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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瞳-君临天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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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这年头小孩子怎么这么早熟?!
  绝欢忙拢起了衣服,危襟正坐。
  郝连秀被他这严肃样子逗得笑了,那人这样子哪里像要他来服侍,怕他吃他豆腐倒是真的,那他这么晚让他来寝宫,所为为何?
  “你叫郝连秀对吧?”绝欢问他。
  “正是。”
  “今年多大了?”
  郝连秀皱起眉头看着绝欢,他怎么跟哄小孩子似的。
  “我已经十六了!”郝连秀不服气地说。
  绝欢笑了,这个倔强的孩子。
  “你是神兵山庄的对吧,哥哥叫郝连清。”
  “是又怎样?!”
  果然是个别扭性子,这对兄弟外表很像,但性格却差异甚远。
  “你发誓忘记我的样子,永远不揭穿我的身份,我今天晚上就送你出碧水宫。”
  郝连秀惊呆了。
  这魔头竟然要送他走?!
  还没有等郝连秀反应过来,绝欢已经搂着他要掠出了烟云殿,
  即使是带着他,他飘然掠起的身形仍然是优美如鸿,轻盈如鸟。
  郝连秀被他带着飞起好高,在那高空的夜色里,他俯视着下面碧水宫的点点灯火,这夜色好美,他抬起头看见月光照耀下的那张出尘绝美如天人一般的脸庞,那被夜风吹起衣裳露出来的优美白皙的脖颈,那样性感动人的锁骨。
  那人的发在风中飘扬如雪,那双流转的紫眸让人深深迷醉……

  逍遥公子

  天已经亮了,我踱着闲步到出云客栈,向郝连清住在天字号客房走去。
  自从前天晚上我把郝连秀那小子从天字号的窗户丢进去还没有再见到郝连清,这会儿这小哥儿俩应该正亲情温馨着呢。
  轻轻敲了敲天字号的门。
  “谁呀。”开门的是郝连清,脸色却不是那么好。
  他的脸色憔悴,下巴上带着青蒙蒙的胡子茬,眼睛里还有红色的血丝,看来已宿没有好睡。
  “郝连兄怎么弄得如此模样?”
  “还不是哪个该死的魔头害的!”
  我纳闷了,不是已经把他弟弟丢给他了吗,怎么会这样?
  “听说令弟已经找回来了呀。”
  “哼,不提也罢,那魔教可恨之极,竟然给我那年幼的弟弟下了蛊毒妖术,简直泯灭人性,我定要见那老魔头千刀万剐!”
  我有些头顶冒汗,前天晚上送郝连清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就中毒了?
  “是什么样的毒?”
  “如果是普通的毒我走遍天涯也一定要找到解药,偏偏是一种妖术,现在秀儿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
  失心疯?那更严重了,这么邪门!
  “阿秀今年早上竟然跟我说他要回碧水宫,拦都拦不住。”
  这孩子真是的!
  “那他现在在哪里?”
  “已经失踪了,估计是那魔教用一种妖术控制了这些被抓去的人,他们如此用这种卑鄙下流恶毒的手段残害武林中的少年,我们一起去拼死也要将可怜的孩子救出来!”
  我听着在一旁冒冷汗,我要是真有这种妖术就好了。
  不过已经到这步田地也只能点头答应。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联系白道中各派。”
  郝连清办事真是雷厉风行:“我已经收到消息,我的朋友逍遥门的第一剑客裴红羽已经来了翠华山,在紫竹亭,我们这就去与他汇合。”
  在翠华山下的山道旁并排建这一各个酒楼,茶馆,客栈,过了出云客栈是杏花楼,然后是赏春阁……
  在最末近骊山的地方才有一片紫竹林,那林边建有一座古香古色的酒楼,这‘紫竹亭’虽名为亭,其实是一个酒楼,也带客栈,住的这里的也大多是来往的武林客,我虽然出入江湖一向低调,但是身边有这么招眼的人,还是一走进紫竹亭就被酒楼里大多数的人注意到。
  在角落里坐着一个蓝衣侠客,明明酒楼里灯火通明,明明他只是坐在最角落里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酒,那么多人里就偏偏显着他了。在他周围连刚坐在他身边的人都少了,他的身上仿佛散发着一股寒气,远远地都会被煞到,那样孤高独立的气质,让人只敢远看,不敢靠近。
  这是我第三次看到他,他就是人称‘逍遥公子’的逍遥门的第一剑客裴红羽。
  裴红羽看到我和郝连清起身迎了过来:“郝连兄,白兄。”
  “白兄弟也在这里,真是好巧,那次武林联盟在南都之会后我一直在找白兄,但是杳无音讯,这次终于让我找到。”他高兴地拍我的肩膀,毕竟是英雄榜排名第一的江湖的剑客,他的手劲还是有些大,拍得我好生疼。
  他又对郝连清说:“我收到郝连兄的飞鸽传书立刻赶了过来,不想还能在这里遇到你和白兄一起。我们三个今日不醉不归!”
