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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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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宣晟就起了,开门出来,众人已经在等着了,王虚实哈欠连天的靠在柱子上,随意的问道,“还吃不吃早饭呐?”
宣晟道:“不吃了”说着,抱起墨笑就上了马车。
王虚实上了另一辆马车,慢慢悠悠的往城门而去,走不多时只觉腹中饥饿,便下去买些吃的,不料却听见周围的人都在谈论龙阳之好的事,当即吓得他钱都拿不住了。
王虚实听了一阵,心中震惊得很,这也太玄乎了,连忙上车招呼车夫走快些,急忙出了城。
王虚实在车中坐立不安,有心想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不知怎的又问不出来,一直憋在心中,将胡子都憋出来了。
走了一日,走到一间客栈,几人都心不在焉的,吃了饭就回房睡了。
子时刚过,万籁寂静的暗夜,宣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翻窗跳了出去,顺着窗棱窜进了王虚实的房间,王虚实就住在宣晟的隔壁。
王虚实眼皮一直跳,睡得也不安稳,听到声音连忙坐了起来,见是宣晟才放下心来,“你想清楚了?”
宣晟道:“恩,气消了,我得回去找他”
“龙渊?”
宣晟点头。
王虚实倒也不意外,但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魔怔了,你和他就是月亮跟太阳,怎么能凑到一块去?”
宣晟道:“所以叫上你一块想办法啊”
王虚实摇摇头,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好,闭目假寐,“我可没什么办法”
宣晟将他拉起来,“这样啊,若你帮我这一次,日后我登基为皇,许你丞相之位如何?”
王虚实苦着一张脸,无奈的望着他,“但我只想闲云野鹤,不想当丞相”
宣晟道:“若你不帮我,等你前脚离开我就发下海捕文书,闲云野鹤还是没毛肉鸡你选一个吧”
“你不是吧”
宣晟道:“现在我是太子以后我是皇帝,你帮我绝对没坏处,你得罪我,一定没好处,再说这事,成,我谢你,不成,我依旧谢你”
王虚实低头想了一阵,还在犹豫,宣晟连忙拉着起床,“别想了,你想就表示你妥协了,赶紧走吧”
“队伍怎么办?”
宣晟将他的衣裳扔给他,“我都安排好了,他们会带着文书回去,找个借口糊弄一下我父皇他们就行了”
王虚实将衣裳快速的穿好了,但还有一事他搞不明白,“那我们干嘛要偷偷走啊?”
宣晟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啊”说着将包裹递给他,就拉着他走到窗前。
王虚实望着下头,脚都在抖,这可是三楼啊,“咱就不能走楼梯吗”
宣晟道:“不能,要是摔了你就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安息吧”
“乌鸦嘴”王虚实啐了一声,然后紧紧的抱着宣晟的腰。
宣晟带着王虚实一跃而下,安安稳稳的落到了地上,路边树下有两匹马正在安详的瞌睡,听见动静,睁开眼便站起身来,甩了甩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没有一点关系的小剧场
《又是情书》
那一天,宣晟又在书中发现了一张字条,愿得一人心。
宣晟想起上次的误会还觉得丢人,便将字条放在一边没有管。
哪知第二天又发现了字条,得一人心。
宣晟觉得奇怪,但还是没管。
第三日字条依旧出现,一人心。
第四日,人心。
宣晟眼睛一跳,这才是有人要害他啊,于是调兵遣将,明里暗里将东宫围得水泄不通,宣晟趾高气昂的坐在屋中等着要谋害他的小毛贼。
入了夜,只听外头一阵帕里啪啦,没一会儿,侍卫就在门外喊道:“太子,毛贼捉住了”
宣晟傲然的说了一句,“押进来”
宣晟挺胸抬头,负手而立背对着大门,只听侍卫将人带进来,粗声粗气的说了一声,“见了太子还不跪下”
那人声音轻轻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如同震天响一般在宣晟耳边炸开,猛然转过身来,差点将自己绊倒了。
当晚的东宫一片寂静,一众侍卫跪下院中,领头的跪在屋中,“阿渊,我错了”
没有榴莲也没有搓衣板,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44章 惹事
两人翻身上马,一路驰骋,王虚实左颠右倒之下,突然出声叫住了宣晟,“我想清楚了,你说的话粗听没有问题,细想没有道理啊,我又没犯错,你凭什么发海捕文书啊?你和梁皇那事,要是传回宣国,皇上和王爷恐怕第一个赶来抓你回去,不行,我不能蹚这趟浑水”说罢牵马转头就走。
宣晟见状一跃而起,跳上他的马背将他提溜下地。
王虚实眼皮一跳,朗声问道:“你干什么?”
