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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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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宁初第一次去学堂,不过晚一刻回来,这人就坐不住了。若不是自己再三保证,先生可能是拖堂了,时间晚了。这人恐怕早就离开傅府,前去找人了。
    阮音跟宁初关系是好,他知道。只是看阮音这样子,分明将宁初当儿子养,担心这担心那,就跟他妈似得。摇摇头,傅衍恒重新看向账本。
    刚看了还不到三行,就听见下人汇报,小少爷回来了。傅衍恒抬头,果不其然看见宁初正朝偏厅走来,手里拿着放书的小包裹,和商鸣说说笑笑的,似乎很高兴。
    商鸣朝傅衍恒和阮音行了个礼,就离开了。他虽是宁初的书童,但也是下人,是不可以和傅衍恒他们一起上桌用餐的。
    宁初将东西交给婢女,来到餐桌旁,盯着满桌的菜肴,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一声。宁初不好意思地嘿嘿了一声,脸红红的。傅衍恒和阮音笑着看他,也没说什么。
    阮音替他盛饭,满满的一碗看的傅衍恒有些吃味。他不满地看向阮音,就见他笑着摇摇头,似是无奈,可就算如此也替他盛了一碗。看着堆得跟小山高的白饭,傅衍恒也不管自己是否吃得完,他满意地点点头,将账本拿给下人,望着眼睛亮亮的,视线黏着在油焖大虾上的宁初,笑着说可以开饭了。
    宁初一听,眼神又亮了几分。但他没有迫不及待地吃自己喜欢的油焖大虾,而是吃了几口青菜才去夹虾。傅衍恒对海鲜一类的菜肴没有很执着,阮音喜欢吃蔬菜,只有宁初就跟猫投胎似得,特别喜欢吃虾鱼之类的海物。
    傅衍恒示意下人将那盘虾放到宁初跟前,说道:“这些虾是你阮音哥起早去集市买来的,你可得吃完它,不许浪费。”
    这还用傅衍恒说,宁初不住地点头,朝阮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阮音摸摸他的头,时不时地问几句在学堂的事情。
    宁初如实地回答着,跟阮音说学堂如何如何的好,夫子教的东西都很有趣。见他笑语连连的模样,阮音就放心了。原本还担心宁初会因为样貌被人欺负,如今看来是他多心了。
    傅衍恒在旁静静听着二人的对话,时不时给阮音夹些菜。
    阮音一边听一边没有自觉的吃着傅衍恒给他夹到碗里的食物,等到宁初说的差不多,吃的也差不多的时候,桌上的盘子已经见底了。
    宁初吃饱了就回房温习功课。阮音见他这么用功,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等回过神的时候才猛然发现,他似乎又只顾着宁初而忘记了傅衍恒。心虚地望着傅衍恒,就见他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吩咐下人将桌子收拾好。
    觉察到阮音的视线,冲着他微笑的建议道:“出去走走,消消食?”
    阮音摸着自己的胃,鼓鼓的,似乎是吃多了。傅衍恒见了心里止不住地暗笑,阮音只顾着和宁初说话,自己夹什么他吃什么,好喂的很。
    傅衍恒带着阮音离开傅府,打算带阮音去看一看正在翻新的书肆。一路上,二人牵着手。阮音脸皮薄,光天化日的不好意思大摇大摆的和傅衍恒手牵手走在路上。傅衍恒就当不知道旁边人的心思,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就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是一对。
    等到二人走到书肆的时候,傅衍恒请来的掌柜林叔正监督着伙计们赶工。见到傅衍恒来了,又看见跟着他身旁的阮音,朝二人行了个礼。
    傅衍恒让他去忙,说自己和阮音就是过来看看进程。林叔点点头,也不打扰他们。
    阮音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叔。
    这个林叔看起来年纪很年轻,举手投足都一派书生气息,但之前听傅衍恒说,他请的掌柜年近四十,如今见了面,阮音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这林叔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
    傅衍恒见他对林叔似乎很感兴趣,就覆在他耳边偷偷地跟他说了林叔的事情。
    当阮音知道林叔跟自己一样,年轻之时也是清倌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拉着阮音四处转了转,看了看,两人都觉得翻新的还不错,也都没什么意见,停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回傅府的路上,阮音满脑子都是林叔的事情。傅衍恒知道他的心思,将有关林叔的事情缓缓道来。
    傅衍恒想给阮音盘个书肆,可又怕请的掌柜会自恃清高给阮音难堪。思来想去,想着请谁做掌柜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林叔。
    林叔年轻的时候家道中落,后来更是造人迫害,被人卖去了南风馆。林叔的剑舞的极好,凭此绝技,保的自身清白,不接客,只卖艺。
    在南风馆待了不到三年,后来被人赎了出去,成了那人的公子。三年后,那人就放林叔离开了,还替他除了贱籍,入了商籍。
    林叔离开后换了姓名,自己开了家布铺,凭借聪明的头脑,小生意也算做的不错,日子这才算是入了正轨。
    后来,林叔的铺子被傅衍恒收了。傅衍恒见这人气质不俗,托人查了查他的底,没想到他居然是一名清倌。傅衍恒敬佩此人,便请他留下来继续做掌柜。林叔起先是不愿意的,但傅衍恒开出的条件很有诱惑力,他就留了下来。
    傅衍恒说道:“所以,不论曾经做过什么,只要想要改变,任何人都是有机会的。我觉得林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黑色的眼睛望着身旁的人,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傅衍恒温柔的笑了,“阿音,我相信你会像林叔一样,摆脱过去的束缚,对吗?”
