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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为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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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阵响动从屋中角落响起,我和岳文一同往那处看去,我心下一跳,那是我借来的护卫隐匿的地方!我和岳文同时看向对方,都看出来了对方眼里的微妙。一直隐而不发的危机此刻明晃晃暴露人前。我脚下一动,迅速与岳文拉开距离。
打斗声清晰了起来,隐在暗处的激战终于现于人前,张太后的两个护卫正与另两人激烈缠斗。那两人穿的是禁卫的衣裳,但使是剑,而不是禁卫标配的□□或是钢刀,功夫也明显不是宫中禁卫的路数。我瞬间了悟,岳文和我一样,是有备而来。
为了不碍事,我退到离战圈很远的地方,我嘲弄的说:“堂兄,你这是什么意思?私带外人入宫,还是身携兵刃的外人,你是以下犯上,意图谋反吗?”
比起我的小心,这时候的岳文反倒轻松了,他向我逼近:“陛下,你很聪明,所以,便让臣遂了愿如何?”竟是连遮掩也不屑了。
我小心同岳文礼拉开距离:“岳文,你这么做,就不怕诛九族?”
“九族?陛下,你不正是我的九族吗?便是诛九族,连你也一同诛了如何?”岳文笑的锋芒毕露,同那个空有皮囊内里污糟的一贯形象截然不同。我不由得感慨这人几十年如一日的演技。
好好好,既然岳文都这么积极主动的袒露杀意了,我总要搞明白他的动机吧。我也直接问了:“岳文,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岳智的事情,从始至终,都是你的手笔吧?”
“的确,是我做的。”岳文坦然道。
“我推测过你的行动轨迹,你是想通过先除掉岳智,达到让我自我毁灭的目的,我说的可对?”我又说。
“你猜的不错,这的确是我的绑架岳智的目的。”岳文笑着道。
“那好,我问你,潘家可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潘家是我的岳家,我成功了,他们如何不沾光?”这回他倒是没有明明白白的承认,但话里话外都是双方勾结的意思。
“那南武林……”
“南武林一直在我的控制下,不,应该说,南武林从我祖父起,就已经是我们的势力了。岳智敢打南武林的主意,就是在打我的主意,便是要他死,也是再合情理不过了。”岳文迫不及待的透露了连我也不知道的秘辛。
“呵呵,世人皆以为南武林不堪一击,陛下,如今您还这么认为吗?”随着岳文的话音,兵刃跌落下的钝响传进耳里。
我扭头去看,那两位武艺高强的侍卫如今已被岳文带来的人擒住,重伤不起。早在我同岳文周旋,无暇顾及其他之时,那两个护卫已经处于下风,现在更是受人控制,命悬一线。我心中一突,既是如此,还在养心小筑的石锵她们,如何能安全?
“陛下,”岳文靠近我,“你何必自投罗网,将臣请进宫中?若是你安生些,此刻也不会被落在臣的手中,而你的妻儿,也不会这么早就受到威胁。”
“你!”我脸色一白,岳文果然派人去后宫了!即便镜澄湖面积广阔,湖心的养心小筑距岸边很远,但也耐不住有人一定要攻入!
“陛下,你以为,你能躲过宫中我的耳目,你的妻儿转移至镜澄湖的事情,臣便不知情了?”
我怒极反笑:“既是如此,你定也知道,岳禄也在那里,你以为,我既然猜到是你谋反,就不会告知皇后,要看好我的好侄儿吗?”
岳文的脸色果然有变,实事是,我是在众人去往养心小筑后,才想通此节,所以不可能要石锵注意看好岳禄,但岳文不知道,我只能这么诈他。显然,我成功了。岳文叫了屋中手下中的一个,吩咐了什么,那人便匆匆离去。
我特意说的嘲弄:“堂兄还是太溺爱禄儿了,谋反这种大事,一荣俱荣,便是让禄儿参与进去,也理所当然,禄儿被你养娇了啊。”岳文的表现让我确认了,岳禄的确很无辜,但他的父亲不无辜,这便是他的罪。
“臣如何教养孩子,不必你操心。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借着罗家的一点小事,便软禁了我儿,让本王不得已提前计划。但即便你提前意识到我的不臣之心又如何?如今还好不是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听了一阵诧异,岳文居然以为我把岳禄带回宫中,是忌惮他谋反?这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但若是他因为这点而提前了计划,我为什么是在接来岳禄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岳智失踪的消息?
