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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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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孙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若是旁人,我老孙头倒是还不认,可这陆县令,我老孙头却是服气的。毕竟,皇上怕是也招贤若渴,说起这陆县令的事迹……那怕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我老孙头也不卖关子了,就跟你们说说几件你们耳熟能详的事好了,你们可知五年前那定国公府的薛世子谋害薛四郎一案,是谁破获的?”
  “不是说是刑部的辛大人么?”有人开口道。
  “错……辛大人三个月前亲口承认了,当年是为了护住年纪尚轻、实力还不够的陆县令,这才隐瞒了下来,其实当年能破获,可完全是因为这陆县令……”
  “不是吧?那时候这陆大人才多大啊。”
  “这可跟年纪没关系,这是其中一桩,老孙头再说一件,那通州府真假庄主案,你们可知是谁破的?”
  “这……这我知道,听说是一位路过的县令,不会……也是这陆大人吧?”
  “说对了,还真是的他。”
  “我的天啊,他怎么走哪儿哪儿……”有人忍不住嘀咕一句。
  有人不高兴了,“你说这什么话,这是人陆大人有本事,要是你,怕是睁眼瞎什么都不知道吧?”
  “行行行,我不跟你争,老孙头,你快说说,还有什么?”
  老孙头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要说的,最为有名的一件,那就是……五年前宁州府,十五年都未破获的裴氏女一案,这个,你们可都有所耳闻吧?”
  众人都傻了眼,这个他们自然知道,听说一位小小的县令,竟然扳倒了一位知州也就算了,竟然还扳倒了薛家在宁州府本家的薛家家主。
  因为当时有骆钊骆巡抚,所以他们倒是忘了这位县令,如今被这老孙头蹿起来,众人难以置信……也忍不住心生敬佩。
  这陆大人……果真是实至名归啊。
  更何况,后来老孙头还说了关于如今的江栖镇,五年前,那江栖镇就是一个鸟不拉屎穷困潦倒匪患严重的小城镇,可如今呢?
  这位陆大人管辖不过五年,修路治理旱灾,想办法南水北引,亲力亲为,带着百姓齐心合力,愣是将匪患解决了不算,还将那江栖镇如今成为了四通八达的一个中转商贸城心,颇为富裕繁华,这也就算了,那江栖镇最近两年,极少出现案子,家家夜不闭户……
  这样的功绩,这样的能力,别说是刑部尚书,就是再高一些,也是当得的。
  更何况,如今皇上刚刚回京,正是招贤若渴的时候,这陆大人正是皇上所需要的人才啊。
  如今只希望这陆大人不是个迂腐的人,万一不回京可怎么办?
  而另一边茶楼角落里,本来正乖巧啃着干粮,啃一口,自己拿胖乎乎的小手捧着杯盏喝着的小少年仰起头,认真瞧着人高马大的男子:“桑苏苏,他们是在说爹爹吗?”
  桑培嗯了声:“小公子且听听就好。”
  小少年认真点了点头,只是爹爹已经来了啊,他们为什么担心爹爹不会进京?
  就在小男娃还想问什么的时候,突然茶楼另外一边,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茶楼的喧哗:“毒死人了……毒死人了啊……”
  这一声,让整个原本还热闹的茶楼顿时陷入了慌乱中。
  就在众人六神无主围着出事的一角时,小男娃突然从长凳上跳了下来,一溜儿烟就朝里面挤了进去。
  桑培无声无息跟了上去,不多时,一个仗着小个头,一个仗着人高马大,就那么挤了进去。
  小男娃睁着乌溜溜的凤目,绷着小脸,认真瞧着正躺在地上捂着喉咙,面色潮红抽搐地蹬着腿的汉子,他的同伴正抱着他,吓得不轻。
  小男娃认真颠了颠脚,爬上了长凳,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这才重新爬下来。
  看向一旁的桑培:“桑苏苏,这人不是中毒是噎着了,你将他倒过来,将他喉中噎住的吃食给拍出来。”
  小男娃稚嫩清脆的嗓音在喧闹中格外的清晰,本来正哭嚎着急的众人一怔,随即回过神,那抱着出事的汉子的同伴道:“你这小孩子胡说什么,这明明就是……”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那人高马大的男子,直接将还扒着喉咙的汉子给倒转了过来。
  桑培用了巧劲儿,那么拍了几下,找准了位置,果然,不多时,就有一粒花生米,从地方的嘴里被拍了出来。
  与此同时,众茶客就瞧见原本还几乎要死的喘不过气的汉子,突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也不抽搐了。
  桑培将人再次平躺着放了下来,那汉子原本涨红的脸,随着呼吸顺畅之后,脸色已经恢复了,只是因为恐惧与刚才的惊慌,胸口还在激烈的起伏着,只是显然已经无碍了。
  众人傻了眼,随即等终于回过神,那同伴确认了汉子没事儿,才忍不住想要扑过去抱住小男娃的手,不过对方并未碰到小男娃,就被人高马大的男子给挡住了去路。
  那同伴搓着手:“哎呀,你这小娃娃真聪明,谢谢你啊,我刚刚险些就冤枉人了,可是你怎么知道他是被噎住了,而不是中毒?”
