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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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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男人,眼神骤然变得深沉起来,连神情也变得隐晦而难以揣测。
“沈首辅。”他淡淡道:“别来无恙。”
沈如婉只轻轻应了一声,不做任何回应。
朱厚熜越看这个不染铅华的女人,越觉得眼熟。
她怎么很像……当初九嫔当中的一位?
等等?
问是没有可能直接问的,哪怕不看那些脑残穿越剧,就凭自己做事的风格,也不可能直接问你是从哪里来,之前是什么人,又是靠什么手段成为首辅的。
他只轻咳一声,佯装一切无事一般,随口问道:“简历档案的建立之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简历?”沈如婉茫然道:“请问陛下,那是什么?”
“就是,”朱厚熜抬起眼眸,慢慢解释道:“把每个人的生卒年、学习情况、政绩赏罚等种种事情,都系统归纳梳理,方便查看和评定的档案。”
当他看向她的眼睛时,只突然觉得被安抚了下来。
朱厚熜并不确定,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从自己的后宫里出来的。
可是,她的谈吐和面容,都让人感觉非常的知性和舒服。
以至于再与她交谈的时候,声音都会不自觉地和缓起来。
哪怕没有刻意的妆容,她也依旧眉黛春山,双眸清澈,让身为男人的他不自觉地多看两眼。
——最好别是自己宫里的女人。
“微臣知道了,这就去交代户部。”
“不,你等一等。”朱厚熜放缓了语气,不紧不慢道:“你先自己做一份出来,给朕看一眼。”
“我?”沈如婉以为皇上想看不同的样式,只点了点头道:“这两日会送过来的。”
“家世,履职,所有的都要写清楚。”皇帝最后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撤回了眼神:“退了吧。”
“是。”
等那女官走了之后,他才松了口气,只唤黄锦道:“沈什么来着?”
“沈如婉。”黄锦忙不迭道:“陛下可需要崔太医来诊下平安脉?”
“怕是之前吹了些凉风,没有大碍。”朱厚熜看了眼天色,慢慢道:“把孩子们都带过来。”
“这——”黄锦露出为难的神色,虽然心里还是感觉奇怪,但看着皇上今天的脸色也不敢多问:“寿王听说要后天才从日本那边折返回京,惠王恐怕已经去发改委开会去了,不过思柔公主目前应该还没有去大理寺,要不老奴派人过去看看?”
什么?
朱厚熜掐指一算,感觉哪里不太对。
这几个孩子,就算是嘉靖七年前后出生的吧,如今是嘉靖二十一年,也才十五六岁吧。
怎么都已经封王出去立府,还去了什么大理寺日本?
日本?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会在日本??
公主为什么会去大理寺?
朱厚熜陷入混乱中,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眼神依旧盯着黄公公,看的后者全身发毛。
“那,现在还谁有空过来?”
黄公公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小声道:“常安公主。”
“好,那就叫她过来。”
朕倒是要看看,虞璁这十几年,把自己的孩子们都教成什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下一章开始,进入番外篇,会有标题提示,不喜可以不买。
番外一共两个板块,名字会不一样,应该是写完一个再写一个。
【古代篇】:主线是朱厚熜回去以后的十年,剧情主要是继承人选定和感情线(?)
【现代篇】:比较日常……虞璁和陆炳回的是朱厚熜接手之后的全新现代,没有国耻没有八国联军,只有崭新又截然不同的世界。
所以严格意义上,正文剧情确实走完了。
日本在明朝嘉靖年间确实是混战,真的打仗也没什么写头……王者虐菜,装备全部碾压……
_(:з」∠)_顶锅盖跑走,爱你们哦。
皮这一下就很开心w
第147章 【番外·古代篇】
朱寿媖走进来的时候; 也感觉哪里不太对。
父皇在凝视着自己。
从前这个时候,他要么在姿态闲适的翻着折子; 要么在喝茶逗豹子; 总之神情都是放松而又淡定的。
但是这次的目光里; 带着审视和观察。
她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疑惑,只从容的如从前般行了一套礼; 不紧不慢的问安。
“媖儿。”朱厚熜仿佛在咀嚼这个名字,声音不急不缓。
眼前的少女已经十六岁了; 按照之前起居注里的记载,她不仅独立的完成了宫城的重新建制规划,进入发改委从八品小员做到从四品的参议,如今虽然还没有满二十; 却已经令人为之惊诧。
她看起来如同现代的少女一样; 高挑成熟而又神情冷淡,仿佛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了眼眸深处,只留下公事公办的笑容。
却更加的让人感觉冷漠。
“父皇?”
