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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风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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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生则说道:“本宫所要之人,怎可等到明日?”
董荣见苻生非去不可,便又说道:“张承狼子野心,欲谋圣驾。太子为保陛下安危,逮捕全家。”
苻生笑着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苻生率兵将张府团团围住。得到下人禀报的张承立即带着家丁来到府门,走到苻生面前生气地说道:“太子殿下,张承未做违法之事,今日之举意欲何为?”
苻生用手中马鞭一直张承,不屑地说道:“怎么,见了本宫还不跪下行礼?”
张承虽已怒火冲天,但毕竟自己是臣苻生为君,故而极不情愿地撩衣跪地行礼说道:“张承见过太子殿下。”突然,苻生身边的两名贴身护卫将张承抓了起来。怒发冲冠的张承虽不能动,但朝苻生大喊道:“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怎可无凭无据肆意抓人!”
苻生却淡然说道:“一搜便知。”说完向身后众位将士做了一个手势,大家蜂拥而入闯进张府见人就抓。
与此同时,独坐在房内正暗自神伤的张慕媱忽听外面吵吵嚷嚷,先用手帕拭去脸上泪痕,然后起身开门一探究竟。没想到,身穿铠甲的几名士兵突然闯了过来。吓得花容失色的张慕媱立即后退几步,胆怯地问道:“何人竟敢擅闯张府!”这几人没有说话,将其押到前院。
此时的前院早已站满众人。坐在椅上的苻生一见到张慕媱,立即从座而起。虽有有心让人给其松绑,但此乃是非之地便又坐下。
明白事情来龙去脉的张承破口大骂道:“苻生,你竟为私欲,明抢小女!秦国迟早毁在你手!”
听到此话的苻生气得几步走到张承面前,扇其耳光喊道:“竟敢辱骂本宫!”因为力道太大,几滴鲜血顺着张承的嘴角流了下来。
张慕媱失声大喊道:“父亲!”
已是雷霆之怒的张承随后将自己的口水吐在苻生脸上,大骂道:“畜生!”
性情凶残的苻生立即拔出腰中宝剑,刺向张承的左胸。张承满嘴是血的说道:“苻生,他日定遭天谴!”然后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混有鲜血的口水再次吐到苻生脸上。
恼怒的苻生将剑先是拔了出来,而后再次重重地刺了进去。张承倒地,气绝身亡。而悲愤交加的张慕媱也因气血攻心昏了过去。
原本只想将张慕媱带回东宫的苻生,在接连被张承吐了两次口水之后,将自己本性完全暴露。他用衣袖擦去脸上的口水之后,然后手挥宝剑大喊道:“除张慕媱外,不留活口!”
一时间,惨叫之声连绵不绝横尸遍地。张府上下共计六十三口就这样被人了解其命。但这却仍不能平息苻生怒火,他下令道:“放火烧府!”而后带着昏厥的张慕媱离开,留下了一片火海。
因为此事动静太大,不多一时,整个长安城内尽人皆知无不震惊。就连苟夫人也都吃惊不已,她从未想害张氏父女性命,同时亦对苻生的残暴心有余悸毛骨悚然。因此,她急忙去找苻坚。
看到满脸怒气的苻坚,苟夫人失声叫喊道:“文玉,不可!”
双眼布满血丝的苻坚怒视苟夫人,大声说道:“我意已决,休要阻拦!”
苟夫人见他态度如此坚决,便双膝跪地流泪说道:“文玉,王爷已去。倘若你有些许闪失,母亲有何理由恋眷尘世!”
苻坚走到苟夫人面前,跪下用手拭去其脸上泪水,说道:“文玉不可无视此事,心安理得度日。张府上下冤杀,慕媱更被苻生带进宫中生死未卜。故告御状,请陛下严惩苻生,放出慕媱,以慰张家老小在天之灵。”
苟夫人连连摇头说道:“文玉,陛下刚封太子未久,纵使洗刷张家冤屈,亦让天下皆知陛下选储不周。万一龙颜大怒,不但王爷一世英明付诸东流,而且王府亦会牵连。既然此事已出,便无挽回余地,不如随他去吧。”
苻坚却二目圆睁地猛地站了起来,就往外走。情急之下的苟夫人双手抱住苻坚的左腿喊道:“文玉!”可苻坚冷冷地说道:“母亲眼中,张家乃是外人。而在文玉眼中,却截然相反!”
