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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换体寻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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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义粗声道:“这小子果然怕死,竟然溜了!”
赵承光冷笑道:“他是怕咱们人多,欺负他。”
赵承英失望道:“怎么就走了,我还没跟他说上话呢。”这里的他自然指得是徐清。
徐清沿着一条窄斜的石子小路来到了凌青派后山崖边砌起的一个年代久远的高台边。还未到高台边,他就听到一阵笛声随风飘来,虽然曲调欢快,可听在他耳中却莫名地多了几分悲凉。走得近了,他见到一条挺拔的人影背对着他站在高台上、悬崖边,手扶笛子,兀自吹着一支曲子。
“啪沙……”他刚刚迈出步子踏上高台的石阶,那笛声就像是有感应般突然停了下来,“是谁?”一道年轻的嗓音从前方传了过来,与此同时那道修长的人影也转过了身。
徐清见到这个人俊朗的面孔,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一面走近过去,一面柔声道:“小凡,是我!”
而那吹笛之人一见着徐清,脸上露出的神色更为激动,急忙大踏步迎了上去,“师叔!”这一声呼唤刚从他嘴中溢出,徐清整个人已被他抱了个满怀,“你终于回来了!”听声音,似激动地有些哽咽。
崔一凡早已不是小孩子了,这样一上来就抱住自己的师叔,未免有失尊重,可徐清并不计较他这孩子气的举动,任凭这个师侄将他紧紧抱住,他还腾出一只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宛如小时候般安慰他。
他笑着道:“我回来啦。”
崔一凡闷闷道:“师叔,你还要走吗?”
徐清摇头道:“我再也不走了。”
“真的吗?师叔你可不要骗我。”
徐清摇头道:“师叔从不骗你。”
崔一凡脸上露出一点迟疑道:“可,师叔你不是要去找那个人吗?”
徐清蹙起眉,随即垂下头,脸上露出一点苦笑,慢慢道:“不,我不会再去找他了,我是找不到他了。”
“师叔,你不要伤心,你还有我呢。”崔一凡安慰他道,一面举起手中的笛子递到他跟前道,“瞧,师叔你走之前托我保管的笛子,我一直带在身边呢!”
“笛子……”徐清怔怔地看着他手里那支陈旧的竹笛,有了片刻的恍惚,之后才道,“是啊,我把笛子留给你了。”
崔一凡笑道:“师叔,现在物归原主啦。”
徐清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便要从他手里接过竹笛,可他刚一触到崔一凡的手,他那抓着笛子的五根手指突然间就血肉全部消失,变成了森森白骨。就在徐清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时,只见他整个人身上的血肉也正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飞速消失着,顷刻之间,那站在徐清面前的活人已经变作了一具干枯的骨架,只留衣服蒙在上面。
“小凡!”就在徐清瞪大眼睛,惊叫之时,一阵风吹来,那站在他面前的骨架忽地坍塌下来,白骨和衣服一起化作了一阵尘埃,被风扬起,须臾间消弭无踪。“啪嗒”那笛子直直地掉落下来,骨碌碌滚到了一边。
“小凡!”徐清厉声大叫,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嗬嗬”地喘着粗气,举目望去,只见四周一片漆黑,唯有从窗外洒进来的一点皎洁月光落在床前。他方才知晓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白日里挂心自家师侄的安危,所以夜里就做了这么个噩梦。
幸好这只是梦,只是他臆想出来的虚无景象,老天保佑他的师侄在现实当中平安无事,也好让他少担一份心。可梦里那可怕的场景,即便现在已经醒了,仍还历历在目,后山断崖上的一草一木,崔一凡见到他时的欣喜笑容,是如此地真实。那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转眼化作森森骨架,最后又随风而逝,在梦中对他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即使醒了,惊恐的心境仍然难以平复。
他越想白天的事,越觉得不安,要不是司马彧强行将他从酒楼当中带离,他是一定要向沈唯心三人追问出事实真相来的。再加上又经历了这样一个不详梦境,顿时睡意全消,心中更加惴惴不安,是怎么也坐不住了,急忙掀了被子,下了床,却是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摸黑跌跌撞撞地就向门边跑去。
可刚拔腿走了几步,就愣在了那里,问自己道,小凡现在在哪儿,他又该去哪里找他们?