    阮音听他这么问,就知道傅衍恒是特地找林叔做书肆的掌柜,原因自然是为了他。想到这,心里不禁一暖,朝傅衍恒微笑着点点头。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商鸣入府,无端给府内添了更多的生机。他性子活泼,上蹿下跳的像个小猴子,本身动作就灵活,又因七狱教他功夫,不到一月,飞檐走壁虽不足,翻墙爬树却手到擒来。
    傅府花园的一处种着几株桃树,上头挂着的桃子各个饱满鲜红,光个头就有成人的拳头那么大。仅是闻着,就口水直流的桃味飘过城墙,张扬又招摇的引得顽童们合起火来爬墙偷他一两个。傅衍恒对此也是知道的,不过几个桃,也就由得他们了。
    如今有了宁初,又加上一个闲不住的商鸣,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二人是决计不会将这好东西让与旁人。因此,随着桃子一个一个的成熟,商鸣总会手脚利落的爬上树顶,将鲜红的桃一个个摘下,扔给树底下的宁初。
    商鸣不仅手脚灵活的像个猴子,就连喜好都跟猴子一样。从进入傅府就肖想那几株桃树已久,傅衍恒又不管,加上拉了宁初作伴,这桃子成熟的季节,傅府里的鲜红大桃愣是都进了他二人的口袋,就留了几个被虫子钻了心的烂桃挂在枝头,可怜兮兮的让人连摘得欲望都没有。
    一个摘桃,一个收桃,年岁相近的二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有了商鸣作伴,宁初再也不会无聊。清晨一同去书堂,回到傅府,宁初教商鸣功课,商鸣则教宁初爬树,傅府里多了两人的欢声笑语,再也不像以往那般静默深深。
    阮音见宁初终于有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和率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而傅衍恒更是觉得自己有远见。自从商鸣来了,宁初就很少来找阮音了,上了学堂就跟商鸣一起,下了学堂,二人依旧形影不离。自己和阮音相处的时间多了不止一倍。
    再过不久书肆就整修完毕,趁着阮音还清闲,傅衍恒没少拉着人在床榻上厮混。床下,傅衍恒能将阮音宠上天,到了床上,倒是换了个,不论傅衍恒说什么,阮音哪怕觉得再羞耻都一一照做,也算是他对傅衍恒的一种宠溺。
    只是,这宠溺过了头,苦了的可是阮音自己。
    那日清晨,阮音披散着长发侧卧在傅衍恒身旁,睡得很沉,显然是累坏了。傅衍恒轻轻掀开被子,白腻的脖颈,满是醒目的吻痕,无声叫嚣着蜿蜒至腰际,下身就更是不用说了,较之上身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想到是自己的杰作,傅衍恒就说不出的满足。
    睡梦中的阮音缩了缩脖子,似乎觉得有些冷。傅衍恒连忙将被子盖好,歉意地吻着他的眼睛。
    这一吻傅衍恒就觉察到不对劲了,阮音身体有些烫,呼吸声也很重。额头贴着额头,傅衍恒心中警铃大作,他跳下床叫来了徐伯,让他赶紧找个大夫,阮音似乎是病了。
    没一会大夫来了,替阮音把完脉后,告诉傅衍恒,他只是受了凉,喝几幅汤药就会好了。傅衍恒多给了大夫一些银子,派小画跟着他去取药。
    吩咐下人们去冰窖拿冰块。傅衍恒守在阮音身边不停地替他换着冰好的毛巾,药来了又亲自喂给他。等到阮音的体温恢复正常后,已经是夕阳西下了。
    期间宁初来过几次,傅衍恒就只让他看了一次阮音。
    “他现在病着,我会好好照顾他。你若来了,传染给你了,阮音会内疚的。”
    宁初懂事地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子要给傅衍恒。
    “这是我自己攒的,你拿去给阮音哥买药。”
    傅衍恒见了,心底感叹着,阮音算是没白疼他。
