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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君不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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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便让人做了。”苍翊夹了一筷送到他的碗里:“用竹叶煮水蒸的,尝尝吧。”
小巧的水饺皮薄馅鲜,入口细腻渗出竹叶的清香,余味久久不散。
南宫若尘浅尝一口,抬头看了苍翊一眼,在他期盼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见他喜欢,苍翊也不禁露出笑颜,更加殷勤地给他布菜,一顿饭倒也吃的舒心。
时过戌时,这人如往常一般赖着不走倒也罢了,竟将公务也带来了他这屋里,看着撤下了饭食空出来的桌上整齐摆放着的笔墨纸砚,桌旁一人不停点墨落笔,南宫若尘满脸无奈。
“瑾竹,你来看看,我写的这奏疏可还妥当?”苍翊将手中的狼毫放下,他素来不理朝政,也不曾写过奏疏之物,如今伤已大好,不日便要重新上朝,经郢州一案,这奏疏却是不得不为。
幸得府中还有一人,也曾久经朝堂,倒还有一个可商量之人。
南宫若尘走近接过他手中的奏章,那般自然,丝毫没有顾及这奏疏是否是他的身份能够触及之物,若让离洛朝臣得知,翊王让敌国皇子阅览朝堂奏疏,也不知作何感想。
苍翊起初的确是怀的请教之心别无他意。
南宫若尘站在他身旁,手执奏疏细细查看,末了俯身去取苍翊右侧的毛笔,无意一缕发丝倾泻,轻轻拂过苍翊脸颊,使人心中一动。
苍翊侧头去看,那人正凝神于奏章之上,垂眸思索了一会才开始下笔,眼神依旧平静,面色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让他不由联想到,曾在月华皇宫的四皇子,是否就如现在一般,不动声色却在无意间撩动着人的心绪。
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动作先行一步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南宫若尘正在落笔,被突如其来的手大力紧握,蘸了墨的狼毫笔尖在摊开的奏疏上划开一大片墨迹,他被苍翊一把带入怀中,随之覆上的是一双温暖的唇瓣,将他未能出口的惊呼声全然吞没……
“唔……”南宫若尘脑中“嗡”地一声轻响,贸然闯入的唇舌强行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下意识推拒的手被人紧紧锢住动弹不得,缓过一阵惊惶,他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两人舌尖相触,交缠在一起……
今日苍翊虽看起来一切如常,却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异样,他说不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一时不忍,也不舍得推开紧拥住他的这人。
感受到怀中人的放松,苍翊嘴角勾起,扣住他的后脑在他唇间辗转厮磨,轻轻吸吮着,两人的气息均有些灼热,直至南宫若尘双唇被吮地有些发麻,他才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
看着眼前不停轻喘的人,面色微红带着别样的诱惑,苍翊强忍浑身燥热,重新将人拉入怀里紧紧抱住不放……
☆、事成
“放手,奏疏……”
“再写就是了。”苍翊瞥了眼桌上已然被污染了的奏疏,不以为意,如小动物一般在那人肩头轻轻蹭了蹭。
南宫若尘就这般坐在他腿上,也不知他是怎么了,亦不敢妄动,良久沉默。
“瑾竹……”他在他耳边低唤。
“嗯?”他在他耳边轻应。
“大婚那天晚上……我喝多了。”
耳畔响起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拥住他身体的双手又固执地紧了几分,南宫若尘轻叹,伸出手去轻抚他的后背:“我知道。”
那晚他突然闯入,浑身酒气逼人,任谁都能看出他是喝多了,此刻提及,南宫若尘也只当他是想起以前的荒唐事有些自责,并未多想。
闻言苍翊却是凤眸微沉,缓缓将人松开,意味不明道:“我今日在床头上发现了一个暗格,感觉似曾相识,我记得你以前的你,也曾在床头上设过暗格……”
南宫若尘颔首,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一个习惯,在床头上设一暗格,闲时制作的一些药物都会放置其中,方便取用。这本也没什么,只是苍翊无故提起此事,却是为何?
