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紫瞳-君临天下-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肉嘟嘟的家伙压着我,在我身上爬动着,用那双肥肥的小手抓我的脸,还将那张小脸靠过来,用那张满是口水的小嘴巴啃着我的嘴唇。
  天哪,这小子太有天分了,从小就是个小淫魔!
  那个臭家伙满嘴的口水涂得我的脸上到处湿湿的粘粘的……
  “非礼呀!救命……!”
  碧水宫中又一次响起我的哀嚎……
  *
  我常常抱着那个肉乎乎的臭东西在湖边发呆,那个家伙总是不安分,一双肥肥的小手不停地抓我的衣襟,还在我的脸上到处乱摸,把他那已经弄得脏兮兮的小手放进我的嘴巴里,还在那里呵呵傻笑。
  “臭东西,你又流口水!”
  我对着他大吼却无奈得拿出随身带着的丝绢给他擦那嘴边不停滴落的口水。
  他并不认生,谁抱着他玩都乐呵呵地。
  但晚上一定要缠着我,要我陪着他才肯睡。
  他还有一个坏毛病,就是不喜欢别人亲他的嘴巴,只要有人受不了诱惑要亲他红红的小嘴,一接近,马上那脸上就会印上他的手指印,别看小小的人儿,出手好重;个个被他打得嗷嗷叫。
  而且这个家伙精力极其旺盛,常常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他早早醒来了,晚上的时候到了午夜子时他还不肯睡觉,每天早上他喜欢二哥抱着他到处乱逛,晚上却一定要粘着我,还没有学会走路呢,可是在床上爬来爬去,蹦来蹦去,没有一刻闲着,还要我做他的人肉垫子,在我身上不停地蹦跳,边蹦还边乐得咯咯笑,而且还在那里流口水。
  他喜欢偷袭我,经常压着我在我脸上乱啃,我的嘴巴上,额头上,甚至是鼻子上常常都沾满他的口水。
  我抓着他的手已经被他折腾得酸痛无比,累得倒在床上,他爬在我身上,抓着我,一直‘咿咿呀呀’地说着他的鸟语。我抱着他,那一刻感觉到他就是我的珍宝。
  但我慢慢地辨出他嘴里喃喃地叫着‘妈妈……妈妈……’
  哑哑学语的孩子最早叫的就是‘妈妈’。
  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他是永远没有办法看到他的妈妈了,强忍着泪水,我将那肉嘟嘟的小身子抱得紧紧……

