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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质子为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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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一旦他带人出兵,身后就有人给他捣乱,他到时候,又该如何?
倒不如再忍上一忍,也好练练兵,让昭地的人口、经济等都翻上一番,也能多选出一些能干的文臣武将出来。
当然,他还能将恭然也培养起来,帮他看家。
孤鸿子听了谢远的打算好,心中叹了口气,苦笑道:“主公既有了主意,还是这样好的主意,仆又有何话可说?只盼能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谢远微微一笑:“鞠躬尽瘁便好,只盼先生能与本王走到最后。”
孤鸿子眸色一亮,顿时明白,无论如何,谢远如今,是相信了他的本事,也是相信他的忠心了。
“仆定殚精竭虑,不敢有半分懈怠!”
谢远这厢有了打算,因不日就要再次出海去往高丽,打算将高丽彻底收复,因此想了又想,便回了一趟琼州,稳定好了琼州诸人,见了被自己的两位阿姐轮番养着的“儿子”,看着小孩儿已经会爬了,还会对着他“咯咯”的笑,心中也柔软了几分。
谢寒尽如今妇唱夫随,除了处理自己公主府中的事务和隔一日就来照看一日的谢逸,就是帮着夫君白五郎将昭地开得善堂和药铺照看起来,忙得不可开交。
而谢念和谢远乃是孪生姐弟,谢念比其他人都了解谢远,谢远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有谢念,因此谢远便将自己要做的事情告诉了谢念,并将昭地的女兵交给了谢念。
谢念虽不上战场,但监督训练这些女兵,并让这些女兵在战场上发挥最大的用处,令人不苛待这些人,谢念还是做得到的。
更何况,昭地人人皆知谢念与谢远的关系,谢远如今将女兵交给了公主,岂非是看重女兵,也是避嫌之礼?孤儿昭地一些原本有些顾忌的人家,倒也愿意为了银钱和家中小娘子的前程,愿意将小娘子送去做几年兵了。况且,他们可是听说了,公主可是会让人教女兵识字的,其他的不论,自家小娘子在公主麾下当几年兵,多识些字,将来出嫁岂不是也要比别人更好?
谢念本就不喜被关在四四方方的宅院中,有了这些事情做,她心下也是高兴的。
只是今日,她瞧见谢远看着谢逸的眼神,像是再想些别的,就不免开口问了一句。
“阿远是在想……宫中的大郎和二郎?”
谢远心道,果然是孪生么?他的这个阿姐,比阿守都还要了解他,因此便点了头。
谢念叹道:“那也是命,阿远不必为他们伤心。”
谢远一怔,摇头道:“哪里是命?那小高氏日日为高氏调那种可以让高氏性情大变的香,自己又时常服侍高氏左右,闻着那种香,身子如何会没被影响?她为一次便能怀上容英的孩子,自己也用了些偏方……且她和容英,始终是嫡亲的表兄妹……孩子出事,倒是不奇怪。至于大郎,皇后离宫,高氏与小高氏掌权,大郎身边侍候的人都换成了她们的人,当然,她们大约也没有想让大郎立刻就出事,只是那些宫人大约对孩子不上心,才会……”谢远说罢,沉默了一会,道,“所以,我打算,不让谢容英再有孩子了。”
谢念一怔,随即叹道:“也好。”
她知道阿远是对因他的纵容而死的两个无辜的孩子有所愧疚,可是,有些事情,阿远既有了那个打算,就不得不去做,那两个孩子的死,也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比起再让新的小孩子遭殃,倒不如让他们干脆不要再来到这个世间的好。
两年时间转眼即过。
谢容英在早朝上沉默的听着朝臣争吵着要将宁远侯江白调到南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前朝皇室猖狂扩张后,没有发一眼,仿佛任由朝臣们争吵,他们谁吵赢了,他就听谁的。
早朝过后,他就被太后高氏宫中的人叫了过去。
高氏也是没有办法了,两年时间了,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暴躁的她根本控制不住;而她的儿子,则是越来越沉默,每隔一段时日,还会被噩梦惊醒。
而最让高氏无奈的是,两年了,谢容英的宫妃里,竟没有一人有孕。
饶是高氏不想多想,现下也只能去寻了宫外的大夫来给谢容英瞧一瞧——宫中的太医只会说缘分未到。
缘分未到?这还需要甚么缘分?
