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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换体寻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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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听上一听,找上一找,因此立刻提起徐清往上空蹿去,一面冷声对他道;“如果骗我,就该知道你的下场。”
徐清见自己的话打动了他,见他还这样在乎自己,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心情雀跃起来,只是仍看着他,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命中注定
萧逸拥着徐清,纵跳之间,已然重新跃上了演武场正北面的屋顶,正要往西北方向疾奔而去,恰巧这个时候,另有一条青色人影也从西北方向纵掠而来。三人远远地就打了个照面,看到自己想救的人被人抓在手里,那青衣人阴沉的面孔上顿时浮现出几分焦虑,大声喝道:“放开他!”
“司马彧!”徐清一见到来人就暗道不好,急忙拽拽萧逸的手臂道,“快走,避开他!”
他不怕他们两人交手,就怕司马彧会死缠烂打,这样追兵一到,他们就别想轻松脱身了。然而说话间,司马彧已经逼近他二人跟前,伸手一把朝他抓来。
不用徐清多说,萧逸自然不愿意让人半路杀出来夺走自己手上的这条线索,因此将人轻轻往身后一带,右手掌心运力,一掌斜斜打了出去。萧逸不认识司马彧,司马彧也不认识萧逸,不过一个是为了得知心爱之人的下落,一个为了夺回心上之人,因此两掌相击,都使了全力,谁也不让谁。
之后只听“碰”得一声,萧逸挽着徐清不过后退了半步,脸上依旧波澜不兴。反观司马彧却是蹭蹭蹭退了数步,到最后方才勉强刹住脚步,站稳身体,面颊略微发白,脸色却比之前更加阴沉了。
却是连他都不得不暗叹道:“好强的内力!”
然而司马彧不是个轻言放弃之人,即使那人的武功再高深,仍不能阻止他追回徐清的步伐。他已经拿到了解药,只要再夺回那个人,他们就能离开山庄,去任何一处他们想要去的地方。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变故,即使他不喜欢自己,他也不允许他离开自己!
然而他一迈动脚步,就有一股腥甜之气从喉咙里蹿上来,司马彧知道这是他二人刚才比拼内力的时候,自己被对方强劲的内力所伤。可眼下他却丝毫顾不上去疗伤,赶忙催动内力将那股血腥之气压了回去,继续追击而去。
可惜他之前的微微一滞待,后头追赶萧逸的追兵转眼便至,有人眼尖,很快就认出他的身份,都嚷嚷起来:“是司马彧,快截住他!”说罢团团朝他围去,岂不知他们正好撞在了他怒气腾腾的枪口上,只听对方阴沉着脸怒骂道:“都给我滚开!”
片刻,只听“碰碰”数声,数条汉子已被他自屋顶上踹了下去。司马彧因被这些绊脚石绊住,才片刻的工夫,那一青一蓝两条人影已从面前消失。见人失去踪影,他无从追寻,愤怒失落之间,不由地发出一声长啸,头一次一个冷静的人这般失态。
“徐—清—”当那声呼喊传入名字的主人的耳朵里时,即使他们已经成功甩脱了司马彧,然而那声呼喊仍使徐清的心慌乱起来。体味到那喊声当中的愠怒与哀伤,他的心头不知怎么地涌现出一丝愧疚,好像是自己不守信用抛弃了他。
他随后安慰自己道:“凭他的武功,他会安全脱身的。他应该已经得到了解药,我现在离开他,也是跟我们当初商议的结果一样的。”
当那声呼唤传入萧逸的耳朵里时,也使他心头微微一动,想道:“徐清?难道他真得叫这个名字,还是他们俩确实有什么关联?”
