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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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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道:“朕教你一个法子。”
  英国有大英博物馆,有大英图书馆,中国完全可以建造更完整也更辉煌的建筑出来。
  等国家全面发展了,这京中旧城都得改建成诸多的大型建筑,原先皇城根下圈的内环,也肯定得往外扩散到三四五六环去——搞不好房子还得涨价。
  当下,要先把最基本的藏书都统计整理完善,方便日后重复印刷,造福苍生。
  “这群书浩瀚,更应按照大类分好,每一大类再分成小类,并且逐一编号,就如银票般有来有去。”虞璁回忆着自己做图书管理员时的情形,解释道:“可以按十二天干地支来划分,军事一类,经济一类,文字一类,如此细分,才方便随时的整理查找,日后再录入编撰时也方便许多。”
  杨慎没有想到皇上能把藏书和票号联想到一起,仔细一琢磨,心里豁然开朗:“臣谢皇上启蒙!”
  “去吧,”虞璁笑道:“杨大人也记得修养身体啊。”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目前还没有人纠结为什么叫北京,这里还是解释下。
  一开始原称是北京,朱元璋改名叫北平,然后朱棣迁都叫京师。
  但是你改来改去。。。行政上好说,老百姓不一定记得住。
  再者皇上本身习惯性叫北京,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嗯。
  新角色登场了哟,有没有小可爱认出来他是谁w
  ………
  在现阶段的剧情里面,皇上和陆炳还没滚过床单,只是窝一块睡觉而已。
  因为虞璁本来私底下很粘人爱撒娇,陆大人表示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他呗。
  感谢我们谈谈和松涛听雨的地雷包养~~啵唧一口=3=
  …不定期更新的穿越小番外…
  …1…
  陆炳和虞璁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现世的卧室里。
  虞璁愣了半天,看了眼桌子上的电脑手机小黄漫,又看了眼浑身赤裸一脸茫然的陆炳,懵了半天:“???”
  虞绛一打开门,猛地捂脸道:“夭寿啦!!我弟弟在房里藏男人啦!!!”
  陆大人:“……”
  …2…
  一合计陆大人适合从事什么职业,虞璁第一反应就是去研究古代文学史或者历史。
  都是大明朝过来的,这读本古籍不跟玩儿似的,何况书里还全是熟人……
  陆炳还并没有了解情况,仅茫然的看向现代装扮的虞璁,突然有一丢丢不开心。
  露胳膊露腿的,像什么样子,全给别人看干净么。
  某只正翻着书,猝不及防的被压到床上,被*&^^%&)@……
  喂你到底讲不讲道理啊。
  “不讲。”
  …3…
  后来陆炳去了中医药大学,但是照登记照的那天,虞璁忘了跟着去陪他。
  据说当时闪光灯一亮,这位不知道从哪里直接抽了把长刀出来。
  猝不及防的被刀架住脖子的摄影师:“???”


第29章 
  皇上再醒的时候; 鹤奴的神情相当不安。
  最近这段日子风调雨顺的,京城里有关朝廷和皇上的口碑都越来越好; 能出什么事……
  “皇上; ”鹤奴小心翼翼的唤道:“皇上; 徐大人来了。”
  正是冬夜,无论是窗外寒风的呼啸声; 还是小炉里炭火的噼啪作响,都让人格外的睡意昏沉。
  “来了就来了; 你这什么表情……”虞璁揉着眼睛道:“现在几点了?”
  “寅时三刻。”
  才三点十五?难怪自己感觉也没睡多久啊。
  他一扭头,见陆炳还半抱着自己,睡的很安静,看起来很乖。
  哎; 徐大人你这真的是……
  什么事至于大半夜的冲过来啊。
  “要不; 我替您回绝了他?”鹤奴也感觉这时间太不合适了,可偏偏徐阶被放在白名单里,刚才冲进东殿的时候把值夜的小太监吓得一愣一愣的; 连滚带爬去西暖阁找自己了。
  “不用。”虞璁打了个哈欠,在陆大人脸上吧唧了一口,慢悠悠的接过晨衣起身下床:“回头你跟黄锦说一声; 近日风大,免朝三天; 有事直接递折子。”
  再过个三五年,等会议机制和奏折流程都调整成熟了,这早朝也可以废了。
  当然; 隔个十五天一个月再来这么兴师动众的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算是封建时代的特色,让臣子们都这么着步行数里再站一两个时辰,权当做对天子和皇室表忠心了。
  这三更半夜的,徐大人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儿?
