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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换体寻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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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听了这客人的吩咐,心里更加奇怪他二人之间的关系,一面嘀咕,一面走至徐清跟前。他刚一靠近他,鼻子里便传入一股药香,他只觉得这清幽的药味十分好闻,不由地砸吧了一下嘴巴,伸出两只手抓‘住徐清的胳膊,不费多少力气就将人拎了起来。
  他一面心里奇道:“乖乖,好香,难道是个大夫,可我看着不像,有哪个大夫会不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瞧他瘦得,我一只手都托得起来。”
  徐清眼下算是清楚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他不愿意再回床上去休息,那只会耽误时间,他抓‘住小二的胳膊,站直身体,环顾了一下四周,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这时仍还坐在桌边纹丝不动的司马彧接口道:“小二,去衣架上拿套衣服给他。”
  司马彧一向鲜少与人为伴,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他所买的衣服也是按他的身量挑选,穿在如今徐清的身上,顿时便显得松松垮垮,宛如戏服一般。徐清只得将腰带紧紧束住,如此一来,越发显得他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徐清问小二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小二回答他已经过了晌午,徐清暗自皱眉,未想到自己竟睡了这么长时间,心里越发担心颜俊的安危。他坐在桌边,喝了些热水,感觉身子舒坦了些。只因许多天未进食五谷,桌上摆着的饭菜,他看在眼里,闻在鼻子里,却是一点都激不起食欲来。再者他饿得时间长了,早已没了感觉,又挂心颜俊的安危,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因此只擎着茶杯,啜‘着里面的热水。
  他没有动面前的碗筷,看在司马彧眼里又是另外一番意思,以为他是存心跟自己闹别扭,因此面色微沉,对他说了一句“吃饭。”口气生硬,颇有命令的意思。
  徐清不以为意,摇摇头说道:“我没有胃口,你吃完饭就带我去找我朋友吧。”
  司马彧淡漠的双眼盯了他一会儿,点点头。徐清暗松一口气,司马彧此人比起张夫仁来要好打交道许多,虽然两人都是一样地脾气阴沉,可起码这人不像张夫仁那样阴阳怪气,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威胁自己。
  司马彧也不拖拉,很快就将饭吃完,出钱让小二替他去买匹马回来——昨晚上他是抱着徐清用轻功来到这城镇上的。当小二询问是否只买一匹时,他转头扫了徐清一眼,徐清脸上微露苦笑,他当然会骑马,只是按现在这身体的状况,可骑不了马。
  司马彧扫了一眼徐清的那条伤腿,朝小二点头道:“就一匹。”
  两人共乘一骑,司马彧拥着徐清,一夹马肚,轻喝一声,那马儿便一溜烟朝着大道往西边跑去,出了镇子,路上行人减少,速度逐渐加快。一路上,两人虽然挨得极近,也不说话,耳边唯有“哒哒”的马蹄声和呼啸而过的风声。
  不多时,徐清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大好了。他昨天晚上失血过多,现在整个人还很虚弱,在马背上一颠,越发觉得头昏脑涨,之前又只灌了一肚子水,根本没吃任何东西垫底,胃中更是一阵翻滚,几欲呕吐。
  特别是之后离开宽阔平坦的大道,转入杂草丛生的小路时,路面坑洼,颠得他肚子里愈发翻江倒海,腿肚子上的伤口也在阵阵作痛。再者他身体还发着热,穿得虽不算单薄,但被冷风一吹,就瑟瑟发抖起来,好似处在寒冬之中,直想往有热度的地方钻。但为了不耽误行程,好早点找到颜俊,他只能紧‘咬着牙关,生生压下胃中的呕意。
  司马彧与徐清离得极近,对方那不知是从发丝间,还是衣服里透出的幽幽药香,顺着风向就丝丝缕缕地钻进了他的鼻子里,令他精神为之一振,低头瞧见徐清怕冷似得要往他怀里钻,不知怎么地,也许是那药香过于好闻,他竟神使鬼差地也不抗拒,就让对方这么靠在自己肩膀上。至于徐清那脸色发白,瑟瑟发抖的模样他却不以为意,以为他只是不习惯骑马,身体微有不适而已。
  然而在崎岖小路上行了不久,他便看见怀里的人脸色更加苍白,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折磨,额头上更是浮出一层汗水,他这时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勒马止步,刚要问他怎么了,便看到那人发白的嘴唇动了几下,随即耳中便传进“哇”的一声,自己胸口顿时就湿了一大片。
