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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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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他扭头看向陆炳,状似随意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京城里喜欢养娈童的?”
难不成谁给你塞过?
陆炳一怔,心想皇上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只低头道:“被送过,都拒了。”
好啊你个陆小彷!居然有人往你床上塞过野男人!
那头的皇帝和将军携手逛夜市去了,这头的虞鹤还在东殿值守,兢兢业业的继续加班。
殿外值守的小太监知道他只是坐那看书,而且皇上又不在,就忍不住在门外开始碎碎念叨:“听说王尚书家的那个养子,像是伤风还是害了热,高烧三日都没有好。”
“豁?王尚书家的那个严公子——他爹是南京礼部尚书的那个?严不严重啊?”
“可厉害了,你是不知道。我听外头的人说,再拖下去,招子得烧坏掉!”
门忽然被猛地打开,虞鹤寒声问道:“严世藩出事了?”
小太监生怕被怪罪,忙不迭赔礼道罪。
“我问你——严世藩还在高烧吗?”
“确实如此,他们说这严公子的是命中有此一劫,熬不过去也没办法……”
“放他娘的狗屁!”虞鹤直接瞪了他们一眼,恼怒道:“我去找黄公公请假,出宫一趟!”
太医们虽然说是要为皇宫里服务,但到底是个轮值的制度,总有人能在宫外呆家里好生休息。
虞鹤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直觉严世藩是个很好很好的朋友,不可以就这么被病瞎了眼睛。
他急匆匆的去了王大人的府邸之中,管家早就认熟了这位贵客,放他进来探视。
从前那个钟灵毓秀的少年郎,现在头上敷着帕子,一声不吭。
“我再去叫太医过来看看?”虞鹤急道:“不能就这么任由他烧下去啊?”
“虞大人,这太医说过了,如今这严公子的病是受了风寒又热火攻心,久拖成疾,真的不好治。”胡管家无奈道:“而且如果要治,还得购得灵芝——用以补气安神,调整气血。”
可是王尚书虽然有这陛下赐下来的宅子家仆,有这无数门客,却从来不收任何人一分贿赂,哪怕过年有人提着礼物前来,都是让写个福字,权当领了心意。
灵芝的昂贵,根本不是王尚书这样的清官能负担得起的。
“灵芝?”虞鹤怔了一下,又看向了那气若游丝的严世藩。
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皇上看重的人才。
他绝对不能因此瞎了眼睛!
虞璁吃饱喝足打道回宫,发现虞鹤正等在乾清宫里,眼眶红红的。
“怎么啦小可爱?”
“严世藩好像要病的瞎掉了,”虞鹤上前深拜一礼,语气恳切道:“臣想预支二十年俸禄合计四百两银子,求陛下恩准!”
虞璁懵了下,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啊……
自家小鹤子被严世藩那大奸臣给拐走啦?
第64章
虞璁神情复杂的看着虞鹤; 半天才开口道:“我怎么记得,你一年的俸禄; 不是二十两?”
虞鹤还低着头; 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因为不敢。”
他觉得预支二十年俸禄这件事; 已经很过分了,所以自己削了四成的俸禄; 还怀着满心的忐忑。
“黄锦。”
“老奴在。”
“直接给王尚书那边送一颗好点的灵芝,他们需要什么都直接给; 不用问朕。”虞璁淡淡道:“速去速回。”
虞鹤站在他的身侧,似乎还在隐隐的发抖。
“不是很懂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虞璁感觉他有点异常,皱眉道:“二十年?你也不怕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啊。”
虞鹤深呼吸了一刻; 坦诚道:“因为我从前在袁府的时候; 一度病到快死去的程度。”
他只是命大,愣是活活熬过来了。
皇帝眸子一眯,知道了其中原因。
虞鹤从前一直是无人看顾的野草; 恐怕多次在死亡的边缘摇摆过。
所以他最恐惧的,就是等待自己死亡的过程。
虞璁想了想,也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你腰侧坠着的那颗翡翠珠子; 都不知道能换几颗灵芝,放松点。”
虞鹤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放空:“哈?”
