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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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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回到房间,刚进去,赵天戟突然就讲陆莫宁给压在了门板上,皱着眉,握住了他的手,还十指纠缠。
陆莫宁眉头一拧:“你发什么神经?”
赵天戟垂眼:“一炷香了。”
陆莫宁甩了甩,“那摸一下就够了。”
赵天戟直接开始转移话题:“……你要去薛家看看那薛当家?”
陆莫宁嗯了声。
“可要带着那裴晁一起?”
陆莫宁摇头:“不能带他,我怕他到时候万一激动之下暴露了。”
更何况,这裴晁长得与裴氏女有几分像,真的让薛当家瞧见了,若对方正是那贼人,虽然对方想不到对方会是男子,可即使当时不会心生怀疑,万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不带他去的好。
他不能让裴晁冒这个风险。
不过裴晁显然想去,他当晚就递了消息进来,陆莫宁让洪广平传信拒绝了,表明了他见过之后,会将那薛当家的模样画下来给裴晁看,以及对方的身高。
三日后,陆莫宁带着稍作易容的赵天戟,随着昌荣欢一起,去了薛府。
薛当家这次的寿辰果真是办得极为低调,只请了十多位,地位都不低,还热热闹闹的请了戏班子以及歌姬舞姬。
陆莫宁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薛当家,长得极为英武俊朗,眉眼舒展,颇为稳重,大概是习武,瞧着不过是而立之年,实则早已年过不惑之年。
昌荣欢带着陆莫宁前去引荐,陆莫宁不动声色的对比了一下昌荣欢与这薛当家的个头,竟是真的高出半个头,陆莫宁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克制隐忍。
也当真明白了何为衣冠禽兽,从这薛当家的面容来看,对方完全不像是会做出那种奸污杀人之事。
这薛当家似乎很忙,很快就去招待旁人,八面玲珑,绝对是个难对付的角色。
陆莫宁几乎能确定,对方是当年那人的可能性有七八成,他面容不动声色,脑海里却已经开始想着应对之策。
寿宴很快开始,戏班子咿咿呀呀的声音,歌姬舞姬,一幕幕出场,陆莫宁并未上心,只想尽快离开。
只是陆莫宁却未想到,就在寿辰接近尾声的时候去,却是出了意外。
当最后一场压轴舞开场的时候,陆莫宁并未在意,可等看清楚上面一袭红裙,扮作舞姬,一曲惊舞的精致美艳少女时,对方回旋转眸间,少女精绝之容,让人满眸惊艳,可那姿容明明是……陆莫宁清冷的瞳仁瞬间一缩。
第54章
陆莫宁强压下心底的波澜; 瞳仁急促地缩了缩,他清冷的目光落在台阁上身段妖娆的少女身上。
对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随着赤果的脚踝上叮铃作响的铃铛; 蹁跹起舞; 飞掠回旋间,身姿轻盈,翩若惊鸿,让人满眸惊艳。
不仅如此; 对方一张精致清绝的姿容,被特意描绘过; 浓妆让他寡淡的姿容鲜活起来; 嘴角上扬,妩媚的眉眼顾盼生辉。
一颦一笑; 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低声惊叹。
对方呈现出来的少女,鲜活、美艳,宛若十五六岁灵动的少女,既像裴晁却又不像裴晁。
或者说,他此刻表演出来的; 是十五年前,如花一般年纪的裴氏女。
当年裴氏女也是这般的年纪,宛若一朵含苞谷欠放的娇花,只可惜,还未绽放,就被采摘毁掉。
如果说裴晁只与裴氏女有几分像; 此刻经过妆容,几乎是像了九成。
陆莫宁的视线看向首位正中央落座的男子,对方原本正不甚在意的端着一杯清茶,大概是抬眸间,被对方的姿容给惊住了,忘记了动作。
甚至连茶杯倾斜,有茶水滴落到了他的衣袍下摆也未发现。
不仅是薛训庭,在场的人的目光都盯在那台上妖娆而舞的少女,目露贪念的光。
只除了三人,陆莫宁以及赵天戟,还有脸色黑沉的昌荣欢。
别人认不出裴晁,可裴晁当了五年的晁非衣,还嫁给了昌文柏四年,昌荣欢见过对方数次,刚开始也许没认出来,可随后瞧着那张脸,怎么都觉得眼熟。
更何况,晁非衣死了却没找到尸身,如果没见到也就罢了,真的见到了,怕是只当是对方不过是假死。
昌荣欢咬牙切齿,可到底这里是薛家,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陆莫宁不动声色的将薛训庭的反应收入眼底,如今,几乎是确定,当年那人,正是薛训庭。
对方瞧见裴晁时,眼底是满眸的惊,并没有同旁人一般的惊艳,可见对方还记得这张脸,记得这个人,记得当年他亲手毁掉的这个如花的少女。
裴晁一舞很快结束了,弯腰行礼之后,娇媚巧笑嫣嫣的回身就去了后台。
而陆莫宁再去看,薛训庭已经恢复了正常,接下来一一亲自将他们送出薛府。
而昌荣欢也难得没上前攀谈一二,一出了薛府,就朝着薛府的后门而去,被陆莫宁给拉住了:“昌大人,你去做什么?”
