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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风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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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气又急的苻坚大声说道:“此事无需再议。将三原,九峻,武都,汧,雍中之氐族分出十五万户,由各宗室统领。”
    急的孙斌磕头说道:“恳请天王收回承命,否则定有大祸临头!”
    苻坚却训斥道:“若非因有王公,寡人定会严惩不贷!”
    身为氐族的邓羌虽无谋略,但也觉得此事不妥。而且当年王猛不计较自己冲撞无礼之罪,故而出列行礼说道:“还请天王三思,孙斌大人一心为国,无可厚非。”
    吕婆楼亦出列行礼说道:“微臣附议。”
    苻坚生气地一挥衣袖,起身说道:“依旨行事!“说完转身便要回宫。
    孙斌痛心疾首地大喊道:“还请天王收回承命,臣愿以死明鉴!“说完起身,快速跑到殿柱之前,撞柱倒地。在场众人皆惊,唯有高弼等人暗笑不语。
    已是雷霆之怒的苻坚用手一指倒在地上的孙斌,大声喊道:“不许医治此人!草草葬于乱岗之中!《史书》亦不可提及此人半字!抗旨者格杀勿论!”说完离去。
    孙斌听完之后,气得口吐鲜血眼前模糊。秦国旧臣无不摇头叹息,无奈离开。
    高弼走到孙斌面前,得意洋洋地拱手行礼说道:“同僚一场,大人好走!”
    听得一清二楚的孙斌又吐了一口鲜血。这时,权翼,吕婆楼和邓羌快步走了过来,站在孙斌身前。
    邓羌气得大声说道:“若再胡言乱语,休怪邓羌无情!”
    吕婆楼亦说道:“言出半字,定要其命!”
    高弼和慕容垂等人这才离去。
    吕婆楼跪在地上,抱起躺在血泊之中的孙斌说道:“放心,在下即刻命人医治!”
    孙斌却摇了摇头。
    吕婆楼却说道:“我与天王交情非浅,纵有不满,亦不会严惩!”
    孙斌苦笑说道:“我曾答应王公照顾天王,守好大秦。谁料,竟然失言。”
    权翼和邓羌也跪在地上,权翼说道:“大人放心,权某即刻进宫,恳请天王收回承命。”
    邓羌也点头说道:“吾亦同去!”
    奄奄一息的孙斌绝望地摇了摇头,未曾说话,两行热泪却先留下,气若游丝地说道:“大秦亡矣,请,请保天王性命!”说完带着无限的怨恨,离开人世。
    这时,镇殿将军走了过来,欲执行苻坚旨意。泪眼婆娑的吕婆楼立即起身,从身上取出所有值钱之物并说道:“厚葬大人,如若天王怪罪,吕某定会承担。”
    权翼和邓羌也站了起来,纷纷照做。权翼行礼说道:“烦请将军厚葬大人。”
    邓羌亦行礼说道:“此恩邓某定不忘怀。”
    镇殿将军见他三人如此,心中暗自说道:“这三人乃是朝中重臣,且与天王关系匪浅,不可得罪。况且孙斌死的的确冤枉,何不做个顺水人情?”于是,他点了点头。
    回到将军府的慕容垂等人开怀大笑。
    梁琛向高弼拱手行礼说道:“先生好谋略。既让宗室对苻坚不满反心甚重,又活活气死秦国谋臣孙斌。真是大快人心!”
    慕容垂也点头说道:“孙斌已除,大计可施。”
    但是乐嵩却说道:“权翼,邓羌,和吕婆楼忠心于苻坚,故此三人亦不可留之!”
    这时,高弼开口说道:“孙斌谋略不及王猛,而权翼更不及孙斌!且吕婆楼年老体弱,无有远见,故而无需忧虑。倒是邓羌乃是氐族之人,号‘敌万人’,不可留之。”
    慕容垂点头说道:“今姚苌不是其对手,且与我等心存异心。”
    高弼安慰他,说道:“有朝一日返回燕国,定会寻到勇猛悍将。”
    慕容垂满怀希望地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长安诸地哀嚎之声连绵不绝,亲人们不舍地抱在一起痛苦不止。而冷面的秦军却无情地将其分开,带往各地。一时间怨声载道,百姓们皆在僻静之处咒骂苻坚。
    而身在邺城的阳平公苻融在听完杨安讲完之后,又恨又悔地说道:“皇兄真是……,准备笔墨!”
    杨安疑惑地试问道:“大人欲让听完收回承命?”