    “你留着吧,我这不缺银子。你好好照顾自己,等他好了,我叫人找你。”
    宁初“嗯”了一声,看了阮音一眼,离开了。
    傅衍恒看着宁初小小地背影,因为他的心意,唇角微微上扬。回到屋里,走到床边,注视着床榻上的人,他握着他的手,懊悔又自责。
    这次阮音生病都怪他,如今天气转凉,昨夜傅衍恒硬是拉着阮音在地上来了一次。虽然地上铺着毯子,但还是让他受了凉。
    吻着阮音的指尖,目光落在阮音发白的容颜,傅衍恒心疼的难受。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乱来了。快些好起来,别让我担心。”
    宁初睡到半夜,想到阮音,心里有些难受。以前他生病的时候,都是阮音不眠不休地照顾他,虽然现在阮音身边有傅衍恒,可宁初还是觉得心里不安宁。
    他想守着阮音哥,虽然知道这样没什么用,可阮音哥现在病了,他应该要陪在他身边。
    想到这,宁初起身点亮烛火,从放东西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裹。
    打开包裹,里面放着一些碎银子和衣物,衣服下面压着一些彩纸。宁初拿出彩纸熟练的将它们叠成莲花的模样。
    等到将手中的彩纸用尽后,数十个莲花整齐的放在他跟前。宁初见了漂亮的脸蛋露出可爱的笑容。
    将包裹里的东西倒空后,宁初将莲花灯放在里面,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拿着包裹,他跑到傅府的花园里。途中经过傅衍恒房间的时候,轻手亲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缝隙见阮音正安稳的睡着。
    傅衍恒趴在床边,睡得很沉。
    吸了吸鼻子,宁初笑了。他知道傅大哥很喜欢阮音哥,他也希望这个人能永远这么喜欢阮音哥。阮音哥是最好的,喜欢上他的人和被他喜欢上的人都会是幸福的人。
    宁初见了阮音后也不多逗留,拿着包裹跑到傅府的花园里,跑到湖边,将包裹里的纸莲花一盏一盏地放入水里。
    宁初给莲花涂了蜡,所以纸莲花碰水后并没有很快湿透。等到将所有的莲花都下了水,宁初跪在湖边,双手合十替阮音祈福。
    这方法是他从贵秀坊的一个红倌那听来的,莲花有祈福之意,若是写了愿望放在莲花灯里,让莲花顺着水流飘,水神见了就会替他实现心愿。
    他虽然没有莲花灯,却会折纸莲花。学堂的夫子说过,这世间万物的水均来自一处,也将汇聚一处,傅府的池塘是活水,应该也能流向那河流湖泊的汇聚处吧。这样,水神一定能看见他的心愿。
    怀揣着美好的愿望,宁初默念着:保佑阮音哥能快些好起来。
    月光照在宁初身上,安静又美好。本就漂亮的容颜笼罩着一层清辉,如同仙子下凡一样。
    而这一切都被另一个藏身于暗处的人看在眼底。
    傅衍恒睡梦之中就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那双手很舒服,让他留恋,想要握住他,不想让他离开,抱着这样的念头,傅衍恒反手握住,随后他就醒了。
    阮音尴尬地看着傅衍恒。他生病的时候虽然意识不清,但一直能听到男人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病了,是这个人衣不解带地照顾着自己。
    醒来的时候看他睡在床边,眉宇间尽是疲惫之色,心有不忍。等到注意到的时候,手已经不自觉地覆上他的脸颊,只是没想到突然会被这人握住。
    傅衍恒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看见脸色已经变得红润的阮音,眼中满是幸喜之色。将人抱在怀里,悬着的心这才放到了肚子里。
    “可难受,要水,还是饿了?”