高氏这才不得不从宫外弄了大夫来,甚至还让人将那几个大夫绕晕,没有告知其来的是宫中,为的就是求一个真相。
只是,这个真相,是否是她和谢容英能承担得起的,高氏却从未想过。
第112章
高氏要从宫外找大夫来给谢容英诊治,却也是无奈之举。
至少,对高氏来说,这的确是无奈之举。
毕竟,谢容英才二十出头,正是最好的年纪,纵然谢容英并不纵欲,却也是每个月至少有一半多的时间是待在后宫的。
这种情形下,谢容英竟是在两年多的时间里,后宫女子无一人有孕。
高氏心中焦急,招了太医来问,那太医院的一众太医却只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最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高氏心中如何能不急?
更何况,谢容英前头那一个孩子可是生出了一个妖孽来,如今虽过去了两年,但那些不好的传言犹在,谢容英若是想要将那些传言全都压下去,却也只能凭着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来。
但是,谢容英一直都没再能有孩子。
高氏迫不得已,这才让人从宫外寻了好大夫来。但她又不想人让人知道是谢容英要看诊,因此只让人抬着轿子将人送到了宫中极其偏僻的地方,却不许前来的三位大夫知道他们是进了宫,尔后才让谢容英换了衣裳去看诊。
谢容英这两年要沉默了太多太多。
他甚至已经将大部分的权力,都给了辅佐他的四相。原本谢容英还颇有几分锐气,在觉得自己对的时候,也会坚持己见,可是现在,他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旦有了问题,便直接询问四相的意见,并对四相的意见不易一字,完全赞同。
当然,谢容英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听四相的意见的。
一旦有些事情,太后高氏插手的话,只要高氏坚持,那么,谢容英就会从支持四相,变成支持高氏。
而谢容英自己,就仿佛没有了任何的主见。
四相先是恼怒和恨铁不成钢,但是,日子久了,看一看谢容英如今的表现,再想一想谢容英之前的表现,四相又觉得,这样……也行。凑合就凑合罢,左右这样的谢容英,还能做一个平庸的皇帝,不是么?
当然,谢容英想要做一个平庸的皇帝还有一个前提——就是身边有贤臣和忠臣,藩地还有昭宁王和殷王这样的人才辅佐。如此,谢容英才能有做一位平庸皇帝的本钱。
只是就算如此,四相在太后高氏要插手谢容英的后宫时,也是不能多言的。毕竟,谢容英虽然还年轻,但也已经二十几岁,后宫无子倒也不算甚么大事,只要能生,那么,迟早会生出一个小郎君来。
可是,就怕谢容英不能生,或是再生出一个妖孽来。
四相担心这些,高氏又何尝不担心?
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压着人把后宫妃嫔都查了好几遍,还又选了几位家中子嗣颇丰的女子进宫,结果,还是没有好消息传来。
高氏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让人进宫——查谢容英的身体。
原本对于大庆朝的男子来说,因为家中妻妾不孕而让大夫给自己诊治的情形,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可是,谢容英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换了衣裳,去了那几个宫外大夫等着的地方,让其诊治了。
高氏自然是不放心,自己也跟了过去,坐在屏风后面看着。
那几个宫外的大夫虽不知道自己被人转圈似的带到了哪里,但是,单单是看着这副情形,心中就有数,知晓这户人家估计不但有权还有钱,因此也都默不作声的轮换着进房间为谢容英诊治。——如此情形下,三人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说真话,而不能再扯谎了。
这个侧殿十分的简朴,谢容英又换了寻常衣裳,因这二年的颓废,谢容英身上的帝王气势也早已消失殆尽,他此刻就像是寻常的富家郎君,任由大夫诊脉,没有怨怼,更没有感激。
三个大夫因知晓自己是要先后进去,互相不知晓自己诊脉的结果,因此为了防止被这家人给赖上,也就都打算好无论如何都要实话实说。
于是,高氏与谢容英,就都知晓了谢容英的真正的身体情况。
“郎君怕是从前误食了些甚么,是以身上其他到没甚不好,但是,于子嗣上……怕是要艰难些。可惜郎君误食的时候太久,老夫虽对难孕难育这等病症有所擅长,如今,却也无可奈何。只是老夫观郎君年纪,想来膝下应当已经有儿女了,若是如此,倒也不必勉强,放下心结,随缘即可。如此,缘分若到了,说不得,郎君还能再次有自己的孩儿。”
若是只有一个大夫如此说,高氏与谢容英还会有所怀疑,但是,三个大夫都这样说了,母子二人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
他们也终于知道,那些太医院里的太医所说的“缘分未到”四个字究竟是甚么意思。
怕是太医院的那些太医,早早就检查出了谢容英的身体情形,但他们混迹太医院数年,自然知晓这等事情既自己治不了,倒不如就不说清楚,换了个朦胧的说法,可不就蒙混过去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太医院的诸多太医也都依靠着这样的说法,哄骗了高氏与谢容英母子二人两年多的时间。
高氏登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神色恍惚了一下,立刻暴怒道:“混账大夫!定是为了银钱又来哄骗咱们!还不拖出去,杖毙!”