    苻融生气地说道:“忠贞孙斌以死明鉴,未令皇兄回心转意。我之所言,亦会如何?吾欲上书皇兄,调回长安以保宗业!”
    
    第55章 攻占襄阳
    
    一个月后,正走在大街上散心的邓羌突见前面人潮涌动,便好奇地走了过去。只见三名面相凶恶的中年男子,正手拉两名颇有姿色的民女叫喊道:“跟我等走!”两名民女拼命地摇头喊道:“不!救命啊!”
    这时,正义地邓羌大声呵斥道:“住手!”
    三名男子停下,看着邓羌不屑地问道:“何人敢扫大爷兴致?”
    邓羌快步走到三人面前,掷地有声地说道:“邓羌!”
    三人一听,吓得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哀求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邓羌不悦地说道:“滚!”
    三人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这时,这两名民女跪在地上,哭泣行礼说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邓羌摆手说道:“回家去吧。”
    其中一名民女说道:“我们姐妹二人父母早亡,且无亲眷。如若将军不嫌,唯愿为奴为婢,服侍将军一生,以报今日之恩!”
    邓羌见她二人身世可怜,且相貌出众,故而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随我回府便是。”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邓羌夜夜与这两名女子玩乐,开心不已。谁料竟在第四个月月初,突然一病不起,不到十天,病亡。
    正在与慕容垂说话的高弼突见梁琛笑着走了进来,先向慕容垂行礼,然后说道:“启禀将军,邓羌病故。”
    慕容垂满意地笑了。
    高弼则说道:“死有多种,纵欲而亡便是其一。”
    次日金殿,高弼出列行礼说道:“天王,桓温已死多年,晋国无有良将,此乃天赐良机。”
    可权翼却立即出列行礼说道:“启禀天王,晋乃大国。如若冒然出兵,恐伤国本。还请天王三思。”
    苻坚说道:“当年王公临终之时曾有告诫,不可犯晋。但是如今秦已统一北方,兵强马壮。故而伐晋,未尝不可。”
    权翼见拦不住苻坚,便又说道:“不如牛刀小试,如若此战大胜,再行伐晋不迟?”
    苻坚点了点头,说道:“就依爱卿之见,长乐公,广武将军,威武将军带兵十万,攻打襄阳。”
    苻丕,张蚝和苟苌立即出列行礼说道:“儿臣遵旨,末将遵旨。”
    这时,慕容垂出列行礼说道:“启禀天王,微臣身体已无大碍,可为天王分忧。”
    姚苌亦出列行礼说道:“末将愿与冠军将军同去!”
    苻坚笑着说道:“同僚和睦,真乃大秦之福。不过慕容将军还需量力而行,亦让高弼同行。带兵五万经武当,配合长乐公攻打襄阳。”
    慕容垂,姚苌和高弼笑着行礼称是。
    兖州刺史彭超见苻坚派重兵攻打襄阳,断定此战必胜,故而出列行礼说道:“启禀天王,末将亦愿带兵攻打彭城,便可形成东西并进之势,消灭晋国!”毛盛也行礼请缨。
    苻坚见到众位将军如此踊跃,心中十分欢喜地说道:“毛爱卿带兵五万,攻打淮阳,盱眙。彭爱卿为都督东讨诸军事。”
    彭城和毛盛开心地行礼称是。
    但是一旁的权翼大肆动用数万将士,心中十分担忧。但是转念一想,如若此战大败,天王便知晋国强大,日后不会再提出兵伐晋之事。所以,他暗自祈求说道:“唯愿此战惨败,方能保得大秦平安。”
    离开长安的威武将军苟苌对长乐宫苻丕行礼说道:“大皇子,襄阳乃是兵家必争之地,定有重兵把守。为免伤亡,理应断其粮道,困城取胜。”
    张蚝点头说道:“将军之言,甚是有理。”
    长乐宫苻丕虽是长子,但为庶出,且母亲不得苻坚之宠爱,注定今生与皇位无缘,故而从小为人谦恭有礼。所以,当他见两位将军都赞同此战打法,便欣然点头说道:“就依两位将军之言。此外,苻丕初次带兵,还望二位将军多多指点。”说完拱手行礼。
    张蚝和苟苌见苻丕虽为皇子,,但却十分谦虚,故而心中十分高兴,立即齐还大礼地说道:“请大皇子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为之!”