宣晟道:“马是我的,你要走自己走”
王虚实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还怕了你不成。
走出没几步,就听宣晟在后头悠悠的说道:“从这里到驿站恐怕得走到午时去,队伍早就走了,身上没钱又没有信物,只能一路要饭回去了,想来要个三五年也能回京城了,但一副乞丐模样想来也进不了宫,那就继续在京城乞讨,就此度过余生,想想正适合你”
王虚实转身回来,几步走到宣晟跟前朝他伸出手,“拿来”
“什么?”
王虚实道:“钱和信物”
“没有没有”宣晟泰然的摆摆手,然后夹了马腹又牵了另外一匹马慢慢的往前走了。
“站住”王虚实见状连忙去追,毕竟他身上真的分文没有,但养尊处优久了没跑多久就后继无力了,看着始终在前头不远的人,心一横索性不追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宣晟圈马回来,满眼嫌弃的看着他道,“你也太差了”
王虚实抹了抹脖子里的汗,在地上甩出一行水点,哼哧哼哧的说道,“你试试”
宣晟将缰绳甩给他,心里嘀咕,他又不是没试过。
王虚实歇够了才从地上站起来翻身上马,两人慢慢的往降娄城中去,王虚实一喘过气来就开始抱怨:“你求人的态度也太差了”
“本太子亲自开口你就知足吧”
“你知不知道程门立雪,三顾茅庐啊”
“我知道司马光砸缸”说着就四处望了望。
王虚实见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便问道:“你找什么?”
“缸啊”宣晟道,“救命之恩不是更有诚意”说着指了指一处阴影,与王虚实商量道,“那有个缸,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送你进去”
黑灯瞎火的王虚实根本看不见有什么缸,但为防万一,于是扬鞭抽马,一溜烟跑了。
宣晟在后头哈哈大笑,也跟了上去。
风吹过,树影摇动之际,月光照进林中,除了草木什么也没有。
两人回到降娄城,已经是午时了,找了间客栈住下,宣晟与王虚实说了一声,便匆匆往皇宫而去。
皇宫的侍卫看见宣晟都大吃了一惊,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刚要阻拦就见宣晟将金牌摸了出来,拿着金牌大摇大摆的进了宫。
到了勤政殿小太监说龙渊在太庙,“去太庙干什么?”
小太监道:“因为日蚀监正让皇上素服闭关三日,今日已是第三日了”
宣晟一听,慌忙朝太庙而去,什么闭关,就是不吃不喝跪在神龛金身前,龙渊那身体怎么受得了。
一到太庙,侍卫连忙拦住他,“皇上闭关,任何人不得侵扰”
宣晟提气双掌齐出,至刚至猛的气劲仿若蛟龙出渊,直接将人撂倒了,捡起一把刀,一记横斩将门给破开了。
只见龙渊一身白衣摇摇晃晃的跪着,听见动静都没有转过身来,看得宣晟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宣晟扔了刀连忙奔了进去,将他横抱起来,只见他双目紧闭,面色如蜡,早就已经晕过去了。
宣晟抱着龙渊出来,见着门口阻拦的侍卫,杀气腾腾的喝了一声,“滚”然后抱着龙渊疾步回了养心殿,一面吩咐传御医。
宣晟将他小心的放到床上,倒了杯水,浸了浸他干裂的嘴唇,水从裂痕中浸进去,呛得龙渊大力的咳了咳,嘶哑的声音,听得宣晟心疼不已。
御医很快就来了,瞧见宣晟明显的惊了一惊,又连忙为龙渊把了脉,得出了结论是,气血结滞,疲劳过度,饮食不调,总之是病了,而且还不轻。
宣晟听罢眯了眯眼,心中对张青愤怒不已,忙叫御医煎了药,又让御膳房熬了些燕窝来。
龙渊一直没醒,浑身燥热一直在流汗,宣晟就一直守在他床前给他擦脸,扇风,心中又疼又急,偏偏还有人来找他的不痛快。
江贵妃来了。
江芷急匆匆的闯进来,见着宣晟震惊之余全是厌恶,“你怎么还敢回来?”
