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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风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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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的张平知道绝无取胜可能,便放下手中兵器走到苻坚面前跪下,说道:“天王开恩,饶恕我等性命。”
苻坚看着他,问道:“寡人怎知此乃真心悔过,绝不背叛秦国?”
张平听闻之后,便举左手说道:“若我张平背信弃义叛离秦国,定遭天谴不得好死!”
苻坚大喜,亲手将张平扶起。而后又解下张蚝的绑绳,说道:“二位皆为将才,故封张平为右将军,张蚝为虎贲中郎将。”
二人再次行礼称是。
就在这时,邓羌率兵赶到。他走到苻坚面前行礼说道:“启禀天王,叛军已被剿灭。”
张平和张蚝听完之后,低头不语。
而苻坚则欢喜地说道:“甚好,将军与张蚝真乃‘敌万人’也!”
邓羌和张蚝得到这么高的评价,自然喜不胜收,行礼谢过。
苻坚见此事已了解,于是带着众人赶回长安。
几天后,苻坚等人还未走近长安,便远远地看到长安城外高挂彩旗人头涌动。所以,苻坚下令加速行军。他们刚到长安城门处,就见以李威王猛为首的朝中文武百官皆身穿官服喜气相迎。
苻坚下马之后,李威王猛等人跪下行礼。苻坚立即让众人免礼起身。
而后,李威再次行礼说道:“恭贺天王凯旋而归,扬我秦国国威!”
苻坚笑着说道:“此战怎为寡人一人功劳,乃是众位将士护国心切。”
将士们一听此言,皆含笑不语。
王猛行礼说道:“宴席早已备好,恭迎天王进城。”
苻坚满意地点了点头。
太极殿中,众人把酒言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足足两个时辰之后,宴席方才结束,群臣退下。
苻坚起身没有去凤栖宫见张慕媱,而是先来见苟太后。
当苟太后听到宫人喊道:“天王驾到!”心急的苟太后立即快步走出殿内,来到苻坚面前仔细看了一番,见其毫发无伤才笑了。
苻坚看着如此担心自己的母后,不禁感慨颇多。无论母后说何话做何事,皆为自己。于是,他含笑说道:“您看,儿臣全身而归。”
苟太后看着略有消瘦的苻坚,既生气又心疼地说道:“日后不许御驾亲征!”
苻坚笑着点头称是。
苟太后继续说道:“珍儿临盆在即,应多陪伴才是。”
苻坚点了点头。二人又聊了一会,苻坚起身行礼离开。
站在宫门外的张慕媱看到苻坚之后,顾不得礼数跑到其面前并扑倒怀中。苻坚双手抱着她,轻声问道:“母后可有为难与你?”
张慕媱抬头说道:“没有。倒是天王怎会消瘦?”
苻坚笑着说道:“皆因想你母女。”而后与张慕媱走进殿内。
苻坚从奶娘手中抱过公主苻宝,一边摸着粉嫩小脸,一边说道:“宝儿日后定是位倾国佳人!”张慕媱开心地笑了。
殿内充满温馨,苻坚心中无比欢喜。
第16章 龙屈蛇伸
与此同时,如同苻坚一般高兴之人还有身在燕国的吴王慕容垂。因为今天是他大喜之日,迎娶段末柸之女段清宁。二人行完三拜之礼以后,段清宁被送入洞房。
慕容垂的三哥,太原王慕容恪和四哥上庸王慕容评举杯说道:“五弟,今乃大喜之日,哥哥先干为敬。”
慕容垂立即亦举杯饮下。
慕容恪笑着对慕容垂说道:“段氏清宁是远近闻名才女,日后所生之子定非凡人。”
慕容垂脸红说道:“三哥说笑了。”
慕容恪则开玩笑地说道:“堂堂七尺男儿,怎却如同姑娘一般。来,继续喝酒。”而一旁的慕容评没有说话,只是闷头喝酒。看着他们张张笑脸,心中愤愤不平。
半柱香后,慕容评对慕容垂说道:“五弟,四哥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慕容垂急忙说道:“四哥,弟弟送您。”
慕容评摇头说道:“五弟乃是新郎,留步。”然后又对慕容恪行礼说道:“三哥,告辞。”
慕容恪微微点了一下头。而后慕容评转身离开。心细的慕容垂对慕容恪说道:“四哥好似略有不悦。”
慕容恪则不屑地说道:“那是自然。自己武功才学远不及你,如今娶妻段氏,无疑虎生双翼。”
慕容垂一笑说道:“三哥,喝酒。”
慕容恪继续说道:“因你脾气太好,才使他这般无法无天。”
但慕容垂却说道:“毕竟一奶同胞”他还没有说完。
慕容恪则说道:“你如此待人,可他如何待你?”
