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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为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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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闹什么呢!”我听不下去了,在一旁气的跳脚,“你说的像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要求你这么对晓斓了!”
“怎么?心疼了?难道臣妾不是您的正妻?不是母仪天下,与您共进退的皇后?”
“你什么时候是……”我差点口不择言,但话到出口,还是憋了回去。
“皇上,臣请告退!”斓斓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我一跳。
“等等!别走!我们话还没说完!”我匆忙拉住他。
“皇上,臣倒是觉得,没有谈下去的余地了,我虽与您有情,但也不是您后宫的一份子。”
“冯盟主请留步,我们还有得谈!”石锵中气十足的喊。
“你又要做什么?这个时候就别添乱了!”我都快哭出来了!石锵这是吃错药了吗,这么卖队友?我现在都想打死她。
“娘娘有何要说?臣自知有愧,便是惩治,臣也受了。”斓斓为完全没有在意我的意思,即便我还在拉着他。
“你哪里有愧?本宫从不知道你哪里有愧。”
石锵这话,让我和斓斓都愣住了。就见她信步而来,在距离斓斓极近的地方停了下来,她笑着说。
“我们是大殷皇帝岳礼的妻,却不是冯盟主的情人岳建业的妻。”
“什么,意思?”斓斓喃喃道。我更是心头一跳,石锵不声不响就爆料,这是要我哦的命吗?疯了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石锵深吸一口气:“我的夫君早就已经死了,你面前的这个,他是大殷皇帝,是你的情人,却唯独不是我的夫君,我和罗纯是大殷后宫的妃嫔,是岳智的妻妾,但绝对不是岳建业的妻妾。”
“你的意思,建业是,冒牌货?”斓斓突然得出了了毛骨悚然的结论,但一想又合情合理,我就跟堵住了喉咙似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哈哈,那倒不至于,他依然是大殷的帝王,却不再是我们的夫君了。”石锵几乎是爽朗的在说这句话了。
“我没明白。”冯晓斓一脸茫然。
“这个问题,盟主你不需要太明白啦,你只要知道你爱的这个人,除了你没有爱过别人就对了。”一直没说话的罗纯捂着嘴笑,边笑边说。
“那个,我结过婚,不过和离了很久了!”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顺着罗纯的话就秃噜了出来。
“你是笨蛋吗?”石锵和罗纯异口同声的呵斥我。双声道的女高音把我给炸懵了。
“噗嗤!”
我闻声回头,是斓斓笑了。
突然,就跟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我在第一时间正了神色,特别正儿八经的开口:“你好,我是岳建业,过了今天就四十了,为人成熟稳重可靠,事业有成,有过一任妻子,已经和离十多年,单身,无子女,如今是大殷的皇帝,大殷第一高富帅,我能和你谈一场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吗?”
我的斓斓在我面前眨巴了两下他那明亮的眼睛,神情里都是不敢置信。
“你就答应他吧,他和整个大殷的人都不一样,他之所以没能注意到你的顾虑,十有八|九是因为他觉得皇帝就是份厉害一些的差事,不会对他喜欢谁造成影响。别看他年纪大,但脑子还真不好使,你就原谅他之前的愚蠢,顺便再答应他的请求吧。”
罗纯仰着头满面红光的劝说冯晓斓,眼睛里的兴奋都要实质化了。虽然一通话下来一半都在贬低我,但我巴不得她多说一点,这才是好助攻啊!
斓斓松动了,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罗纯也是个敏锐的,立刻推了斓斓一把:“别犹豫了,剩下的事你们两慢慢沟通,盟主,你的师父师兄我们已经支开了,都这么晚了哪还有功夫聚会呀,明天聚就好了呀。”
罗纯一把拉住石锵的手:“我们先走了,之后你们是要在这里聊还是在寝宫聊,都随意哦。”说完就嘻嘻哈哈拉着人跑了。
这闲杂人等一走,我们两顿时就尴尬了。互相冷静了一会,我轻咳一声:“要不,我们回寝宫?”