  他瞧着很像是中毒的症状啊。
  小男娃从男子身后踱步出来,小脸绷着,小大人的模样,只是声音稚嫩,让人忍不住脸上带着笑意,就听小男娃三言两语,声音稚嫩却吐字清晰,条理清楚的讲解这人不过是吃东西呛到了罢了:“很简单,因为一则,你们吃的是花生,这等小东西最容易被呛到了;二则,你们共桌同食却只有他一人中毒,这着实不妥;三则,对方死死扒着喉咙,面色涨红,这明显是喘不过气,而非中毒的脸色铁青、嘴唇发紫,从上所述,对方必然是噎着,而非中毒。”
  那同伴与其余的茶客连连应是,同伴道:“对对对,我们明明吃的一样的东西,看我这脑子,一着急,竟然忘了这一茬了……”
  众茶客也纷纷称赞小少年,询问这是谁家的小公子,小小年纪,竟是这般厉害。
  小少年这时被桑培托在了肩膀上,看到了戴着帷帽刚归来的年轻男子,连忙挥舞着小手:“爹爹。”
  桑培立刻走了出去,众人让开了一条道,年轻男子瞧着围堵的众茶客,眉峰一拢,扫了一眼,大致了然,接过桑培肩膀上的小男娃,抱在了怀里。
  小男娃立刻乖巧地搂住了对方的肩膀,当年轻男子递过糖人时,抿着的小嘴忍不住小幅度翘了起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抱着糖人吃了起来。
  就在年轻男子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就有几个衙役快步赶了过来。
  他们就在附近巡逻,刚好听到这茶楼出了事,就匆匆赶了过来。
  年轻男子本来打算离开的步子,在看到匆匆赶来的几名衙役为首的中年男子时,脚步就停了下来,望着中年男子,竟是久久未动。
  刑部的人快速走过去,等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为首的男子原本紧绷的面皮松懈了下来,环顾一圈,当看到被抱着的小男娃,忍不住走了过去。
  年轻男子这时动作极轻的将小男娃放了下来,中年男子走到近前,蹲下身,满脸欣慰地摸了摸小男娃的头:“不错不错……”
  只是视线一转,当顺着小男娃看到他身后身姿修长的年轻男子时,怔怔落在对方戴着的帷帽,再视线向下,就那么视线刚好落在了对上的手腕上。
  他怔怔瞧着那有些眼熟的木珠,愣了下,随后想到了什么,眼睛蓦地睁大了,刷地站起身,激动得瞧着面前的年轻男子:“你、你你……”
  年轻男子慢慢将头上的帷幕拿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殊丽的姿容,曾经雌雄莫辩的少年郎如今完全长开,隽秀俊美,不会再让人误会成女子,却多了让人灼目的气度。
  陆莫宁望着神情激动的中年男子,薄唇动了动,眼神里也带了动容:“辛大哥……我回来了。”
  同一时刻,京城皇宫,御书房。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俊美男子威严地坐在御案后,沉冷的听着心腹说着几日后的登基大典。
  赵天戟听到这,想到当初答应过的事,加了一条,低沉的嗓音带着睥睨的孤傲:“登基的同时,大赦天下,至于大赦的人,大奸大恶之人,绝对不可姑息……”
  等心腹商议完成离开之后,只剩下了两位心腹,一文一武,赫然正是当年的段劲松与骆钊。
  两人看皇上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忍不住叹息道:“皇上,第三道圣旨两个月前就送过去了,也得到消息陆大人已经启程,不日怕是就要到达京城,皇上您……只许再多等几日,就能见到对方……”
  赵天戟放在御案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不安。
  五年了,他终于能见到对方了,可先前下了两道圣旨对方都回绝了,这让赵天戟想到当年的不告而别,心底更加心虚与不安,只是想见到对方的迫切渴望,若非他是君,不得不坐镇皇城,他怕是早就不惜一切代价亲自去一趟了。
  “可知到哪儿了?”赵天戟哑着嗓子开口。
  段劲松与骆钊对视一眼,摇头:“皇上您也知道,陆大人一向……有主心骨,派过去的人,压根就跟不上他,不过对方一个月前就开始启程了,应该是回来了。”