灵芝送过去的时候; 崔太医也被黄公公带过去了。
严世藩病的迷迷糊糊,崔太医一把脉神情都凝重了几分,只吩咐那些下人去备火准备针灸; 灵芝磨粉等会用作药引。
这一治,就花了几乎半个夜晚。
黄公公虽然不清楚后续,但是把一切都安排稳妥以后,跟同样焦虑的王尚书安抚了几句,便告退回了宫。
虞鹤一方面保住了俸禄,虽然他好像并不需要这么多钱。
一方面,还救了好友,但是又欠了皇上一桩恩情。
他想了半天,在皇上晚上批折子的时候,给他煮了一碗面。
“还挺好吃啊。”虞璁对他一点也不客气,挑眉道:“我怎么觉得你可以多回东殿给我煮煮东西吃?”
“听皇上的。”虞鹤坐在下位,老老实实道:“锦衣卫如今已经都被驯熟了,我一个月不回去也没什么。”
“你会绣花缝小衣服做鞋子,阳春面也做的相当不错啊。”虞璁摸着下巴道:“这么贤惠还嫁不出去,不科学啊。”
虞鹤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总算放松了一些。
女真的人起码十月末才能抵达京城,早就安置好的斥候在探查到他们行踪时会及时返京通报,在此之前,虞璁直接给自己画了个时间表,强烈抵制任何不人道的加班行为。
只要工作时间一过,绝对不碰一本折子了。
——除非是急到火烧眉毛的那种。
虽然确实没谁有胆子逼着皇上加班,但是虞璁一闲下来,就开始领着自家鹤宝宝到处转悠。
这第一要去的,就是紫禁城内内外外。
大内规制宏丽,紫阙朱阁多达七百八十六座,而且与现代的故宫还有一定的出入。
虞璁一边拎着鹤奴和黄公公陪着自己到处逛,一边听相关的情况汇报。
当初嘉靖七年他穿过来的时候,吩咐后妃们尽量素面朝天,从前一年消耗四十万两的脂粉钱,如今已经被消减到五万两左右了。
铅粉这种东西,也已经在宫中难以看见了。
由于没有什么建筑学的概念,虞璁看见一连串的高台楼阁本身感觉一般,他牵着豹子到处晃悠,主要还是看看那些花花草草。
如今渐入盛夏,花匠们也用足了功夫,生怕哪里照顾不周。
皇城内的园圃,最出名的就是西苑和后院。
然而这西苑,也正是历史中嘉靖皇帝拒绝上朝上班以后,天天呆着修道炼丹的地方。
虞璁以前看史书的时候,一度脑补的是皇上在京城偏西的地方弄了个道观般的地方,谁知道这西苑的位置就是如今的中南海啊。
离乾清宫也不算那么远,而且景观好很多——是他他也想搬到西苑去好吗!
要知道,这海子自玉泉山汇入积水潭,再流入这西苑之中,汪洋如海。
在海子之东,有“琼岛春云”之景,整个琼华岛上有修筑精致的广寒殿,还有乔松古桧相伴,雨后更是云雾缭绕,说不出的好看。
而在这海子的另一侧,还有荷花蒹葭与无数野鸟。
换句话说,在皇城以西,就有天然的一个自然保护区。
黄锦跟着虞璁在乾清殿里憋了多年,难得出来这么放松的走走,一时间话也多了不少。
“这西海子有大石桥两座,一唤‘金鳌玉’,一唤‘堆云积翠’。”他示意陛下看向远处东北的万岁山,介绍道:“这儿也被百姓们唤作煤山,下雪的时候可好看了。”
嗯?