“老弟你也看到了,那明明就是……就是……”昌荣欢大概是拉不下老脸,毕竟任谁去别府祝寿,竟然发现自己已故的媳妇儿突然变成了舞姬,怎么都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陆莫宁自然不会让昌荣欢前去,他道:“大人还是别去的好,如今这里是薛家,真的闹大了,不过是让人看笑话。
除非,大人你想让人都知道,先前那舞姬,正是你的媳妇儿?
如今情况还未定,万一是有什么误会,岂不是……不妥?
更何况,昌捕头还在牢中,这要是让他知晓了,怕是坐不住的……倒是岂不是坏了先前的计划?”
陆莫宁三言两语说服了昌荣欢,末尾,劝服,“昌大人也别急,下官让手下的人去瞧瞧,暂时先别暴露了少夫人的身份再说,可好?”
昌荣欢抹了一把脸:“暂时只能如此了,老弟你说得对,的确不能鲁莽。”
陆莫宁朝赵天戟看了眼,眼底意味极深。
裴晁此举太过莽撞,可他也不能放任对方出事,他在薛训庭面前露了面,难保对方不会找他。
赵天戟应声,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很快就离开了。
昌荣欢答应了陆莫宁暂时不提这事,全权交给他,这才回了昌府。
陆莫宁却是早一步去了先前的旧院子,待了没多久,黑蛇先一步回来了,直接缠上了他的手腕,下一瞬,变成了一袭墨袍的男子。
不多时,裴晁也回来了,站在院门口,却是不敢进来,垂着眼,神情莫辨。陆莫宁坐在大堂的位置上,望着对方如此,到底是心软了:“你……这是何苦?”
裴晁的身体晃了一下,终于抬起头,眼底泛红,他已经褪去了妆容,此刻面容苍白,单薄的身体摇摇谷欠坠,大概是为了更加像女子,这两日,他怕是又吃了不少的那种药。
陆莫宁头疼,“你莫不是……真的不要这个身体了?”
裴晁缓缓走近,嗓子沙哑:“对不起……可、可我没办法,一想到那人可能是杀害家姐,杀害全家的凶手,我就……我就忍不住……
这是先前就与舅父商量好的,我们先前设计了两个方案,其中一个就是用七个通缉犯的惨死方法将当年的事暴露出来,还有一个,就是这个……
大人可以放心,这是我们几年前就准备妥当了的。
是想着若是能找到凶手,就以舞姬的方法进入凶手的府中,手刃凶手。
我如今的身份是没问题的,是这戏班子班主的幺女,只是年幼多病,并未露面,几年前已经死了,刚好舅父帮他的夫人看过病,所以对方答应隐瞒了小女儿已死的消息,只说是送到了乡下。
如今我回来,那贼人暂时是查不到的。”
就算是有所怀疑,也想不到他会与当年的裴氏女有关系,毕竟,他是男子,当年裴家满门都死了。
“大人,我是真的等不下去了……我之前想过了,若是这薛训庭不是那贼人,这次来的这么多人,都是贵不可言之人,对方总会出现的,那么这一扮相也会让对方露出异样,我们也就能看出来了;如今也确定了,那薛训庭当时的模样,几乎是肯定了!他就是当年害了我姐姐的贼人!”
裴晁咬牙切齿,他等了这么多年,他是真的一日也等不了了。
陆莫宁哑然,许久,才叹息:“罢了,已经如此了,如今只能尽快着手想办法拿到薛训庭当年谋害的证据了。”
可想要拿到证据,何其难?