  皇上直接已经派了一位新的县令过去,这陆大人是不想回来也得回来啊,只是想到那件事……
  段劲松莫名有些心虚,他们瞒了这么多年,怕是……终于要瞒不住了啊。
  只是想到皇上对小陆大人的心思,万一让皇上知道那件事,怕是……怕是……
  他们当年得知的时候,压根不敢告诉皇上,只能这些年隐瞒了下来。
  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小陆大人竟然这般决然,竟然直接就……
  想到那个与小陆大人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男娃娃,段劲松与骆钊对视一眼,默默吞了吞口水,能瞒一日是一日好了,否则,怕是面前这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啊。
  就在赵天戟坐立不安,恨不得亲自出城迎接的时候,突然御书房外传来总管太监的声音:“皇上,派出城的探子回来了。”
  原本周身阴郁沉沉的男子突然凤眸一亮,猛地坐直了身体:“让他们速速进来!”
  两位探子弓着身体进来,单膝下跪:“回禀皇上,陆大人一炷香之前,出现在京城一品楼。”
  段劲松与骆钊还未回过神,就感觉眼前明黄色的影子一晃,就没了赵天戟的身影,两人回过神,连忙追出去:“皇上!皇上!您好歹换一套便服啊……”
  只是等赵天戟换了便服,一路匆匆赶到一品楼的时候,却是扑了个空。
  当得知陆莫宁随同如今还暂代刑部尚书的辛大人回了刑部时,又一路赶去了刑部。
  辛大人得到皇上亲临的消息时,吓了一跳,赶紧前去迎接,只是等先前只在金銮殿上瞧见的帝王竟是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臂,声音极为柔和的问道:“辛卿家,陆大人呢?”
  辛大人被对方吓得浑身抖了下,这……这是那个金銮殿上说砍人就砍人的皇上?
  辛大人一抖:“走……走了,已经走了……”
  等眼前人影又一晃,哪里还有皇帝的身影?
  辛大人呆愣地站了好半天,才摸了摸脑袋一脸茫然:皇上怎么会亲自来找陆老弟?怎么回事?
  陆莫宁的确是跟辛大人回了一趟刑部,不过叙旧之后,陆莫宁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辛大人也不知道。
  赵天戟连扑了两次空,等他急匆匆赶到他为陆莫宁准备的京城地理位置最好的陆府时,陆莫宁压根就没出现过。
  于是,随后的半个时辰,过往的行人只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静静站在这新建的陆府前,许久都未动弹一下,像是一尊雕塑。
  赵天戟若是到现在还没发现陆莫宁在躲他,才是真的枉为帝王了。
  赵天戟仰起头,瞧着他亲自题字写下的陆府,怅然若失:阿宁这是……还在生他的气?
  身后跟着的探子不敢的上前,拱手禀告道:“爷,可还要继续追查陆大人的所在?”
  赵天戟摇摇头:“不必了。”
  人既然已经来到了京城,他已然心满意足,对方左右是要上朝的。
  阿宁不想见他,他若是用了这般手段,怕是对方更加不想理他。
  赵天戟猜得不错,三日后,陆莫宁果然拿着上任文书去刑部报道了。
  辛大人早就有退意,他不是当刑部尚书的料,这些年不过是怕这个位置被有心人霸占了,一直强撑着,如今终于能解脱了,他求了一个同样是二品的闲职,去了大理寺去当文职去了,落得一个清闲自在。
  当日就进宫去见面见了圣上,谢主隆恩。赵天戟在陆莫宁去刑部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他这三日坐立不安,根本没睡好觉,想着他们在同一个京城,却不得相见,他就觉得自己与阿宁就是那一年见一次的牛郎织女,太可怜了。
  等陆莫宁已经进宫的消息传来,赵天戟难得失了分寸。
  他站起身,开始整理龙袍,又觉得自己穿着龙袍会不会吓到对方,赶紧询问段劲松:“段老四,朕要不要换一身常服?会不会吓到阿宁?”
