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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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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邈邈,宣晟的头面早不知去何处了,只剩一张画得彩色的脸,龙渊望着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伸手在他衣裳上撕了一块布来也蒙了眼。

宣晟生来比较恶劣,蒙眼也没蒙完,留了一条缝,见龙渊基本上将一张脸都蒙完了,索性直接将眼上的布拉到了鼻梁上。

外头余耿介追到养心殿,看着在门口面色沉重的太监,“皇上怎么样了?”

一个小太监连忙回了他的话,“余统领,皇上练功岔了气,宣太子正在为皇上调息”

“岔气?”余耿介满是疑惑的盯着全黑的养心殿,若他没记错龙渊已经十几年不练功了,“皇上真的没事?”

这话问的就很让小太监为难了,想起龙渊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也不能说没事啊,但是皇上也没说他有事啊,于是只能捡了个不会错的说,“奴才也不知道,是宣太子扶着皇上回来的”

余耿介心中担忧得不行,走到养心殿门口,闯也不敢闯,问也不敢问,只能在门口干着急,忽然一丝细弱蚊蝇的声音从里头飘了出来,余耿介当时就愣住了,这。。。。看向养心殿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事情完了,宣晟才将布重新蒙上了眼睛,伸手去抱龙渊,刚一碰到,龙渊就自己站了起来,两人都没开口。

宣晟看得见龙渊,但他大部分脸全蒙住了,也看不清神情,但想来龙渊是不愿的,便道:“天色不早了,阿渊早些休息吧,我就先走了”说罢,转身就走了出去。

龙渊转身拉下脸上的布,看着宣晟的背影,空气中的热度还没有散去,淡淡的腥味在鼻尖萦绕,嘴中还有似乎还残留着丝丝血腥味。

宣晟开了殿门,一脸浮夸的累相,“没事了,都回去睡吧”

余耿介看着他,欲言又止,那模样好似受了大多的委屈似的,看得宣晟很是莫名,“不就是没让你追上吗,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你。”

宣晟懒得去猜,径直往偏殿走了过去,吩咐了一声,“我要沐浴”好不容易画的戏装,竟然没用上,不过又一想,今晚还是比唱戏来得有意思。

手上黏黏的,宣晟舔了舔嘴唇,结果蓦地一痛,这才想起他被他家宝贝咬了,宣晟拿手摸了摸,好像伤口还不小,最好留个疤,这样天天龙渊看到他都能想起今日的事,想来也不错。

宣晟做了一晚上应时的梦,第二日起来,神清气爽,不过要是美梦成真了会更爽,想起都觉得美好。

宣晟洗漱完毕,出了殿门,此时龙渊还没下朝,宣晟就坐在院中等他,忽的想起在昨夜的事,太过兴奋,还没追究是谁给龙渊下的药呢。

龙渊去的钟粹宫,见的是德妃,那女人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幸亏他昨日放了一把火。

他家宝贝会怎么处理这个事情呢?宣晟托腮想着,龙渊一向心软,要是那女人一哭二闹,在嫁祸给宫女,说不定龙渊真的会心软,赏她个禁闭就算了。

宣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腾’的站起身,不行,他得问问昨夜的事,想着就叫了一个太监过来,问了昨夜在钟粹宫的事。

小太监道:“太子容禀,昨夜奴才并没有跟皇上去钟粹宫”

宣晟道:“谁去的,给我叫过来”

“是”

不一会儿就另有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太子殿下”

宣晟看他,“将昨夜皇帝哥哥去钟粹宫到离开钟粹宫的事仔细的说一遍”

小太监一五一十的全说了,说了皇上送了一只玫瑰花苞给德妃娘娘,说在亭中吃饭,就连皇上吃了什么都说的清清楚楚。

“温风清液酒”宣晟点点头,这么好的酒竟然拿来做这种事,真是暴遣天物,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这酒,想来龙渊也不会去吧。

小太监说了一阵,“就是这样了”

宣晟了然,“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说罢就一路往钟粹宫而去,走到后宫门就被侍卫拦了下来,“太子,后宫禁地,您不能进去”

宣晟在怀中摸了摸,摸了一块金牌出来。

侍卫一见,连忙跪下了。

于是宣晟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好好的将金牌揣了起来,心中对他的聪慧感到无比的满意,天天打架也不是个事,他还是喜欢拼智慧。