宣晟心中本来就不痛快,一听江芷的话更是冒火,冷厉的盯着她,“滚”
江芷仗着人多,毫不畏惧的与他对峙,“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敢在养心殿逞强”
双喜听罢,眼中神色顿时就慌了,连忙岔了江芷的话,“贵妃娘娘,皇上如今还未醒来,您说话注意些”
江芷心中早就对宣晟不满,好不容易抓着机会岂肯轻易放过,还要开口却听小太监急急来报,说是右相来了。
江芷当即也不说了,右相比她会说,而且皇上绝不会怪罪他,故而就只是趾高气扬的盯着宣晟,仿佛已经看见宣晟灰溜溜滚蛋的模样了。
陈贵很快就进来了,宣晟见着他也没含糊,拱手喊了一声,“外祖父”
按理说陈贵与宣晟还是有点亲戚关系的,但都出了五服外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于是宣晟就卖了个巧,跟着龙渊喊,这种情况古来有之,也算不得稀奇,但这一喊明显惹怒了江芷与陈贵,毕竟两人的谣言还在市井传的沸沸扬扬的。
陈贵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出手就是狠招,“宣晟,你要不要脸?”
宣晟这人脾性有些怪,他看着对手气了,他就不气了,于是很镇定的摇了头,“我不要脸,我要龙渊”
陈贵真的气过河界,手指着宣晟,“你。你。你。”
宣晟觉得他可能是不怎么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又更加的诚恳的说了一遍,“你将龙渊给我,我的脸你拿去用就是,别客气”
陈贵是听到龙渊与宣晟的事匆忙赶回来的,本来一路上就舟车劳顿,一进宫就听说皇上病了,心中更加焦急了,现在这一气,喔豁,直接气晕了。
宣晟见状连忙扶住他,“外祖父,您没事吧?”
双喜连忙叫人将陈贵抬到偏殿去,又叫人传了太医过来。
江芷见此情景,差点没气疯了,愤愤的跺了跺脚,转身跟着陈贵去了,她得好好说道说道宣晟这些天的所作所为。
双喜走到宣晟面前,苦口婆心的劝道:“宣太子,您还是快点回宣国去吧,皇上醒来见你,恐怕更忧心了”
宣晟蹙眉,“什么意思?”
双喜道:“您别问了,赶紧走吧”
宣晟道:“我既回来了,就不会走了,你也别劝了,有这功夫还是去看看右相吧”见双喜欲言又止的模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双喜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却听一声细弱的咳嗽声传来,心中一松,就没有多嘴了。
其实宣晟也没功夫听他说了,拿了杯水喂了龙渊,满眼担忧的望着他,“阿渊,我回来了”
龙渊抬眸看了一眼双喜,问道:“右相可是回京了?”
双喜此刻也不敢刺激龙渊,便只说,“回了”
宣晟见龙渊面色更加不好了,倏地就明白过来了,陈贵本来回老家养老去了,此次回来肯定是听到了他与龙渊的闲话,前来劝阻的,五年前龙渊会答应陈贵将他送走,五年后,龙渊还是会答应。
思及此,宣晟赶紧表明立场,“阿渊,这次你在怎么说我也不走了,外祖父不待见我,我躲着不见他就是了”
双喜听着宣晟委屈的话,想起还在偏殿晕着等急救的右相,霎时有些呆愣。
此时御膳也送过来了,宣晟端过来准备喂龙渊,龙渊伸手去拿勺子,“朕自己来”
宣晟哪肯让龙渊自己来,说了一大通理由,终于说服了龙渊。
吃过饭后,龙渊精神不济,很快又睡了,宣晟见他虚弱的样子,心中有一团火在烧,于是趁着月色,悄悄摸出了皇宫,朝张青的家而去。
宣晟走到张府大门,张家小厮不认得宣晟,就将他拦了,宣晟没客气,直接打了进去,叠了一层人,翘腿在院中等着张青回来。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张青才摇摇晃晃的从外头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酒壶,哼着一首青楼小调子。
宣晟见了更是厌恶,龙渊在太庙跪了三日,这人倒好,竟然花天酒地去了,还不待他走进院中,一个飞踢将他踢在了地上。
“哎哟,谁啊,敢打本大爷,不要命了”张青迷迷糊糊的吼了一句,还没看清人就被一阵拳打脚踢给打懵圈了,疼得直哼唧。
一旁的小厮上前帮忙,宣晟一瞪眼,吓得不敢上前了,张青一面抱头鼠窜,一面连声求饶。
宣晟见差不多了,最后狠狠踢了一脚,这才作了罢,一甩袖子长扬而去了。
小厮这才慌忙将张青扶了起来,张青哎哟哎哟的叫唤着,朝着顺手的小厮就是一个爆头,“你们都是死人呐,看见有人行凶也不上手,白养你们一群窝囊废”
小厮被骂的狗血淋头也不敢还嘴,扶着张青往屋中走,张青骂骂咧咧的说道,“还不快去找大夫,一群蠢货”
小厮应了一声,连忙去请大夫了。
而此时走在回宫路上的宣晟还不知,他又惹下大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与正文完全没有关系的小剧场
《蘑菇》
王虚实闲得无聊叫上段空灵与萧子凌去山中采蘑菇,采了一天,装了满满一大篓回来,兴致昂扬的叫厨房做了奶油蘑菇汤。
宣晟看着桌上的汤,吐槽了一句,“我们这年代有奶油?”