慕容垂低头不语。
慕容恪见状,便暗自说道:“今天乃是五弟喜日,为何说起这些不悦之事。”于是,他说道:“日后段氏产子,可曾想过为子取何名?”
慕容垂抬头说道:“此事为时尚早。”
慕容恪则说道:“此乃人之常情。”
慕容垂思索片刻之后,说道:“单字令,子道全。”
慕容恪点头说道:“名字不错。”
慕容垂看着如此关爱自己的三哥,便笑了。
与此同时,上庸王慕容评离开吴王府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进宫来见皇后可足浑氏 。
可足浑皇后见慕容评似有不悦,便询问道:“不知四弟何事挂心?”
慕容评轻叹一声,说道:“皇嫂不知,臣弟乃从吴王府来。”
可足浑皇后问道:“可是待你不周?”
慕容评摇头说道:“臣弟为皇嫂忧心如煎,愁肠百结。”
可足浑皇后不解地看着他。
慕容评继续说道:“太原王慕容恪手握大权,吴王慕容垂又文武兼备。此二人相交甚密,如今加之段氏一族乃名门望族,势力其强足以震主。而皇兄却一直龙体抱恙,太子年幼,万一”他没有接着说下去。
但可足浑皇后则脸色大变,焦虑地说道:“四弟,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慕容评目露寒光地说道:“找准时机,一一处之。”
可足浑皇后听完之后,频频点头说道:“多亏四弟及时提点,一切听从四弟安排。”
慕容评含笑点头称是,但心中暗自说道:“虽然才干不及尔等,但这燕国大权终究落在我手。”
半个月后,苟太后与苻坚,张慕媱坐在长乐宫内,但里面不时传来苟皇后嘶声裂肺地叫喊声。就在宫人们忙里忙外的时候,从外面走进赵美人贴身宫女来到苻坚面前,行礼说道:“恭喜天王,华阳宫赵美人刚为天王旦下一位皇子。”
苻坚高兴地说道:“来人,赏美人白银千两,且赐子名丕,封为长乐公。”
苟太后听完之后,身子一抖,然后问宫人道:“哀家从未听闻赵美人怀孕,怎会旦下皇子?”
宫人行礼说道:“回禀太后,美人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劳师动众惊扰后宫,只是请太医开些安胎之药。”
这时,苻坚问道:“难道母后疑心此子非儿臣骨肉?”
苟太后知道自己言语失当,便含笑说道:“皇家子嗣,理当慎重。赵美人旦下庶长子,乃有功之臣。来人,从哀家宫中取来那对碧海夜明珠赏与美人。”
宫人行礼称是下去。
但这一席话皆被里面的茍珍儿听得一清二楚,本就有些难产征兆的她在急火攻心之下出血不止。一个产婆吓得急忙走了出来,向苻坚和苟太后行礼说道:“皇后娘娘现已血崩,奴婢不知保大保小?”
苟太后听完便晕了过去,张慕媱和几名宫人急忙扶其坐下。而苻坚则立即说道:“保住皇后!”
可里面的茍珍儿一听,心中暗自说道:“女子血崩之后,既使将身子调养好,也绝无再孕可能。”于是,她大声喊道:“臣妾从未求过天王,今日只求天王保住孩子!”
苻坚原本想借此机会铲除此子,为日后张慕媱之子立储铺平道路,但茍珍儿为保自己的孩子而不顾其性命,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
张慕媱一边为苟太后擦去额头汗珠,一边心中暗自说道:“就算茍珍儿没有子嗣,太后亦不会将太子之位传给我日后之子,并且日后宫中生活更会举步维艰。与其如此,不如让其旦下此子。若是公主,万事大吉。若为皇子,虽被封为太子,但等他日太后西去,鹿死谁手尤为可知。”因此,她走到苻坚面前,说道:“天王,依了她吧。”
苻坚吃惊地看着她。而张慕媱则笑着拉起苻坚的手,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苻坚明白其意,只是张慕媱越是如此事事皆为自己着想,便越是亏欠与她。张慕媱转头对产婆说道:“保住孩子。”产婆疑惑地看着苻坚。苻坚点头说道:“去吧。”产婆这才行礼退下。
然后,苻坚双手抱住张慕媱,轻声说道:“慕媱,文玉对不住你!”
