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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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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官的女子可以自由的婚嫁了!
  那岂不是说,当朝声名远扬的沈大人,也可以自由的嫁给任何人了!
  更不用说皇家银行副行长戚灵,还有其他那几个才貌双全的女官!
  在政令下达的当天,许多个女官府邸的门槛都差点被求亲的人踏坏。
  但乾清殿里,一切都静悄悄的。
  朱厚熜召集齐了那六个皇嗣,看了眼他们每个人脸上的神情。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虽然有二十年之约,但由于朕自己的顾虑,决定从今日起,开启储君的正式选拔。”
  “你们六岁以后的所有得分记录,在锦衣卫那里都有三重备份,但是终极的测试,会占更高的权重。”
  “整个测试,为期五年,刚好等你们到了盛年之时,储君的位置,朕也能放心的交出去。”
  这件事,是自己在思忖了无数个深夜以后,才谨慎的做出的选择。
  有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万一自己又穿走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在寂静之中,他沉默了几秒,开口问道:“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吗?”
  “父皇,”朱载基抬起头,神情平静道:“儿臣想问,可以退出这场竞争吗。”
  朱厚熜愣了下,没有想到孩子会说这样的话,只下意识的点头道:“可以。”
  皇帝这样的位置——自己等了十几年才回来做,你居然不想要?
  “父皇。”朱载壡和朱载垕同时抬起头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前一后的开口道:“儿臣也想放弃。”
  “儿臣申请退出。”
  朱厚熜看着这三个目光坚定的年轻人,彻底懵了。
  真……真不想当皇帝吗?
  你们都是怎么了?!


第150章 【番外·古代篇】
  俗话说; 人越是得不到,就越会眼巴巴的、挠心挠肝的想要那样东西。
  而如果在得到不久以后突然失去; 类似的感觉会以数倍叠加。
  就比如说皇位。
  朱厚熜原本都安心做一个藩王、乐乐呵呵的过一辈子了。
  谁能想得到; 他的表哥朱厚照就这么无儿无女的一命呜呼; 杨廷和还就这么不偏不倚地跟张太后挑中了他,让这位还在湖北安心划船啃藕的藩王一脸懵的进了京。
  正因如此; 在他龙椅还没有坐热,刚找到点杀伐决断的感觉时; 猝不及防的穿越和巨大的认知落差,直接让朱厚熜一度陷入了绝望之中。
  要知道人的骄傲和自信一旦在现实面前击碎,很难再拼接回来。
  当他颤抖地读过一行行的文字,去触碰先进而又开放的现代世界; 去感受新时代的文化和制度的时候; 那种格外渴望逃回安全区的情绪让人只觉得煎熬。
  所以在北京的十几年里,他前半段时间都在靠学习和沉睡来处理崩溃的内心。
  可是对于回到权力中心,不再成为一个普通人的心情; 是从未消散过的。
  相比之下,几个孩子则完全不是这样。
  古代的皇子,要么因为接触权力太晚; 前期挠心挠肝想要争取,而做出许多过激的事情——比如康熙家的太子或者李世民。
  而接触权力太早; 比如康熙本人,也不利于身心健康。
  虞璁当时在兼职奶爸的时候,一直小心的控制着他们认知的阈值。
  不要太多; 也不要太少。
  既要让他们能够感觉到,这个位子的神圣和重要,又不能让他们觉得,这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如果想要得到就得干掉所有人。
  从当年带着两个孩子南巡开始,到所有孩子都跨过十岁的门槛,虞璁就开始想着法子,让他们参与到这个世界里,不做两眼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而是去深刻而又清晰的去认知这个宫廷。
  就比如说,十二岁开始,所有孩子都可以自由的选择,去八部或者大学里打杂。
  现代的孩子要接受全面的基础教育,政史地理化生都是古代两千年智慧和历史的结晶。
  可是现在,也就是嘉靖年间,其实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萌芽——还不如让他们去学点实际的东西。
