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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换体寻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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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徐清顿时语塞,心头一颤道:“他不会真得要……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嘴上说道:“司马彧,你若是个英雄好汉,就不应该学那些淫邪小人,做出这种下作无礼的举动。”
司马彧这回却不再发话,他那些藏在心中的隐秘情愫终于被正主发现,他在面对他时却既不懊恼也不羞愧,甚至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好像那些情感终于不必再隐藏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宣泄出来。
他自己既然正视了这段感情,按他一向我行我素的行事作风,自然不必顾虑世俗之人的眼光,甚至不必顾虑那人的想法,就会付诸行动,他司马彧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把他得到手。
因此思忖道:“他这个性子虽然温和,可眼下若是接二连三地刺激他,总会生出麻烦。眼下须得上了碧梧山庄拿了解药,等解了体内之毒,到任何一处地方隐居下来,他没有武功,我把他看得紧紧的,他是决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时间长了恐怕他也就愿意了。”
计策一定,他也就不再去说那些惹徐清生气的话了,将手上提着的一个包袱放到床上,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稍许,道:“把衣服换了吧。”
徐清迟疑地解开包袱,只见里头放着一套崭新的墨绿色衣裳,便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他出了一身大汗,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确实难受,对方能够想到这点也算有心了。他若是不对他做那些事,他定会心存感激。
这时司马彧已经走到了门边,看似要出去,徐清迟疑片刻,只得将自己心里的要求说出来道:“我、我要洗澡。”
司马彧开门的动作一顿,随即淡淡应了一个好字。
作者有话要说: 情侣装有木有!
☆、第三十六章:阴差阳错
“吱呀”一声,房门被从外推开,一段翠绿色裙摆伴随着主人迈了进来,只见走进来的是个身段苗条,模样秀气的二八少女,原来房内是个布置素净的佛堂。
只见她进到房间里后,就径自朝一旁的书架上走去,视线在那儿逡巡数遍,将上面的纸张书籍翻了翻,面露疑惑,自言自语道:“奶奶说那本她抄好的华严经放在书架上,我怎么没瞧见?准是奶奶年纪大了,忘记放哪儿了!外面这么热闹,英雄豪杰都聚齐了,我得快点把经书找到然而去瞧一瞧。”
徐清的面孔隐在一片昏暗之中,他眼珠子动了动,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整个人都蜷缩在一只藤条编制的箱子里面,上头覆盖了一块蓝布,从外面是决计看不清楚里面藏了一个人的。
他之所以会被塞入这藤条箱子里,关在这间空旷无人的佛堂里,可是司马彧的杰作。司马彧本想早点来碧梧山庄,好避开那群上山庄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可惜徐清老是拖他的后腿,走走停停,到达山庄的时候愣是凑巧地跟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撞在了一起。
碧梧山庄建在半山腰上,与山下小镇离得较远,司马彧不放心把徐清一个人点住穴‘道放在客栈里,就怕有人会救走他,因此带着他一起溜进了山庄里面,找到了这处偏僻安静的小楼,将他关进了这间佛堂里。自己则只身一人找解药去了。
殊不知他这举动正中徐清下怀,虽然他二人曾商议好,等他拿到了解药就放徐清离开,可经历了之前那样的事情,徐清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司马彧不会那么轻易放自己离开,虽然之后司马彧又恢复常态,没有再像那天那样对他胡来。现在他将他一个人放在山庄里,要是有人终于发现了他,那他就真得可以脱身了。
他当初听到房门被人打开,有人的脚步声进来心里就一阵雀跃,及至那少女的脚步声朝他所在的箱笼越来越接近,他更是欣喜不已,直道脱困有望。果然不久之后,藏着他的箱子便被打开,视野顿时明亮起来,他转动着眼珠子,不由露出喜悦之色。
然而紧接着他耳边响起一声惊叫,“有淫贼啊!”那女孩惊声大叫,疾步跑了出去,徐清被“淫贼”那两个字给愣住了,随即哭笑不得,心里道:“为什么笃定我会是淫贼呢?”他因为被司马彧点住周‘身大‘穴和哑穴,既没法动弹一下,也没法开口解释。
不久之后,便有纷繁的脚步声涌进了佛堂里,只听一个女孩儿的声音颤巍巍道:“哥哥,那里面藏着一个人!”
