上的小乔一眼,转头问紫珏道:“公嗣,你好些了?这就带你出城。”
    紫珏明白了,今夜原来他们都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公嗣究竟是谁?司马昭从未与自己说过,只道他长得像温侯一个极其重要的人。
    紫珏略一沉吟,便笑着“嗯,嗯”几声。
    银针拔光,曹真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臂,笑道:“怎这般安静了?”
    马车内昏暗无比,他直至现在还未搞明白,那不是阿斗。
    若换了阿斗,手上拔针,嘴里定会巴拉巴拉说个没完……当然,曹真与他相处时日极短,只当作平时未曾真正了解这小流氓。
    紫珏看曹真十分疲惫,体力未复,便拉起曹真的手臂,让他搭在自己肩上。
    曹真不自在地颤了颤,便不再挣扎。
    两人静静倚在一处,紫珏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把带血银针夹在书里,曹真借着昏暗光线,看到书,只以为那是《青囊经》,道:“你还随身带着。”
    紫珏微微抬起头,看了曹真一眼,又别过头去,把书收进怀里。
    曹真只觉“阿斗”今夜自被吕布踹了一脚后,便奇怪得很,恍惚变了个人似的,沉思良久,终于想通。
    曹真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他,忖度许久,终找不到合适的词。
    紫珏把头依在曹真肩上,许久后曹真吁了口气,摸了摸紫珏的头,道:“温侯非是良善,来日……”
    说到此处便卡壳了,来日如何?来日为你寻个好人家便是?别人是刘家世子,要什么没有?来日忘了他,跟愚夫过?算了吧,没的找羞辱,况且曹真也没这断袖嗜好。
    想了半天,曹真唯有道:“贤……弟,莫太难过,情之一事,古来难问……难问。”他依稀能明白,阿斗写的诗中伤恸之情,心内忽起了无止境的怜惜之意,叹了口气,喃喃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紫珏被勾起伤心事,伏在曹真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今夜曹真实是见到了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公嗣”,他的心里,仿佛有点莫名的滋味涌上来,寻思良久,终究无言,只得以手轻拍紫珏背脊,像年幼时,他的母亲哄他入睡。
    片刻后,紫珏又悲又疲惫,竟在曹真的怀里睡着了。
    车帘被风卷起些许,光从黑暗里投了一缕进来,映在小乔长长的睫毛上,车中两人睡,一人醒,曹真望着轻轻翻飞的车帘出神,马车朝长安城门驰去。
    “哎哟……哎哟……”
    阿斗与吕布共乘一骑,坐在他身前,哼哼唧唧,在马背上摇晃,侧过身,不住去蹭吕布。
    吕布被夜风一吹,酒终于醒了少许,紧张道:“怎么了?”
    阿斗道:“刚吃饱,颠得厉害,肚子疼。”
    吕布放缓马速,阿斗又道:“小乔那事要紧,咋办。”
    吕布茫然道:“那快点?”
    阿斗哼唧道:“想快点,又想跟你多处一会儿……”
    吕布明白了,他驻马于街口,停了一会,道:“公嗣。”
    “嗯?”阿斗转过头来,吕布低声道:“先办正事,以后日子还长。”
    他摸了摸阿斗的头,低下头。
    月色如水,从马下散去,荡漾了死寂一般的长安城。
    银光遍地的寂寞城市中央,英伟太守拥着他朝思暮想的爱人,在马背上接了个吻。
    蜻蜓点水般的一触,便即分离,吕布的唇冰冷而陌生,阿斗十分疑惑,他怎么了?
    阿斗反手搂住吕布脖颈,吕布却不再流连,驱马向前。
    阿斗摇了摇吕布,道“你一个人在这城里,每天怎么过呢,走吧,咱俩回家去。”
    吕布不答,只道:“先送你出去,我再去劫小乔。”旋一抖马缰,朝城门处飞驰而去。
    阿斗无奈道:“你就没点话对我说?”
    吕布沉默了。
    阿斗打趣道:“该不会是在城里有相好了罢。”
    吕布反嘲道:“没你的相好多,方才你在屏风后跟曹真一起喝酒?何时又看上他了?”
    阿斗讪讪无话,又道:“大半夜跑来挨你窝心脚,就知道,算。”
    阿斗本意是激他,吕布却笑了出来,阿斗怒道:“笑啥,还笑!”
    吕布停下马,城门已依稀可见。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阿斗道:“那是曹真的车?他要出城去?靠,不等老子。”
    吕布示意噤声,纵马退到一间房后。
    阿斗不爽得很,正待多说几句,又听马车内传出怒斥声。
    “本王爷要出城,还需太守丞相手谕?!”