  虞璁做的事情,实际也是在给皇嗣这两个字去神圣化。
  如果只是放一个孩子去六部,可能还会让一群大臣趋之若鹜,把那位当亲儿子亲闺女一样百般疼爱。
  但是如果结合阵营制度和六个孩子全部空降,事情就会好办的多。
  ——他们虽然难以感受到办公室政治的种种复杂气氛,毕竟也没有人敢给这样身份特殊的小孩子使绊子,但是也可以实际的接触每个部门的工作流程,去参与到各种繁琐但是新奇的事情中来。
  而这,也是培养他们的职业意识的第一步。
  朱载基作为长子,本身不太喜欢弯弯绕绕的东西。
  他喜欢直来直去,喜欢刀枪火炮,更喜欢三大营和军械库里无数的宝贝。
  哪怕虞璁把他扔到草原上去历练站岗,这孩子也甘之如饴。
  所以盼望了好几年,等自己终于满十二岁的时候,这孩子直接去了执罡军,开始接受一系列的体能训练和武器使用指导。
  朱载壡作为二子,性格沉稳内敛,但不愿意接受——甚至可以说抗拒人性的种种复杂的纠缠。
  他不是不能懂,不能理解,只是无法参与其中。
  从最开始在医院门口,他执意想要予以援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的事情,当真是会被心性所影响。
  虞璁不止一次的跟他们讲过,人生这一辈子,看起来很长,其实也只有弹指一瞬。
  父母的期待也好,宿命般的责任也好,确实需要兼顾。
  但更重要的,是去感受自己的本心,去追寻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去实现什么。
  正因如此,朱载壡才在成长的过程里,不断地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并不适合,去做一个君主,或者是任何类似的领导者。
  他无法闭上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屏蔽其他人的悲喜,去执着的实现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当他处身于人群里的时候,彷徨和茫然的感觉会随之涌起。
  可当他静下来,只一人去感受文字、科学甚至是书画的深层世界的时候,内心才会安宁而又放松。
  这才是他想要和喜欢的东西。
  从十二岁起,他就泡在大学里,孜孜不倦的参与各种事情。
  从细小的书目整理登记,到复杂而令人成就感十足的蒸汽机发明,几乎所有需要动脑子的事情,都让他能够感觉到莫大的欣喜。
  正因如此,当朱载壡开始感受来自各个方面的宽松和鼓励时,当真动摇了曾经的心思。
  母妃也好其他的宫嫔也好,无一不把孩子培养成人上人为最高目标。
  可是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好像没有什么是比父皇所说的那几句话,更能够打动自己的。
  “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朱厚熜看着这三个走出来的儿子,还是觉得一头雾水。
  这几个孩子的各种优点,他都已经隐约的听说过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
  “父皇。”朱载壡只上前一步,拱手道:“儿臣只想参与科学院的种种研究,励志用此一生,造出更多可以为国家添砖加瓦的新东西出来。”
  “你呢?”
  “儿臣想继续呆在兵营里,将来若是要去远征哪里,都会打头阵第一个去!”朱载基爽朗笑道:“父亲,儿子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您又不是不知道。”
  不,我真的不知道。
  朱厚熜忍着叹气的心思,看向三子。
  朱载垕。
  他原本就是历史中真正的继承者,也是那个因陶仲文的一句话,便二十余年不与父亲相见的皇子。
  朱载垕逍遥王爷的事迹,他也听说过了。
  没事玩赏古玩,挑些字画,又或者宴客听戏,总之在京城里人缘颇为不错,非常受大家的欢迎。
  朱载垕只抬眼看着他,也没有为自己解释什么。
  “行吧。”朱厚熜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只挥手道:“你们三个先下去,朕跟他们三人谈一下。”
  那三个皇子整齐划一的行礼告退,留下剩下的三个人安静的站在那里。
  “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朱厚熜看向那两个少女,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一切都和自己的计划,出入的有些多?
