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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风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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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急坏了才知自己上当的苻箐,他立即大声喊道:“陛下!皇叔!侄儿知错了!然后用手一指李威骂道:”李威,这一切皆是你一人所为!“苻健生气地说道:“死到临头却仍不知悔改。杀!“
    苻生和李威等的就是这句话,两人从身旁禁军手中拿来弓箭瞄准正准备从怀中取出吕婆楼印鉴官府的苻箐,苻箐中箭倒地身亡。
    本就抱恙在身的苻健在经历这场政变之后,更加身心交瘁地瘫倒在龙撵之上。苻生俯身说道:“父皇,不如儿臣陪您回去。余下之事,交给李将军处理,可好。“面无血色的苻健气若游丝地说道:“有劳爱卿。”
    李威行礼说道:“末将遵旨。”
    苻生陪同皇帝苻健回去,而李威则走到苻箐尸体旁,从其衣襟出取出吕婆楼的官府印件平淡地说道:“来人,将此人埋了。”
    几天后,苻健病危,便授其叔父武安王苻安为大将军,并委任丞相雷弱儿,太尉鱼遵,太傅毛贵,司空王堕,车骑将军梁楞,尚书左仆射梁安,尚书右仆射段纯,吏部尚书辛牢八人为顾命大臣。
    一天后,苻健在弥留之际,先让旁人出去,独留苻生守在龙床前。害怕苻生因张承之事,不敢得罪朝中权贵,致使大臣勾结的他有气无力地说道:“生儿,六夷酋帅及其贵戚大臣,如不从命,宜设法早除,毋自贻患。”
    苻生点头说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会管好秦国。”
    苻健听后,满意地笑了,然后闭上了双眼。苻生大声喊道:“父皇!”
    就这样,年仅三十九岁的苻健走完了其一生。他满怀期待地认为苻生会是位明君,自以为可以在天上能看到秦国国泰民安百姓富足,但从日后苻生其表现来看,却让他大失所望死不瞑目。
    
    第6章 清除异己
    
    因为苻健病危之际,苻生便以着手安排登基大典。故而在苻健去世当日,就在文武百官的跪拜声中走上金殿。
    幼年缺眼至其性格极度自卑和残暴的苻生,坐在龙椅的刹那间感受到了皇权的至高无上,于是他便兽性毕露暴历恣睢独夫民贼。他让群臣起身之后,手轻轻一挥。
    太监总管德福双手托着圣旨,走到金殿中央打开圣旨高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生母强氏凯风寒泉画获教子,此乃慈母典范,故尊其为太后。太子妃梁氏贤良淑德柔顺有佳,封为皇后入住中宫。将军李威勇冠三军智谋无双,封其骠骑大将军。吕婆楼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封为侍中兼左大将军。董荣才智过人品行端正,故封尚书。并从即日起,该元寿光。”
    众人听到‘改元寿光’四字时,无不吃惊不已。其中,右仆射段纯立即从朝班之中走了出来,行礼说道:“陛下,先帝驾崩未久,不应当日改元。”随后,毛贵,梁楞,梁安等大臣亦都出列表示此事不妥。
    初品皇权的苻生见状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喝道:“此乃朕所下第一道圣旨,竟敢违抗!”
    毛贵等人见其大怒,皆不敢再言。而生性耿直的段纯却直言道:“若陛下将此诏书昭告天下,恐惹非议。”
    气急败坏的苻生突然想起父皇苻健在临死之时对自己所说之言,便喊道:“段纯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来人,将其推出斩首示众!为其求情者,杀无赦!”
    群臣惊恐万状毛骨悚然,皆目瞠口哆不敢多言。李威心中暗自说道:“暴君!”而武安王苻安则未发一言,因为他知道,越是这样的君主越应事事小心。
    这时,走过来的两名将士将段纯推出殿外。而段纯则回头看着苻生说道:“无道昏君,秦国迟早亡其汝手!”
    而火冒三丈的苻生大叫道:“竟敢辱骂朕!来人,诛段氏三族!”说完甩袖而走,留下了呆若木鸡的群臣。
    雷霆之怒的苻生回到后宫之后,便拿起酒狂饮不止。宫中侍从无人敢上前劝解,个个惶恐不安地站在两旁。这其中亦包括张慕媱,她早就听说段纯被杀之事,心中暗自说道:“苻生竟然如此对待顾命大臣,更何况是文玉。既使自己恐惧,不愿留在苻生身边。但为保其无虞,亦要坚强地活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喝得酩酊大醉的苻生突然起身向殿外走去,宫人们急忙跟随左右。摇摇晃晃的苻生漫无目的地走着,突见有位宫人正在刷洗一匹宝马良驹。他便笑着说道:“若无皮毛,岂用洗刷?来人,将这匹马剥去皮毛!朕倒要看看,它还能否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宫人们不敢违抗其命令,便走了过去。可怜这匹宝马被众人按倒在地,活生生地被剥去皮毛。鲜血不仅溅到众人脸上身上,更将大片草地染红。连绵不绝的悲鸣之声使得苻生兴奋地喊道:“都走开,让它跑!”