第24章 问罪
宣晟径直朝钟粹宫走了去,龙渊以前都说过了后宫的事不需他道歉,所以他看到烧得漆黑的钟粹宫院墙,一点自责也没有。

池夕昨夜一整晚都没睡,她知道是宣晟将龙渊带走了,虽没便宜别的女人,但是下药这事是怎么也瞒不住了,左思右想之下只能将自家中带来的一个丫鬟推出去挡灾。

宣晟信步走进钟粹宫,池夕接到信知道宣晟来了,以后妃不能见外人的理由将他挡了。

宣晟看着前来传话的小太监,笑嘻嘻的与他说,“我也不想见她,但是皇帝哥哥来让我查查昨夜的事,我也没有办法,你进去和德妃说一声吧”

“是”小太监心中有些纳闷,怎么让放火的人来查放火的事?

宣晟在院中坐了一会儿,池夕就姗姗的走了过来,对视之下,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敌意。

池夕心虚自是不敢先开口,僵持了一阵,宣晟就先开了口,“昨夜的事想必娘娘心知肚明,可有什么说的”

池夕虽心虚但又不蠢,自是不会将话往□□上面引,“昨夜的事难道不是太子更清楚吗,如今我钟粹宫的院墙还是黑的”

宣晟漫不经心的说道,“院墙黑也没人心黑啊,昨夜太医看过,说皇帝哥哥被人下了毒,这事娘娘不知?”

“什么?”池夕一脸惊讶与担忧,“你说皇上被人下了毒,皇上他没事吧?”

宣晟冷冷的看她变脸,“难道娘娘不该更清楚?”

池夕一脸疑惑的看着宣晟,反问他,“太子说什么呢,此事我怎么会知道?”

宣晟道:“听皇帝哥哥说娘娘这里有温风清液酒,不知能不能拿出来看看”

池夕遗憾的摇了头,“实在不巧,昨夜走水,宫人慌张之下,将酒壶摔碎了”

“哦”宣晟也遗憾的叹了口气,“那还真是可惜,不知是在何处打碎的,能否带我去看看”

池夕微微一怔,她搞不明白宣晟是何用意,但直觉不想宣晟掺和进来,便道:“是在我的寝宫打碎的,太子去看恐多有不妥”

“寝宫啊”宣晟此刻倒是变得善解人意了起来,“那我确实不便去看了”说着就望了天,看这时辰龙渊也该下朝了,怎么还不过来呢。

演戏得要演全套,池夕又面色担忧的问了宣晟,“皇上他没事了吧?”

宣晟心中觉得这姑娘这该去唱戏啊,演得多逼真啊,站起身随意走了走,一面严肃的与她说着,“有事,大事”天天都在忙,事比他的头发还要多。

池夕心一咯噔,那药是她娘给她的,说是只要沾上一点就绝对忍不住,难道会伤身体?不过她早已想好了退路,倒也没怎么怕,再说今早龙渊还去上朝了,想来也没什么问题,便道:“那我去给皇上炖点补身体的汤,太子请便吧”

宣晟表示,你随意吧。就在园中四处走着,到处嗅嗅。

池夕刚走两步,就听外头太监再喊,“皇上驾到”又连忙整了整衣衫,等着龙渊。

宣晟也不嗅了,连忙迎了上去,一到门口就看见了龙渊,朝服都没换,走得匆忙,头上的毓冕一摇一摇的,发出清脆的声音,看得宣晟直担心会不会打到龙渊的脸。

不过身后有人看着宣晟倒是没太放肆,认认真真的与他行了礼,“宣晟参见皇帝哥哥”

龙渊淡淡的说,“平身吧”

为防露馅,宣晟还不待龙渊开口,便开始说了起来,“皇帝哥哥让我来查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了,只是德妃娘娘的寝宫我不便去,所以等着皇帝哥哥来”

龙渊侧头皱着眉看他,却也没戳穿他,“查出什么眉目来了?”

宣晟道:“我怀疑那毒是下在酒里面的,但德妃娘娘说,酒壶打碎了,我想去看看,但德妃娘娘说实在她寝宫打碎的,我就不便去了”

龙渊道:“太子有心了”看着行礼的池夕,冷淡的说了一句,“平身吧”

“多谢皇上”

龙渊道:“太子奉命来查案,没什么不方便的”

池夕心中虽不高兴,却又没法反驳,只能带着宣晟走了进去,“皇上,太子请”

宣晟走在龙渊的身后,跟着他进了德妃的寝殿,还未进去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

池夕指了地上一处,“皇上,昨夜宫人慌张之下,就是在这里打碎了酒盏”

不过现在那里肯定是什么也没有了,昨夜的事,龙渊自是不会放过,便质问她,“德妃,昨夜的事,你有何话可说”

池夕见状连忙跪了下去,哭诉道:“皇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还是今日太子来臣妾才知皇上中毒之事,皇上明鉴,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龙渊冷冷的看着她,“陷害,你可说说是谁要陷害你?”