高氏这几年的脾气一直都很不好,她身边的宫人也是换了好几遍,那些宫人闻言明知高氏不该对平民百姓出手,但还是瑟缩着不敢阻挠,只跪在地上发着抖。
高氏气急,立刻就站起身,直接将身前的案几给猛地一踹,直接踹到了那宫人身上。
宫人登时尖叫了一声。
高氏这才有些回过神来,然而看着已经被案几和案几上的茶水茶壶砸了一头一脸的宫人,还有宫人额头上渗出的鲜红的血,心头的怒火再次升起。她只觉自己心头有巨大的怒火要发泄出来,若是不发泄出来,最后憋闷坏的,只能是她自己。
谢容英正沉浸在自己不能生育的消息之中,听得屏风里面的动静,这才惊得回过神来,原本就平静的眸子里,现下就像是装了两潭死水一般,绝望的毫无生气。
“带出去,莫要伤着了。”谢容英对着那个瞪大眼睛的大夫一摆手,让人将其待下去,随即,才站起身,走到了屏风里面,静立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高氏。
高氏见谢容英走了进来,盯着谢容英那双死寂的眸子看了半晌,忽然就将殿中的花瓶拿了起来,直接朝谢容英砸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你说,你活在这世上,究竟有甚用?你阿兄那么费劲心思让你做了皇帝,为了让你安心,为了让朝堂上的人安心,甚至他在死前连个子嗣都不敢留!可是你呢?你是怎么报答你阿兄的?你阿兄留下的天下你看不住,你阿兄留下的母亲你不懂孝顺,你阿兄留下的那个原本只知愚忠的谢远你推得原来越远,你阿兄留下的一切,到了你的手里,你全都受不住,是不是?是不是?”
谢容英沉默着不说话。
高氏却还在怒骂:“这些就算了。自我生下你,就知你比起你阿兄,根本就是天壤之别!你阿兄聪慧孝顺,行事有君子之风,自幼就有主见有主意,懂得承担,懂得驭人之术,十岁丧父之后,仍旧保住了皇太孙的位置,尔后还接替了你阿翁的皇位!比起你阿兄,你又算甚么?你又会甚么?没有主见没有本事还愚昧不堪,就连你阿兄留给你的忠臣愚臣你全都看不住!你阿兄能将那个谢远哄得跟傻子似的,只知道跟着你阿兄,效忠你阿兄,怎的你和那谢远也是自幼一起长大,你就只能将他推得越来越远,弄得他甚至都打算自立门户了?”
高氏气急败坏的骂了一通,最后盯着谢容英,双目阴冷,道:“到了现下,你不但将你阿兄所有的心血都败坏了个干净,现下,你连生小郎君的本事都没有了!我要你何用?我要你何用!”高氏发泄一通后,忽然痛哭起来,“苍天无目!为何当初死的是我的含英,为何不是眼前这个只会生出妖孽,连儿子都生不出来没用的东西?苍天无目,苍天无目啊!”
高氏径自悲伤和痛苦着。
谢容英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才将将站住,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是啊,为甚死的那个人,是阿兄,而不是他呢?
若是死的那个是他,是不是现下阿兄早就已经将天下都统一了,是不是远哥就会心甘情愿跟着阿兄,俯首称臣了,是不是上天就不会让他生出一个妖孽来,让史书之上,徒增一笔恶事了?