    或许这匹宝马是有灵性的,既使体无完肤命不久矣,亦坚强地站了起来,似乎是向苻生证明自己,便四蹄蹬开地飞奔。它每跑一步,鲜血就流的更多。但它没有打算停下,能让自己再多活一会儿,再看看这个世界。因此,片刻之后就重重地倒在地上,没能再次站起来。
    在场众人无不被这匹马的坚毅所感动,除了苻生。他拍手称快道:“果真是匹宝马。来人,从天牢之中押来几名死囚!”福德行礼称是下去。
    不多一时,几名将士押着三名死囚来到苻生面前。苻生看着囚犯说道:“你们已是死囚,无生还可能。但朕慈悲,给尔等再生机会。”
    三名死囚一听,连连磕头谢恩。苻生用手一指躺在地上的那匹宝马说道:“不用像其一样剥去全身皮毛,只需剥去脸皮悬于下颚且载歌载舞,便放尔等回家。否则,立即处死!”
    三名死囚迫于无奈,只好点头谢恩。随后几名将士便用匕首,将其脸皮一点点地剥去。三名死囚均因难忍疼痛,昏倒在地。而苻生则不屑地说道:“连个畜生都不如!剥完之后将其弄醒!”
    两旁的宫人皆因这场面太过血腥而纷纷低头,张慕媱本想也闭眼不看,但又一想苻生不喜旁人不遵其旨,故没低头。眼睛虽向前看,但心中却想着从前与苻坚朝夕相处的美好日子。
    这时,三名囚犯的脸已被剥完并被人泼水而醒。苻生说道:“是生是死!”三名囚犯双手颤抖地将脸皮放在自己的下颚之上,战栗地挥动手脚且发出惨痛之音。
    但苻生却看得开怀大笑,而且转身说道:“尔等跳的如何?”但却发现,除张慕媱之外,其他宫人皆低头。他便生气地抽出腰中宝剑刺死离他最近的两名宫女,大喊道:“为何不看!”
    宫人们吓得急忙抬头。苻生走到张慕媱的面前,问道:“为何不避而视?”
    此时的张慕媱虽怕得如同惊弓之鸟,但却凭着对苻坚的爱意而行礼说道:“陛下乃九五之尊,金口玉言,岂有不听之理?”
    苻生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朕封你为”他还没有说完。
    张慕媱立即行礼说道:“奴婢只求时刻伴随陛下左右,别无他求。”
    苻生笑着摸着她的脸,说道:“若是封妃之后,无朕召见不可见朕。你对朕之心意固若磐石,其心可鉴。也罢,没有封号亦如何?只要朕将你视作妃嫔,谁敢不敬?”说完俯身抱起张慕媱,伴随着三名囚犯的哀嚎走向大殿。
    苻生宫中所作所为不胫而走,苻坚气愤地说道:“得想办法尽快救出慕媱,否则其性命迟早毁在昏君之手!”
    苻法一听此话,急忙关上门窗说道:“幸好无人,否则后患无穷。”
    苻坚也意识到,刚才自己言语莽撞便低头不语。苻法知其救人心切,所以走到其面前轻声说道:“文玉,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况且我们已经招得百名壮丁,慕媱定会救出。”
    苻坚只好点了点头。
    而与此同时,丞相雷弱儿悄悄地来到梁府,与梁楞,梁安密谈。雷弱儿说道:“先帝西去未久,而当今陛下却又如此行事。倘若晋国燕国趁机攻打秦国,恐怕。二位皆是陛下近亲,不知可否劝导一二?”
    梁楞与梁安互看一眼,而后梁楞为难地说道:“梁家虽是皇后母家,但您亦看到朝堂之事。我们恐怕人微言轻,且惧陛下全然不顾近亲之谊。”
    雷弱儿点头说道:“只是若长此以往听之任之,任由陛下胡闹”他还没有说完。
    梁安突然眼前一亮,说道:“陛下不听你我之言,可若上天之言会当如何?”