另有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道:“阿芸,你瞧清楚是个什么人了吗?”
那女孩儿道:“我没看清楚。”
徐清突然感觉到头顶有阴影迫近,他转动着眼珠子极力想朝上看去,可惜仍是难以看清那些人的面孔。这时自他头顶上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巴,将他面孔抬高起来,他这才看清楚了围在他身边的人。
一共是四男一女,那伸手抬起他下巴的是个少年,旁边站着一个穿绿罗裙的少女。两人长得有些相似,又是差不多大的年纪,徐清想起之前那女孩儿说的话,推测这一男一女应该是王洵、王澈两兄弟的子女。
他猜得没错,这一双兄妹便是大庄主王洵的孩子,是对龙凤胎,哥哥名叫王笑群,妹妹名叫王笑芸,都是十六岁的年纪。他们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看打扮应该是个家丁,两人右手边还站着一个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长身玉立,气度从容。
五个人,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注视着他,目光中均带了点不善,看得徐清挂在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尴尬,思忖道:“我这可是头一回给人当贼看待,还是个淫贼。”
徐清打量着他们,这五个人也自用探究的目光扫视着他,他们甫一瞧见箱子里人的真面目,不由地都愣了一下。这几人先前听得王小姐大喊淫贼什么的,以为藏身在佛堂之中的定是一个神态卑猥的腌臜汉子,早已做好了干架的准备,然而冲进房内看到的却是一个身体单薄,面如冠玉,清秀斯文的年轻男子坐在箱笼里面,纷纷都吃了一惊。
王笑群离得最近,甚至能够闻到从他身上传出的幽幽冷香,微怔片刻,指着徐清说道:“他就是那个淫贼?”
徐清心道:“什么淫贼,按辈分,你们两个孩子还得叫我一声徐叔叔呢。”
王笑芸脸上一赧,略微紧张道:“我、我也是慌张之下,没看清楚,以为是个歹人。”
这时那青年说道:“王兄弟,不可掉以轻心,今天是要紧日子,容不得别人来捣乱,还是解开他的哑穴,问个清楚。”
王笑芸“咦”了声,道:“原来他坐在里面,不说话也不动弹,是给点了穴‘道,那不是被人给关在奶奶的佛堂里的吗?”
王笑群点点头,说道:“也许如此。”说着便去拍开徐清的穴‘道,可试了几次,均不能成功。他皱起眉头,摇头道:“点他穴‘道的人功力深厚,我解不开。”随即看了一眼旁边的青年,出声道:“温兄。”
温朴元来到徐清跟前,却不急着动手,反而一手捉住他的下巴,将他仔细打量一番,两兄妹都不解他这意思,只听他突然出声道:“这个人我曾经见过。”
徐清转动着眼珠子,仔细瞧着对面那青年,只见他长相陌生,他不曾见过,不知此人曾在哪里见过自己,他心里虽有几分不安,但不十分担心。他虽然有一个“魔教教‘主”的身份,可落到张夫仁手里后模样变了许多,来碧梧山庄的这一路上都没有人认出他。
看这青年年纪不大,想来不会见过曾经的杨笑天,应该不会把他跟天魔教扯在一起。那么便只剩下一条,或许是他曾见过自己与司马彧在一块儿,不过即使真得如此,自己与司马彧之间的关系却比自己是魔教教‘主这件事好解释许多。
徐清猜得没错,那温朴元之后说道:“我曾见过他与青衫无泪司马彧在一间酒楼里出现过。他若是司马彧的同伴,或许司马彧也到了碧梧山庄。”
王笑芸惊“啊”了一声,道:“就是江湖传闻当中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他来我们山庄干什么?难道是偷偷潜进来杀人的?”
王笑群皱眉道:“这个大魔头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挑在今天召开武林大会的日子来吗?他难道不怕被武林各派诛杀吗?”