虞璁刚才还是观光游客的状态,听到煤山两个字的时候抖了一下。
这将来的崇祯皇帝……可就是吊死在这煤山上的歪脖子树上啊。
不过按照方位来看,所谓的煤山万岁山,应该就是现在的景山公园那一带吧。
当年明英宗即位之后,在太液池旁侧建了不少大殿亭楼。
三殿唤作凝和、迎翠、太素,不过如今已经被虞璁改成了三座小图书馆,专供后妃们来太液池边散步看书,也可以坐在阳光正好的地方打个盹。
由于明武宗刚走没几年,整个紫禁城也充满了他的遗留气息。
除了豹房的两百多间房子以外,还有当年他要求修建的香房、酒店、玄明宫等无数景点。
拆是不可能拆的了,拆掉这些东西也要花钱花人力,还不如扔这吃灰。
皇帝边逛边听黄公公事无巨细的介绍一遍,就有种至尊VIP把故宫景观城包场了的奇妙感觉。
西苑繁花似锦,有鸟有鱼,他还真的开始琢磨,要不要立个名头以后就窝那了。
没事跟自家阿彷去琼华岛上散散步,也是相当舒服的啊。
这逛来逛去,虞璁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防火。
古代人之所以习惯叫走水,是因为他们觉得火是神秘之物,需要避讳。
一方面确实为了讨个口才,另一方面也是一种禁忌。
紫禁城内的消防补漏和定期核查之前早就定下来了,哪里就算有火灾,一溜太监也能在十分钟内去救火救人。
皇帝出于他的人道主义行事准则,此刻并不担心自家房子着火,而是关心这外头的情况。
“黄公公。” 他坐在凉亭里,感受着清凉的带着水汽的长风,慢悠悠开口道:“你在宫外,也住过一些时日吧。”
黄锦忙不迭点了点头,知道陛下并没有要为难自己的意思。
“那么你觉得,这宫外的民居什么的,容易走水么?”
这话一问,黄锦倒是明白了几分。
虽然如今赵尚书已经调整了京城的排污系统,但是卫生习惯这种东西,还是要慢慢培养的。
正因如此,很多人群聚集区仍是污浊不堪,臭的让人不想经过。
黄锦想了想,还是如实道:“回禀陛下,老奴觉得……很不稳妥。”
“嗯?你跟朕讲讲。”
原来,这城市民居虽然大部分是砖木结构的瓦房,但是因为之前流民太多,又手头没钱,就修筑草房全供遮风挡雨。
虽然永乐年间京城常常走水,不得不把很多草房拆除改为瓦屋,但是现在又大量的人口涌入京城,直接造成了许多房子都是挤在一起,房屋之间没有空隙,而且在盛夏的时候,痢疾和瘟疫出现的也非常频繁。
“这其实有点像南方,”虞璁思考道:“南方人口密集,一家走水就蔓延至无数家,因此才会在墙泥等地方颇下心思,尽可能的防备此事。”
北方虽然人口密度小,居民基本上防火意识没有南方强,但是京城这种地方又挤满了人,造成了很大的隐患。
皇上想了半天,决定回乾清殿里再看一次地图。
他觉得京城的这个城市规划建设,还是要好好的搞一下。
旧有的城区已经无法承载,何况政府这边也在不断的征用内城的许多地皮。
那么……为何不让新商业区成为新城区的中心,而旧城区成为彻底的政治中心?
本身听赵璜小同学的汇报,现在学校建的速度相当不错,然后大会堂和医院也在设立之中,等再过两年,基本上就会全部投入运行了。
虞璁一琢磨,吩咐陆炳过来一趟,帮他把能圈能划的区域都标注一下。
人口肯定是要扩张的,城墙也肯定是要重建的。
如今经济发展的这么快,城市扩张的速度也空前高涨,很明显要提前做打算了。
这个时候,一定要用政府来引导房屋的建设。
也就是说,工程队的存在,在这一刻至关重要。
…2…
招标的事情自然交代给礼部,让他们去准备知声堂的下一轮的筹备。
眼下城市建设的事情要交给特定的部门来管,既然礼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放下那些祭祀天地的繁文缛节,去实打实的做些实事。
之前在西北呆着的时候,他就有开发煤矿,提高全国能源使用能力的想法。
与之并行的,是沥青和水泥的念头。
但是……很难很难。
赵璜监工开会忙了四五天,听说皇上回宫了都没空过去拜见,只亲自写了封述职的折子递上去,全作心意。
虞璁想了半天,还是把他给叫了过来。
如今两人再见,感觉都陌生了许多。
君臣二人都变黑变糙了不少,相视一笑还颇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朕今日叫你来,就是想问问,”虞璁思索道:“如果把石灰石磨碎成粉,再烘干加入各种中和的石料,调制成能浇注路面的水泥,你觉得可能吗?”