疑惑地看向那人,见他目光灼灼,南宫若尘一怔,忽然想到了什么,瞬时俊脸微红,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奋力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苍翊自是不让,坏心眼地和他暗中较劲,伸手抚上他的侧脸,凑过去在他唇角轻啄,嘴角缓缓勾起:“那天晚上,你也是愿的,是不是?”
脸被固定,南宫若尘被迫与他对视,那双幽黑的眸子里神采奕奕,眉宇间笑意浓浓,他移不开视线,只能愣愣地望着在眼前无限放大的俊颜……
“你也是愿的,是不是?”他又问道。
若是不愿,他早该趁着他大婚当日逃离王府,若是不愿,他大可一瓶迷药将他放倒,甚至是趁他不省人事,取了他的性命。
可他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做,那之后他待他一切如常,没有丝毫怨恨……
不知道是谁率先闭了眼,刚分离不久的唇瓣再次交合,似乎是想开了什么,南宫若尘原先推拒的双手大胆的环上了苍翊的脖颈,小心地回应。得了首肯的某人只觉得越发地燥热难耐,灼热的吻越发深入,仿佛要夺取了他所有的呼吸才肯罢休。
极尽缠绵的深吻,两人的呼吸皆变得急促而粗重,两唇因迫切需要空气而暂时分开,又因不舍而迅速闭合,苍翊扣住他后颈的手滑过他光滑的脊背流连于腰间,腰带用来固定的环扣应声落地,紧缚在身上的衣物瞬间松散开来。
“瑾竹……我想要你……”蓦然钻进软绸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南宫若尘迷醉的双眸闪过一丝清明,环住那人的手不由自主拽住了他颈间衣物,察觉到那双手肆无忌惮地下移触及那敏感之处,终于忍不住伸手去阻止。
“别……别在这里。”
苍翊这才想起他们还身处外间两人坐于一把木椅之上,反观怀中的人眼神躲闪,面色酡红,不由勾唇一笑:“好……”
将人打横抱起,或许是心中明了,反倒平静了下来,缓步踏进内室,将怀中的人轻放在榻上,幔帐顺势落下,遮去了帐外摇曳的烛光,一切都是这般自然,渐渐水到渠成。
略显昏暗的床榻之间,苍翊快速褪去自身衣物,倾身覆了上去,身下的人墨发披散,衣衫半褪,微睁的桃花双眸眼角泛红,与脸上的绯红相映成辉,美得不可方物。
苍翊只觉得脑中似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再次俯身掳住了那微肿的薄唇……
夜还很长,屋内渐弱的烛光隐约勾勒出床榻上两道相互交缠的身影,没有红烛鸾帐,没有卺酒合欢,只余一片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翌日一早,苍翊是被冻醒的。
柔软宽敞的床榻之上两人相拥而眠,青丝黑发略显凌乱地交杂在一起,南宫若尘被苍翊轻柔地揽在怀里,虽然微显疲惫,却是睡得一片安然。
而观苍翊,一只强健有力的臂膀伸出被外,随意地搭在隐在被子里的人身上,迷糊地睁开一双凤眸,肩头传来的凉意让他醒了醒神。
忽然清明的双眸在触及身旁的容颜时瞬间溢满了柔情,嘴角不自主地勾起,缓缓凑近了些。
那人纤细浓密的睫毛顺着眼帘低垂,微微掩盖了泛红的眼角,润泽的唇瓣还有着未曾褪去的红肿,勾人犯罪,一缕青丝却不合时宜地从他鬓边滑落,搭在了那张绝色的白皙脸颊上。
苍翊下意识地伸手想替他撩开那缕发丝,却忘了自己的手一直是露在被外,冰凉刺骨,激地那人轻轻一颤,眼睫微动…
正当某人以为他会就这般醒过来,准备道一声早时,那人却只将双眸睁了一瞬,待看清了眼前人是谁,便又闭上双目,没一会又再次睡去了。
“……”
苍翊愣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由得轻笑出声,宠溺般地摇了摇头,见他睡得正香,也不忍打扰,替他掖了掖被角,悄然起身,套上衣物,随意披了件外衫走向外室。
屋里的灵狐还未转醒,想来是昨日的酒太烈了些,苍翊抬眼看向窗边,天气虽冷,但这屋里燃着碳炉,理应不会有如此大的寒意,而今日的窗外看起来似比平日里亮了许多,凝神望了半晌,忽有警觉,转而拉开了房门。