朱厚熜收回神来; 只抬手道:“把要给我看的公文拿过来。”
朱寿媖点了点头,递给她上面交代下来的文件。
讲的是有关全国大城市的图书馆建制和医院安排的两件大事。
国库充盈人口膨胀,教育和医疗两件要事都被格外的重视; 在这些年里虽然已经有所发展,但毕竟国家太大; 不可能一蹴而就。
朱厚熜只沉默地看完两宗综述,不紧不慢地问道:“东三省已经完全归于汉制了?”
虽然对东三省这个称呼感觉有些陌生,朱寿媖仍点了点头道:“过去十年里; 由于时欣城全面开放,并且与英国和葡萄牙开展贸易往来,所以大量的汉人涌入并且与当地人通婚。”
“杨大人乘胜追击,给予了科举的政策优惠,同时王首辅在三年前还予以了海港贸易的扩大化批示,如今的东三省已有半数皆是汉民,或者是一同随之汉化的女真人。”
“不错。”朱厚熜的指尖抚过那些明显沾染了现代色彩的文字,又开口问道:“你觉得,这全国医院建制的事情,只靠朝廷——够吗?”
朱寿媖愣了下,没想到父皇会这么设问:“父皇的意思是?”
朱厚熜虽然在现代只呆了十几年,可经历的事情可完全不比虞璁少。
虞璁本身出生时是普通人的身份,也从来没有悬过‘要成为好的君主’这样的目标,从前的二十几年都是按部就班的读书考试上班,也不会动别的念头。
而朱厚熜去了现代之后,脑子里几乎每一天都在不断学习和比对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然后再从现代中的重重情景里汲取更多的经验。
他虽然在虞绛面前表现的平淡甚至有些木讷,可是愣是把这些年的新闻联播和十七十八十九大所有内容全部学习了多遍。
后来他考上了北大中文系,直接进入了整个国家学术研究的核心。
这个时候再去理解什么现代科技,其实有点晚——就连英语这个东西,朱厚熜也是花了整整三年才终于搞定。
他虽然实实在在的贡献出了自己对古代文献、考古见解的等等好处,其实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这整个国家。
那时候的他,其实并没有完全的融入这个崭新的世界。
哪怕换了一副皮囊,他的灵魂里也流着皇族的血。
哪怕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拥挤而去,哪怕一个人独自站在需要收费的紫禁城前,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是个没落的王族了。
他的心里,永远都惦记着那个百年以前的古老王朝。
唯一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竟然又回来了。
“黄锦,纸笔。”
朱厚熜不知道这个时代已经被普及了黑板,只拿了纸笔,略生疏的蘸墨提笔,开始给女儿演算。
“如果给全国重点的九十城布置医院,那么按每个医院要开支五万左右,国库需要支出五百万两纹银。”
他语气平淡,但思路紧密,笔下一刻不停。
“钱都是次要的,可是,你了解过这需要多长的时间,和多少人吗?”
朱寿媖原本心里已成竹在胸,听到这个问话的时候反而怔住了。
“五百万两,真的一层层的分下去,又有多少能真正落实到这上面?”
“这是……这是反贪腐的事情啊。”
“贪腐?”朱厚熜似笑非笑的抬头看向她:“贪腐之事,禁绝就有用了吗?”