  原来是徐清再也忍受不住肚内的翻腾,张口呕吐起来,幸好他肚子里除了水之外没别的食物,只呕出了一滩酸水,全倒在了司马彧的胸口上。
  司马彧脸色发青,他行走江湖这些年哪里遇到过别人吐他一身的事情,心里顿时恼怒起来,抓着徐清胳膊的手一阵收紧,可那人随即双目紧闭,身体软软地滑了下去,他只好伸手抱住他,两人一同跃下了马背。
  果不其然,这人又昏了过去,他站在这荒郊野外,手里抱着这么个人,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懊恼得不由抿紧了嘴巴,闷闷‘哼了一声,将人放倒在了草地上。随即一把脱下了被沾污的外衣,扔了出去,牵着马走到了旁边的树林里,拴在了一棵树上。复才折返回来,看人还未醒,只好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弯腰将人打抱起来,暗运内力,几个纵跳间,已不见了身影。
  徐清晃悠悠醒来,尚未完全睁开眼,便觉一阵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间,慢慢睁开眼,视野里起先映入的是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方才知晓自己是被人背在了身上,所以才会在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身体晃晃荡荡地,恍如行船一般。
  这背他的人,不用说,自然就是司马彧,徐清心里道:“他倒是守信,我昏了过去,他还能把我背到这里。”
  用余光扫去,入目处,便是那片漫无边际,连绵起伏的山茶花丛。眼瞅着一片姹紫嫣红,粉蝶翩跹;鼻嗅着芳草清香,芳花清雅;耳闻着群鸟啁啾,花叶轻摇,若是抛却心中烦恼,行走其中,倒是心旷神怡,悠然自得。
  徐清回想起自己初次到来,背着昏迷的颜俊,踏上的是一条看起宁静优美实则杀机四伏的坎坷不归路,而这第二次造访,却是轮到他被人背在身上,而此时,山谷之中杀机已除,只剩下这片无主的山茶花丛依旧开得生机盎然,烂漫夺目。他心里颇有些造化弄人的感慨。
  他知道自己腿伤未愈,身体虚弱,行不了路,虽然已经醒了,仍还趴在司马彧的背上,没有开口让他放自己下来。司马彧自然也察觉到徐清已经醒了,感觉到那温热的夹杂着幽幽药香的鼻息轻柔地喷洒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清幽的药香与萦绕在他鼻端的花香混合在一起,让他心里生出一股陶醉之意。
  说实话,这一天当中,徐清当真打破了司马彧人生当中的许多第一次,犯了他的很多忌讳。他自行走江湖以来第一次跟人同乘一骑,第一次被人吐了一身,第一次背着别人行路,就更别提昨天晚上他还替这个不相干的人擦洗身体,更换衣服了。可他现在还需要用这个人的血来缓解‘体内之毒,只好暂时将介意压在心底,忍而不发。
  两人越是靠近前面那幢白墙黑瓦的屋子,徐清想找到颜俊的心就越急迫。那人助他良多,多次让自己转危为安,而自己却占了他心上人的躯壳,这使他不得不对他心生愧疚,深觉自己欠了对方莫大的人情。
  篱笆小院里如往常一般静悄悄的,若是没有那些打斗痕迹,便与徐清初次到来时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张夫仁与哑奴的尸体还倒在院子里,因为山谷里气候温暖湿‘润,所以虽然才过了一夜半天的工夫,尸身已开始腐烂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尸臭,搅得徐清原本已经平复的肠肚又翻腾起来,他急忙掩住自己的口鼻,免得再吐司马彧一身。
  司马彧也不想再报废一件衣服,抱着徐清纵身越过小院,来到了屋子后面,徐清一面高声呼喊颜俊的名字,一面四处张望,想瞧见颜俊的身影。
  “放我下来。”徐清忽然催促道,司马彧依言把他放了下来,但看着他站在地上身体一阵摇晃,便知道他根本站不稳,稍一迟疑,便把住他的肩膀。屋子后面的那堵白墙上赫然印着一个手掌印,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时间久了,那怵目惊心的鲜红已转为暗淡的褐色,而掌印下方的地面上也有一滩血迹,从被压弯的草上依稀可以看出有人曾经躺在那里过。
  可现在那里空空如也,人已不知所踪。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杀手有点冷
    
    ☆、第十八章:两相试探

    “颜俊!”徐清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他推开司马彧,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试图从地上凌乱的脚印以及滴落的血迹看出颜俊去了哪里,他害怕颜俊是被人抓走的。他不清楚水流有没有把他们带出天魔教的势力范围,万一齐修远怀疑他们没有死,派人来追查,受伤的颜俊会不会就落到了他们手上?