  腥风再起

  我正抱着那小东西在那里学走路,二哥在那路的对面向他拍手。
  “情情快过来,到二爹爹这里来。”
  他笑着拉着我的手迈着步子一拐一弯地向二哥奔去。
  正在我们其乐融融的时候,流云忽然来到绿竹水榭,看他脸色凝重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欢,你先忙正事,我带着小情情去假山那边玩。”
  善于查颜观色的二哥马上带着那小家伙离开了,这绿竹水榭中只剩下我和流云。
  “什么事情,你说吧。”
  “最近眠情宫又在江湖上重新掀起了腥风血雨,而且比上一波更加霸道,他们用一种叫做‘蚀骨’的毒药控制了江湖上的数十个门派,而且扬言要整个武林都臣服在他们眠情宫,哪个不服就杀哪个,哪个不服就要他们承受那蚀骨发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剧痛。”
  ‘蚀骨’之毒确实是一种阴险狠毒的毒药,我曾经看过莫小柔毒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比死还痛苦。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问流云:“这次又是谁操纵地。”
  “眠情宫主南宫情”我听他回答到。
  “再说一遍。”我一定是听错了。
  “是南宫情。”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比谁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不是认错了,还是谁冒名顶替。”
  “见过南宫情的江湖中人也不再少数,没有可能他们个个都认错了。”
  “不!这绝对不可能!”我一怒之下将那青玉案拍得粉碎。
  不可能是南宫情,我不相信!
  他不可能活着,也不可能做这样歹毒的事!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我来到了骊山之麓的风雨楼,跟裴红羽他们一起商议最近这眠情宫掀起的腥风血雨,到那里的时候慕容雪和南宫情他们已经也都聚集在了那里。
  “我觉得不可能是南宫情。”
  “这个魔头仗着一身的毒术无双什么做不出来。”
  “那或许是有人假扮他,或者是传言有误。”
  “不会的,但会不会这个南宫情是两个人?因为据说这个南宫情现在竟然练一个邪功变成了一个男人。”
  这个南宫情真的是两个人吗?他是男人我比谁都清楚。  “慕容兄有听过可以让女人变成男人的邪功吗?”裴红羽问。
  “男人变女人我倒是听说过,但女人变男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慕容雪沉吟道:“而且听说他们用一种叫做‘蚀骨’的毒药控制了武林中数十个门派,这是一种极其狠毒的毒药,青城派已经被他们控制了,崆峒派也是,还有金刀门和华山派。”
  “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不要说不可能坐视不管,他们都已经送帖子到我们烟雨楼,说如果不归顺他们,让我们也尝尝蚀骨之痛。”
  “我要亲自去一趟眠情宫。”
  “老白,你疯了吗?!”裴红羽激动地起身拉住我的衣袖:“你怎么净往刀刃上撞,不要命了,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对他们沉声说:“我意已经决,你们不用再劝我了!”
  *
  我已经查到眠情宫的人抓了很多江湖人都关在洛西的水牢里,我找了个机会混了进去,到初八的时候,一些身穿白衣,系着银色腰带的人将我们全关到铁笼子里运送到了雪山之中的眠情谷里。
  我们一个个带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人被漆黑的锁链穿成一串,带上大殿,沉重的锁链敲击着白玉的地面,发出叮叮的金属撞击声。这些人虽然披头散发,形容不整,但已经污葬破损的衣物隐约看得出了江湖打扮,有的神情凛然,一副英勇救死的慷慨,从那股气息看得出多少以前也曾经是个人物。
  白玉雕成的大殿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匍匐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他们恭顺地卑躬屈膝,连大气都不敢出。一排青衣小婢站在他们的面前,每个人手里端着一个碧绿色的小盘,盘中一颗珠子大小的药丸。
  “你们这次抓来的人呢?”
  层层的帘幕后面响起一个低沉邪魅的声音,渺渺如同天际传来一样。
  “主人,都在大殿外面候着了。”
  在匍匐地上的人群最前面一排有人向前爬了半步,颤颤巍巍地说,那人声音有些发抖。
  “好吧,那就把他们都带上来了。”
  大殿上金色椅子之上坐着一个一个男人,厚重的黑色长袍上绣着华丽的金线,长长的袍裾垂在地上。
  那男人转过身,一张绝世美丽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斜觑的眼帘半垂的长睫。他抬起眼,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向我一瞥,我有些想要晕厥过去。
  那张脸,那双眼,我永世都忘不了。我的手有些不住地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想要喊却喊不出来。
  竟然是他!让我心中哀恸到滴血的他!
  那张脸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每一个线条都再熟悉不过,但那脸色却是惨白如死,那曾经鲜艳的红唇是青黑色的,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人气,冰冷得如同来自冥间地府,而他的神情更是我全然不曾见过的陌生的冷酷。
  那双眼睛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脸上还带着残酷的笑,他看我的样子就像是在打量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我的心好痛,像是一下子掉进了千年的冰窟。
  他竟然不认识我了!