谢容英浑浑噩噩的站了不知多久,才终于离开。
尔后,就是一场大病。
病中的谢容英有时会唤阿兄二字,更多的时候,他则是唤着大郎和二郎——他的两个已经同一日死去的孩子。
永平帝这一病,就病了半月之久。
朝堂险些就乱了起来——永平帝之外,没有能够真正能够顶门立户之人,太后高氏更是又接连打死数个宫人,残暴之名名扬天下,四相也仅仅是勉强将朝堂稳住而已。
四相心下着急,可是永平帝明显是得了心病,每日在病中都沉浸在各种痛苦和难堪之中,根本不愿意清醒过来。
四相原本不知真相,后来在偶然间永平帝的梦话和那一日太后暴怒之中所说的话不知为何被传出后,心中只能越发的恨铁不成钢。
没有儿子又如何?只要谢容英能自己支撑起来,尔后再从其他谢家皇室族人那里过继一个,不也就成了?而且,那大夫不也说了,缘分未到么,这说明谢容英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可能有孩子,只要谢容英好生调养一番身子,一年两年不成,三年五载不成,那么十年八年呢?说不得,谢容英也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仅仅是因着这些,这位新帝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四相当真是……恨铁不成钢,更狠那高氏糊涂,元朔帝怎会择了这么一位,给文睿帝做妻子,给先帝和新帝做母亲?有妻如此,文睿帝清醒果断,高氏彼时根本不敢妄为;有母如此,先帝独立而有主见,能完完全全压制着高氏,让其徒有一身“本事”,不得施展;可是,到了新帝这里……呵,这位新帝,竟是直接被自己的这位母亲给骂的卧病不起,将国事家事天下事,俱都不负责任的抛之脑后!
四相同情之余,只觉这位新帝真真是可悲。
然而觉得谢容英可悲的,也就只有四相了。
原本已经蛰伏已久的定王在知晓此事后,当机立断将守护在他的藩地门口的有些懈怠的十万人,直接或杀或掳或驱逐出他的藩地门口,随即,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将周遭的两个州直接也变成了定王的自己的。
南方的前朝皇室这两年也早已站稳了脚跟,并且还招募了不少人才,这一次,在知晓了这位新帝病重,朝廷无人支应后,更是再次出手,将自己的地盘也扩张了一些。
而敬王那里……敬王是当真想要和定王与那前朝皇室一样扩张一下地盘,奈何他的藩地往南,就是宁远侯江白——江白的确是极其有本事的人,哪怕这两年江白那里的将士数量越来越少,江白也一力将敬王拦了下来,敬王根本无法难侵。
而敬王南面是江白,北面是突厥,他又要如何才能扩张自己的藩地?只得打落牙齿活血吞,一面看着他那个好儿子和突厥打仗,一面想方设法的想要挑拨朝廷,将江白赶紧调走。
而谢远那里,一年半之年,他就已经将高丽真正纳入了自己的麾下,并开始想方设法的通过通婚、语言等同化高丽人;一年之前,就开始挑起了和突厥的战争。
如今一年时间已过,谢远也如同他原本计划的那样,重创了突厥,且突厥可汗如今老迈重病,四位王子为争皇位也是使劲了手段,谢远倒是完全不介意开始放松些对突厥的功攻打,让突厥自己先乱上一乱,最好能如他所愿,分位东西突厥,如此,谢远这才真正没有了后顾之忧,也不会让自己在夺位的时候,大庆朝反而被外族所侵扰夺利。
谢远正这般想着,走出军帐,就见已经两岁多的谢逸抱着一张小弓,蹬着小短腿朝他奔了过来,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暖阳。
“阿爹!阿爹!”