王虚实道:“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宣晟扫了一眼,“凉瓜怎么没来?”
段空灵道:“她说她没有光环”
龙渊问道:“什么意思?”
王虚实热情的为每个人盛了汤,“都尝尝”
饭还没吃饭,宣晟就指着众人,“你们升仙了,怎么还发佛光了?”
王虚实拿了筷子,摸上了他的头,“给你点个戒疤”一戳,疼得宣晟哎呀大叫。
在王虚实的哀嚎声中,众人纷纷倒地。
由于主角光环开启,中毒也没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45章 争端
张青死了。
大理寺接手了此事,大理寺少卿根据张家小厮所说行凶之人相貌所画出的人像,与宣晟一般无二,但宣晟不是已经走了吗?再三细问之下才敢确定是宣晟。
大理寺的差役不认得宣晟,便问道:“大人,是否贴告示捉拿此人?”
大理寺少卿正是新科状元萧子凌,萧子凌是自然知道宣晟是宣国太子,当时就惊了,此事关系到两国关系,他一个到任没几天的少卿怎好做得主,拿着画像匆忙进了宫。
走到养心殿外正巧遇到同来面圣的陈贵,萧子凌未见过陈贵,但从形貌看来,也猜到几分,恭敬的拱了拱手,“下官大理寺少卿萧子凌”
陈贵自然知道新科状元上任大理寺少卿之事,本来还不赞同,但见他相貌堂堂,举止不凡,也有些好感,便问道:“萧少卿何事面圣啊?”
陈贵本来的意思是,龙渊正在养病,小事情就自己解决了,别去烦他,但萧子凌又不知道,老老实实将事情说了,结果,正好撞在枪口上了。
陈贵将画像抢过来看了看,好嘛,这个宣晟不仅成天痴心妄想,还喜欢草芥人命,现在竟杀害朝中大臣了。于是腾腾的走了进去,双喜拦都拦不住。
此时龙渊都还未起,宣晟手拿着扇子趴在床边瞌睡,宣晟听见动静起身看去,就见陈贵杀气腾腾的盯着他,眼中火气都要冒出来了。
宣晟扭扭脖子走过去,低声道:“外祖父,阿渊还没起,有什么事咱们外边说去吧”
陈贵冷哼了一声,也不管那么多,扬声说道:“皇上,今日大理寺查监正张青被害一案,人证物证俱在,凶手正是宣国太子宣晟,另有后宫淑妃,贤妃两位娘娘被害一事,亦有宫人看到是宣太子行凶,还请皇上律法处置”
“张青死了?”宣晟有些错愕,他只是打了几下而已,并未下死手啊。
此时小太监才禀报,说大理寺少卿求见。陈贵敢闯养心殿萧子凌可不敢,还规规矩矩的在殿外候着。
龙渊脸色暗沉的坐起来,“宣大理寺少卿觐见”
萧子凌走进来,看见宣晟明显有些惊讶,想起流传的谣言,心中有些掂量,行了礼,将所查的事一一说了。
张青是昨晚死的,按仵作的所说的时间比对,就在宣晟打人走后不久,宣晟离开到张青身亡这段时间张青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也没见过任何人,身上除了殴打所致的淤青之外,也没有任何的伤痕。
目前看来,张青是被宣晟打死的。
此事宣晟无话可说,人就是他打的,但有一事他要问清楚,“那你所说淑妃,贤妃的怎么回事?”
陈贵道:“四日前的晚上,两位娘娘离奇死在宫中,据宫女所说那晚你曾闯进过永和宫,虽皇上称那晚你与他在一起,但据查那晚皇上一直是孤身一人并未见过你”
四日前?那就是龙渊让他走的前一天晚上,原来龙渊让他走是为了这件事,宣晟一时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龙渊苍白着脸咳了咳,沉声说道,“朕说过了,那晚朕与宣太子一道下棋”
陈贵如今这年龄就只怕龙渊步入歧途了,犯上也不怕了,语气生硬的问着龙渊,“下棋亦能下一整晚?而且据太监说当晚皇上并未召见宣太子,如何能与他下棋?若宣太子心中坦荡又何须匆忙离开?”