    而与此同时,彭超对毛盛说道:“为防晋国援军,理应快速攻之。”
    毛盛行礼说道:“末将遵命。”
    但是此时的高弼则对慕容垂说道:“将军,此战定会长久,不宜急于冒进,理应以静制动,掌握大局。”
    慕容垂点头说道:“就依先生之言。”
    身在襄阳的朱序突见报事官神情紧张地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将军,大事不好。”
    朱序立即站了起来,说道:“快讲!”
    报事官回道:“秦军切断我军粮草,且大军已行至襄阳不足十里之地。”
    朱序马上下令道:“速关城门,不可出城与秦交战。只需坚守,等待援军即可。”
    报事官行礼称是下去。
    十天后,慕容垂十分担心地对高弼说道:“彭超毛盛现已攻下淮阳盱眙两城,势如破竹。并且苻丕死困襄阳,不需多时,襄阳便破。”
    高弼微微一笑,说道:“彭超毛盛立功心切,急于攻城而不自守,晋必灭之。围困襄阳之计虽好,但却可破。”
    慕容垂抬头看着他。
    高弼自信地说道:“定要天王知晓,何为宝刀不老。”
    三天后,梁琛看完书信之后,说道:“高弼之才,遥不可及。”
    次日,梁琛出列行礼说道:“启禀天王。近日战事连连,故而粮库空虚。不知是否增加赋税?”
    苻坚立即摇头说道:“百姓辛劳,怎能增税?”然后取下腰中宝剑对梁琛说道:“传寡人口谕,‘来春不捷者,汝自裁之!’。”
    梁琛行礼称是。
    然而朝班之中的权翼虽知此事定有蹊跷,但却不知是何缘故,故而闭口不言,只是紧锁眉头。
    三天后,正与张蚝苟苌商量军中大事的苻丕突见报事官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大皇子,圣旨到。”
    苻丕急忙带着张蚝苟苌出营接旨。
    众人跪地之后,梁琛双手举剑大声说道:“传天王口谕,‘来春不捷者,汝自裁之。”
    苻丕吓得瘫坐在地,张蚝和苟苌急忙扶住苻丕。脸色惨白的苻丕,无有底气地说道:“儿臣遵旨。”
    梁琛见状大喜,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双手将剑交给苻丕之后,行礼说道:“大皇子,微臣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辞。”说完转身离去。
    苻丕则看着手中的宝剑,说道:“今夜突袭襄阳,勿必夺之!”
    张蚝和苟苌无有办法,只好点头称是。
    深夜,未脱战甲的朱序依旧亲自带人巡察各处。当他来到城头之上,站岗士兵一见主将来了,立即行礼。朱序说道:“不出三日援军便到,不可大意松懈怠之。“将士们点头称是。
    正当朱序准备下城之时,突听一名将士大声喊道:“将军快看,秦军突袭!“朱序快步走到城墙,俯身往下去看,只见城下密密麻麻地满是秦军。朱序先是大吃一惊,而后很快地镇定下来,转身说道:“准备迎敌!”
    秦军原本以为夜间突袭,可以顺利夺下襄阳,但却没有料到朱序治军严谨且亲自巡视,故而没有占到先机。这场战,足足打了两个时辰,双方皆是伤亡惨重。
    但秦军却依旧没有攻下,浑身是血的张蚝举刀大喊道:“如若此战不胜,有何颜面面见天王!冲啊!”秦军又一次地发起总攻。
    已是几处重伤的朱序忍痛咬牙大喊道:“援军很快便到,拼死守住襄阳!”
    又过了一个时辰,秦军只剩一万余人,而城上的晋军却不足百人。
    距襄阳不到半里的慕容垂等人静静地听着喊杀声,看着冲天火光。
    这时,姚苌走了过来,行礼说道:“启禀将军,据探子来报,晋国谢玄率领八万精锐已至襄阳。将军,动手吧。”
    慕容垂却微微一笑说道:“苻丕等人伤亡颇重,若我不损一兵一卒令晋退兵,试问天王如何看待?”
    姚苌深知慕容垂素有常胜将军之称,用兵之神无人能及,故而行礼说道:“恳请将军赐教。”
    慕容垂说道:“命士卒将火把悬挂树梢之上,且每人手中各拿两个火把,缓行至襄阳。”
    姚苌不解其意。,故而疑惑地看了一眼慕容垂。但是一旁的高弼则笑着向慕容垂行礼说道:“将军妙计,高弼佩服。”
    慕容垂见状,便没多问,行礼称是下去。
    来到襄阳城下的谢玄刚想下令反攻之时,突然副将快步走到面前行礼说道:“启禀将军,距此不足半里之处,近二十万的秦军正朝此处赶来!”