  可他踉跄着没走几步,就一头扑倒在了地上,幸好杂草茂盛,还不至于跌得太痛。他越想心里头越烦乱,越慌张,脑袋也越发昏沉,身体也更加无力,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他不由地将头猛烈摇晃了几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耳边响起“沙沙沙”鞋底摩挲杂草的声响,有人踩着柔嫩的青草走了过来,一双黑色布靴映入了他的眼帘,徐清抬头望去,头顶上,是司马彧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突然他伸手将趴在地上的徐清一把拎了起来,“走吧。”他对他说道,声音如他的表情般淡漠。
  “不,”徐清摇头,语气带着少有的固执和焦虑,“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去找他。”他那恳求的话语却只换来对方面无表情的一瞥,“走。”司马彧只吐出了一个字,随即不管徐清的挣扎,将人提了起来,一把抗在了肩上,纵身离去。
  “吱呀”寂静沉闷的房间里响起了开门声,随着房门的打开,一段青色衣摆伴随着它的主人踏进了房间里。那人的脚步声很轻,走动时只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即便是在这寂寂无声的房间内依旧显得十分轻柔,不会惊动任何人。
  他抬头看去,房间的一角,在那窗边坐着一个年轻人,他清瘦修长的身体倚靠在椅背上,十根纤细白皙的手指握在两边的扶手上,头垂在一边,闭着双目,好像睡着了一样。乌黑的发丝没有像往常一样绾起,任由它们垂散下来,落在他清秀的面颊边,雪白的脖子上,青色的衣襟前,乌黑的发越发衬得他肌肤的雪白。只是也太苍白了,就连嘴唇上也没多少血色,好像大病不愈那样,浑身都透露出一种孱弱。
  即便是睡着了,他的眉头仍轻蹙着,眉宇之间萦绕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好像进入了梦乡仍不能将他心头的沉重包袱卸下。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射进来,洒在他洁白如玉的面庞上,给他整个人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他显得有了几分生气,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不知怎么地,司马彧看到那人闭目睡觉的安静模样,心里头突地跳了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想,一切都太安静了,安静地让他莫名心慌。他移步过去,直到他走到跟前,那人仍还未睁开眼睛,司马彧有些迟疑地伸出手,几根手指头如蜻蜓点水般在他面颊上触碰了一下,之后像是受到了感应般,那人的眼皮动了动,随着睫毛的几下轻微颤动,下一息那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那人的眼睛尚未完全睁开,司马彧已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免除了被瞧见的尴尬,徐清睁开眼时只看见他那高大的身影挡在自己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看见这个强行将自己带回客栈的人再度出现在自己跟前,徐清脸上也没什么情绪波动,也只抬起头默默地看着他,脸色一如既往地憔悴。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站,面无表情地对视着。
  “你想明白了吗?”司马彧双手抱胸,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盯着身下的人说道。
  徐清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沉默片刻,慢慢说道:“我想明白了。”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干涩,与他整个人一样显得柔弱无力,随即又说道:“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吧。”原来司马彧将人从山谷带回客栈,怕他逃跑,又怕他折腾,遂点了他的穴道,好让自己清静会儿。
  司马彧盯着徐清的脸看,好像是在估量他话里有几分真意,随后上前拍开了他身上的穴道。徐清被点住穴道扔在房间里好一会儿了,气血运行不畅之下,他只觉得浑身僵硬,四肢发麻,穴道被解开之后,也只能微微动弹一下身子,仍还靠在椅子上起不来。
  司马彧不准他去找颜俊,也不愿意帮他去找颜俊,他即使拿自己来威胁他也行不通。他一面心焦于颜俊的安危,一面又对于自己被人禁锢无法反抗而生出一股深深的挫败与无力感,这两种不良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翻滚,令他愁肠百结,心力交瘁。
  如果他的武功还在,如果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他何苦落到这个无力反抗,任人摆布的境地啊!