岳文就像知道我在疑惑什么,他不待我询问,就自己解释了:“岳智足够难缠,我若不争取时间布置,如何能成功捉住他?你以为岳智真的失踪了两个月?这不过是本王使的障眼法。当你派去的人寻找岳智的下落时,他刚刚被我的人抓手里,便是你派遣的官员再厉害,即便把广南府掘地三尺,也休想找到他!”
“多出的一个月,够我做的事情太多了,你可有发现,宫中的禁卫有多少成了生面孔?宫人有多少已经不在你的掌控之下?幸得陛下厉行节俭,宫中地广人稀,否则如此臣如此大的动作,如何不会惊动他人?”
不,即使我昨天不知道,今天也知道了,还是在你告知我之前。但嫌显然,我还是知道的晚了。
我震惊于岳智的胆量,竟敢捏造秦王失踪的实事,为自己争取活动时间!怪不得我派出的大量人马完全找不到岳智的蛛丝马迹,怪不得那日名叫苟利的报信人让我有违和感。
大殷军中有规定,为了不延误军情,担任斥候这一兵种的军人不一定要武艺高强,但一定要能跑,因此无论是哪个折冲府,斥候都是轻功出色之人。那个苟利既然曾任斥候,如何会花上一个月才抵达京城?轻功赶路如何要花上一个月的时间?
这便是岳文故布疑阵的开始,让所有人都觉得,岳智已经失踪一月。但令人汗毛直立的是,这个苟利送上的假情报,却对□□在岳智真正失踪后会有的举措,推测的十分准确!足以见得,岳文在广南府扎根之深,在□□渗透之全面。我甚至开始担忧岳智的安全。
不待我细思,岳文还在继续展示他殚精竭虑的布置:“倒是没有想到,岳智这小子如此滑溜。竟能从我的手底下逃脱,但没有关系,你猜岳智如今在哪?”
忧怖间,我心头一亮,岳文这话的意思是,他还不知道岳智已经同我联系上了!我自然要配合他的表演:“哈哈哈,老天有眼,让岳智逃离里你的控制!你不是很自信自己的计划吗?怎么还会让岳智有机会逃脱?”
“呵,岳智现在人在骊州,而骊州,是我的封地。”岳文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愚蠢的失败者。
我突然乐不起来了。岳文已经知道了岳智的所在,在我同岳智联系上后,这前后还不到半天!我也已然忘了,岳文虽是个不得出京的郡王,但他也是实打实的亲王后嗣,拥有世袭的封地,而这块封地,正是骊州。即便他一人的力量不够,那从他爷爷辈开始经营,在骊州积累下的势力也绝对浅不了。
岳文见我哑然失声,心情尤为愉悦,他惬意的靠近我,一张堪称娇艳的脸即使人到中年,即使带着恶意,也显得十分好看。但好看也是分人的,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冯晓斓,我会感慨他为何从贼,但面对岳文,我只想将他绳之以法。
我厌恶的情绪十分浓郁,更是显而易见的暴露在脸上,岳文坦然迎接我的瞪视,离我更近了:“陛下,如今您已经没有胜算了。我的本意是要让秦王死,要你的皇位一点一旦崩塌。禄儿还小,我有这个耐心,但你不该将注意打到禄儿身上。是你逼我的。”
“你想杀了我吗?”我问。
“不不不,杀了你的不是我,是天山派一百一十三代大弟子,南武林武林盟盟主,冯晓斓!你瞧,这个江湖人赶的多巧,自己坐上了武林盟盟主的位子,自己赶来京城,擅闯皇宫,我若不让他帮上我的忙,岂不是辜负了侠士的一番美意?”
我不由得回想起那个男人澄澈真挚的目光,心中一阵不平:“你想要拿他顶罪,你可知道他已经替朕去找秦王了!”
“那岂不是更妙?江湖草莽冯晓斓,胁迫秦王勒索朝堂不成,一气之下杀了秦王,为逃脱皇上的追杀,一不做二不休,二度潜进皇宫,将皇室屠杀殆尽。此等胆大包天,心狠手辣之人,江湖朝堂,人人得而诛之!”
“你这样漏洞百出的谎言,岂会有多少人相信!”我简直被他的想象力折服,怒气冲击心脏,“到底谁才是胆大包天,谁才是丧心病狂!”