他之前的一声惊叫早已将睡在另外一张床上的司马彧给惊醒过来,他立刻一咕噜爬了起来,冷然出声道:“怎么了?”
他眼力较好,借着窗外流泻而进的月光看见一条人影披头散发地站在房‘中,光看身形轮廓就知道是徐清,就怕他是要趁着自己睡觉时偷偷溜走,他当即翻身下床,向他走近,话里不由带了些质问的口气道:“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情难自禁
徐清被他一喝之下方才完全清醒过来,一旦认清了自己没有武功,又被人囚禁的现状,不禁悲从心来。虽然对司马彧强行将他从酒楼中带离的举动耿耿于怀,但他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沉默半晌之后,方才闷声说道:“没什么。”
司马彧早已来到了他的面前,见他披散着头发,衣衫单薄地站着,似乎因为怕冷般地有些瑟瑟发抖,从微微敞开的领口当中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黑鸦鸦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两侧,从中露出一张‘雪白清秀的面孔。
衣衫的单薄越发显出他身体的清瘦,那眼角眉梢似乎染上了些许愁色,更添一份憔悴,朦朦胧胧的光线之中,那张一直温和淡雅的面孔映在司马彧的眼中,竟使他生出一种“我见犹怜”的错觉,心神为之一荡,不禁便要伸出手去攀住他那单薄的肩膀。
好在他及时清醒,刹住了这一妄念,心里头为自己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感到不解和懊恼,迁怒于人之下,对着徐清说话的口气也带上了三分严厉,冷冷道:“没事就好,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罢甩袖而去。
徐清默默转身,刚走了一步,忽然想了些什么,转头道:“司马,到了碧梧山庄你就放我离开吧。”
这本是他们当初商议好的,当徐清再度提醒他之时,司马彧心里头却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感,似是失落,似是不舍,似是害怕……他的面孔隐在黑暗当中,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变化,只见他头也不回,冷冷的声音从他嘴里流泻而出道:“等我拿到了解药,自然会放你离开。”
徐清回到床上,已经没有了睡意,仍还忧心着崔一凡的安危,推而远之,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颜俊,以及那个在江湖当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萧不逸,内心生出无限忧愁。他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只是自从重生以后经历的种种变故,宛如一个又一个陷阱将他牢牢困在其中,不得脱身,又如何开心得起来呢?
殊不知,心烦意乱而睡不着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只是这个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烦心的是什么?司马彧盘腿坐在床上,微闭着双眼,吐息纳气,好摒除心中杂念,不知过了多久,心境趋于平和,他复才睁开双眼。
只是眼睛一旦睁开,仍还忍不住地想往徐清所在的地方投去一眼,到最后,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屈从了内心的欲念,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徐清所在的床边。他本身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是有些放心不下那个眉宇之间笼罩着愁色的人,想再看他一眼。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低头看去,那人侧身躺在床上,身上却没有盖被子,只罩着一件薄薄的衣衫,整个人像是怕冷般蜷缩在一起,一条腿还悬空在床外,从裤管里露出一截纤弱白‘皙的脚踝,双脚也赤‘裸在外,皎洁的月华下显得分外温润白‘皙。
这个人!司马彧突然气恼起来,小心翼翼托起他的腿放回了床上,又拽过一边的被子替他仔细盖好,这一番动作做得分外小心轻柔,好似生怕惊醒了那个纤细人儿。心里则道:“他身体那么差,不要着凉了才好。”
他直起身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睡着的徐清,复才慢慢踱回自己的床边,只是睡得依旧不甚安稳,模模糊糊之中,隐约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进他的耳中,他倏忽睁开眼睛,仔细谛听,似是那一个人睡梦当中发出的呓语。他急忙翻身下床去察看情况,以为徐清或者又做了噩梦。
赶到床边,借着月光,看见那人虽然闭着双目,可一对眉头紧紧皱起,脸上的神情甚是难受,额头上浮出了一层汗水,雪白的双颊上染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司马彧将手背贴在他额头上一试,果然有些滚烫。
他自语道:“我就知道,他是不会让我安生的。”
虽然是抱怨的语气,可脸上却丝毫没有怨气,反而露出一抹紧张之色,急忙穿了衣服下了楼,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客栈内悄无人声,他叫醒了当值的小二要他去请大夫来。那小二露出为难之色,原来客栈附近确实有个名气大的大夫,只是脾气不好,最讨厌别人一大清早来叫门。
司马彧便让小二先上去照顾徐清,他亲自去请,按照小二所说的地点来到医馆门前,只是叩门稍许依旧不见人来应声,他飞身来到医馆后面,跃了进去,片刻之后他的青霜剑就架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出来了。只见那个中年汉子发髻散乱,衣衫凌‘乱地敞开着,手上提着一只药箱,满脸的惧色,颤巍巍地跟着司马彧走出了房门,讨饶道:“大侠饶命,我、我这就出诊!”