  不会是王大人又病了吧?!
  虞璁一想到这,忙不迭加快了脚步,匆匆走了过去。
  一去东殿,徐阶正喜上眉梢的等着自己,还没等他开口就唤道:“皇上!”
  他的披风都在往下滴水,向来是沾了霜露。
  哦,这么高兴,那王老头儿肯定没事。
  虞璁打了个哈欠,又把手揣在鹤奴递上来的狗皮筒子里:“何事?”
  “臣刚才批完了所有的文科新卷,特来向皇上报喜!”
  呵——大半夜的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你信不信我把陆大人从床上叫起来抽你屁股?!
  一看皇上神情离开带着薄怒,徐阶忙不迭道:“这京城第一名,不单是才论双绝,还把经部之事谈的一清二楚,臣等都自愧不如!”
  嗯?让徐阶都自愧不如的还能有谁……
  虞璁见黄锦急急忙忙的过来了,示意他去端三碗汤圆,再炸几个猪油饼过来。
  鹤奴知道皇上起床肯定会饿,还端了三五串肥硕流油的烤羊肉来,附赠一杯清茶。
  虞璁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抿了口茶开始撸串,漫不经心地问道:“谁啊。”
  徐阶忙坐正了,字正腔圆道:“严世藩!”
  “噗——”虞璁直接让茶给呛着,猛咳了一顿上气不接下气道:“严什么玩意儿?!你再说一遍?!”
  “严·世·藩!”徐阶巴不得多念一遍这才子的名字,兴奋道:“文采瑰丽,策论深刻,举京城上下再无能及他的人!”
  好好好,好你个徐阶。
  虞璁任由鹤奴给自己拍背顺气,又咳了几声,半晌没缓过神来。
  这严世藩,怎么就跑到京城来了?
  他爹严嵩不还在南京当礼部尚书呢嘛——这天才少年选拔考试,没把徐文长给召唤上来,结果把这货给抽到了?!
  关键是这次的文科考官是徐阶徐大人啊,你知不知道你某一世里跟这货整整怼了大半辈子啊喂!
  徐阶还没反应过来皇上在想什么,只掏出了随身带着的卷轴,将那少年郎的文章展开给他看。
  刚好这时候黑芝麻汤圆也端了过来,虞璁索性边吃边看,让鹤奴也在旁边吃点东西暖暖胃。
  字是好字,文是好文,就是人怎么瞅都记得是那个祸患嘉靖朝无数的王八蛋。
  “这严世藩虽然年方十五,但他一眼就看出来经部哪里不足——”徐阶现在哪里还有困意,兴奋道:“经部如今新成立,必然要修撰典籍再提升工农之修,他在文章里建议辟良田专做试验之用,以证古法真伪,待核查之后再精修细编,将来在知声堂里传讲,以荫庇百姓!”
  屁!这些事情明明是我先想到的好不好!
  就算那小子想出来了,那也是后来的!
  虞璁又困又有点小不爽,只沉声道:“陆大人已经把试验之地找好了,连帮忙务工的农人都一并聘了。”
  “当真如此吗?”徐阶惊喜道:“陛下,由此可见,此子深谙陛下之道,乃一鬼才!”
  你这违和感有点可怕啊徐大人。
  皇上示意徐大人别激动,先把汤圆吃了,反正都这个点了,大不了讲到天亮去。
  他边吃边想,到底自己错过了什么。
  如今是两京制,南京那边虽然六部仍在,只不过所有官员都在混吃等死而已。
  严嵩在那里呆了许久,现在还完全没有出头的迹象啊。
  何况这货就算被提拔到京城,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否了。
  虞璁想了一想,又觉得还有点不爽。
  还有……这徐大人有时候认准了什么,完全会把自己拿捏住。
  他看起来莽直,其实从来都如鹤奴一般,在迎合着自己最深处的性子走。
  哪怕无法无天的半夜闯过来,也是知道自己如今最求才心切,同时在日夜操心着经部的大小事情,怎么可能愿意错过严世藩带来的出色主意。
  也正是徐阶和鹤奴这样的人,明里暗里帮了自己的不少忙。
  徐阶见皇上神色稍霁,又忍不住推销道:“这个严世藩——”
  “好了,你明天下午把他带过来,朕亲自见他。”虞璁打断道:“这碗吃完都回去睡觉去。”
  鹤奴夹了个猪油饼,咔嚓咔嚓的咬起脆壳儿来。
  “那,那位排理科榜首的女子,也一同召过来?”徐阶试探道:“臣回头顺路给杨大人带个话去?”