他不好奇也不关心手里的这个人与司马彧之间的关系,他只好奇也只关心这个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徐清到底还在不在人世,他又是否能再见到他?他越仔细深究,就越想立刻追问他,因此脚下生风,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将后头的追兵甩得无影无踪,出了山庄,及至来到了一处偏僻安静的小树林里,他才停住了脚步,将徐清放了下来。
即使拖着一个人连着狂奔了数里地,萧逸依旧脸不红,气不喘,轻盈落地之后仍是那副施施然,气定神闲的模样,可反观被他提在手里的徐清就不一样了。被人提着在屋顶之间纵上跳下,起起落落,对他眼下这具内力尽失而又体弱多病的身体来说可不是场轻松愉快的经历,直晃得他晕头转向,胸口发闷。
只是逃命之中,他可不能发表意见,现在终于安全落地,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之余,只觉得双腿一软,就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幸好杂草茂盛,这一跤跌得屁股也不痛。况且是在故交老友面前,他也不觉得难为情,索性也不再起身,顺势盘腿坐在了草地上休息起来。
平复了一下难受的身体,摸了一把额头,手指尖上都湿漉漉的,那是之前他在害怕两人倘若不能顺利脱身,落在那些门派手里,那可就大事不妙了。幸好有惊无险,这样想着,他脸上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来,再一想到,是失散多年的故友从天而降,救了自己,他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浓,感叹激动之时,便抬头看向那个人。
而此时,萧逸也有许多话要问他,也自低头将视线落到他身上,他二人,一坐一站,一抬头,一俯首,两道视线顿时便交织在了一起。只是坐着的那个人是一脸坦然,笑意盈盈,负手站着的那个人则是面沉如水,目光警觉。
令萧逸没有想到的是,即使他态度不善,那人脸上浮现的笑容亦没有削减一分,他目光温柔,神情和善,言笑晏晏的样子像极了那个人,可像归像,他们在相貌、身形、年龄之间却没有一点儿相似之处。
萧逸心下黯然起来:“他只是一个与他在神态举止方面有些相似的人罢了,或许他曾认识徐清,受了他的影响,才会有些像他,我不应该因为他的死就心生幻想。”
就在这片刻的安静之间,忽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斜后方的林子里传过来,徐清不免一惊,以为是司马彧或者其他别的人,忙出声道:“有人!”可待话一出口,他又觉得有些好笑,想到,萧逸武功那么好,想必早已知晓了。
不多时,从杂草丛中跃出一个人,冲到了站着的萧逸身边,高兴说道:“萧前辈,你回来了!”接着视线又扫到旁边坐着的人身上,疑惑问道:“他是谁?”
“小凡!”徐清及至看清楚了来人,如何还能按捺得内心的激动,忙喊出了口。一天之中,他挂念的两个人竟然先后平安无事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天大的惊喜,让他快因为激动而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了。
崔一凡未料到这个他素未谋面的年轻男子竟然能够叫得出自己的小名,而更加重要的是,他这个小名在师门当中只有他的二师叔徐清是这样唤他的,其余的长辈同辈都只唤他“一凡”。
他顿生疑惑,急忙问道:“这位兄台,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可我并不认识你啊!”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萧逸问崔一凡道:“一凡,我问你,你师叔真得已经过世了吗?”
崔一凡点点头,随即问道:“前辈还有疑问?”或者是不相信我?他按捺住,没有把后一句话说出来。
萧逸用手指着地上的徐清道:“可这个人却说你师叔没死,还说知道他的下落。”
崔一凡摇头道:“不可能,我师叔确实已经死了,当初就是我亲手扶柩将他葬下的,就葬在凌青后山的断崖边。而且我师叔已经过世这件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前辈只需稍稍打听一下,就能知道我没有一点欺瞒前辈的地方。”
徐清听了,心下黯然道:“果然我那具身体已经死了。”
这时崔一凡已经走到他的身边,低下头将他仔细打量一番,摇了摇头,是在表示他确实不认识这个人,只见他皱着眉,略微生气地说道:“这位兄台,你为什么要编造谎话来欺骗萧前辈呢?”