裴晁红着眼:“大人,对不起……”
陆莫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暂时先不要出去了,让班主说你身体不适为由,暂时不要露面,昌大人那里,我帮你压下来了,他暂时不会去找你。”
裴晁感激不尽,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陆莫宁与赵天戟这才回了昌府。
回到房间,陆莫宁一夜未眠,赵天戟也赔了他一夜。
“你想怎么着手?如今既已知道了是何人,可这薛训庭,可不好对付。”他是薛家的家主,他身前有一位定国公,身后有一位二品大将军,他自身在宁州府拥有很大的势力。
陆莫宁道:“想要翻出当年旧案,一则,是需要重审,这件案子,当年是由昌荣欢审理,需要他同意才可,这点我们可以稍后再议;
若是昌荣欢同意了,那么想要将薛训庭绳之于法,需要人证、物证,还要薛训庭亲口承认,这三条缺一不可。
人证,昌荣欢算一个,他是当年的直接知情人,可承认了也就让他认了罪,怕是他不会愿意;
除了他,还需要别的人证,那就需要找到当年执行薛训庭命令的那些带了那些腰带的手下,只是时隔这么多年,那些人怕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着。”
他今日观察了一下,发现薛家的护院以及守卫都没有带那种腰带的,怕是在这十五载中,薛训庭身边的人早就不知道换过几波了。
如今只希望那些人都没被灭口,否则,才是真正的死无对证。
赵天戟道:“物证可以找裴晁,他当年说他的舅父也就是荆大夫,在裴家烧尽的废墟找到了半条腰带,只要找出那些人,若是有人留着那腰带,就能作为证物了。”
“嗯,可如今难在,如何找到那些人……以及,如何让薛训庭认罪,还有昌荣欢,对方怕不会轻易作证,也不容易重审那件案子。”那等同意直接承认他自己当年草菅人命,办案不公,与贼人同流合污。
摘掉乌纱帽是小,杀头怕也是可能的。
赵天戟看他眉头深锁,想了一夜,他一双眼红通,让赵天戟心头像是堵着什么,心疼不已,没忍住,指腹轻轻碰了一下他精致的眉眼。
陆莫宁一愣,反射性的抬头,赵天戟收回手,低咳一声:“快到一炷香了。”
陆莫宁不自在的摸了摸的额头上对方碰过的地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走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用手不自然的搓了搓。
可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裴晁的案子,并未注意到别的。
洪广平这时匆匆走了进来,隔着半开的窗棂,赵天戟看到了洪广平,突然想到什么,凤目一亮:“我倒是想到一个好办法。”
陆莫宁嗯了声,抬眼:“什么?”
赵天戟道:“那薛训庭昨日见到了裴晁,自然心神不宁,若是对方当年没有除掉那些人,疑虑之下,会不会对那些人下杀手?”
陆莫宁:“你想去偷听墙角?”
赵天戟道:“对。”
陆莫宁:“……”你堂堂一个武将,这么坦然的说出自己要偷听墙角的话,心里就没有半点压力么?
不过虽然于理不合,但是他也从不是拘泥于这些的人,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陆莫宁想到对方的蛇身:“薛训庭可不是一般人,他的书房定然重兵把守,你……确定能全身而退吗?”
这件案子要破,可他也不想他出事。
赵天戟凤目晃了一下,突然靠近了些:“怎么?你担心我?我就说,以我绝无仅有的姿容,你是不是已经……”
只是等赵天戟还未说完,就看到陆莫宁已经起身了,“喂,你去哪儿?”