  “理科榜首?”虞璁愣了下,皱眉道:“理科的已经出来了?朕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哦是这样的,理科前天成绩就出来了”徐阶反应了过来,忙不迭帮杨首辅开脱道:“这理科卷子改起来容易,但是杨大人心细,还要再核分两遍——当然成绩低于七十的,已经作废卷处理了。”
  “所以你说的那个女状元是谁?”虞璁连饼都没心情啃了:“理科第一?!考了多少分?”
  他还真挖了个宝出来啊。
  “回陛下,一百五十分整,一题不错。”徐阶解释道:“听杨大人说,理科过一百分的只有六个,其中这第一名戚灵,竟然是王阳明王尚书家里的一个婢子。”
  “竟有如此奇事!”虞璁拍掌笑道:“都回去睡觉!朕明日睡饱了再来见他们!都给朕带过来!”
  “那其他名次靠前的……”
  “交由你们考量!”皇上这时候吃饱睡足,困意又上来了,索性摆手道:“赶紧去吧。”
  鹤奴相当自觉的叼着半块猪油饼点头作揖,暗里也在帮着皇上赶人。
  徐阶恋恋不舍的把一肚子话咽下去,也行礼之后,趁着夜色和兴致归去。
  皇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也不急着去做些什么,而是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倒不是在纠结严世藩之类的事情,毕竟有些史料记不清楚,还得等见了面再说。
  但是,他从穿越以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弄明白一个问题。
  怎么这些年,大明国就这么穷呢。
  之前原主放弃收回河套一带,也是很大程度上受困于兵饷之类的问题。
  在现在这个时候,真正的大贪官也就张璁桂萼二人,要不是活儿还没干完,早就抄家剥个干净了。
  要说贪,旧书里的徐阶跟严嵩没好到哪儿去。
  徐阶家里二十四万亩良田,比严嵩多了不知道多少,可是他噱头博够,后世没人不称赞他。
  也只是谁吃相好看了些而已。
  陆炳执勤回来,见皇上不在正宫里,便顺着路找到了寝宫。
  那凤眼长眸的男人正窝在被褥肩,神情略有些茫然。
  他扭头看到了自己,伸长手道:“要抱——”
  陆炳无奈一笑,放下了佩刀,小心的坐了过去,生怕身上的寒气让他不舒服。
  虞璁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又抬头接了个吻,这才满足的继续道:“陆大人,你说怎么我爷爷的爷爷那几辈都这么有钱,现在宫里穷的叮当响呢。”
  要不是经济条件太差,他现在肯定直接把印刷机造个几百台,再开设诸多学院了。
  陆炳家里世代为官,自己耳濡目染又读史极深,他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道:“也许是因为海禁。”
  虞璁愣了一刻,怔怔的松开了他,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急切道:“你继续说?!”
  “我爷爷和祖上,之前都见过永乐年间海外带回来的珍品,”陆炳解释道:“听我爷爷说,那时候郑大人还带回来五十两重的一整块黄金,还有数不胜数的珍奇玩意儿。”
  对啊!
  这个时候如果说打海战,谁怼的赢中国啊!
  如果说陆地战因为马匹种类和骑兵训练质量的差距,还需要战术的弥补,海战在附近一带看来——完全是为所欲为之为所欲为!
  且不说日本那边还在纷争,光是南下印度尼西亚、泰国那一带,哪儿不是文明未被开化发展的地方?
  他在这一刻终于被唤醒了尘封的记忆,想起来当年郑和率领军舰商船乘风破浪,哪怕人家不愿意开港通商,都可以暴力强拆的碾压过去。
  那个时代的永乐朝风调雨顺,个个都富得流油!
  皇上一想到这儿马上就精神了,却又下意识的接了一句:“所以,为什么后来禁了呢?”
  他要弄明白前后因果,才能更好的搞清楚根本问题在哪里。
  如果说重农抑商,是为了保护国家的税收,那非常情理可原。
  中国现在就是以小农经济为主,从前大量的私田被吞并强抢,如果还发展商业的话,会造成大面积的饥荒,然后进一步激化社会矛盾。
  可是——海港通商为什么会被禁?