朱寿媖只觉得好像被点醒了什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
今天的父皇,比从前多了几分疏离而严肃的感觉。
可是他做事,似乎更加的沉稳而大气了。
“媖儿,你仔细想想。”朱厚熜看向那小姑娘,淡淡道:“五百万全部花下去,实际上能起到两百万的效果,都已经是大功告成了。”
这个时代,没有快速通讯工具,没有实打实的监视系统,即便可以飞鸽传书,信息也不能就此确认是真实的。
“如果跟从前一样用抽查制……”
“抽查制?”朱厚熜反问道:“九十个城,就假设只有五个里面藏着猫腻,抽查到一个清算了上下,其他几城的医官和知府就不会贪了吗?”
朱寿媖被他问的大脑发懵,难得的说不出话来了。
“再者,只有经济发达的大城建设医院,如今虽然已有主要干道的集散交通,百姓们就真的可以都坐几天的公车去看病了?”
朱厚熜抬起手来,黄锦后知后觉的递上温茶来。
怎么是温的?
朱厚熜进入皇帝这个角色的状态极快,几乎不用温习和回顾。
他只眉头微皱,冷冷的看了眼那太监,粗粗抿了一口,看着那纸上的数字继续道:“听说过扶助这个做法么?”
朱寿媖到底慧根极佳,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父皇是觉得,可以把钱拿来扶助医院的建立,但是朝廷本身不出手吗?’
听到女儿如此快的反应,朱厚熜对她的好感多了几分,只继续引导道:“道家思想里,说过什么?”
“无……无为?”
还是道行不够。
朱厚熜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直接拿出从前做讲师的那派语气,不紧不慢道:“司马迁的《货殖列传》里面提过什么?”
“故物贱之征贵,贵之征贱,各劝其业,乐其事,若水之趋下。”
他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渐渐温和起来。
“日夜无休时,不召而自来,不求而民出之。岂非道之所符,而自然之验邪?”
亚当斯密的市场经济论,在很大程度上,其实和道家的无为思想有非常多的重合之都。
而司马迁的‘低流之水’这一论断,更是完美的诠释了这一点。
市场经济就如同水一般,会自然的流动和发展。
医院这种东西,虽然确实需要政府的参与,但更多的是进行引导和管控,而不是彻底的成为主体。
国营医院在古代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会根本没有合理的监督和管理机制,真的腐烂起来也未必会比私人的好到哪里去。
还不如直接引入竞争机制,让多家商贾开始经营医院,参与管理——但是同时要出台合理的竞争和奖励机制。
朱厚熜在现代的时候,不仅去逛了中国残留的领土各处,还拿工资去了趟日本和欧美。
他在考上北大以后直接读到了硕士,又参与了多个项目的研究和讲座。
现代日本的强大和先进,简直是在扇他的脸。
可是日本和欧美的医疗体系、教育体系,以及种种方面别出心裁的设计,着实令人哑口无言。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特色和骄傲,能够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抓住最重要的核心,才是关键。
“上则富国,下则富家。贫富之道,莫之夺予,而巧者有馀,拙者不足。”
“图书馆是收集古籍之用,自然官制严守没有任何问题。”
“而医院,则牵扯进太多百姓,核心要义,在于惠泽更多的人。”
他抬起手,把那两宗卷轴交给了她,轻笑道:“想的不错,再回去多看看书吧。〃
回来的感觉,也很不错。
·2·
然而在朱寿媖离开之后,他并没有能够再次召见哪个孩子的时间。
因为四年一度的会议召开,算到今年应该是中央三大了。
虞鹤因为之前已经被调遣为外交使,负责和严世藩往来中欧两地处理和各国的外交和贸易问题,几乎几年才回来一次。
沈炼做了新的锦衣卫统领,而秘书使则换成了当年寻仙考出身的穆紫——她曾经是徐阶的正六品秘书使,后来官职伴随着口碑一路扶摇而上,最终顶替了虞鹤的位置。
“三大的纲要和发言稿已经封存在这里了。”她穿着与沈如婉同样朴素淡雅的官袍,只平静道:“西班牙那边的大使请求与会,您的意思是?”
“可以。”朱厚熜心里惊讶于虞璁对整个朝廷的现代化改造和调教,但是也没有太多的观察,只在打开文件袋后快速浏览了一番,然后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去哪里开会?”