司马彧哪里容得他慢腾腾地走路,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瞬间就纵身而起,不久之后他就把一个刚从被窝里拽出来的大夫抓到了客栈的房间里。那小二见到那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大夫如今的狼狈相,想笑又不敢笑,急忙背过脸去,心里暗自称奇。
那中年男子在司马彧阴冷目光的注视下,顾不上系上自己外衣的衣带,急忙在床边坐下来,替床上之人诊起脉来。只是他一看到徐清手腕上都缠有绷带,手臂上也有多道伤痕,不禁就“哎呀”了一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彧眼神一暗,随即冷言道:“你不要多事,只管看病。”
那大夫被吓得不敢再多言语,仔细把起脉来,得出的结论却与先前在红梁镇的那位老先生一样。司马彧便不多问什么,让他即刻开了药方,让小二出去买药煎药。他自己则坐在床边,学着那小二的做法,将覆在徐清额头上的手巾取下来,放在冷水里浸‘润片刻,小心拧干,再度敷在他额头上。
只见他双颊烧得一片通红,好似苍白的面颊上飞上两片红云,显出一种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娇丽模样,闭着的双眼微微颤动着,欲醒不醒,嘴唇微微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只是声音太过低微含糊,难以听得真切。
司马彧急忙垂下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唇畔,顿时便感觉一股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上,引得他心里头像是给猫爪挠了一下似的,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那灼热的气息当中又夹杂着幽幽的药香,让他心神一阵荡漾,忍不住与徐清的面庞贴得更近。只听一阵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传进他耳朵,原来是要喝水。
司马彧便走到桌边去倒水,只是倒出来的都是冷水,他有了前车之鉴,这回是不敢将冷水喂给徐清喝了。他端着茶杯,回身望望犹还烧得迷糊的徐清,微一犹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扶起那浑身烧得软‘绵绵的人,将他靠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那原本清幽的冷香此刻随着主人身体的变化也显得灼热浓郁起来,弥漫在徐清身周,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诱人,更想让人亲近……司马彧皱皱眉头,甩掉心头浮上来的不合时宜的奇异情愫,从杯中呷了一口冷水,凑近到怀中之人的唇边,慢慢将已经变得温热的水渡进对方微微开启的嘴里。
他虽然一直面无表情,做这一串动作也并不紧张生涩,可心里头又是另一番天地,感受到了少见的紧张与压力,仿佛如临大敌般,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嘴唇一触到对方那柔然炙热的唇‘瓣上时,他浑身像是被火燎了一下,身体猛地一震,对方那灼热的气息仿佛通过嘴唇的接触传到他的嘴上,再由他的嘴巴慢慢晕开,延伸到了他的整个儿身上,熨帖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拨动着他的心弦。
“扑通,扑通”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当中跳得越发激烈,身体也好像发起热来,手指尖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急忙紧紧捏住拳头。
他搅动着舌头,将嘴里的水渡给那个干渴的病人,而对方也像是久旱遇甘霖,本来一个虚弱的人,此时反客为主,紧紧含‘住他的唇,不断地从他嘴里吮‘吸着那温热的水。两唇相遇的奇妙触感让司马彧脑子里突然“嗡”得一声作响,仿佛炸开了雷,又似“吧嗒”一声断了弦,之后理智再也控制不了本能,按住怀中之人,含‘住他的唇‘瓣,不断摩挲吮‘吸起来。
原本单纯的喂水此刻已经演变成了一场变相的亲吻与索取。