张慕媱依偎其怀,柔声说道:“君若悦之,媱必随之。”但其心中暗自说道:“文玉,纵然你对我万般好,但为日后我们孩子着想,不要怪我。”
与此同时,毫无顾忌的苟皇后拼命产子。突然,她大叫一声昏了过去,随之亦传来一阵婴儿哭声。一直昏迷不醒的苟太后却似心有感应的睁开双眼。
这时,产婆从里面抱着一个被锦被包裹的婴儿走了出来,还未行礼。苟太后急忙开口问道:“是男是女?”
产婆回道:“是位皇子。”
苻坚和张慕媱听后,皆心中一沉。但苟太后在喜庆之余又问道:“皇后是否安好?”
产婆吞吞吐吐地回道:“皇后血崩,虽保住性命,但恐日后身体孱弱不能离床。”
苟太后惊恐地跑进屋内,看到如同死人一般的苟皇后心疼不已,眼眶湿润地走到床边坐下,用手轻轻地摸着她的额头,温柔地叫喊道:“珍儿!珍儿!”
虚弱的苟皇后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苟太后立即气若游丝地问道:“孩子”她还没有说完。
苟太后立即说道:“是位皇子。”
苟皇后满意地笑了。
这时,苻坚和张慕媱走了进来。苟太后看着苻坚说道:“天王!”
苻坚看看面如死灰的苟皇后,再看看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苟太后,于是眉头一皱地说道:“赐子名宏,立为太子。”
苟皇后激动之泪夺眶而出,苟太后用手拭去其泪,含笑说道:“劳累一天,睡吧。”苟皇后笑着点点头。
苻坚对苟太后说道:“母后,儿臣送您回宫。”
苟太后摇头说道:“都退下吧。”
苻坚与张慕媱行礼告退。而苟太后看着安然入睡的苟皇后,不禁泪流不止。
五个月后,秦国关中地区遭遇百年大旱。
坐在龙椅上的苻坚在听完群臣之见以后,说道:“天降大旱,理应人人为此仗义疏财尽份心力。故从寡人做起,告知后宫即刻膳食减半,撤销歌乐,宫人该穿布衣,诸位爱卿俸禄减去三成,全部赈济灾民。此外,立即开仓放粮,减免税收。”
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地行礼说道:“天王圣明。”
虽逢大旱,但因苻坚处理及时措施得当,故而秦国百姓无有一人饿死街头,大家皆对苻坚赞口不绝,庆幸是其登基即位。
但苻坚对此事的处理却并没有就此终止,他下令官府征调豪富童仆三万,来到迳水上游,凿山起堤,疏通沟渠,灌溉梯田。致使田地重新长出五谷。而且他还来到长安郊外,亲自下地耕田,鼓励农民积极从事农业生产和丝织。
一时间,秦国便出现了安定清平,家给人足的太平景象。因此,百姓们传唱一首歌谣:“长安大街,杨槐葱笼。下驰华车,上栖鸾凤。英才云集,惠我百姓。”
就在秦国一切欣欣向荣之时,身在燕国的慕容垂却即将大祸临头。
这一天,刚服侍完皇帝慕容俊吃药的可足浑皇后,故意双眉紧锁愁容满面。皇帝慕容俊见状,便问道:“皇后因何忧心?”
可足浑皇后吞吞吐吐地说道:“陛下龙体欠安,不听为妙。”
她如此一说,反倒引起皇帝慕容俊的好奇,说道:“无妨。”
可足浑皇后点头称是说道:“昨日上庸王慕容评街上偶遇郎中令高弼,见其行色匆匆故而暗中尾随,欲查究竟。谁知结果竟是”可足浑皇后故意没有说下去。
皇帝慕容俊焦急地问道:“如何?”
可足浑皇后说道:“他与一名精通巫蛊名叫钱通之人,往来甚密。意欲何为,不得而知?”
因为古代,人人迷信,故而十分忌惮巫蛊之术。所以,皇帝慕容俊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生气地说道:“来人,即刻抓捕钱通,朕要亲自审问!”说完不由地咳嗽几声。可足浑皇后一边将茶递给皇帝慕容俊,一边心中暗自高兴。
一个时辰之后,几名宫中护卫押着钱通面见皇帝慕容俊和可足浑皇后。钱通进殿之后,双膝跪地连连磕头,高呼请求陛下饶命。
皇帝慕容俊面色阴沉地说道:“若讲实情,便饶其不死!”