温朴元道:“王兄弟,我觉得芸妹说得有几分道理,这个司马彧在江湖上专做人头买卖,说不定,他今天就是来□的。”
“这件事须得立刻告诉爹爹他们,爹爹正在外面招待宾客,王连,你快去叫二叔来。”那家仆立刻应了声,一阵风似地出去了。
因为有了上头的一番猜测,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就怕那个司马彧躲藏在附近,三个人一旦与之对上,非得有一场恶战不可。他们转头再去看那窝在藤箱当中的青年,只见他神色淡然,一丝紧张惧怕之色也无,一双微微带笑的眼睛在眼眶当中转来转去,显然是在打量他们。
他如此沉稳,好像被人识破‘身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三个人心中疑惑更重,纷纷猜测这个人究竟是谁,怎么被人拆穿身份,一点慌张之色也没有,还是说他们之前推测错了,这个人跟司马彧没有关系……
三个人满肚子狐疑,只因对方被点了哑穴,没法逼问。殊不知,徐清已经多年没有见过王氏兄弟,这次终于回到了碧梧山庄,心里也有几分好奇,想瞧瞧这两兄弟如今都长成什么样了。
他瞧见王洵的这一双子女已经长大成人,不知怎么地,心下有些黯然,他和萧逸的年纪比两兄弟还要大,若没有十年前那样的变故,说不定他们现在也该儿孙绕膝了。这山庄当中留下了太多他与那个人的童年记忆,几十年后故地重游,物是人非,他心中自是有诸多感叹。
不久之后,房间外的脚步声再度响起,人还未走进来,便有一道中年人的嗓音传进房内,瓮声质问道:“司马彧在哪儿?”
两兄妹朝外喊了声“二叔”,急到门口迎接。这个三十多岁的二庄主身后亦跟着几名年纪不一的汉子,俱都精光内敛,脚步沉稳,一看就是练家子,他们都是今日来参加大会的江湖人士,因为听到青衫无泪出现在山庄当中,便随王澈一同来查看情况,助上一臂之力。
当王澈走到箱笼面前时,便看到一个清秀白‘皙的年轻人坐在箱子里头,他自目光灼灼地端详着此人,此人也自笑眯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脸上一派轻松淡然,竟无半点心虚紧张之色。
王澈眼中闪过几丝波动,暗自道:“好小子,被人当场拿住,竟还镇定自若。”
作者有话要说: 阿澈,快来叫一声徐大哥听听!
☆、第三十七章:少年心事
温朴元和两兄妹将心中疑问对着王澈说出,王澈略一沉吟,点头道:“也未可知。”说罢上前拍开徐清的哑穴,质问道:“阁下是谁,是不是司马彧的同党,来碧梧山庄有什么目的?”
面对王澈的严厉质问,他依旧面色淡然,先是干涩地咳嗽了一声,随即才开口说话,声音显得低沉嘶哑,缓缓道:“二庄主,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被司马彧给关在这房间里的?”
他话音刚落,门外走廊里忽又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一个人影奔进房间里头,只见他一边口里说道:“劳烦让让。”一面分开众人挤了进来,待看清坐在箱子里的人时,双眼顿时一亮,满脸浮现惊喜之色,喊道:“原来真得是你!”
他说话之时,双目紧紧注视着徐清,眼中难掩欣喜关切之色。徐清待看清来人,心里微微吃了一惊,这不正是他当初在树林里救得那个中毒的少年赵承英吗?他怎么也在山庄里头?随即又了然道:“必定是跟随他那两个哥哥来参加武林大会的。看他行动自如,气色尚佳,想来毒早已经清了。”
赵承英笑盈盈地看着他,他也便笑意盈盈地看着赵承英,觉得两个一面之缘的人能再次相见,也是种缘分。赵承英暗自高兴道:“他正对我笑呢,他果然还记得我!”他这样傻傻地想着,一时间竟陷在了对方的笑容里面,就这么痴痴地站着不动弹。
王澈认得这个少年是赵振岳老爷子的幺儿,此时见他笑容呆滞,既不动弹,也不跟人说话,不由心生奇怪,皱眉问他道:“赵少侠,你认得这个人?”