此时又有侍卫来报,说刑部有要事启奏。
龙渊憋着怒气说了一声,“宣”
很快刑部尚书张启德就走了进来,拱手道:“皇上,四方馆中发现宣国使臣所置漆红棺材一具”
四方馆的打理本是礼部的事情,但陈贵留了个心眼,让张启德跟去看看,因为当初张启德入仕便是他举荐的,两人是师生关系,很亲厚。
这下子被王虚实那憨大害惨了,宣晟心中叫苦不迭,这才出了人命案,那边棺材都备好了,这不是送上门去让人说吗?
果然就听陈贵愤怒的说道:“皇上,宣太子欺人太甚,这分明是蓄谋已久的谋杀,还请皇上依法处置”
没有的事宣晟定不会承认的,这就开始反驳了,“首先,两位娘娘之死我并不清楚,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其次,四方馆的棺材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哦”陈贵盯着宣晟,“那请问四日前的晚上你在何处?有谁看见了?宫中有丫鬟可亲眼看见你闯进了永和宫,再有,请问宣太子是和谁玩笑竟要置办棺材?莫不是张青?”
“我。”宣晟一噎,没词了,四日前的那天晚上他追人追了大半晚,根本没人给他作证,至于棺材他倒还有话讲,便道:“那是我病了,手下为我驱晦气用的”
陈贵闻言哈哈大笑,随即又怒道:“太子讲的好鬼话,本人活了一甲子,还从未听过棺材驱晦气之法”
“那是你孤陋寡闻”
陈贵道:“好,就算我孤陋寡闻,那太子可说得出这是哪地风俗?”
宣晟想王虚实是蕲州人氏,便说是蕲州风俗,但他不知陈贵少年游玩时去过蕲州,看过蕲州志,根本没有他所说的这个风俗。
又撞墙壁上了,龙渊已经愁得快急气攻心了,眼看宣晟招架不住了,终于开了口,“先将宣太子宣晟收押,待查清此事在做定夺”
陈贵一听,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怎么还要查?分明是偏袒他,不高兴了,便说:“皇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如何还查?”
萧子凌一看这不对劲啊,连忙出声,“启禀皇上,张大人一案确实尚有疑点”
陈贵更不高兴了,冷声问他,“有何疑点?”
哪有什么疑点,萧子凌自己都觉得此事都该拍板了,但现在弄僵了编也要编一个出来,“譬如,张大人究竟是如何死的?伤到了何处?为何当场未死?”
“这算什么疑点,宣太子恃武行凶,伤到了内里,一时未死也在情理之中”
萧子凌道:“情理之中却不是真凭实据”
萧子凌这话说得还算有点道理,陈贵想,查就查,事情在那里摆着,还怕宣晟翻出花样来不成,但又说此事重大,应当大理寺刑部一起查。
一起查合情合理,但张启德是陈贵的人,这样查,宣晟焉有活路?于是龙渊就说,“禁药一案尚未查清,淑妃与贤妃一事交由刑部并案彻查,张青一案,大理寺负责”
这样分配听着倒是合理,众人也没有意见,但还有一个问题,宣晟乃是宣国太子,要收押在何处才妥当?
陈贵的意思是收押刑部大牢。
萧子凌见龙渊眼色,只能又开口,“宣太子身份尊贵,依臣看不如住进四方馆中,派侍卫守着”
宣晟的功夫四方馆怎么关的住,张启德自是不赞同,说来说去,开始争执了起来,龙渊见状,便退而求其次,收押在大理寺。
陈贵不知萧子凌与宣晟认识,想大理寺也是牢,都是坐牢也没差多少,于是就同意了。
宣晟想去大理寺就去大理寺,只是他不放心龙渊啊,转头看他,只见龙渊微微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安心。
陈贵见状脸一黑,“哼哼哼”的怪叫几声,打断两人眼神的交流。
宣晟没了办法,只能跟着萧子凌一道去了大理寺,这已经不是他与龙渊的私事了,弄不好两国是要闹矛盾的。
陈贵留在养心殿没出来,萧子凌,宣晟,张启德一道出了宫,各自回了自家衙门。
宣晟在大理寺好吃好喝的住着,心里焦急不已,又担心龙渊又担心案子,走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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