这时被骗之人出声了,只是语气还是如之前那般平静,他道:“你可以求我救你,但是不应该拿他来骗我。”
他那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当中闪现几许愠怒,平淡的语气之下却透出森森的冷意,说话之间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徐清与崔一凡面前,突然伸手就箍住了徐清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倏地从他的下颌滑到了脖子上,一下子收紧起来。
“我死了,你可真就见不到他了!”徐清出声道。
旁边的崔一凡也拦住萧逸道:“萧前辈,你不要急着动手,还是问问他跟我师叔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小名,这个小名一向只有徐师叔才会这样喊我。”
萧逸似是被崔一凡的话触动了神经,慢慢松手放开了徐清,随后负手背过身去,却是一言不发了。
要说萧逸因为被骗,恼羞成怒,想要掐死徐清,倒也不见得,因为徐清脖子上只留下了浅浅的手指头印子,可见他其实下手不重,未必就是想要他的命,说不定只是借此恫吓他。
徐清摸了摸被掐住的地方,轻轻咳嗽了几声,心下道:“他真得生气了?”
他微微哼了一声,以示对刚才萧逸不礼貌的举动的不满,随后缓缓说道:“小凡,其实你身边的这位萧前辈不光十分记仇,还很小心眼,脾气也相当坏。他的坏脾气你刚才已经看到了,至于他的小心眼和爱记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真相大白
徐清看着满脸不解的崔一凡,温柔一笑,随后说道:“小凡,倘若你的徐清师叔并没有死只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相不相信?”
崔一凡摇摇头说道:“可师叔他确实已经死了,是我亲自下葬的,就算人死能够复生,又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崔一凡的反应并没有出乎徐清的意料,他笑着点头道:“确实,倘若别人对我这样说,我也不会相信,可……它确实发生了。”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小凡,你还记得你师叔临终前都对你说了些什么话吗?”
崔一凡正待回答,只听那人出声道:“他是不是这样说的?”他便看到他背起双手,踱着步子,之后那熟悉的话语便从他嘴中传来,说的却是他当初在断崖边让崔一凡继任凌青派掌门的事。
崔一发不听则已,一听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惊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过了片刻他才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继而说道:“当初在崖边只有我和我师叔两人,再无其他,你、你究竟是、是……”
徐清看着他说道:“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还是想问我……是不是他?”
崔一凡却说不出话来,他既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话的,也想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神秘年轻人的真实身份,自己的师叔是否就如他所说的那样没有死,只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了……他?
这时萧逸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却依旧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弹。
徐清朝崔一凡走近了几步,再问他道:“小凡,你师叔当初将笛子交给你,你可知他的意图是什么?”
他见崔一凡直直地盯着自己,好像在催促自己说下去,他笑了笑道:“他起先把笛子交给你保管,是怕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不能亲手将它还给那个人,是想借你的手物归原主。可后来他又想明白了,那个人过了十年也不来见他,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他了,所以他改变了主意,想要让你把笛子跟他一起下葬,可惜,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毒发死了。”
他这一番话听得崔一凡脸上露出深思,最后竟点了点头,好似恍然大悟道:“原来师叔最后留下的话是这个意思。”
“啪沙”是双脚重重踩在杂草枯枝上发出的声响,就在这声音响起之时,那背对着他们的人猛地转过了身,只听他突然出声问道:“那个人是谁?”