赵承英复才想起还有一位长辈在场,慌忙向其抱拳行礼道:“承英见过二庄主。”随即点头说道,“我、我曾经见过这位公子,当时他确实与司马彧同行,不过他不是个坏人,他救过我的命,当时我两位大哥都在场,他们可以作证。”
于是便把当日在小树林里怎么遇上清彧二人,怎么碰上双修门人的事说了一遍,只是略过了徐清是用什么法子救得他。他天性善良,但并不蠢钝,先前也曾听他那两个兄长猜测说,或许是那个人体内的血有解毒的功效,复才救了自己一命。
他害怕将这件事情说出,或许会有心怀不轨的人对徐清不利,故而没有提及这一部分。赵承英没有将事情真相说出,更是间接地揭露了双修门当中的萧不逸是个冒牌货,徐清更加心存感激,不由对这个单纯善良的少年好感更甚。
赵承英将话说完,又来请求王澈道:“二庄主,不如你把他的穴‘道解开吧,他没有武功的。”
王澈先前给徐清解哑穴的时候就已试探过,知道他没有武功,现在见赵承英恳求他,终于点了点头,解开了徐清的穴‘道。随即又问:“小兄弟,你与司马彧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有先前赵承英的一番解释,他此时对着徐清说话的态度也就没那么严厉了。
徐清点头道:“是他抓了我。”
那边赵承英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那是因为先前他在小树林里看到他与司马彧关系并不亲密,总觉得他这么一个文弱书生是被司马彧给挟持的,眼下亲耳听到徐清撇清了自己与司马彧的关系,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眼底的笑意更浓,不由出声问道:“是谁把你关在屋子里的,是不是司马彧?”
徐清再度点头,他因为身体大‘穴被点住时间长了,四肢僵硬发麻之下,难以从箱子里站起来,赵承英立马看出了缘由,便伸出两只手揽住他的肩膀要将他拉起来。不防徐清忽地眉头一蹙,“咝”得抽了口冷气,身子往下一坠,复又掉回了箱子里。
赵承英顿时慌了手脚,急忙道:“你、你怎么了?”
徐清朝他一笑,安慰他道:“是我肩膀上受了伤。”原来赵承英刚刚碰巧抓在了他左肩的伤口上,那处地方先前在客栈当中被司马彧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至今还没有愈合呢。
赵承英便小心避开他肩部的伤口,握住他两条胳膊,将他拽了起来,心里惊讶徐清一个大男人,份量却如此之轻,他没费多大力气就将他提了起来,再仔细打量他整个人,只见他比之寻常男子更加苍白瘦弱,好像有病在身一般,不由地怀疑是不是司马彧这一路上虐‘待他的结果。
他见徐清向自己道谢,便忙还礼道:“不用谢,不用谢,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两个人一旦离得近了,他又再度嗅到了之前从他身上闻到过的幽幽药香,此时那幽香再度钻入他的鼻子,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与心安。
他心里是不愿这么快就松开徐清的,只是也不好拂他的意,便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只是不到片刻,那人像是站立不稳般,身子摇晃了几下,忽地向他倒来,赵承英想都未想就伸手抱住了他。
那人个儿较他稍微矮些,此时撞在他身上,他正好轻轻巧巧地接住了,顺势搂在了怀里。他这一串动作做得虽流畅,心里却有些紧张无措,他心里头确实是想亲近他,只因这个人言笑晏晏地,十分温柔可亲,早就存了想问清他名姓跟他交朋友的念头。
徐清现在落在他怀里,他慌乱之余,心头又生出一股莫名的雀跃,加之那个人的头抵在他的下颌边,那股不知是从发丝间,衣衫上,还是身体里传出的幽幽冷香即刻弥漫在他的鼻间,充盈在肺腑之间,令他如痴如醉,一瞬间竟忘了还有他人在场,紧紧抱着徐清不放。
赵承英那怪异举止令笑群、笑芸这一对双生子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一丝狐疑之色,王笑芸拉拉她哥哥的衣袖,低声道:“那小子是怎么了,搂着人不放,像傻了一样。”王笑群摇摇头,他心里也不解赵承英是怎么了,便要出声叫他。
王澈见赵承英两度呆滞,心下思忖道:“这孩子到底怎么了,瞧着挺伶俐的,怎么接二连三地犯迷糊?”于是假意咳嗽一声,好提醒对方回神,怎奈何赵承英像是没听到,一点反应也无。不得已,又再度咳嗽了一声。
徐清见赵承英抱着自己既不松开,也不说话,像是走神了一样,这屋子里还有那么多人在围观,即使他只是单纯地接住了自己,可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下这么抱着总不算个事儿,便出手推他。
赵承英这才如梦初醒,他瞧瞧怀里的徐清,又转头看见大伙儿都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俩,好些视线里头都带了点探究的意味,大为尴尬之下,急忙松开了徐清,自己则垂下了头,好不让人发现自己脸上的羞赧之色。
他慌乱中,手指刚好握在了徐清的右手腕上,只听对方痛哼了一声,身子一颤,又再度落在了他身上,赵承英再度慌乱起来,急道:“你手上也受伤了吗?”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握住的地方隐约有点血迹透出来,惊“啊”了一声道:“你流‘血了!”