门外院里白茫茫一片,如白色丝绸虚罩,苍翊眼神一亮,原来竟是下雪了,也难怪会这么冷。
侧头看去,门边一人恭敬站着,看他已然有些泛红的手背,该是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王爷,安国公府来人求见,已经在正堂候着了。”
作为王府的护卫统领,他的耳力自然远超常人,对昨晚发生的事也是能猜度一二,纵然有再要紧的事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人眉头,只是安国公府的人一大早赶来,很是急切的模样,他也只能守在门外,等王爷出来时,才恭敬禀报。
苍翊闻言皱眉,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沉声道:“知道了,你守在这里,他未醒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另外吩咐厨房,膳食需时刻备着,等他醒了,再给他送来。”
“是。”
“落了雪之后气温会更凉,让人将屋里的暖炉再烧得旺些,前几日做好的狐裘大麾也取来吧。”
“是。”
“……”
又交待了一些琐事,凌云一一应了,苍翊才转身回了房,换了身整洁衣裳。
走到床前,突然发现那本该睡在外室的灵狐竟趁着他出去的这会儿爬上了他的床头,不禁挑眉一笑。
“你倒是会挑地方。”伸手在灵狐毛发光滑的额头弹了一记,大概是有求于人,向来与他不亲的灵狐竟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背,苍翊轻笑,低头审视一旁熟睡的人,在他面颊上空一厘处以手指描绘,起身将挂起的幔帐垂下,才出了门去。
入目一片银装素裹,偌大的王府已被白雪覆盖,要行的道路却早早地被清理了出来,因着突然变冷的天气,除了当值的丫鬟侍卫,王府里少有人出来走动,而在正堂内,却有一人正来回踱步,也不知是为驱除寒意还是真的心中急切。
门外脚步声响起,那人精神一振,待看清了来人,立马迎了上去:“翊王殿下……”
“不必多礼了,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谢殿下。”那人躬身行礼:“属下此次前来,是想请王爷出手相救于安国公府。”
苍翊有些不明所以,眉头微蹙:“话说清楚,安国公府出了何事?”
那人神色骤然变得凝重,抬头看了苍翊一眼,沉吟了半晌才道:“宫中传来消息,说暗杀翊王殿下的刺客在城外被二皇子所擒,经一番严刑审讯,刺客指认,他们所为,皆受……安国公府大公子霍琅轩所指使,只怕此时,抓人的禁卫军已经在去往安国公府的路上了……”
苍翊一惊,他所说的抓人,自然不可能只是霍琅轩一人,暗杀皇亲国戚,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一旦罪名成立,只怕安国公府的相关的所有人都难逃一死,正心中忧虑,门外再次急速跑进一人。
“启禀王爷,消息来报,片刻之前安国公府被皇宫禁卫军包围,安国公,安国公世子以及国公府大公子已被大理寺卿带走。”
“只带走了他们三人?其他人呢?”
“是,除却被带走的,其余人等皆被禁足在国公府内,无令不得外出。”
听得此言苍翊略微松了口气,既然并未将全府下狱,此事就还会有转机,只是他不明白,他在城外并未遭遇伏杀,这些刺客为何会在城外被擒,又为何是为二皇子苍邵所擒?
“你来找本王之前,你家主子可曾说过些什么?”
之前那人闻言,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世子让属下将此物交于殿下,说殿下看了,自然会明白,至于具体事宜,世子说想与殿下见面之后详谈。”
接入手中的玉佩剔透无暇,通体莹润,苍翊放置眼前查看,正是重阳登山那日,在山顶凉亭他赠予李辛的那枚玉佩……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这里放个微博:宸砸
你们懂的!咳咳!