徐清冷不防听到他终于开口说话,吃了一惊,随后却敛住了眼底浮现出的激动神色,淡淡说道:“那个人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然而下一息他只觉眼前一花,那条本还站立在他一丈之外的身影此时已经逼近至他跟前,突然拽住他的一条手臂将他拉到身边。萧逸这猛地一拽,几乎让徐清差点撞到他身上,两个人就这么近距离地面对面站在一起,这是自他们分离十年之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互相注视着。近得能够将彼此脸上的神情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告诉我,他是谁?”徐清听到从他嘴里传出的声音变得急促而严厉起来,而且他脸上一直维持着的淡然神色也像罩在他脸上的一张面具那般裂开了口子,从裂痕当中可以窥看得到他的内心远不像他的外表那般冷静无情。
徐清朝他笑了笑,可这笑容里却掩藏不了悲伤与苦涩,他慢慢说道:“他是谁,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或许你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因为十年前的那件事,你一直记仇到现在,还不肯原谅我,所以不屑我再提起你的名字。”
他越想起当年之事,心情就越沉重,假若当年他没有砍伤他,假若他在最后出口挽留他,假若他们能够好好地谈上一谈……也许也用不着浪费十年的光阴,煎熬着彼此。他一想到往事,眼眶中便隐隐有泪光闪动,他急忙合上双眼,转过脸去,不愿意让面前的这个人看到。
可下一息那人就抓住了他的肩膀,迫使他重新转过头来正视他,徐清极力想恢复之前的平静,可他一看到眼前的这张熟悉的面容,一接触到那双漂亮而深邃的眸子,他就再也无法装出平静而不屑一顾的样子。
萧逸迟疑地伸出手去拢起那些散落在徐清面颊边的发丝,将它们别到他的耳后,以便将他面前的这张年轻而陌生的面孔看得更清楚些,记得更深刻些,好找寻一下他与他记忆之中的那个人之间的相似之处。
无论是眼睛、鼻子还是嘴唇,他们之间却是一点相似之处也没有,可他盯着他那双眼睛,那双温情脉脉,又波光盈动的明亮眸子,里头蕴含了太多太多复杂而深沉的情感,是那样地遥远沧桑而熟悉亲切。他透过这双眸子,想要望进他的灵魂,好知道这具陌生的躯壳当中是否住着一个他异常熟悉而又深爱着的灵魂。
他的手指尖颤抖着抚上徐清的面颊,温热而粗糙的指腹下是微凉而细腻的触感,修长的手指来到眼角,替他缓缓拭去那还残留在眼角的泪痕。他的眼中闪烁着半是惊疑半是激动的神色,慢慢开口问道:“真得是你吗,徐清?”
徐清毫不躲闪他的双眼,语气缓慢但却坚定:“真得是我,萧逸”
萧逸接着问道:“你没有死?”声音竟是前所未有地颤抖着,如实地表现出了他现在激动异常的心理。
徐清摇摇头:“我死了,但又活过来了,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然而下一息,他就被对方拥进了怀里,紧紧搂住,“阿清——”徐清听见自己的名字从他嘴边宛如一声悠长的叹息般涌出,里头包含了太多太深的情感,就如他的怀抱般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一起,要将他困在他的身边,却让此时的他不想也不愿再挣开。
他慢慢靠在他的肩膀上,也张开双臂抱住了他,他想要倾诉,想要安慰,可他之后却再没有说什么,他不愿意打破这份十年之后姗姗来迟的温馨与安逸,就让他们至少在这一刻安静地呆一会儿,将所有以往的,将来的烦恼暂时抛却。
一时间四周静极了,天地之间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具年轻的躯体贴合在一起,两条不再年轻的灵魂紧挨在一起。近得能够嗅得到彼此的气息,感受得到彼此的体温,听得到彼此心脏的跳动。
今朝犹如昨日,往日的种种,他们犹还历历在目,那些生离之苦,死别之痛,相思之忧,十余年的数度煎熬,亦不知他们两人谁承受得更多一点,谁被折磨得更惨一些?