  “小二,拿酒,我要三坛最烈的竹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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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秉烛夜话

  那天,我们三个喝了好多酒,直到月上中天。
  这个天下第一侠客的酒量我看八成也是天下第一的。
  裴红羽依然意犹未尽,拉着我们去他住的天风阁,说是要秉烛夜谈。
  这个裴大侠对别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见到我就分外热情,但愿只是我自己想歪了。
  郝连清爱弟心切,精神就本来不好,又兼喝了那么多烈酒,脸色发红,已经沉睡过去。
  坐在天风阁里,一点油灯,就差外面没有巴山夜雨了。
  “白兄南都一别,近日可好?”
  我们同席而坐,裴红羽略有些苍白的脸在昏黄的灯火里还是有了些人气。
  “南都?”
  我的眼光飘向了窗外,那是好远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秦淮河的波好美,那时候凤翔还在我的身边,短短几年,已经是物是人非。
  “很好呀。”
  我回过头,对着他笑了,笑得却有些悲哀。
  他久久地看着我,迟疑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问,转而换了一个话题问我:
  “那日你被那鬼王挟持走,我一直很担心你,今天见到你……没事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鬼王?他说的是流云,那次大闹本来就牵强,他们选我做什么盟主,可那么容易就被人挟持的人也不要说当什么盟主,担当如此的武林重任。
  “这次魔教来势汹汹,颁布下赤火令,要武林中各门派全都臣服于他,白兄知道这个消息了吗?”
  “知道了。”我低下头不去看他正气凛然的眼睛。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这次白兄来翠华山想必也是为了此事。”裴红羽对我说:“武林中每次危难之时,都可以看到白兄的身影,不愧是白道中的楷模。”
  我被他说得冷汗直流。
  “我已经联络了武林联盟的各派齐聚翠华山,不几日就会都到达这里,到时候我仍然力挺白兄继续作武林盟主,和魔教对抗,誓死也要击杀那邪魔。”
  他白皙的脸上一脸坚毅,全是视死如归的绝然,我一直以为所谓的武林,所谓的江湖全都是些假仁假义之士,竟然也有他这种正气凛然的坦荡侠客。
  但为什么人人都要杀我?他们是亲眼看到我杀人还是看到我放火了,就连被传得沸沸扬扬我那十二男宠也都是全然不知情。
  “白道就一定白,黑道就一定黑吗?”我问他。
  “不错,白道中也未必个个是一心为武林正义,这次来的人中我已经收到消息,他们有些已经暗地里投了那魔教,所以有武林同盟还是不够的,我们必须建立一个和魔教对抗的核心组织,名字我已经取好了,叫‘风雨楼’”
  “哦?风雨楼?”
  风雨乃漂泊磨难之指,那起名叫风雨是为?
  “不错,山雨欲来风满楼,如今正是武林危急之时,我们当时刻提醒自己。”
  果然。
  “建在何地?”
  “骊山。”
  骊山?!