  他并没有看不起女子的意思,只是在发觉竟然退出的三人中有两人都是自己评价不错的儿子时,心里的愕然久久不能散去。
  “继承人选拔制的事情,已经有一整套的方案了。”
  “而与朕联手制定此套方案的人,也理应出来为大家说明一二。”
  朱厚熜看向远处,轻轻咳了一声。
  下一秒,穿着正装、神情严肃的沈如婉缓步而来。
  ·2·
  沈如婉的身份,非常的特殊。
  在拿到她的简历时,朱厚熜一度纠结到想把虞璁叫回来解决这些问题。
  倒不是因为两个人能力有差距,只是单纯因为虞璁他是个断袖。
  朱厚熜本身在瞥了那首辅一眼之后,直到她离开,心里才跟静谭投石一般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
  谈吐、姿态,还有沉稳而平静的眼神。
  漂亮的女人有很多,更何况朱厚熜去了可以公开露胳膊大腿乃至胸脯的现代,见过的美艳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一千了。
  正因如此,更能够吸引他的,反而是同类。
  是那种……同样聪明而冷静到极点的同类。
  而其他几个孩子在看到沈如婉的时候,同样也是非常的诧异。
  在他们成长的这十几年里,从最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这个年轻而又聪慧的女性就开始进行最初的引导了。
  后来在育婴殿里,几乎所有的启蒙书目都是她一字一句教会他们的。
  再往后,沈娘娘借了父皇的帮助进入了外朝,和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可是有关她的传闻,却越来越多。
  朱厚圳如今已经身长玉立,气质犹如松柏一般肃而不僵,在给人疏离感的同时,又不会流露出倨傲的神色出来。
  相比之下,朱福媛和朱寿媖虽然是同月同日生,但模样和感觉则截然不同。
  朱寿媖的眼神,哪怕只是仅仅一瞥,都带着上位者的气息。
  这与她的官职、阅历、谈吐等等,都完全无关。
  而是一种天生的睥睨。
  哪怕这女孩只有十几岁,也可以让许多人因那漫不经心地一瞥眼,就自觉地噤了声音。
  而朱福媛,在外人面前,则更加的强硬和冷厉。
  她去了大理寺之后,从最开始的文书做起,两年前开始参辅审案,甚至独立断案。
  她的声音冰冷决断,哪怕犯人因为她稚嫩的声音看清,也会最终被狠狠的教做人。
  但是这并不是一味地耍狠使手段——如果说朱厚圳是松柏,朱寿媖是刀刃,那她就是冰冷的玉。
  后两者都让人心生敬畏,而前者则多几分的世俗。
  想做皇帝的人,果然都很像。
  他们不肯轻易的让别人靠近自己,也不肯轻易的暴露自己多的那几分心思。
  哪怕朱福媛幼时叽叽喳喳的,话多还爱哭,现在也如姐姐一般,神色都绷成了面无表情。
  “现在是嘉靖二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沈如婉示意黄公公把卷轴递给自己,只语气平静道:“而从即日起,到五年以后,也就是嘉靖二十六年的十一月二十日,都将成为储君之争的考核期。”
  “这五年里,你们将选,且只能选择一次,成为哪个分部的尚书,并且在那里履职五年。”她顿了一下,又开口道:“唯一的附加帮助是,你们可以挑选任意一位臣子,成为你们的秘书,或者该部的任何官职。”
  “锦衣卫将每季随和光、浩气两大阵营的政绩结算,核实并且记录你们三人的得分点。”
  她抬起眼眸,看了眼这三个孩子。
  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啊。
  “关于部门的选择,和辅臣的选择,你们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
  她放下卷轴,接过黄公公递来的线香,点燃以后放在了旁边的香炉上。
  “宫外有三匹快马,限时一炷香的时间,先把你们的辅臣带回来。”
  朱厚熜只往前一步,淡淡道:“如果人都找不到,那也没有必要多争别的了。”
  实际上,朱厚熜在做的,是接过虞璁下了一半的棋盘,按照他的思路把这一整局都走完。