“真的……是师叔?”听到两人的谈话,崔一凡也激动起来,他想要走上前去相认,可他一拔腿又停了下来。
望着眼前这两个互相拥在一起的人,他总觉得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上去打扰他们,同时他也感到他的徐师叔跟那位萧前辈之间的关系远不止朋友那么简单。可不是朋友,那又是什么呢?崔一凡想不通。
萧逸慢慢松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人,捧住他的面颊,将视线牢牢地定格在他脸上,仔细地端详着他陌生的面孔,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理所应当认得出来,可却被表象所欺骗,差点再度与他失之交臂,一想到这里,他就后怕自责不已。
“我好后悔,我该认出你来的。”
徐清不愿意看到他自责伤心的样子,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温柔安慰他道:“你又何必过分自责呢?假若有个人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他就是萧逸,我一时半儿也不会相信的。你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你也应该小心谨慎。”
萧逸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都是我的错,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不该做出伤害你的事,我……”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懊悔与愧疚。
徐清接口道:“你是有错,你错在不该十年了都不来看我。这条口子……”
他在伸手握住他手腕的时候,不出意外地触碰到了上面那条狰狞而陈旧的伤痕,他的视线紧紧地落在了上头,手指头缓缓摩挲着上面粗糙的表皮,像是喃喃自语般说道,“我原本以为过了十年,这道口子也该变浅了,没想到它竟还这么明显。”
他突然抬起头看向对方问道:“你的伤好了没有?还疼不疼?”
萧逸笑了起来,顿时就将眼中的哀伤一扫而光,那是因为他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他还愿意跟自己说话,还关心着自己,不像想象当中的那样会冷冰冰地拒他千里之外,他摇摇头,轻声说道:“我的伤早好了,也不疼了。”
“那你还生气吗?”徐清在问完这句话后看到对方的眸子里露出吃惊的神色,他不太理解里面的含义,接着说道,“不然也不会隔了十年还不来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消解误会
“阿清,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也没有记恨过你!”萧逸一把抓住他的手,大声说道。
徐清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然我该怎么想?你走之后,我还去找过你,可你杳无音讯,让我一度认为是因为我砍了你一剑的缘故所以你故意躲开了我。后来我回到了师门,想知道你之后会不会再来找我,可我等了十年,直到我死,都没有再见到你。你说,我该不该生气,该不该骂你,你是不是小心眼,爱记仇!”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萧逸再次猛地将徐清拥进怀里,听到对方的这番误解之词,他心如刀绞,后悔自责不已,慌忙要将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好平息心爱之人的误解与怒气。
“不是这样的,阿清,我从来没有记恨过你,也没有忘记过你,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可我怕我再来找你,你会不愿意再见到我,你会赶我走,你会讨厌我,毕竟我……”
说到这里,他突然支吾起来,罕见地露出一点为难犹豫的神情,可过了没多久,他像是豁出去了,一鼓作气地说道,“毕竟我对你存了那样的心思,可你拒绝了我,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对你抱有异样感情的人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就走了。”
徐清慢慢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是这样的吗?”
萧逸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再说些什么,可他又犹豫起来,也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才会产生这种想说却不敢说的害怕心理。他怕将心里话说出来之后,又会重蹈十年前的覆辙,为这好不容易的相聚团圆划上句号。
他的心在两种念头之间举步维艰,但最后他还是打算将心里话说出来而不去管这可能会带来的不幸结果,他神色镇定地盯着徐清的双眼,缓慢而坚定地说道:“也许接下来我说的话依旧会让你生气,可我必须得说,阿清,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喜欢着你。”
他越说到最后,从话语里无意识地透出的哀伤与惆怅之情就越重,为他这份深藏在心中数十年而无人回应的感情,明知已不能报任何期待,可一看到那个人,他就情难自禁,忘不了他,也不愿忘记他。
不出意外地,他感觉到被他搂在怀里的身体忽地一僵,好像受到了不小的震动,而那双与他互相注视的眼睛也因为吃惊而瞪得大大的,他能够透过那明亮清澈的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是一副眉头紧锁,满脸愁色,饱受打击的狼狈模样。
当徐清听他说到“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喜欢你”这句话时,他在涌起满腔惊喜之余,一块长期以来压在心头的重石终于落地,不会再胡思乱想,疑神疑鬼,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
他只要一想到他这十年来一直都记挂着自己,想着自己,又怎能不吃惊?而又转念想到他这十年来一直忧心忡忡自己的感情得不到回应,他又怎能不心疼?于是他想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他的念头也迫切起来。然而他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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