无计可施的苟夫人只好说道:“不如这样,先去李府找你舅父,商量应对之策,也总好过如此冒失进宫。”
苻坚低头看着正祈求自己的母亲,心软地俯身将其扶起。苟夫人拉着苻坚的手,离开王府。
与此同时,得知苻生放火杀人抢人的李威,既对其举愤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就在这时,李忠走了进来行礼说道:“东海王与其母欲见将军。”李威急忙快步走到府门,亲自迎接。
苻坚看到李威之后,立即说道:“舅父,慕媱”他还为说完。李威急忙摇了一下头,并将二人带到偏厅并让下人出去,自己又亲自关上门窗之后转身说道:“文玉,你之心意舅父皆知。可圣心难测,万一陛下护犊心切,王府岂非大祸临头。”
苻坚却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事如此明了,陛下岂能不秉公处理?”
李威摇头说道:“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何况陛下宅心仁厚。且那日朝堂之上,众多朝中重臣皆拥护之。就算此事皆是他错,群臣亦会为其周旋。而且现在死无对证”他还为说完。
苻坚不满地说道:“依您之见,应明哲保身见死不救?”
李威急忙解释道:“非也。舅父问你,你是在意慕媱的清白还是性命?”
苻坚坚定地回道:“性命。”
李威说道:“文玉胸襟,无人可及。舅父即刻进宫,保其性命。他日想其解法,救出慕媱。不过文玉,亦从此刻开始,努力向上积攒实力。舅父与吕婆楼定会鼎力相助。”
少不更事的苻坚相信了李威之言,行礼说道:“多谢舅父!”
李威笑着将他扶起。一旁的苟夫人这才放心地含笑说道:“如此甚好,文玉,回府静候佳音,可好?”
苻坚回身对苟夫人说道:“日后救出慕媱,是否同意婚约?”
苟夫人违心地点了点头。
苻坚这才放心地再次向李威行礼说道:“一切有劳舅父。“李威则说道:“既是家人,无需言谢。舅父即刻进宫,保其性命。”
苟夫人向李威作揖行礼。李威看着苟夫人,笑了。
清醒之后的张慕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由金丝楠木制成黄纱为幔的大床之上,便急忙起身下床。可坐在椅上的苻生则说道:“欲往何处?”
张慕媱一见苻生,立即怒从心生地叫喊道:“我要杀了你!”并向苻生冲了过来。苻生一手抓住慕媱的手并将其揽入怀中,而另一只手摸着早已气得满脸通红的小脸,笑着说道:“真美,生起起来都如此美艳动人。”
张慕媱知道今日不能逃出苻生手心,便想咬舌自尽。但苻生怎会让她死去,一手用力捏住其脖子,另一只手从袖中取出手帕塞进其嘴中。然后将她抱在床上,正想脱下她的衣服时,一名宫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殿下,李威将军求见。”
气急败坏的苻生刚想说不见,但又一想,发生如此大事,万一父皇责怪,李威则是最好帮手。于是,他起身说道:“将她捆绑起来。”而后离去。
第5章 苻生称帝
李威看到苻生之后,便向其行礼。苻生让他起身之后,询问道:“此时进宫,何事?”李威刚想说话,这时一名宫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殿下,董大人求见。”苻生点头说道:“请其进殿。”
片刻之后,董荣走进殿内,刚想向苻生行礼时。却被苻生摆手说道:“无须多礼,坐吧。”
董荣谢过坐下,而后对李威说道:“将军可为张府之事而来?”
苻生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威。李威镇定自若地答道:“非也。此次进宫乃为殿下而来。苻生疑惑地看着他。李威继续说道:“此事甚大,陛下定会知晓。故此特来劝解殿下,无论陛下说何话,做何事,务必咬定张承蓄意谋反,殿下此举皆为陛下,更为秦国。”
苻生见他字里行间皆为自己着想,便含笑说道:“有劳将军费心周全。”
李威又说道:“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张承之女,是否依旧封为美人?”
苻生生气地说道:“他们父女二人冥顽不化,方才还欲咬舌自尽。”
李威虽心中暗自吃惊,但表面依旧平静似水地说道:“她已死去?”
苻生睁大双眼说道:“费尽周折抢到手中,岂会轻易让其死去?现已绑之。”
李威说道:“殿下所言甚是,只是这并非长久之计。”
苻生立即说道:“有何高见?”