赵璜思索了一下,沉声道:“石灰石似乎并不稳定,也不太好调配……但臣愿意率工匠一试。”
“这个事情不能急,”虞璁深呼吸道:“朕只是给个想法而已,成或者不成,都随自然。”
中国古代的材料学,并不是很优秀。
虽然很多人都倾向于认为,古代的中国是全优尖子生,是可以碾压世界各国的存在,但是在材料学方面……确实很一般。
梁思成的《中国建筑史》里曾经提过,中国建筑数千年来,始终以木头味主要构材,核心原因之一就是匠人对石质力学缺乏了解。
这个东西虽然听起来很深奥,其实就跟化学差不多的。
我国在石制建筑上确实有所成就,比如石牌坊、石桥等等都很多,但是这些凿石的构造都是榫卯结构,使他们能够构合如木。
因为,石头相比于木头而言,张力曲力和弹力,都非常的弱。
罗马的工匠可以大刀阔斧的使用富于粘性的垫灰构造石制建筑,可是中国这边更多使用的是三合土。
也就是利用糯米、水、土等材料,进行一个材料之间的粘合。
而欧洲人在粗砂砾和石灰的混合方面,做的非常优秀。
虞璁知道很多事情急不来,现在也不可能去欧洲拐些希腊匠人过来帮忙,能够让工部和工匠们提升对石灰石这个宝贝东西的认知和利用,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有种自己是代班上帝的感觉,在不着痕迹的跟原始古人透露各种奇妙的材料用法。
不,更像是给古代文明带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
赵璜离开之后,陆炳刚从禁军那边回来,看见皇上坐在龙椅上,单手支撑着下巴,似乎在出神的想些什么。
今天和赵尚书谈完有关石灰利用的事情之后,虞璁突然又陷入了怀念之中。
他很久没有接触过西方的信息了。
钢铁侠还有复联的新电影,刚出柜的美大叔佩佩,还有罗马伦敦和巴黎的街头。
很多记忆已经失真,仿佛泛黄的错觉一般。
“陛下。”陆炳站在他的身侧,为他倒了一盏清茶。
“我突然,想念一首诗给你听。”
虞璁接了他的茶,却看向了远方。
已经要入夜了。
黄昏渐暮,烛影摇曳,桌上的鸡血木刻着流云舒卷,远处的帐幔上刺绣的繁花还在浅浅摇晃。
他坐在古老的东方,被时间和历史所禁锢。
“在漆黑的夜里,我点亮了三根火柴。”
帝王扬起了手,端详着自己龙袍上的纹章锦绸,不紧不慢的继续低声念诵。
“第一根,是为了望向你的双眸。”
整个乾清宫都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烛火还在轻声噼啪。
“第二根,是为了瞥见你的嘴唇。”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巴黎圣母院与三一学院旁的长河,想起来那象牙白的高耸建筑与威尼斯的香蕉小船。
“第三根,是为了看清你的一切。”
“在余烬的黑暗里,把你紧拥。”
他的声音清澈低沉,带着淡淡的遗憾。
到底是要和从前的记忆,做一个长久的告别。
有关现世的一切繁华光影,都好像该放下了。
哪怕此刻再去一次从前留学过的曼彻斯特,也不是那一个曼彻斯特了。
在此时,此地,此刻,他便是永久的帝王。
想要离开这个身份,只有死亡。
良久的沉默中,虞璁浅浅一笑,握住了陆炳的手:“火柴就是火折子,只是好用许多而已。”
陆炳倒是没有注意火柴这个词,他想了一会,开口道:“这是诗吗?”
虞璁想了想:“算吧,一个很有趣的人写下的。”
陆炳闻言挑眉,问道:“他是谁?”
雅克·普雷韦尔。
这是他的夜巴黎。
虞璁在这一刻,突然感觉自己已经压抑了很久。
他缓缓站了起来,开口道:“阿彷,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奇怪?”
“嗯?”