  之所以选择的是在八部,而不是省外的某处担任知府之类的职位,是有多重考虑的。
  第一,就是要让他们能够和中央官员进一步的拉深关系。
  这一个做法,颇为暧昧。
  任何部门都不是独立存在的,他们就像蛛网上交错的线,总会和其他几部有关联和触碰。
  正因如此,每个孩子日后想要做出成绩,都少不了要打点关系,建立各种人脉,同时不断找自己应该站的高度和距离。
  与此同时,其他的官员们也同样会调整自己和皇族的关系。
  ——一共有三个人,谁都可能是最后的赢家,更何况自己这边会明确声明,不是政绩越好就胜率最高,所有结算方式都由锦衣卫保管守密,考核角度也全程不会泄露一个字。
  这无疑是对朝廷的再次调和和制衡。
  第二,是为了让他们能够犯错。
  朱厚熜最怕的,就是这些孩子们为了赢,把所有的过失和错误全部都掩盖起来。
  一旦把他们放到外地去,没有即时通讯没有摄像头,所有的事情都要经过几道才能传递到自己这儿,几乎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他要的,是在自己还在位,或者说父亲这个角色还在的时候,给予足够多的引导和教育。
  做一个成熟的人都何其难,更何况是做一个领导者。
  整个继承人选拔制度,其实是他,虞璁,沈如婉三人一起完成的。
  虞璁做了整体的目标、考核角度和计分构成的设计。
  沈如婉调整了他设立的项目,同时给予了细节的填补和深层次的要求。
  而朱厚熜,作为最后接手的人物,上调了竞争的难度。
  ——他最清楚,大明朝需要怎样的帝王。
  “计时开始,请吧。”
  三个孩子颜色一变,同时往外跑去。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父皇他们居然会来这一出——更何况还要临时去找辅臣!
  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找辅臣,意味着要找一个足够信任自己,甚至肯为自己背书的人。
  一炷香的功夫,算上往来时间和游说的时间,其实根本不够!
  三人同时翻身上了马,非常有默契的分开行路,没有一个人走同一条道。
  沈如婉站在殿中,看着那缓缓燃烧的线香,只转身看向朱厚熜,低声道:“陛下,微臣怎么觉得……您最近的状态不太对。”
  从前的陛下犹如温润清雅的竹,而如今的陛下则如水中沉下的石,让她感觉不太对劲。
  朱厚熜正想开口,却听见了远处有马蹄的疾驰声。
  朱载圳出现在了养心殿前。
  “圳儿?”朱厚熜愣了下,看着他径自自己这个方向走来,直接在沈如婉的身前站定。
  这小子居然——
  沈如婉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想要做什么,只皱眉道:“景王陛下。”
  “沈大人。”朱载圳没有抬头,行礼道:“您教育本王数年,亦对本王知根知底。”
  “无论才学能力,还是韬光养晦的心性,一切都不必本王如何渲染。〃
  他语气一顿,连犹豫都没有,只加重声音道:“如果日后可堪大用,本王亦将重视女子考学入仕之事,跟着父王的旨意和教诲一直走下去。”
  这句话说得,就已经是毫不隐晦了。
  就连朱厚熜也跟着愣了一下。
  自己还活着呢,他就敢说这个?
  沈如婉也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孩子竟然会把话说到这个地步。
  她半天没有吭声,那年轻的景王也不曾抬头,只静静的站在那里。
  他就不怕自己拒绝吗?
  要知道,半柱香的时间,其实是只堪堪够给一个人用的。
  如果自己拒绝,他完全不够时间再出去另寻他人,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沈如婉并没有去观察朱厚熜的神色,只深呼吸清空脑子里的杂念,开口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是首辅的身份?还是因为我在众人眼里受尽了帝王的荣宠?
  因为我得道成仙的谣传,还是因为我曾经拿下了双科状元和寻仙考第一的功名?