  他清晰地记得,在未来一二十年后,日本就会因为这个问题骚扰福建沿海一带,然后胡宗宪和徐渭会挺身而出,破局解难。
  可是明明是可以通商的啊!
  “我爷爷那时候跟我讲,当时宫里的文臣们执意要海禁,理由是兴师动众,劳民伤财。”陆炳沉吟片刻,又开口道:“可臣不这么认为。”
  虞璁这一刻恨不得把他揉到怀里,阿彷真是经济适用型啊,人帅身材好还有脑子,放在现代也恐怕是个炙手可热的好男人吧。
  “怎么说?”
  陆炳想了半天,没有吭声。
  他之所以能够理解这其中原委,就是因为自己进宫之后,见过也经手过太多血腥的案子。
  在所谓的礼议和规矩下,隐藏的是权力的争夺。
  在权力的掩饰下,最为根本的,其实是利益。
  正所谓天下熙熙,往来皆利。皇上如今改革阻力颇小的原因也在于,他加强了权威的统治,同时又兼顾了绝大多数臣子的利益。
  包括在开会的时候,他都着重强调过未来涨薪的制度发展,想必衙门内外都传遍了。
  知声堂和公交车的发展,也给老百姓、官员们的家眷们一众好处,谁会对甜头说不呢?
  “臣以为,是因为文官。”
  皇上愣了下,这个答案超出了他的预期,也完全无法与之联想。
  “陛下也知道,近年来士子才子多出江南东南,不外乎是因为那里风调雨顺,富裕而不愁生计,才有更多的百姓有机会读书科举,并且形成了越来越多的书香门第。”平湖陆家本身也发源于此,陆炳再熟悉不过那儿的环境了。
  “也正因如此,当太监们携财归来的时候,他们一瓢羹都分不到,才会恼羞成怒。”陆炳并不能完全肯定自己的设想,所以说的格外慢:“这只是臣的揣测,但确实一众东南士子发觉宦官羽翼日丰,定然会觉得被威胁。”
  虞璁听他讲完,也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不患寡而患不均。
  当时永乐的船队开过去时,皇帝的目的在于宣扬国威、寻觅珍宝。郑和的目的在于朝拜麦加,一睹圣地。
  但是这些商贸交易的财宝,几乎都落入了国库和宦官势力的手里,文官们无缘出海,但眼瞅着东南一带因此商贸振兴,哪里不会眼红的慌?
  说到底,是当年朱棣心大,没往这方面想。
  要不是一众文官极力诋毁,这商贸也不会停啊。
  后来的皇帝们劣品率太高,真正属意治国的根本没有几个,还一个个被太监们糊弄的跟傻子似的,一想都让人头疼。
  “朕知道了。今天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先这样——朕下午去见那两个神童,你去带着农部的人熟悉试验田和基地——那片地方就起名为泽天府,”虞璁揉了揉脑袋道:“你让鹤奴去找六部主事开会,左右都御史还有那些高官们统统叫上。”
  “今晚酉时三刻,老地方开会!全部都得来,腿断了都用轿子抬进来!”
  …2…
  鹤奴就差把腿跑断了。
  他不光要给大人们一个个递帖子,还得一个个的解释过去。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皇上最贴近的内侍,每天每时都有人变着法子套话。
  要不是自己从小在那种腌臜地方长大,练了一张巧嘴儿,搞不好就被谁忽悠进套子里了。
  皇上先是半夜宣布停朝三天,又宣布晚上开会,还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
  这会议室算上六部要员和重要的御史,当真要把整个屋子都全部坐满。
  座位就那么多,恐怕还得有人站着。
  最可怕的是,皇上下午一堆事要忙,只轻描淡写的让他转达一句话。
  “朕要开海禁。”
  鹤奴没读过太多书,对朝堂旧事也不懂,只是跟这些大人传话的时候,那些老头儿大爷们全都跟瞬间吃了炸药一样,有些激动地直接开始抓住他的肩膀乱晃,压根不给他逃跑的时间。
  你们一个个读书人都这么凶的吗!!!
  我要去跟陆大人告状!!