这个人总似一块寒冰,严酷冷峻,远离人群与喧嚣,活到如今二十有五的年纪,连跟人亲热的经验也少得可怜,就别提亲吻了,可这回让他忘情索吻的却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反而是一个与他相同性别的大老爷们,若是放在以前,他绝对是要跌破眼镜,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
可世事就是这么奇妙,老天爷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他只是为了利用而抓到手的人质到最后反而成了惑乱他心境的罪魁祸首,让一向自诩冷静无情的青衫客坠入了这早已交织好的迷‘情陷阱当中,被三千情丝所缠绕,剪不断,理还乱,还怎么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正视心意
司马彧将自己的面庞埋在徐清发烫的脖颈间,从中汲取着自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幽幽药香,这令他想起了每当他毒发之时所渴饮过的温热鲜血,也是带着这迷醉诱人的药香。他的鼻尖,他的嘴唇缓缓地摩挲着那芳香滑腻的肌肤,微微阖着双眼,似是沉醉其中。
牙齿轻轻咬着那柔嫩的皮肤,舌头轻轻舔舐着那滑腻的肌肤,他咬得并不重,不过在上面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只是肌肤的雪白更衬得那印子的鲜红,仿佛烙在上头的一个印记,宣告了这人的归属。司马彧突然感觉到嘴唇下的脖子动了动,接着一声微弱的呼唤声在他耳边响起。
“司马……”却是在呼唤他的名字,他像是被这声音给唤醒,迷醉的双眼中出现了一丝清明,嘴唇继而离开了徐清的脖子,蓦地抬起头来,果然见到那个因病而被他趁机轻薄的人已经醒了。
只见对方一对修眉欲皱不皱,瞪着一双似醒非醒的眸子,因为发热,眼里似被蒸腾起一抹水汽,波光闪动,看似发着怒,全然没有一点震慑力,似嗔还喜,似怒含笑。看到司马彧如今的眼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娇柔风情。
那生气的话语从他嘴里软绵绵地吐出,司马二字咬音较重,后头却因为中气不足,轻飘飘起来,听得司马彧心神更为之一荡,情难自禁下,再度封住了对方的双唇,不住亲吻起来。
这情形让徐清那双本因为发怒而睁大的眼睛瞪得更大,因为过度惊愕,呆滞之下,便被对方的唇舌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侵入了嘴中,在里面肆意轻薄起来。他含混地“唔”了一声,却因为生病,身体酸软无力,竟连手脚也难抬动一下,只能软软地瘫倒在司马彧的身上,又谈何推开这个色迷心窍之人?
情急之下,不禁又效仿起当初在天魔教中被齐修远轻薄时的举动,牙关用力一咬,便咬住了那条在他口中乱窜的舌头。司马彧眉头一皱,舌头上尝到一点痛意,两双粘连在一起的嘴唇终于分开。只是他既不发怒也不说话,更无半点羞赧惭愧,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徐清,正如徐清发怒瞪着他一样。
“你、你、干……”徐清出口的声音依旧软绵无力,在震惊对方的无礼举动之余,更是气得半句话也说不完整了。
司马彧突然出声道:“你说不了话,我替你来说。你想说‘你干什么’。”
“你、知……”
“你知道就好。”
“好、好不……”
“好不要脸?”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司马彧眼神变得阴沉,露出一抹似怒非怒的神色,突然用力搂紧徐清,埋首在他脖间,猛地亲吻起来,另一只把住他肩膀的手,则蓦地插进他那件单薄衣衫的领口,用力一扯,便将它扯了下去,顿时便露出一段雪白光裸的肩膀。
司马彧的嘴唇从脖子滑到他的左肩上,突然张开嘴巴,在上面用力一咬,两排尖锐森白的牙齿顿时便嵌进了他的皮肉里。耳边不出意料地听到那人的一声闷叫,他嘴上的动作却不停滞,直咬得鲜血流出,口腔里尝到那铁锈的味道,方才停住了动作。随后慢慢伸出舌头舔舐着那被他咬出两排牙印的伤口,吮吸着上头渗出来的鲜血。
徐清剧痛之下,身体更加无力,只能任由他啃咬着自己的肩膀,心里又惊慌又气愤,弄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是毒发了还是……可若是毒发作了,又何必来亲吻自己,况且又是这样暧昧亵狎的态度。