  他不知道自己的再世为人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若说能重新获得生命是他的侥幸,可为什么老天又要多次戏弄于他,让他刚刚从一个困境当中脱离出来,又再度被抛入另一个牢笼之中。
  若只是戏弄他一个人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其他人也陷入危险之中,而现今的他非但没有办法去保护人,就连自保的余力也没有,只能仍人摆布,随波逐流,何时才是个尽头?
  徐清从烦乱的思绪当中走出,他看向身边的人道:“司马,我有话要问你。”声音竭力保持着以前的平和。
  司马彧负手在背,踱步到窗边,眼睛盯着房间里那老旧的窗棂,没有说话。
  徐清自顾说道:“你说要去找何红药,那么你打听到她的下落了吗?”
  司马彧摇摇头。
  徐清点头道:“恐怕何红药的住所要比张夫仁更加隐蔽得多,再者她有个怪癖,想必你也知道,只要是男子上门求医问药,她一概都拒绝不理,我倒不是怀疑你武功的深浅,只是这求药之路恐怕不会太过顺利。”
  司马彧依旧没有搭话,徐清也不觉得尴尬,他已经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定可行,方才说给司马彧听。只听他继续道:“你也清楚,我本身还有同伴要去寻找,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花费工夫,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吴人行这个人?”
  司马彧将面向窗户的身子转向徐清,显然是徐清的这一句话,这话里头提到的人名触动了他,只见他看着他微微颔首道:“无医无德吴人行?”
  徐清点头道:“正是此人。”
  此人早些年在江湖当中是个传奇人物,武功高超,医术更是神乎其神,可在江湖当中的名号却不甚好听,被人叫做“无医无德无人性”,盖在嘲讽他身为医者,却见死不救,枉自称神医。
  其人脾气怪诞,行踪不定,却与武林名门碧梧山庄的庄主王瑾风十分交好,原来早年王瑾风曾经救过他一命,吴人行为了报答他,特意赠了一颗丸药给他,那药名叫“七窍醒脑丸”,据说能解世间百毒,至今尚还放置在碧梧山庄中,不曾被人取用。
  至今的四十余年中,那药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甚至有活死人,肉白骨,长生不老的奇效,这些年来,觊觎此药之人数不胜数,只是慑于碧梧山庄的威名,不敢明抢,只敢暗偷。
  但徐清知道这些所谓的奇效都是世人穿凿附会,以讹传讹而已,他思忖道:“王伯伯说话一向严谨,那药有解百毒的功效应是不假,毕竟吴人行的医术不是胡吹出来的。”
  徐清的师父谢玄英与王瑾风交好,小时候,他师父就常带着他去碧梧山庄做客,他也是在那里跟萧逸相识的,时光荏苒,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一提起碧梧山庄,徐清免不了就要想起那个人,一想到那个人,他免不了就要叹气,他这一叹气,本来就笼罩着愁云惨雾的心头就更加沉重。
  这传闻司马彧也听说过,只是先前并未放在心上,现在经徐清一提醒,便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他淡淡说道:“你想让我去拿那颗药?”
  徐清点头,直言不讳道:“与其大海捞针地去找何红药,不如上碧梧山庄更直接些。再者,就算找到了何红药,解药也未必会拿得顺利,而我也急着找我朋友,不愿意在这上面多浪费时间。两者之间的利弊,你不妨权衡一下。”
  他说话间,不防站在窗边的司马彧已悄无声息地逼近到他跟前,只见他忽然伸手抓住徐清的肩膀,将他从椅背上拉起来,拉近到自己身前,两人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他灼灼的目光定格在徐清的脸上,冷冷道:“你不要耍花样。”
  徐清任由他盯着自己,眼神既不畏惧也不躲闪,淡淡一笑道:“小心谨慎固然没错,可你瞧见我现在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不要说你,即便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也制得住我,又能耍什么花样?”
