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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为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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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做丞相的,不至于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找这么个近臣。大概是习惯性的试探我吧,出于对敬职敬业的老一辈的宽容,我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日后朕总不能事无巨细,都找丞相解答,身边多了一个能替朕解答问题的人,朕轻松了,丞相你也能轻松一些。况且总会有些事情,是你不方便出面的,这时候换李勉顶上就好。”
  张玉立没有对我的想法发表反对意见,只是说:“陛下思虑的是,只是陛下切记,不能太过依赖臣子,真正的决断还是要陛下亲自下达。”他这是在担心我不知不觉就被朝臣左右,对于一个封建集权国家的君主来说,养成独立思考的能力真的很重要啊。
  对此我自然满口答应,然后,得到满意答复的张玉立就出宫去筹备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了。
  我主动向张玉立发出请求也是一个信号,一个新皇准备好真正接下朝政大局的信号。这对于我来说是个艰难的决定,毕竟这与我的本意相背离。可以说我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选择了我最为不乐意的选项,作为我以后的生存方式。
  但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没有后悔的余地,甚至因为身份地位的桎梏,我还必须要把这个不能存档重来的生存游戏玩好,因此向张玉立妥协示好是必要的。
  比起被人逼着学,还是自己主动点才不会一直占据下风。向张玉立索要的任务关系图,是我直观了解整个大殷政局的最快渠道。然而这个近臣人选,则是我从侧面印证张玉立的关系图的暗线。作为一个皇帝权力是很大的,我调取过近些年的人事调动卷宗,特别注意到了一个出现频率颇高的人,那就是李勉。
  李勉现年四十三,二十三岁中进士,入翰林就职学习满三年后,便被调往礼部。为官二十年,六部都待了个遍,最长的在刑部待了五年。难怪那日朝堂之上,他一个吏部官员,竟会对律法如此熟知。这是个难得的,除了中央以外,各行政单位都待过的人才啊,尤其是,他在职任何岗位期间都没有出过岔子,虽然没有显眼的政绩,但为官行|事之稳可见一斑。
  这和上辈子我许多认识的同事很像,默默无闻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贪功不冒进,勤勤恳恳,认真负责。这样的人才是一个政府得以稳固运转的中坚力量。出于个人原因,我十分欣赏这个李勉。本来要是张玉立推荐的不是他,我也会自己提一提,但显然,在人选一事上,张玉立没忽悠我。
  作者有话要说:
  弄到好晚才更新,现在肩膀有点酸啊。


第15章 零壹伍(补全)
  虽然对李勉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但一个符合程序的就职面试也是必要的。于是我在第二天散朝时让张玉立带着人来勤政阁问话,
  李勉大概是头一次近距离面圣,毕竟他的忐忑之情溢于言表。我见他不由自主的驼起了背,头埋的很低,瘦骨伶仃的身形套上一身宽大如袋的官服,比竹竿矮了一截,更没有瘦竹的气质,像是断了半截的旗杆,旗帜还先险挂在上头。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卓尔不凡鹤立鸡群,甚至再多一分就显得贼眉鼠眼身形猥琐,外形数值堪堪卡在低端的临界值,也是不容易。
  我花片刻将李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这人还很普通,得出结论后我问他:“李爱卿在朝为官多久了?”
  李勉毕恭毕敬的回答我:“回陛下,已满二十载。”
  虽然我早知道这个答案,但我还是我点点头:“原来已经二十年了,二十年也不短了。那朕问你,为官二十载,爱卿可有什么感悟?”
  李勉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发觉不妥又迅速低头。可能是我的询问在他的意料之外,李勉很是组织了一番语言才迟疑着开口。
  “若说感悟,臣以为,能将所学所想用于实政,恪尽职守,利国利民,臣倍感荣幸。”李勉的回答很是中规中矩,不出彩更也不出格,言简意赅,朴实无华。
  我自是不满足于此,我又问:“爱卿这二十年似乎只在京城任职,为何不同其他人一般,外放做官?”