  段劲松其实心里扑腾扑腾的,生怕那个秘密暴露出来,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偏偏他一下朝,就被赵天戟给逮住拉了过来,对方下了朝,就开始折腾那些常服,换了一身又一身,让段劲松此刻都麻木了,他真想来一句:皇上诶,您换再多套也没用了啊,小陆大人连娃都有了啊,您没机会了啊!
  只是,他能说吗?
  他肯定不能啊,万一皇上这一失恋,连登基大典都推迟了怎么办?
  这可是大事,所以……务必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任何乱子啊。
  于是,段劲松露齿一笑,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瞧着紧张不已的帝王,认真道:“皇上,您穿龙袍是最英武的,龙袍加身,这是帝王的象征,权势的象征,没有哪个男子没有宏图霸业,您这模样……绝对能将小陆大人给迷得不要不要的。皇上,放心吧。”
  段劲松在心里谷欠哭无泪,这么不要脸昧着良心夸奖的人,肯定不是他!
  他这是为了他们大赵的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啊……
  赵天戟听着这一句,终于放下心,威严端正地坐在那里。
  等殿外随时禀告的探子禀告说还有半柱香就到的时候。
  赵天戟又重新整理了一下龙袍与龙冠,正襟危坐之后,扫了一眼段劲松,觉得这段老四太没眼力劲儿了。
  段劲松觉得自己一直被赵天戟瞪,忍不住缩着脖子小声道:“皇上?”
  赵天戟终于忍不住了:“段老四,你不觉得……这御书房里多了什么吗?”
  段劲松格外的茫然:“多了什么?”
  赵天戟:“……”他半天,咬牙切齿:“段卿家,你不觉得两两成双对,却多了一个么?你不回家陪婆娘,在朕这里碍眼算什么?”
  段劲松:“!!!”
  说实话,面前这位要不是皇上,他真的能跳脚骂人了,还骂一天不带重复的。
  但是他怂,他不敢,这是皇上诶……
  于是,段劲松陪着笑:“哎呀,皇上说得对,老臣的确是该回去陪夫人了。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只是转过身时,想到皇上那句“两两成双对”,心虚道:皇上诶,的确是两两成双对,是老臣与夫人诶,您与小陆大人……那中间还隔着一个小陆大人孩儿他娘呢!
  陆莫宁穿着刑部尚书的官服慢慢靠近御书房时,抬眼,瞧着不远处巍峨的宫殿,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神情。
  等快到御书房门前时,陆莫宁抬眼,就看到了段劲松,他眼底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地拱手:“段大人。”
  段劲松看到陆莫宁就怂,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他们大赵国终于要有皇后了,谁知道后来皇上直接那啥就跑了,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吧……
  要是搁在谁身上,那都是不可原谅的。
  但是吧,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不给人留后路啊。
  那会儿皇上虽然去打仗了,但是心里还放着小陆大人,专门让探子每隔一段时间就禀告小陆大人的消息,一五一十的从不落下。
  只是刚好那会儿打的如火如荼,他与骆钊就在这时,突然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小陆大人突然带回了一个婴儿!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想着也许是小陆大人救回来的,可等他拿到那婴儿的画像,对比了一下陆莫宁的模样,顿时心凉了半截。
  皇上诶,您这是后宅失守了啊……
  小陆大人在你走后那是连娃都有了啊。
  那会儿战况吃紧,霁王愣是说皇上是假的,还拿了不少旧臣威胁,皇上这一路其实并不容易,他与骆钊做主将这些给隐瞒了下来,干脆直接换成了陆莫宁收养的一个义子报到了皇上那里,想着能瞒一日是一日。
  没想到……竟然真的瞒到了现在。
  段劲松看着陆莫宁淡定的模样,心里更加心虚,他早知道对方聪明,怕是……对方这些年已经渐渐猜到皇上的身份了吧?