☆、狱中
落雪之后的大牢里越发显得阴暗潮湿,冰冷的石墙分隔开一间又一间的牢室,以铁栏封住。
最靠里边的牢室是大理寺看守最为严密的地方,却也是最干净的地方。
苍翊跟着带路的狱卒一路朝前,偶尔有被关在牢室里的人听到动静抬头望上一眼,却也没有太大的神色波动。
因安国公府入狱的本就只有父子三人,一间牢室足矣,苍翊到的时候,三人静默无言,丝毫没有锒铛入狱之人该有的不安急躁,就连被指证为暗杀主谋的霍琅轩也只是稍显颓败地靠坐在牢室的角落,见苍翊进来,微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苍翊自是不会理会他,转眼看着坐在牢室里唯一一张茅榻上的老者微微鞠礼:“安国公安好。”
老者一惊,急忙下榻躬身回礼:“参见翊王殿下,老夫现今已为阶下之囚,怕是当不起王爷这一声称呼。”
“皇兄只是命大理寺将你们暂时关押,并未削去爵位,本王这一声国公爷自是当的起的。”苍翊淡淡道,待安国公颔首起身,才转而看向牢里那第三人:“本王是来找你的。”
着人将牢门打开,霍展白无奈一笑,起身弹了弹周身缠上的稻草,虽是一身囚服,却丝毫不掩风流之态,在安国公忐忑的眼神中出了牢门。
此番牢狱之灾本就是因暗杀皇亲而获,翊王顾念旧情前来探望且不曾迁怒于己已是大恩,他自认是舍不下老脸再去求翊王宽恕,侧头看了眼自事发至今都不曾发过一语的长子,安国公摇头叹息。
“这东西你从何处得来的?”拿出那块玉佩,苍翊直接开门见山。
“前几日在怡月阁发生一起命案,光禄寺林署正的二公子被户部侍郎的胞弟所杀,这玉佩是从命案现场得来的。”
“此事和本王遇刺一案有何关联?”
他自然知道这其中都有苍离的手笔,只是安国公府是如何招惹上他的。
霍展白嘴角带笑,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倒了杯水灌下:“我觉得此事有异,便去查了查,还真让我查出了些眉目。我找到了当时在房里抚琴的琴师,她正被一群人所追杀碰巧让我给救了,之后她便透露说早在李辛到来之前,那林公子就已经死了,而这场杀人案,不过是为了陷害李辛的一场局罢了,至于他们的目的,我便不得而知了,而我救下的那名琴师,就在当晚被人灭了口,今天,我安国公府就被人给围了。”
他定定地望着对面陷入沉思的某人,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苍翊沉吟片刻,忽然冷笑:“奏章尚未呈上,他们倒是先下手为强了?”
“奏章?什么奏章?”
“为郢州蝗灾拨下的赈灾银抵达庐阳时无端少了三成,必是有人在途中趁机中饱私囊,这事我还不曾上报,想来是那户部侍郎察觉到了什么,有人为堵他之口,先拿他弟弟开刀了。”说着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对面:“如此好的一个局却被你轻易给搅了,那幕后之人又岂能咽下这口气,便借由皇兄的手想给你一个教训罢了,此次确是本王连累了安国公府。”
若非当日他给了李辛这块玉佩,又恰巧被霍展白所拾得,怕是他纵然知道李辛是被冤枉的,也不会去趟这趟浑水。
“其实不然,若不是我那兄长不听劝,执意出手,也不会有这场祸事了。”霍展白摆了摆手,垂眸苦笑,突然眉头微敛,惊道:“莫非此事,当真非他所为?”
“关系自然是有的,否则以他的性子,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平静,只不过他非主谋,一只替罪羊而已。”
想起那幕后之人,苍翊不禁凤眸微沉,论起苍离所做之事,条条按律当诛,只是他苦于没有证据,苍离固然罪大恶极,行事却是滴水不漏,就连在安国公府被灭了口的那名琴师,纵使她还活着,也根本不足以令苍离受创,左不过再多一只替罪羊罢了。
忽然传来一声轻笑,霍展白又恢复了平日的神态:“我瞧你这心如明镜的模样,可是有了对策了?”
苍翊颇为苦恼地摇了摇头,没有应他这个问题。
想起一事,又问道:“你可知我遇刺一事二皇子是如何得知的?”