    曹真下了车,道:“开城门!否则耽误了事,你担不起。”
    阿斗甚觉没趣,忽觉说不出的自卑,嘲道:“王爷范儿摆得真足。侯爷、王爷、大将军……”
    吕布道:“别啰嗦,坐到我身后。”说着让阿斗换了个位置,远处士兵尚与曹真僵持中。
    司马昭带着甘宁与数十卫士远远奔来:“丞相有令!今夜封锁全城,一应人等,城内待命!”
    曹真心中暗叫不好,小乔失踪,司马家卫士定是第一时间便去回报,忙夺过一名士兵佩剑,抬手便砍了一人,怒道:“不想死就开城门!”
    司马昭正要大喊截住马车,横里却驰出一骑,在他眼前高速掠过。
    吕布怎会在这处!
    吕布大喝一声:“长安太守在此!放曹将军出城!”
    司马昭尚未明白,忙喊道:“万万不可!温侯听我说!”他看到吕布背后的小子转过头来,忙喊道:“紫珏!”并连打眼色,要他制止吕布。
    吕布却看也不看司马昭,纵马飞奔,把他远远甩在身后,司马昭疑惑无比,吕布与曹真平时都看不对眼,今天到底在计划什么?
    司马昭背脊发凉,终于找到了一切不合常理的问题的根源。
    坐在吕布马后的那“紫珏”转过头来,朝他扮了个鬼脸,道:“愚弟……!来抓我啊!”
    甘宁停了马,嘲道:“愚弟?追?不追?”
    司马昭咬牙道:“追!”
    城外。
    赵云在沣水桥上不安等候,过了桥,便是长安守军的射程,纵是他,此刻亦不敢贸然过桥,姜维已带着数百名弩弓手,各自利箭上弦,等待于吉所说的马车。
    城门开了,赵云忙道:“准备!”
    一辆马车以十万火急之势撞开小门,摇摇晃晃地冲向沣水桥。
    “莫走了叛贼曹子丹……!”司马昭喝道。
    “司马昭,你好大胆子!”吕布怒吼道。
    赵云目瞪口呆,看着自己徒弟闯出来的祸,险些晕了过去。
    曹真的马车在最前,吕布单骑追着曹真,城门处呼啦啦冲出来上百骑兵,追着吕布,在月光下冲向沣水岸畔,形成了一个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的阵势。
    姜维与司马昭几乎是同时下令道:“射!”
    箭雨交织,曹军利箭朝着桥上吊索飞去,蜀军强弩却纷纷向追兵招呼!
    司马昭道:“温侯留步!”
    马车摇摇晃晃停在桥后,沣水原桥早已被司马懿退守长安时拆去,现是诸葛亮以吊索,木板临时搭筑的一个通道,那桥摇摇欲坠,有垮塌之势,曹真跳下车来,见城门处满是追兵,吸了口气,朝车内道:“快走!”
    紫珏正要下车,却被曹真不由分说推了回去,曹真挺剑去刺马股,拉车的马儿吃痛,一路冲过木桥,紫珏失声道:“王爷!”
    他一出声,曹真登时察觉不妥,猛然转头时,紫珏已不顾一切从车上跳了下来,摔在桥上。
    马车沿路冲过桥去,赵云见桥中央那茫然少年,疑道:“这是谁?”
    “你这白痴!自顾自地……”
    吕布单骑奔到近前,阿斗忙不迭地下马,险些摔了个嘴啃泥,吕布低声道:“快走!我来阻住司马昭。”
    “等等!”阿斗忙道:“你把曹真带回去,别让司马家的伤他!”
    阿斗跑到桥上,眼望曹真背后那人。
    司马昭终于追到!
    所有人都愣住了,阿斗莫名其妙地看着曹真,又看紫珏。
    紫珏躲在曹真身后,此时回过神来,不住后退,朝阿斗身后望去,哭道:“侯爷饶命……侯爷……”
    阿斗吸了口气,顺着紫珏恳求的眼色,转头瞥向吕布,吕布道:“你快走!还等什么!”
    阿斗炸毛了,吼道:“这家伙是谁!是你的小厮?!!”
    _____________________
    月夜清冷,风起如刀。
    蜀军,汉军各百,眼睁睁于沣水桥旁看着这荒诞无比的一幕。
    司马昭搭箭指向沣水浮桥吊索,姜维弓弦拉成满月,一箭如流星般飞至,司马昭眼前一花,手中长弓被姜维凌厉一箭射为两截,众军齐声大喊!
    “咚”的第一声,阿斗与紫珏落水,扑腾着沉了底。
    紧接着三声“咚、咚、咚”,赵云从左岸、吕布从右岸,曹真从桥中央分别跃下水去。
    过了许久,曹真游到岸畔,伏于岩石,登时有兵士手执武器围上,把他抓了起来。
    吕布与赵云同时浮上水面,各抱着一人,走上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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