  “渭水秋天白,骊山晚照红。”
  远在上古时期的女娲氏“炼石补天”之处,这里乃是历代帝王冢,又在翠华山之旁。
  “骊山近翠华,近可攻,退可守,又可随时来探那老魔头的动静,而且与翠华山远远相望,直有对峙而立之势。”裴红羽站起来,立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天际,那背影被摇曳的灯火映托德更加伟岸挺拔,修然如竹,又如玉树临春风。
  我看着他在灯火中的挺拔身影突然有点恍神,忙收回心,从席上站了起来对他说:“裴兄,今日与兄台相谈甚欢,夜已晚,我该回去了。”
  他转过头,突然抓住我的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
  “白兄弟,我们一起努力,定然有一日可以匡复武林正义。”
  他的眼睛是那样深,深得我想挖一个洞钻进去:
  “我相信邪始终不能胜正。”
  他总是这样能激起我的罪恶感。他的手心是热的,火一样的热,跟他给人的冰冷感觉完全不同,而且他的手是湿润的,有力地,抓得我好紧。
  夜,好静,我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今天不要走了,和我同塌而眠可好?”
  我立即青筋暴起,可他接下来的话马上让我冷却了下来:
  “我还想跟白兄弟说说这风雨楼筹建之事。”
  汗,是我自己脑袋邪恶,人家天下第一剑客裴大侠可是纯情得很,我不禁羞愧难当,脸红到脖子根了。
  “裴兄。”我正要推拒,
  只听裴红羽说道:“叫我裴兄太见外了,叫红羽就好了。”
  红羽?红色之羽,热情飘飞。
  他的气宇是冷傲的,孤绝的,心却是热的,热血澎湃的,我突然觉得很羡慕这种人,看不惯的冷眉相对,看得惯直言而叙,看他冷傲如此,这江湖中恐怕没几个能看在眼中,偏偏对我厚待如此,那我怎么好意思推拒。
  “好吧,红羽。”
  “那我叫你小白可好?”
  小白?汗,总不能叫小二吧,也是太难为他了。
  “好。”
  “小白,明日魔教会举行誓忠大会,就在翠华山之上莲花峰,到时候那些向魔教投诚的门派都会参加。”裴红羽消息到是真灵通,四大神使确实已经安排好这次大会。
  他接着对我说道:
  “最主要的是我已经得到消息那老魔头明日会亲自主持,我们一起去会会那魔教的老魔头!”
  我顿时头上冒冷汗;
  裴红羽竟然要和我一起去见那魔教教主!

  魔教教主

  正是四月,莲花峰的子规花正开得艳丽,那一片鲜艳的红如血,
  我听说过子规啼血的故事,也许这满山的红花都是那蜀帝之血化作。
  我和裴红羽早早已经藏在一棵生在莲花峰之上大石旁生长繁盛的木芙蓉树后,
  在天色稍晚的时候,莲花峰上,一轮红日正在冉冉降下,晚霞染红了天边,
  血色的夕阳中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临风而立,那气势可以傲视红尘,鄙睨天下。
  那个人无比的孤高冷绝,仿佛非之世间之人。
  莲花峰的人越聚越多了,魔教的神使,教徒恭敬地站在那人在两边,
  江湖中已经向魔教效忠的门派也渐渐齐集在莲花峰上。
  在那山顶上圣坛上的火焰燃烧着,所有的人都在等待。
  那人穿着黑色的长袍,蟠龙的银色纺绣盘旋在他的身上,滚着云纹的绸边,那绝傲不可一世的气势,仿佛整个天下都不在他的眼里,明明是那么多的人站在他的身后,身前,可偏偏让人觉得天地间就他一个人。
  他站在那高高的山颠,血色的夕阳中,俯视百代的过客,独历千年的流光。
  裴红羽对我说:“那就是魔教教主楚绝欢。”
  良久
  那人终于转过头,只是轻轻扫了一眼,所有的人都感觉到那中雄霸天下的气势和沉重的压力,
  他不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出声,他的身上仿佛散发着一圈冰冷的气流,即使是数里之外都能感觉到那冻死人的寒气。
  那个人与我不同,他是孤傲的,冷冽的,霸气的,我常常感觉到也许比起我,他更像一个一统万千的武林霸主。
  我想这时候所有人都想看到他的脸,可惜的是那个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这个青铜面具在额心的位置刻着圣火的图腾。
  木芙蓉后面,隐藏在我身旁裴红对我感叹:
  “这魔头好像功力很深的样子,而且似乎一点都不老。”
  “同感。”他当然不老,谁说他老了,那些什么老魔头之说只是江湖传言。
  “他左边的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是魔教的东方使者楚非凡,此人精通魔音,右边那个白衣人我就不认识了,不过看气势,应该也是魔教的四大神使之一,而且他的身形轻盈,似乎半旋于空中,而且眸色暗红,应该也是功力匪浅,这次来看这魔教当中倒是人才济济,只可惜他们都是为虎作伥!”