池夕连忙道:“皇上,臣妾进宫不足一月,自认为德行没什么过失,与宫中姐妹相处也融洽,实在想不出是谁要陷害臣妾啊”

宣晟到处看了看,不仅屋中放着好几盆兰花,窗台边还放了满满的一排,宣晟朝窗台走过去,顺口还接了池夕的话,“那娘娘的意思昨夜的事娘娘一点不知情了?”

池夕一脸坦然的望着龙渊,好似她真的都不知道一般,“是,皇上,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龙渊微微皱了皱眉头,沉声吩咐了一声,“来啊,去将御膳房的人叫来”

宣晟挨着窗台走了一遍,忽然在一盆兰花盆栽面前停下了,“皇帝哥哥,我看还是叫御医来好些”

龙渊也没怀疑他,“去叫御医来”

“是”太监恭敬的退了下去,飞快的跑去传御医了。

池夕看着宣晟站的地方,心里一咯噔,屋中这么多兰花,想来应该是巧合吧。

很快御医就来了,宣晟将那盆兰花端进来,“来,验验吧”

池夕脸色倏地变了,却还是强制镇定下来,“不知太子这是何意?”

宣晟看着池夕,“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盆兰花竟然发出酒香来了,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宣晟说的很随意,就好像在说今日天气不错一般,但池夕就是从这淡淡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寒意,凉的她脊背有些发毛。

很快御医就得出了结论,土中确实有酒,还有大量的欲三丝。

宣晟很好奇的问了一句,“何为欲三丝?”

御医脸上汗水都差点冒出来了,连忙说道:“太子,这欲三丝乃是最烈的。。□□,但凡沾上一点就会失去理智,服用过多更可殃及性命,早在二十年前年就已经被禁了”

龙渊脸黑得要滴下水来,“池夕,你可知罪?”

池夕一听,脸霎时就白了,连忙俯首,“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

龙渊满脸怒气的呵斥他她,“药在你房里查出来,你还不知道”

池夕见实在没办法了,她也不知道此药竟然是禁药,只能走最后一步了,便道:“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那酒是宫人去取的,就是给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对皇上下毒啊”

殃及性命四个字狠狠的刺了宣晟一把,宣晟握了握拳,还是顺着池夕的话问了,“不知是哪位宫人?”

池夕看了身后跪着的一个丫鬟,厉声呵斥她,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摘干净,“晓春,你这胆大的奴才,还有什么说的”

那宫女倒是很镇定,池夕早与她说过了,反正都是一个死字,也没什么怕的,很干脆的就认了罪,“是,那药是奴婢下的,奴婢看着娘娘整日整日等着皇上来,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就想帮帮娘娘”

池夕眼中一松,只是脸上神情却是更加愤怒了,“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本宫愿意等着皇上与你有什么干系,用得着你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宣晟看戏都看得有些累,便走到晓春面前,语气松弛的问她,“药从哪里来的?”

晓春愣了片刻,“奴婢在宫外买的”

宣晟紧接着问道,“哪间药铺?”

晓春顿了一顿,倏然朝龙渊狠狠的磕着头,“皇上,奴婢知道错了,请皇上降罪吧”

宣晟见她打算破罐破摔了,便出声提醒她,“你知道沾上禁药二字是何等罪吗?”

晓春听着宣晟的话,也不回答只是不住的磕头。

龙渊知道问不出来,也不耽搁了,沉声喝了一句,“来人,收监内务府,务必将此药的来历查清楚”

晓春虽来宫中没多久,但是内务府的手段还是知道的,慌忙求饶,“皇上,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您就饶了奴婢吧”

宣晟问着一直有些怔愣的池夕,“娘娘不打算说点什么?”