李威回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不如让末将前去劝解,告知苻坚对她心如死灰,尽早断此想法。况且张府早已荡然无存,孤身一人唯有留在殿下身边,才可平安度日。”
苻生一听,立即点头说道:“此法甚好,而且你为苻坚舅父,她定会相信。事不宜迟,快去”他还没有说完。外面有人高声喊道:“圣旨到!”苻生惊愕地看了一眼李威和董荣,而后众人起身来到殿外并跪下。只见一位公公走了过来,器宇轩昂地来到三人面前,高声宣读道:“传陛下口谕,急召太子即刻去往太极殿。钦此。”
三人行礼起身之后,苻生对身旁的一个太监说道:“你陪李将军去见那人,且等本宫回来。”李威和太监行礼称是。而后,苻生又对董荣说道:“你与本宫同去。”董荣行礼称是。
李威在这名太监的指引下,来到偏殿。太监打开大门,李威见张慕媱正被绑在殿柱之上,且被堵嘴。李威对太监说道:“有劳公公,门外等候。”太监思虑片刻之后,行礼退下并将门关好。但他却躲在门外偷听,以防不测。
老道的李威当然知道这名太监正在门外偷听,于是走到张慕媱的面前大声说道:“如今长安城内已无张府,一介女流之辈,若无殿下好心收留,不知你会流浪何处?”
原以为李威是来解救自己的张慕媱,万万没有想到他竟说出这番言语。虽嘴被堵,身体被绑,但却依旧拼命地摇头并发出呜呜之音。
李威继续说道:“事到如今,东海王府之门是否还能进去?”此言一出,张慕媱便愣在那里,双眼直直地看着李威。而李威用余光看向门外,确定无人开门之后,低头对张慕媱说道:“文玉让我捎话给你,他日若能将你救出,定会娶你过门。”
张慕媱怀疑地看着他。
李威继续说道:“你与文玉两小无猜,文玉岂会在意所谓清白,只愿你能平安而回。”
张慕媱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李威又说道:“事已至此,应做文玉眼线,以防苻生对其不利。”
张慕媱使劲地点点头。然后李威又高声说道:“好好想想,如何待之太子殿下。”而后转身开门而走。那名太监先是往里看了一眼张慕媱,见其无事且满脸是泪,然后又对李威说道:“还是将军做事有法。”李威笑而不语。太监又说道:“将军这边请。”二人便来到一处配殿,等候苻生。
与此同时,苻生与董荣来到太极殿并跪下行礼。已被气得面色发青的苻健非但没有让二人起身,而且用手一指苻生,大声斥责道:“逆子!青天白日不问缘由竟将张承全家杀害并放火毁尸灭迹,这乃仁君所为之事?朕怎能放心将秦国托付于你!”
苻生原以为父皇虽会因此事生气,却不曾想竟会影响其太子之位。于是,害怕的他磕头不止地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听闻张承欲谋反叛逆,故带兵搜府。谁知张承非但不听儿臣劝解,反而带领府中家丁欲杀儿臣。混乱之间,伤其性命且不幸失火,儿臣”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怒喝道:“一派胡言!你”还为说完,便猛咳两声,苻健急忙用黄丝手帕捂嘴。但当其拿下手帕之时,竟发现手帕之上带有几块鲜血。
苻生急忙快步来到苻健身边,扶其坐到龙椅之上并亲手将茶水奉上。可苻健没有去接这杯水。苻生跪下说道:“父皇,儿臣承认此事做的有些出格,但儿臣初衷皆为父皇。儿臣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父皇半分!”苻健听他这么说,方才消了些气,接过茶杯。
这时,跪在一旁的董荣行礼说道:“陛下,殿下此举实乃王祥卧冰移孝为忠。”
苻健看着苻生说道:“即便如此,也不可无凭无据灭人满门,天下之人会如何看你?况且秦国夹在晋国燕国之间,生存不易。如此重担,能否担起?”
苻生马上掷地有声地回道:“能!”
苻健看着苻生,良久没有说话。之后他才说道:“从即日起,不准出宫闭门思过。”
苻生着急地说道:“父皇”
苻健挥手说道:“回去吧。”苻生没有办法,与董荣向苻健行礼退下。
而苻健看着苻生的背影,让他不禁想起多年以前发生的一件事。苻生年幼之时,祖父苻洪开玩笑地说道:“听闻,少眼孩提只会单眼流泪。”
而性情残暴的苻生立即取下自己的佩刀,并刺击那只瞎眼,致使鲜血流淌不止。而后,他对苻洪说道:“瞎眼亦有眼泪!”