  蚀魂之吻

  冰冷的吻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 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 正梳妆。
  相对无言, 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 短松岗。”
  我站在眠情谷中的眠情花丛之中,紫情的坟前,正是子夜,那一轮挂在雪山之颠的冷月洒着冰冷的银辉。
  十一月,雪山的冷风呼呼地刮着,我的衣衫被吹得哗哗作响。
  很冷的天,但我的心里更冷。
  那心窝里空荡荡得,冷得难过。
  我曾经亲手将他埋葬在这里,刚刚入夜之后又亲手拔开着坟墓。
  是空的!竟然真是空的!
  我的手一直去拔那泥土,拔得指甲缝里都开始流血。
  但我不觉得痛,这觉得冷,好冷!
  冬天里的眠情花丛一片枯枝败叶,无比萧条,远远不负春天里繁花盛开的美丽景象。
  我感觉一阵阴风吹过,却见一个幽灵一样的白影飘到我的眼前,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阵熟悉的幽香扑面而来。
  那股幽香的味道我太熟悉了,熟悉得让我发怵!
  “你是人是鬼!”
  我走到近前才发现他的脸色好像不对,苍白的,像是蜡纸一样,没有任何血色,嘴唇是青色的,眼睛有些涣散。
  我突然觉得浑身冷嗽嗽地,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手心都在冒冷汗……
  吸血鬼,俊美却又苍白的夜之子。
  我的脑袋里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
  “情儿,真的是你吗?”
  我的手有些发抖,伸出去想要去触摸他冰冷的脸颊。
  “欢……”
  他竟然说话了,虽然那声音冰冷低沉,却带着深深的悲哀,深深的渴望,
  我有些想哭的冲动,他竟然记起我了!
  “欢,我好想你,你是我的欢吗?”
  他的神情带着些呆滞的木然,那青黑的嘴唇喃喃地动着。
  在一瞬间他突然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用他那冰冷的嘴唇深深地吻着我。
  “呜~” 的唇冷得像是寒冰一样,没有一点点温度,他的唇与我的纠缠着,索取着我嘴里的汁液,那深吻变成了小兽一般的啃咬,从我的唇下滑到我仰起的脖颈,如同要将我吞入腹中一样疯狂地索取着……
  猛然间他又将我推靠在花丛旁边的冰冷的石板上,压了上来。
  “唔~情!你要做什么!”
  一阵刺痛唤醒我,刺激着我的神经。
  他猛然间将那冰冷的坚挺刺进我的身后柔软的幽穴,在我身体里激烈的抽插着,那冰冷的巨大的分身要将我的身体撕裂。  “唔~”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我的眼前有些发黑想要到下去。
  那团在我身体里燃烧着的烈焰那样地冰冷,冷得如同千年寒冰一样冰冷刺骨,又是那样地炽热,炽热得如同像要将骨头熔化的烈焰,我在那极度的冰冷与极度的灼热之中冰冻着蒸发着。
  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将我拉到那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每一下都撞击着我身体那柔软敏感的最深处,将我的身体全部撕裂,全部熔化,那股强烈的穿刺要将我的身体和意识全部劈开,让我陷入一次又一次的深黑之中……