    两天之后,苻生正抱着张慕媱与其心腹赵韶和赵诲在飞羽殿喝酒。席间,苻生对赵韶赵诲说道:“待朕寻机封其官职。”善于阿谀奉承的两人立即从座而起,向苻生行礼谢恩。苻生笑着让其坐下。
    这时,一名太监走进殿内行礼说道:“启禀陛下,中书监胡大人求见。”
    苻生说道:“宣。”
    太监行礼称是下去。
    片刻之后,胡文从殿外走了进来。他看见苻生竟然抱着张慕媱居中而坐,小人赵韶和赵诲两兄弟坐在一旁,心中暗自说道:“苻生,你与亡国之君有何分别?”他走到大殿中央,跪地行礼。
    苻生一边拿起桌上玉盘内的一枚鲜枣放进其嘴中,一边心不在焉地问道:“夜色已深,何事见朕?”
    胡文回道:“启禀陛下,臣夜观星象,竟见客星孛于大角,荧惑入大井。大角乃为帝坐,东井秦之分野。不出三年,国有大丧,重臣戮死。唯愿陛下远追周文,修德以禳之。惠和群臣,以成康哉之美。”
    谁知,赵韶和赵诲听完之后宛然一笑。不明缘由的苻生生气地说道:“如此大事,岂能笑之?”二人从座而起并跪下说道:“如此之事,董大人手到擒来。”
    苻生这才明白,当年是董荣想出‘三羊五眼应苻’的谶语迷惑父皇。难道今日之事,乃有人故意为之?何人胆大竟敢扰乱圣听?普通官员断然不敢做出此事,唯今朝堂之上,武安王苻安一言未发,只剩那七名顾命大臣。段纯刚刚被杀,辛牢,王堕等人不敢为之。如此看来,便只剩雷弱儿,毛贵,梁楞与梁安能做此事。雷弱儿一介书生不足为患,倒是那几人十分棘手。因为中宫皇后乃是梁家中人,而梁楞更是手握兵权。
    想到这里的苻生恼火不已,梁家依仗皇亲国戚且手握大权,竟敢做出此事操纵自己。如此看来,还是父皇深谋远虑。于是,他开口说道:“皇后与朕对临天下,足矣应对大丧之变。然毛太傅,梁车骑,梁仆射乃受遗命辅政,可谓重臣也。“胡文疑惑地看着他。
    苻生却说道:“退下。”
    胡文不敢多问,行礼退下。
    而后苻生对赵韶说道:“朕不愿再见此人。”
    赵韶心领神会地起身行礼下去。
    苻生又对赵诲说道:“现带禁军两千,抓捕毛贵,梁楞,梁安三人,且就地处决。”
    赵诲行礼称是下去。
    张慕媱心中暗自说道:“单凭一己分析,便如此草率处死顾命大臣,无疑草菅人命。”就在她分神之际。苻生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宠溺地说道:“何事分神?”
    张慕媱急忙一笑说道:“明日乃奴婢初次拜见皇后,不知应穿何衣?”
    苻生则哈哈大笑道:“美人不必劳神,此后宫中再无皇后?”
    张慕媱睁大眼睛,吃惊地说道:“陛下,您欲”
    苻生点头一笑说道:“朕去去就回。”
    正在品茶的梁皇后突闻宫人来报,陛下来了。故而高兴地快步走出殿门,迎接苻生。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苻生见到她后立即抽出腰间宝剑将其刺死。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苻生却平淡地说道:“料理后事。”然后转身离去。缓过神来的宫人们这才将梁皇后抱到床上,为其更衣。
    这一夜,注定非比寻常。
    独坐屋中思考如何才能再次以天象示警,劝诫陛下要行仁政的胡文突见房门开了,从外面闯进以赵韶为首十多个人。胡文本能地站了起来并向后退了几步,说道:“欲做何事?”
    赵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一挥手,其身后众人蜂拥而上将胡文按在桌上。其中一人手举大刀向其脖上砍去,鲜血四溅,胡文的人头滚落在地。赵韶不屑地用脚将胡文的人头踢到一旁,自鸣得意地说道:“回宫复命。”
    与此同时,赵诲带领两千禁军出了皇宫之后,先来到毛府并将府邸围住。太傅毛贵听到下人禀报此事之后,心怀疑惑地带着几名家仆来到府门。他用手一指身披盔甲的赵诲说道:“来此作甚,陛下若知,定将尔等头颅取下!”
    赵诲仰天大笑道:“若无陛下旨意,在下岂敢带兵至此?”
    毛贵连连摇头说道:“陛下怎会如此做事?定是尔等假传圣旨!”
    赵诲微微一笑说道:“动手!”