穆紫以为他是问去哪个厅,只如实道:“因为与会有三千多名官员,还是选择在开放和改造后的天字一号厅。”
朱厚熜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儿——自己明明是这个皇城的主人,现在还要装成之前虞璁的样子来再全部过一遍。
不过想一想,他当初刚来这儿的时候,恐怕也不容易吧。
皇上熟门熟路的上了轿辇,就发现这轿子在直接往宫城外走。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朱厚熜虽然没有直接的见过虞璁本人,但是在看过他的日记、空间以及博客之后,还是从侧面了解了这个男人。
虽然是个断袖,但是性格温和而柔韧兼济,异性缘不错可惜没有什么用。
在停留于现世的时候,朱厚熜其实设想过很多次,如果自己能够再重来一次,这个皇朝会变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的是,他的许多设想,已经都被他踏踏实实的做到了。
两个人虽然性格、品位和对上床对象的喜好不一样,可是在某些时候出奇的一致。
那就是对这个国家的热忱。
朱厚熜知道为什么过去的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信息的闭塞和认知的封闭。
如果说是现代,足不出户就可以查看河西洪涝的情况,打开电脑就可以看见全世界的政治动荡和局势,那个嘉靖帝也断然不会有任何故步自封的可能。
窗外人声鼎沸,还能听见小贩的叫卖声。
朱厚熜悄悄挑开帘子,发现锦帘后面还装了个玻璃窗。
“……”
他的指尖抚上了陌生而又熟悉的玻璃窗,透过那干净的屏障去看这外面的世界。
陌生而又熟悉。
斗拱飞檐,牌坊阁楼,样式都和自己离开前风格一致。
但是……有很多高楼,是完全不应出现在这里的。
他目力极佳,可以越过重重阁楼看到远处好几层高的大楼,上面还竖着六个鲜红的大字招牌——“皇家中央医院”。
“陛下,到了。”黄公公在窗侧小心道:“是直接从正门进,还是去休息室稍作休整?”
“不,我想自己走走。”
朱厚熜直接吩咐轿夫停下,又淡淡开口道:“沈炼跟着我就行了。”
他下轿子的时候,迎着太阳看了眼那高耸的建筑。
有天坛的形状,国家大剧院的面积,又兼具人民大会堂的职能。
象牙白的石质建筑上还镌刻着流云麒麟的浮雕,遥遥望去,像是讲述了山海经中的某一段神话。
墙外锦绣辉煌,可从正门进去,会发下上下数层都环环相套,既能够有古罗马竞技场的回声效果和宽阔使用面积,同时又完美的把大明式浓墨重彩的古典风格融入其中。
皇帝扬起头来看向那鸾凤和鸣的某一处藻井,突然听见一声不确定的轻唤:“父皇?”
嗯?
他侧过头去,看见一个虎头虎脑的青年,正略有些忐忑的看向自己。
朱载基看清是父皇来了中央大殿,扬起笑容上前行礼,轻快道:“爹怎么来这里了?”
朱厚熜打量了眼这体格康健的小伙子,只状似随意道:“最近忙什么呢?”
“基儿先前跟胡大人从日本回来,今日丑时才抵达京城。”朱载基一笑起来,就给人一种阿拉斯加的亲切感:“父皇,日本那边一切安定,几个行省都已经建立了起来,老百姓们中文也好多说的很利索呢。”
朱厚熜只轻点了点头,又不紧不慢道:“之后有什么打算?”
“可能想请愿投身兵部,参与□□和□□的研发设计吧。”朱载基露出腼腆的神情,声音也放慢了些许:“父皇之前还提过的高射炮什么的,儿臣也想辅佐参与研发,张老先生之前说儿臣是这块料呢。”
□□和加农炮吗?