    阮音因他关切的语气和温暖的怀抱,心中不由得一暖。
    “有些渴了。”
    傅衍恒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赶紧去倒水。然后扶着阮音,亲手喂给他。见他喝完了,又问道:“还要吗?”
    阮音摇了摇头。
    “这次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乱来了。”傅衍恒抱着阮音,不停地道歉。
    “跟你没关系,是我身体不好。一点凉都受不住……”
    阮音越是表现的贴心,他就越是自责。
    “你就存心让我难受!”傅衍恒瞪他,阮音无辜地看着他。
    此时,屋外传来徐伯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事情找他。傅衍恒让阮音躺好,出去一看究竟。
    刚出来就看见徐伯和站在他身边低着头的宁初。
    傅衍恒皱眉:“这是怎么了?”
    徐伯正想说话,傅衍恒摇摇头,目光盯着低着头的宁初,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宁初。”
    宁初也不敢隐瞒,就将夜里放纸莲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傅衍恒听着听着,眉头由原本的微拧着到舒缓开,最后喜上眉梢,面带微笑地听完宁初讲完一起。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宁初也是为了阿音。”傅衍恒摸摸宁初的头,很是欣慰,然后又正色道“虽然知道你是好心,可夜深露重的,你若是也病了,他肯定又要操心了。以后不可以胡来了知道吗?”
    见傅衍恒没有生气,宁初用力地点点头,随后怯生地问道:“我可以去看阮音哥吗?”傅衍恒笑着让开,宁初眼神一亮,嗖的一声跑进屋内。
    傅衍恒不自觉的唇角上扬。对着徐伯,傅衍恒吩咐他让人将漂浮在水池的纸莲花清理干净。
    徐伯转身照做。
    傅衍恒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口气。徐伯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阮音和宁初。
    罢了,他不强求。
    站在屋前,傅衍恒靠着门,唇角含笑地望着屋内的二人。宁初担心地握着阮音的手,小嘴张张合合地不知道说着什么,听得阮音频频地微笑点头,像是在保证什么。
    傅衍恒摸摸鼻子,有些心虚。阮音这病还是因为他,不仅不分地点的胡来还不懂得节制。越想越觉得自己心中有愧,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二人,索性去了书房。
    谁知刚进书房,七狱就在那等着,手中拿着是给自己的纸条。傅衍恒接过纸条,匆匆一览,心中已有大概。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兴趣~
    请收藏~~
    请包养~~~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内容言简意赅,便是要傅衍恒在这段时间让他和秦府的生意划清界限,虽不说断的干干净净,但也要保证不会对大局有所影响。另外,信上说,傅远居告假之期即至,但他无需担心。
    傅衍恒思量着,问七狱:“关于秦府的事情,九日是不是查到了什么?”不然为何会突然让他与秦府有牵扯的生意都收一收?
    秦府是暗商之事只是傅衍恒的一个猜测,他虽然跟七狱说了说,但七狱在未万分确定之前也不会贸然上报。
    七狱回道:“并没有。秦府之事尚不明确,我并没有将此事告诉主子。”
    果真如此,既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那九日又是在卖什么关子?而且……不仅如此,他居然能猜测到自己最近的烦心事。
    自从他收到九日的消息,傅远居告假回恒城,而他则需要暗中监视傅远居的一举一动,查出他回到恒城的目的。可这么长时间,派了多人出去,都没有收到有价值的消息。就算是从傅家三兄弟那,也探不到任何消息。
    傅远居告假已久,不久就要回京城了。傅衍恒心中虽有些急躁,但为人冷静,也善于掩饰,就没有表现出来。恐怕连阮音,这个离他最近的人都不知道,为了此事,他已经有几夜没合眼了。
    而九日居然知晓自己心中的焦虑?
    这边疑问还没有解开,傅远居那就来了人,说是邀请他过府一叙。傅衍恒去了,但刚到了门口就被人请到了一个酒楼外。
    酒楼内人声鼎沸,二人绕到后面,从后门进入。
    傅衍恒见这人神神秘秘的,眸子微闪,不禁提高警惕心。虽然七狱在暗中会护着自己,但傅衍恒可不想发生什么事情,提前暴露七狱。
    随着那人进入楼里,眼前的屋门被打开——
    傅远居坐在桌子旁,穿着便服,手里握着一窜佛珠,闭目养神。傅衍恒皱着眉,不知他又在卖什么关子。恭恭敬敬地喊了声伯父。傅远居示意他坐下来,傅衍恒照做。余光瞥见他身旁的一个长方形的锦盒。
    傅衍恒见多识广,看那样子里面应该放到是长年老参之类的药物。这是送人?还是傅府里有谁病了?