陆莫宁挥手:“去州衙。”
赵天戟不满的跟上去:“我都还未说完。”
陆莫宁:“是是是,你帅的惊天地泣鬼神行了吗?晚上按照你说的意思去,只是若是有危险,以安全第一。”
赵天戟虽然觉得这厮对他太过应付,可听到对方承认他帅,心情还是很好的:罢了,口是心非就口是心非了,谁让朕心疼他呢,真是没办法。
陆莫宁去了一趟州衙,因为担心薛训庭万一查到什么对裴晁不利,所以,将看守昌荣欢的桑培换成了洪广平。
而桑培则是被他派去保护裴晁。
天刚黑之际,赵天戟变回了黑蛇,悄无声息的趁着夜色,潜入了薛府。
入夜,薛府的书房灯火通明,管家敲响房门,半晌才听到里面传来薛训庭的声音:“进。”
男子沉稳冷漠的声音极为沉冷,只是仔细听起来,却也有些心神不宁。
管家听到这声音,端着杯盏的手顿了下,不知老爷这是怎么了,从昨日寿宴之后,就一直不怎么对劲。
他推门进去的瞬间,因为心思过甚,并未注意到,他前脚踏进去,一条巴掌大小的黑蛇,无声无息地顺着游了进去,在书房里唯二的两人不注意的功夫,滑进了离门口最近的一个花瓶里,悄无声息的。
管家端了杯盏进去,看到薛训庭坐在主位上,手里提着一支笔,半天未落下一字:“老爷,可是庄子铺子发生了什么问题?”
薛训庭这才回神,面无表情的放下笔,沉声道:“先前让你去查的,可查到了?”
管家放下杯盏,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回禀老爷,查到了,那少女唤作殷月莲,是那戏班子殷班主的小女儿,自幼体弱多病,这次为了给你祝寿,提前一个月就让他们着手准备了。
只是不巧前几日,这戏班子的台柱子练舞的时候扭伤了脚,这殷班主没办法,回了一趟乡下,将这小女儿给拉过来顶替了。
这小殷氏的娘年轻的时候是有名的舞姬,这小殷氏尽得真传……老爷,你这是……”
管家一琢磨,觉得莫不是老爷对这小姑娘上心了?
毕竟,难得老爷主动询问一个妙龄少女。
只是管家的还未说完,就被薛训庭沉沉的眸光给吓得低下头,不敢再开口了。
薛训庭半晌,才冷声道:“去将宗列喊来。”
管家不敢多言,很快就退出去,顺便将门关好了。
薛训庭又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突然朝着黑蛇走了过去,黑蛇无声无息地潜入了水底。
随即,他就感觉花瓶似乎被转动了一下,与此同时,对赵天戟来说,极为熟悉的机关声响起。
第55章
赵天戟一直沉入花瓶的水底; 直到听到脚步声,才缓缓从水底探了出来,露出半个尖脑袋; 往前一看; 刚好堪堪看到将要闭合的墙壁。
他蛇眸幽幽盯着,他没想到,这薛府里倒是还有机关,因为不了解里面的情况; 赵天戟并未冒然跟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训庭再次从密道走了出来; 手里这次多了一个册子。
赵天戟盯着那册子; 蛇眸一亮,又悄无声息地潜回了。
薛训庭打开册子; 翻到其中一页,将上面的名单一一誊抄下来,随后,再次进了一趟书房,出来时; 管家已经带着那位宗列等了一会儿了。
那宗列随着管家进来,薛训庭挥挥手,管家走了出去。
这宗列是薛训庭养得打手,一家都在他手里捏着,拿出那个名单递给他:“一共十五个人,按照这上面的名单; 以及地址,去给老夫杀了,一个不留。事成之后,老夫给你两万两,保你一家老小下半辈子安枕无忧。”
宗列愣住了:“老爷,这……”
薛训庭眸色又深又沉:“你自己想清楚,老夫既然告诉了你,你若是不接,那么老夫也不会留你活口。你自己选,是生,还是死。”
宗列几乎是没考虑,单膝跪地:“属下这条命是老爷救回来的,万死不辞!”
赵天戟一直等宗列与薛训庭离开,又等了许久,久到天快亮之际,外面的守卫正是昏昏谷欠睡时,他动作极轻地游了出来,用蛇尾费力的推着花瓶,打开了密道,飞快游了进去。
陆莫宁在昌府等了一夜,直到天际大亮,才听到一声东西滑过树叶的声音,陆莫宁扭头看去,就看到黑蛇正费力地咬着一张纸,费力地朝他游来。
陆莫宁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摊开手,赵天戟蛇眸一亮,伸出猩红的蛇信儿,舌忝了一下他的掌心。
陆莫宁:“……”
原本等了一夜的焦躁与不安,被这不要脸的蛇给完全打消了,他将黑蛇提了起来,几乎是接触的瞬间,面前的黑蛇化作了身材高大的男子。
一变回来,就朝着他依了过来,脑袋搭在他的颈窝上,蹭了蹭,在陆莫宁说话之前,幽幽道:“好累……为了将这名单拖回来,我两颗毒牙都酸了,蛇身都磨破了。你都不心疼我吗?你若是不信,我解开衣服给你看啊?”