朱厚熜眼睛一亮,突然感觉自己碰对人了。
他虽然可以在医改和其他方面给予许多建议,但是实际的推广和履行都需要很长的时间。
推科技树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无论是□□的配件和激发原理,还是不同铁炮铜炮的样式设计,他都清楚地跟邻居小孩家的玩的积木一样。
去了现代之后,最容易上瘾的,还是进行古旧的对比。
虞家接待那个姓叶的小姑娘在北京到处玩的时候,朱厚熜跟着上了一趟居庸关,还摸了摸那几尊清朝留下来的铁炮。
这玩意儿虽然是古董,但是因为太沉的缘故,也没人能偷走。
哪怕是那样的笨重又落后,看起来简直跟个铁筒没有任何区别,也足够让他观察和研究许久。
虞绛那个时候还笑他,是不是太久没出来逛,个铁炮仗都能瞅那么久。
后来他百度一搜,去了一趟军事博物馆。
北京军事博物馆放的东西,都齐全而且真实,把这皇帝看的一愣一愣的。
现代人打仗都这么玩的吗?
炮弹?坦克?轰炸机?
他看见那屏幕里翱翔而上的飞机,一度开始思考自己过去的那个王朝是有多落后。
然而更为震撼的,还是阅兵仪式。
中国每逢建国十年的时候,都会举行盛大的阅兵式。
按照规格,肯定是有飞机坦克迫击炮等等东西去广场上溜一圈,给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人民们开开眼的。
天安门肯定挤不进去了,但是作为北京人的特殊福利就是,半夜可以去马路牙子上看坦克。
从演练到正式阅兵,坦克和各种导弹都会顺着北京的主干道,从郊区军区一路往中央运输,时间大多都挑在三更半夜参与彩排。
那天朱厚熜被虞绛叫醒,被拉下楼去看东风导弹和装甲坦克的时候,才真正的被惊醒。
那是他见过的,真实的最庞大的东西。
比大象,长颈鹿等种种动物,都要来的冰冷而又彪悍。
马路上只有昏黄的灯,映照那道路上缓缓向前行驶的钢铁巨兽。
军人端着武器缄默的站在上面,如同鹰隼一般看着远方。
而那巨兽,哪怕隔了十几米远,也能让人感到震撼。
这样十几米长的巨兽,一旦启动,将会是如何的摧枯拉朽?
朱厚熜扬起头来看那坦克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如儿童般懵懂而又渺小。
“父皇?”
“嗯。”他从回忆中惊醒,只看向朱载基道:“等会议结束以后,你带我去巡视一下。”
“好啊。”朱载基露出惊喜的笑容来,只快速行了个礼道:“儿臣去准备等会的汇报和小结了,谢谢父皇!”
朱厚熜目送着那个孩子小跑着远去,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基儿?
朱载基?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本想抬手叫住那十七八岁的孩子,却还是又把手放下了。
历史中的皇长子朱载基,嘉靖十二年八月十九出生,两个月以后就去世了,谥号为哀冲太子,葬于西山。
在他之后,孩子们先后夭亡,不得安宁。
朱厚熜虽然是嘉靖七年就离开了这个旧世界,去了全然陌生的现代,可是当他读到这一段历史的时候,内心的震惊和愕然也是难以言表的。
——怎么会,怎么会?!
如今的朱载基,身材挺拔而笑容阳光,还蹦跶着邀请自己去兵部看看。
就如同做梦一样。
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那个与自己交换了十几年人生的男人,真的帮自己把这帮小崽子们都养大了啊。
朱厚熜突然露出无奈的笑容来,只转身跟着穆紫往天字厅走去。
会上一共只有两个皇嗣发表讲话,而且念到自己名字的时候,神情也极为坦然。
没有半分因为自己是皇族的避嫌,也没有任何自矜和骄傲的神情。
长公主和大皇子表现的都非常沉稳而又出色——这让他有些期待其他的几个孩子。
朱厚熜听着朱载基略显青涩的报告,目光往下面扫去。
有几个人他是认识的。
但是有几个老臣……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按照道理,这种年岁的老头,怎么说也应该在自己初入宫的时候就进来了吧。
他的眼睛扫过他们的名字——“夏言”、“杨慎”、“王琼”……
所有名字一一如同拉链缝合一般与史书中的一个个故事对应起来,让他几乎有些失神。
由于上台的那个官员废话太多,以至于朱厚熜开始测试自己目力的极限,在角落里一个个看了过去。
基本上座位还是按照部门和官职来分的,虽然发改委的那一排头衔让自己有点眉头一跳,但是在略角落的位置,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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