“哈哈,有多少人相信有什么关系?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本王就能把它变成实事!现在,你该死了!”说罢,一把短刀从他的袖中弹出,此人竟然是想亲手杀了我!
我慌忙后退,踉跄两步,跌坐在挡在身后的椅子上,顾不得许多,我随手抓起一旁茶几上的东西就往岳文身上扔。扔无可扔时我或直接扛起茶几去抵挡岳文的攻击。幸好这茶并不重,不然我连抬都抬不起来!
岳文轻蔑一笑,骤然出腿,踢在我大力挥动茶几时暴露出的腹部。岳文虽然功夫不是很好,但显然强过我这一点不会功夫的人。这么一下我就痛到脱力,茶几也抬不起了。
岳文对房中仅剩的属下喊了一声:“过来捉住他。”顺便脱了沾上我扔过去的茶水点心的外衣,活动了一下拿着短刀的右手,轻装上阵。
然而,变故突生……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是本章完结令我头大的权谋剧情,下章开始谈恋爱,但写了四千字都没到重点,我还是再拖一章吧。_(:з」∠)_真的,结束了岳文谋反剧情,就开始谈恋爱到完结,我不骗你们。
第38章 零叁捌
紧掩的宫门哐啷一声被撞开,石钟鸣一马当先,冲在前头,身后是乌泱泱一片身着兵甲手持锐器的军士。
“臣等救驾来迟!陛下受惊了!”石钟鸣中气十足的吼道。
岳文反应比谁都快,伸手一抓,就把我捞住,并用刀低着我的脖子。我眼见着石钟鸣脸上一白,脚下不由向前一步。
“再敢踏近一步,我就杀了他!”岳文手上的刀逼近,石钟鸣就不敢再动了。
石钟鸣不敢擅动,但他还可以说话:“忠郡王,有话好好说,切莫伤了陛下!”
“那你便带你的人退下!”岳文恶狠狠的说。
“忠郡王切莫强人所难,在下是为救驾而来,如何能退!”
“那就看着我是如何宰了你们的皇帝!”说话间岳文手上的刀又贴紧了我的脖子。
“好!”石钟鸣急忙叫停,“让在下后退可以,但忠郡王,在下有句话一定要讲,便是您今日得以逃脱,您也难逃一个死罪,谋逆之罪,株连九族,您不为难陛下,到能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既然总是要死,那本王拉上个皇帝垫背岂不更好!不要在浪费口舌了!立刻答应我的要求,我要见禄儿,我要带着禄儿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岳文见大势已去,果断的转换了战略。
石钟鸣看向我,我后仰着脖子,小心避让刀锋,皱着眉不敢点头,便说:“去吧,把岳禄带过来。”石钟鸣见我同意了,便召来一个士兵,让他快去快回。
“在下已经让手下去寻世子了,郡王殿下是否可以稍稍放开皇上?”石钟鸣试探着说。
“你们为何还不后退!”岳文根本不理会石钟鸣的试探。
被要求后退的石钟鸣有看向我,我只好又说:“退吧退吧。”石钟鸣迟疑了片刻,才做出手势,乌泱泱的救驾大军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宫殿门外。
“你为何不退!”岳文凶狠的质问。
“恕在下退无可退。”石钟鸣手放在配刀上,乌黑的铠甲反射着黯哑的光芒,像一尊石雕塑像般不动如山。
“你就不怕我杀了他!”说着岳文的刀已经割破了我的皮肤。
石钟鸣仍是一派镇定,岿然不动:“郡王有求于陛下,您现在还杀不了陛下。”
岳文不说话了,显然是被看透,就懒得再说话。于是气氛就这么僵持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石钟鸣就跟生了根似得,一动不动,而岳文,我已经感到他持刀的手臂在发颤。割破的皮肤溢出的血丝缓缓浸透了颈上的衣领,我生怕他一个手抖,刀直接划我脖子里了。
就在我一边忐忑,一边暗搓搓的无聊的时候,岳文动了。他喊来自己的护卫:“过来,你接手。”原是累的他撑不住了。我还是头回见着劫持人质把自己给劫持累了,还要属下接替的。简直哭笑不得。
就在岳文进行人质交接的档口,头顶一声巨响,舞动一个大洞,瓦砾碎木簌簌落下,横空飞来一只脚,狠狠踹在了试图擒住我的护卫身上,一个高壮的武夫愣是飞出去三五米才堪堪落地。
那只脚几乎是顷刻间就转了方向,铛的一声将岳文捏在手上的短刀踢飞,之后脚的主人膝盖曲起,抵上岳文的胸口,把岳文撞到在地,那人自己也随着半跪,小|腿施力,卡在岳文的脖子上,压的岳文出气多,进气少。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的懵逼一如现在躺在地上呼吸困难的岳文。愣愣的摸一把脖子上的血,我这是,解除危机了?