    正思忖着,傅远居就开口了。傅衍恒在一旁假装认真地听着,越听心中疑惑越大。这傅远居居然也和九日一样,让他不要和秦府有过多生意牵扯?
    傅衍恒不解地询问原因。傅远居没多解释,只是说了秦府做生意不规矩,府衙已经开始盘查,不久之后就要有所动作了。
    说完,似有深意地望着傅衍恒,说道:“自从你父母离世,你一个人过的也不容易,辛辛苦苦挣下这么大的产业,自该好好守着。伯父身在其位,能帮就会帮你一下。”
    傅衍恒故作感激地起身朝他一鞠躬。傅远居满意地点点头,抬头示意他坐下:“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连三儿的房里都有一两个通房丫头,你父亲虽然离了傅家的族谱,但打断骨头连着筋,怎么说你都是傅家的子孙。”
    傅衍恒低头,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想法。听傅远居这语气……
    “我知道你在府里养了个公子,不仅宠爱有加,还给他带了冠,但再怎么说都是个男人,还是个那样的身份。玩够了就收收心,是时候成家了。”
    见傅衍恒不接话,傅远居继续说道:“你祖母这几天病了,你伯母那边的兄弟将会过来看望,此次探望他也带了他两个女儿,长女自小和人定的娃娃亲,次女倒是还没许人家。我听你伯母说,那姑娘人长得漂亮,知书达理,我写了封信将你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人家有意思见见你。你父母已经过世,虽然你不在傅家的族谱,但我一直当你是我侄子,也就替你应下了。过几天,他们一家会住你那,你好好替我照顾他们,府里那些不干不净的人就赶出去罢。”
    傅衍恒为难道:“这恐怕有些不便……”见傅远居皱眉,傅衍恒补充道:“舅舅家的两个女儿都未出阁,男女有别,住在侄儿这,怕是与礼不合。”
    傅远居说道:“有什么与礼不合,早晚都是你要过门的妻子,住你那就当是培养感情了。而且又不是她一人,她父亲和姐姐也会住过去。”
    傅衍恒听后简直想大笑三声,刚刚只是说,对方对自己有意思,想见见,如今居然就成了自己的未婚妻,这傅远居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这么着急在他后院塞人?
    而且,听起来是这么的坚决,完全不容许自己反抗。
    傅远居不是真觉得自己好欺负吧?
    傅衍恒笑着摇摇头,说道:“伯父,那舅舅家的女儿即使美若天仙,我也不会娶的。说句不好听的,侄儿的婚姻大事,就连过逝的父母都做不了我的主,更何况是您。”
    带笑的双眼,上扬的唇,眼神却冷似坚冰。
    傅衍恒在傅远居面前总是谦逊有礼,如今这样强势还是头一次,傅远居不悦地看着他:“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什么叫过逝的父母都做不了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身为人子,就该听从!”
    “侄儿不敢。只是,侄儿说过,我喜欢的是男人。如今您要我娶一个女人回来,难不成要侄儿将她当佛供起来?”
    “什么男人不男人!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本就是你该做的事情,即便你父亲在世,也该是如此!更何况,如今他过世了,我是你伯父,自然有权利管教你的婚姻大事。”
    傅衍恒望着他,突然觉得他十分可怜。就连他自己都说了,傅衍恒的父亲离开傅府的时候,已经脱离族谱,他,他们一家和傅家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傅远居只是他血缘上的伯父,不过这血缘也随着这具躯体换了个魂而做不得数。
    他一缕孤魂,流落到这异世,无亲无故,别说是他傅远居,就是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还在世,他的婚事也由不得他做主!
    “伯父,侄儿的婚姻大事,你就别操心了。您的傅府若是太小,使得舅舅一家无处落脚,侄儿不介意出银子,在恒城找间客栈让舅舅一家落脚。”
    傅远居见傅衍恒如此不识好歹,怒道:“胡闹!哪有让亲戚住在外面!”
    傅衍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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