  李勉听后做出了一个苦恼的表情:“臣自是听从上令,这二十年来,臣并未接到外调任命。”
  尽管李勉语气平静,但我偏偏我听出来了一股“以为我不想吗?可人家局势不给我机会,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啊。”的情绪在里面。这么一看李勉还真是怪委屈。
  大殷的官员升迁和所有时代一样,是有政绩考核项目的,但政绩这种事,向来看脸,同等条件同等官职下,脸白的随手做做政绩就有了,脸黑的干到入土也不见得能做出点成绩。或虽如此,但总有些相对容易出政绩的方法,这些方法就是官场上心照不宣的闯关外挂,是潜规则。
  一个被看好的年轻官员通常会被特地下派到地方去工作一段时间,地方上相对而言容易出政绩,也能考察官员能力,等他任职期满回调,有了政绩有了资历,自然而然的升职加薪了。
  正因如此,这里面就有很多弯弯绕绕,比如得罪了人的年轻官员,可能就被下派到穷乡僻壤,吃几年土也不见得出成绩,而情商高的会做人有人脉背景的,几年政绩考察期下来,在鱼米之地被养的人都胖了几圈。
  这些事情在官场上很常见,只要不过分,不会因为上头人物的一己私欲,埋没人才,危害国家,那做皇帝的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为了官场大和谐嘛。
  而然李勉这种情况就很奇葩了,他既不是被放到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吃土,又不是情商低到人神共愤,他是从来没有外放过,二十年来,从未有过。
  你说他本事不行吧,他每次转部门又都能很快上手,说他性格问题吧,他又能和同事友好相处,甚至连顶头上司都觉得这人做事踏实稳重。但以上评价,都和李勉本人的境遇大相径庭。
  大殷官员升迁的一套程序还是很有条理的。首先,新科进士要在翰林院统一实习三年,做三年天子秘书,表现优异者可提前结束实习,然后就是根据实习期表现分派往六部正式工作,并且中书、门下、尚书三省也会在每年择优录取。
  等到大家都工作一段时间后,有潜力业务佳的新人就会收到任务,比如到指定地区去当县令,参与某地区某些工程,兵部的还有可能去随军监军。
  之后就有一些人年轻人可能找到了人生目标,打算留任地方奋斗成省长副省长,最后回到中央。有一些任职期满就回原岗位,或者工作完成出色一回京就升职……不一而足,但总之都很符合大殷官场的既定模式。因此,从未出京的李勉就很有意思了。
  “李爱卿是京城本地人?”我想起了他的籍贯。
  “臣是京郊麻纺县人士,出了城就到家了。”李勉适应了环境,整个人轻松了很多,回答我的问题时也不像之前那样一板一眼了。
  “那这么说,爱卿至今从未离开京城?”
  “正是如此。”
  我兴致来着,身体微向前倾:“那爱卿可愿出任地方官员,离开京城,到大殷各处去看看?”
  “臣不愿意。”李勉不假思索的说。
  居然回的如此干脆利落。我先是一愣,随后一乐道:“爱卿不是说一切听从上令吗?怎么朕要你去地方又不愿去了?”
  “回陛下,陛下问的是臣愿不愿意,臣不敢有瞒陛下,自然遵从本心。但若陛下执意如此,臣自会依令行事。”李勉这回回答的比上回还干脆。
  这个画风就和先前大相径庭了,严格的说甚至有些冒犯,我很好奇呀,于是问:“爱卿,你素来是如此说话的吗?”
  “臣只有一张嘴,说不出两种话。”李勉回答的挺快,但这内容嘛,就让人哭笑不得
  我很是无奈的对李勉说:“李爱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得对朕说话,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朕生气了该怎么办?”
  李勉一脸迷茫的抬头看我:“臣不明白。”
  我长叹一声:“李勉啊,你不能升官实属正常,你的上官们都很知人善用啊。”
  李勉的历任上司在他的人事档案里都有一句大同小异的评价,心直口快,能力出色,适宜文书工作。起初我是不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终于领略到了。
  这评价用现代一点的话替换就是,李勉是个好同志,为人端正爽快,业务水平突出,但由于性格上的原因,担任不需要统筹管理,组织决断的一般性工作会比较适合,比如资料管理员。
  没错,李勉基本上在任何一部中,做的都是书面工作。比如公文誊写,资料收集整理,档案分类……李勉这人心细又有耐性,从工作情况上看,大概还有点强迫症。这种人做文秘相关工作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凡是经手过李勉的尚书都表示,有李勉在,自己都没有被杂事占据过工作时间,工作效率都提高不少呢。
  但可惜的是,如此具有特色的人才,在官场上的路并不宽阔,毕竟他的能力特长都太单一了,在这个六部任意拎出一个都是职能综合部门的古代,对分工明确的专业型人才,真的没有这么大的需求。当大家都是全才的时候,李勉就显得平庸了些。
  想通李勉的问题,我又问他:“爱卿可否告知,为何不愿出任地方官员?”