    这些禁军十分轻松地解决毛贵身旁的几名家仆,并且其中两名禁军双手按住毛贵。恼羞成怒的毛贵大叫道:“吾乃当朝太傅,尔等岂能”他还没有说完,其人头便被砍了下来。赵诲得意地说道:“赶去梁府。”
    因为整件事情发生太快,以至梁楞和梁安刚得知消息之时,赵诲就带人赶到梁府并将其围住。
    梁安虽不会武功,但却十分聪慧。他急忙拉住正在吵着欲鱼死网破的梁楞,说道:“苻生无情,便休怪我们不义。稍后我与其周旋,你便带着府内亲兵三百冲出后门,去找梁平老和梁汪带兵出城投靠晋国或燕国。”
    梁楞摇头说道:“如此一来,岂不”他还没有说完。
    梁安则说道:“若不这样,梁家岂不家破人亡!快走!”
    梁楞含泪点了点头。
    当赵诲刚想派人叫门时,却见府门大开,梁安带着三名家仆走了出来。
    赵诲见他镇定自若,便略有疑惑地问道:“梁楞现在何处?”
    梁安云淡风轻地说道:“身体不适,不便起身。若赵大人有何要事,讲与在下便可。”
    赵诲则生气地说道:“快叫梁楞出来!”
    而梁安却独自走下台阶,来到赵诲马前说道:“可否通融一二?”说着,便从衣袖之中取出一精致木盒。
    赵诲心中暗自说道:“他今在劫难逃,何不先收其礼,再行杀之。”于是,他翻身下马走到梁安面前。正当他想双手接过木匣之时,只见梁安突然从木匣底下抽出一把锋利匕首刺向赵诲。
    赵诲乃习武之人,身子向左一闪便躲过一劫。而后,他随手抓住梁安的手臂并夺下匕首,并且将其踹到在地。赵诲刚想用这把匕首杀梁安时,见几名禁军跑了过来,行礼说道:“启禀大人,梁楞带兵三百冲出后门!”
    赵诲一听,气得快步上前将匕首重重地刺进梁安左胸。而口吐鲜血的梁安却用尽全力地抱住赵诲的右腿死死不放。火冒三丈的赵诲抬起左腿用力地将梁安踹到一旁,并从身旁一名禁军手中夺过一把宝剑刺进梁安的前胸。梁安气绝身亡,却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随后,赵诲带着两千禁军追杀梁楞。因为暮色已黑,街上无有行人走动,且禁军皆有战马,故而很快将梁楞等人围了起来。
    梁楞知道难以脱身,便对手下亲兵高喊道:“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然后与禁军交战一处。虽然这些亲兵都曾上过战场骁勇无比,怎奈禁军人数太多。半个时辰之后,三百亲兵无一生还。身负重伤的梁楞将宝剑插在地上以支撑自己不倒。
    这时,坐在马上的赵诲自信地翻身下马,拔出腰中宝剑走到梁楞面前说道:“听闻梁将军杀敌无数,而今却要死在赵某手中,有何感悟?”
    梁楞猛地举起宝剑,身体摇晃地怒喊道:“苻生与你,定不得好死!”说完挥剑自刎。而赵诲却白了一眼梁楞的尸体,然后上马说道:“回宫!”
    夜虽已深,但苻生依旧抱着张慕媱坐在飞羽殿内,等着赵氏兄弟的消息。
    不多一时,赵韶走了进来行礼。苻生问道:“事已办妥?”
    赵韶笑着说道:“微臣特来复命。“
    苻生点头说道:“同朕等候赵诲。“
    赵韶行礼称是坐下。而苻生怀中的张慕媱却对苻生的恨意更多几分。
    一个时辰之后,赵诲走了进来,正欲行礼。苻生却着急地问道:“结果如何?“赵诲点头回道:“无一生还。只是梁家还有梁平老,梁汪二人,陛下不如“他还未说完。
    苻生一摆手地说道:“梁平老只是御史中丞,而梁汪更是无名小卒武夫一个,二人不足为患。再者,若将梁家灭门。恐惹天下非议。”
    赵韶急忙笑着行礼说道:“陛下九五之尊,何惧非议?不杀二人,乃是陛下菩萨低眉内仁外义慈爱之举。”
    几句话说得苻生满意地笑着说道:“现封赵韶为左仆射,赵诲为司隶校尉,且其兄长赵俱亦为不可多得人才,封其尚书令。”
    二人听后,立即跪下行礼谢恩。
    苻生满意地说道:“回府去吧。”
    二人点头行礼称是。而苻生用手摸着张慕媱的脸庞笑着说道:“美人无有封号亦如何?如今便是有实无名之皇后。”
    张慕媱假意含羞地说道:“多谢陛下宠爱。”
    苻生笑着亲了一下其脸庞。
    
    第7章 独夫民贼
    
    当赵韶和赵诲欢喜满怀地回到赵府时,见其兄长赵俱站在厅前且怒目而视 。赵韶和赵诲深知今晚之事十分理亏,故此笑着走到赵俱面前行礼说道:“兄长。”
    面色铁青在赵俱厉声说道:“毛梁何罪被诛?你们所做之事,日后有何颜面去见赵家列祖列宗!”