池夕回神看了宣晟一眼,眼中已不见丝毫慌乱,认错般诚恳的说道,“我教管不力,无话可说”

龙渊道,“那就先打入冷宫好好反省吧”说罢,抬脚匆匆的就走了出去。

宣晟将瓶中的一朵未开的玫瑰花拿了,才连忙跟了出去,只是这一耽搁,龙渊竟然走得没影了,宣晟想,这得气成什么样了,走这么快。

宣晟走到勤政殿才知道是误会龙渊了,他匆忙回来,是因为两日后科考用的考卷出了问题。

所有的考卷都丢了一张。

丢了一张就有可能泄题,所有的考卷都不能用了,甚至连两日后的考试都有可能延迟。

宣晟在屋顶听着两人的对话,想起他刚才才与池夕说,有大事,果然乌鸦嘴。

宣晟靠在屋脊的吻兽上,认真的思考着,这考卷不见了,要么是不小心弄丢了,要么是被人偷了,但是考卷有专人看管,考试之前又不用挪地方,不可能弄丢,那就是被人偷了。

什么人会偷考卷?

考生。

关键是怎么偷的呢?





第25章 考卷
宣晟看着礼部的官员离开了,便从屋顶下跳下来,走进勤政殿,看着一脸沉重的龙渊,“阿渊,别愁了,用了早饭咱们去礼部看看去,一定将考卷找回来”

大事当前,还吃什么饭,龙渊去换了一件衣裳,匆匆往礼部而去。

宣晟跟在龙渊身侧,端了盘糕点吃着,递给龙渊一块,“阿渊,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龙渊看也没看他,更没接他的糕点,只是问他,“此事你怎么看?”

宣晟笃定心中的想法,“我觉得肯定是考生偷的”

“题会不会泄出去?”这才是龙渊最担心的,要是泄了题,此次科考便不能举行。

宣晟想了想,“若真是考生偷的,那他应当不会泄出去,毕竟状元之位人人都想要”

若只有一人知道试题那事情还不算严重,可龙渊还是担心,“还有一种可能”

宣晟明白,若是作案的人不止一位,那这题就不会只有一人知道,那此事就严重了。

两人到了礼部,刑部的人早已经到了,礼部侍郎胡苼带着礼部的人连忙迎了出来,“臣等参见皇上”

龙渊道,“平身吧,带路,去看看考卷”

“是”胡苼连忙带着两人往里头走去。

龙渊问了刑部尚书张启德,“有什么进展没有?”

张启德面色凝重,“尚未查到什么线索”

走不多时便看见禁军严密把守着一间有门无窗的屋子,胡苼道:“就是这里了”

宣晟与龙渊走进去,为防走水,屋中的基本没什么摆设,只在屋中正央放着一个案桌,上头放着几个黑色的大箱子,每个箱子上都有一把大锁。

一进屋就有一股闷热之气传来,夹杂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宣晟拿手扇了扇风,“这屋子怎么这么闷热?”

胡苼道:“许是昨日下了暴雨,屋中又不透风所以闷了些”

宣晟上前仔细看了看案几上的箱子,只见箱子外涂着一层赤色的好像膏药一样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很刺鼻的味道,但细闻之下又和空气中的好似不一样,便问:“这是什么?”

胡苼道:“这是为了防鼠虫的,今日就是王郎中察觉这膏药有异这才打开箱子看了,发现少了一份考卷”

宣晟俯身仔细的瞧着那箱子,确实有被触摸过的痕迹,那膏药涂得有些厚,一抹就会留下一个印子,不过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你们还真够细心的”

胡苼身后的一人回了宣晟的话,“因着考卷是下官与其他两位郎中负责看守的,每日都要来查看好几次,几个箱子上面的痕迹都清楚得很,一眼就看出来了”

龙渊看了箱子上的锁,并没有撬过的痕迹,“这钥匙是谁保管的?”

“微臣三人各有一把”说话的正是负责看守考卷的礼部郎中,王书,古亮,张宾。

三人说着连忙将钥匙拿了出来,急忙的解释,“因看管考卷这些天都是住在礼部,昨夜钥匙一直都在身上,片刻未离过身”

“开锁也不一定要用钥匙”宣晟知道有些人能用铁丝开锁,并不为奇。

三人听了宣晟的话在心中大松一口气,考卷丢了,最大的嫌疑就是他们有钥匙的三人,就连张启德话里话外都在怀疑他们。

“可知失窃大概是在何时?”

张宾道:“微臣睡之前来看过,亥时还是好好的,今日辰时王郎中来看就已经被盗了”

龙渊道,“也就说,这失窃的是亥时到辰时五个时辰之间发生的”

“是”

宣晟在屋中走了走,什么发现都没有,就像那考卷凭空消失了一般。

龙渊问了门口的侍卫,“昨夜可有异常发生?”