    谢玄吃惊地问道:“你可看清?”
    副将点头说道:“秦军火把不计其数,二十万人只多不少。”
    谢玄立即说道:“即刻退兵。”
    副将惊讶惊讶地看着他。
    谢玄继续说道:“朱序乃是桓温余党,不救也罢。虽失襄阳,但若夺回淮阳,盱眙,便也将功折罪。”
    身在襄阳城内的朱序见援军撤了,便绝望地将手中宝剑扔到地上。
    副将焦急地问道:“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朱序有气无力地说道:“开城降之。”
    五天后,金殿之中的苻坚突见报事官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天王,最新战报。”
    苻坚立即说道:“快讲!”
    报事官回道:“襄阳已夺……”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欢喜地说道:“丕儿果然没有辜负寡人期望!”
    但是报事官接着说道:“天王,冠军将军亦有功劳。”
    苻坚说道:“细细讲来。”
    报事官回道:“当时晋军守将朱序率兵死守襄阳,我军强攻,死伤颇大。而后晋军谢玄率兵十万救援,冠军将军想出奇谋,多举火把,致使晋军误判人数,退之。故而,朱序举城投降。”
    苻坚大喜过望地说道:“常胜将军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既然朱序已降,便封其为度支尚书。此外,彭超,毛贵如何?”
    报事官回道:“因谢玄全力以赴,故而先后失守盱眙,淮阳。现已退至君川。”
    苻坚生气地说道:“如此大败,命其槛车,面见寡人!”
    这时,权翼立即出列行礼说道:“天王,彭超毛盛为秦久征沙场,立功无数。不如……”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则双眼一瞪地喊道:“住嘴!”
    吓得权翼不敢多言。而朝中秦国旧臣无不心寒,朱序仅是一名降将,便封尚书。但是彭超和毛盛却……当彭超和毛盛接完圣旨之后,不禁潸然泪下。
    毛盛痛心疾首地说道:“彭兄,你我二人虽无功劳,亦有苦劳。况且战场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为何天王却要如此羞辱我等?那个朱序……”他还没有说完。
    彭超绝望地起身,拔出腰中宝剑,痛喊道:“士可杀不可辱!”说完拔剑自刎。
    彭超失声喊道:“王公!您为何如此早逝!”说完亦自刎。
    而与此同时,朱序举杯对慕容垂说道:“将军兵法谋略,在下五体投地。”
    慕容垂则笑着说道:“将军谬赞,怎敢授之?”
    但是,一旁的张蚝和苟苌则愤愤不平,借酒消愁。
    
    第56章 淝水之战【上】
    
    公元382年,金殿之上的苻坚对满朝文武大臣们说道:“寡人自继大业近三十载,四方大致平定,唯东仅剩东南一角,未蒙受君教化。然今大秦将士九十七万,故欲亲征伐晋。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权翼立即出列行礼说道:“天王,自从桓温去世,晋国上下和睦。然秦虽统北方,但却兵疲将惓,且晋乃有长江淮水天险。故臣之意,不可伐之。”
    但是苻坚却极其自信地说道:“长江淮水有何畏惧!大秦百万大军,若将马鞭投入河水,便可使其立即断流!”这也便是‘投鞭断流’成语之由来。
    这时,高弼出列行礼说道:“启禀天王,臣却认为此时伐晋,乃占天时地利与人和。”
    苻坚喜上眉梢地说道:“讲!”
    高弼继续说道:“桓温将帅之才,却已病故,此乃天时。秦得襄阳,乃为地利。天王一统北方,民心稳定,故为人和。”
    苻坚高兴地点了点头。
    秦国老臣太子左卫率石越,心中暗自说道:“虽然天王苛待秦国旧臣,但这件事乃是关乎秦国存亡之生死大事。”所以出列行礼说道:“天王,若无谢安,桓温早已登基称帝,足见此人胜却桓温数倍。然今大秦王公仙逝,故而伐晋不可为之。”
    这时,太子苻宏和秦国近十几名旧臣亦出列行礼说道:“臣亦附议。”
    慕容垂刚想出列,却见高弼微微地摇了一下头,所以慕容垂止住不言。
    然而,阳平公苻融出列行礼说道:“天王,此事重大,不如改日再议?”
    苻坚明白他的意思,便点头退朝,群臣散去。
    高弼低声对慕容垂说道:“将军切勿回府,半个时辰之后,去往凤栖宫再议此事。”
    慕容垂试问道:“去找夕雪?”