钱通频频点头称是。
皇帝慕容俊问道:“你与高弼密谋何事?”
钱通回道:“高大人命小人行巫蛊之术,咒死此人。”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宫人双手接过并交给皇帝慕容俊。
皇帝慕容俊看完之后,气得猛咳几声,然后大喊道:“反了,真是反了!”
可足浑皇后故意问道:“陛下?”
皇帝慕容俊将纸交给可足浑皇后,只见纸上写着皇帝慕容俊的生辰八字。
已是雷霆之怒的皇帝慕容俊大声说道:“高弼与吴王慕容垂一向交好,此事他可参与其中?”
钱通则说道:“小人曾听高大人提起,此事乃吴王王妃许可,至于吴王是否知晓,小人不敢妄下断言。”
怒不可遏的皇帝慕容俊立即喊道:“来人,将段氏和高弼分别交由皇后和武廷尉严加审问!”
可足浑皇后心中暗自高兴,行礼说道:“臣妾遵旨。”然后,她起身说道:“陛下,既然钱通全盘托出,不如饶其不死,亦可彰显陛下赏罚分明。”
皇帝慕容俊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通,说道:“将此人鞭打三百,赶出邺城!”
钱通刚想开口,请求减少刑罚之时,但一旁的可足浑皇后却目光凌厉地看了他一眼,吓得钱通不敢作声,被两旁的护卫带了下去。
可足浑皇后向皇帝慕容俊行礼说道:“陛下,未免吴王生事,臣妾亲自去请王妃。”
面色惨白的皇帝慕容俊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正在吴王王府之中左手抱着长子慕容令和次子慕容宝的吴王慕容垂笑着对躺在床上的王妃段清宁说道:“清宁,你乃头等功臣,初产便是双生胎。再过几日,令儿宝儿满月,须得好好庆祝一番。”
段清宁含笑说道;“一切皆由王爷做主。”
此时的慕容垂觉得人生幸福莫过于此。
就在这时,家奴进屋,行礼说道:“启禀王爷。王妃。皇后娘娘驾到。”
慕容垂吃惊不已,而坐在床上的段清宁立即起身说道:“王爷,妾身与您同去接驾。”
慕容垂摇头说道:“身子未愈,还是”他还没有说完。
段清宁却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更何况男女有别,臣妾在旁,亦好周旋。”
慕容垂点了点头。
当凤轿稳稳落在吴王王府府门之前时,慕容垂和段清宁早已跪在地上。但当吴王慕容垂看到凤轿之后站立两百身穿盔甲将士,便知要有大事发生,故而提高警惕。
可足浑皇后从轿内走出,但没有让众人平身,而是走到吴王慕容垂和段清宁的面前,掷地有声地说道:“传陛下口谕,召请王妃段氏入宫,调查案情。”
吴王慕容垂立即抬头看着可足浑皇后。但可足浑皇后则不屑地说道:“高弼勾结江湖术士,欲加害陛下,其幕后主使便是段氏。”说完轻轻手一挥,身后众位将士便走了过来。
而此时的吴王慕容垂则立即站了起来,挡在段清宁的面前大喊道:“谁敢?”
可足浑皇后怒喝道:“慕容垂,欲造反不成?”
冰雪聪明的段清宁则将整件事情看透。她走到吴王慕容垂的前面,柔声说道:“王爷,既然陛下口谕,臣妾进宫便是。”
但吴王慕容垂连连摇头说道:“不可!此去凶多吉少,况且!”他还没有说完。
段清宁却立即说道:“令儿宝儿还在府中等侯王爷。”
吴王慕容垂明白此话用意,示意不可与可足浑皇后发生冲突,此次进宫虽险,但却可保父子三人平安。看着如此贤惠深爱自己的吴王慕容垂眼眶湿润地说道:“清宁!”
但段清宁却婉尔一笑,说道:“了然于心,莫问纷飞。”然后转过身对可足浑皇后说道:“皇后娘娘,请。”
可足浑皇后洋洋得意地带着笑意与段清宁离开,留下了暗自神伤的吴王慕容垂。
段清宁被带到长秋宫后,可足浑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如意带着十几名太监走到段清宁身旁。而坐在上面的可足浑皇后厉声说道:“说吧。”
段清宁则回道:“子虚乌有,从何说起?”
可足浑皇后生气地一拍桌案,说道:“钉嘴铁舌,负固不宾!如意!”