斓斓闻言,眼睛一眯,大步向前冷不丁就揪住我的耳朵:“看来我们之间还有很多隐瞒嘛,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一点点捋清楚。”
“嗷嗷嗷,疼,疼,我错了,我一定坦白!”我感觉斓斓似乎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啦,建业就是把现代的逻辑思维用在了古代,完全没有考虑过身为皇帝对身边的人会有什么影响。他就是蠢啊。_(:з」∠)_
以及,我的攻受年龄差,居然是二十岁!我滴个妈嘞,真刺激。
第71章 零柒壹
我坦白了我有些奇幻色彩的两世经历,但是斓斓的反应比较微妙;他看了我半晌,却一言不发。我不解其意,只好忐忑不安的主动发问。
“所以,你是什么想法?”
斓斓回神,眯了眯眼:“所以,你已经四十了?”
我顿时卡壳,一句利索话也说不出来。斓斓的质问在我的脑子里轰轰烈烈的转了一圈,像是齐达内马赛回旋带球突破,在我方球门前使出了一记天外飞仙,球却砸在横梁上弹回来连续撞翻场上22人一样,惊天动地。
斓斓他居然嫌我老!心底瞬间流出悲伤的泪水,这一瞬间仿佛悲剧之王俄狄浦斯附体,我体会到了大宇宙最纯粹的恶意。我心里苦,但我不说,不仅不说,我还要保持微笑。
“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起码现在的我才二十出头。”唯一能挽回局面的只有这具年轻的身躯了!斓斓你看我啊,我继承自原主的身躯还是如此青春年少,我的灵魂火焰更是熊熊燃烧毫不垂暮,一颗心更是有力的为你而搏动呢!
各种理由轮番在脑内打架,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突然心虚,像是婚恋市场上隐瞒了实际年龄,接近妙龄女子的中年男子的那种心虚。又觉得自己好虚伪,以不属于自己的年轻皮相和人相爱,只要一想到这里,就像被逼生吞了一千根针一样,魄散魂飞,肝胆俱裂。突然就不敢直视面前的冯晓斓了。
我迅速的低落下去,像加速腐败的植物,我蔫头耷脑的说:“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那我不会再纠缠你了。”尽管绝望,但心底还是生出卑微的期盼,期盼我这个卑劣之人能被眼前这个人原谅。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斓斓突然靠近我,甚至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脏死了!”他恶狠狠的斥责我,却用他的袖口温柔的擦掉我滚滚而出的眼泪。
眼泪?我居然哭了吗?伸手摸了摸,水渍的触感如此真实,我自己都很讶异。
“你哭什么呀,好像我要抛弃你一样。”斓斓有些懊恼的嘀咕。
“我没说不和你在一起了呀,虽然我的确很惊讶,”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不过,你是作为岳建业而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条件反射的点头。
斓斓伸手在我的头顶摸了摸:“所以呀,我喜欢的是岳建业。”
“!”我巨大惊喜让我瞬间失声,半晌才自喉间挤出一句,“但,原本的我,不是这个样子。你不会觉得别扭吗?”
“你傻呀!”斓斓拍皮球似得拍了我的脑袋一下,“你要是还是你原来的样子,早入土了,我从哪遇见你啊?我喜欢的是来到了大殷的岳建业,不是那个四十就死了的劳什子的公务员!”
“不过,公务员,和大殷的官员是一个东西吗?”斓斓歪着脑袋问我,话题偏了十万八千里。
“差不多吧,做的都是一样的事。”我微微点头,也跟着跑偏了。
这一刻我忘记了方才仓促而来的忐忑,心也从冰天雪地里逃离,大喜大悲后的思绪混乱在斓斓温暖的笑容中得到安抚。我看着他,我也笑了,两个人彼此对视,咧着嘴傻笑,真真一对笨蛋情侣。