  化身成魔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漂浮,贴身擦过低低的半空,那里有各色的云彩,我想要飞得更高,却如何也飞不起来,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拉入了一个黑色的旋涡当中,那里有一个人在狂笑,那声音是熟悉的,却不复我曾经听到的娇媚。
  我浑身冷汗地醒来过来,浑身酸痛无比,这里是哪里?那张鹅黄织锦的柔软大床我是在熟悉不过的,这是眠情谷的寝宫之中,紫情还在睡吧,天色已经不早了,我要赶快爬起来给他炖汤喝,他最喜欢百合乌鸡汤……不对……我的紫情已经死了,我亲手埋葬了他……那睡在我旁边的是谁?
  那张脸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那身体是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那嘴唇也是青黑的,不复往日的嫣红,不……不可能……我的手在发抖。
  正在往后退,那双眼睛睁开了,那不是一般的眼睛,而是血一样地通红,他笑着看着我,那神情如同疯狂,连他的头发都张狂地竖立起来,那额头上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狂魔!
  我继续向后退去,却被那双冰冷的手抓住,我被狠狠地丢在床上,那冰冷的唇如同野兽一样发狂地啃咬着我的脖颈,身体……
  “不要!紫情,你放开我!”
  那个狂魔却像像完全听不懂我的话,那双冰冷强力的手抓着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拉开到一个常人完全难以承受的角度,一指手指伸进我身后温暖柔软的洞穴里。“啊!”那冰冷带来电击一样的战栗,让我浑身发抖,那只冰冷的手指刚刚抽离,一个冰冷巨大的分身猛地刺进我的身体,他发疯一样猛力地在我的身体里抽插,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刺入,我痛到浑身痉挛。
  疯了!他完全是已经疯了!
  这个样子被他不停发疯地干,我非死掉不可!
  我趁着他突然停下来凳着我看的当口,猛地分开我们紧连的交合之处,正要仓皇而逃,却被他又一次抓住了手腕,推倒跪在床边,我的手腕被他钳制反剪在身后,上身被他压着紧贴在床上,头发散落了一床,跪着的双腿却被他分开,耻辱地将身后的幽穴完全敞开在他的面前,他站在床边一边抓着我的手腕,一边将那僵硬的挺立再一次狠狠地刺入我身后的菊穴之中……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头昏沉沉地,浑身都如同撕裂一样地痛,
  挣扎着爬起来,看见外面天已经阴沉,已经是向晚的时候。
  “主人让我把这件衣服拿给少侠,让少侠穿上这件衣服到大殿里去。”
  那是一件红黑相间的厚重礼服,以暗红色为底,黑色的瑞兽云纹大幅织锦绣在上面,恢弘大气,那长长的裙裾长长地拖拽在地上。
  我穿上那件礼服跟着那宫装的白衣人子走上白玉阶梯,一直到了那个金碧辉煌的大殿,此时的眠情宫不知道比我第一次见到的华丽了多少,地板和墙壁都是用白色的大理石建造,用金银和珠宝装饰,火把燃烧在两旁的石祭坛上;大殿里亮如白昼。
  大殿里密密麻麻的宫众都已经跪倒在地地上,听见一个低沉冷酷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望那高高的阶梯上看去,大殿的白玉阶梯顶上的金色雕鸾椅前站着一个俊美却又苍白的南宫紫情。
  大殿两旁祭坛上通明的灯火将那张苍白的脸照耀得更加张狂如魔,他黑色的头发在夜风中飞舞起来,额心那团火焰燃烧得更加狂肆,那双通红的眼睛如同邪魅的饿鬼,可怖非常,他挺立如柱地站在那高高的大殿之上,傲慢狂狷地俯视着万千匍匐在他脚下的众人。
  “宫主主功盖千秋,神威万里,眠情宫文成武德;一统江湖;眠情宫主;千秋万载……”
  洪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来,无数宫众呼喊着,跪拜着。
  “哈哈哈……”他仰天狂笑着,仰起手,那长长的黑色绸缎袖子在火光中流动着光华。他今天所穿的礼服同我的一式一样,只是用黑色为底,暗红为纹,霸气非常。
  “欢,到我这里来。”他看见阶梯下的我说道,
  我走上那高高地台阶,他拉起我的手让我和他一起俯视着下面万千的宫众。
  “这江湖,这武林以后就是我们的了,只有你才可以和我共享这天下!”
  当着那密密麻麻的人群面前,他搂着我的腰,俯下身,深深地印下一吻。
  他疯狂地啃咬着我的唇,就在那灯火通明的大殿中……