心领神会的如意从怀中取出数十根银针,而其他太监们则将段清宁牢牢地按在地上。
段清宁叫喊道:“我乃吴王王妃,你们竟敢动用私刑!”
可足浑皇后却微微一笑,将脸转向一旁。而如意却面目狰狞地说道:“奴婢定当好好侍候王妃!”说着蹲下身子,将手中银针一根一根地□□段清宁的手指。疼得段清宁吼天喊地九曲回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这时,可足浑皇后轻声说道:“停!”
如意住手,站立一旁。头发散乱痛不欲生的段清宁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地说道;“纵使摧心剖肝又如何?无中生有之事,岂会招认?”
可足浑皇后火冒三丈地说道:“继续用刑!”
可怜身子虚弱的段清宁在这般七死八活之下,硬是咬定牙根不吐半字。气得可足浑皇后起身来到段清宁的面前,用手拽着其头发,恶狠狠地说道:“这样便可保你夫君幼子?若再不说,别怪本宫无情,将你处死再伪造供词!”
段清宁心中暗自说道:“不可随她心愿,纵然一死,亦应保全众人。”于是,她抬头问道:“若我招认,可否保全王府段家?”
可足浑皇后见她松口,便高兴地说道:“那是自然。”
段清宁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而后说道:“此事甚大,应在陛下面前行之。”
可足浑皇后笑着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躺在病床之上的皇帝慕容俊突见可足浑皇后带着由两名宫女扶着段清宁走了进来,还没等众人行礼。皇帝慕容俊立即起身问道:“结果如何?”
可足浑皇后行礼说道:“一切交由王妃来讲,此事来龙去脉。”
皇帝慕容俊冷面说道:“讲!”
段清宁气若游丝地说道:“臣妾体弱,无力口述。”
皇帝慕容俊对宫人说道:“取纸墨来。”
不多一时,宫人将纸墨摆在段清宁面前。只见她跪在地上,未动笔墨,而是咬破自己手指,用鲜血快速写了几行字并交给身旁宫女。
当宫女将这张纸交给皇帝慕容俊时,段清宁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猛地站了起来并向旁边殿柱跑去,同时并大喊道:“冤枉啊!”说完撞柱而死。
在场众人无不惊讶,皇帝慕容俊快速从宫女手中夺过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严冬刺骨万物眠,北风呼啸搅天浑。唯有寒梅竞绽放,纵使吹落亦证白。”【此诗作者原创,若有不妥,望请见谅】他怒视可足浑皇后,说道:“竟敢捕风捉影信口雌黄!”
可足浑皇后吓得立即跪地行礼说道:“陛下息怒,臣妾如此做之,亦有苦衷。陛下龙体欠安久不理朝政,且太子年幼,而太原王慕容恪与吴王慕容垂关系非浅”她没有说下去。
皇帝慕容俊听完之后,轻叹一声而后说道:“皇后远虑,朕心甚慰。请起。”
可足浑皇后谢过起身,刚想开口说话。但皇帝慕容俊却先说道:“此事作罢,朕命吴王即刻离开邺城,去平州做刺史。”
可足浑皇后立即说道:“陛下,未免放虎归山,臣妾愿将小妹嫁与吴王,以作眼线。”
皇帝慕容俊虽知此法甚好,但可足浑容毕竟是皇后之妹,便犹豫地说道:“这”
可足浑皇后却说道:“为保燕国万年基业,臣妾义不容辞。”
皇帝慕容俊见状,颇受感动地说道:“朕有此皇后,乃人生幸事。”
可足浑皇后高兴地笑着说道:“为陛下分忧,乃臣妾分内之事,何足挂齿?但臣妾才疏学浅,恐不能尽善尽美。故而恳请陛下,让上庸王慕容评助臣妾一臂之力。”
皇帝慕容俊点了点头。
可足浑皇后谢过起身,对旁边宫女如意说道:“将王妃段氏装入棺椁,送回吴王王府。”
就在这时,一个宫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陛下,武廷尉求见。”
皇帝慕容俊轻声说道:“宣!”
宫人行礼称是下去。
片刻之后,武廷尉走了进来,行礼说道:“陛下,为查案情,微臣便对高弼用些刑罚。但他声声喊冤,久不招供。许是身体羸弱,现已昏死不醒。故而特来请陛下明示。”
皇帝慕容俊虽知此事实为皇后捏造,但为太子慕容喡之后着想,便说道:“让他随吴王一同去往平州。”
武廷尉行礼称是下去。
而可足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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