悠远古朴的种声次第响起,这是城中数座钟楼给京城百姓献上的新年礼物。跨年的烟花在延绵不绝的钟声伴奏下炸响在天边,开出焰火璀璨的花,爆竹的炸裂声点点缀其间凑着新年的热闹,不单单京城,整个皇宫都在这瞬间鲜活了起来。
我携着冯晓斓的手跨出殿门,观赏着一年仅有一次的京都年夜盛景,火树银花同琼楼玉宇交相辉映,人间烟火也美的好似天上人间。
不知不觉和心爱的人跨过了一岁寒暑,很快就要迎来下季轮回,涌动的喜悦和满足从心底漫出,浸泡住了一整个我和一整个他,就好像泡进了蜜水里的甜果子,在时间的发酵下只会愈发熟烂透甜。
“下雪了。”斓斓伸出手,细碎的雪花落在了他的掌心。
“独往独来银粟地,一行一步玉沙声。”我忍不住托着他的手,念出了一句多年之前偶然听闻,却深有感触的诗句。那时候我离婚不久又独自在外,能品尝的大概只有孤独了吧。
“你作的诗?”斓斓回头看我。
“我哪有那么好的学问,”我笑道,“这是我上一世的世界,一位有名的诗人所作。全诗我记不得了,倒是这一句,孤单凄清的狠了,或许是触景伤情,就让我给记住了。”
“孤单吗?我到觉得写这诗句之人,应是闲适自在的,天地只剩他和雪,应该很宁静吧。”斓斓紧握手心,后又展开,“雪化了。”说完就把沾着雪水的手心贴在了我脸上,绽开一个愉悦的笑。
“可还觉得孤单?”他这么问我。
这种感觉该如何形容?踽踽独行在雪地里的我突然捡到了一朵嫩黄的迎春花,然后一步跨进了春天,顷刻间除掉了坠重臃肿的长袄厚衾,我一个跳跃就能飞上碧蓝碧蓝的天空,快活的像小鸟一样……我或许真的是个感性的男人,因为这一瞬间,我满足到有些想哭。
夜色深深,春宵帐暖,云雨巫山,相濡以沫。我和冯晓斓一起,给这一年划上了一个情难自已的热辣句号。
睁眼,是洁白的天花板和简洁的铜枝百合吊灯,这是我的卧室。我迷茫的起身,遵循本能钻进隔壁的卫生间洗漱,新长出的胡茬被剔的一干二净,须后水味刺激了我的神智,茫然间我变得有些清醒。我在面前的镜子里看见了一个消瘦的男人。
镜子里的男人眉骨和颧骨都很明显,下颌骨线条舒展,但角度分明。这是一张面向端正严肃的脸,面无表情时总想是有什么深沉的心思,眼角纹和法令纹的增加更是给这张脸添加了威严。是我上辈子的脸,大脑在接受这一实事后却一时无法运转,而这时却传来激烈的拍门声。
“来了,哪位?”我梦游般走去开门,却在门锁打开的一瞬间,被大力向内推开的大铁门拍进了墙里,啪的一声被压成一副平面图,抠都抠不下来。
“岳建业!你这臭小子!”健身矍铄声如洪钟的老父亲叉腰站在纸片状的我跟前,“你这为老不尊的臭小子!你领导成天喊你是青年党员,你就真以为自己是青少年了吗?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勾搭人家十来岁的小伙子!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了!”
受到叱骂的我迅速有了动力,激动的情绪不停给我我充气,直到脑袋也圆润了,才从墙里把胳膊腿拔|出来。
“爸,您瞎说什么呢?作为一名党员,我向来洁身自好严于律己,是哪个在污蔑我!”我瞪大了眼睛怒喝。
“竟然还不承认!来人啊!带认证!”老爷子大手一挥,转身就坐在了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身后是海浪和日出。
“威——武——”两百人衙役团发出震天的喊声,黑压压的站成两排。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老爷子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
“草民冯晓斓,乃大殷甘州府天山人士,集家中无父无母,身世强凄惨。”我身边突然跪了个哭哭啼啼的男人。
“那冯晓斓你所为何事?”