陆莫宁:“……”
陆莫宁到底是没推开对方,都是男子,也没这么多计较的。
他打开名单,看到上面记录的十五条信息,瞳仁亮了起来:“这是当年那些守卫?”
赵天戟道:“我厉不厉害?”
陆莫宁清眸灼灼,顺着道:“厉害。”
不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这名单上,却没看到身边依偎着的人,嘴角露出一抹颇具深意的笑。
赵天戟怕被发现,只撕了那册子上的这一页,所以,他们要尽快动手,否则,怕是会被薛训庭发现。
那宗列已经开始前往,他们一定要赶在对方走之前救下这些人。
他们可都是证人。
赵天戟几乎是立刻喊来了段劲松,让他立刻飞鸽传书,按照上面十五人此刻各自待着的地方,分别联系了各地的旧臣。
没有的,就通知离得近的,能救下一个是一个。
只要有这些人证在,那么至少能让薛训庭哑口无言。
赵天戟对段劲松的办事效率还是很有信息的,加上当年他本来就怕万一朝堂不稳,所以并未将所有的势力都压在京城,分别在各地留了人脉。
而这几年,段劲松自从知晓云戟帝已死,为了给云戟帝报仇,也为了以后揭竿而起,招兵买马,与赵天戟的心腹旧臣都有联系,各地也都安插了眼线人脉,赵天戟一吩咐,几乎是立刻各地立刻有人去办。
不过十日的功夫,十五个人,一个不少的在宗列行动之前,全部都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秘密接了过来,为了怕对方耍花样,段劲松让人都给为了软筋散,全部控制在了一处宅子里。
陆莫宁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看着赵天戟,带着探究:“你们到底有多少同伙?”
赵天戟挑眉:“阿宁你猜。”
陆莫宁道:“你们打算……反?”
陆莫宁猜测到了他们的心思,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赵天戟没想到他能这般淡定的说出来:“你……不觉得这么不妥?”
陆莫宁却是摇头:“赵帝如今的帝位本来就是从云戟帝那里抢来的,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只是,云戟帝暴毙是人尽皆知的事,如今拿着云戟帝复活的名义,怕是会给赵帝把柄说你们是假冒的。”
赵天戟却是凤眸发亮,突然上前握住了陆莫宁的手:“阿宁,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们是叛臣贼子,没想到……你这么担心我。”
陆莫宁望着他的手,嘴角抽了抽:“你发什么疯?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你们一个不慎,再被暗害了。”
他上一世是三年之后才出来的,后来又经过了多年才爬上刑部尚书的位置,之后,他才接触到那些秘辛。
那时候,很多云戟帝的旧臣已经被暗害了,如今只是刚开始而已,如果已经知道了几十年后赵国摇摇谷欠坠的情况,他倒是希望云戟帝能重新归位,至少,那些忠臣不必再被相继杀害。
数年后,百姓也不必因为赵帝的一己之私,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他重生归来时,并未想过,他竟然还有机会知晓云戟帝的事,上一世并未有云戟帝的旧臣出现,或者是他死了之后?亦或者,他们失败了?
陆莫宁眉头深锁,眸底的担忧流露出来,让赵天戟怔愣之下,握着他的手更加紧:“阿宁,你且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再出事了。”
他不在的时候也就罢了,他们都是他的忠臣,他决不允许赵云霁再借着他的名义对他们迫害。
陆莫宁不擅长情绪流露,此刻也被赵天戟的情绪感染,薄唇动了动,谷欠言,身后传来脚步声,陆莫宁迅速甩开了赵天戟的手。
赵天戟简直是幽怨地瞪着匆匆赶来的洪广平,一踏进院子,就对上了赵天戟幽怨的眼神。
洪广平心里咯噔一下:“怎、怎么了?”
他这莫不是……得罪未来夫人了吧?
好在陆莫宁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洪衙头,可是州衙出事了?”
洪广平回神,摇头:“不、不是,大人……昌文柏要见大人。”
陆莫宁眉峰一拢:“怎么,他可是察觉到什么了?”
洪广平犹疑了一下,道:“对,昌捕头先前看到桑培离开又换成了属下,就询问了一番,之后,他询问了为何还不开堂审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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