他既躲不开,也推司马彧不开,出声呵斥,对方也是充耳不闻,这情形却比当初被齐修远亵玩时更加糟糕,更加孤立无援,司马彧这回即使真得有心干点什么,他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恰在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叩击声,伴随着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客官,药煎好了。”原来是小二端药过来了。
司马彧嘴上的动作一滞,搂住徐清的手臂一松,慢慢直起身来,露出在徐清面前的依旧是那张阴沉的脸,嘴角犹还带着一抹血迹没有擦去,可却并没有放开他而去开门的迹象。
徐清颤抖着双唇吃力说道:“你放开……”
这时那叩门声再度响起,司马彧最终还是妥协了那般将他放回床上,自己则转身去开门,打发了小二之后,他关上门走回床边,只见那个人缩在一起,正满脸警惕地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愤恨与忌惮。
司马彧心中浮起一丝不悦,重新坐回床边,语气阴沉道:“喝药。”
经历了刚才那一番难堪情景,徐清只觉得现在这个司马彧比之前那个冷冰冰的更加危险,也更难打交道,他一肚子火闷在心里,想发却又不能发,吃力说道:“这样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司马彧却不想在这件事上表态,只是说道:“喝药吧。”
徐清摇头道:“我要听你的保证。”
司马彧脸上蓦地浮上一抹怒色,阴‘阴‘道:“你不肯喝药是吗?”不待徐清回答,突然将他一把拽起,按在怀里,往药碗里喝了一口药,一手托起他的头,就往他嘴里灌去。
徐清触不及防间,与他唇舌相交,牙关来不及闭紧,就被对方的舌头轻易撬开,将那苦涩微烫的药汁灌了进去,迫使他吞下去。他的两道眉毛紧紧皱拢在一起,这情形犹如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终于那人松开了他,他趴在他肩膀上,不住地咳嗽着,这回却是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直咳得双颊两边的红云更加艳丽。
只听司马彧阴阴的声音传进他耳中道:“还想我再喂你吗?”
徐清身体猛地一颤,艰难地抬起头道:“我、我自己……”敛去了眼中的不忿与倔强,只透出无限的苦涩与悲伤来。
他这模样,却看得司马彧心头沉重起来,胸口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气闷感,隐隐有丝愧疚闪过心头。之后他脸上神情虽然依旧冰冷,可喂药的动作却相当轻柔,好像深怕自己动作急了,会呛到对方。
待徐清喝完了药,不用他催促,司马彧自行离去,这让一直提防着对方的徐清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神经放松之余,那药效涌了上来,他终于沉沉睡去。待一觉醒来,身上发了汗,热度褪去,他只觉得神清气爽,全身舒畅,只是露出轻松惬意神色的脸很快就沉了下来,那是他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琢磨不透司马彧为何要那样对他。
他们两个虽然是结伴而行,可一路上几乎都没讲过几句话,不过比陌生人稍微好些,又能有什么感情呢?而且司马彧性格清高冷傲,不会轻易亲近别人,他怎么会突然间就对自己……
他越想越头痛,却是怎么也想不通这里头的缘由,而且怕对方还会有下一次,到时候他又该如何脱身?
这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段竹翠色衣摆踏了进来,司马彧依旧摆着一张冰冷的面孔,负手在背,踱到了他的床边。徐清再度见到这个人,心中惊慌之下,身体忍不住一瑟缩,便向床里头靠去。
两个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缩在床上,无声对视着,徐清只觉得这气氛太过诡异,不能不开口说些什么,好打破这僵硬的气氛,破除心头的压力,便沉声道:“司马彧,你究竟想干什么?”
司马彧再度听到这个质问,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怪异的微笑,慢慢道:“我真想做些什么,你也拦不住我。”
“你!”徐清顿时语塞,心头一颤道:“他不会真得要……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嘴上说道:“司马彧,你若是个英雄好汉,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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