“草民怀了岳建业的孩子,可他不要我!明明大我一半,却敢染指我,之后还要抛弃我!”这个男人大哭了起来。
“呀呀呀,我的乖儿媳,都要生了你跑这里干嘛?跟妈妈去产房啊!”水红色衣裳的老太太拉起男人的手就跑,那男人边跑,肚子就跟充气一样鼓了起来。
男人和我妈渐渐跑远,我转身就坐在了产房外的家属椅上,一个看不清脸的护士喊我的名字,然后放了一个强保在我怀里:“你媳妇生了朵白白胖胖的迎春花,恭喜你,它以后需会是朵美丽的大迎春花。”
我低头一看,一张满是褶子的,属于我父亲的脸在襁褓里龇牙大叫:“叫你老牛吃嫩草,叫你老牛吃嫩草,叫你老牛吃嫩草,叫你……”
“啊——!”我惊恐坐起,冷汗连连。
“嗯?怎么了?”身边有人含糊的问。
我猛的回头,在我的目光下,冯晓斓光着胸膛,揉着眼睛从被子里爬出来。晦暗的光线之中,惊魂未定的我喘了许久的气才冷静下来。
“没,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我有些哆嗦的说。
“那是什么梦?”斓斓贴上我的胳膊,迷迷糊糊的问。
“不记得了。”我正要回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但残留的感觉告诉我,这是个怎么美好的梦,但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记得,就算了,你快躺下,我好冷啊。”斓斓没有强求,只有不满的嘟囔。
条件斓斓的布囊,我赶忙躺下,盖住我两的被子被我再度掖的严严实实,半点不透风。我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年龄差还是对建业有影响的,哈哈哈哈。
第72章 零柒贰
所谓福无双至,情场得意了职场就就不会那么美妙。年初一本是最悠闲的时候,一封战报却把整个朝廷难得松弛下来的神经猛地往回一拉,引动的朝堂上下都是一个激灵。
天山那边,与帕加的战斗陷入僵局。
只是说僵局,还有些勉强,事实上,大殷的军队已经走到败退的边缘。全靠原魔鬼谷,现塔吉湄勒镇的住民竭力维持局面。
帕加没有武林高手,所以对上隐居天山可以一当十的武林人士,就几分棘手。但帕加也有我们没有的优势。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帕加的军人,体质先天更容易适应高海拔恶劣天气等的极端环境,并且意志极为顽强,为了打胜这场战役,帕加军从上到下都抱有必胜的信念和必死的决心。
岌岌可危的战情触动朝堂,众臣不得不提早从假期中抽身,顶着严寒风雪,投入到朝政中去。
在下达紧急会议的命令后,我再度端详这份战报,一时间诸多情绪涌上心头。当时一拍脑袋就决定的事,猛地回想却漏洞如此之多。若是大殷败了,怪不得别人,我就要顶上头一份的责任。
机要大臣们在勤政阁汇集,挤挤挨挨站了一屋。三省长官,六部尚书,机要秘书,军中大将……各个面带忧色,我将战报摊开来让众人过目后,深沉的道。
“出征之事,一步错步步错,是朕没有顾虑到临近严冬,高原剧烈的气候变化,没有预料到我们与帕加会陷入苦战。再多后悔也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一屋子人中穿的最厚实的张玉立最先站了出来,虽又老了一岁,但他的话依然掷地有声:“出征一事未必全错。塔吉湄勒的投诚意义重大,这是真正意义上,建立在边境线上的城镇,一旦建成,就最大程度实现大殷对北疆的实际控制,也能增大对周边接壤邻国的影响。”
“这场战役的引子,是塔吉湄勒的求援,这一点上又致使朝廷一定要做出反应。若是顾虑太多置之不理,那不光会失去收复塔吉湄勒的机会,更是将大殷源流之地拱手让人!所以,陛下,同帕加的一仗,必须要打!”
我闻言一叹,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看见一些在我突如其来的自责后,受到影响,神色犹豫懊悔的臣子,经张玉立的剖析阐明,又险险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见状我不禁暗叹张玉立不愧为三朝宰相,担子担的太久,不知不觉间就成了定海神针,只要他不慌乱,朝堂就稳了一半。
我不由得说:“这仗确实必须要打,还必须打胜。在军队出征之前,朕信心满满,因为朕自觉有了倚仗,塔吉湄勒的大殷子民会帮助我们,我们更是从天山派掌门的手里获得了重要的天山地图。朕以为,朕有最好的将军,最优的辎重,最能征善战的军队。可惜,还是朕自大了。”
“出征是正确的,但草率出征,就是朕的错,丞相也不必安慰朕,接下来,朕希望诸位爱卿同朕一道,群策群力,挽回这个错误,击败我们的敌人。”
深刻的悔意和不屈的战意刺激着我说出这番话。没道理我大殷一个盘踞东方的庞然大物,要在阴沟里翻船,我不允许,我的臣民更不会允许!