  李勉很快调整过来,继续应对我的提问,他倒是有问必答:“臣自小未曾离京,今后也没有这个打算。大殷土地辽阔,但家乡唯有一个,臣不觉得终老家乡有什么问题。况且臣离京在外,怕是一日也活不下去。”
  我见过直言自己能力不行的,见过罗列各种原因说明自己立场的,就是没见过说自己离了哪里就活不下去的。我大为惊讶这种说法,遂问:“怎么就活不下去了?和朕说说。”
  “臣有难言之隐,这件事出了家人,臣并未告诉任何人,”李勉此时表现的有点尴尬,“臣有很多食物不能入口,食后周身奇痒难忍,红肿起疹,若无药石,数日难消,上身衣料也是如此,若非特定衣料,则浑身痒痛,春季沾不得柳絮,夏日闻不得花香,一年四季唯有冬季能过的舒坦一些。这些年若无母亲妻子照料,怕是早已不在人世。”
  这话我听的一愣一愣的,李勉居然是极度过敏体质,一个极度过敏体质的人居然在古代这样的卫生条件下长大成人,还考学做官了!我的天,这真是不容易。顿时我看李勉的目光充满理解。就任职地方而言,这人怕是并非不愿,而是不能吧。但是话又说回来,李勉确实没有表现出特别惊艳的才华。
  我思考良久,实在是因为符合我要求的人太少了,虽然李勉性格上有缺陷,最终我还是决定给李勉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说:“李爱卿,朕有个职务想给你,你可否愿意?”
  李勉胆子又大了一点,他问:“陛下,需要外放吗?”
  “自然不用,爱卿你还是在京工作,不过事务要更繁琐些,忙碌些,一开始也不会有人能帮你,甚至之前从也有人做过类似工作,需要自己花心思去摸索。你可愿意?”
  李勉思考片刻,又问:“升官吗?”
  “升,当然升,从三品呢。”我抛出诱饵。
  李勉一听,一咬牙一跺脚:“臣幸不辱命!”
  我抚掌大笑:“好,即日起,李勉便领从三品秘书监监长一职,负责统管各省各部内勤,可直接面圣上疏。李监长,这是个新部门,日后就要辛苦你了。”
  “臣,不,不辛苦。”李勉哆哆嗦嗦的回应,大概是被我的王霸之气震慑了吧,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修改并补全了章节,有明显改动,建议宝宝们还是再看一遍吧。


第16章 零壹陆
  “陛下,您为何要设置一个秘书监?这个秘书监是何作用?陛下,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您不是只要一个近臣负责帮助您了解朝中事务吗?”我与李勉会面时张玉立并不在场,但他自然能从一直随侍皇帝的陈福口里打听到什么,于是很快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堵我,问题张嘴就来,狂轰烂炸。
  “爱卿大可不必如此担忧,朕设立秘书监自有朕的道理,明日上朝朕便要下旨,这拟旨一事朕就交给你了。”我边走便说,并不想多作停留。
  “陛下,您的决定太轻率了,朝中三省六部哪个不是历经重重考量,才定下如今这番局面,您一句话就要设立一个新机构,日后如何同其他机构相协调?出了岔子,耽误了政务处理又当如何?陛下三思啊!”张玉立言辞恳切的劝阻我,“况且,拟旨一向是三省通力,方得一旨,您这般绕过三省,私下决断,不和律例,怎能服众!