苻洪见状吃惊不已,随后用皮鞭抽打苻生。而苻生却倔强地说道:“我不怕刀刺,岂会不能忍受如此小痛!”
苻洪恼火地说道:“若再冥顽不化执迷不悟,便将你贬为奴隶!”
可苻生却满不在乎地说道:“如同石勒!”
吓得苻洪立即捂住其嘴。当晚,苻洪就对苻健说道:“此子狂妄背理,应当尽早除掉。否则,定会致使苻家家破人亡。”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苻健没有这么做。但如今看来,父亲苻洪之言不无道理,也许苻生当真不可为储。
就在苻健举棋不定之时,苻生与董荣已回到东宫,并让李威来到朝阳殿议事。李威殿内只有他二人且面沉似水,便知陛下龙颜大怒,故而小心翼翼地向其行礼。
苻生极不耐烦地说道:“起来吧。”李威谢过起身,然后董荣就将刚才之事讲述一遍。李威心中暗自说道:“若陛下当真废掉苻生,真乃秦国幸事。”但他表面没有表现出来。
苻生对董荣和李威说道:“有何良策,能使父皇圣心不移。”
李威摇头说道:“请殿下恕臣无能。”
可一旁的董荣却眼睛放亮地说道:“殿下,微臣倒有一计,可解眼前之危。”
犹如抓住救命稻草的苻生,立即问道:“何计?”
董荣说道:“让毫无实权狂妄自大的平昌王苻箐造反,这样众人都会关注此事,而非殿下”苻生听后拍手称快。而李威却暗自说道:“无耻小人,竟然记得当初我与苻生谈话之言。”但表面上,却急忙行礼说道:“殿下,此计甚妙。不如交由末将来办?”苻生点了点头。李威行礼退下。
十分担心的苻生对董荣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会尽心帮助本宫?”
董荣笑着说道:“殿下大可安心落意。眼下陛下虽有移储之心,但终究此事悬而未定。何况,朝中亦有重臣为您说情。”
苻生不解地问道:“为何?”
董荣回道:“良禽择木而栖,这话虽好,但自古帝王颇为忌讳此句。故而李威定会不遗余力做好此事。”
苻生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然后起身离开。董荣急忙起身恭送,但其内心则说道:“富贵荣华怎可轻易放手!”
苻生来到偏殿见张慕媱。此时的张慕媱早已不在流泪,且见到苻生之后低头不语。苻生十分高兴,亲手为她解下绑绳并拿掉了口中的手帕。虽然张慕媱对眼前之人恨之入骨,但为了苻坚便违心地行礼说道:“慕媱冲撞殿下,罪该万死,还请殿下恕罪。”
苻生见此情景大喜过望,急忙亲手将其扶起并笑着说道:“想通便好,亦不枉本宫所受责罚,不如加封你为”他还没有说完。
张慕媱则说道:“慕媱乃为罪臣之女,不敢有何奢求。唯愿成为殿下贴身侍女,常伴殿下左右,此生足矣。”
苻生见其如此温顺,便欢喜地说道:“本宫依你便是。不过放心,本宫自不会亏待你。”说着将张慕媱抱了起来往里走。张慕媱脸虽笑着,可心却在滴血。
次日,一切正如董荣所料,以苻安,雷弱儿,鱼遵为首的众位朝中重臣皆为苻生之事求情。皇帝苻健只好此事作罢,但也因此事久咳不止,所以早朝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
下午,正在品茶的苻箐听到下人禀报吕婆楼求见自己时,心中十分疑惑。因为自己从未与他有过任何来往,更何况他是李威之人,怎会突然拜见自己。于是,他带着这份疑惑来到前厅。
吕婆楼见到苻箐后,立即行大礼。这更让苻箐百思不得其解,他先让吕婆楼起身,然后问道:“将军来此意欲何为?”
吕婆楼看着苻箐说道:“王爷,事关重大,因此”
苻箐立即明白他的用意,便对屋内的下人们说道:“都下去吧。”下人们行礼称是下去。
然后,苻箐对吕婆楼说道:“有话请讲。”
吕婆楼说道:“末将欲辅佐王爷荣登大宝。”
此言一出,吓得苻箐立即站了起来,紧张地用手一指吕婆楼说道:“这是祸灭九族之大罪!”