  整个下午,六部的高层都沉浸在磨刀霍霍向皇上的氛围里,有些又情怀又怕死的老臣甚至开始写诗,写着写着就掩面嚎啕,大有种国将不国的倾颓感。
  也只有经部上下淡定自若,还抽了个空子一起喝茶嗑瓜子。
  哪怕皇上搬头猪来当官,他们都未必会见怪。
  经部挑选的原本就都是锐意改革、灵活变通的官员,再加上皇上最近跟他们接触颇深,时不时的提些新点子出来,一开始哪怕非常不习惯,到后面都会感觉振聋发聩,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皇上那真是个妙人儿啊。
  当然如果陆大人听到这私下的议论,恐怕又要黑着脸拔刀了。
  与此同时,虞璁心情非常复杂的坐在龙椅上,等着黄锦通报往来。
  那个理科天才软妹暂且不说……他见到严世藩的话,恐怕心里还真没底。
  这严世藩的才华,那是明清两代都无可否认的。
  哪怕他们严家跟臭狗屎似的被戏文骂了无数遍,贪污害人的例子都不胜枚举,也不能掩盖这一事实。
  在这旧史里,严世藩就是京城第一鬼才,当然那时候的京城,可没有王守仁杨慎之流。
  嘉靖帝在中后期,是个非常喜怒无常又难以揣摩的皇帝。
  他喜欢写字条让臣子们猜哑谜,但无论是言语还是寥寥几字,都晦暗难懂。
  就连机敏如徐阶,都经常有猜错的时候,也没少看过皇上的冷脸。
  只有一人,从来都是即阅即懂,比皇上肚子里的蛔虫还懂他。
  那就是严东楼,严世藩。
  皇上喜欢青词,他就是文藻最为华丽的笔。
  皇上严腻御史,他就是出手戕害的主谋。
  就连严嵩得宠,那也完全是靠这个儿子当枪手当主谋,全程跟着神队友一起走,儿子说要哭,他就能跪在夏言面前,嚎啕的涕泪交加。
  就这种人,哪怕现在才十五岁,他也没有降服他的自信。
  ……要不打死扔去喂狗?算是为民除害了?
  正在左思右想之际,黄公公扬长声音通报,告知此二位来了。
  虞璁冰冷了神色,坐定了等他们进殿。
  那民间打扮的婢子穿了沉香色雁衔芦花对襟袄儿,下着藕色线绛绿百花裙,鬓畔略点珠翠,翠花钿作莲花形状。
  一看便是王大人始料未及有这档子事,却还是吩咐人打扮收拾好了给送进了宫里来。
  她的眼眸若寒玉一般,透着洞悉又明亮的光芒,神情清冷又恬淡,好看的若月中仙。
  虞璁看到她时不由得一愣,心想这宫里的妃子们要是知道这事儿,搞不好就横吃飞醋了。
  有容貌的才女,往往是活的最艰难的。
  正因为她有花月之貌,所以会面临更多的诋毁和猜忌,也难以在男权社会里立足。
  还没等皇上想完,严世藩跟着进了殿内,站在了这戚灵的身侧。
  ——却正是那日为他拾玉的少年郎!
  虞璁瞳孔一缩,心想坏了。没法狠心拎他去喂狗了。
  当时看到这少年跛着脚时,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居然就真的是他严世藩!
  还是十五岁时招子俱在的严世藩!
  严世藩的眼中微露笑意,仿佛并不惊讶他的身份,与戚灵一起从容行礼,道了一声皇上万福金安。
  虞璁半晌说不出话来,又看了眼候在旁边的徐阶,沉声道:“那日,你怎么认出来朕是君王?”
  严世藩没有说话,只把目光看向了他手上的金扳指。
  ……我怎么把这一截给忘了。
  虞璁揉了揉额角,轻咳一声,示意这戚灵先在一旁坐下。
  他望向那个仍虚虚站着的严世藩,挑眉道:“年方十五?京城人?”
  “家父严嵩,任南京礼部尚书,不才随父朝觐入京,因远亲挽留逗留了数日,巧逢考试。”
  皇上深呼吸了一刻,再度问道:“那估计还有两年,你就要萌父荫入国子监读书?”
  严世藩略一点头,神情仍从容不迫。
  大概是他现在才十五岁,连发育都才刚刚开始,并不是历史中的那个大胖子。
  看起来也不算柔弱,只是身子略虚浮而已。
  如果遣宫里太医好好调养一下,每天多打两套五禽戏的话,还是有希望健康成长的。
  “你……可愿意入朝为官?”
  徐阶神色微动,是入夜前就盼着皇上说这句话许久了。
  虞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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