两人的目光再次交会,陆炳没有躲避他,而是平静的开口道:“在嘉靖七年九月二十日,我便觉得你好像变了许多。”
虞璁在这一刻怔住了,手指握紧桌沿,声音哑了几分:“你是怎么想的?〃
“人都是会变的。”陆炳凝视着他的双眸道:“并没有什么。”
在此之前,他只是自己尊敬而敬畏的帝王,也是曾经幼时的玩伴。
在那之后,他越来越璀璨耀眼,超越了所有人对新帝的期待和幻想。
可以爱上这样的人,他也何其有幸。
“我好像在那年生日之后,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有很多东西都涌进了我的脑子里,不肯再离开。”
虞璁深吸一口气,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仿佛生怕他会就此离开。
“阿彷。”
“七年前的我,并不是现在的我。”
“可是,你爱的,是现在的我吗?”
陆炳看着他湿润的双眸,忽然倾身低头,淡淡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一直都分的很清楚。”
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什么是爱,什么是畏。
虞璁在这一刻只觉得鼻头发酸,许多从前压抑在心底的秘密和情绪,好像都已经无足轻重了。
他爱的……是真真切切的这个我。
不是那个历史中的嘉靖帝,也不是他的发小。
他爱的,是我的灵魂。
就已经足够了。
如果想要迁徙,第一个问题就是钱和工程。
第二个问题,就是规划和发展。
如何规划,如何调整整体的布局,这绝对不是靠皇帝一拍脑袋就能想出来的。
拍屁股都不行。
正因如此,虞璁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朕的朝廷里是不是人又不够用了?
于是杨慎在化身工作狂之后,终于久违的被拎到乾清殿里面去了。
“今年的寻仙考成绩出来了吗?”
杨慎刚好正在整理名册,诚恳道:“陛下,后面的名次都没有整理好,但是榜首已经出来了。”
虞璁眼神一亮,心想又到了抽卡的完美时间。
去年的胡宗宪和俞大猷已经够惊喜的了,只不过胡宗宪曾铣之流还算年轻,需要在朝廷里多多历练学习,暂时搁置。
但是今年——又有什么神仙人物下凡了?
一文一理,总该有点惊喜吧。
杨慎鞠了一躬,开口道:“请容臣回去,取名册过来。”
寻仙考前十名,还是规规矩矩写在长轴之上。
虞璁一打开,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
文科第一,李春芳。
——那个状元首辅,青词宰相?
似乎就算自己改变了历史,该进宫的还是会早晚进宫诶。
他往下一瞅,忽然呆住了。
杨慎见皇上眼睛都直了,从来没这么失态过,有点纳闷。
当年在廷前割喉逆臣的时候,陛下可是眼睛都没眨呢。
“来来来杨大人,”虞璁把卷轴转过来对准他,声音有点抖:“你告诉朕,这三个字读什么?”
杨慎一瞥,不解道:“吴承恩,怎么了?”
吴!承!恩!
写孙猴子大闹天宫的那位!!!
这上面还记了他的生辰出生地,居然——居然只有二十五岁!
虞璁这一刻百感交集,心想自己是把语文书里的作者给请出来了啊我的天。
好想找吴承恩签名啊天了噜……
杨慎见皇上神情还是相当不淡定,只试探开口道:“这次寻仙考的文科卷是我批的,此生文辞奇丽而颇有见地,所以……”
“不不不,”虞璁深呼吸道:“很好……很好,让这十位都尽快回京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吴老爷子了。
不,如果看年龄的话,好像就比自己大一点?
眼瞅着到了八月,螃蟹也逐渐上了餐桌。
中央皇家银行已经建了一半,南京造船厂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明年春天就可以下水试运行。
皇上一边啃着螃蟹一边看着折子,差点都忘了之前在西北的那几个月的厉风和寒雪。
小孩儿们都大了,平时除非特殊情况都可以进出乾清宫,基本上都相当乖巧的坐在御案旁边的小桌子上画画或者看书。
虞璁给他们配备了小炭笔,虽然没有橡皮但是也可以随便玩,万一将来培养个齐白石般的人物也说不定啊。
朱载基作为长子,如今已经快五岁了,他虽然爱动爱蹦跶,一见到父皇就乖的不行。
虞璁对小孩儿们从来耐心又认真,基本上是问啥就说啥的状态。
小皇子想了半天,突然问道:“爹爹,你是不是要去打仗了啊。”
虞璁愣了下,想了想道:“还有几个月呢。”
小家伙眼睛亮亮的,非常认真的开口道:“爹爹,我也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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