  段劲松却是想错了,陆莫宁不是猜到的,而是在突然得知自己竟然怀了身孕时,某日偶然午夜梦回醒悟的。
  因为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黑蛇满身鲜血,身穿盔甲,转身猛然看过来时,那张脸,突然就与记忆力只见过一面的云戟帝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他那时才惊然想起来。
  怪不得黑蛇第一次变身时,他总觉得对方的模样有些熟悉,原来……早在冥冥之中,他就见过对方一面。
  不管他当时得知的时候心里有多惊讶,此刻的陆莫宁,淡定的让段劲松瞧不出情绪,还有种莫名的想逃的错觉。
  段劲松干笑了声:“小陆大人啊,这么久不见,小陆大人真是愈发的好看了啊……”
  只是段劲松这刚夸奖了一句,御书房内就传来某人不悦的低吼:“段老四,你是不是觉得最近太闲了?”
  他的人,他竟然敢撩起来了?
  段劲松头皮一麻,赶紧一溜儿烟跑了。
  陆莫宁站在原地,转过头,瞧着步履匆匆的段劲松,不知为何,脑海里闪过五年前,对方也就是这么将那封不告而别的信封递给他,也是这么匆匆逃跑了。
  他慢慢转过身,瞧了一眼紧闭的御书房,垂下眼时,周身的气质愈发的清冷漠然,让等在御书房外恭恭敬敬的御前总管王德贵莫名打了个寒颤。
  这王德贵在赵天戟是太子时,就是他身边的大太监,后来他登基了之后,就是他身边的御前总管,只是后来赵天戟出事,他也没过多久就落败了,成了一个老太监,被人落井下石。
  如今赵天戟回来,亲自将他从后宫找了回来,再次一飞冲天。
  王德贵身为赵天戟的御前总管,这三个月来,足以他看出一些异样,皇上对这位他还未曾见过的陆大人……很不同。
  如今一见,王公公对陆莫宁愈发恭敬:“陆大人,请。”
  王德贵亲自给陆莫宁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陆莫宁垂着眼,瞧着这朱红色的殿门,瞧着这门槛,抬步,踏了进去。
  身后的殿门缓缓关起,整个御书房内,顿时沉寂无声。
  陆莫宁垂着眼,抬步走了进去,一步一步很稳,甚至连迈着的步子都大小不差。
  而坐在御案后的赵天戟,却在陆莫宁出现的第一时,视线就绞在对上身上收不回来了。
  他痴痴凤眸灼灼地盯着对方,生怕错过哪怕一分一毫,五年了……一千多个日夜,他终于再次看到只有午夜梦回才能看到的人了。
  陆莫宁站到御书房内正中间的位置,垂着眼,拱手行礼:“臣陆莫宁,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晰悦耳心心念念的嗓音却带着淡漠的疏离与恭敬,直接浇了赵天戟一个透心凉。
  赵天戟怔怔望着眼前的男子,长高了,姿容也更加出色了,可对方眉眼底的疏离与淡漠,却让赵天戟的心口像是被一只手攥着,难受得心肝都疼了。
  赵天戟薄唇动了动,哑着嗓子轻唤:“阿宁……”
  陆莫宁拱着的手纹丝未动:“皇上,君臣有别,皇上休要折煞微臣。”
  赵天戟:“……”他即使早有准备,看到这般疏离的人,还是耷拉下脑袋,像是一个落败的大型犬,苦着俊脸怔怔瞧着陆莫宁,猛地站起身,大步朝着陆莫宁走了过去,陡然握住了陆莫宁的手腕。
  后者却是连半分挣扎也无,只是垂着眼,面无表情:“皇上这是作甚?”
  赵天戟低下头,低沉的嗓音带着亏欠与歉意:“阿宁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我的身份,也不该不告而别……你别这样,我难受……”
  陆莫宁垂下眼,又黑又密的睫毛动了动,退后一步,嗓音依然清晰淡漠:“皇上,微臣不懂您的意思,皇上金贵之躯,微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何时见过皇上了?”
  “我……”赵天戟被对方堵得哑口无言,突然抬起陆莫宁的下颌,“阿宁你看看我,我是黑蛇啊?”
  陆莫宁清冷的目光却一直低垂着,压根不看他:“皇上莫要玩笑,皇上圣颜,岂容微臣窥探一二?”
  赵天戟到这时还看不出对方就是故意不认他才是真的蠢了,他可怜兮兮地握着陆莫宁的肩膀:“阿宁,好阿宁,我给你道歉,不管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不认我好不好?”
  不过,赵天戟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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