  他突然惊道:“魔教四大神使中似乎这次只来了两个人!”
  “这次武林门派的人来得似乎不少哦。”
  我看着莲花峰山密密麻麻的人群对裴红羽感叹。
  “这些败类!” 他说着恨得手握得指节发响:“平日里自称仁义,到这江湖危难时刻却去投靠那魔头!”
  “那个是倥侗派的掌门。”他指着匍匐在那魔教脚下的灰衣老者对我说:“竟然做出如此无耻苟且之事,不可原谅,正道的凋零也都是因为他们这些墙头草!”
  “那个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他指的是一个青衣的中年人。
  “还有那个是御用剑门的,那个是金刀门的……竟然还有青城派的!”
  我想拉他回去了,再看下去,他会吐血的。
  在晚霞中裴红羽的脸色更加苍白。
  “那个是红叶山庄的庄主。”他对我说:
  “他的为人我很清楚,西陵秋绝对不是如此苟且之人,我与他相交已久,不想……”
  我看见那个他指着的紫衣人,年约二十,站在众人当中,修身挺立如竹,气宇冷如秋月,的确不像姑息苟且之人。
  “一定有什么蹊跷!”裴红羽仍然心有不甘。
  果然那紫衣人在一番听起来挺别扭的客套恭维之后走到众人之前对那魔教教主说道:“我红叶山庄自此效忠圣教,但还请教主答应在下一件事情。”
  果然。
  “说!”
  那魔教教主凛冽而且干脆。
  “我的弟弟西陵月去碧水宫服侍尊主也有半年有余,恳请尊主看在月儿年纪尚幼,且我红叶山庄已经效忠的份上,准许在下接他回鄙庄。”
  天!这次又一个,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抓了多少是这些个白道中明门正派的子弟。
  头上冒汗。
  快答应呀!快呀!
  我急得头顶冒汗,已经从那木芙蓉后面蹿出来瞪着那一袭黑衣的魔教教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弟弟能来碧水宫服侍本尊乃是你红叶山庄之幸,还敢来更本尊讨价还价,这莲花峰可是你们嚣张的地方。”那声音极冷酷,豪不留情。
  别说那西陵秋气得身形晃动,站在那么远的我身形都在晃动了。
  “你!”
  还没有等西陵秋的话说出口,‘嗖’地一声一把飞刀削掉了西陵秋头上的冠玉,更擦着他的头皮把一道头发平着削掉,却没有流血,只看见西陵秋白色的头皮。
  好快的刀!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没有任何人看见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也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如果他要划破西陵秋的咽喉也只是那一瞬间。
  寂静,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只有心跳声和刚才一瞬间的惊魂。
  死神仿佛就在每一个人的身侧,沉郁的寂静压得人无法呼吸!
  “小白,危险。”
  裴红羽看见我从藏身的木芙蓉后面跑了出去,忙去拉我:“我知道你愤恨那魔头,为武林同道不平,但这样莽撞跑出去跟他们拼你会死的,快跟我走,我们不急这一时,从长计议。”
  我被裴红羽拉着手臂拽走了,回过头却看见那血照的莲花峰上,一袭黑衣带着面具的楚流云远远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拉着我的裴红羽的手臂一剑砍断。
  (Ulysis)尤利西丝·流云·楚
  这么远,隔着这么多人,他的眼里似乎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爱入骨髓

  跟着裴红羽他们厮混了好几天才回碧水宫,这几天我一直住在紫竹亭,郝连清也搬到了紫竹亭的卧风居,我们三个一直在商量建立风雨楼,而且已经开工了,就建在骊山之麓,那里景色真是不错,不愧为女娲补天炼石地,山川葱绿,浓雾四野,扑朔迷离,灵秀非常。
  最好笑的是他们竟然推我来作这个风雨楼主,我也曾强烈反对,被他们两票对一票硬把我砸下去,无奈成为武林反魔教中流砥柱风雨楼的楼主。
  那天回到碧水宫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天色已经漆黑,只有碧水宫中圣坛里还燃烧着那不息的圣火。
  这个时候应该所有的人都睡了吧,我走进自己的寝宫烟云殿却发现暗紫色的床边有一个高大的黑影。
  什么人?!