侍卫答着,“并无异常”

宣晟插了一句话问道,“你们何时换岗?”

侍卫道,“回太子,一日三换,分别是辰时,申时,子时”

张启德道:“微臣以为这出事就是在子时换岗的时候”换岗要走动,既有声响也会乱,最容易出事。

宣晟却是不同意,毕竟门口的守卫这么多,就算是换岗乱了些,也没可能窜进去,而且就算进去了又怎么出来呢?辰时已是天亮,不可能有一个人从里头出来不被发觉。

有门没有窗,要进屋只能从门走,但屋外又有重兵把守,根本不可能进去。

宣晟想,这事又不能伸张,只能暗查,想破案恐怕是难了,想解决得另外想办法。

龙渊出声打断了宣晟,“若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做到?”

宣晟很有兴致的反问他,“你怀疑那人和我一样是个举世无双的高手?”

龙渊也没答他,只是问道,“能吗?”

宣晟拉了他走到一旁,低声说道,“能不能我们晚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但现在我有一个主意说给你听听”

“什么主意?”

宣晟微微一笑,拉着龙渊就往外走,一面与后面已经呆愣住的众人说道,“你们慢慢查吧,我们就先走了”

龙渊也吩咐了一句,“此事万万不可泄露”

“是”众人应着,看着拖拉着走的两人,总觉得哪里不对。

龙渊被宣晟拉着出了礼部,“到底有什么主意?”

宣晟抠了抠龙渊的手心,好奇的问他,“痒不痒?”

龙渊的脸霎时就沉了,甩开宣晟的手,“这就是你说的主意?”

宣晟无辜的摇头,“不是啊”见龙渊脸色更沉了,连忙将心中所想说了,“我是觉得,既然他偷了考卷,多半是想中状元,就算他偷去了,提前构思好,也不一定能得改卷人的心啊,我看啊,不如咱们在送他一程”

龙渊道:“什么意思?”

宣晟与龙渊一面往外走一面问他,“阿渊,当世你最喜欢哪位名家的见解?”

龙渊恍然,“你的意思是?”

宣晟点点头,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朝他笑道,“就是这个意思”

龙渊大喜,“那快去五华寺”

五华寺的启元大师便是最得龙渊看重之人,龙渊前些年常常去五华寺与启元大师探讨,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只是近些年启元大师身体不好,一直在寺中静养,龙渊才去少了。

五华寺在离降娄三十里外的五华山,骑快马半个时辰便到了。

宣晟跟着龙渊匆匆的进了五华寺,问了一个小沙弥,“请问启元大师在何处?”

小沙弥认得龙渊,连忙行礼,“贫僧参见皇上,启元师祖正在禅房为一位老施主解答困惑”

宣晟与龙渊对视一眼,“赶紧带我们过去”

“是”小沙弥见两人如此紧张,也不敢怠慢,连忙带着两人去了后院禅房。

禅房紧闭,里头的人还未出来,小沙弥正要去通报,宣晟连忙将他拦住了,“不必了,我们在这里等着就好,别来打扰我们”

“是”

等小沙弥走了,宣晟与龙渊才走到禅房门外,只觉有一股奇怪的气味传过来,好似是一股腐臭的味道,宣晟与龙渊对视一眼,齐齐皱了眉,此时听见里头有一沙哑的声音传出来,

“敢问大师,这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于今当做何解?”

片刻后,便另有一苍老的声音传来,想来就是启元大师了,“大学之道,修身治国平天下,这明明德。。。。。。”

屋中的对话还在继续,宣晟拉了龙渊走到院中,低声问他,“怎么样,这是不是你出的题?”

龙渊面色沉重的摇了头,“不是”

“不是?”竟然不是,宣晟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这也太丢人了。

正当宣晟想正办法挽救的他形象的时候,就听龙渊更低声说了,“这是陆离出的题”

宣晟当即有些错愕,他家冷面宝贝竟会捉弄人了,实在是进步太大,与他走到院中石凳上坐下,“我想起来了,你出的是论语上的题啊”

龙渊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别说话,屋中传来的声音有些模糊,不安静听不太清楚。

宣晟看着龙渊认真细听的模样,一颗心荡啊荡的,荡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想起龙渊还没用早饭,看着天色都已经快午时了,于是起身出了小院。

见住持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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