“乐死本王了,就没见过这么谋反的。”我听见一个声音,侧头看去,就看见莫名出现的岳智在啪啪啪的拍身上的灰,或者说是在整理衣冠。
“文堂兄弱质纤纤,哪里干的来劫持人质这般粗|鲁之事?你的胳膊一定酸了吧?”岳智甩手吧捋顺的头带扔背后,悠哉踱步而来,附身去看脸涨成猪肝色的岳文。
看过后他又开嘲讽:“冯大侠,先起来吧,可别把我这兄长憋坏了。”
没错,那条从天而降的大长|腿就是冯晓斓的。今天冯晓斓没有穿白衣,反倒是一身朴素的灰褂子,我一时还没认出来。他听了岳智的话,高抬贵腿,让岳文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皇兄,臣弟来迟了,请皇兄恕罪。”岳智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口气就这么松了,随即脚下一软,好在在倒地之前被拉进一个结实的怀抱。我晕乎乎的用手去摸,隔着一副摸|到一片韧性十足的胸膛。抬眼去看,刚好对上一双清凌凌透亮亮的黑眼睛,那种沁人心脾的感觉,犹如夏日凉水泼头,特别刺激。
“冯盟主啊,帮朕个忙,扶着朕一会。”手软脚软的我顿时就不想离开这个依靠了,忍不住厚脸皮的求关怀。嗯,不是我厚脸皮,没看见离我最近的椅子都砸坏了,好椅子又离我太远吗?
冯晓斓倒是很配合的哦了一声,敞开了怀让我靠着,手还虚虚扶着我的腰。这人肉垫子不是一般的舒服,感觉精神都恢复的快了些。
我其实压根不像表现的那般镇定,只是在生死关头完全不发想那么多,直到危机解除才感到后怕。毕竟是真刀子横我脖子上,这么一想,脖子就开痛了。
我嘶嘶出声,声音比较低,别人没听到,冯晓斓倒是听到了,他扭头看我,有些担心的说:“皇帝陛下,您的脖子在流血,先处理一下吧。”
听到冯晓斓的话,岳智和石钟鸣才反应过来:“我这就去喊太医。”石钟鸣抬腿要走。
“石将军,外面正乱着呢,太医也不好请呀。”岳智一说,我才注意到宫外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砍杀声。
“不必麻烦了,皇帝陛下若是不嫌弃,我有带金疮药,可以简单处理一下。”冯晓斓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拇指大的小竹筒,在我眼前晃了晃。
“朕嫌弃什么呢?事急从权吧。”我有气无力的说。
然后我被扶着坐上岳智搬过来的椅子上,扯着脖子让冯晓斓给我清理上药。冯晓斓动作很轻,虽然上药时药粉刺激着伤口有些疼痛,但这不是什么大事。光看冯晓斓满脸认真的替我处理伤口,就觉得身心都受到了安抚。果然人美心也美的人才是世界的瑰宝,不像岳文……对了,岳文呢?我匆忙往地上看。
“皇帝陛下,您先别动,还没弄好呢!”冯晓斓一点顾忌都没有,伸手把我的头扳回来。
“朕就想看看岳文。”我动不了头,只好说话了,这和刚才被劫持时的状态有着微妙的相似,但我现在可谓是身心愉悦。
“您不用担心,反贼已经让石将军的手下绑着了,”冯晓斓不在我脖子上折腾了,他蹲下来说,“我要给您包扎一下伤口,现在条件简陋,能撕您的衣裳吗?这里就您的衣裳最干净。”这说的倒是真的 ,自爱唱的几个无不适风尘仆仆,衣裳每一个干净的。
我见他蹲着抬头看我,黑溜溜的眼睛清澈的不像话,明明是一个180的汉子,却散发出了150的少年才有的青涩萌意。内心悄么么的受到暴击,唯一想说的话就是好呀好呀。感觉这种不庄重不严肃的想法有点不秒,我勉力克制自己的失态,稳重冷静的说。
“你开心就好。”噫,好像没克制住。
冯晓斓领会不到我内心的千回百转,得到了同意就非常生猛的一把掀开我的外袍下摆。我差点尖叫,但尖叫还在嗓子眼里,就听见嘶的一声,我外袍下摆的里衬被撕下长长一块。
“里衬要干净些,皇帝陛下,您将就一下吧。”冯晓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还能说什么?当年然是原谅他啊。
冯晓斓一通忙碌,最后用多余的布料打了个结:“好了,等会您别随意动脖子,绸缎很滑,您动的狠了结会松开的。”
我摸着脖子上那一圈滑滑的布料呆呆的哦了一声。然后就听到岳文隐忍的笑声,我忍不住扭头看他:“笑什么呢?”