  我凝聚了丹田之力,有一股暗色的紫焰在我手上燃烧,蓄势待发。
  走到近前我却惊呆了,
  是流云,他坐在我的床边手中捧着我那夜匆匆离去时换下的那件玫瑰色的丝绒寝衣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嗅着那残留在寝衣上的味道。
  他!只有默默爱着一个人深入骨髓才会这样!
  烟云殿中昏黄的烛火摇曳着,他转过头看着我,一直那样深深地看着我。
  他暗红色的眼瞳里如同一团火焰在燃烧,
  那样渴望,那样悲哀。
  很久,很久,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沉默,
  我觉得无法呼吸。
  正要仓皇夺门而出,一阵冷风划过我的脸。
  一把飞刀擦过我的身体将我的衣服钉在那深紫色的檀木雕花门上,紧接着那个黑色的影子如同幽魂一样在一瞬间就挡在我的身前,将我压在那扇门上。
  他不愧是鬼王!总是那样森冷幽寂如鬼。
  这一刻他暗红色的妖异眼眸中燃烧着的烈焰像要我吞噬……
  我被他盯得有点呼吸不上来,
  正要推开他,他那火热的唇已经贴上了我的,那样炽热辗转缠绵的深吻。
  “唔~”
  推开他,我一巴掌飞上去将他打得靠在门边,满嘴都是鲜血。
  “欢儿~”流云从地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
  他抹了一下嘴角流下的血;踉跄地地扑到在我身边,抓住我的肩膀对我说:“欢儿,让我爱你!”
  他的话让我惊呆了,本来已经挥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那样孤独,孤独得让我心碎; 欢儿,你装得那样坚强;但一直是那样孤独,从来都是!”
  我有点失魂落魄,他为什么知道我心里一直是那样孤独,我已经装得很坚强,但被人说中的时候还是有点眼睛发酸。
  “走!你走!”我对着他大吼。
  “让我爱你好吗?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他紧抓着我单薄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别过脸不去看他。
  “为什么不能让我爱你?!”我听见他的声音已经有点癫狂。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满溢的泪水已经满脸横流。
  “如果你知道我心里爱着的是别人,你还坚持爱我吗?”
  我问他:“如果你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你还要这样固执地爱着我吗?”
  “会的,会的。”他的话更是让我流泪不止:“我知道你心里爱着别人,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爱我,但是让我爱你好吗,我只是不忍你那样孤独,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哪怕只是你排解寂寞的工具。不要拒绝我,让我爱你,好吗?欢儿!”
  他沉重的身体将我压在他和那扇木门之间。
  我伸出手要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抓住了,反剪在身后。
  “放开!”我怒声对他说:“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得到我吗?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的手心已经积蓄了足够把整个碧水宫炸掉的幽冥火,我可以抬起手一掌将他击毙,但是我的掌却不忍心拍下去。
  他单膝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手指;抬起头那样深深地看着我;
  他爱得那样卑微;卑微得让我心碎;
  这样的他真的是让整个武林惧怕的鬼域之王吗?
  “如果死是我得到你的代价,”他深深的眼眸看着我说:“那我愿意去死!”
  “唔~流~!”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猛地抱起我向烟云殿里那深紫色的大床走去……
  “欢儿……”
  他将我放在柔软的床塌上,深深得吻着我的嘴唇,那吻炽热得像燃烧的火焰,像是要将我完全撕碎,吞进腹中一样,他把我搂得那样紧,我觉得我都呼吸不上来了,他的舌头滑入我牙齿的缝隙里,吮吸我嘴里的汁液,那股力量大的像是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头里,一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好象到了生死的边缘。
  他冰冷细长的手摩挲着我纤细的脖子,手指沿着我的脖颈游走着,一直滑入我胸前的白色的绸衫下面。一阵的战栗像是电流一样的在一瞬间传递到我的全身。
  突然一阵刺痛唤醒我,刺激着我的神经。“唔~”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我的眼前有些发黑想要昏过去。
  他猛烈刺进我的身后柔软的幽穴,在我身体里激烈的抽插着,那炽热的巨大的坚挺像要将我的下体撕裂,不断地撞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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