谢远心下一软,正要上前,通草就先一步走到他身边低声道:“郎君,圣人身边的公公来了。”
谢远随着通草的目光看去,就见一名宦官正手捧圣旨,并不看谢远,而是看向那个小小的谢逸,目光中露着慈爱之色。
谢远眉心立时一蹙。
第113章
来传旨的人,自然是谢容英的亲近之人。
是看着谢容英长大的许公公。
而许公公既是看着谢容英长大的,谢容英幼时与东宫相交,自然也算是看着谢远长大的,因此就算在谢远面前,许公公倒也能摆出一些姿态来,是以,才会这样大剌剌的对着谢远的长子露出了身为宦官不该有的“慈爱”之色。
然而谢远从前给许公公面子,不过是他根基不深,又从未想过谋逆一事,可是现在……谢远淡淡地扫了一旁以半个长辈模样“慈爱”的看着谢逸的许公公一眼,就只做没有看到他,而是一掀衣摆,半蹲了下来,朝小小的谢逸招了招手。
谢逸立刻就欢欢喜喜的奔到了谢远的怀里,“咯咯”笑了几声,就忍不住高兴的叫着“阿爹”,说着童言稚语。
谢逸年纪虽小,但一直被谢念和谢寒尽照顾的很好。一年前,谢念不巧再次有孕,谢寒尽毕竟还有夫家人和善堂医馆等事务,无法日日去照看谢逸,谢秋然闻得此事,就写信道自己也培养起了自己的亲信,让谢远将一直照顾他的玉壶收回。
谢远又写信仔细询问了玉壶后,知晓谢秋然身边确实是有了亲信之人,毕竟,当年自谢秋然作为质子进长安,谢远就送了些人让谢秋然自己挑选,谢秋然彼时就挑选了三十个比他自己大上二三岁或是小上一二岁的孩子跟着他,现下谢秋然已经过了十岁,那些孩子里面年纪大的,也有十三四岁,确实是能做些事了。
只是孩子毕竟还是孩子,谢秋然身边并没有年长的处事经验丰富的人——江氏身边是真没有这样的人仆从,就算有,想到江氏自己的柔弱的性子,谢远和谢秋然放人在江氏身边护着江氏都来不及,也不能将人调到谢秋然身边;敬王那里倒是有,可惜敬王从来不曾看重谢秋然,因此从没有派年纪合适的类似管家和未来长史的人给谢秋然,谢秋然身边也就只有玉壶一个可以帮谢秋然打理诸事的人。
玉壶是自幼和谢远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不同,谢远也不可能将和自己情分格外不同的玉壶安插在谢秋然身边一辈子,如此只怕会离间了兄弟二人之间的感情,因此玉壶谢远是肯定要要回来的。
只是如此的话,谢秋然身边只有两个玉壶自去了谢秋然身边就培养着的两个才十三岁和十四岁的亲随在,谢远当然是不放心的。
但是谢秋然已经过了十岁,也算是半个大孩子了,谢远也的确不该将对他来说如此重要和忠心的玉壶留在谢秋然身边。因此谢远便和也跟了他几年的桑叶招了来,让桑叶去把玉壶替换回来,且与谢秋然说明,待谢秋然十五岁时,桑叶还是要回来谢远身边侍奉的。
桑叶虽不比玉壶得谢远的心,但也是谢远亲信之人,为人也算能干。且谢远知晓桑叶比起玉壶有一样好处,就是更“听话”,不善事事拿主意,因此这样的人,放在已经渐渐长大的谢秋然身边辅佐谢秋然,显然更加合适。
谢远也就将桑叶以及四十名已经练成了的二三十余岁正值壮年的亲随派了过去,要这四十人平日里需要有十人护佑谢秋然身边,其余三十人便正常训练就好。
至于他会将这四十人派过去……一是想让这四十人帮着调教谢秋然身边的亲随,二是平日里护卫着谢秋然,三来,也不过是担忧敬王当真对谢秋然和江氏动手,拿他们威胁他,谢远才会借这个机会,将人送过去。
当然,谢远送过去的,除了他们,还有他亲自为谢秋然请的两位学识渊博的老师,一位善诗书,一位善书画古琴,俱是心思通透不古板的圆滑君子,不会将谢秋然教成书呆子,却也不会教谢秋然教坏。
一直在江氏身边小心侍奉的潋姨娘的两个女儿的老师和贴身侍奉之人,也是谢远请谢念亲自挑选,将人送过去的。
如此一番布置,谢远才让玉壶回来。因谢逸乃是谢远长子,虽是庶子,但因谢容英之前对谢远的算计,谢远的长子无论嫡庶,自出生便被册封瑞亲王,因此谢远就直接让玉壶做了谢逸的长史,虽未给谢逸直接开府,但却也给了玉壶真正的身份,玉壶自然感激不已,认真侍奉谢逸,不敢专权。
而谢逸会来边境,也是玉壶提议的——因为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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