岳文把视线从我脖子上移开:“咳,没什么。”他努力板起脸,担显然不太成功。
我懒得理他,都松快这么些时候了,总要严肃起来。我总得把岳文的事情处理好吧?于是我打算乘热打铁,审一审岳文。
岳文其实还在屋里,他身边围了五个士兵,身上被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手脚都被缚住,倒在地上只能像鱼一样挺动,我不禁有感而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是这刀和肉的立场有时候转化起来,连局中人也难以预料。堂兄可有想过,今日谋反竟是这般收场?”
“成王败寇,不过一场输赢,若是这点都看不透,本王拿什么谋反?”岳文话说的倒是硬气。
“既然如此,朕这个赢家也想赢个明白,如今大殷不说四海升平也是国泰民安,如此盛世,你是哪里想不开才要走上谋反的死胡同?”我很不理解,我带岳禄进宫只是一个触发点,根本不可能是原因,那岳文隐藏这么深,又是为了什么?
岳文静默片刻,才道:“扶我起来。”这是要说的意思?我让人服他起来,松了绑,还给把椅子让他坐。
“说吧,堂兄。”
岳文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将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娓娓道来。我起先是严肃的听着这个久远的故事,煞有其事的附和着点头,然后我开始疑惑,逐渐变得一头雾水。然后满心的无话可说,最后面无表情的听到结局。
“这就是你们一家三代的执念之源?你祖父夺嫡失败了又不是我皇祖父弄死的,我皇祖父这个皇位也不会是他自己争来的,你爹和你要你报仇也得去地下找当年斗死你祖父的三皇子吧?
你们一家子都是什么逻辑?不管死在谁手里,谁当皇帝谁就是仇人?你们一家不是跟皇帝有仇,是跟皇位有仇吧?都恨成这样了还争什么皇位造什么反?直接一把火把宣政殿的金龙椅融了,不就什么仇都报了吗?犯得着兴师动众牵涉无辜吗?脑子是个好东西,你们一家怎么没有?”
我气的都站起来了,岳文这叫什么三观?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岳建业:斓斓,我觉得你特别可爱,特别特别可爱!(≧▽≦)/
冯晓斓:谢谢。(*/ω\*)我也觉得,你怂怂的样子好可爱。(/▽\)
岳建业:那个,怂就不要提了。_(:зゝ∠)_
第39章 零叁玖
归根结底,就是一出闹剧。
岳文的爹出生时,老亲王已经死了,文宣帝和老亲王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怜其孤儿寡母,便一直把王府的两个主人放在京中好生照顾着。但王妃不觉得文宣帝好心啊。她想,我家有封地不让我和我儿子回去,不就是怕亲王府脱离控制,再一次□□吗?
皇帝竟然如此忌惮他们亲王府,王妃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的同时,还有点你是皇帝居然怕我的得意。于是王妃维持着心理上蔑视敌人,行动上重视敌人的态度,越发谨小慎微,看着京中那些个个贵族,觉得谁都小看他们,谁都是自己的敌人。
王妃大感世道艰难,人生凄苦,一个满布荆棘的世界如何善待柔弱无依的自己?某天,自怨自艾的王妃突然顿悟,觉得这样不行,自己不能这么认命。就算全世界都欺我辱我践踏我,我偏偏要推翻这不公的世界,挣出一片新天地!
戏很足的王妃为了实现这个理想,卯足了劲教导孩子,也就是岳文的老父亲。中心思想就是,出了王府的门,外面的都是要生吞活剥了你的敌人。要不被吃,就只有吃了他们。我们的目标是,完成你父未的未尽之志,将那通天的宝座夺到手中。
被这样教育着长大的嗣王(秦王嫡子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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