霍展白面色一滞,挑眉移开了视线,直言道:“我告诉他的。”
苍翊微怔,面露疑惑随即释然,淡淡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
“此事是我大意了,本想着多少能帮上些忙,却反而给你添了麻烦。”
苍翊不在意地笑了笑:“既有此一劫,那便是躲不掉的。”
没有权利金钱的牵绊,没有利益的冲突,这样交上的朋友才能比之其他多上几分真诚,也能多些信任,或许苍翊前世唯一不曾遗憾的,便是交了安国公世子这个朋友……
……
下人依苍翊之意添了些碳火,屋里比之清晨要暖了许多,窝在床头的灵狐率先醒来,见身旁的人还未有动静,凑上去在他鼻尖轻轻蹭了蹭。
鼻尖微痒,南宫若尘悠悠转醒,伸手拨开眼前毛茸茸的脑袋在它头顶轻抚,末了才撑着床榻缓缓坐起,软绸内缎贴身,应该是某人一早给他换上的,头脑一阵昏胀,他不禁抬手揉了揉额角,腰股间酸软无力,也不知是睡得久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强忍着不适起身穿戴,忽闻珠帘外一阵异动,映出一个人影:“公子,您醒了?”
“嗯。”
灵犀本就一直在外侯着,王爷有令她又不敢打扰,此时听到里面传来动静面色一喜,待里面的人穿戴整齐出来才笑着行礼:“公子。”
小丫鬟今日似乎心情不错,一边伺候着主子净面洗漱,嘴里也不消停:“公子今儿可是起晚了,外面落雪了,白茫茫的可好看了,不过现在都已经被扫得差不多了,真是可惜……”
也不知何故,公子虽然寡言少语,他们做下人的在他面前却总能放肆一些,纵使出了些差错公子也不会计较,只是今日灵犀在一旁叽叽喳喳,那人却总有些心不在焉。
悄然打量了半晌,灵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暗中偷笑,不着痕迹道:“今早得了消息,说安国公府出事了,王爷一早便出府了,临走前吩咐厨房备了好多好吃的,公子可饿了?奴婢伺候公子用膳吧?”
南宫若尘微微颔首,走到桌旁坐下,视线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朝着门外望去。
桌上的膳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丰盛,南宫若尘起的晚了,已过了早膳的时辰,这时候也的确有些饿了,桌上粥食菜肴复杂多样,多是偏向清淡,让人食指大动。
“可知晓安国公府出了何事?”
“听说是涉及了王爷遇刺一案被入了狱了。”灵犀应道,想到受人所累遭逢牢狱之灾的人又有些愤愤不平:“安国公世子与王爷素来交好,可他那大哥也太不识好歹,竟然想着要刺杀王爷,真是……”
话音一顿,瞧着公子眉头皱起,灵犀这才想起背后嚼他人舌根大为失礼,忙退了一步行礼:“奴婢多嘴,请公子恕罪。”
南宫若尘侧头看她,他不过是奇怪安国公府怎会和刺杀案有了关联,根本就没听清这丫头说了什么,无奈摆了摆手让她起身。
灵犀心虚不敢再多言,红着脸走上前替他布菜,忽又瞧见他脖颈间那一点红印,本就羞红的脸又深了几分,难怪今日一早她来伺候王爷公子起身被凌云统领拦在了院外,说什么王爷和公子有要事相商不得打扰,原来这要事竟然是……
自认撞破了大事的丫头正臊得厉害,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灵犀姐姐,灵犀姐姐你在吗?”
灵犀一惊,快速去将房门拉开,看着门外跑得气喘吁吁的小丫鬟,问道:“出什么事了?”
“灵犀姐姐,不好了,宫里来人了。”
“来了便来了,王爷既不在府里,让人好生招待再送出去就是了,这么急做什么?”灵犀秀眉微蹙,待这小丫鬟缓过气来才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来的是太后宫中的墨言姑姑,还有……还有晋阳侯府的大小姐,墨言姑姑听说王爷不在,将带来的东西放下便回宫了,可是沈小姐她执意要等王爷回府,还……还向人打听了公子的住处,已经朝着清芷榭的方向来了……”
“什么?”
……
☆、挑衅
从大理寺大牢出来,苍翊直奔王府而归,皇上既然只是将人关押在大理寺而非刑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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