  朱载圳缓缓的抬起头来,只看着她的双眼道:“因为,为君为臣,都应静水流深。”
  单纯论才学,这朝中有太多的人光彩夺目。
  无论是大智若愚的徐阶、少年英才的徐渭、全能而无所不知的杨慎,还有远在海外的鬼才严世藩,新的旧的人才济济一堂,谁都可以做上佳的谋士。
  可是,单纯论心性,能有辅佐帝王之才的,当真很少。
  朱载圳知道徐阶在王守仁故去以后深受打击,已经在料理完二大诸项议程以后告老还乡,就此归隐田园。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想要把他请出来,都很难。
  静水流深四个字,有三个字都需要极深的功夫。
  静,要在风云诡谲的朝堂里,难以感测的人心之间,还能泰然处之,宠辱不惊。
  流,要左右逢源,要如水一般包容而兼和,有水的温润和无形化力的能力。
  深,是成绩,是能力,更是野心。
  养心殿中一片静寂。
  沈如婉只沉默了许久,侧身看了眼那依旧在缓缓燃烧的线香,低声道:“好。”
  朱载圳抬起头来,略有些诧异的神情还是不小心流露了出来。
  他竟然赌赢了。
  刚才的一片寂静之中,他心跳快的几乎要蹦出来,
  看起来沉稳不迫,其实是因为这是最冒险,也是最回报最大的赌局。
  如果他能够把沈如婉拉入自己的阵营,那么她这一路走来,成为首辅路上收复的无数信徒,都会尾随身后。
  朱厚熜看着那黄毛小子略有些劫后余生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朱福媛猛地一夹马肚子,就往宫城外匆匆行去。
  有人在那里等她。
  张居正站在那红墙旁边,一身宫袍衬的身段颀长,气态清雅。
  “太岳。”她匆匆下马,直言不讳道:“随我入宫一趟。”
  “你那边一切都好吗?”张居正任由她牵了自己的手,略有些惊讶的走向那匹马:“直接同乘过去?”
  “不用避讳太多。”朱福媛只坐稳之后让他上马,握紧缰绳道:“父皇让我们三人争储君,一炷香的时间里要带回去辅臣。”
  “我不清楚姐姐他们选的是谁,”
  “可是,我选择你,张白圭。”
  张居正第一次靠她如此之近,可注意力全在那几句话上。
  “殿下,这可不是能够儿戏的事情。”
  无论是品阶还是在朝中的声誉,他现在都只是个普通的五品小员,虽然已经算得上少年得志,可比起前面的那些无数俊秀,也算不上什么。
  至少在众人眼里,他算不上什么。
  朱福媛本来都要策马疾行了,此刻猛地回过头来,看向他道:“你准备好了吗。”
  我信任你。也懂得你。
  我和你共事多年,与你在发改委面对过种种的诘难和质疑。
  正因如此,我才想到要选择你。
  张居正任由她凝视着自己,只微微点了点头。
  “好。”
  朱载壡坐在暖阁内,正低头翻着书。
  他并不关心下一任帝王是谁,也不关心父亲是否会因为自己的退出而发怒。
  所有的事情在自己逐渐觉醒的那个阶段里,便已经做好一切的打算了。
  旁边的朱载垕趁着秋风凉爽,已经靠在软枕上睡熟了。
  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谁?”
  朱载壡抬起头来,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哥。”她凝视着他,语气平淡:“我是来找你的。”


第151章 【番外·古代篇】
  朱载壡略有些诧异的看向她; 下意识地重复道:“我?”
  朱寿媖微微挑眉,开口道:“父皇要我们三人各择一辅臣; 一炷香的时间带回。”
  她与朱载壡; 其实并不算亲近。
  熟悉是自然的事情; 毕竟同为皇嗣,寝宫的位置都颇近; 从小到大有好几位同时教导他们的先生,更何况从一开始; 两个人的道路就颇不一样。
  他们甚至单纯从对方的眼神都能看出来,不是一路人。
  朱福媛小的时候向来喜欢和大家一起玩,跟谁都亲近粘人。
  可是他们两不一样,起码在不得不同处一室的时候; 连眼神交汇都不会有。
  朱载壡聪慧; 但是感性而善于共情,他做不到漠视大部分人的情感,也并不喜欢朱寿媖从四五岁时就展现出来的锋芒毕露。
  同样的朱寿媖起码在小的时候; 就不太喜欢这个过于安静的哥哥。
  等两个人渐渐长大了以后,朱寿媖更是主动的和他保持了距离,好在一个常驻理工大学; 一个泡在衙门里,还真的没什么交集。
  当初朱福媛是先去了发改委打杂了几年; 期间和张居正是同僚,后来她主动请愿调去了大理寺,开始接手更复杂的事务。
  而朱寿媖从始至终; 都在跟虞璁不断地协调。
  她会去询问他的意见和建议,毫不掩饰自己渴求成长和历练的姿态,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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