他赶忙卷起他的衣袖,只见裸‘露出来的手肘也分外雪白纤弱,不似男子,就连皮肤下的青色血管也清晰可见。手臂上横着好几道狰狞的伤痕,或新或旧,整齐地上下排列在一起。最新的那一处还缠着绷带,只因刚刚被赵承英用力一握,伤口迸裂开来,鲜血便将雪白的布条染红了一段。
赵承英看得不知有多心疼,口上道:“是谁那么狠心,把你伤成这样?”眼珠子一转,恍然道,“难道是那个司马彧伤得你?你肩膀上的伤也是他弄得吗?”
徐清一听到赵承英提到他肩膀上的伤,脸上浮现几分尴尬,赵承英不待他说话,突然捉住了他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捋起衣袖,只见左手臂上也被割开数条口子,只是都已经结痂了,也就不似右手那般狰狞了。
王笑芸突然出声道:“难道那个司马彧不光是个杀人狂魔,还是个虐‘待狂,喜欢没事折磨别人,所以这位公子身上才会有那么多伤痕?”
那边王澈问道:“小兄弟,是那司马彧伤得你吗?他为什么要抓你,他是否已经潜进山庄里了?”
徐清点点头,随即说道:“二庄主,难道没有听说过关于司马彧中毒的江湖传闻吗?你再想想,碧梧山庄当中有什么东西可值得他觊觎的?”
王澈略一思忖,脱口道:“七窍醒脑丸!”
徐清与王澈的话出口之后,周围的人都哗然起来,温朴元道:“我也有所耳闻,听说司马彧杀了常威镖局的周镖头后就中了毒花姥姥的‘千日追魂’,需要杀死数人,狂饮人血方能压制毒性。”说毕,神色略微古怪看了一眼徐清道,“小兄弟被他抓在身边,尚能平安无事,真是……甚好,甚好……”
徐清听出了他一点弦外之音,笑着说道:“司马彧他抓我另有目的,自然就不会杀我了。”
赵承英将别人七嘴八舌的一通说话听在耳朵里,不由将司马彧中毒与徐清手臂上的那些累累伤痕联系在了一起,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顿时醒悟过来,脱出而出道:“我明白他为什么要抓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风波再起
然而话音一落,他就瞪着眼睛急忙捂住了嘴,才反应过来还有别人在场,不可泄露了徐清身上的秘密,急忙满脸歉意地看向徐清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徐清摇头表示不会介意。可赵承英这一声叫喊早已经把众人的目光再度吸引到了他二人身上。
温朴元笑着道:“赵三少,你明白什么了,不妨说出来听听。“
“我……”赵承英见众人探究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可他决计是不能把徐清的秘密给抖落出来的,不由地嗫嚅着嘴唇,为难起来。
徐清替他解围道:“司马彧抓我,是因为他不认识上碧梧山庄的路,要我给他指路,而且我没有武功,他也容易控制,他当然不会杀一个对他有用处的人。”说完之后双眼笑眯眯地直视周围众人,神色坦然地接受着别人的质疑目光。
王澈道:“听小兄弟的口气,好像也是应邀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但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谁,哪门哪派啊?”
徐清摇头笑道:“我既不会武功,又哪来的师门,我是上来看热闹的。我的区区贱名,不足挂齿,说出来也没甚意思。”
温朴元突然出声道:“司马彧不认识路,他大可以问路过来,又何必一直都带着一个累赘,甚至还把你带进山庄里面,不仅不杀人灭口,还把你藏起来……这事就有点让人想不通了。”
徐清心中一惊道:“这个人真是聪明,这么快就听出了我话里的破绽。”
那边王澈又说道:“小兄弟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赵承英看这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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