  “朕到认为并不会有碍政务处理,朝中已经有了翰林院,又何必在乎多了一个秘书监呢?翰林院能做的,秘书监一样可以,甚至能更专业。这事朕既然交给了你,就是希望通过你转交给三省,朕是皇帝哪有知法犯法一说?”中书拟定,门下审议,尚书执行,都是高中历史课上的知识了。
  “陛下,这两者怎能放一处比较?翰林院乃我朝储备良才之处,臣不知您执意要设立的秘书监有何作用,但这怎能与翰林院的重要性相比?更何况臣也无权干预三省的决策,即便臣是丞相!”张玉立越说越激动,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那一个老闯祸的纨绔子弟,堪称痛心疾首,大概我若不是皇帝,他能气的冲上来打我吧。
  但是我是皇帝,我不怕。
  “爱卿,你继续跟着朕,可是想擅闯后宫?”我突然停下脚步看张玉立。
  张玉立猛的一顿,抬头一看,才发现他自己已经跟着我走过了紫宸殿的范围,再往后走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后朝范围了。他面色僵硬的看向我,最后还是默默往后退了一步:“臣无意冒犯,但请陛下三思,这秘书监到底建不建得。”
  “爱卿先回吧,陈福把东西给丞相。”一路小跑跟着我的陈福忙将拢在袖里的小册子递给张玉立。“还请丞相多看几遍,在转交中书省时让中书令也多看几遍,明日的圣旨该怎么拟,都在这上头了。”我笑眯眯的说。
  张玉立一脸憋气,但还是第一时间翻开递给他的小册子,待第一行字入眼,他蓦地抬头看我,眼带震惊,然后又满怀疑惑的继续看小册子上的内容。这本小册子虽然不过一个奏折大小,但我写的挺厚的,等张玉立看完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伸手将张玉立手上的册子合上。
  “丞相还是回去慢慢看吧,你可还在后宫里呢。这事朕交给你,朕放心。”天知道这几日埋头在卷宗里,在公文里的我日子是怎么过的。我损耗几亿脑细胞写的提案要是不给过我真的能生吃了丞相!
  好吧,能不能通过这也不是丞相的锅,大殷的政治制度摆在那里。一道政令的下达必须德经过中书、门下、尚书三个环节,中书提出一个草案,交由门下审议,门下一看,不错,没有原则上的错误,然后递到皇帝这里一意思意思盖个章,盖完了就送到尚书省,由尚书省将任务分派到各部执行。
  一整个过程下来,连皇帝自己都没有权力决定政令的执行与否,至多提点意见,这个提意见的过程,就是我的日常工作的一部分。通常这部分奏折不需要我如何细看,毕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盖个章就好。这部分奏折也是最没有水分的干货。至于官员的例行上疏,那水量有如黄河之滔滔,长江之泛滥。不过打我在殿上发了通脾气后,奏折注水之事就收敛很多了。
  已经是题外话了,在回到政令的拟定一事上。虽然起草政令的都是中书省,但皇帝起码的特权也是有的。我从史馆处借阅了大殷历代记录,发现我前前前任皇帝想改立自己的宠妃为后,但又不能私自决定,于是干脆自己写了份申请送到中书省,结果自然是被文武百官喷的要死要活。
  但这是一个先例,表明做皇帝的可以自己提意见。然后后代的皇帝多多少少都这样干过,结局当然有成功的,也有不成功的。其实大殷皇帝远没有中国明清两代的皇帝那样拥有高度的权力,这里的限制非常多,但这也是大殷能在皇帝没什么能力的情况下,依然正常运转的原因。
  在了解到基本情况后,就是自己写提案的环节了。难道我还真能一拍脑袋就下个决定吗?虽然手握重权还各种任性的感觉很爽,但后果是可怕的。我怂,怕担不起。于是只能白天处理政务,夜里熬油点灯的查资料写提案。恍惚间间连发际线都好似后退了几厘米。
  如果我用现代思维加上古代价值观,辅以先进科学的指导思想,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精炼而成的提案没有通过,我会跳起来掀翻整个三省六部。我是说真的。这个问题很严肃的,我跟你讲。这关乎我在大殷能不能迈出我政治生涯的第一步。要是不成,拿我干脆继续混吃等死好了。
  我捂着脑袋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用脑过度加上疲劳,最近这两天脑仁一阵阵的痛,痛又不是多么严重,就像春天爬在地上的湿气,你怎么也赶不走。石锵在一旁削苹果削的溜,红红的皮一圈一圈的落下来,半点没有断的迹象。
  “阿锵,我想喝水。”我瓮声说道。
  “自己去。”石锵一心削苹果根本不理我。
  “你不是来侍疾的吗?你的态度呢?”我气哼哼的说。
  “水来了水来了,皇上喝吧。”难得来一次的罗纯端过来一茶盏水递到我手上。
  “谢谢阿纯。”我对着罗纯笑了一下。
  “削好了。”石锵语调有点小兴奋。我转过头去看她,就见他手上一拿着一颗完全暴露出白嫩果肉的苹果。
  “给我的吗?谢谢。”我伸手去接。
  哪知道石锵一转手就把苹果塞罗纯口里了。罗纯赶忙伸手去扶比自己的嘴大了几圈的苹果,懵这脸看我又看石锵。我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小纯还怀着孕呢,你要跟她抢食?”石锵捡过一旁的湿布净手,很不客气的冲我说。
  罗纯捧着被自己咬下一个小口的苹果不知所措,半晌才说:“那个,直接吃太不文雅了,姐姐能帮我切小点吗?”