吕婆楼却一笑说道:“胜者王侯败者贼,苻生乃是六亲不认之人,与其日后行走刀尖,不如孤注一掷赌上一把。”
苻箐警惕地问道:“为何来找本王?”
吕婆楼回道:“因为诸位皇子皆是庸才且软弱胆怯,难成大事。为有王爷才是人中龙凤,他日称帝之后,便也无需听命于人,高枕无忧锦衣玉食度日。”
苻箐本就对苻生当太子心有不服,虽然自己只是皇帝子侄,但在三国时期孙权就以兄终弟继掌管江东。更重要的是无论才学还是治国之能皆在苻生之上,只是苦于没有得力帮手和时机。如今吕婆楼的到来,让他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所以,他含笑说道:“可是李威现任京兆尹一职,手握重兵”他还没有说完。
吕婆楼则说道:“狡兔三窟,现听命于末将将士足有一万之多,而宫中禁军不过五千而已。并且事发之前,先将李威灌醉再除之。而后再以太子无德为张家报仇为由处死苻生,迫使陛下禅位。”
苻箐略有不安地说道:“本王如何相信此非妄言?”
吕婆楼一笑,从怀中拿出自己的官府印件交给苻箐。苻箐接过之后十分欢喜,而后问道:“何时动手?”
吕婆楼回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晚便动手。”
次日晚上,苻箐和吕婆楼带着一万兵丁趁着夜色悄悄地来到北宫门。只见宫门处只有少数兵丁把手,苻箐欢喜不已。吕婆楼命几十名强壮的将士把这少数站岗之人杀死之后,众人径直闯进东宫,但却不见苻生。
苻箐抓住一个太监,凶狠地问道:“苻生现在何处?”
那名太监吓得双腿直抖,结结巴巴地回道:“在,在太极前殿服侍陛下。”苻箐气得将他推到地上。这时,吕婆楼走到苻箐面前低声说道:“王爷,事已至此。不如攻打东掖门,诈称陛下驾崩,夺取皇位?”
已无退路的苻箐点了点头,然后对身后的将士们喊道:“诸位将士,陛下驾崩。可苻生荒淫无道杀人成性,断不可让此人称帝,随本王冲进东掖门,杀死苻生!”于是,众人离开东宫,向东掖门挺进,留下了东宫惊恐不安抱作一团的人们。
而与此同时,苻生和李威正在太极前殿服侍皇帝苻健吃药。突然,见一名宫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行礼说道:“陛下,大事不好。平昌王谎称陛下西去,又以太子失德为由带兵闯进宫中,现已达到东掖门。”
躺在床上的苻健听完之后,只觉胸口发热,一口鲜血吐了出去便昏迷不醒。苻生立即抱起苻健,用手按其人中并不断地高声喊道:“父皇!父皇!”
苻健这才慢慢地睁开双眼,看见苻生那焦急地神情,顿时心中感到无比欣慰。苻生再不好,做事再无章法,可终究是自己的儿子身上的肉。当自己有危险时,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前来保护自己。
这时,李威行礼说道:“陛下,末将失职,没有察觉平昌王竟有谋逆之心。故愿带领宫中禁军剿灭叛贼。”
苻健摇头说道:“秦国兵将稀少,怎可自相残杀?随朕前去瑞门。”李威听到此话之后,心中一沉。而苻生却惺惺作态地说道:“父皇,您有病在身不宜走动,还是儿臣与李将军同去。”苻健看着苻生,欣慰地说道:“这份孝心,足矣。”
当苻箐等人攻打下东掖门,刚想准备拿下瑞门之时。突然看见瑞门城门前又五千禁军,并且中央龙撵之上端坐的正是皇帝苻健,在他左右分别是苻生和李威,皆怒视自己。
苻箐便疑惑地问道:“吕将军,为何李威依旧活着?”但却无人回答。他转身一看,吕婆楼早已不见踪影。
苻健用力高喊道:“诸位将士,朕知尔等定是受了苻箐之妖言蛊惑,一时糊涂才犯此错。只要放下兵器,朕便既往不咎!”
苻箐身后的这些士兵早在出发之前,吕婆楼便早已有所交代,今天无非陪着苻箐演戏而已,因此大家全都放下兵器且跪在地上。
这可急坏了才知自己上当的苻箐,他立即大声喊道:“陛下!皇叔!侄儿知错了!然后用手一指李威骂道:”李威,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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