    高弼笑着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留在金殿之内的苻融见年仅十岁的中山王苻诜亦未离开,便走到其面前,不解地问道:“诜儿何故不归?”
    苻诜却回道:“父王稍后便归,好与皇叔再议伐晋之事。”
    苻融含笑说道:“诜儿果真聪慧。”
    苻诜笑着拱手行礼说道:“多谢皇叔夸奖。”
    就在这时,苻坚再次进殿。苻融和苻诜欲行大礼,但是苻坚却摆手直接说道:“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苻融立即回道:“晋乃正统,苍天佑之。且其人才辈济,岂会如燕一般,轻易灭之?”
    苻坚不满地说道:“刘禅乃大汉嫡系,依旧亡国!”
    苻融虽知苻坚此时不悦,但为阻止亡国,继续说道:“臣弟愚笨,然王公其睿智无人可及。王公临终之时,告诫皇兄不可伐晋。故而……”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却说道:“王公去世之时,大秦尚未统一北方,缺兵少将。然今焕然一新,如若王公在世,亦会认同此事。”
    这时,年幼的苻诜开口行礼说道:“父王,儿臣听闻自古建功立业之君主,皆听才德兼备之贤臣言说。今皇叔乃秦之杰臣,若其反对,定有其理。如若父王一意孤行,恐怕会有亡国之祸。”
    苻融急忙跪地行礼说道:“天王,诜儿年幼……”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生气地一指苻诜,大声说道:“寡人所做诸事,皆为何人!你竟将寡人与亡国之君相提并论!”
    苻诜从未见过苻坚动怒,因此吓得跪在地上害怕地说道:“父王息怒,儿臣知错了。”
    苻融立即说道:“诜儿虽然言语鲁莽,但其心意一片赤诚。”
    苻坚这才语气缓和地说道:“都起来吧。”
    苻融和苻诜这才行礼谢过起身。苻融再次行礼说道:“天王,此事当真不可行之!”
    苻坚面沉似水地说道:“无需多言,寡人心中自有定数。”
    急得苻融再次跪下,行礼说道:“皇兄……”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拉起苻诜的手,转身离去。眼眶湿润的苻融跪地不起,痛哭说道:“大秦不久矣!”
    心情不佳的苻坚带着苻诜回到凤栖宫,张慕媱急忙走了过来,行礼说道:“天王。”
    苻坚说道:“起来吧。”然后坐到椅子上。
    机敏的夕雪见苻诜一直低头不语,故而急忙走了过来,行礼说道:“王爷,奴婢刚刚做好一碗冰糖燕窝,味道极佳。还请王爷品尝。”
    苻诜点了点头,然后向苻坚和张慕媱行礼告退。
    苻坚看到苻诜走后,不悦地说道:“寡人百年之后,大秦所有,皆归此子,竟却横加阻拦。如若灭晋成功,其他诸侯小国谁敢不从!天下岂不归一!”
    张慕媱含笑将手中倒满茶水的玉杯交给苻坚,温柔地说道:“诜儿还小,天王何苦与其置气?”
    这时,苻坚看着她问道:“伐晋之事,你意如何?”
    张慕媱笑着拉起苻坚的手,说道:“天王乃是真龙天子,自有神明暗中佑之。”
    苻坚这才笑着握住张慕媱的手,说道:“知寡人者,慕媱也。”
    张慕媱莞尔一笑说道:“只是此次出征,臣妾与诜儿可否一同前往?”
    苻坚皱眉说道:“刀剑无眼,万一……”
    张慕媱却摇头说道:“天王在侧,何人敢伤我等?再者,宝儿,锦儿亦可暂住杨府,定当无忧。”
    苻坚这才点头说道:“杨定与宝儿本有婚约,再者,杨安为人稳重,亦帮太子守城。”
    就在这时,张公公走进殿内,行礼说道:“启禀天王,冠军将军求见。”
    苻坚说道:“让其太极殿内等候。”
    张公公行礼退下。
    与此同时,夕雪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天王,夫人。王爷已去温书。”
    苻坚转过身,对张慕媱说道:“诜儿虽然言语不当,但却出口成章引古论今。不似太子,只知随波逐流。”
    张慕媱立即笑着说道:“虎父无犬子,天经地义也。”
    苻坚笑着离去。
    张慕媱和夕雪行礼恭送,待其走后,二人起身。
    夕雪略有担心地问道:“夫人,此次伐晋,当真无碍?”
    张慕媱忧心忡忡地说道:“诜儿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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