  情魔夜痕

  “我要在那高高的雪峰之上修建一座无比巨大的雕像,雕刻着我们俩在一起的样子,让世世代代的人们永远都记住我们。”我听见他狂妄的声音。
  他带我到梅里雪山的太子十三峰最高的封顶,在那里很多衣衫褴褛的武林中人拖着厚重的锁链将那些巨大的石块搬到那高高的雪峰上,又堆砌雕刻着,我看着晚霞中那个巨大的雕像已经初具规模,因为可以看到是我们两个人的轮廓携手站在那高高的雪峰之上睨视着天下的万千景象,仿佛天下都在我们两个人的脚下。
  “看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他们现在的样子就想一只蚂蚁,我想把他们谁踩死就把他们谁踩死,你看那个满身肮脏的老胡子,还是什么青城派的掌门,现在那个样子,连乞丐都不如。哈哈哈……”
  “情,你不是说要改过做一个好人吗?”  我看见血色的残阳中发丝飞扬,两眼发红的他就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做一个好人他们就会放过我吗?不会的,他们一个个只想杀了我,我现在只想做一个人人都惧怕的魔头!”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仰头大笑起来。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圣耶?邪耶?我不为魔谁为魔!”
  我看着他发疯,看着他大笑,他明明笑得都快要流出眼泪,但我知道他一点都不快乐。
  他的心在流泪,他那颗苍白流泪的心只有我才感觉得到。
  在那如血的夕阳中,我又一次紧紧地拥住他,
  不可能,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苍白的躯壳,只是麻木地行走在人间,失去了灵魂。
  我认识的紫情不是这样的!难道有什么蹊跷?难道那黑暗中有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他与我相拥的身体是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难道他从来都不是真正活过来?而是……!
  他突然大笑着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我用手去摸他的脸,他的鼻,一点温度都没有,一点气息都没有。
  我将他抱起来,飞快地冲回那眠情宫中的寝宫里。
  将他的身体放在那柔软地床上,我用发抖的手扶摸着他脸上每一道痕迹,每一个轮廓,那苍白冰冷的皮肤,挺翘的鼻,深陷乌青的眼眶……
  天已经黑下来,我在那摇曳地火光中看着他那惨白没有生命的脸。
  突然我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哭泣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是谁那么狠毒?!连紫情都死了还不肯放过他!
  突然那火烛被风吹得摇曳晃动,我看见窗外一个白影一闪而过。
  是谁!
  我放下了紫情连忙追了出去,那个白色的影子飘得好快,如同一阵风一样一瞬而过,我紧追不舍,跟着那白影跃上了屋顶,又沿着那屋顶一路飘飞过去,那人是个轻功绝顶的高手,那白色的身形快如风,疾如电,我将羽渡术施展到第九重的境界才在他的身后没有跟丢,那白影最后又跃下屋檐飘到了那冬日里已经残败的眠情花丛中,他停下来的地方正是我亲手将紫情埋葬的地方。
  果然是他!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难道就是他从这里将紫情的尸体刨出来?
  “你是什么人?!”
  我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我感觉自己的血脉在澎湃着要冲出血管。
  “我是夜痕,人称情魔的夜痕。”
  在清冷的月光银辉中我看见那人长着如同妖孽一样的脸,那双眼睛细长半弯着如同狐狸。
  “我是前任的眠情宫主,南宫紫情的师父,你的紫情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吗?”
  “夜痕?!难道你没有死!”

  胎化原神

  “我是夜痕,人称情魔的夜痕。”
  在清冷的月光银辉中我看见那人长着如同妖孽一样的脸,那双眼睛细长半弯着如同狐狸,
  他的身形是高挑的,那神态,那举止中,每一个动作流露出的都是挑动人心的魅惑。
  夜痕的嘴角轻情抿起弯成一个妖冶的弧度,似笑非笑,在那冷辉之中的这样可怕的媚笑却让人发寒。
  “我是前任的眠情宫主,南宫紫情的师父,你的紫情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吗?”
  “夜痕?!你没有死吗?!”
  “哈哈……”狂肆的笑声在暗夜的响起:“你以为我就这么容易会被南宫紫情那个浪蹄子给杀死?我如果那么容易死又怎么能称作魔?他以为他能得到那归元之密,我就让他得了,他以为他能当上这个宫主我就让他当了,但是他以为他杀死了我,他也太天真了,要杀我哪里有那么容易!”
  原来是这个魔头一直在暗地里装神弄鬼。
  “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那归元的密中之密,南宫紫情一进入我眠情宫就被我用一种叫做‘悲风’的毒药控制着。”
  “悲风?”
  “悲风是一种能将人性中向恶的张狂一面激发出来的特殊毒药,人性中有向善的一面也有向恶的一面,向恶还是向善全看个人的把握,而‘悲风’这种毒药可以把人的仇恨,恐惧,黑暗,邪恶都加倍地激发出来,不论是莫小柔,还是南宫紫情他们都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是我牵线的傀儡,但是莫小柔生性淡薄,所以我只给他用了普通的‘蚀骨’,而南宫紫情却带着天生的偏激和仇恨,我一早就看出是一个很好的种子,从他一来到这眠情宫,我就看出了他那笑脸背后隐藏的深深仇恨,所以我用这‘悲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地成了我手上的杀人狂魔。”
  “为什么要装死?”
  “他要归元大法,我就让他得到归元大法,但他却根本不知道这归元之密乃是密中有密,这么危险的法术我怎么可能亲自去练,所以我就要让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归元法术之密,让他去练这个危险归元大法,他根本不知道的是归元大法修炼到骨肉分离,孩子出生的时候,他也会进入假死,然后进入胎化状态死而复生。进入胎化状态以后会有一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