    赵诲虽武功不凡,但在察言观色阿谀奉承这点却远不及赵韶。,这也是为何今夜行动之中,他的功劳虽大,但得到的赏赐却不及赵韶。所幸此人亦有自知之明,从不计较这些。所以,见此情形的他默不作声。
    巧舌如簧的赵韶却含笑说道:“兄长,你我皆是秦国臣子,怎敢不从陛下旨意?而且兄长有所不知,陛下亲口夸奖兄长经纶满腹,实乃王佐之才,且已封您为尚书令。”
    赵俱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有何功,乃得升相。情愿速死,亦不忍见其夷灭!”说完猛向大厅之内红柱撞去,命丧当场。
    吓得赵韶和赵诲皆变貌失色心境丧胆。良久之后,赵诲焦急地对赵韶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兄长一死,该如何答复陛下?”
    赵韶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之中的赵俱,然后说道:“兄长乃是突染顽疾丧命。”
    赵诲点头称是。
    赵韶又说道:“家中那盒东珠,现在何处?”
    赵诲说道:“现在偏厅。”
    赵韶说道:“取来,将其送与董荣。”
    赵诲不解地问道:“为何?此人仅是尚书而已,且家贫如洗一介布衣。”
    赵韶却说道:“若是他出生望族,焉有你我今日之功?此人心机颇深,如今兄长之死虽可欺瞒陛下,但却难逃此人法眼。且陛下最为忌讳欺骗二字。故而应在东窗事发之前,拉拢此人。”
    赵诲急忙说道:“这里之事交由我来料理。”
    赵韶点头离去。而赵诲则走到赵俱尸体旁,将其抱到起卧房并从袖中取出手帕擦去脸上鲜血,说道:“兄长平日总说应多读圣贤之书以德修身,不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如今看来,我与赵韶平步青云钱财满仓,而您却。生逢乱世,岂容清高之人?您安心去吧,勿念家中老小。”
    已经熟睡的董荣突然听到门外家奴轻声叫道:“大人,大人。”董荣不耐烦地说道:“何事?”
    家奴回道:“赵大人称有急事,欲急见您。”
    董荣心中暗自说道:“赵氏兄弟因诛杀毛梁升官发财,因何深夜来见自己?”于是,他说道:“请其前厅相见。”
    不多一时,穿戴整齐的董荣来到前厅,笑着对赵韶拱手说道:“在下见过左仆射。”
    赵韶还礼说道:“董兄真是消息灵通,在下佩服。”
    董荣却说道:“赵兄谬赞了,如此大事整个长安尽人皆知,董某岂能不知?”
    赵韶则说道:“赵家弟兄无论学识才干,皆远不及董兄。而今身居要职,终日提心吊胆惴惴不安。故而深夜打扰董兄,还望董兄日后多多提点。”说着将一大木盒放在桌上并打开盒盖。董荣一看,只见里面满是珠圆丰滑洁白无瑕晶莹剔透的上等东珠,尤其是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加璀璨夺目。
    这时,赵韶对已目不转睛看着东珠的董荣说道:“若日后再得赏赐,亦会如此。”
    董荣笑着说道:“你我皆辅佐陛下,大可不必如此。”
    赵韶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若无他事,赵某告辞。”说完转身离开。
    而董荣却看着东珠自语道:“为何送东珠与我?”
    次日早朝,满朝文武大臣都已知晓昨夜之事,更闻宫中皇后亦在昨夜兰摧玉折溘然长逝,致使众人无不忧心忡忡,苻生继位未久便这般肆无忌惮滥杀无辜,皆对秦国的将来感到不安。
    这时,宫人高喊道:“陛下驾到!”群臣立即跪下行礼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已坐在龙椅之上的苻生说道:“众卿平身。”
    群臣谢过起身,之后竟看到在龙书案上摆满了刀,剑,锤,钳,弓箭等物。大家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右丞相雷弱儿实在不忍见苻生如此胡闹,便出列行礼说道:“陛下,自古三皇五帝以来,从未听闻哪位君主如此上朝,还望陛下”他还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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