突如其来的剖白意外的激起了众臣的斗志,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里有火光,我甚至以为我听见了几十颗大殷最金贵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的声音。
“臣以为,首当其冲是要弄明白,我军失误在哪,当分析帕加军为何如此顽强,我们对帕加的了解还是过于片面,这才导致了战场上的不利局面。”兵部尚书站出来说话,情绪十分激昂。
“话虽如此,但我们要从何处搜集帕加的情报?”户部尚书不禁感慨。
“礼部可有相关记载?”兵部尚书想起了管理这一应外交事务的礼部,“凡与我朝建交之友邦,皆有礼仪往来,或许我们能从中发现什么。”
一直很没什么存在感的礼部尚书遭到点名,也是一愣,不过他很快站出来:“陛下,凡邦国属国进贡,礼部皆会将各类贡品整理归纳,报备相应官署,绝无遗漏。”
“这无关有无遗漏!总归战事要紧,将情报再仔细过滤一遍也更安心,更何况礼部并非兵部,在军事情报上有什么疏漏也不无可能,如今我朝对帕加知之甚少,再微小的细节度可谓至关重要,还请尤尚书配合!”兵部尚书言辞不那么客气,甚至可以说隐含指责了。
礼部尚书登时脸色就不怎么好,但碍于场合不好发作,于是闷声说:“既然周尚书这么说了,那我自然配合。”很快,跟着礼部尤尚书来的秘书领命而去。
“虽然我答应了周尚书,但我也不敢保证会有多少有益的情报。我朝与帕加虽是建交,但来往甚少,因为天山的阻隔,甚至难通商贸。帕加礼节性的进贡也从来都是些当地物产,涉及文字的东西,除了简单的地貌风俗介绍,几乎没有其他。便是我礼部上下想从中榨取信息,也无能为力。且看周尚书有何能耐了。”
说这话的时候,尤佳劲少不得凉凉的瞅周裕盛几眼。周裕盛或许是心态好,或许是心太大,对尤佳劲的隐秘讽刺充耳不闻。等待的时间里我索性出来打个圆场,转移话题。
“潘将军且将这些日子里,边防军的排兵布阵分析一番吧。”
“是。”潘煜明领命,他也是有备而来,立刻就让他自己的秘书将新绘制的天山地图摆了出来,战区的地图更是摆在显眼处。
“此次战役兵力主要从甘州府及边界守军调集,是考虑这些士兵更能适应天山环境,最先一批军队是提前收到命令的甘州府军,因为站前预估乐观,人数只有一千。但这一千兵力只在最初对猝不及防的帕加军造成了打击,但很快便受到反扑,因为帕加军在人数上占足了优势。”
“后甘州府又派出五千增援,这才缓解了战局。我军曾一度将帕加军赶出阿克斯山缺,逼近新缺口,但优势局面并未长久,因为帕加也增派了军队,天山上更是迎来了严冬。”
“我军秋末出征,但北地的寒冬来的很早,先遣军还是没能适应疾速到来的冬天,被帕加军打退到了魔鬼谷以东与帕加军对峙。不过从京城出发的新式补给在展示陷入僵局时赶到,随之而来的是新派的六千援军。”
“工部设计制作的新式补给侧重防寒,极大缓解了严寒带来的麻烦,就位的援军也给战局带来新的变数。之后的战事几乎是一边倒的胜利,但是,我们低估了帕加对这场战役的执着,就在我军因松懈之时,帕加发动了突然袭击,几乎是不要命的偷袭,以一只千人的精兵队伍的牺牲,来换取胜利。结局是我军大败,损失极为惨重。”
“这一场大败便是在腊八节期间发生,也是臣收到的最新战报。现在我军只能死守魔鬼谷驻地,若是往外退,在这样严寒的季节,能不能生存都是个问题。”潘煜明沉重的说。
听了潘煜明的讲述,大家都很沉默,腊八时的惨败,到今天甚至都要过去一个月了,战场局势瞬息万变,等到这份战报传过来,战场那头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大殷疆域太过辽阔,当前的通信手段又根本不可能对战局起到什么有益作用。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我们又岂能什么都不做?
“那依将军所见,这场仗,该怎么打?”于军事我是一窍不通,只能求助懂行的。
潘煜明也思考了很久才说:“臣只能说,情况未必十分糟糕。天山风雪的影响是双面的,我军受到影响,不可能帕加一点影响也无。甘州府虽然不是我朝富庶之地,但毕竟是我朝重要州府,兵力和物资一时也不会受到影响,为今之计,应先稳住最后的驻地,大面积的战役怕是只能等到冬季结束,至少是风雪不那么严重的时候,但对敌军偷挖的水利工事,必须予以妨碍。”
“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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