  行了,这姑娘也是个心大的。
  之后我倚在床头啃着没削皮的苹果,罗纯开开心心的吃石锵给她切碎的果肉,而石锵又开始削苹果皮。
  咔嚓一声脆响,清甜的果汁溢满口腔:“这暖房出产的苹果真甜。”没错,大殷也有反季节水果蔬菜种植技术,虽然是皇家特供,年产量就那么一丁点。
  我瞅两眼石锵:“你干嘛呢?一直不说话,谁惹着你了?”
  “姐姐这两天一直不高兴,我问她她也不和我说。”一旁的罗纯可怜巴巴的说。
  “她都不高兴几天了啊?这么严重?”我问罗纯。
  “是呀,自从上次姐姐的母亲来宫里看她,姐姐就一直不开心。”罗纯又说。
  “哦,那我看八成是她母亲惹的她不开心的,跟咱们没什么关系。”我回道。
  “这样啊,这样就好,要是和我们有关系,那也太可怕了。”罗纯忽闪这大眼睛做出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
  “是呀,太可怕了。”我认同的点头。
  石锵手上的削着的果皮一下断了,她阴涔涔的抬头看我们:“你们两当我不在呢?”这般阴冷的视线,被注视着的我和罗纯就像被蛇注视的青蛙,齐齐打了个寒颤。
  一番闹腾后。石锵终于不那么郁闷了,也终于道出了今日的来意:“我娘家有小心思了,应该说自打我怀孕的消息传出去后,他们就有些躁动了,哼,也不想想我怀的是不是男孩。”石锵面带嘲讽。
  “你不是说一定是男孩……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你说,你说。”我在石锵死光的注视下怂怂的闭嘴了。
  “你还不知道吧,我嫁给阿礼是我家上下活动的结果,本来为就不在先帝的选择范围内,也不是我爹用了什么办法,让我嫁给了阿礼。当初我爹也只是想着攀上皇家的亲,谁能想到就砸中了宝呢?”石锵抚着肚子回忆往事。
  她和罗纯的孩子都已经四个月了,衣服宽松,所以看不出有孕的样子,但那是实打实的孩子在肚子里。
  “我娘进宫一方面是来看我,更重要的其实是想让我吹枕头风,让你提一提她们的官位。”石锵闷闷的说。
  “原来是这事,你没必要因此生气,提个官位而已,很寻常的事。”我听后回道。
  “可是……”
  “没有可是,你的孩子日后出生我总要给些赏赐,孩子还小没什么可赏的,我最后只能赏到你和你家人头上,这个官也是要升的,你又何必为此烦心?”
  “但是总不能讨官吧?”石锵突然提高音量,“顺其自然不就好了吗?她们为什么要求我向你讨官?当初为了攀上皇家能把我送出去,现在还完全不顾及我的立场,张嘴就要好处吗?”石锵气的眼圈发红,情绪完全克制不住。
  顿时,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夜里还有一更。


第17章 零壹柒(替换)
  石锵在名义上是我的皇后,实际上更是我的朋友,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我认为出手帮忙解决一点朋友的小问题,是完全分内的。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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