  司马彧默然不语,他自然早就检查过徐清,知道他不会武功,可即使如此,徐清的示弱并没有消除他的戒备之心,他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透他的心一样。他离得他越近,就越能嗅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幽药香,那丝丝缕缕的药香仿佛有股魔力,能让人忍不住去接近香气散发出来的源头。
  司马彧微微一怔之下,面孔已不自觉地与徐清贴近了几分,待他回过神来,对方的那张面孔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就连他眼睛上的睫毛,脸上长的痣都能数得一清二楚,他心里不由闪过一丝恼怒与尴尬,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突然失神,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之后他松开了徐清的肩膀,站起来淡淡说道:“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徐清。”徐清微一沉吟,随即将自己的真名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虐待老徐总能带给我一种异样的快感。
    
    ☆、第十九章:再踏征程

    徐清这微微的迟疑是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将本名透露给他。他想到,自己的名字稀松平常,天下间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况且他现在这副模样与当初的自己相去甚远,还魂之说本属荒诞,即使将名字透露给司马彧,想必他也查探不出什么情况来。
  可他这微微一迟疑看在司马彧眼里又成了另外一番意味,以为徐清或许是故意隐瞒,说出来的未必是他的真名,司马彧眼神不免暗了几分,慢慢道:“你不要耍花样,我自会去打探清楚。”
  徐清笑了笑,并不做声,心里却暗暗叹气,让司马彧上碧梧山庄取药,也是他为了早点甩脱对方的无奈之举。王瑾风早已过世,如今是他的两个儿子王洵、王澈当家,他虽然不喜欢这两兄弟,可他这作法怎么都有点移祸江东的味道,心里不免还是有几分愧疚的。
  他想要从椅子上起来,可身体仍还没有几分力气,面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为这不争气的身体,想了一想,慢慢开口道:“司马,扶我一下,我没力气站起来。”他到现在也认命了,虽然连这种小事都要求助于人未免有些丢人,可眼下这样的状况却也顾不上那点可怜的脸面了。
  司马彧冷着脸,默不作声地抓‘住了他伸出来的手,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徐清抓‘住椅子的扶手,定了定神,慢慢向前挪动了一步,可未料到,下一息他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直直地朝前扑去,恰巧就栽进了司马彧的怀里,鼻子重重地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疼得徐清直皱眉头,抽了一口冷气。
  随后他耳边响起司马彧冷漠的带着些许责问语气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同时他整个人便被抓离了对方的怀抱。
  徐清虽然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有几分丢人,但还没有刻意往心里去,等站定之后,淡淡回答他道:“没事。”识相地没有去看他的脸,猜想他现在一定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
  确实如他所料,司马彧正垂着头神色阴郁地看着他,目光在他脸上扫视了一下,最后落在他那被撞得发红的鼻尖上,随即就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不知不觉,日沉西山,天已暗了下来,司马彧唤小二送饭上来,转头对仍还站在窗边的徐清说道:“吃饭。”徐清面上微露苦笑,摇了摇头。司马彧脸色微沉,以为他还有意跟自己置气,话里带了些许严厉道:“你还不肯吃饭?”
  徐清再度摇头,他一天未进食,肚子是饿,可按他现在这具身体的状况,恐怕是无福消受那些美酒佳肴,便出声对司马彧道:“你让小二给我熬碗粥来吧。”
  恰巧这时,白天的那位小二提着食盒敲门进来,听到徐清的话,便接口道:“对,这位客官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吃些油腻辛辣的东西好,我这就去让厨房熬碗稀烂的小米粥来。”
  司马彧听了,沉着脸,站着没说话。
  这个小二性子热情,手脚也利索,一顿饭不到的工夫便再次叩门进来,将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小米青菜粥端到了徐清跟前,此时司马彧已用毕晚饭,站在桌边盯了徐清一会儿,见他拿着汤匙,在那里慢腾腾,晃悠悠地啜‘着米粥,吃相太过斯文,看得他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随即便走开了。
  徐清终于填饱了空荡荡的肚子,感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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